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2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宏波眸色下沉,嘴角冷冷一笑,“怀了你就生,婚是不可能离的。你就好好当你的温太太。”
  苗秀雅一愣,她以为至少温宏波会气得动手,但是预料中的巴掌没来,难道他早已知情?
  温宏波把钱匣推了回去,“我不会碰你,但既然没离婚,我又让你生下野种,那么你就是温家的人,温家的事就是你的事!明白不明白!”
  苗秀雅点头,温宏波说的话,相当于给她吃了一料定心丸,如此她不用离开温家,孩子也有个庇护,苗家那边也不用抬不起头做人,孟有良也没办法再纠缠她。
  “我会尽自已所有的力,帮温家。”
。。。
  孕吐实在难忍,最终苗秀雅去了医院,只是这一去不要紧,便被孟有良知道了。
  苗秀雅嫁进温家后,孟有良一直想办法得到父亲的信任,他必须要把兵权搞到手,否则会受制于人一辈子。
  副官来报,苗秀雅去了医院,拿了安胎药,像是害喜了。
  孟有良手中握着的毛笔,瞬间折断,扔了笔就冲了出去,让副官开车往G城赶 !
  这一天温宏波被绑到了孟有良的面前,正当孟有良要挥鞭抽下去的时候,温宏波大喊,“孩子不是我的!从进门起,我就没有碰过她!”
  这样的一句话,温宏波算是死里逃生,拣了一条命 !
  孟有良当时真是起了杀心!
  孟有良以宴客的身份,坐客温家,苗秀雅见到孟有良的时候,差点一个不支倒下去。
  晚上忐忑的躲进房间,等来的却是孟有良。
  他把她压在chuang头,解开衣扣,“秀雅,想你。。。。。”
  “你滚!”她只敢压着声音吼他。
  “怀孕了也不告诉我;我派人过来照顾你。”
  “孟有良!你不要这么无耻。”她真是被他逼得快要哭出来,这么久了,她都不想去想眼泪是什么滋味,只想让自已活得坚强些,可当他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说些这种话的时候,就感觉他在拿刀戳她的心。
  他紧紧捏住她想要反抗的手,太久没有见到她,呼吸都热烫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急促轻喘,“让我要你。”
  “滚!”
  他解她的衣向来得心应手,“你要么大声点喊,要么摔东西,把你的公婆都喊来,我也好让他们温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孟有良的人!”
  苗秀雅瞪着身上的孟有良,一瞬不瞬,那种恨意,是从心里长出来的藤蔓,正在疯狂滋长,他抬手蒙上她的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分开她的腿,进8入她的身体。
  苗秀雅起初是舍不得,她太爱孟有良,即便他把她骗成这样,让一个高傲入骨的女子当了破坏婚姻的第三者,即便她恨透了自已的肮脏,却还是想留下那个孩子。
  但孟有良如此不肯放手,让她过得愈发的痛苦。
  温宏波那种像看到昌0妓一样的眼神,每每落到她的身上,都让她浑身抽疼。
  苗秀雅去了医院,咨询打胎,她当初就该听父亲的话,不要这个孩子,起码她的人生还会正常些,起码孟有良不会再顶着有妇之夫的头衔来找她。
  那样她觉得自已连个昌0妓都不如。
  医生说孩子马上四个月了,只能引产。
  温家不知道孩子有这么大,报的是两个月。
  只说显怀的是女儿。
  只有温宏波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冷笑,像是看着一个暗8昌一样冷 笑。
  苗秀雅在医院预约了手术的时间,便回温家等。
  等来的是满眼红血丝的孟有良,“你要去打胎!”
  “对。”
  “你敢!”
  “你可以在我打胎之后,把我碎尸万段。”
  孟有良看着坐在桌边的女人,她坐姿悠然,从来不爱碰女红的人,此时拿着布盘学绣花,一针一线的,慢悠 悠 的,认真的很,连回答他的话时,都漫不经心。
  越是如此,便越是彰显她的狠心。
  “孩子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说不要就不要!”
  “那你就把他从我的肚子里拿到你肚子里去放着。”
  孟有良恨得直咬牙,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每每被他气得发不出脾气,这是强盗逻辑,从她肚子里拿出来,那孩子还能活吗?
  “你要什么,你跟我说,我都给你。”
  给?她不稀罕,“你永远离开我的视线,不再出现。”
  “苗秀雅,你这是做梦!”
  “嗯,这个梦一定非常精彩。”
  孟有良气血上涌,他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听他怀孕还以为他和她真是完了,她如果给温家生了孩子,这以后她的心里怕是一点位置也不会给他了。
  温宏波说孩子不姓温的,他才松了口气。
  有个孩子就好,有个孩子好歹也能把她绑几年,家里那一摊子事,他再慢慢处理。
  可现在,她说她要打掉!
  他决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但那时候的孟有良本就是被人捧惯了的少帅,到哪里都是高仰着头颅,别人喊他做爷。苗秀雅一两次给他甩脸子,他还能哄哄,次数多了,他也捺不住脾气,已经有了威胁的意味,“孩子生下来,我调军队过来守着你!”
  “好啊。”苗秀雅站起来,把绣花小架一放,站起来,素手高举,“把我一锁,一捆,可千万别让我碰到什么桌子啊,桌沿啊,碗啊这些东西,要不然。”
  她淡淡一笑,已经走到了梳妆台边,肚子就对着那个转角,“你看看,要是我这么一撞,那去医院做手术的钱都给省下了。”
  孟有良心底生出寒来,冷得他一抖,“孩子是无辜的,你就是再恨我。。。。。。”
  “对,因为我恨你,所以我不想生你的孩子。”
  孟有良无论怎么跟苗秀雅好说话,苗秀雅就像吃了称砣铁了心,孩子非打不可。
  然而苗秀雅却在赌,赌他因为不忍心让她打掉孩子而还她平静。
  苗秀雅再次去了医院,这几日孟有良根本不敢回丰城,老督军那里电话摇了几个过来,他都借口有事在办。
  一路跟着苗秀雅去了医院,看着她上楼,他便追了过去,这时候他真是恨上她了!
  四个月了,说打就要打!她简直不是人!
  “你生下来!我养!”
  “我要生下来,凭什么给你养!”
  “是我的!”
  “你休想拿孩子来要挟我,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这么死缠烂打,还像不像个男人!丢你孟家军门的脸!还什么狗屁少帅,这天下没女人给你生孩子了吗?!”
  苗秀雅抬头看着高一阶梯的男人,尽拣难听的话说!她只想让他快些离开G城!
  孟有良从小没被人这样羞辱过,但他还努力用最后一丝忍耐压着怒意,睨着阶下的女人,“孩子生下来,过些年西北局势稳了,我就娶你过门!”
  过门?做妾吗?从野小三终于转正成家小三?呵!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畜生!以前是看着你还有副皮囊,现在看着你这皮囊都恶心!孩子生下来做什么?看着长得像你给自已添堵吗!”
  “苗秀雅,你真当你是什么大家闺秀!”他也是怒了,为了让她生下这个孩子,这几天可谓是低声下气,他这辈子没这样对一个女人,她却张口闭口的羞辱他,恨不得将他踩在脚底,“本来就是玩玩的,你还真把自已当成公主了!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娶你!”
  苗秀雅大笑,“好得很!!烦请让开!”
  孟有良不甘心,抬手拦住她,“孩子生下来,我带走!再也不见你这狠心的女人就是!我孟家的骨血由不得你这样对待!”
  “我如果生下来,绝不会给你!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凭什么你要带走就带走!”
  孟有良看着苗秀雅那双眼睛,是一望见底的仇恨,她是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这孩子剁了!她说得对,她生的,他凭什么带走?
  他凭什么带走?他一直想,一直想,终于想到,“我21了,虽有家室,却膝下无嗣,如果是个儿子,我必须要带回孟家继承香火,姓了温就要夺温家的家产!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苗秀雅怔怔的看着孟有良,“不管男女,你以后都不能再纠缠我!”
  “我不纠缠你!但我要孩子!”
  她气疯了!力争道!“孩子是我的!”
  “也是我的!”
  “我不给!”
  “必须给!”
  苗秀雅一瞬不瞬的看着孟有良,半晌后,才咬着牙,狠声道,“儿子归你!女儿归我!孩子出生之日,便是你我恩断义绝之时!”
  孟有良心口一痛,却还是应声道,“好!”
。。。。今天第二更结束,历史背景为虚构。谢谢亲们这两日来的捧场,谢谢绝大多数亲们喜欢苗孟这段小番外,99也写得很开心,么么哒。

  ☆、130:换子原因(终)

  苗秀雅从医院回去,孟有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知道苗秀雅开始添置婴儿用品的时候,他的防备放了下来,便又赶回丰城。
  孟有良多少有些了解苗秀雅的,如果她这样说了,便会那么做,她性子烈,其实她也不舍得。
  他知道她厌烦他,为了让她孕期不再生气动打胎的念头,他也不敢再去靠近她,更不敢派人跟得太紧,只要她不去医院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就任着她。
  在孟有良看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有了孩子,他们之间这些牵扯就不可能斩得断。
  如果是个儿子,他带走了,她不会不念。
  如果是个女儿,那也是他的,其实没有任何分别,只要有孩子就行。
  孟有良从苗秀雅的身边消失了,她心里面一直压着的石头慢慢放下。
  都说遥城首富的幺女是个经商的料子,哪怕是个玩物,也能让她折腾出钱来!
  当初温母之所以请媒人去遥城苗家说亲,那也是看上了苗秀雅的头脑,她可不想娶个秀花枕头回来。
  温宏波被戴了绿帽子的事,他不会到处说,也不敢说,温母亦是毫不知情。
  温母只是喜欢带着苗秀雅去商铺看,了解一些家业。
  苗秀雅一直记得温宏波的话,温家是她的避难所,她该把温家的事当成自已的事。
  温家在那时候经营整个G城的米面,布绸,但那时候G城裴家的势力太过强大,布绸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裴家也不是什么善茬,裴家家主裴立手段又极是强硬,他一旦想要染指的生意,这G城便不会有第二家。
  裴家开了织布厂,引了一大批机器,布卖得便宜。
  裴家织的布匹一下子把温家的布绸弄得没有没了活路。
  若是仅仅靠着米面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这种东西要交的税又多,总不是自已生产的利润高。
  温家父母急得焦头烂额,偏偏温宏波做生意的时候又没有魄力,什么事都左啊右啊的想半天,等他想好的时候,别人的生意都摆到大街上开始吆喝了。
  苗秀雅当时怀着孕,但温家的情势又逼得她没办法好好养胎。
  做生意根本就软弱不得,所以她领着温父温母就坐船去了日本,苗秀雅是个女人,对美好的东西追求一向有很强的敏锐观察力,一眼就看中了花布机。
  三十台花布机,三千万对于温家来说,不是笔小钱,更何况他们不习惯做投入这么大的生意,总觉得风险太大。
  苗秀雅无论怎么劝说温母,温母都不愿意掏空家底来做这笔生意。
  在日本,苗秀雅马上给苗老爷子摇了电话,借钱。
  三千万很快到帐,苗秀雅回到G城,机器跟着一起就回来了,在日本的时候,她就跟着那边工厂的技术工学着用机器,并花重金把技术工请过来指导两个月。
  苗秀雅从小在苗家,做生意耳濡目染,什么道道都想得清楚。
  她在订机器的时候,在合同上硬是花一百万加了一条,该公司的设备不可以再在C国南方包括哪几个省销售。
  其实这一百万元是丰厚的,苗秀雅却并不在乎,如果不给这一条加上去,她就去德国看机器。
  日本的机器商只能同意,三十台花布机,这是笔大生意。
  温母觉得苗秀雅简直疯了,觉得自已娶了这么个儿媳妇是有病!
  现在是败着她娘家的钱,可万一出了事,这笔钱还得温家还!
  机器随着苗秀雅一起回到了G城,温家开始印花布,新的技术,花布印得又快又好,年轻人特别喜欢。
  一下子把裴家的布匹挤得没了生意。
  而且苗秀雅对颜色特别敏感,温家的花布所有的染色配料都是她自已挑选,分好几个档次,要贵的,要便宜的都有,整个市面上大小作坊都被温家的花布挤得死死的,一家家的倒闭!
  裴立是个狠辣的人,正值事业得意的时候,被温家这样的门脸挤得布厂要关闭,脸该往哪里搁!
  立刻派人去查温家的机器,紧接着就去了日本,却签不下来机器,因为苗秀雅堵了他的后路!
  这是彻底把裴立激怒了!
  裴立本就不是好相与的人,那时候G城动…乱,三弟有权势,便利用这些权势直接把温家的米船扣了!
  军队扣了米船!
  你能怎么样!
  这是裴立给温家的一个耳光!
  也让他们知道在G城商界,到底谁说了算!
  整整三十船的大米!全是北方米!
  温家正数着卖布的钱数得手抽筋,米船又出了事,一听说军队扣的,全都没了主意,温宏波倒是不紧不慢的,看了一眼苗秀雅,笑得意味深长。
  温宏波看着苗秀雅的笑意,永远都是那样,像看一个暗女昌!
  苗秀雅似乎懂了温宏波为什么不离婚了,孟有良和她的关系,温宏波一定是知道,如果不离婚,她便要利用孟有良这层关系帮温家渡过层层难关。
  不过她该感激他给他一个这样的居所,让苗家的人不为她担心。
  可她不想再跟孟有良有牵扯。
  清晨,苗秀雅对着镜子花了个妆,绾好头发,穿好高领的秀禾对襟衣裙,正好可以挡住她微隆的肚子。
  秀鞋踏出门槛,苗秀雅从一个新派的少女变成了端庄的豪门少奶奶,再也不能标新立异的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风有些凉,佣人把绛朱色的斗篷拿过来,“少奶奶,披上吧。”
  “嗯。”苗秀雅抬头,看了一下阳光,不那么刺眼,却也眯了眼睛。
  斗篷披在她的肩上,在前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码头上的船只被扣在那里,很多被雇来的工人都等着卸货。
  码头的风大,苗秀雅拢了一下披风,朝着那边走过去,也许因为知道孟有良的身份,所以对那些持着枪械的兵士没有半点畏惧。
  裴家三爷就站在船舱上。
  看到苗秀雅领着一个佣人过来,嘴角扯了个冷笑。
  苗秀雅还未走到码头与船身相连的梯板,就听见金属撞击的“咔咔咔咔”的声音,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每一个枪口都瞄准了她!
  苗秀雅站在原处,一动不动,身侧的佣人,已经吓得腿软,“少奶奶,咱们回去吧,回去再想想办法。”
  苗秀雅盈盈含笑,倒没有还是少女时的张扬和跋扈,此时像极了一个大家闺 秀,她微微低身,给裴家三爷见了个礼,“三爷,秀雅给您请个安。”
  裴三爷笑得张狂,“这是谁啊。”
  苗秀雅站直身,依旧温和含笑,“温家新媳,苗秀雅。”
  “哦,那个遥城首富的幺女,我说谁呢!”
  “鄙女不才,让三爷笑话了。”
  “哪敢笑话。”裴三爷倒没说布匹的事,只道,“你们这米从北方运来,要上G城的码头,可有给部管通报过。”
  “我们温家都是一月通报一次,这次的货,月头才通报过,三爷平日太忙,怕是没太注意我们这些小生意。”
  “呵。嘴巴倒是俐得很,可G城半个月前改了规矩,七天就得通报一次,你们这次过来的米,不合规矩。”
  “三爷,从北方过来的船运,七天根本走不到,这如何通报?”苗秀雅知道这个时代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跟这些军爷说法律,那是疯了。
  “那你这是怪我没有上门通知你们?”
  苗秀雅一直都温和却又不卑不亢,看着裴三爷亦是不惊不怕,哪怕四周都有枪口瞄准她的头,“秀雅不敢劳烦三爷大驾通传,只是三爷不知,今年南方旱灾,百姓苦不堪言,我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女子,看不得那些悲惨场面,所以这次运来的大米,未经公婆允许,便自作主张登了报,温家这次的大米,每船卖尽后,便捐出五百斤做灾粮,三十船大米,一万五千斤,城报已经在卖了,G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可这些米却被扣在码头,温家怕没办法跟G城有善心的百姓交待,毕竟捐米也是他们买米人的善举。。。。。。。”
  这一席话,气得裴三爷瞪了眼!
  这女子,还不足十九岁!竟敢威胁他!军阀再是权势滔天,也没人敢拿灾粮下口!那是一万五千斤的灾粮啊!要是被其他军阀知道,不得来借着这个由头动…乱吗?
  军靴踏过梯板,已经来到苗秀雅的面前,心头一恼便拔枪对准了她的脑门心!
  苗秀雅却是纹丝未动,佣人都吓得跪在了一旁,一个劲的求请,“三爷,我们少奶奶年轻不懂事,三爷,您高抬贵手!”
  “苗秀雅!你好大的胆子!”
  苗秀雅看着裴三爷,无奈的笑了笑,“三爷,秀雅生来就胆子小,被三爷的枪这么指着,吓得动也不敢动了,还怀着身孕,都怕动了胎气。。。。。。”
  裴三爷真是不知道该怒还是笑了,这不是过是个臭丫头片子!温家的人都死绝了吗?派这个么个小丫头来跟他对扛!而且还是个孕妇!
  当天温家的米船便靠了岸!
  裴立听到三弟讲述码头上的事情时,大笑起来,“温家小门小脸的,现在娶了个苗家新媳,就想翻浪了?”
  裴家在G城,有资格说任何豪门小门小脸,反正没有豪门敢在裴家面前说大。
  裴三爷把枪往桌上一拍,道,“今天应该让你去,你拿着枪把她嘣了我帮你洗脱责任拉倒!我告诉你,你要是看到她那副样子,你就没抓拿。你知道她有多歼诈?
  这边跟我说每船有五百斤灾粮,他娘的!现在整个C国的军阀,哪个敢动灾粮?她还头几天就在做功课了,肯定昨天找了报社,现在满大街温家是慈善家的报道。
  一船五百斤!
  一万五千斤的大米,那是在威胁我吧?
  呵,转头拿枪指着她的头,她跟我说她吓得都不敢动了,他娘的!她那是吓得不敢动?她那是根本就不害怕,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她在诓我?!还说她怀孕了,都怕得动胎气了!
  他娘的!”
  裴立揉着眉心,差点笑出声来,“十八0九岁你都搞不定!”
  裴三爷余气未消,嗓门也大,“那不是年纪的问题,要是温家那个温宏波,早吓得给老子磕头了,温家怎么搞个这么厉害的小媳妇!你要早些发现了,弄到裴家来,给先文当媳妇多好!便宜了那个温宏波!”
  裴立眉色凝重起来,手指抵着眉心,“温家这是要独吞南方的布料市场啊,我说以前温家不敢有这么大的动作,买那么多台花布机,还签了区域保护的合同,这不是温家那些人干得出来的思路。
  这丫头不容小觑,看来硬是要给她难堪未必是好事。”
  “那大哥是什么意思?”
  四十来岁的裴立一身匪气,却又因为面貌英俊而不损半分形象,他在裴家主宅的大堂里走了好几圈,“既然她敢安排报社发捐赠的报纸,又敢一个人带着佣人去码头,面对真枪实弹能做到波澜不惊,三弟,放眼整个G城,有几个人敢这样捏你,她敢,凭什么?就说明她不但有胆识,还有极慎密的思维,她知道捏到你哪寸可以让你难受,而且你不能吭声。”
  “她也不怕老子报复她!”
  “她不是不怕,她估计也是在赌 !”
  裴三爷拍桌站起来,“那死丫头,还说什么捐赠的时候希望我给她赏个脸,一起做首日开仓放粮的分米仪式!还说什么G城有善心的百姓,一定会感激老子!他娘的!老子稀罕?!”
  “哈哈!”裴 立再次大笑,“她想跟你绑在一起,军阀参与捐粮,本来对你就有很大的好处,一万五千斤,不是小数目,这以后在G城,给她苗秀雅面子,就是给你面子了,三弟!”
  “老子不去!”
  “你必须得去!”裴立拍了拍裴三爷的后背,“三弟,你不得不去,而且不去白不去,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虽然用道德绑架你,但是摆明了让你占便宜,当然,这是互惠互利的事。”
  “那,那些布怎么办?”
  裴立站在门口,“我想会会这个苗秀雅!”
。。。。。。。。。。。。。。
  苗秀雅回到温家的时候,满城温家要捐灾粮的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无人不知,甚至有些小叫花子还彩些花往温家宅门上放。
  这是外人眼里无比光鲜的事。
  可是温家却炸了锅!
  大米是解决了,可是一万五千斤要搞出去!
  那是什么概念,七吨半!
  这真是要温家亏得吐血啊!
  温父温母坐在堂上,自苗秀雅一进去就喝“跪下!”
  苗秀雅也知道自已先斩后奏不对,这毕竟不是苗家,更何况她此时寄人篱下,捏起裙摆,便跪了下去。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温父怒不可遏,“你凭什么不跟我们商量!”
  苗秀雅倒是不急,“父亲,不是我不商量,我若一商量,你们定然不会同意,可是这事情迫在眉睫,码头潮湿,如果大米堆在船上,时间一长就会生霉,若那边不放,我们就要亏三十船的大米,我核算过,七吨半是会亏很多,但正是因为会亏,才能逼得裴三爷没办法,可是也总比全亏了好啊。
  我们这样的状况,能弄回来一船,那都是赚 。”
  这些话被苗秀雅说出来,温父温母虽是无法反驳,却也恨得咬牙!
  若不是念着她怀有身孕,真是要重重的罚!
  苗秀雅回到房间,那温宏波便冷眼刺来,“七吨半!你真是不当自已家的大米,是吧?”
  “我已经尽力,这是最好的结果,而且 七吨半捐出去,我拉拢裴三爷一起开仓放粮,对温家日后在G城做生意 很有好处。”
  温宏波却坐在位置上,轻蔑冷笑,“损了温家的银钱把粮拿回来,还要你有什么用?你不是有个老相好是军阀吗?你找他一句话的事,这七吨半一粒米也不用给那些叫花子!生了姓孟的野种,舍不得他给你做事?”
  苗秀雅手心发寒,她才这意识到,她无论如何竭尽全力的帮温家,也落不到一个好字,温宏波这是想把她当成永远的棋子,好去孟有良那里讨好处!
  如果孩子生下来后,她和孟有良再无瓜葛,她没了利用价值,温家会如何待她和孩子?
  “温宏波,若我没有孟有良的庇护,我给你钱,我们离婚,怎样?你也不用背一个黑锅天天心里不舒服,我也不用这么奔来走去,我把我的钱给你,只求温家给我一间房,不让遥城苗家知道就行。可以吗?”
  温宏波一听到“离婚”二字,便沉了眸,“休想!想让你父母觉得你在G城过得好,那就好好做温家的人!”
。。
  裴立第一次接触苗秀雅的时候,就发现了她骨子里那种自信和张扬,那种感觉,和他太太那时候很像。
  是慧黠,不是阴险。
  是胆大,不是鲁莽。
  裴家主宅的迎客厅里,茶位相对坐着一男一女。
  “温家把生意做得太绝,怕是不好。”裴立对布绸的事,没那么容易放下,要知道民生当中,除了吃,就是穿。
  米和布都让温家做了,这可不是他能容忍的。
  苗秀雅已嫁作人妇,而裴立不过是刚满四十,叫声“大哥”那是亲近,叫声“大爷”那是敬畏。
  苗秀雅浅浅含笑,眉眼间锋芒尽收,只把贤良淑德尽量体现,绾着的发髻让她显得更加沉稳,特别一身中规中矩又极有仪范的墨绿色秀禾对襟裙,让她的气质稳了又稳,没有锋芒的人,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她难为情的笑了笑,语速轻缓,“裴大哥,不瞒您说,我初到G城,还不懂事,以前在苗家,是爹爹捧在手心里的幺女,受尽一家人的*爱。”
  “万事不知道谦让,要什么就有什么,觉得做生意便是靠脑子,哎。”苗秀雅苦涩一笑,“可是我嫁人之后,远离父母,才知道这大千世界根本不该由我说了算,我无意中的莽撞很有可能给婆家带去灾难。
  婆家不是娘家,没有义务承担我的过错,也没有办法像自已的父母一样给我收拾残局。
  面对这些日子的波折,我反思了好久,想给裴大哥赔个不是,花布的事,我做得欠妥,只想着自已的事业,却忘了还有同行要生存,实为不义。
  做花布的生意,婆家不愿意出钱,我又急于证明自已的眼光,便向娘家借了三千万,可我却没有想过他们疼爱我,我远嫁他乡,我若说要钱,不会不给我,可我却忘了他们会日夜担心我的处境。
  那钱我若是一时没有还上,他们会想我要这笔钱到底是做什么,是否惹了天大的祸端,所以钱才没有归位。
  可我若还上了,他们又心想着若下次我再要三千万,婆家是否也不肯给?可能不会要我还的钱。
  横竖是我不对,实为不孝。
  如今弄到这个地步,我实在也找不到出路,但请裴大哥不要计较我年幼不懂事,那批器材,我把合同给您看,您能否原价买去,这钱出来,我还了我父母也好。人总不能什么都占着。”
  裴立万万没料到苗秀雅会跟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满十九岁的女孩,初嫁人妇,却将事情想得如此深刻,特别是分析做父母的心思那段,几乎让他酸了眼框。他也是有女儿的人,对儿子要求虽然严厉,却对女儿极度*爱,虽然女儿还小,但就像苗秀雅说的,要什么给什么。
  如果将来女儿远嫁,突然开口要三千万的时候,他该是有多担心,多心疼,他一定会想这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多钱?但肯定不敢不给她钱,怕她被钱逼着。
  将来他是万万舍不得将女儿远嫁的。
  这样一番话,不该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讲出来的话,好像历经沧桑,又情真意切,这女孩太懂事,这说明苗家家教极好。
  裴立这人虽然一身匪气,却也重情重义。
  当苗秀雅把机器的事情摆到裴立面前的时候,裴立下了一个决定,和苗秀雅这样的人做生意,不能你死我活的拼,要利益共享,花布机和米船的事情,说明这女人头脑不简单,而且有魄力,值得合作交往!他必须把这个眼光放长远。
  整个G城,再找一个像苗秀雅这样的女人,怕是难了。
  裴立不再谈花布的事,让她放心经营,裴家业务不差这一样,两人相谈甚欢,苗秀雅心里一块石头慢慢放下。
  时间如沙。
  苗秀雅看着裴立手中那串佛珠,给他倒了杯茶水,投其所好的问了一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