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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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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这一切都像他身边放着的炸弹。
  “老爷子也不能知道?”金权疑惑问。
  裴锦程心里在听闻金权问出这句话时,马上有了戒备,他们毕竟是爷爷的人,可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爷爷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想爷爷操心而已。他年岁大了。”
  金胜长叹,“老爷子放心把裴家交到大少爷手上,必然就是让大少爷做任何事的决定,裴家家主的大印如今在大少爷手上,我们兄弟俩自然是听大少爷的。”
  裴锦程道,“是两位叔叔看得起锦程。”
。。。。。。。。。
  夜
  墨染星蘸,裴锦程站在梧桐苑外,看着那扇门。
  曾经他觉得一回来,四周繁花似锦,天天都是春暖花开。而如今,明明已经春暖花开,他却觉得那里面寸草不生,是绝地荒芜的戈壁,没有生命。
  他怎么会一再相信这个女人,她不是第一次背叛他了。
  他当初追到马赛时,已经是那样的局面,后来他却硬要坚持破镜重圆,自作孽,强扭的瓜果然不甜。
  他还是不要回到这个地方住了,天天都无法入睡。
  转过身,才走出几步,大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锦程!”
  听到申璇的声音,他闭了一眼睛,深呼吸之后,没有回头,而是再次抬步。
  申璇追上去,却离他一步之时停下来,她握了握拳头,“裴锦程!我要跟你谈!”
。。。。。(再次友情提示:这个文从现在起,或轻或重都会虐到结局,怕虐的亲,可以安心养文了,留言板凡见养文弃文的字眼,一律删除,谢谢合作。)
  抒情篇,啊!!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要做二逼的女汉子,我要做个淑女,做个端庄矜持,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欲说还羞,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淑女,我要做淑女的决心已定,定中磐石。HOHO!就这么愉快滴决定鸟!

  ☆、333:裴锦程,别摆一副脸给我看!

  申璇的拳头再次一紧,冲着迈开步子的裴锦程大声喊道,“裴锦程!”
  在夜里,这一声太响。
  在梧桐苑外,这一声太响。
  对于夫妻“和睦”一段时间的他们来说,这一声太响。
  裴锦程转过身来,凤眸里翻卷而来的风浪突然袭向申璇。
  她看到了他瞳仁里的怒焰!
  “不想我这么大声吗?”她问出这句的时候,鼻头很酸,酸得她有些哆嗦,她一吸鼻子,顺便用力的眨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若不想让我这么大声,若不想我叫来更多人,若不想这么大的嗓门把爷爷招来,你就不准走!”
  她字字句句都是威胁,她知道,她糟糕透了,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如此冥顽不灵,不知悔改的想要威胁她。
  他是她的丈夫,同床共枕的丈夫,她虽然给了他伤害,可她却悉心虔诚的照顾了他三年,无论经历过多少吵闹,打骂,他始终是她的丈夫。
  明明是夫妻,都说夫妻要相敬如宾,她去要用威胁的方式才能让他停下脚步,才能让他跟她对话。
  她真是可悲,可悲透了。
  他现在是裴家的家主,她是主母,他们是不能分割的一体,永远都不能分开。
  为了能重新入裴家,和他在一起,明明是她自己离开的,她去腆着脸回来,虽然爷爷没有多加阻扰,但她当时已经做好了被任何人羞辱的准备。
  这就是她争取来的婚姻和丈夫。
  甜的辣的酸的苦的,她都记得,她错也错过,对也对过,无论如何,在她的心里,他们已经不能分开,谁也不能,他跟不跟她说“我爱你”三个字,她都觉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一起。
  可如今,他们表面上在一起,都是梧桐苑的主人。可他天天冷眼看她,不给一个好脸色,连话也不好好和她说。
  在公司必须和他一起去,回了梧桐苑就把她扔开,连看也不屑看一眼。
  就算是古代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也得有个罪名吧?
  或通敌卖…国,或不守妇道,或膝下无子,可他就为了和韩家合作的事动这么大的气!她不服!
  “要谈什么?”裴锦程亦是沉沉一声呼吸,这女人威胁人的本事还真是见涨!
  想撒泼了?
  不过她本来就是这种人,泼得很,她还真做得出来大路上大打出手的事!
  “跟我进来。”申璇转过身,走进苑门,没有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她又停下来,回过头去看着裴锦程,“我说进来!”
  “怎么?”申璇声音微微一拉高,“裴锦程,你想吵架是不是!行!反正好久没吵了,我们今天大吵一架好了,把裴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叫出来,好好的吵一架!”
  裴锦程脸一沉,抬了一步,“还不走。”
  申璇这才领路在前面,走向主楼。
  见钟妈过来,申璇轻声道,“钟妈,你也去休息吧,顺便照顾一下小英,快要做手术了,这几天让她休息好一点。”
  钟妈一见着裴锦程,知道这两夫妻最近在外面虽是秀着恩爱,但在梧桐苑里却在冷战着。刚刚就知道申璇追了出去,那声音大得她在里面也听见了,夫妻两人要谈,她也高兴,赶紧连连“欸”了几声,“少奶奶,那你有事叫我。”
  “好。”
  等钟妈离开后,申璇拉开鞋柜的门,把裴锦程的拖鞋拿出来,一弯腰放在地上,看着还站在门外的男人,她望着他,想要像以往一样朝他弯着眼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已经不知道如何讨好他了。
  她所知道的方式都用了,甚至上网查那些微博,去看别人夫妻的相处之道,想要从中学习,但她无能为力,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关注,不关心。
  她认真做了几个小菜,准备整整一个小午,换他一句“不饿”或者“吃过了”。
  她穿上新买的丝质性感睡衣,换来他一转身的冷漠。
  她兴致勃勃的拿着微博上的图片去找他,跟他说这景色可真美,去旅游,换他一计白眼,然后是永无止境的沉默。
  除了韩启阳的名字可以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其他事,永远都不可能。他唯一关心的就是不准她提韩启阳。
  就像现在,她将拖鞋摆好,放在地上,而他依旧是毫不领情的看着她,像她逼他穿了一双从茅坑里拣出来的一双拖鞋一样。
  对!
  她威胁他!
  就是要威胁他!
  他敢这样对她,她凭什么不可以威胁他!她眼眸明亮,像遥远天际里最亮的星星,像倔强孤傲的在战斗一般,她要打赢一场仗!“裴锦程,我现在必须要和你谈,如果你不好好跟我说话,我们就去找爷爷!我才没兴趣跟你扮什么貌合神离的恩爱夫妻!”
  裴锦程看着申璇的眼睛,曾经他总是陷在她的眼神里,那里面的光,跟从百年熔炉里焠过的剑一样,那束光是说不出的倔强孤傲,她像是在面对一个客户,将自己所有的装备都放进眼睛里,层层叠叠的武装起来,如果不拿下对方,就誓不罢休,他有多久没有看过这样的她了?
  他讨厌这样的她。
  他讨厌任何一种样子的她。
  他讨厌她。
  但他还是脱了鞋,换上。从她身边经过时,一侧身,连挨也没有挨到她。
  申璇心口微微一提,哪怕刚刚那么小的一段举对,擦身而过而已,她已经慌了,慌的不是他的靠近,而是他的距离。
  如此近,他却侧身而过,哪怕只是轻微的有点碰撞,他也不肯挨到她。
  他到底是有多厌恶她?
  回过神来,一偏臻首,睐见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一楼的灯开得太多,让整个大厅宛若白昼,却也让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眼里的冷漠和恨意,于是伸手,将几处灯关掉。又将沙发区上面大水晶灯关掉一圈。
  客厅的灯,暗下来,她的心也安了下来,不用将他看得太仔细,她才有勇气跟他多说一阵话,她才能毫无压力的好好跟他说一阵话。
  她平复了一阵心情,去给他倒了杯咖啡,这是她早早就在准备的,知道他不太爱喝茶,端着浓香扑鼻的咖啡走过去,将杯子放在他面前,她才又到左侧方的那具沙发上坐下来。
  她正襟危坐,他好整以暇。
  房间里除了灯光,除了咖啡的香气,除了一楼壁钟的“哒哒”声,所有的一切都是静止的,静止的好象这里是一座墓,葬着两具尸体,一动也不动的尸体。
  申璇看着裴锦程低头看着咖啡的男人的侧脸,男人真是不容易老,除了越来越成熟的眼神,他的皮相,还是那样,永远的精美的工艺品。
  可是她,都说她看起来成熟,她何止是看起来成熟,她的心,也老了。
  她怕的东西越来越多。
  现在最怕的就是永远都这样,像要随时的失去他。她咬了咬唇。
  “锦程,这咖啡是上次从海城带过来的,还记得吗,庄亦辰的太太送的,我现在煮得很不错,不会再糊了。”申璇指了指裴锦程面前的咖啡杯子,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叮咚”一下,像是被谁敲了一下她钢铁做的心,会疼,有回音。
  他嫌弃她的东西很多,不会收拾家务,不会做饭,连个咖啡都煮不好,以前她总是理直气壮的反驳他,回骂他,逼迫他喝她煮的,她讨厌他嫌弃她的手艺不好。
  再难喝也是她做的,他必须喝,有什么好嫌弃的?吃现成的人,就没有资格挑三拣四,这是她的逻辑。
  可这几天,她在想,做一个妻子,她到底做好了些什么?饭不会做,连现在年轻人喜欢喝的咖啡,她也弄不好。
  人家邱小娅被庄亦辰那么捧着,疼着,那人家会的事可比她多多了,人家多会过小日子,没事煮点咖啡,做些西点,弄些小菜。
  人家凭什么不该被男人疼着?
  她不是个好妻子。
  说了不知道怎么讨好他,但其实她还是在想办法讨好他,她看他不太愿意喝她煮的咖啡,那眉头都蹙了起来,手也不抬一下。
  鼻子酸得有些疼,她的坐姿,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背挺得直直,虽然有些僵,她的手放在膝盖上,狠狠的揪着膝盖上家居服的面料,已经揪成了一团,指节发白,颤颤呼着气,“锦程,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妻子,我嫁给你四年多了,就算你缺席了三年,但是这一年多,总不是白过的吧?”
  “你说你现在这样对我,像什么?我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说什么,你若不喜欢我了,就离婚的话。”见他无动于衷,她站起来,声音突然激动一提,“裴锦程,你别摆出这样一副脸给我看!”
。。。。。。。

  ☆、334:何必让他恶心?(求月票)

  裴锦程偏过头,目光抬起,看着已经站了起来的女人,他敛了敛气,“你还知道是我的妻子?”
  他声音虽是不高,却带着浓浓的讽刺,而且此时他眼里尖刻的眼神跟刀子一样,根本不在乎她说的话是不是在理,是不是多少让人有些动容。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他讨厌她。
  “我怎么不知道?”申璇此时站起来,双手脱离了膝盖上的面料,这时候空空握起,指甲都嵌进了手心,膝盖上被她揪过的面料,皱着印子。
  “我知道是你的妻子,所以我基本上以你的规律在生活,你不希望我做的事,我都一一在善后。”
  “你嫌我菜做是不好,我天天都在学,你嫌我不会煮咖啡,我也天天在学,你说我不温柔,我脾气都在收敛!”申璇眼睛一红,颤巍巍的抬手摁着额头,揉了揉,“裴锦程,你说说,我还要怎么做一个妻子?我都快要不认识我自己了!”
  其实她是一个比白珊还要可怜的女人,她爱一个人,爱成这副模样,可这样男人,说要厌恶的时候,根本不给她时间去躲避伤害。
  “申璇!”裴锦程怒的站起来,他想一直都这样面对她,冷漠的,疏离的,直到见到她时,可以做到真正的冷漠疏离。
  如今她却要这样来刺激他!
  他如同她一般紧紧捏起拳头,手臂上筋络暴起,是青青的纹络,太阳穴像有两只青蛙在蹦蹦的跳,跳得脑子疼,吼出声音的时候,他感觉到五内里突然窜出了很重的力量,是一股极大的气流,大得可以把他整个人掀翻,好不容易才能稳住,“我不稀罕你做饭!煮咖啡!或者温柔不温柔!”
  他声音大得不仅仅从分贝上压倒了她,还从气势上也压了上去!
  他不稀罕!
  他曾经无数次的要求她,让她像个妻子,温柔的妻子,会洗手做羹汤的妻子,会煮得一手好咖啡端给他喝的妻子!
  慢慢的,他妥协了。
  被她逼得一步步的妥协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认准一件事,就死磕到底的人,包括他骨子里的观念。
  他需要一个可以做妻子的人放在梧桐苑,持家有道,矜持大度,温柔如水,像一个港湾。
  这是他的标准,他一直定在那里的标准,从未想过要去改变,从未想过要为任何人改变。
  可是后来,都是她,这个叫申璇的女人,无论他如何暴跳如雷的逼她,哄她,诱她,让她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他的女人。最后以失败告终。
  她不但不要那样做,她还跑了,一声不吭的跑了。
  他那时候拿着她写的信,躺在二楼卧房的地板上,他就想,梧桐苑又不缺佣人,哪里还需要她做饭,说一声回家就有饭吃,哪里还需要她上了班回家累着去做饭?他只是想有个人陪在他身边一起吃,那个人最好是她。
  咖啡也不需要她煮,他自己就煮得一手好咖啡,他喜欢喝,也会煮,他享受煮咖啡的过程,她煮不好也没有关系,他会煮,既然他会,何必要求她一定要会?他只是想有个人分享,那个人最好是她。
  至于温柔,她也不是不会,偶尔也会,生活中调剂一下,其实也不错,她偶尔发点小脾气,其实也很好,很可爱。
  他早就妥协掉那些曾经要求的事。
  他早就已经放弃掉了曾经的原则。
  在马赛,她亲口对警察说,韩启阳才是她的伴侣,让警察把他带走。
  即使这之后,他都鬼迷心窍的还想把她弄回自己身边来。
  他无数次的跟自己说,他是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人,他的思想应该再开明一些,他们是没有感情的结合,他应该再给她多一点时间,她和韩启阳私奔去了马赛,留下了离婚协议书。
  他就当那是她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就他就当他们已经离了婚,当离婚后,她有了一段恋情,一段无果的恋情而已。
  他每天都要跟自己说,他是不在意一段的。她能回来,就重新开始好了,谁叫他非要放不下?
  既然他认准了想要复合的这个死理,就只能将那一页翻篇。
  一切都是新的。
  而如今,他再也做不到,做不到不在意,“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那些!”
  他呼吸有点紧急起来。
  这女人就是他命里的煞星!
  申璇原本眸子放大的望着他,以为对方说着赌气话的时候,却发现他眼瞳里,全都是“事实如此”。
  她突然无力起来。
  裴锦程闭了闭眼,他还是做不到这样火力全开的看着她,今天晚上参加乔煜生日宴之后,就在那个窗台边,他已经耗了太多精力,每次想要面对她的时候,他都不可遏制的要歇斯底里,一阵歇斯底里之后,便是抽空力气一般的感受。
  他天天都将神经崩成弦。
  夜里不能好好睡,白天还要应付那么事,他不想跟她吵,他真的想要无视她。
  因为一吵,她便要抽掉他所有的力气。
  申璇!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指着她的手,颤。
  “申璇!”他咬着牙,声音又轻却又狠。
  她看到晃了一下,忙冲过去,一把扶住他,他厌恶的一抬手,挥开她。“你滚开!”
  原本精心焙过,又煮出来的咖啡,被摔在茶几上的她打翻,咖啡已经不那么烫了,汁液洒出来,有些溅到她的手臂上,有些淌在桌上,流到她的衣服上。
  糟蹋了。
  全都糟蹋了。
  他说不稀罕她做那些事。
  她却为了他,做了那些事。
  一下午反反复复的卡着时间。
  就为了让他展个眉,噙个笑。
  他是可以不稀罕,可是她稀罕!人被他甩在茶几上,大理石的茶几,坚不可摧,可摧毁的,不过是她而已。
  她斜趴在茶几上,没有动,脸枕在手臂上,“锦程,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你跟我说,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她的肩膀抽了一下,用力咬紧了唇,眼睛睁大一些,她知道,眼泪不值钱,最不值钱。这个时候不能哭,这个男人若是能哭着求回头,白珊的茉园就不会那么寂冷了。
  但是即便不是如此,她也不应该哭。
  她已经做了这么多,何必再弄些眼泪出来让他恶心?
  “裴锦程,是不是我现在在你眼里,就像一个废品一样,你已经到了看着就想吐的地步?如今把我软禁在这里又算什么?”
  “你如今是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连碰也不愿意碰我一下,今天晚上本来打算不在梧桐苑住了是吧?是不是从明天起,你就不回来了?”
  裴锦程没有看申璇僵趴在茶几上的样子,只是闭着眼睛听她的声音,他转过身,“申璇,爷爷年纪大了,他已经认定了你,他也一直认定你,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你是他看中挑来做主母的人,他认为你优秀,处处护着,我并不想让你觉得愧疚,但我们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告诉爷爷,你也看到了,虽然每次医所里检查出来的数据都说他身体很好,但是他清减了不少。”
  申璇深呼吸,原本心不是钢铁的,是玻璃的,又被谁“叮咚”敲了一下,“是为了老人,对吧?”
  裴锦程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你说要去找爷爷说,不要再扮什么恩爱,但你要知道,最希望我们恩爱的,就是爷爷。我不希望你去打扰他,更不希望梧桐苑传出夫妻不和的传闻。”
  “这就是你今天肯回来跟我谈的主要原因?”
  “你觉得呢?”
  “裴锦程,我知道你不准我提韩启阳,但今天我们还是有必要将这些事全都说清楚。”
  “你们的任何事,我都不想听!”他声音再次沉下!
  “裴锦程!”申璇的腰疼得一下也动不了,但她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一直到听不见。
  她的腰疼得翻不了身,若放在以前,就是以前他跟她还吵闹得凶的时候,之前才打过一架,之后她装醉,他也把她抱上楼。
  她生病倒在公司,他还把她弄回家,让医生给她输液。
  如今,她被他挥开,推摔在大理石的大茶几上,一动也动不了,他连一声也不问,更不要说抱她上楼,或者叫医生。
  为了爷爷吗?
  她的确是不该的拿爷爷来威胁,是对爷爷的不尊重。
  反手撑在腰上,她艰难的想要动一动,却根本不敢挪动,直到凌晨三点,钟妈失眠起夜时看到一楼的灯还没灭,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主子给忘了,一见申璇趴在茶几上,吓得一惊,申璇朝她竖起了食指,叫她不要大声。
  申璇面色轻松道,“钟妈,帮我去叫一下何医生,我的腰扭到了,动静小些,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连自己的丈夫都不管,又何必让其他人知道?
  钟妈看了看楼梯口,一咬唇,红着眼睛出了大厅。
。。。
  翌日清晨,裴锦程和申璇一同坐上了去主宅的车,用早餐,一进餐厅,裴锦程便拉住了申璇的手,嘴角挂起了笑。
  申璇亦是眸带笑意的同长辈问好,心口,却寸寸开裂……

  ☆、335:我要一个孩子

  是她说不要做貌和神离的夫妻,如今却又和他做起了这样的夫妻,他们已经是配合得很好的这样的夫妻了。
  他给她夹菜,她像往常一样,打趣的说,“快吃不下了。”
  他就说,“没事,早餐要吃得丰盛些。”
  这个时候爷爷说,“身体养得好些,身体养好了,好要个孩子。”
  若没有经历过昨夜,她会觉得这句话很励志,她还是要再努力一些,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她应该要朝着好的方向努力。
  如今呢?
  他能做的,只是人回梧桐苑,任何话都不会再想和她说。
  孩子?
  为什么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会这么伤心,第一个孩子没有了,只怪自己命不好,可如今,就算她想要,也没有办法了。
  白珊坐在副桌,早餐时间,作为姨太太的她,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可是听到老爷子说让申璇养个孩子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被狠狠的刺痛了。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世界应该如何前行,如何奔跑,四周明明都是光明的,她却一个出口也找不到,到处的乱撞。
  她像是完全被摒弃在裴锦程世界之外的人。
  裴家又不同于别的豪门。
  规矩森严得令人讨厌,若是想要变幻一下去讨好自己心爱的男人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可那天之后,裴锦程再也没有到过茉园,他的意思是,到时候看有没有怀孕。
  像什么?在一起一天晚上就可以怀孕吗?
  她只能无奈的等着结果。
。。。。。。
  申璇挽着裴立的手臂,和裴锦程一道散步,路上三人有说有笑,一路将裴锦程送到停车场,停车场里的保全过来替裴锦程拉开车门。
  申璇抬手替他抻了抻衬衣领,轻声说,“锦程,中午记得准时吃饭,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他看着她,目光温柔,“好。”
  她被他这样的目光灼伤,心里轻轻抽泣,却要当着爷爷的面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对他微笑,“晚上早点回来,我晚上煲个汤。”
  他说,“好,最好都让下人做,你用不着那么辛苦。”
  她看着他上车,系好安全带,发动了引擎。
  车子倒出车位,离开前,他滑下车窗,微笑着跟爷爷和她说再见。
  她也抬起手,冲着他微笑,“路上注意安全,别开太快。”
  她听到爷爷满意的说,“快去上班吧,阿璇在家会好好的。”
  她想,在爷爷眼里,他们一定幸福极了,其实她也想这一切都是真的,昨夜的事,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这样的幸福。
  可是这所谓的幸福,却是将她软禁。
  爷爷疯狂想抱重孙了,最近爷爷有点像小孩子,偶尔一回头就问她,“阿璇,你和锦程如果能生对双胞就好了,龙凤胎最好了,你奶奶以前就想生对龙凤胎,可是我们没那个运气。”
  “阿璇,如果头胎生个儿子就好了,真好。”
  “哎,我现在手上的事,都交给锦程了,一下子闲下来,也好无聊,阿璇,等孩子生下来,就放在沁园带,你别看你生叔,他可是个细心的人,我到时候让调个老妈子过来照看孩子,让重孙跟着我,好不好?”
  她都笑着说,“好好好,让爷爷带,爷爷教出来的孩子,我放心。”
  目光一直看着他的车子开出停车场,上了沿河的柏油路,轮胎在路面上滚动出“剥剥剥”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裴立拍了拍申璇的手背,“阿璇,你若想去上班,就去吧。宅子里的事,可以安排给生叔。”
  申璇有些难为情的呶了一下嘴,“爷爷,我想养养身体,总觉得自己抵抗力不好,想生个健康的宝宝。”
  裴立突然掩饰不住的欣慰一笑,“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早早的生孩子,难得你有这份心,其实早点生孩子好,早点好。”
  申璇挽着裴立向沿河路上走去,两人一路上笑着说些事,申璇是海城人,嘴皮子真耍起来,非得把人逗得乐得笑岔不可,裴立的笑声,一直沿着沿河路飞扬开来。
  喜剧明星在生活中往往都不那么搞笑,他们很严肃,甚至有些抑郁。
  像此时的申璇,她逗着别人笑,她对着所有人笑,她的脸上也挂着满足的笑,心里的嘴角却是往下撇着的,她分裂着自己的角色。
  明明已经离开过后,又要回来,不怪别人,怪自己执念仍存,她并没有后悔重新回来的决定。这条路,是死是活,她都要走到底,这次不想再半途而废。
  既然当初就知道结果未必是好的,现在又何必抱怨命运对她太差?
  她会接受一切现状,虽然,苦不堪言。
  “爷爷,锦程小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挽着老人,亲昵的紧了紧。
  “他呀?”裴立叹声扬笑,目光幽远的看着树枝外的天空,像是看到了什么惹人欢喜的东西,说了一个略带宠溺的字眼,“皮!”
  “会像我小时候一样,闯很多祸吗?”
  “还好,但他是嫡长孙,从小就是我在带,当着我的面,规矩他是不敢犯,就是背着我使些坏招,有时候我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他,毕竟是要做家主的人,也不能事事都管得过于苛刻,会阻碍他的思想。”
  “爷爷考虑得真周全。”
  裴立摇了摇头,“哎,其实一代比一代强,你们以后带孩子的要求又不同了,你们的孩子啊,我估计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申璇笑道,“怎么会?爷爷很会管教孩子。”
  裴立道,“哎,我的教育方式,只适合某一个时代的人,每个时代的历史背景不同,观念不同,我跟不上你们,也不去插手你的事,孩子生下来,天天给我抱抱就好,教育,还是你们自己来。”
  申璇真是有点无力了,无论什么话题,只要跟爷爷聊起来,不用几句话,就会聊到他们的孩子头上来。
  “爷爷,您很想抱重孙了,是不是?”
  裴立眼里光芒亮了一瞬,忽而又慢慢暗了下来,他摆了摆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急不急。”
  “过几天,我再去做个全身检查。”
  “也不要急,慢慢来,你们还年轻,顺其自然。”裴立嘴上这样说着,他知道自己是言不由衷,孙媳妇的第一个孩子是在他的板子下流掉的,这个疙瘩在他心里,一直都结着,有时候说起孩子,他就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
  他比谁都希望望孙子和孙媳妇能够再有一个孩子,但他总是有些多余的担心,担心那次流产对申璇的身体造成了伤害,所以至今未孕。
  申璇并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怀孕本来就是缘份的事情。
  等把裴立送回了沁园,她才到一处长椅上坐下来,反手撑在自己的腰上,绑束过的腰,很硬,好在这样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支撑不住的感觉。
  她把兜里的手机摸了出来,素粉色的手机上是闪亮亮的钻石,曾经还嫌弃过这手太骚。
  现在看在她的眼里,再也没有那么夺目的感觉,然而即便已经适应了这手机的光芒,不再觉得它耀眼,却依然无法舍弃,甚至觉得这是她生活里必不可少的东西,意义非凡,十分珍贵。
  他送她的东西,任何一样,都是珍贵的。
  拿着手机,给裴锦程拨了过去。
  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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