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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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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荣方的确是为了观察裴锦宣,被人点了出来,倒也不否认了,“你可得答应我,锦宣以后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娶妾的,我不允许。”
  裴立转过头,“荣方啊,你不用拿阿璇这件事拿作文章,阿璇的事情,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上次锦程去海城,不是带过去一份承诺书吗?”
  “你知道??”
  裴立点头,“我并没有刻意去了解,是锦宣主动来跟我说他不娶妾,而且已经让锦程带了承诺书给你。”裴立笑了笑,“我们家锦宣也长大了,知道自己的主见了,我倒是高兴的。”
  “你就巴不得你的孙子个个跟你唱反调。”
  “那也要反得起来才行,锦程过不了几天就得反了,不信你多住几天,等着看。”
。。。。。。。。。。
  午餐并没有设在宴厅,而是将自助的美食都摆上了三楼敞顶上,暖暖的海风吹着,二十一度的阳光晒着,新鲜的海鱼海虾,经过厨师的加工,美味无比。
  裴锦宣一直站在非语的边上,站在自助的餐台边上,问她是否吃得惯南方的海鲜,非语小口小口的吃着裴锦宣放在她盘子里的东西,温顺的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服务生递向裴锦宣递两个杯子,“三少爷,配上一杯白葡萄酒,会更美味。”
  非语听着声音转过头去,浅柔的笑意挂在嘴角,生生僵住!
  她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的声音!医生说他是因为强大的刺激阻碍了他发声,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话……
  服务生相貌出众,墨眉星目,皮肤细白,握着酒瓶的手指,指节修长,礼貌的声音,眼神却并无服务生该有的谦卑……
  逢生!
  绝处逢生,是她给他起的名字!
  裴锦宣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顺手将非语的餐盘也一并放下,接过服务生的酒杯,拿了一只杯子给非语,伸手轻揽了她的肩,对着服务生递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轻勾了唇,“谢谢。”
  “锦宣!非语!”
  非语怔然偏头,趁机轻轻扭了一下肩头,并不明显的挣开了裴锦宣放在她肩上的手,心脏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看到裴锦程向他们走过来。
  锦宣先开了口,“大哥。”
  非语笑容有些僵硬,“大哥。”
  “爷爷他们没上来吗?”
  “啊?”
  那边裴锦瑞拉着叶筱往他们这边走过来,他虽然是老二,但从来在沉稳上都像个大哥,并不喜欢随意打趣,连商量玩的事情,也不会去鼓动旁人的情绪,“大哥,锦宣,非语,小筱说想试一下快艇,要不然下午我们一起去?”
  “非语,你想去吗?”裴锦宣轻声问。
  非语轻轻偏头,瞟了一眼服务生所站的位置,裴锦宣与非语并排而站,并没有看到非语这一眼,而裴锦程和裴锦瑞站在非语的对面,立时便捕捉到了非语的目光。他们几乎同时向服务生看过去!
  裴锦程心里想着,是否在哪里见过?
  而裴锦瑞却心下蓦地一沉,当他对上服务生安静的目光之后,眼底的戾杀之色一秒而过!他放在身侧的掌,已经慢慢握起!

  ☆、308:是为了和锦程的事吧?(补)

  裴锦瑞眸色愈来愈紧,是他?
  逢生微一颌首,借故离开时眸色从容。
  裴锦瑞方欲跟过去,非语伸手拉住裴锦瑞的袖管,“二哥,不是要一起去玩快艇吗?我们不要商量一下?”
  众人都微有诧异的看了非语,要知道她平时话很少,非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尴尬的咬了唇角,微垂螓首时吞吞吐吐的说,“其实,其实,我也想去……”
  裴锦宣忽而一笑,“那我们一起去就是啦。”
  裴锦程轻叹一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像锦宣和非语这样吗?
  裴锦瑞望了一眼已经消失的背影,看着非语,“非语,那个人你认识?”
  “啊?”非语心里微慌,可是逢生已经走了,为什么在看到裴锦瑞之后就走?为什么当时她会条件反射的拉住裴锦瑞?无法解释,也想不通,但裴锦瑞为何要执著于知道逢生?“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不喜欢吃海鲜喝白葡萄酒,所以……”非语举了一下杯子,“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杯酒。”
  “哦,那你喜欢喝什么酒?”裴锦宣打断了裴锦瑞和非语的谈话。
  非语笑靥略带羞涩,“我不会喝酒,从小哥哥就不让喝,爷爷也不让。”
  裴锦宣从非语手中拿过杯子,他真是大意了,怪不得她会那样看着服务生,不会喝酒的人,被人劝酒,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那别喝了,我去给你倒杯果汁。”
  非语点头。
  逢生走后,裴锦瑞一直都心神不宁,那个人居然还活着?!
  拳头收紧,握起。
  玩快艇的时候,两人一只艇,裴锦程和锦悦一只艇,驾驶者是锦悦,裴锦程跟申凯对比过后,深深的觉得自己这个大哥当得过于不称职,在他的心里,锦悦从小到大什么也不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爷爷反而还有些溺爱,惹了小祸,偶尔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这个妹妹的成长,似乎并不需要他来做什么。
  他是不是应该像申凯那样多宠宠自己的妹妹?
  让着她,随她折腾好了。
  然而终于在无法忍受锦悦蹩脚的驾驶技术后,把她摁在了坐位上,自己驾驶!
  锦悦要去抢方向盘,却被裴锦程一把打开,“裴锦程!你不是个好哥哥!不给我开快艇!”
  裴锦程专断的说道,“你那样开!我们两个人的命都要教你玩完!”
  “能怎么完?掉到水里,也会有人来救!”
  “万一救的人不能及时赶到呢?”
  “你就是杞人忧天!”
  “这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你不让我开,我永远都开不好!”
  “这里水面太深,你要学,我们去浅水区学。”
  “浅水区还容易触礁翻船呢!”
  “裴锦悦!你专门跟我唱反调是吧?”
  “你就是专制,根本不给我锻炼的机会!”
  裴锦程不理锦悦,驾着快艇去追裴锦瑞的快艇!气得锦悦咬牙切齿!“好在嫂嫂和你离婚了,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不然真是委屈她了!小气鬼!”
  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锦悦虽是年纪尚小,很多人情世故还懂得不是特别深刻,万事讲求心直口快,喜不喜欢都表现在脸上,但是裴锦程心里是有忌讳的。
  他很讨厌听旁的人议论他的婚姻,配或不配,合适或不合适,委屈或不委屈,他都从内心深处排斥,即便自己不说,也依旧排斥。
  包括他的妹妹!
  海面上一阵阵的起来波浪,像山地上的小坡坑,快艇若快速行驶,就像会摩托车在大坑大洼的山路上跑一样,快艇在海面上颠跳,直转,陡斜,在别人眼里都是帅气的炫技,而锦悦却吓得惊声尖叫!她多次感觉自己要被甩出快艇扔进海里了,“裴锦程!你是个坏蛋!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都找不到嫂嫂那么好的妻子!呜呜呜!我要告诉爷爷!你想把我甩下船!我要告诉爷爷!我要爷爷打你!”
  锦悦抓住护栏,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感觉自己坐了一次没有系安全带的跳楼机!
  裴锦程放慢了速度,“我和阿璇的事,你还说不说?”
  锦悦手脚无力,吓得直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裴锦程此刻终于悟透,自己果然不是个像申凯那样的哥哥,妹妹吓成这样,他一点负罪感也没有,居然还在心里暗道自己教导有方,“等会钓条鱼给你吃,好不好?”
  “……”锦悦白了裴锦程一眼,“怕刺!”
  “网点海虾怎么样?”
  “……”心里骂,神经病,嘴上说,“也行。”
。。
  船在夜里十点返航,而二楼舱道楼梯间内却是一种气氛紧迫压抑的僵持。
  好久才有了声音,“你居然没死。”
  逢生依旧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是个子修长,干净静美的少年模样,淡然笑道,“让裴二少失望了。”
  “想混进裴家做什么?”
  “裴二少想知道?”
  裴锦瑞冷冷笑道,“想进裴家?”
  逢生笑而不语,只是气定神闲看着裴锦瑞。
  裴锦瑞再次逼问,“是不是想进裴家?”
  “二少这是在怕什么?”
  “我会再让你死一次,信不信?”
  “信……”逢生语锋浅淡,却带着细密的讽刺,“只是我已经不是四年的那个少年,你觉得,你还有本事让我再死一次吗?”
  裴锦瑞心底生起巨大的风浪,眼前的这个人,的确还是细皮嫩肉,干净漂亮。但是已经过了四年,今天混上这艘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确不应该小看这个对手,轻蔑道,“一个私生子而已,你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逢生轻瘪了一下唇角,哪怕他眼中也有轻蔑,但因为他单纯净美的模样而显得无邪,幽淡的语气让人听却出了挑衅的意味,“既然我翻不出什么风浪,二少又何必担心我想不想进裴家?”
  逢生看了一眼锦瑞,“裴二少,最好不要在这艘船上动手,否则四年前的事,很容易就暴露了,我是留了后路的。”说完,毫无顾忌的转身离去。
  裴锦瑞阖目后,重重的一口气,吸进肺里!

  一周后,G城的机场依旧人来人往,申璇下了飞机,没穿高跟鞋,一身休闲的打扮,轻快得像个大学生。身上找不到一丝一缕的女强人气息。
  海城穿着的外套在G城穿不了,便把外套脱下来,塞进行李箱里。
  这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裴锦程,她的伤没有伤及内脏,已经这么久了,可以走动了,特别是昨天爬楼梯都感觉不到异样之后,她感觉自己彻底好了。
  人生病的时候,可以有理由推脱很多事,好了便闲不住。
  裴锦程虽是天天跟他通话,可是见不到人,她心里便有些慌,这段感情,她太没有安全感。
  这种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都说男人的誓言信不得,今天新鲜便把你捧到天上,明天新鲜劲头一过,便弃如敝屣。
  她虽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的女人,但她在乎,这种没着没落的感情,她怕自己坚持不住。
  到G城,没有跟裴锦程商量,而是直接打了车,去往裴宅。
  这一次,她跟保全说了要见老爷子之后,那边很快通传过来,请她进去。
  重新踏入裴宅,心潮翻涌。
  裴锦程不在海城的那几天,她想了七天,一天起码用十四五个小时在想这件事,睡觉的时候,做梦也不断。
  坐着电动车到了沁园外,行李箱被拿下电动车,生叔接了过来,如以前一般熟络,只是称呼有变,“申小姐,吃午饭了吗?”
  申璇跟着生叔走进沁园,回答对方的问题,“生叔,还没呢。”
  “正好,老爷也还没吃呢,等会我让厨房多加一副碗筷。”
  申璇并没有矫情推脱,便应了下来,“谢谢生叔。”
  入了沁园,生叔把申璇的行李箱放到了客椅边上,这时候裴立从楼上书房下来,有他独有的脚步声。
  申璇循声望去,当她再次看到裴立的时候,只是一眼,眼睛便蓦地酸胀,心底的酸痛都浮了上来,多日不见,照拂过她四年的老人,更显老态,身上的盘扣衫子,她看得出来,那衫子小了一号。
  “爷爷……”一声出来的时候,微带哽咽。
  裴立温笑着走过来,眸光也不似曾经那般犀利,多了些慈祥,“阿璇,伤怎么样了?”
  她酸楚更甚,原来自己受伤,爷爷也知道,“谢谢爷爷关心,我都好了。”
  她走过去,扶住老人的手肘,“爷爷,您瘦了。”
  裴立伸手拍了拍申璇的手背,“古话说得好,千金难买老来瘦。”
  “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的。”申璇扶着裴立坐到主位上,又像曾经一样,动手给他泡茶,裴立默默的看着,“阿璇,是为了和锦程的事,来找我的吧?”
  申璇倒水时,僵了一下,没有抬头,“嗯。”
  “想在一起了?”
  申璇把茶杯放在主位的桌几上,又轻轻的“嗯”了一声。
  裴立看着申璇,手指抚着茶杯边沿,“他现在可是有婚姻在身的人,你可受得了委屈?”
  申璇闻言,身上的皮肤,在不知不觉中,一毫一厘的开始慢慢收紧!

  ☆、309:我和阿璇,没有离婚

  申璇心里想要去分析爷爷这句话的意思,然而她也清楚的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分析利弊,都不可能算得过爷爷,根本不需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委屈或不委屈无非就是地位的问题,若说委屈,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委屈了,如今谈及的委屈,又能委屈到哪里去?
  “爷爷,我来的目的,是不想委屈我自己,我来,是想告诉您,我和锦程在一起,不想瞒着您。”
  “不想瞒着我?”裴立悠悠的端着茶盏,“阿璇,你是想告诉我,你想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是吧?”
  申璇面对裴立,多少会有些紧张,指腹在腿上的衣料上轻轻抚过,“爷爷,我想和他在一起。”
  “那小珊怎么办?”老人端着茶盏,拿着佛珠的手正拈着茶盖,轻轻的拨着水面上的茶叶,又悠哉的吹了吹,呷了一口。
  “……”申璇的心跳疯狂加速,白珊怎么办?她这段时间努力不去想白珊,只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她和裴锦程在一起,知道“白珊”两个字是他们之间的硬伤,所以双方都自觉规避这个问题,不去触及,如今被裴立直端端的袭击,她虽是早有准备,还是被裴立压住了她的勇敢!
  裴立看着申璇,苍眸里双瞳露出炯炯之光,那光芒似刀似剑的逼迫着申璇,“如今小珊和锦程是注册过的,而你呢?阿璇,你忘了当初为什么离开的吗?如今呢?没有顾及了?不在乎了?”
  申璇心里敬畏裴立,不是没有道理的。在申家,申家爷爷一定会照顾她的感受,哪怕是她犯了错,很多话都会思虑再三再讲出来,可是裴家爷爷不会,他总是挑一些颜色最鲜艳,刃口最锋利的话来挑动人的神经,即使是转弯抹角,也会让人感受到阵阵压迫,直逼人最脆弱,最敏感细碎的那根神经。
  他说出来的话,似乎并不会去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他只是告诉对方,这些话,都是你该承受的!承受不起,那便是你不配承受!
  申璇深吸一口气,锦程说过没有碰过白珊,这时候她坐在沁园的堂中,更加坚定的去相信他,越相信他,她才越有勇气坐在这里,否则,她一定会被击败。
  没有穿职业装,绾起长发的她,没了职场上的干练,今天的装作很随和,看向裴立的眸光,没有丁点强势,有的只是晚辈该有恭敬,“爷爷,我记得您以前说过,如果我不离开他,您会对付申家,我来,只是想告诉您,我和他在一起了,这是他愿意,我愿意的事,和申家无关。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私人感情,害了申家。”
  裴立慢慢的呷着茶,似乎很有闲心听着人跟他说话。
  生叔见状退出了正堂。
  申璇心里七上八下,外表再是冷静从容,内心依旧的波涛汹涌,“爷爷,我知道您足智多谋,我和锦程的事,一定瞒不过您,其实我并不想瞒您,就算得不到您的首肯,但我以为,您有知道的权利,而不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我们在一起了的事实。”
  “我不想欺骗您,但我一直都在担心,在害怕,我害怕您会对付申家,裴家的财富富可敌国,要捏死申家,轻而义举,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和锦程已经在一起好久了,我甚至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反正我们现在在一起,我很开心,我真的这样无耻的想过。”
  “其实除了害怕,还有负罪感,然而对白珊的歉疚在我离婚之后已经越来越淡,只是对您,对您的歉疚越来越深,您照拂过我四年,您给过我的帮助让我受用一生,那是一种无法回报的恩情,我铭记于心。我把您当成我的亲爷爷一样尊敬,看到您瘦了,我会很心酸,很难过……”
  申璇轻轻一吸鼻子,裴立深如古井的眸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睛。
  申璇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在裴家四年,您对我的好,我无法忘记,这一切都让我无法心安理得的骗您,就算我可以无视道德底线,但我不能无视您的感受,您反对,我不能无视。”
  “爷爷,今天我离开G城后,只要锦程不离开我,我还是会和他在一起,但是请爷爷不要牵怒申家。”
  裴立苍眉微微一挑。
  申璇心下一跳,站了起来,“爷爷。”
  “阿璇。”裴立将茶杯放下,“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有句话怎么说的?‘不念过去’,我不需要你的追忆。”
  申璇有些气馁,却也斗胆道,“不全是。”
  “还有呢?”
  “还有下一句是‘不畏将来’。若是爷爷不会为了我和锦程的事情对付申家了,我希望锦程能和白珊离婚。”
  裴立轻声一笑,“阿璇,你野心真大,说了这么一大堆,最后这句才是真的吧。”
  申璇有些埋怨的说道,“都是真的,前面的,也没有一句假话。”
  “若是我要对付申家呢?”
  “我想过了,若是如此,反正锦程现在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我就拉他当垫背,让他帮我,您对付申家,亏的也是裴家的钱。”
  “哈哈!”裴立大笑,“阿璇,你这样可是害他啊,难道不能为他想想吗?”
  申璇道,“亏了钱,我和他还有本事再赚,反正我们还年轻,大不了多拼几年好了,他有他的长处,我也有我的长处,我和他在一起做事业,本来就得心应手,我倒不相信会比些资深企业家差。”
  裴立站了起来,虚拍了一下衣摆,一甩手,将手背在身后,往堂外走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
  申璇一愣,反应过来时,赶紧站起来,跟着追了过去。
。。。。。。
  “来裴家的事情,暂时不要和锦程说吧。”裴立吃饭时候,提了一句。
  申璇“哦”了一声,“好。”
  桌上只有他们两人在用餐,话很少,午餐的搭配都是乔然定的食谱,申璇近来吃惯了海城的菜,感觉菜的口味很淡,却也吃得很开心,虽然裴立没有明确答复允许她和裴锦程的事,但也没有反对她的话。
  上次她来,连门也没有进到,这次不但进了门,还在这里吃了饭。
  晚饭依旧在沁园用晚餐,但是吃完饭后,裴立却让生叔安排申璇去流水苑住,而且还是坐的全封蔽的电动车,到了流水苑,途中没有见过一个裴宅里的人,除了流水苑的下人。
  申璇在裴家的时候就知道流水苑是给客人住的地方,裴锦程住的地方,是梧桐苑。
  她更清楚,若是裴立说了不要跟裴锦程说她到了G城,那么她就不能说,否则便是忤逆,所以即使跟裴锦程通电话,她也只能说在家里。
  睡在床上,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什么事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所以想着好的事,慢慢就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是裴宅人早起的时间,因为不管是谁,都要到主宅用早餐。
  生叔过来接申璇,她有些诧异,她能去吗?
  “老爷子让去的,走吧。”生叔抬了抬手。
  申璇快速的洗漱好,跟着一起出了流水苑。
  进了主宅,餐厅里只听见锦悦一声“嫂嫂”喊声后,顿时鸦雀无声!
  每个人看到申璇的眼神,都是惊讶,愕然,除了裴立和生叔。
  白珊以为自己眼花,还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裴锦瑞一眼瞥过去,短暂的惊愕之后,恢复了平静。
  锦悦从位子上跳了出来,跑过去就拉住申璇的手,“嫂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申璇小声的在锦悦耳边悄悄说,“昨天。”
  G城的温度,总是可以让女人展现更多时间的美,申璇穿着平跟的浅口鞋,显得很轻快,小腿长又白腻,没有赘肉。今天换了身中袖的遮膝连衣裙,裙摆是灰浅紫的绢纱,虽是成熟的颜色,却又因为这材质显得很仙。
  她今天披着长发,看着很温柔,这一切配上她一张绝美的脸儿,便是仙女儿下凡来。
  裴锦程是反应最慢的那个,不是最晚看到,而是看到之后,他乱了好一阵,看到申璇边上的生叔,悬着心都跟着放了下来,快速的推开椅子,走过去。
  “怎么穿得这样薄?”他微带埋怨的声音刚刚出口,已经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现在刚好,万一进了寒气怎么办?这宅子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你不是不知道。”
  申璇朝着她,笑了笑,“不冷。”
  裴锦程拉着申璇便往主桌上坐,让她依旧坐在自己以前的老位置。
  白珊听着裴锦程说话,气息不匀的抖动,牙齿都“得得”的打起了架,置在桌下的手,攥成了紧得不能再紧的拳头。
  “锦程,让申小姐坐另一桌。”裴立拈着小菜,并不看这热闹。
  申璇尴尬略僵,只能去挣开裴锦程的手,准备去另外一桌,裴锦程攥着申璇的手,不放。咬了咬牙,“爷爷,我和阿璇没离婚,她该坐这儿!”

  ☆、310:你只能在我身边

  没离婚?!
  若说这是晴天霹雳,应该不会有任何人反对!
  明明在主宅吃饭,老爷子都还没有开口质问的事情,其他人是不能喧宾夺主的,然而裴锦程刚刚说完,季容腾地站起来,眼都瞠圆了,怒道,“锦程,你在胡闹什么!爷爷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吧?”
  这桌上坐着的除了裴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人。
  秦非语没有坐在裴锦宣边上,而是坐在秦荣方和蒋琳的中间,她向来都是沉默少言的女子,无论这时候大家有多么的震惊,她依旧安恬的坐在位上,要看,也是安静的看,没有好奇夸张的表情和言语。
  裴先文看了一眼季容,不准她当着客人的面失态,并悄睨一眼自己的父亲,主位上悠然坐着的老人,夹菜喝粥,像是这餐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可这都不算大事,还有什么才算大事?
  前儿媳妇突然到了主宅,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空降似的,所有人都惊诧,讶异,偏偏老爷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父亲向来都是这样的,似乎天塌下来只当被盖,越是大的事情,他越是云淡风清,让谁也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裴家也遇到危难,当所有人都觉得裴家乱的时候,权利最高的那个人却一点也不乱,愣是叫想要趁虚而入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可如今,老爷子这般沉稳,又是怕谁会趁虚而入?
  “锦程,听爷爷的话,让申小姐坐隔壁桌。”裴先文并没有像季容一般失了理智,而是学着裴立一般,用淡然的语气来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
  裴锦程道,“爷爷的话,我没有不听!阿璇不是申小姐,是裴家的大少奶奶,她就是该坐在主桌,就是该坐我旁边!”
  蒋琳对非语十分喜欢,总觉得这大家闺秀就应该这样,不但模样生得惹人爱,性子又端庄温淑,喜好诗画,儿子也对那些东西着迷,正好凑一对,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情投意合的人?
  这儿媳妇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如今大房这事情,倒弄得她有些尴尬了。她一偏头,小声的跟非语说话,“非语,今天下午我听说美院那边有个画展,下午我陪你和锦宣去看看怎么样?都是些当代艺术家的名画,听说有很多新作。”
  “真的吗?”非语莞尔,“那好。”
  汪凤鸣虽是个看起来有些肤浅爱叽喳的女人,但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是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就会为了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虽是在事业上没什么作为,但好处就是比那些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女人对男女感情之事更细腻敏感。
  白珊和裴锦程的感情,她一直看在眼里,曾经两人还没结婚的时候,裴锦程虽是不像别的花花公子一样天天抢头版头条,但是也确实没少沾荤腥,白珊从前那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从没听说为了这种事情争风吃醋的闹过,那说明裴锦程安抚工作做得不错。
  进了裴家之后,若是裴锦程够宠爱白珊,白珊也不可能使计把申璇骗进禁园。
  禁园一事,特别是申璇流了产,她和季容两人都不敢对任何人提及,几人之间根本不用明说也能达成默契,更是在老爷子面前,一定要装生分,免得给自己惹祸。
  知道那个秘密会守到老死,也得守,但是那件事过后,她更能肯定申璇在裴锦程心中的位置非同一般。
  裴锦程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从会招风引蝶开始,花花事就没断过,为了外面一些女人一掷千金的事也没少干,从来没说对哪个女人不绅士过。
  所以,就算裴锦程贪恋申璇的美貌,只是一时新鲜,那新鲜劲头没过之时,定然是会以新鲜的为重,这是男人劣根性。只是没想到这股子新鲜劲头竟会持续这样久。
  如今敢对老爷子质疑了,还只是新鲜劲这么简单吗?
  若不是新鲜劲,这申璇一回来,万一生个儿子?现在叶筱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她微一握手心,瞟一眼老爷子,笑着“哎哟”一声,站了起来,朝着申璇走了过去,“阿璇,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申璇硬了硬头皮,在称呼上随了以前,“二妈,我昨天来的。”
  汪凤鸣一听这称呼和“昨天”两个字,马上就收了声,既然是昨天来的,那么老爷子必然是知道的,老爷子知道的事情,她再多话,肯定引起反感。
  裴宅这种地方,当出头鸟的那是傻子!她和气的笑道,“那今天肯定是累的,早餐一定要吃得足些,等会再休息一阵。”
  “谢谢二妈。”
  汪凤鸣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该打听出来的细节都打听出来了,再多问,就是给自己惹事了。
  “昨天?”裴锦程眸色隐隐一沉,透着此许不快,“昨天来的为什么电话里跟我说在海城?你又开始骗我了是吧?”
  申璇朝着裴锦程耍赖的皱着鼻子耸了肩,“嗯,骗了一天,现在不是从实招了吗?”
  裴锦程看着申璇这皮样子,喉结一滚,声不由衷的“哼!”一声。
  这两人无视旁人的打情骂俏,弄得季容心里相当不舒服,申璇一声不吭的离开裴家,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儿子那些天过得像鬼一样!
  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这祸水,现在居然都还在牵扯不清!
  “申小姐!”季容声色很正,是疏离的正然,“到副桌用早餐吧。”
  裴锦程紧拉住申璇的手,转头过去把手里的车钥匙交给锦悦,“锦悦,你去把我车里的公事包拿过来。”
  锦悦这时候像个听话的小宠物,拿了车钥匙屁癫屁癫的一溜烟的跑了。
  裴锦程和季容面色僵凝对峙,申璇站在裴锦程身边,披着他的西装,挨得很紧,轻声说,“锦程,别闹了,我去那边吃饭,别跟妈斗气。”
  裴锦程一俯首亦是在她耳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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