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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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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眯了眯眸,“浅水湾还在如期建设,不知爷爷是听谁说的这些小道消息?”
容老对他敷衍的态度颇为不满,“不管听谁说的,你也不该如此胆大妄为!”
“这么说来,爷爷已经认定是我的错了,既是如此,容瑾无话可说。”他起身,并不打算解释。
容老爷子总算看出几分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容瑾笑了笑,“您不也有事瞒着我?”
“阿瑾,爷爷没空跟你打哑谜……”容老爷子还没说完,就激动得按着肺部大咳起来!
容瑾眸色一深,顺着他的脊背,沉沉道:“您放心吧,董事会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好一会儿后,容老才缓了过来,他望向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谁造得谣,自然就是找谁。”
“是谁?”
容瑾神色一冷,薄凉的唇缓缓掀动,“广告部的张恒。”
“张恒?”容老垂眸思索了片刻,“毕竟是二十几年的老员工了,我不管你要怎么处置他,但是明面上不要做得太难看。只是这张恒是你二叔的人,你此举岂非……”
此时,病房门口传来动静,容瑾打断他的话,“应该是歌儿洗葡萄回来了。”
话落,就见笙歌端着水果盘子进来,里面装满洗好的葡萄。
容老爷子看了容瑾一眼,拧紧了眉心。
突然静谧的气氛让笙歌觉得有些奇怪,走近看着容老开口,“爷爷,葡萄给您洗好了。”
容老抬了抬手,“放着吧,我有些累,想睡会。”
容瑾眯了眯眸,“那我和歌儿就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让护士联系我。”
笙歌见状放下盘子,走过去调低了病床。
二人从病房出来后,她才狐疑地追上走在前方的容瑾,“你跟爷爷说什么了?怎么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他的脸色那么难看?”
“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生病以来他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容瑾抿了抿唇,目光落到她手里的锦盒上,“既然接了,就戴上吧。”
“呃?”
他伸手拿过她手上的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玉镯套到她手上,淡淡开口:“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容家的女主人了。”
笙歌摩挲着质地上佳的祖母绿,感慨着,“怎么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有点重了。”
容瑾握住她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地收拢在掌心,他微垂着眸,“是有点重,因为还有传宗接代的义务。”
笙歌的指尖几不可见地颤了颤,从他手里轻轻挣了出来。
“孩子”的事,终究还是二人的心结。
容瑾望着空空的掌心,眸光一黯:“刚才的话你听听就好。”
他刚说完,笙歌就把手重新放回他的掌心,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阿瑾,孩子不能要。”
与半年前如出一辙的神情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容瑾心一疼,不过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手指反握住她的手,点头,“好。”
笙歌垂了垂眸,“你知道的,我之前小产后又犯病,身体情况很糟糕,我想先把身体调理好,再来考虑孩子的事情,否则就算怀上了,风险也很大,我不愿意再冒这个险了。”
容瑾闻言,难得愣愣地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现在先不要孩子。”笙歌奇怪,她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你刚才说你愿意再要孩子?”
她叹了口气,“阿瑾,我知道你喜欢孩子,但是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适合孕育孩子,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调理好自己的身体。”
话落,容瑾的嘴角缓缓地勾起,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调理身体。”
“不用!”笙歌拒绝得很干脆,看着他瞬间不悦的脸色,她连忙解释道:“你忘了我妈妈是很出色的中医了?我从小耳濡目染,调理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在话下。”
容瑾狐疑地看了她几眼,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真的?”
“容教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笙歌板着脸,佯怒。
容瑾抿唇笑了笑,“不敢!”
二人边说边走出医院,笙歌要打车回去,容瑾却坚持把她送回家后,才开车去了公司。
笙歌进门,觉得口干舌燥,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想把杯子放回桌上,玻璃杯却从手上一滑掉落在地,“砰”地一声碎裂。
她一下子愣在原地。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李妈听到声音连忙走过来念了两句后,看向笙歌:“太太您没有伤到吧?”
笙歌回了神,摇了摇头,“我没事。”
李妈拿过笤帚,“太太,你站旁边一点,我先把玻璃渣扫干净,不然等下扎到了。”
笙歌抿了抿唇,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右眼皮突然剧烈地一跳。
☆、254。254章 容瑾喉结滚动,“太太,你确定这是奖励而不是惩罚?“
自从打破杯子后,笙歌一整天都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果然在傍晚时分,医院就传来容老爷子病危的消息。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讶异了一瞬,因为早上和容瑾去医院之时,她还特地找王主任问过老爷子的病情,王主任给她的讯息是老爷子恢复得很好。
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是,但是毕竟事有万一,在医学上更是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容老的情况大概就在这万一之内。
她不再多想,交待李妈后,拿起车钥匙急忙往车库走去。
刚开门上车,容瑾的电话就打来了撄。
“你在哪?”他问。
笙歌把手机夹在耳边和肩膀间,启动了车子:“我正打算去医院。偿”
“不用去了,我马上就到家了。”
闻言,她动作一顿,“那爷爷他……”
“回家说。”容瑾的言语里裹挟着疲惫,似乎精神有些倦怠。
笙歌迟疑,“可是……”
“我到了。”
随着他话落,汽车的车辙声在耳边越来越近,不一会儿,那辆熟悉的宾利慕尚映入她的眼帘,然后缓缓在她旁边停住。
笙歌熄火下车,正好容瑾也从车上下来。
她快步迎了上去,“阿瑾,爷爷他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还在重症病房观察,那边有人守着,不用担心。”容瑾拢住她的手,眉头拧紧,“手这么这么凉?”
笙歌刚才出来得急,身上只套了件毛线衫,在这深秋的季节,确实显得有些单薄。
“今天不冷。”她说。
容瑾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膀上,不悦道:“今天风大。”
一阵暖意笼罩住她,虽然并不觉得冷,但笙歌还是禁不住往衣服里面缩了缩,“你等会还要去医院吧?”
“嗯,我回来洗个澡。”容瑾揽着她往别墅一边走一边开口。
“我等下跟你一起去。”她不假思索地说道。
容瑾的脚步滞了一瞬,他侧头看向她,点了点头。
重症室外,容叔坐在长椅上,看到二人过来,急忙起身,“少爷、少夫人你们都来了。”
笙歌回答:“李妈本是要一起来的,但是我不放心秦燃,便让她留在家里了。”
容叔点了点头。
容瑾瞥了眼病房的方向,“容叔,我让人先送你回去休息,晚上医院有我守着就好。”
容叔本想说什么,可最终看他脸色坚定只能颔首:“那我明天早点来替你。”
容叔走后,容瑾牵着笙歌在长椅上坐下:“再过会我让小四送你回去。”
笙歌看向他,“不,你回去,你明天还要去公司,而我正好没事,留下来守着爷爷,如果有突发状况,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容瑾捏了捏她的手指,眸光微垂,“医生说只要渡过晚上的危险期就没什么大问题,况且我要是真的乏了,可以去家属等候室稍作休息,不妨事。”
“那我陪你一起。”她的言语是不容置疑的笃定。
容瑾捏她手指的动作停滞片刻,而后才看向她,淡淡应了句,“好。”
笙歌反扣住他的手,找了个话题:“容教授,爸妈是怎么样的人?”
话落,容瑾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就是好奇。”
气氛短暂地停滞住了,良久,容瑾才慢慢道:“好人。”
这世界上关于好人的定义有很多,但是他寥寥两个字已经表达出他心中对父母的看法。
可这世界,对大多数的好人都不公平。
笙歌阖了阖眸,晦涩开口:“我妈妈也是好人。”
容瑾眉心蹙了蹙,揉着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别想那么多。”
“嗯。”笙歌偎进他的怀里,“对了,我好像好久没有看到三叔他们了。”
“三婶想回老家看看,三叔陪她去了。”
“那爷爷的情况你通知他们了吗?”
“嗯。”容瑾应了一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聊着,不一会儿,笙歌就感觉一阵困顿袭来,靠在他的肩头不知不觉睡沉了过去。
容瑾盯着她沉静的睡颜,姿势动了动,把她放到在自己的腿上。
笙歌抱着他的腰,自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容瑾微微一笑。
他环着笙歌的身子,倚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倏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笙歌。
后者眉心蹙了蹙,并没有被他的简讯提醒声吵醒。
他伸手轻轻按平她的眉间的沟壑后,才从口袋掏出手机,容世泽的名字闪烁简讯提示信息上。
【搞定了。】
容瑾盯了屏幕片刻,才迅速打了一行字回复过去。
【爷爷病重,速回。】
手机沉寂了一会,闪烁灯才再次亮了起来,是来自容世泽的回复。
【知道了,明天到。】
容瑾把手机放到一旁,垂眸凝向怀里的女子。
于此同此,笙歌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蜷了蜷。
他拧眉,手掌贴上她的脸庞。
掌心温热,她的脸庞微凉。
下一瞬,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抱起她朝家属等候室内走去。
笙歌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除了盖着容瑾的外套外,还裹了层医院的薄被。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钻入鼻孔之中,让她有种错觉是从在医院值班刚醒来。
可箍在她腰间的手很快就让她回忆起现实,她侧头朝身侧看去,只见容瑾揽着她,靠坐在墙壁上,双眸阖紧,呼吸均匀,似乎也是睡着了。
环顾了眼四周的环境,她顿时明了,这里应该是附院专门给家属开设的陪护室。
笙歌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钟,窗外已经蒙蒙亮了。
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朦朦胧胧睡着的,只是这一觉竟然也睡得格外安稳。
她拿开容瑾的手慢慢坐起,然后抽出外套,跪坐到他面前,轻轻地把外套盖到他身上。
几乎在她要离开的同时,容瑾睁开了眼睛,他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睡得好吗?”
笙歌点了点头,“抱歉,昨天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还有时间,你躺下来睡两个小时吧。”
容瑾放开她的手,转而揽住她的腰身,低低道:“不用。”
她顿时不悦地板起脸,“你又不是铁打的,这阵子你的睡眠时间已经够少了,这一夜熬下来哪里受得了,别等下爷爷还没脱离险境,你就先把自己病倒了,到时候我该顾着谁?”
容瑾见她恼了,笑了笑,“好吧,都听太太的。”
笙歌在他唇上啄了口,“乖,这是奖励。”
容瑾的喉结滚了滚,顿时有些无奈,“太太,你确定这是奖励而不是惩罚?”
“……”笙歌耳根子一臊,“快睡觉。”
容瑾挑了挑眉,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躺平了身子。
笙歌拉好盖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拉过薄被打算给他盖上时被容瑾拦住,他嫌弃地拧起眉头,“不用了。”
她想起他的洁癖,于是作罢。
容瑾阖上眸,长臂一捞把她结结实实捞进怀里,“陪我睡会。”
“可是我没那么困了。”笙歌试图挣了挣,只是没有成功。
“好吧。”最终,她妥协了。
容瑾把她更紧地揽入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
次日,二人醒来被告知容老爷子已经渡过了危险期,只是意识并没有清醒,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况,清醒的概率比较小,因为CT结果显示,他脑部的肿瘤又长大了一些,所以就算脱离了险境,也不能出重症病房。
现在的状态,就算是想动动手术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怎么会这样?”笙歌蹙眉不解,总觉得容老爷子的病情恶化得有些奇怪。
容瑾蹙了蹙眉,没有回答。
眼角余光瞥到有道黑影一闪而过,他抬起头往那处看时,已经不见人影。
笙歌察觉到他的异常,奇怪地朝四周看了看,“怎么了?”
容瑾抿了抿唇,才收回目光,“没什么。”
☆、255。255章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容易引人犯罪?
清晨,未到上班高峰,街道上空荡荡的。
一辆宾利慕尚疾驶其上。
车上,容瑾微微侧眸,看着副驾驶座上凝神沉思的笙歌,“在想什么?”
“我在想爷爷怎么会突然病重,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来看,不太符合常理。”笙歌犹豫了片刻,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容瑾眸光垂了垂,“不用担心,王主任都说没有大问题了,况且本来爷爷这病就跟定时炸弹一样,现在只能尽力观察,以便于保证每次发病的时候,都能做好最佳的应对准备。撄”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正巧碰到红绿灯档口,容瑾刹车,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疑神疑鬼也是职业病?偿”
笙歌瞪了他一眼,“容教授,这叫知而存疑不是疑神疑鬼!”
容瑾失笑:“哦,是我成语用错了。”
“你不觉得吗?”她反问。
红灯转绿灯,容瑾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缓缓开口:“术业有专攻,这方面是你的强项而并非我的强项,无论如何,我只知道爷爷渡过了危险期就好。你也不要想太多,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爷爷既然能突然发病,明天或许突然醒来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笙歌思索了片刻,不再在这上面过分纠结,“你说得也对。”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是二人心知容老爷子现在的状态很糟糕。
容瑾眸光几不可见地一暗。
刚到达别墅,李妈就迎了出来,急切问道,“少爷,太太,老爷怎么样?”
“没事。”容瑾淡淡应了声后,阔步朝别墅里走去。
笙歌看着李妈,解释着:“爷爷渡过危险期了,暂时没什么大问题,容叔一早就去医院守着了。”
李妈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笙歌往里面看了眼,“秦燃还没起床吗?”
“还没,也该起来了。”
“嗯。我去叫他。”
她尾随着容瑾朝楼上走去,来到秦燃的房间。
秦燃已经醒了,却没有起来,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笙歌走了过去,唤了他一声。
他的视线这才缓缓聚焦,看向她的眸光不自觉地闪了闪。
她拿过他今天要穿的衣服,问道:“怎么了?”
秦燃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昨天我听李妈说容老师的老爷生病了,是生了很严重很严重,有可能会死的那种病,然后我刚才就在想人为什么会死。”
笙歌的心猛地一颤,不过她脸上没有露出一点异样,就像平时跟他解释习题一样耐心解释着,“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大自然的规律,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抵抗死亡。”
“每个人吗?包括燃燃,包括秦姐姐、容老师?”他问。
“嗯。”笙歌撑开毛衣圆领给他套上,“今天天气冷,多套一件毛衣。”
秦燃从毛衣中钻出脑袋,忽然认真地看着她,“秦姐姐,如果人注定要死的话,那我希望早点死。”
笙歌拧眉不悦,“胡说八道什么?你现在无病无灾,不会死!”
被训的缘故,秦燃聋拉着脑袋,他嗫嚅着,“可是燃燃不想再承受那样的痛苦了,太难受了。”
气氛凝滞了几秒。
笙歌神色动了动,知道他又想起往事了,摸着他的脑袋低声道:“时间不早了,把剩下的衣服穿好,等会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秦燃“嗯”了一声,也不用她帮忙,迅速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毕,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下去吃饭。”
秦燃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笙歌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什么?”属于容瑾的淡漠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已经冲好澡了,裹着一件浴袍,正抬手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她站在门口发呆,便走出来看一下。
笙歌收回目光,朝他笑了笑,“没事,我就是在想冬天快到了,别墅空荡荡地,总感觉有点冷。”
容瑾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低低道:“我倒忘了你那么怕冷,明天我让人把地毯铺上。”
她本没有这个意思,听见他开口,不免心里一暖。但是还是忍不住打趣他,“容教授,你现在似乎比我更怕冷。”
闻言,容瑾思忖了片刻,“哦,那是不是应该铺厚一点?”
笙歌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啊。”
他亦是弯了眉眼,墨黑的眼睛里氤氲了笑意,显得格外地好看。
在笙歌眼中,有些人的容貌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令人百看不厌,无疑容瑾就是属于这一类人之中。
“歌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容易引人犯罪?”突然,容瑾一手揽住了她的腰肢,迫使她往他身上贴去。
“呃?”笙歌脸上尽是困惑,她不过笑了一下,怎么就惹人犯罪了?
容瑾捏了捏她的脸,“因为此时此刻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让我忍不住啊……”
“忍不住想干嘛?”
他良畜无害地笑了笑,“忍不住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要你!”
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开口的话语也平淡无奇,但是言语间的深意却足够让人面红耳赤。
“一大早的发什么情?”笙歌嗔了他一眼。
“一天之中,早晨是男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而科学研究证明,在早上进行性生活,质量高于任何每个时候。我想这一点,身为医学全能的顾医生应该很清楚地知道才对。”容瑾望着她,脸不红心跳。
笙歌可以毫无禁忌地在男同事面前谈论各种两~性话题,但是此刻却被他盯得微微发窘。
她故作镇定地拍开他的手,“快把头发擦擦,我去洗澡。”
容瑾望着她走入浴室略有些仓皇的脚步,眯了眯眸。
原本只想逗逗她,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但是方才目光碰触到她微红的耳根时,就觉得某个地方开始微微发疼。
也不知是逗了她还是苦了自己?
容瑾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吹头发了。
***
容氏发生了一件大事,广告部负责人张恒因为之前G。N发布会的意外,引咎请辞,容瑾顾念他对容氏二十几年兢兢业业的份上,给了一笔丰厚的补偿金。
但是此事无疑沸腾了整个容氏。
二人在意见上经常相左,气氛本就剑拔弩张。
而张恒是容世杰的人众所周知,容瑾此举难不成是杀鸡儆猴?
倘若二人到最后不免撕破脸面的话,那公司就不可能避免地迎来了一场大洗盘。
众人战战兢兢,唯恐自己站错了对。
容氏副总办公室。
张恒望着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容世杰,愤愤开口:“副总,你可要为我做主,容总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可是冤枉得很!好歹我也在容氏辛辛苦苦干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就算如今老爷子还管事,也会掂量着留我三分情面,这容总倒好,一句话不说,‘咔嚓’一声把我这些年辛苦的维系剪得一干二净,完全不留半分情面。”
容世杰冷冷一笑:“年轻人不免心高气盛,不吃点苦头恐怕是不知道什么是痛!暂且让他先得意一阵子,没有了老爷子的庇佑,等这一阵子过后看他到底还嚣不嚣张得起来?”
张恒闻言眼中掠过一抹喜色,“副总的意思是?”
容瑾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你先按照他的意思回去,就当做带薪休假,到合适的时候孙奇会通知你回来。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祸从口出!”
张恒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副总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那我先下去了。”
容世杰挥了挥手。
张恒离开后,助理孙奇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闻言,容世杰蹙紧了眉头,“消息属实?”
孙奇后退了一步,“属实,容总封锁了消息。老爷子昨天下午就犯病了,我们的人直到早上才打探到一点消息。听说才脱离了危险期,而容总夫妻昨天一整夜都在医院陪护早上直到容叔过去才离开。据我了解,老爷子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在重症病房内,想要苏醒的话可能有些困难。”
容瑾嗤笑一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是天时地利人和。”
☆、256。256章 别老是皱眉,跟个老头一样,不好看
“容副总,我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容总既然已经动手剪除了张恒,那想必还有下一个。”
容世杰双眼危险地眯起:“他想取得主动权,没那么简单,不过先暂时按兵不动。”
孙奇讶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我要确定老爷子的病情再做打算,说不定也可能只是容瑾在故布疑阵,那样的话,我们的形势只会越来越被动。”容世杰缓缓开口。
孙奇点了点头,“还是副总考虑得周全。撄”
“你也先出去吧。”
“等等。”孙奇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容世杰突然又唤住他偿。
“您还有什么吩咐?”
容世杰拧了拧眉,“容皓那边不用多费精力,由他去吧,只要他不碍着我们的事就好。”
“是。”孙奇颔了颔首,退了出去。
容世杰靠在椅背上沉思了片刻,捞起西装外套往外走。
医院。
容世杰站在重症病房外,蹙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浑身插着管子,需要依靠呼吸机才能呼吸,看来孙奇得到的消息不错。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掉转足尖打算离去的时候,与容世泽夫妇迎面撞上。
气氛,微微凝滞住了。
米拉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停留了几秒,放开原本挽着容世泽臂弯的手,“我去找医生问问爸的情况。”
说罢,她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容世泽看了病房一眼,声音不咸不淡,“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二哥。”
容世杰脸色顿时不悦,“三弟这是何意,身为人子过来探望父亲,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是人之常情,但是放在你身上却有些牵强。毕竟,当初大哥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得多。”容世泽声音骤然变冷。
“三弟怀疑了这么多年,可否找到了证据?若是没有,请不要把这么严重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知道你和大哥素来比和我亲厚,但是也不能因此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容世杰理了理袖口,“好了,爸我也看过了,公司还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在这里多聊了,只是三弟回来这么久,英国的事物不怕处理不过来吗?”
容世泽的脸色微微一变。
容世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越过他离去。
容世泽望着病房里的老爷子,眉心蓦地拧紧。
两根手指轻轻舒缓了他的眉头,米拉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浅浅的责备,“别老是皱眉,跟个老头一样,不好看。”
容世泽拉下她的手,看着她,“你一直都没有走远?”
她应道:“嗯,怕你看不到我太难过。”
容世泽嘴角微勾,把她轻轻揽入怀中,“你真是我的解语花。”
“相较于花,我更愿意当一颗树,不要太高太大,只要你觉得累得的时候足以让你倚靠便可。”
容世泽的眼角微潮,揽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对,你要做一棵树,我们同根而栖,抱成合欢,生死同枝。”
米拉顿了片刻,才犹疑道:“阿泽,这算是另类的表白吗?”
“你说呢?”
“比以前那些话新鲜了不少,我挺喜欢的。”
容世泽:“……”
这女人,总有办法破坏他营造的各种意境,她就不能像个小女人一样,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几句,毕竟男人总有一种控制不住的保护欲。
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米拉从他怀里轻轻挣开,“那样不是我。”
容世泽释然一笑,对啊,她就是她,这世上独一无二。
米拉凝了病房一眼,“看来阿瑾没有骗我们,爸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容世泽亦是一脸沉重,“我也没想到他的病情会突然恶化,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回去吧,我们待在这里的作用也不大。”
他点了点头。
二人在医院的长廊里走着,米拉的脚步却顿了一瞬。
容世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米拉蹙了蹙眉:“我刚才似乎看到熟人了。”
“熟人?”她相熟的人容世泽大多认识,而她离开青城多年,这两个字听在容世泽耳里难免讶异。
“没事,许是看错了,走吧。”
二人走出医院,一阵寒风卷过,钻入脖颈中格外地冷。
米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青城的冬天也不比伦敦暖和多少。”
容世泽眯眸看着头顶随风“沙沙”而响的树叶,感慨着:“是呀,起风了。”
***
别墅书房,米拉狐疑地看着笙歌,“你之前不是一直排斥我提出的治疗方案,现在怎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笙歌没有回答,起身从书架最顶层取出一本厚厚的医书,从中拿出一张脑部平面结构图,摊开。
米拉瞥了一眼,只见其上有很多笔尖画过的痕迹,唯独在脑垂体的部分是一个深点。
这么深的印记,不是一次就能留下的痕迹。
果然,笙歌开口:“就这张平面结构而已,我试过很多次,我试着把手里的笔当做手术刀,临摹着以前每次手术的过程,然而一到脑垂体的地方却怎么都过不去,就算勉力过了去,最终也会因为分毫的偏差功亏一篑。而在手术台上,根本就不容许一点的偏差,于是我就在思考你的话,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手没有问题,可是我心理的障碍却阻碍了它的正常发挥。”
她阖了阖眸,“单小姐,如果你真的有办法的话,请你帮帮我。”
米拉抿唇看向图纸,“我看过老爷子的CT片子,你在图纸画出来的区域和他脑部的肿瘤区域是相吻合的,你如此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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