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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此多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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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只觉得模模糊糊的,看得不是很清楚,凭着感觉上了马车,进入马车的时候,一个不稳,又摔了个狗吃屎,也不知额头是磕在了哪里,声音特别大,反正很痛就是了,她摸着黑起身,凭着感觉找着了坐的地方,坐稳后,靠在马车内。
马车内她什么也看不见,坐稳后没多久,只觉得周围的气压有点低,还有细微的脚步声,她知道赵谨梧已经上了马车,待他坐稳后说了“出发”二字,少顷,马车开始移动。
“今日是如何从府里出来的?”赵谨梧的视力极好,见云珂只乖乖坐着,什么也不说,他开口问她。
“我。。。。。。我翻墙出来的。”他那么聪明,撒谎肯定会被他识破,云珂干脆从实招来。
听了她的回答,赵谨梧并未觉得意外,“堂堂赵家庄的庄主夫人竟然扮成男子去寻芳楼,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你自己不也去了吗?”云珂轻轻反驳,说话的语气显然底气不足。
赵谨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云珂,“我是男子,你一介女流,你与我如何能相提并论?”
“。。。。。。”云珂对赵谨梧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口吻满不在乎。
见云珂不说话,他又问,“你以前经常去青楼?”
“没有经常。”云珂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也就偶尔去转转。”
赵谨梧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了跳,怒道,“你一个女子没事往青楼跑干什么,成何体统,你哥不管你吗?”
“我偷偷去的,他忙得很,哪里有时间每时每刻盯着我,再说了,他是现今这全天下对我最好的哥哥,就算他知道我去了,最多训我几句,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我是他亲妹妹,他疼爱我还来不及呢。”云珂对此引以为豪,脸上不自觉溢满笑容。
赵谨梧听着这番话,心里不是滋味,眼睛眯了眯,语气僵硬,“我上次与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云珂一脸茫然,“你同我说过许多话,不知你是指哪一句?”
云珂这样回答,赵谨梧也不觉得意外,他还耐心的重复了一次,“我上次同你说,以后乖乖在府里呆着,别再出去给我闹事,还记得吗?”
“记得。”云珂凭着感觉往赵谨梧的方向看过去,反驳道,“但乖乖在府里呆着和出去时不再闹事,这二者并不矛盾。”
赵谨梧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似在嘲笑,“可是你今日闹了事,而且事儿还挺大,你作何解释?”
云珂一脸无辜,低声说道,“今日纯属是个意外,若不是我的钱袋丢了,也不会闹成这般,我不是故意的。”
“上次你也说是意外,我看,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我也不是有意的。”
“那你就是存心的咯?”
“我是无心的。”
赵谨梧的语气冷了几分,“我不管你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惹了事,你自己说,我该如何处罚你?”
云珂不再惧怕他,既然让她决定该如何处罚自己,岂不是什么样的处罚都可以,真是天赐良机,她眼珠一转,眼中泛着一样的光芒,道,“那就罚我每日睡觉睡到自然醒。”
黑暗中,赵谨梧一直看着云珂,她那狡黠的眼神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云珂的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很有云珂风格。
赵谨梧不置可否,问道,“你平日里什么时辰起床?”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冰冷。
第10章
“嗯。。。。。”赵谨梧的声音再次传来,云珂也不知他有没有生气,在脑袋里面想了想一阵后才回答,“这段时日母亲不在府内,大概巳时初起床。”
“好,既如此,从后日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每日辰时初来我的书房见我。”赵谨梧神情自若,顿了一下,眯了眯眼睛,冷冷开口,“若是你胆敢迟到,后果自负。”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云珂抿了抿唇,沉默不语,那岂不是每日都能见到他了,可是,要提前一个时辰起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云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二人沉默了一阵。
“今日见了我为何不说话?”赵谨梧问道 。
“虽然我是无心的,可我还是怕被你责罚。”云珂回答,“这不,你果真处罚了我。”
“岂不是我不主动与你说话,你准备一辈子在我面前哑巴?”
“没有,等你气消了,我再找你。”
赵谨梧正准备说话,马车突然停顿了,羽袂的声音传来,“庄主,夫人,到了。”
赵谨梧率先下了马车,径直往府里面走去。
云珂的动作不紧不慢,她还是看不清楚,摸着黑出了马车后,赵府门口挂着灯笼,微弱的灯光射过来,云珂稍稍能看清楚了些,她下了马车,进入大门后,往沁珂院的方向走去,在半道上遇见了沉秋。
沉秋一看见云珂回来了,声泪俱下,“夫人,你终于回来了,吓死奴婢了,呜呜。。。。。。”
“我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劲儿?”云珂嬉皮笑脸,“别哭了,时候不早了,回沁珂院睡觉去。”
话说,自从云珂翻墙出去隔了几个时辰,沁珂院除沉秋以外的其他人知晓她失踪后,立即去告诉刘管家,刘管家被吓了个半死。要知道,在他们眼里,现在云珂可是赵谨梧心尖上的人。云珂一个人出去,人没事还好,大家万事大吉,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一个都跑不了。
刘管家赶紧让人去找,找了几个时辰,差点没把白城翻了个底朝天,眼看日落西山,云珂还没寻着,刘管家赶紧让人去告知赵谨梧,若是等赵谨梧晚上回来时发现云珂不见了,恐怕他做官家的日子也到头了。
幸运的是,等告知了赵谨梧后不多时,赵谨梧那边的随从就回来说夫人已经找着了,正在寻芳楼。
刘管家差点泪流满面,他们找遍了白城任何一个云珂可能出现的地方,万万没想到云珂会出现在寻芳楼,刘管家在心头哀呼,“夫人呀,你一个女子,没事跑去青楼转悠个什么劲儿呀。”
云珂去寻芳楼的事情,第二日在赵家庄便传开了,下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当然,这事儿的当事人云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赵家庄的风云人物。
云珂这日哪里都没有去,只在沁珂院呆着,不过她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气氛有些怪,伺候她的那几个下人看见她时,眼神很反常,就连平时比较严肃的小雯看见她时都嘴角微扬的憋着笑,似是调笑。
云珂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在笑话她,不过,她没有过多去理会她们,任由她们去。
转眼,一日又过去了,这日接近辰时初,赵谨梧与平时一样,已经开始在书房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今日也又些不一样了,他等云珂来见他。辰时初,还未见云珂过来,赵谨梧不时往门口看去,预想中该出现的人一直未见踪影,他不禁皱了皱眉。
今日除了辰时正点有一个晨会,便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其他小事他都已经安排了人去处理。
接近辰时正点的时候,几个商铺的大掌柜陆陆续续来到赵谨梧的书房,却一直未见云珂过来,赵谨梧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眼看要到了晨会时间,她唤来羽袂,交代了几句后,黑着一张脸往沁珂院的方向走去。
羽袂看着赵谨梧远去的背影,垂在两边的双手微微握紧,蹙着眉头。
自从家里多了这位正室夫人后,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成婚那日,他是不得已才会在新婚夜赶往定州,毕竟那笔生意资源难得,本来需要三日才能完成的工作量,生生被他压成一天半来完成,当时她还在疑惑他这样做的目的。直到他回白城时直接奔往云家,她当时以为这不过是巧合,如今她明白了,他是为了这位新夫人,那日是他们归宁的日子,他是怕云家有人会说云珂的闲话。
云珂与他说话时总是以你我相称,他从未责怪过她。
他的侍妾们与云珂发生冲突时,他也并未责怪于云珂,他怎么会责怪于云珂呢,赵家庄处处都是他的人,谁说过什么话,谁做过什么,府里发生了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那日在常府,云珂与常以婧发生冲突,他宁可损失一大笔生意,也要维护云珂,前几日常家的人来找他求情,他一概不理会,只为了替云珂出一口恶气。
那晚,看见他冷着张脸,拉着云珂从寻芳楼出来时,她还以为他会责骂云珂,他最终还是没有舍得骂云珂半句。
他素来都是冷傲示人,惜字如金,可是与云珂在一起时,他说的话格外多。
昨日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这几日,他将所有的工作时间都安排在白日,从今日开始,商铺的那些掌柜管事们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会直接来府内与他商议,晚上的饭局他也推掉了,以后的晚上他都会待在府内,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与云珂说好每日辰时初要来书房见他,因为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近日,她看见他总是坐着出神,可能连他自己都对这些行为表示不解,内心也在矛盾着吧,明明他曾很讨厌这段强加在他身上的婚姻,明明他喜欢的。。。。。。并不是云珂。
可是羽袂在一旁却看得明白呀。
云珂率真、活泼、乐观,就像一抹晨光,早已照进了他的世界,他已对云珂动了情却还未察觉。
羽袂的深邃的眼眸变得更深,她原以为,他对那个人慢慢死心后,总有一天她会走进他的心里,如今有了云珂。。。。。。
“羽袂姑娘?羽袂姑娘?”其中一位大掌柜叫了几声正在出神的羽袂,她回神,浅笑着,“抱歉,羽袂刚才在想一些事情,失态了,庄主有其他事情需要去处理,他将今日晨会要商议的事情交由羽袂负责,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而另一边,云珂早把辰时初要去见赵谨梧事情抛在脑后,此时的她正在沁珂院呼呼大睡,接近辰时正点的时候,她是被尿憋醒的,起身小解后,她又躺下继续睡,才刚盖好被子,她又立马弹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了,今日辰时初她得去赵谨梧的书房见他。
“沉秋,沉秋!”
沉秋听见声音,从外面走进来,“夫人怎么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快辰时正点了。”
云珂心想,完了,这件事情她未曾与沁珂院任何人提起过,所以今早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叫她起床,只见她迅速将被子一脚踢开,一边下床一边道,“快帮我梳妆,动作要快,另外。。。。。。那个谁来着。。。。。。哦,把小雯也叫进来帮忙。”
沉秋尽管对云珂的行为很不解,不过她还是叫来了小雯,快速的为云珂梳妆打扮,在云珂不停的催促中,不到一刻钟,简单的梳妆完毕,她抬脚就往外走。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庄主的书房。”
“您慢点,可别摔着了。”
小雯刚说完这句话,云珂就看见赵谨梧黑着一张脸往她这儿走来,身后跟着一名随从,这次倒不再是羽袂,看赵谨梧那架势,像是要找她寻仇一般,她的心忍不住颤了颤,心想,“糟糕!”
“哎哟!”
这声音是属于云珂的。她刚才没注意看脚下,一晃神,脚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嘴啃泥,痛得的叫出声。
“夫人。”
“珂儿。”
沉秋和小雯已经顾不上向走过来的赵谨梧行礼,忙过去扶云珂。
与此同时,看见云珂摔倒在地,本来满腔怒火的赵谨梧,脸色缓和了许多,不自觉的皱着眉心,他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眼中划过一抹担忧之色,比沉秋和小雯快一步去扶她。
小雯见此,立马收回手,顺便拉了一把旁边的沉秋,沉秋疑惑,狐疑的看着小雯,小雯对她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
两道声音传入云珂的耳中,那声略含担忧又亲昵的“珂儿”格外清晰,令云珂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以为自己幻听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正蹲在她身边的赵谨梧,他此时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深如寒潭,皱着眉心,双唇抿成一条线,应该是在生气,她心想,原来真的是她幻听了。
他扶着她起身,还顺便问了句,“没事吧?”语气淡淡,听不出是忧还是怒。
第11章
“我没事。”她回答,嘴里却“嘶嘶”的轻轻叫着,缓了一会儿后,她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赵谨梧立刻拉下脸来,“看来你是真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既如此。。。。。今日沁珂院的奴才们全都给我顶着花瓶在院子里跪着,跪一个时辰,哼。。。。。。”
云珂的火气上来了,愤愤不平,直呼他的名讳,“赵谨梧,明明是我犯了错,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要处罚她们?”
赵谨梧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下眼睛,语气冰冷刺骨,声色俱厉,“云珂,那晚我曾警告过你,后果自负。”
见赵谨梧动了怒,沉秋、小雯和他身后那名随从绪远皆惴惴不安,吓得纷纷跪下,“庄主请息怒。”
云珂知晓又惹了事,且自知理亏,她“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边,不再多言。
赵谨梧更是生气,道,“绪远你在这儿看着,没有跪满一个时辰谁都不许起来。”
“是。”
等一脸怒气的赵谨梧离开沁珂院后,绪远叫来沁珂院其他人,每人举着个花瓶在院子里跪着。
云珂也去找来一个花瓶,举在头顶,与沁珂院其他人跪在一起。
“夫人,您这是何苦呢?”绪远说。
“最应该受罚的人是我着。”云珂回了一句。
“夫人,其实只要你去与庄主服个软,给庄主赔个不是,俩个人好好说话,说不定庄主的气一消,大家就不用在这儿跪着了。”
很多时候,奴才们都是揣测主子们的心思行事,绪远呆在赵谨梧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对赵谨梧多少有些了解。
云珂跪着不说话了,她向来自信乐观,可是在赵谨梧这里,很多事情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人们不是常说,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自卑的吗,云珂也不例外,在赵谨梧面前她也是自卑的。
赵家庄东院。
“那边怎么样了?”
“回庄主,都还在院子里跪着,连夫人也跟着一起在那儿跪着。”刘管家回答。
赵谨梧“哼”了一声,“她喜欢跪着就让她跪。”无法无天了真是。
刘管家的嘴角微微上扬,庄主的情绪一直都控制得很好,可自从云珂来了赵家庄后,庄主的情绪开始反复无常,夫人真是厉害。
沁珂院的众人在院子里跪着,快跪满一个时辰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这院子里跪着?”
云珂无语,晕,怎么又来了。
“噢,我想起来了,是庄主让你们都在这里跪着的,啧啧啧。。。。。。姐姐,我听说你前日去了寻芳楼,真不知道你们云家是怎么管教女儿家的,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要我说,姐姐就该在你的沁珂院好好呆着,省得出去到处丢人现眼。”
说话的人是乐霓,她听说沁珂院的人被赵谨梧罚跪,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好戏,这可是一个奚落云珂的大好机会,她怎能错过。
“我们沁珂院不欢迎你,赶紧出去!”见云珂一直不说话,沉秋护主心切,忍不住朝乐霓吼了一句。
“啪!”
乐霓上去就是一巴掌,居高临下的看着云珂旁边的沉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与我说话,我在和你的主子说话,还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插嘴。”说完又是一巴掌往沉秋的脸上扇去。
“放肆!”
云珂及时截住乐霓的手后又甩开,起身站在乐霓的面前,不怒自威。
云珂记得文卿表妹曾这样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我心情。我若心情好时,会礼让他几分,人若再犯我,削株掘根;我若心情不好时,那人又刚好触及了我的逆鳞,你猜我会怎么样?呵呵……礼让三分就免了,我必会斩尽杀绝。”
很不巧的,今日云珂的心情很不好,而乐霓又打了她的人,触及了她的逆麟。
乐霓看着波澜不惊的云珂,心里很是不舒服,“怎么?她不过一个贱婢,顶撞了主子,我教训一下怎么了?”
看着怒上心头的乐霓,云珂觉得她像极了一个没有脑子的跳梁小丑。
云珂不怒也不笑,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乐霓啊,怕是你已经被赵谨梧宠得跋扈惯了,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看来是我上次那一巴掌打得太轻了,没让你长记性,不过没关系,我再提醒你一次也无妨,你给我好好听清楚,在这个赵家庄,赵谨梧的正妻不是你乐霓而是我云珂。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我沁珂院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管教,就算你再得宠,在赵谨梧还没有休了我之前,你也还是一个妾室,就凭你妾室的身份也敢对我的人一口一个贱婢的称呼?按照礼数,见了我,你除了得规规矩矩的行礼外,还得尊称一声‘夫人’,沉秋可是我的陪嫁丫鬟,就连见了她,你也得尊称一声‘姑娘’。
“难道你所说的教养就是如你这般为了心里的痛快而逞一时口舌之快?还说我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难道所谓的礼仪就是像你这般僭越犯上吗?哼。。。。。。乐霓啊,恕我直言,脑子是个好东西,建议你以后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带上。”
说这番话的时候,云珂至始至终都面不改色,旁边的绪远以及其他在场的奴才们早已惊得下巴都掉地上了。夫人还真是厉害呀,说得有理有据,骂人也未带一个脏字。
乐霓早就变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是云珂说的最后那句话更是令她气得火冒三丈,“你说什么?你骂谁没有脑子?”
“谁搭腔我就骂谁?”云珂神情自若。
乐霓气急,扬起手一巴掌朝云珂扇了过来。
云珂及时拦了下来,且捏着乐霓的手用了巧劲,骨头“咯咯”作响,乐霓疼得“啊”地一声声惨叫。
乐霓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折断了,赶紧求饶,“啊。。。。。。痛痛痛。。。。。。贱妾。。。。。。贱妾知错了。。。。。。对不起,夫人饶了贱妾吧,贱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珂听见乐霓求饶后就松开了她的手,松开的同时,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震惊了在场所有人,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珂莞尔,“正所谓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这一巴掌是我替沉秋还你的,若胆敢有下次,我绝不轻饶,滚!”
最后那个“滚”字咬得特别重,气势如虹。
乐霓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她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带着她的人赶紧离开了沁珂院,像极了落荒而逃。
云珂没有再理会离去的乐霓,转头对跪着的众人说道,“已经跪满一个时辰,你们也都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吧。”
“都起来吧。”绪远也说了一句,众人皆起身。
“夫人,小的先告退了。”绪远道,看见云珂对他点点头,他简单行了一礼后离开了沁珂院,往东院的方向走去。
翌日,辰时初,云珂这日倒是乖乖出现在了赵谨梧的书房。
“我走了。”云珂站在赵谨梧的书房门口,未曾踏进他的书房,说完准备转身就走。
“云珂。”赵谨梧不悦的拉着一张脸,语气冷硬,本来看见云珂过来,他心里是高兴的,可她倒好,来了就走。
“不是你让我来见你的吗,既然见也见了,我就先回去了。”云珂甩着一张脸,她想着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看着云珂甩脸子给他看,赵谨梧的眸子冰冷了几分,从小到大,除了他母亲,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更不用说甩脸子给他,素来都只有他甩脸子给别人看的份。
这个女人真是肆无忌惮,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她这是准备又要回去睡觉。
“你这是什么态度?”赵谨梧的声音更加冷硬了,“是不是嫌昨日罚得太轻了?”
“你。。。。。。赵谨梧,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把赵谨梧问住了,是啊,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自己也不知道,思及此,他心里开始烦躁不爽起来。
“总之你现在哪儿也不许去,过来磨墨。”赵谨梧说话的口吻冷硬强制。
云珂心里不愿意了,他有那么多人伺候着,偏要她去给他磨墨,这不摆明了要同她过不去嘛,虽然很不情愿,最终还是走过去帮他磨墨。
在一旁磨墨时,云珂哈欠连连,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时不时看看赵谨梧,而赵谨梧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看文书,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写些什么,许多生意上的事情需要他亲自过目。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云珂已经没有了睡意,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着,声音挺响亮的,云珂愣了一下,转而尴尬的看看不动声色的赵谨梧,怪不好意思的。早上起来后,她急急忙忙简单梳妆后,就匆忙往赵谨梧这边赶来,哪里顾得上吃东西。
赵谨梧自然也听到了声音,他写字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后,不急不徐的将笔放在笔搁上,气定神闲的起身往外走,走至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坐着不动的云珂,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问道,“你不去?”
第12章
“去哪儿?”云珂满脸茫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赵谨梧。
“用早膳。”赵谨梧冷冰冰的丢出这句话后,抬脚走出了书房。
云珂“哦”了一声后,将手中的墨条储放于匣内,起身跟了上去。赵谨梧这是为了她吧,说实话,她心里有点小甜蜜。
来到东院的膳厅,待二人坐定后,羽袂瞥了一眼赵谨梧后,叫人将饭菜端了进来,她亲手摆上桌。
云珂看了看正在布菜的羽袂,沉思良久。
羽袂长得明眸皓齿,说话行事进退有度,比其他同龄人更加沉稳许多,深得赵谨梧信任,十足的左膀右臂,自从遇见赵谨梧后,几乎每次都能在赵谨梧的身后看见她,她话不多,云珂还从未认真与她说过一句话,她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成熟老练的感觉,若非看见她在这里布菜,云珂真的会认为她是个名门闺秀。
云珂的性格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腻,她素来看人很准,她的表妹墨文卿曾这样形容过她,“表面上看,你就是个逗比,实际上啊,逗比不过是你装出来的门面,用我的话说你眼睛很毒辣,至于用你听得懂的语言形容嘛。。。。。。四个字。。。。。。慧眼如炬。”
云珂听墨文卿胡言乱语了一大通后,总结出了一句话,“云珂慧眼如炬。”
再回想起来,羽袂看赵谨梧时的眼神,与旁人不同,她猜得没错的话,羽袂对赵谨梧是有心思的,不知赵谨梧对羽袂是个什么想法,羽袂和赵谨梧走得挺近的,会不会的赵谨梧的通房丫鬟?应该是吧,赵谨梧的侍妾那么多,有几个通房丫鬟再正常不过了。
她这一生,有几个人看不懂,赵谨梧是其中一个。
“想什么呢?”
赵谨梧的声音将云珂的神思拉了回来,她回答,“没什么。”
云珂看着一桌子的菜,若有所思,菜都放了韭菜,她顿时没有了食欲。
赵家庄东南西北四个院子都各自配了厨工,打她入府以来,就吩咐过她沁珂院的那位厨娘,每次准备膳食都不能放韭菜。而东院这边,她是第一次来,第一次与赵谨梧同桌进食,不知晓也很正常。
赵谨梧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有个一习惯,不喜欢房里随从站着,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吃完。羽袂布完菜后就退出了膳厅,去门外候着,云珂身后的沉秋看着桌上的菜,正欲说些什么,看见云珂一个眼神,同时对她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沉秋将话咽回喉咙,低着头不语,也退了出去。
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云珂看着碗里的白粥,暗自庆幸,还好是粥,她拿起勺子默默吃着,那三个菜她未动一分。
“怎么不吃菜?”赵谨梧看了她一眼,问道。
云珂看着正在认真吃饭的赵谨梧,莞尔,“早晨想吃清淡点。”
赵谨梧也不再管她,继续吃着。
云珂味同嚼蜡,勉强用完一碗粥后,道,“我吃饱了,先回沁珂院,你慢用。”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赵谨梧下意识的抬头,深邃的眼眸看着云珂离去的背影,心思飘远,东院的厨工炒的菜不合口味吗?
云珂从膳厅走出来,看见羽袂正在门口候着,羽袂见她出来,简单行了一礼,低着头不说话,云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抬脚离开了东院,沉秋跟了上去。
路过花园的时候,又看见了赵谨梧的侍妾——妙霞,依旧一身红衣,满头珠钗,架势依旧张扬得很,而此时,她们又是在池塘边相遇。
妙霞正一脸不善的迎面走过来,看云珂时的眼神,那眸子仿佛要将云珂杀了一般。
云珂心想,这群侍妾老是来找她麻烦,每次都讨不到丝毫便宜,隔了一段时间后又来,也不嫌累。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呀。”妙霞假意笑着。
“有事?”云珂不想理会她,直接了当的问,一脸云淡风轻。
妙霞微微一愣,看着云珂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她真想上去撕了云珂的嘴脸,怒道,“你傲气什么,不过是个狐媚子,哦,对了,你前日还去了寻芳楼。”
“还有呢?”
“想来,这一身魅惑之术都是从那些烟花之地里学来的吧。”
“还有呢?”
“你一个女子往青楼那种地方跑,不知廉耻,怪不得会以那样的手段嫁进赵家庄。”
“说完没?”云珂继续问,表情一直没有什么变化。
看着这样的云珂,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上串,妙霞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云珂没有丝毫办法。
“看来是已经说完了。”妙霞的脸上像染缸场一样五彩缤纷,见她不说话,云珂顿了一下,又继续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妙霞稳稳情绪后,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云珂不置可否,反问,“你上次说,是我推你下水,可还记得?”
妙霞倒也诚实,直接承认,“是我推的又如何?”
“如何?你说都说了,不推你下水,好像有点对不住你。”说完,直接将妙霞推入水中,气定神闲的走了。心中暗道,以前在云府的时候,还真没发现自己这么阴险狡诈,她这样害妙霞是不是不太厚道呀。
云府与赵家庄不同,云府就只有两位夫人,很多时候大家都是吵架,什么事情都是放在明面上来吵,吵架是门技术活,别看娘亲曾经是白城的才女,和大夫人冯烟一样,除了打牌的技术不错外,吵架也是一流,两个院子里的人吵完后,过不了多久,又聚在一处打牌。
而赵家庄就不同了,赵谨梧的侍妾多,可谓豪门深似海,总少不了勾心斗角,侍妾们总喜欢没事找事情做,比如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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