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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冬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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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错了听错了,你赶紧去忙,桑榆,别偷听我们讲话。”
章学恩有些脸红,虽然现在对陈少铎少了那一份悸动,可毕竟是青春流淌过的浓墨重彩,就算今天,也会让自己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这跟爱情无关,只是一种类似于熟悉与暧昧之间流动的情愫罢了。
章学程因为公司有事,临时出去,这样便要章学容一会儿自己去舞会,她自己多带了些东西,都装在包里,以防有什么不时之需。
只是她没想到,孙梦然竟然开了车过来接她,就连章学恩,都是一脸诧异,这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何况今天孙梦然的主场,主人都离开了,这是何等的殊荣。
这样看来,她是走出了关于耿思远的阴霾,脱胎换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骄傲感觉。
孙母在舞会签到处等着每一个来的人,春光满面,跟前些日子的低迷完全不一样,说话也有底气很多。
章学容被拉着去喷绘那里签上名字,颇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有些像被人当做了提线木偶,签完字,她便找了理由,自己靠着窗子去等章学程。
“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回头,却见孙梦然带了陈少铎过来,那人说的十分正式,翩翩少年,无与伦比。
他牙齿很白,笑起来的梨涡还是那样好看。
章学容让自己不去乱看,“我没想到会这么早啊,邀请函上面的时间不就是这个时候吗,难道大家都习惯晚来?”
她压低声音,准确记着上面的时间,明明快要开始了,可是宴会厅里人还不多,除了她跟陈少铎,稀稀拉拉还有五个,都是a市的精英,似乎还有富一代,能力很强,在a市每行每业都能扎的下脚。
“你记错了吧,时间还早呢,人还没老,怎么记性就不好了。”
陈少铎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两人没说几句,便看见韩静和耿思琪相继来到身边,韩静穿的白色礼服,里的包是今年时装周最新款的,别问章学容是怎么知道的,整天跟着学恩耳濡目染,厮混了数日,不自觉就能对号入座了。
“少铎,学容,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她的声音很甜美,听上去就像鸟儿在唱歌,只是这只看起来漂亮无害的鸟,让章学容多少有些不自在,她握紧里的包,想着,一会儿如果这个人敢有所动作,一定不能轻饶了。
“韩静,离我们远点。”
陈少铎说话好不客气,脸上也干脆利落写着闲人勿扰。
郑凤音出门之前嘱咐他要好好对待每个人,顺便结交一下可靠地朋友,毕竟风华现在他也在打理,人脉必不可少。
可是对于韩静这种人,他实在是疲于应对,唯一想做的就是,直接明白的踹开,省的说出什么让自己恶心的话来,还要装腔作势,故弄玄虚。
他眼里的关系很纯粹,好就是好的,不喜欢的,永远不会去花时间了解,这种性格,其实很不适合用在商场之,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少铎,你干嘛啊。”
韩静一脸的娇滴滴,转过头来对着章学容卖弄可怜,她跟着陈少铎后面,并不想理会韩静的示弱,在她看来,这个人,比任何坏人都要可怕,明明被拆穿了,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干嘛干嘛。
她对陈少铎莫名其妙的执着,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看起来,她只不过跟陈少铎相处了一些日子,并不久,却能心心念念到现在。
还有桑榆,没听说韩静有去再骚扰学恩跟桑榆,估计是知难而退了,主要原因应该是不想得罪章家,毕竟老韩跟她提过好几次,消停。
“得,你别说话,请你转身,齐步走,别回头,离我们一百米远就行。”
陈少铎知道她性子诡异,不想多说,看章学容的神情,更加觉得自己做得对,双将章学容往身后拉了拉,有点老母鸡护犊子的感觉。
韩静讨了没,心里不痛快,偏偏脸上还是挂着笑,外人若是不知晓,还真的能被唬了,用陈少铎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发神经,不用理就好了。
若果真如此,神经的人,是不是犯了错,什么责任都不必担着。
章学容把包里的东西又塞了回去,因为知道韩静有泼人硫酸的前科,所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带了防备用品,用来挡硫酸的挡板,谁能想象,看起来穿着亮丽的女孩,包里竟然装着这样有的东西。
“你对她可真是不客气,一个女孩子,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一遍又一遍对你这些冷言冷语视若无睹。”
章学容把包背在身后,头发是章学恩的化妆师做的,很是精致大方。
耳朵上带着两粒绿色通透的翡翠,看得出来有些年岁了。
“爷爷送你的耳坠。”
陈少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倒是问起这耳坠的由来。
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那两粒耳坠看起来儒雅端庄,跟自己搭配起来,相得益彰。
章建平从前送给她的,那时候章学程还听话,章学容还是那个每天都读报纸的孙女。
“你怎么知道?”
陈少铎笑笑,“小时候在爷爷那里玩,见到过,有个照片,好像是奶奶的,只不过奶奶过世的早,我们没大有人见过,可是那照片上,奶奶就是带了这么一副耳坠,你现在带着,感觉跟她真像。”
“是吗。”
章学容反问,突然神情严肃,盯着陈少铎命令道,“还不快叫奶奶。”
陈少铎一愣,更被猫挠了一爪子,哭笑不得。
“傻瓜。”
他伸,正好捏住她的耳垂,柔软光滑。
韩静站在那里,里的杯子好似快要被捏碎一般,耿思琪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待看见陈少铎的时候,松了口气。
“静,喜欢就去追啊,他们两个不可能的。”
要是可能,在国外那六年,早就在一起了,分分合合,归根结底,就是不合适。
“思琪,你说什么呢?”
韩静低头羞涩一笑,里的包却是抓的更紧了,这两个人,看起来真是扎人眼睛,不去破坏一下,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这样想着,她眉头一松,计上心来。
舞会上的面具都是随领取的,章学容拿到一张黑漆漆的,看上去没什么美感的面具,见其他人都戴再头上,便也跟着罩在脸上,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
除了刚才见过的那几间衣服,现在出现在面前的人,还真的认不出来谁是谁。
陈少铎被人牵了去跳舞,他向来都是炙可热的,走到哪融化到哪。
章学容不停地看向入口,那人还没来,舞会已经开始,电话却响了起来,刚要接,一个人走过来冲她伸出,一低身,她没有接电话,顺着那人的牵引来到舞池,随着轻缓的隐约,慢慢舞动起来。
跳了一会儿,陈少铎便趁将她换了过去,刚搭上她的细腰,那人便打道。
“看来这些日子减肥了,一天五顿变顿了吗,学容?”
其实明明是想说,你怎么瘦成这幅样子,可是话到嘴边,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陈少铎,你可真是讨厌,我哪里胖了。吃你的饭,喝你的水了吗?”
以前他这样问的时候,陈少铎总会理直气壮地堵上一句。
“当然,吃我的饭,喝我的水了。”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愿意去跟自己一起吃饭,共同喝水了。
他这样想着,舞曲变快,两人脚下的步子变得花样繁多更加快速。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看不清彼此的面貌,却依旧玩的乐此不疲,唯独这两人,从始至终,谁都没有更换舞伴。
一个是不舍得,另外那个是不介意。
又响起来,章学容跟他示意出去一下,便匆匆忙忙去外头打开,是个陌生号码,她很意外,这号码给她打了好多遍,可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这个号,因为看上去很陌生。
“喂?”
她刚说一句话,就看见有个黑影闪过。
心里的不安涌起,她连忙挂了电话,右伸进包里,从那掏出折叠木板,甩开,想要朝着光亮处走,那人忽然从后面窜了出去,她松了口气,竟是孙梦然。
“梦然姐,你怎么在这,黑灯瞎火,吓我一跳。”
她刚要把木板收回去,却发现灯光处韩静走了过来,满面春风,好生得意。
木板背在身后,她挨着孙梦然站立。
韩静很快就来到她们对面,好整以暇,“你们跑这里来做什么,梦然姐,我刚看到学程哥来了,似乎在找你。”
她指指宴会厅,孙梦然一喜,连忙提了裙子往外走,章学容心的不安更加泛滥,她想跟着孙梦然出去,却被韩静挡住去路。
“你要干什么,韩静?”
她的声音里因为紧张带了一些瑟缩,浓硫酸的作用她上化学课的时候都了解,也通过韩静之前的那件事,对这东西重新学习了一番,只是,现在这两人独处一个露台,想走都没地可以绕出去。
她盯着韩静的,她伸进了包里,然后轻轻一拿,瓶子刚一打开,一个人影迅速扑了过来,刚好挡住她洒下的东西,兹拉一声。
大部分却被扑到地上,只有几滴溅到了孙梦然的臂上。
一切都太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拿木板拍她,只是在孙梦然受伤之后,她拿着那板子狠劲敲打了韩静的右,那只往外拿硫酸的。
“韩静,你疯了吗,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章学容为了防备她再次出,一直把板子护在胸前,孙梦然疼的弯下了腰,胳膊上,后背上都溅上了浓硫酸,灼烧出一个个的凹陷,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怕。
“梦然姐,你有没有关系。”
她不敢低头,只能一边盯着韩静,一边问她。
孙梦然疼痛难忍,只觉得浑身像被东西火烫过一样,想要去抓,却被意志力控制住,不能抓,不能动,也不能坐在地上,因为那些浓硫酸,大部分被洒到了地上,碰到哪里,哪里便会灼伤。
“哈哈,孙梦然,你怎么突然跑出来的,我都没看见,你也太快了吧。”
韩静前仰后合,目光里全是诧异。
“你怎么可能跑出来,为了救她?说不过去吧,那你还有什么企图,梦然姐,说出来我听听,没准还能帮你。”
韩静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甚至是有些癫狂,她的不停地哆嗦,可能是被章学容方才击打的缘故,一直在抖动。
“章学容,你怎么没受伤,真是可惜,我这些浓硫酸,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这样暴殄天物,不觉得浪费可耻吗?”
她神志都有些涣散了,却还是不忘记伸去指章学容。
“来来,过来在地上打个滚,这样就完美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好似疯了一样。
“以前那个女人,也想着从我里吧桑榆抢走,可是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被毁了容,至今都不敢出门,你没瞧瞧她那幅鬼样子,大白天出来,孩子见了也会哭,晚上出来鬼都害怕。
她以前还自诩什么清纯玉女,仗着长得好看就去勾搭桑榆,这样的水性杨花,怎么对得起我?!”
她越说越气,孙梦然在那一边忍耐,一边分析韩静说过的话,竟然把桑榆牵扯进去了。
这其的关联,想来还是个大新闻。
“韩静,你快让开,梦然姐的胳膊和后背灼伤严重,要是不走,我要喊人了。”
章学容拿着木板作势要打她。
韩静躲了一下,里的瓶子早就掉到地上碎了,她是用香水瓶子来装的,从外面看不出来异样,只是硫酸的味道很冲,现下落到露台上,更让人嗓子冒烟。
“你喊啊,章学容,反正我没什么好怕的,从国内跑到国外,又从国外跑回国内,老韩都不说什么,你在这瞎叫唤什么,我劝你,别声张,我有证的,就算真的做了什么错事,还是会无罪释放,不知道吗?
你不是早就调查过我了吗,难道不知道我有免死金牌?”
她说的猖狂,毫不畏惧。
眼睛睁的杏圆,看上去狰狞恐怖。
哪里还有往日里乖巧可人的模样,如果让她的店员和朋友看见,指不定吓一跳。
章学容听她这么说,大约知道有可能她家里办了证,精神疾病的证明吧,就算做了错事,杀人放火,出示一下这个证件,都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老韩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她没想到,老韩处在这样一个位置,还能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情,假冒证件,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逃脱法律的制裁,他是知道韩静有可能一而再再而的犯错吗?
就在这时,章学容看见后面的陈少铎,连忙示意他不要靠近,这里一地的硫酸,一个不小心,很可能误伤到自己,韩静守在门口,若是陈少铎硬冲进来,很可能把孙梦然推向那一滩浓硫酸。
可若是陈少铎不进来,发起疯来的韩静,更有可能直接把两个人压在浓硫酸上。
“陈少铎!”
章学容突然大叫,出于本能反应,韩静猛地回头,冷不凡被章学容凌空飞踹一脚,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跌跌撞撞从露台倒退出去好几米远,直到踉跄倒地,陈少铎将她拉起来关进旁边的房间里,这才赶紧上前查看。
见到章学容没有损伤他才松了口气,继而赶紧拉着孙梦然往卫生间跑,章学容跑回去拿了两条干净毛巾,顺报了警也打了急救心电话。
进去卫生间的时候,陈少铎正拉着孙梦然在水龙头底下冲水,一遍遍的把浓硫酸稀释,后背上的不能冲,陈少铎便拿桶接了往上面撩水,最后,章学容把毛巾沾湿,覆在孙梦然的胳膊上,不停擦拭,冲洗,反复了好几回,这两人才停下来。
孙梦然疼的脸上表情都紧皱起来,却还是一声不吭,反而好言安慰。
“没事的,学容,不用担心,还好没有泼在你身上。”
刚才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木板很可能没用,硫酸也很可能直接浇透,泼在她身上,可是,孙梦然出现的太快了,快到她根本看不清楚,明明她被韩静支开,去找学程哥了,可是却在韩静出的一刹那,替她挡了下来。
“梦然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可能我这张脸已经毁了。”
她一边感谢,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120的车已经到了,陈少铎扶着孙梦然往楼下走,避开其他人,至于韩静,仍旧反锁在那个房间里,时而还能听见她故作夸张的嚎啕大哭,隐忍啼笑。
做戏还真是做全套了。
医生对于孙梦然身上的伤口处理表示认可,见是两个年轻人,便好声好气问道。
“你们是大学生?多亏伤口处理果断及时,要不然皮肉骨头都得损伤。”
孙梦然受伤还算浅显的,只是凹进去的疤痕难看,却没伤到骨头。
往往被浓硫酸腐蚀的,送到医院都是重度伤情,很少有像她这样福大命大,没有损害大体外观的情况。
章学程赶到医院,见是孙梦然受了伤,虽然心里也松了口气,却还是为孙梦然挺身而出的行为觉得感激,心的愧疚也就跟着增长了那么一点点。
“学程你怎么也来了。”
孙梦然的脸色有些惨白,方才处理好伤口,她一直紧咬嘴唇,就连医生都忍不住夸她能忍,有气魄。
本来是径直走向章学容的,走到途硬生生调了头,坐到病床边上。
“你没事吧,梦然。”
他看见她胳膊上的伤口,以及她不经意低头,脖子上的痕迹,对于女孩来说,这无异于毁容了。
“我没事的,学程,你去看看学容,她刚才吓了一跳,估计还没回过神来,你带她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章学程听到这话,连忙走到她身边,陈少铎起身,居高临下看他仔细的查看章学容的腿脚胳膊,最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哥,我没事啊,都是梦然姐替我挡的,我已经都去清洗了,没什么大事,你在这陪一下梦然姐,我带陈少铎去洗一下看看,他刚才也去露台了,万一沾了浓硫酸,一时不能察觉也是可能的。”
章学程看着他们两个出去,身形相配,走路的时候,陈少铎很自然的挨着章学容,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更改,就像这两个人,就算不是男女朋友,可这样的界限,足以让章学程觉得危四伏了。
回头,孙梦然微微一笑,章学程不怕别人狠,就怕对方不够狠,让他下不了决心去应对。
孙梦然笑得坦然和煦,这道笑容,莫名其妙让他烦躁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画面,仍然觉得无懈可击,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倒了杯水给孙梦然,不停地告诉自己,希望都是想多了。
第76章
“你没事吧;我刚才见你腕上有伤。”
走出病房,陈少铎才开口,帮孙梦然冲洗的时候,他看见章学容悄悄在那边处理伤口,冷静自持。
她随意甩甩胳膊,“有什么事;没事;就溅了一小滴,小米粒大小;冲干净了,涂上大夫给的药膏就可以。”
陈少铎侧脸斜看了一眼;跟她并肩走着;医院的走廊很长,曲曲绕绕,从前院走到后面急诊,他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自己才有名正言顺站在一起的理由。
“学容;过些日子是q大校庆;之前的同学辗转联系到我,听说很多校友回去;你怎么打算?”
陈少铎说这话的时候;竟隐隐有些期盼。
“恩;王晓冰也打电话问过我;他现在在q大任职;说这次是六十年校庆,比较隆重,希望有时间的校友都回去。我还没想好,不过很可能要去。”
q大之于他们而言,是最神圣的存在,哪怕离开校园许久,那都是永恒的青春学堂。
“那就好,到时候跟你一起去。”
陈少铎回头,这天的月很美,直至多年以后,回想起来,那轮明明宛如勾线的月牙,好似偷偷填补了空缺,圆成一个圈,甜到心里。
青檬地产的股价自复盘之后便一路飙升,连涨了天终于稳定下来,孙家个个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也不复前些日子的憋屈。
孙梦然已然成了孙家最大功臣,每次孙母去医院的时候,都会多念叨,看不见章学程还好,一旦让她发现一点苗头,肯定会拉着章学程不放。
孙梦然住了有两个周的院,孙母碰见过回章学程,回回热情似火,就连章学恩都打,看来这两个人,大有燎原之势。
这话多半是说给章学容听得,偏偏那人不以为意,该干嘛干嘛,q大校庆的时间,正好孙菲菲生产前后,也算是一举两得了,她准备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玩具,想着到时候一并带过去。
“哎,宝宝,姑姑不疼你,真是可怜,瞧瞧,人家对自己同学的孩子,也比对你上心,妈妈难过呢。”
章学恩许是在家待久了,说话都爱拿腔捏调。
“得了,等你生完,赶紧复工吧,怎么在家就扮上了,桑榆今天不在吗?”
章学容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况且离她生产还早,等提前一个月再准备也不迟,最最关键的是,听说孩子的姥姥姥爷在国外置办了不少宝宝用品,两个行李箱托运回来。
“他去给代言拍广告,晚上就能回来,学容,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胖了。”
“有啊,你从怀孕到现在,不是胖了有十斤了吗,等后期才是胖的厉害的时候,现在不算什么。”
直言不讳,章学容得意地笑笑。
“你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我要天天笑话你。对了,你最近在公司,有没有发现梦然姐经常去找学程哥,我总觉得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得小心。”
小心?章学容真没想过,不是相信她,而是对章学程太过放心,这个人,恨不能整天黏在自己身边,哪里有章氏总经理的样子。
每每被他折腾,她都觉得是章总白天不够忙,到了晚上,还有这些闲情逸致跟她讨论各种高难度姿势,实在让人心神俱疲。
至于孙梦然,应该不会有那种心思吧。
谁知道呢,她摇摇头,世上没有不因利益改变初衷的人,何况,孙梦然之前安稳陪在章学程身边那么多年,要说现在有心思,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本来作为前几届学长的章学程,也要去参加q大校庆,可是从美国临时来了几个技术顾问,也正巧在那几天有事,所以他只能看着陈少铎,拉了两人的行李箱,一起去了b市。
什么叫有心无力,章学程觉得事事不凑巧。
q大校庆,整个校园里都是热情,青春,年少,激情,狂热,看着一张张年轻不加雕琢的脸,章学容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太快,而自己,也在那潜移默化之,慢慢褪去这些稚嫩。
王晓冰接待的他们,说是晚上一起去找孙菲菲吃饭,她那种情况,出门就不考虑了,所以个人,买了点东西,加上之前章学容带的婴儿用品,浩浩荡荡奔赴到杜瑞和孙菲菲家里。
孙菲菲整个人都跟变了样,说她是吹起来的球也不为过,杜瑞也是,明明老婆怀孕,倒显得像这俩夫妻在家胡吃海喝一样,杜瑞的肚子,大概有普通孕妇五个月那么大小,早就不再是几个月前那翩翩公子,短短数月,这两个人变化着实太大了些。
王晓冰不以为然,他们几个人经常来往,所以对于杜瑞的这种变化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晓冰,今天怎么没带女朋友过来?”
杜瑞一边摆桌子,一边抬眼看他。
“学容,你不知道吧,晓冰有女朋友了,长得还挺漂亮,性格好,这两个人,都是难得的大好人,配在一起,我觉得很满意,你见过没?”
“不会吧,王晓冰,真的假的,怎么没听你提起?”
章学容吃惊,王晓冰带着笑,也不否认,“回头带给你们看看,她是我学妹,家是b市的,我也没想到两个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别光说我,你们怎么样?”
他指指陈少铎,又让两个人挨着坐下,看得出,陈少铎对章学容,眼里的色彩一如当年,仿佛从未变过。
“我们,我们还是老样子。”
陈少铎打着哈哈,里捏起杯子脚,有意无意的看着旁边的章学容。
“你可真是暴殄天物,章学容,身边放着这么好的帅哥不要,等他有一天真的被人追走了,身边不是你,有你伤心的。”
孙菲菲扶着腰坐在杜瑞旁边,短短几步路,累的她气喘吁吁。
陈少铎无所谓的笑笑,面上也没有尴尬或者难过,只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实在让人伤心。
“好了,马上要当妈妈的人了,就别八卦了,校庆你们两个都不去了吗。”
章学容抠了勺南瓜放进嘴里,抬眼看着两个福相满满的人,“自然不去了,我都去不了,他去干什么,现在学妹那么热情,谁知道会不会看上我家杜瑞。”
孙菲菲摆摆,逗得几个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这形象,出去还能招惹学妹,倒是陈少铎,他才差不多,当年在学校里,同届的风云人物,虽然不在一个学院,可他的名声,实在太响亮了,多少女同学给他递情书,可人家,泰山岿然不动,单单看上咱们学容。”
“好了,你哪只眼看见别人给我递情书了。”
陈少铎吐了口气,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净,章学容瞥了他一眼,没搭腔。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不光是我,很多人都知道,等你明天去参加校庆就知道了,现在学校的网站上,还能搜到当年我们那一届的不少事情。”
杜瑞说得起劲,却被孙菲菲用力踩了两脚,疼的直叫唤。
一顿饭吃的有说有笑,除了一些不想提起的往事,还算和睦。
风华酒店正好在q大附近,陈少铎跟章学容都过去了,看着前台,这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以前在a市的情形,那时候有人假装酒店没有空房,又莫名其妙升级了套房,后来章学程又过去。
那时候,一切都未成定数。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陈少铎拿了两张房卡,一张递给章学容,一张自己留下。
走的时候,章学容还能听见那几个服务员在那窃窃私语,风华未来的太子爷,长得这样英俊帅气,这样好看呢。
“他们夸你呢。”
“知道,又不是夸你,激动什么。”
陈少铎冷冷一句话,嘴角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点着脚尖,电梯里金碧辉煌,对面的镜子里,反射出旁边那人局促不安的表情,刻意跟自己保持了距离,门一开,陈少铎便大步迈了出去。
就这样,便好了,哪敢再奢求什么。
“这是当年章氏捐赠的图书馆,听说,还是以你的名义捐赠的,学容。”
王晓冰伸指指那处建筑,形状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华丽多姿,图书馆个字下面,用的鎏金草体,章氏捐赠。
她有些茫然,当初只知道这里要建图书馆,却没想到是章氏资助的。
“他为了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陈少铎冷冰冰一句话,转身自顾自往前走去,看了徒增伤感,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跳出这个诡异的怪圈。
校园里,到处都是写着溢美言辞的喷绘,宣传,五彩气球,横幅,就连餐厅的大妈,都格外开恩比平时加大了饭量。
校园里的很多学生都穿着同款外套,上面印有q大校徽和校训,十分青春靓丽。
途有几个女孩试图跟陈少铎搭话,却被那人目不斜视的态度吓到,不敢靠前。
从前的陈少铎,没这么冷酷,至少走的是轻松开朗路线。
“下午的校庆在体育场举行,到时候我们提前去教师坐席,天虽然没那么热了,还还是挺晒,你多涂点防晒霜,下午我把何璐带过来,对了,就是我女朋友,她叫何璐。”
王晓冰把他们领到体育场,就近吃了饭,q大没什么变化,要说唯一让章学容觉得无所适从的,便是那一张张飞扬跋扈的青春年少,陌生却又熟悉,一如当年的他们,无所畏惧。
何璐长相周正,两个眼睛笑起来眯着,像个可爱的宠物,王晓冰摸摸她的脑袋,她便安顺的搂着他的胳膊,也不矫揉造作,看上去非常自然率真。
“我知道你,学容,晓冰跟我提过好多次,你是陈少铎,我也知道你,学长,学姐,你们当初双双出国留学,很多人以你们为榜样呢。
要知道,出国的不少,可是以情侣身份一同出国留学的,当年就你们两个。”
何璐见面分热情,全都吐了个干干净净,王晓冰有些尴尬。
“那个,有些事我还没跟她讲,你们两个不要介意。”
“什么事,晓冰,对了,学长,什么时候你跟学姐请喝喜酒,到时候我要包个大红包,你们这么多年了,太让人羡慕。”
章学容忍不住咳嗽起来,偷偷拿眼睛去瞥陈少铎,似乎是生气了。
“没有没有,我跟少铎现在是普通朋友,你们误传了,别多想,对了,下午几点开始,我们先去坐下吧。”
章学容连忙自己上前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管何璐在那皱着眉头纠结,王晓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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