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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冬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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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你怎么看这件事,学微姐做的这种事情,换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理她?”
章学程吃完饭,嘴角沾了米粒,章学容想用捻掉,可是指尖刚碰到他的唇瓣,那人就像伺而动的兔子,猛地捉住她的细指,舌尖一触,又湿又痒,就像最诡异的蛇,吐着信子,危险却又致命,吓得章学容赶紧收了回来。
“哥,这是在医院。”
那人并未收敛,反而伸长臂一捞,将她摔倒在床上,正好贴近他的怀里,这人也不嫌背疼了,竟然侧着身子弓起腰来。
两只圈着她的腋下,呼出的气热腾腾的蒸在脸上,病房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他这举动吓得章学容大气不敢出,唯恐那扇门被突然推开,撞见他们两个这个姿态。
“哥,你要干什么?”她压低了声音,好像做错事情的是自己,而不是这个不顾身子的人,那伤口已经结痂,他这个样子,很容易再挣裂,所以章学容不敢反抗,怕他用力,反伤了自己。
“你别动,容容,我只抱抱你。”他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两个人就像两只虾米,又像两块月亮,弯弯的叠在一起,他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底下那只却不老实,说是只抱抱,那先是在肚子上摸来摸去,接着从下摆找了缝隙,一路顺利游到上面,触到内衣的带子,轻轻一颤,那张有些干燥的嘴吹了口气,正好打在章学容的耳朵上,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差哆嗦起来。
连声音都带着一些软糯,“哥,你别乱动。”
“嗯,容容,我保证不乱动。”
“哥,你的在干嘛?!”
章学程那只灵活的解开了她背后的扣子,崩开的一瞬间,他在后面几乎雀跃起来,可是激动归激动,身下那东西虽然澎湃,也怕伤了她伤了自己,一直努力压制,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浓重,急躁,那双柔润的从一开始的温柔抚摸变成后来的狂躁揉捏,弄的身前那人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害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感觉到她的改变,章学程微微停顿了一下,改换了左去握住,右一路往下摸索,牛仔裤的扣子难解,废了他不少力气,尤其还是单操作,不一会额头上便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后背也疼得厉害,可这都无法阻止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还有即将呼之欲出的行为。
“帮我,容容。”
他厚颜无耻的咬着她的耳垂,舌尖舔舐了一下,怀里那人抖成了一只绯红的虾米,虽然有些紧张,可那只大包了自己的小过去,放在冰凉的金属扣上。
“解开它。”
他似乎在命令,又像是在祈求,章学容一边听从与他,一边又紧张不安的看着门口,扣子一开,那人便迫不及待脚并用剥了下去,身子往前一蹭,那东西顶的章学容半分不敢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眼睛还是谨慎的看着门口。
“容容,已经有一个月了,没有碰你,如果不是因为这伤,没准”
话没说完,他一使劲,已经被章学容包裹的密密实实,温热可人,就想长久急于舒缓的开口,突然找到了对接,他躲在里面,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的颤动和羞涩,“放松,容容,你让我没法动弹了。”
他说着这样的话,哪里还有平日的正经气,因为是在背后,所以他动起来稍微有些费力,后背不敢落地,全靠两只支撑,累了,他便覆在她上面休息,然后再继续努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不知疲惫的让她整个人趴在床上,两人密不可分,他的臂握住章学容的两,十指紧握,下巴搁在她脸庞,每一下触动,都像透入心底,她痛哭,却不敢放声,只是压抑了浅声低喊,门口来来往往过去很多人,当她以为会有人突然推开门的时候,那些人却又突然在她脑神经高度绷紧的时候悠然走远。
头发早就凌乱的铺在床上,盖了半张脸,嘴唇上的血迹,大半是她的,也有章学程的,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毛头小子,尝试自己所知道的每一个姿势,直把她折腾的求饶,又温柔的忍了几次,才好心放过。
半夜,章学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还在他床上,不由得脸颊燥热,连忙起身下去找衣服,换好后,才发现他正满脸笑意的打量自己。
房内没有灯,外面的月亮隔了薄薄的一层白纱照进来,软绵绵的黑,让她显得更加柔和可爱。
“容容,以后给我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惜,明明我是哥哥,却让学恩领先了。”
八字还没一撇,他就提孩子,章学容庆幸房内无光,要不然自己这张脸早就没法看了。
章建平一直催他要孩子,却从不催他结婚,他是个明白人,知道取舍,却也是个最固执的老人,哪怕经过几年的吹耳旁风,依然会在最后时刻,叛变自己的初衷,坚持原有的意见。
章学程对他态度的改变没有办法,也不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等到孩子都有了,章建平再说什么,也都没什么用,除非他想看着孩子没有妈妈。
章学程自己打算的挺好,却不准备告诉章学容这个想法,怕她逃跑,怕她害怕,怕她说自己神经病,总之,他就是害怕她放弃这一段感情,再像六年前一样,没有打一声招呼,跟着陈少铎远走他乡。
连个念想都没有。
尽管章学容跟他说过韩静这个人的品性,可是,因为个人喜好,他竟然不建议章学容去跟陈少铎解释,起码不能够在他们两个没有结婚之前去跟他再接触。
陈少铎这个人,专心认真,是优点,对他来说,却是个致命缺点,认定一份感情,即便是没有得到回应,还是要一如既往的看着不放,如果不是章学容大部分时间都跟自己待在一起,如果不是自己厚颜无耻她在哪他便跟着去哪住,哪里能安心。
就好比一颗□□,随时放在你最珍贵的人身旁,哪一天爆炸了,都是不定数。
章学程出院那天,lsa和bella都来接他,所以他哪里是出院,分明就是为了进公司做准备的,医疗护理跟着入住了章氏地产,他的专属休息室里,还额外加了一张软床,以前那张铺上一层乳胶,又加造了便于脑袋放置的镂空枕头。
“老板,这是新都报主编刚发给我的稿子,说是准备明天一早发的,印了两万份,他今天有事,没去公司,晚上回去拿东西,发现这篇稿子不知怎么放在了首页,而且,据说了解,新媒体上的几篇报道也准备好了,预计晚上会相继爆出。
我找人打听过,没有查出背后有谁指使,孙家现在元气大伤,根本没时间来做这些,除了孙家,我把耿家也查了,还是没发现,老板,你觉得是谁?”
lsa放下那一堆资料,bella跟着瞥了一眼,报纸上,不伦之恋四个字打了感叹号,颜色还是着重标注的。
这法,有些眼熟,可是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章学程皱着眉头,突然想起前几天章学容无缘无语提起来韩静,他细细回味了一番,忽然就通透了。
从b市闹出章学容跟桑榆的绯闻,到现在扯出慈善晚宴上章学程为救妹妹舍身忘死,再到提起孙家和章家婚姻解除,陈少铎跟章学容分,这上面分析的头头是道,除了细节不能详尽写出,其他各个推测,竟然对了个八九不离十。
韩静父亲跟陈平熟识,两家也算世交,可是因为官场上的门道,他们并不算是知己,点头而已,很多事情做起来,身不由己。
韩静的妈妈一直在家做全职太太,属于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那种人,前些年丈夫在外面出轨,有了个儿子,自己虽然生气,又不能怎么样,这种家庭,离婚是大事。
更何况,离婚对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往小了说,影响韩静父亲的前途,往大了说,那是给韩艺的妈妈让路,一个小,凭什么名不正言不顺就上位,隐忍这么多年,生下儿子,无名无分,她也真懂得韬光养晦。
“bella,新都报那里你去处理,网上那些消息不要管,除了那几家比较大的网络媒体你去处理之外,那些小规模不成气候的不要管,由着他们说。
lsa,你跟韩静父亲认识?”
话锋一转,lsa吓了一跳,不得不点点头。
lsa的老公正好跟着韩静父亲做事,是底下的一个科员,她不知道章学程什么意思,腹内却开始打草稿,想着怎么脱身不沾其。
“你不用为难,把当初在b市桑榆跟容容的新闻,让你老公转给韩静父亲就可以,别的不需要做什么,哦,不。
等一下,这一次慈善晚宴的事情,你最好顺道也提一下,郑家没用风华酒店来举行,用的是韩静推荐的这家酒店,门口不是种了香樟树吗,听说寸土寸金的,那一车土,为了这么棵香樟树,造价不菲,你知道我什么意思,lsa,你要是觉得为难,就不用去说,要是觉得顺道,那你就让你老公提一下。”
原以为章学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想到只是这些,lsa虽然觉得有些勉强,还是答应了,毕竟跟着老板这么多年,知道他为人,他很少要求下属利用自身方便去做事,这还是头一次。
韩树人是在第二天下午约见了章学程,两人碰面,两辈之间的对视,只一眼,韩树人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留了面子,也给自己女儿留了一次会。
他伸出,两人握了握,相对坐下,是一家茶馆,以前章舜易经常在这跟人喝茶聊天,位置繁华,里面清静,经常一天只有一两桌客人,可这茶馆却没有一天歇业,开了十几年,还是一贯的清雅淡泊。
“韩叔叔,你好。”
“学程,我就这么喊你吧,这次的事情,叔叔要跟你道个歉,我那个女儿,从小被她妈妈宠坏了,她看的东西,除非毁掉,否则都要想方设法抢到,以前我还觉得是小事,最近却觉得,她有些无法无天了。
慈善晚宴的事情,既然警方说是意外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再追究,叔叔欠你一份人情。”
韩树人话里藏刀,虽然是请求的话,可他说出来,还是带了一惯跟人说话的命令语气。
“叔叔,应该不止这一件吧,前几个月,在b市,我算了算时间,正好是韩静回国几个月,据说她跟陈少铎,刚回国就认识了,只是,那个时候,陈少铎跟我们家容容在谈恋爱,那时候,那件事对我们章家来说,算上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容容在b市,被人砸了一头鸡蛋菜叶子,我在高速出了车祸,这一切,还得多谢韩小姐。”
章学程喝了口茶,对面那人只是轻笑几声,并未反驳,也未发怒。
“韩叔叔,我本无意提起这些事情,只是,韩小姐一而再,再而的来挑起是非,我们章家虽然不是大富人家,可是对于名声看得也很重要,断不能容忍别人这样传播是非。”
章学程给他续了茶水,又说道。
“叔叔,慈善晚宴上,听说韩艺还去凑了热闹,对着我家容容胡言乱语半天,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太窝囊,当时忍着没发火,没想到韩静后半场发力,他们姐弟两个,一前一后,让人应接不暇啊。”
韩树人收敛了笑容,神情也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原以为他拖lsa的老公给自己带消息,也是为了跟自己握言和,却没想到,这人来了一段长篇大论,毫不避讳的指责起自己的一双儿女。
“哦?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学程,叔叔老了,很多事情想不周到,你要是有什么好建议,不妨说出来,叔叔好不容易抽时间过来,总不能空而归。”
韩树人两只搭在红木椅子上,上身的衬衣是灰白色的,除了鬓角的白发外,头顶也稀稀疏疏冒了些许银丝,当职人员,很多少年白头的,韩树人也不例外。
章氏地产东郊那块地,在两人谈完话几天后,听说就通过了审批,原本被卡在陈平那里的件,意外的畅通无阻,只是,不知道,这是章学容的作用,还是他章学程说到了韩树人的心坎上,那人回去就找了陈平,不醉不归。
“学恩,你看完这些不要动气,自己等桑榆回来,问清楚,其事件,他最清楚,据我所了解,他不是报纸上说的这种人,你问的时候要冷静。”
章学容在得到章学恩肯定的点头之后,这才放心把报纸转给她,那人看了一会儿,便开始努力深呼吸。
孕肚虽然不明显,可是她着实是不能受刺激的孕妇,前脚答应的好好的,这刚说完就火气上头,可想而知,女人是多么善变。
“桑榆跟韩静,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在一起。
桑榆比我大八岁啊,学容,八岁什么概念,他怎么可能认识韩静,不可能,没有交集。”
她拼命摇头,唯恐这些日子桑榆对自己的好,全都是别有用心。
第67章
韩静来的气势凶猛;这在章学容意料之外,往往做了坏事的人;都该是理亏;躲着受害人的;她反其道而行之,又或者做的坏事太多;压根就不觉得过分。
当时章学容正在宏丰做图;崔庭因为心慌乱把她临时叫了回去,虽然煤矿案例已经成功交付使用;可是关于章氏的一些细节,崔庭为了饭碗还是不得已跟她低了身份;求过来。
章学容不喜欢被别人恳求;也不愿意因为一时心软就应下不喜欢的事物,可是,在章家晃悠的时间长了,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索性答应了崔庭,回公司继续工作,好歹不用天天被某人觊觎;还得想方设法避讳。
韩静就是在她专心画图的时候,突然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她画着精细的眼线;描着嫣红的嘴唇,头发烫了大波浪垂在两侧,与那张看起来天真无害的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章学容停下的动作,抬头看她,韩静的指甲是金色的,指撩过耳畔的时候,眼睛斜着看向章学容,跟平时的天真烂漫不同,此时的她,看起来就是兴师问罪。
她索性双臂环抱,后背靠在椅子上,笑了声,“韩静,有事就说,我还有工作要忙。”
韩静给她突然盖上电脑,双脚抵在桌旁,“听说,女孩常在电脑旁边,从事你这样的工作,很容易皮肤松弛,出现皱纹,斑点,暗黄,难看,可是,章学容,为什么你这脸还是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男人看了想摸,女人看了想要,你说,这电脑的辐射,是只对别人,不包括你吗,就像他们对你,唯独不一样?!”
她的指甲好看是好看,只是带着这份煞气,平白了添了些恐怖与幽怨,看上去并不让人喜欢。
“你要是想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
章学容环顾四周,许多人都在看热闹,虽然没有跑过来,可一个个的眼睛就像被定住了一般,都在来回打量韩静和她。
思量再,她起身,拿了包,“走吧,去对面的咖啡厅。”
崔庭见她出门的时候,还打了声招呼,只是看着韩静,未免有些霸气侧漏,想是不敢得罪的,崔庭这个人,圆滑好处事,没有几个朋友,但也没有敌人,不平白无故树敌,生意场上亦不下留情。
和瑞公司虽然跟宏丰化是竞争对,可是伸不打笑脸人,两家公司在一些聚会和公开场合,还是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关系。
每次都是崔庭主动去跟和瑞的丰白打招呼,哪怕对面那人再不待见他,他都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笑。
两人在咖啡馆坐下不多久,姜山就过去了,实在不能不说巧的不能再巧了。
章学容有些惊讶,“姜山,别说你是偶然路过?”
她不会相信,这也太凑巧了些,而且上班时间,姜山这种尽职负责的老板,怎么会在工作时间有闲情逸致逛咖啡厅。
姜山坐到她身旁,一只朝韩静伸过去,“幸会幸会,我叫姜山,你可以叫我山哥。”
听到他这么说章学容险些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山哥,搞笑吗?
韩静颇有些不高兴,硬着头皮握了下他的指尖算是敷衍了事。
“这事你得回去问你哥,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让我来这咖啡馆等他,我一进门就知道着了他的道,原来是派我保护你的,护花使者。”
说着,他把桌上瓶子里的玫瑰抽了出来,在里用餐纸擦净下面的水分,调侃着放到章学容的里,“来,花,接着。”
章学容瞪了他一眼,又把玫瑰重新插回去,韩静嗤笑。
“你可真厉害,左拥右抱,还能把陈少铎迷得团团转,章学容,你这种人,要是放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姜山听了,眼睛睁得老大,“韩静是吧,你现在讲从四德,古时候对吧,古时候就允许你杀人放火,蓄意害人,古时候你就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自以为聪明。
我还真以为孙梦然糊涂,原来不过被人拿来当枪使,b市的那一场绯闻你闹得可真是精彩,没人怀疑你,怎么会怀疑一个根本看起来没有一点关系的人。”
韩静抬高下巴,很是不屑。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也少费尽心思套我的话,有本事拿证据出来。”
姜山摸摸后脑勺,“要是有证据,你还能在这坐着如此安生,算了,我的责任就是在这做好护花使者,你们聊,你们聊。”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守在这里,就算韩静有什么想说的,也肯定难以启齿,更何况,韩静这个人,当着别人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演戏演习惯了,怎么可能在男人面前自己拆穿自己,做一个恶人。
所以,她没说几句,便去结了账走人。
“aa啊。”
章学容对着咖啡馆门口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忍不住喊了一声。
“算了,人家比你有钱,请你喝杯无毒咖啡,你还能受得起。”
姜山端起对面的咖啡杯子,小口品了品,“还不错,这家咖啡店,果然像学程说的那样,口味细腻丝滑,甜而不腻,苦而不涩。”
“我哥喝过?”
章学容有些不解,这家咖啡厅就在公司对面,透过玻璃甚至能看清楚宏丰靠窗的位置,而她,就是在玻璃旁边,每天对着花草树木看,然后画图建模,整理数据。
“岂止是喝过,你那哥哥,我竟不知道前世可能是情种,今生要受这样的罪,爱而不得,哈哈,你问问他,这家咖啡厅的老板都认识他,营业额因为他估计也涨了不少,如果不去上班,每天雷打不动会在这里坐上半个小时。
以前你跟他闹别扭的时候,只要你在宏丰上班,他肯定再忙也要过来坐一会儿,痴情给谁看,自己知道。”
姜山颇有些无奈,这两个人,以后少不得风风雨雨。
“今天也是我哥通知你来的,是崔庭告诉他韩静约我出来,然后他走不开,你又在附近的健身馆,所以直接过来了。”
想到这里,章学容心里怪怪的,觉得心安,又觉得惊悚。
她知道章学程在乎自己,可是这种在乎好像在潜移默化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甚至有些凌越个人界限,彻底把她掌控在。
她只想这是个错觉,所以也只是愣了一会儿,很快没多想。
“韩静这个人做事古怪,他怕你有事,所以让我来看看,你不知道,算了,他不告诉你,回头你自己去问他,省的说我多管闲事。”
姜山把话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健身馆还有事,你自己注意安全,尽量少跟韩静碰面。”
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她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可是唯独不明白姜山所指的是哪一件罢了。
晚上回家,章学恩不在,听陈淼说,是桑榆约她出去了,章学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回到房间便拿出给章学恩打电话。
一开始还是忙音,后来直接变成关了,章学容急的走来走去,打过去找桑榆,是经纪人接的电话,说桑榆没带,似乎约了章学恩去海边走走。
海边,a市根本就不靠海,这个时候,不带,与世隔绝,还去了外地,海边,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尤其学恩肚子里有宝宝。
她怕陈淼担心,连忙给章学程发信息,许是他在开会,信息发出去半个小时都没回复,握着的那只早就紧张的出了很多汗,粘腻的厉害。
学恩,你这是在哪,做什么?
不知道正在被她人担心的自己,章学恩跟桑榆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了一处小渔村,从车站打车过去的,住的是民宿,两个人,一个没带,一个把关了,就像一场大冒险。
桑榆穿着一身休闲装,没戴帽子没戴墨镜,他很儒雅,就算在渔村,他也是小心翼翼搀扶章学恩,唯恐哪里不对劲,这一路的长途跋涉,已经很让她吃不消了。
房间里墙上都是蚊子,章学恩站在那里不动,一小会儿腿上就红了一片,她皮肤白嫩,这包就显得更加清晰。
桑榆放下蚊帐,这样的小渔村,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人因为他们而多加照顾,就像多年前一样。
桑榆把章学恩让进蚊帐里,自己又打了会蚊子,没敢喷药,不一会也跟着爬进了里面,熄了灯。
“桑榆,我有些害怕。”
章学恩闭上眼睛就能听见外面的海浪声,是在涨潮,这里水汽重,到了晚上凉快但是身上老是觉得湿乎乎的。
桑榆把毯子给她披上,自己还是坐在一隅,并没有抱住她。
“学恩,今天,如果我说完自己的故事,你还是决定跟我在一起,那我以后,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对你一个人好。
如果,你后悔了,明天我们就回去,至于对媒体怎么公开分,都由你来决定,学恩,我不想自己的故事,让你从别人的嘴里去听说。”
章学恩心头一颤,尽管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可是分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止不住的伤心难过。
海浪声起,似乎像是有人在呜咽,在这样一个漆黑阴暗的夜晚,更像是在给她们的故事,配上一个浓重的背景音。
只是这个基调,听上去并不友好。
“我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好,应该说很恶劣。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我就像个拖油瓶,依靠自己装傻充愣长到那么大,没有考上好的大学,去了a市一所流学校混了凭。
上学的时候,从大一开始我就在外面不断打工,赚钱,因为我爸,随时有可能断了我的学费,我怕回去,回到那个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地方,我的老家,地方很偏远,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有没有后悔当初那样待我,算了,这段开头能略过就略过吧,现在说起来也没有意思,徒增伤感。
学恩,我大二的时候,遇到一个人。”
桑榆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章学恩不明所以,以为他要提到韩静,虽然心里忐忑,面上还是保持镇定,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那却早已经掐的心生疼。
“不是韩静。”
桑榆看了她一眼,自己立刻低下头去,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他接着说道。
“是一个年女人,一次做兼职的时候正好在她公司,被她碰见,后来,她帮我缴清了学费,又给我很多帮助,我拍的第一部戏,就是她帮忙牵的线。
我这样的人,遇到一点点会,都要拼了命去证明自己,更何况她给我的是那部戏的男二号,拍完那部戏,我受伤严重,不得不停了一个月,后来,有各种各样的男二号,男号来找我,我不挑戏,因为怕某一天睡醒,没戏可拍。
圈里的人一开始都没人认识我,更别提瞧不瞧得起,后来那个人帮我牵线认识了一个导演,我如愿以偿做了第一回男主角,后来那人便跟我断了关系。”
章学恩捂着肚子,有些呼吸紧张。
“你没事吧?”
桑榆勉强笑笑,想要伸扶她,不知道为何,还没触到她的臂,自己像触电一样,立刻收了回去。
那双修长的,自己拿在面前,迎着乌白的月光,一边看一边笑。
“太脏了,太脏了。”
章学恩咬着嘴唇,告诉自己要平静,要淡定,为了孩子,她不能生气,不能哭,不能反复无常。
“因为那个女人,我认识了她的女儿,韩静。”
章学恩怔在那里,突然觉得这比狗血剧还要狗血,偏偏这样的事情还让自己碰上了,韩静的妈妈,是那个出现在桑榆前半生的贵人,这简直太荒谬了。
“学恩,那个时候,我被韩静撞见,她就像现在一样,看起来天真无邪,那时候的我,整个人都是黑暗的,那一道光,瞬间照进我的心里,我不可能不喜欢她。
可是,她对我,似乎只是因为好奇,才会去拉我的,去亲吻我的嘴唇,那时候的她很美好,至少在我看来。”
“你们在一起了。”
章学恩只觉得浑身冷到发颤,面前的桑榆,她爱到卑微,却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段不堪的历史。
“我曾想过,可是,我配不上她,她妈妈为了让我离开她,给了我男一号的会,从此,我跟她们家,再无瓜葛。
学恩,你一定觉得我很恶劣,很脏吧?”
他的脸在黑暗阴晴不定,声音虽然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可是这温和带了莫名的轻颤和紧张,就像握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唯恐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稀巴烂。
“桑榆,我不知道,你让我静静。”
她没法给他答案,因为自己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这个时候的任何决定,都是不理智,不清楚的,所以,她蒙上脑袋,躺在床上,不去看桑榆,也不去听他后来说了什么,伴着时而进时而远的波浪声,她竟然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桑榆正在跟这户人家聊天,因为是民宿,所以早餐吃的也是她们平常做的饭,海虾蒸鸡蛋,凉拌葱油海参,醋溜海带,还有黑米馒头。
简单朴实,章学容没有洗漱,肚子很饿,她只是洗了洗,就坐到桌前吃起饭来。
桑榆想给她整理头发,却被她不着痕迹的避了过去,一只停在半空,说不出的尴尬。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学容很担心你,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你的东西,抽空找人去收拾,不着急,或者,我从家里搬出去,那处房子,就留给你了。”
“我们章家,不缺这点东西,也不差这套房子。”
章学恩说着这话,眼睛里却掉下泪来。
桑榆心里难受,却不愿被人看见,多年打拼,他早就饱尝人间冷暖,看遍世间百态,最冷不过人心,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何况求不来的爱。
他不轻易放弃,也不随便喊累喊疼,更别提流泪这种事情,他转身回了房间,只留下吃饭的章学恩。
车子来的时候,桑榆已经收拾好了床铺,给章学恩带好回去的水和吃的,东西全都放进车里,经纪人坐在车上等着,也没有催促,只是觉得做了桑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今日的他着实有些不同。
章学恩看着不远处车里的人,不由得觉得有些心凉,她抱了臂站在那里,身上还披着桑榆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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