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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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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心肝?你!你居然敢骗我!”他仿佛被愚弄了,她说过她早就不是,可是她的撕裂,她的青涩,完完全全的告诉他,她从来被任何人碰过!
该死!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8
他………………一瞬间懊恼又气愤到了极点!
他攥紧拳头,一瞬间简直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然后再劈死自己!
“我……我……”心肝忍着撕裂的痛,那一刹那,她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她知道,他肯定不喜欢她,他不想要她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打算对她负责到底的。
那一瞬间,她笑得异常妖娆,她是不是,给他制造了麻烦?她恨不得,变成他最棘手的大麻烦!
雷皓天整个身体被一股冷水从头浇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那一刻,他真希望,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他真希望,人能活在真空里,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阻挠和无法跨越的烦恼,他可以抛弃各种繁文琐节,那样,该多美好。
……
他整个人俯下身,异常温柔的,亲吻着她眼中的泪,他的声音,暗哑又内疚。
“如果上天注定,要让我把你拉进地狱,那么,严心肝,从此刻起,你只能陪着我,在地狱里劈荆斩刺了。”他异常有耐心的厮磨着她的耳畔,他的唇卷着她的舌,在她的脸侧轻轻的吹出几个字:“对……不……起……宝……贝……我无法……放手……所以……你只能……跟我一下地狱……我报恩……你还债……我们……命中注定……”
“皓……”心肝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下腹,异常的疼痛,疼得她直冒冷汗,疼得她完全没有办法,去体会他话中的话。
她疼得只知道,她成了他的麻烦,而他,也许根本就不喜欢这个麻烦吧。
“我疼……”她轻呻。
他却勾着唇,笑得那么霸气,这一刻,他王的威严,似乎要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她的身上。
“严心肝!你,只属于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雷皓天!”
心肝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惊恐。
雷皓天满意的将心肝眼中的惊恐收入眼底,然后他的动作,异常凶猛的进攻,没有一点心软,他誓要在她的身上,刻上自己的烙印,只属于他雷皓天的烙印,这个尤物,唯他所有,一切艰难险阻,他绝不退缩!从此,遇神杀神,遇魔杀魔,谁挡谁死!
“疼……”
心肝抓紧他的手臂,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只有抓着她,她才不用孤独的做那一抹浮萍。
他就是那掌控全局的人,他要她生,她便生;他要她死,她就死;她所有的青涩,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其实她不知,他曾今,何曾碰过任何的女人!
就这一刻,让须臾变成不朽吧!
……
雷皓天犹如帝王巡视一样站在阳台上俯瞭,他的嘴角,勾唇带着苦笑,但那眼里,分明是一种异常的坚定。
她跑了!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穿着他的西服,落荒而逃,没有任何的言语,只剩下床丨上的一滩红芍药。
他浅笑。
望着那辆越来越小的车子,眼中染过一丝宠溺。
心肝,怕了么?
还是,你,后悔了?
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你让我如何为你放弃一切?
他自言细语的时候,那眼中,分明只有纵容和宠溺。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9
风吹过,他的睡袍被风吹起,露出几块完整的胸肌,他喃喃自语:也好,我需要时间,去扫清那些阻挡在前面的障碍。宝贝,等着我!
浅笑;转身。
…………………………………………………………………………
心肝去时装店买了一身长衣长裤,遮挡住身上遍布的青紫,甚至,在脖子上,系了一条紫色丝巾,尽量遮掩那么吻痕,她还觉得不够,买了一顶大大的帽子,戴上大大的太阳镜。
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拿着粉饼认认真真的化妆,掩盖脸上的吻痕。
整整忙活了一个小时,她才敢,光明正大的回家。
开着小车回家,在车库里正好看见哥哥关上副驾驶座的门,然后他优雅的绕过车,走到驾驶座上,准备拉开车门。
“哥,你们要去哪?”
心肝停好车,严挚瞧了她一身比明星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打扮,微微皱起眉头:“又跑到哪里去疯了?”
“没……没啊。”她心虚的别过眼,然后朝车子里的似锦招招手。
“把你那性子收敛收敛,我和似锦回A市去了,不要以为我不在就可以任性妄为,我有眼线的。”严挚打开车门,临走前出言警告。
“哥,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哥你收留我吧。”
她想要冷静冷静,离开巴塞罗那一段时间,她现在脑子有点乱,和一团麻一样。
严挚一脚踏进车子,听到心肝的话,顿了顿,又踏出来,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摘掉她大大的帽子和墨镜,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心咚的一下,“怎么了?”
心肝原本强颜欢笑,可是哥哥一句关心的话,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她掩饰很好的情绪,瞬间崩塌。
下一秒,她整个人扑到了严挚的怀里,哽咽出声。
“哥……”
她其实,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平时大家都宠着她,将她当公主一样供着,造就了她高傲的个性,她真的没有受过多少挫折,一直就是温室里的花儿。
“告诉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严挚伸出双手,拍了拍心肝的背,一瞬间,兄妹之情源源而出,无边无际的泛滥起来:“告诉哥哥,哥给你报仇!
”
“没,哥,我失恋了,我想离开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她不敢告诉哥哥,什么都不敢告诉,她不能承担那样的后果,她只想离开,离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清醒一下。
“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被人欺负?”
心肝摇摇头,平日里那个只将胸膛递给似锦的哥哥,一瞬间气场强大的将她包裹在怀里,就像一座巍巍的泰山,给了她无限的温暖和关怀。
“没。我就想,离开这里。”
严挚将她分开,仔细凝着她的脸,她脸上的妆有些厚,他打算伸手去抹,似锦却从车头探出头:“心肝,你怎么了?”
严挚看看这里的女人,再看看怀里的妹妹,伸向她脸上的手转而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失恋有什么好哭的,这世上有大把的男人,等着你去祸害呢。我妹妹该让别人哭,哪有自己哭鼻子这么不中用的?”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1
“我又不是妖精。”心肝啼笑皆苦,又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哥哥的宽厚的手掌。
“要跟我去也行,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我在这里等你。”严挚一手擦在裤兜,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去吧。”
心肝离开,又速度极快的返回,只简简单单收拾了些东西塞进背包里。
飞机缓缓的起飞,她看着越来越小的地中海,心里的某一处,就像缺失了一角,不知疼不知痛,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有个冲动,从飞机上掉下去,她不舍得离开。
可是心肝咬咬牙,离开,必须离开,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雷皓天在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那脸上的懊恼,他一定很失望吧,他不要一个干净的女孩,他要的只是一个情人,情人是什么?心肝苦笑一声,原来,她学不会!
**********************
中国,A市。
电梯叮的一声缓缓停住,严挚优哉游哉的从电梯里走出来,身边跟着两个美女,一个火辣妖艳透露着青涩;一个美若天仙带着俏皮。
“哥哥,你连房子都买不起吗?”心肝一屁股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拿着秘书送进来的奶昔,一边含着小勺吃得津津有味,一边无比诧异的看着这个坐拥资产超过几百亿,分公司遍及十几个国家的至尊集团的年轻总裁。
似锦因为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听到严挚说他们的住所就在公司,也微微板着手指说:“原来你这么穷啊。”
“现在去买,也来得及。”严挚慵懒的往皮椅上一趟,忽然嬉皮笑脸的说:“或者你们给我省省钱,对面还有一间工作室,是似锦你买的,那里也能住人。”
“哥哥,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住对面吧?我怕缺氧。”她咬着小勺,非常鄙夷的瞥了哥哥一眼,然后站起来:“不行,我不干!”
她站起来,走到严挚的办工桌前,伸手说:“给我卡,我要出去SHOPPING。”
严挚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把车钥匙和一张副卡。
“似锦,你和心肝一起去玩吧。等下我把新家的地址发到你们手机上,你们买好直接去新家,要不要司机?”
“当然要,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别人拐卖了怎么办,我们可都是绝世大美女。”似锦率先出口,心肝抓着桌子上的副卡,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开开心心的和似锦走了出去。
想想,她就该是这副开心的模样,愁眉苦脸不适合她。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
坐在车里,细心的似锦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心肝,好奇的问:“心肝,你没事吧,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大不了再找个男人嘛。”
“似锦,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爱情会让人变得丑陋。所以,要保持永远美丽漂亮自信张扬,就是永远不要去谈爱,那是个太飘渺的玩意,以后,我不需要了。”
只要不爱,就不会有烦恼,就不会一而再的作践自己,她严心肝,真的,不会去碰触了。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2
西班牙,巴塞罗那。
雷皓天带着手下刚要坐专机离开,却意外被人扣下来,紧接是一通电话,他独自一人开车前往严家,在山脚下接受了十分钟的检查,才真正开车踏入严家的私人地盘。
尽管在山脚下已经接受过十分钟的检查,到大门口的时候,警卫还是慎重的再对他检查一遍,然后有人专门等待在一旁,引他去见严帝。
跟着引路的守卫上了一辆院内观光车,直接拐进了严家的私人高尔夫场。
远远的,能看见严帝在专注的打高尔夫球,一望无垠的高尔夫球场,除了严帝,还有一个男人,叫做皇甫夜,两人说说笑笑。
转眼半个小时,雷皓天被严帝召唤过去,陪他们打高尔夫球。
雷皓天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打量那个叫做皇甫夜的男人,那是他父亲的挚爱,他一直觉得一个男人爱另一个男人到那种地步让人不可思议,他曾今特别调查过皇甫夜的一切背景,两个鼎鼎大名的字:车神!
他是严帝妻子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是孤儿,因为严帝妻子的关系,他结识了父亲雷裂,父亲可以说是强取豪夺,不折手段,生生将一个直男扳歪,让一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少年变成他父亲的男人。
他父亲将他当做王子一样宠爱在手心里,他们结婚之后有一个女儿叫做皇甫佳佳,那个女儿是他父亲偷偷背着皇甫夜拿着皇甫夜的精丨子找代孕妈妈生的女儿,是皇甫夜的亲女儿,却和他父亲雷裂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但他父亲却当亲生女儿般养着。
有时候,他很羡慕那个叫做皇甫佳佳的女孩,那应该是他名义上的姐姐吧?她享受了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父爱,他羡慕,却没有恨过。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来历,他是一个意外,他没有任何的权利去恨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因为他从来没打算创造一个后代,也根本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儿子。
他在观察皇甫夜的时候,皇甫夜也不留痕迹的将他给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他长得确实和雷裂有八分像,让他恍惚间以为时间倒退了二十年,他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雷裂。
他叫什么,好像是雷皓天。
算起来,他是雷裂的儿子,那也就是自己的儿子了。皇甫夜微微勾起唇瓣有些自豪,以后谁敢说他皇甫夜没有儿子,他就把这小子拉出来让大家看看,他儿子今年……额,应该是二十四,比他女儿佳佳小一岁。
这小子浑身上下的气质很不错,听严帝说能力也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啧啧,他皇甫夜的儿子也不怂呢!
哎哎,他真想将这么个大儿子拉到雷裂的身边,不知道雷裂的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他想了想,暂时打消这个念头,雷裂那混蛋二十年前就明确告诉他:他要雷家断子绝孙!要是让他发现他的愿望破空,肯定闹得鸡犬不宁。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3
以前他不知道雷裂和雷家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死疙瘩他也曾不止一次劝说雷裂去弄个儿子出来;但是自从严帝跟他细说之后,他再没有提过一句,所以知道有雷皓天这个儿子,也从来没敢在雷裂面前提过。
要说雷裂和雷家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其实也不那么复杂。
雷裂年轻的时候,性丨取向也是正常的。听说他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家里的女仆,俄罗斯女人的地位本就不高,再加上是家仆,这段姻缘不被雷裂的父亲所容,有一次趁雷裂不在,弄死了那个已经怀胎八个月的女仆,那个胎儿听说都成型了,再过两个月雷裂就能做父亲,却和那个女仆一起死在了她的肚子里,雷裂接受不了,他是个痴情种,从此脱离了雷家,并且发誓要让他父亲绝孙,再也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改而玩弄男人,直到皇甫夜的出现,他才真正定心,从此毒宠他一人。
听说在他脱离严家之后,偶然的机会遇见了严帝,两人一见如故甚为投缘,严帝将他收在旗下,雷裂跟着严帝之后,抢了他父亲不少生意,而且永不踏入俄罗斯,让雷家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儿子,这也间接导致雷裂对严家的仇视。
而雷皓天,就是雷裂的父亲秘密制造出来的产物。
雷裂的父亲,精心挑选出一名女子,无论是长相、智商、还是血统都高贵的华裔女子,是一名生物学的研究生,派遣她化为女佣来到雷裂的身边,一直潜伏了整整三年,终于在皇甫夜和雷裂一次情事过后拿到了雷裂的精子,培育出试管婴儿。
但是那名女子在雷裂家潜伏了三年,早已知道就算她怀了雷裂的孩子,也不可能和雷裂有任何的未来,她不想毁了自己的一生,所以当初培育试管婴儿取卵丨子的时候,取的是她孪生妹妹的卵丨子,并让她的孪生妹妹生下了雷裂,并谎称是自己所生。
这事情终究没瞒住,已经脱离了雷裂父亲当初的计划,她那孪生妹妹智商不高,而且有些痴呆,这样血统生下的孩子他雷家绝对不要,一度要对那孪生姐妹和婴儿赶尽杀绝。
三人也本事,居然在雷家的追杀中整整躲了十二年,最后恐怕是真的走投无路找到皇甫夜,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希望将雷裂的亲生儿子托付给皇甫夜。
皇甫夜一早就知道雷裂誓要让他父亲绝孙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有个这样出生背景的儿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所以他当下找到了严帝,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严帝,不知道严帝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雷裂的父亲要了这个孙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问过,直到今天,再次见到当年那个小孩。
他没有刻意打听过,但隐约还是知道,雷裂的父亲有三个儿子,除了雷裂之外,另外两个儿子都不怎么成气候,其中一个在一次军火交易中死于非命,无子;另一个在几年前半身不遂,倒是有个两儿三女,只可惜命短,两个儿子前几年就死了,如今整个雷家就只剩下雷皓天这一脉,所以这几年特别受到雷家的重视,加上他本身逐渐显示出来的能力,如今成为了雷家的小老板。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4
“去那边坐坐。”严帝玩得兴致过了之后,将球杆交到一旁的佣人手里,上了观光车。
随后上来的是雷皓天,皇甫夜耸耸肩,一个人继续玩,显然是给涂抹留谈话的私人空间。
雷皓天就坐在严帝的身边,严帝很随意的开口:“现在的想法变了?”
不等雷皓天回答,严帝笑了笑:“我听说,你知道心肝当年错手害死了你的亲生母亲,现在,还想娶我的女儿?”
“嗯,”雷皓天很慎重的点头。
“想清楚再说。”
“迷茫过,放弃过……”雷皓天不得不承认,刚知道的时候接受不了这样的真相,也尝试过放弃,可是……他要如何放弃那样在心里住了十二年的女孩,又如何能够对心肝那么的沉沦熟视无睹?
他又该如何解释自己隔三差五往西班牙赶的真正目的?
放不下!做不到放弃!
既然做不到,何必为难自己,恩怨相抵也好,他报恩她还债也好,他都无法放她放下,何必自欺欺人,折磨心肝也折磨自己?
他敛了敛神色:“但是,放不下。”
“恨吗?”严帝依旧风轻云淡,外表无波无浪。
这几个月看着心肝一时喜一时忧,他做父亲的不是没想过去管,但是最终他选择了任其发展,有些事情他们需要自己去经历,自己去做出抉择,否则永远长不大。
怎么恨?
他从来没有恨过心肝,只是,心里接受不了。
他从小跟在母亲的身边,母亲虽然多半时间痴痴傻傻,但是对他是极其爱的,那段艰难的日子,她将所有的爱毫无保留的倾注给他,他的出生虽然极其不堪,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自怨自艾过,因为他有一个伟大的母亲。
那样的母子亲,是无法言语来表达的,在他的生命力,母亲超越一切,可是当你知道,你喜欢的女子,害死了你最爱的母亲,你要如何接受?
怎么接受?
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痛苦到过去一个多月的心里折磨简直不堪回首。
两人来到遮阳伞下,佣人端来上好的茶。
严帝端着茶杯,慢慢的品。
雷皓天也端着茶,然后又放下。
“没恨过,但是有些事情在放下之前,都有一个执著的过程。这个过程,也许不是凤凰涅槃,却也要经历无数次沧海桑田。严伯伯,请您放心,我不会那样对她。不会恨她,也不会报复她,如果非要有一种方式来消除我们之间的重重,我选择绑架她的一生,我报恩,她还债。”
严帝掀开茶盖,点着水中的几片绿叶,他抬了抬眼:“茶有浓淡,有恩仇,亦有悲欢。用一颗俗世的心品茶,难免执著于色、香、味,则少了一份清淡与质朴。茶有了万千滋味,甚至融入了世事与情感,但用一颗出离的心品茶,便可以从容地享受飞云过天、绿水无波的静美。小伙子,自己慢慢品吧。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心肝,自己去追,追得到,我送你一个女儿,外加一个父亲;如果追不到——”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5
“她这一生都是我的,没有如果。”雷皓天正襟危坐。
这个答案让严帝的眉毛飞了一下,像刀锋般锐利:“那就别再让她不快乐,也别一再挑战一个父亲的底线。”
皇甫夜从远处走过来,严帝端话送客,等皇甫夜走近的时候,雷皓天已经随人离开。
“真的要把心肝交给他?”皇甫夜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问严帝。
严帝端着茶,没有吭声。
他暗中观察了几年的小伙子,自然是能入他眼的,不过一切随缘。
“这样不好?亲上加亲?”
皇甫夜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随性的拉过椅子坐下:“我怎么就觉得你不怀好意?”他想了想,猛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个赌,口,你太阴险了!”
他忽然记起来,当年心肝出生之前,还不确定是男孩女孩的时候,雷裂说要生个男人就让他做佳佳的小老公,严帝随即就来一句,“不管男女,将来都跟你攀亲”,雷裂坏笑说,要是女儿的话,他可变不出来个儿子出来,结果两家打赌,这赌局到现在还没完呢,他就说帝少不怀好意吧,啊啊,这么瞧着,他家裂不是眼瞧着就输了?
*****************
时间,一晃,四个月。
俄罗斯,街上出现大规模的抗丨议游丨行,成员复杂,极左派和极右派、国家集权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红旗和橙旗济济一堂,但显然无济于事。
新闻滚动联播,俄罗斯大选结束。
雷皓天手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按,关掉了一屋子的聒噪。
整整一年多的努力,他们成了最大的赢家,他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几个手下正在开香槟庆祝,雷家的地位,在俄罗斯再一次稳固下来。
“皓哥,喝一杯吧?”南柏豪风风火火的倒了一杯酒递到雷皓天。
雷皓天端着酒杯和几个兄弟高举起来:“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乒乒乓乓的碰杯声,此起彼伏,雷皓天喝得尽兴的时候,有仆人走过来禀报:“小老板,老爷子让您准备一下,今晚华谊宫设了酒宴。”
雷皓天以为只是庆祝,没想到等他到了宴会,才嗅出了别样的味道。
雷皓天带着南柏豪他们一起,一行四辆车,算很低调了。
华谊宫五楼近百平方米的宴会席只有一张主桌子,几个在俄罗斯边境有头有脸的家族
都来了人,进了宴会厅南柏豪等人被毫无例外的拦下,雷皓天随意迈着他王的步子自信的走过去。
爷爷和雷家几个已经退休的老一辈,都是爷爷的走狗,不是自己的人。
霍家来了四五个人,霍家家长,即现在自己名义上的岳丈;霍家长子霍义、侄子霍德平,还有两个霍家的长辈,霍家人数比其他三个家族明显多出来的人数让他对这次的饭局有了初步的认识。
他淡淡一笑,服务生给他拉开椅子,他泰然自若的坐下,礼貌的和几个老辈打招呼,脸上哄着笑:“皓天晚来,让各位久等了,实在抱歉,我自罚三杯。”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6
说着拿起旁边的酒杯,连连倒了三杯酒自罚。
饭桌上,一片祥和。
酒过三巡的时候,爷爷忽然开口:“皓天,我和你霍伯伯商量好了,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好不好?”
雷皓天处之泰然的剥着自己面前盘子里的鲜虾,心里不止一次嗤笑,一个星期前他说要退了这门婚事,爷爷和霍家却全然不单一回事,真不把他雷皓天放在眼里的吧。
“什么婚礼?”他筷子夹着虾仁,忽然想到这是心肝的最爱,脑子里逐渐就勾勒起她的面容来。
整整四个月,他只见过心肝一次,是在七夕情人节过后的几天。
七夕那天晚上,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不是心肝打的,那女人自称心肝的姐姐(似锦),说她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心肝输了,必须有个人对她说一句七夕情话,不然心肝就会受到惩罚,他说了一句,“心肝,等我半年,我会娶你”,心肝在电话里对他大骂说,“雷皓天,你去死!”
结果第二天就传来消息,就在那通电话过后不久,她遭遇了山洪,被困在某个山庄里,整个山庄都被淹了,生死未卜。
那一刻的害怕是无法言语的,他连夜赶到A市,没有找到人,后来才打听到她已经被救了,和她的亲哥哥在一起。随后他在A市呆了几天,和心肝见了一次,却很短促。
如今,真的想她想得紧。他想,是时候将她锁在身边了。
“雷皓天你装什么蒜?想要悔婚当初下聘礼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妹妹是你雷皓天的未婚妻,这个时候你退婚,你让我霍家的脸以后往哪里放?”霍家长子霍义“嘭”地用力一掌拍着桌上。
“霍义,给我坐下来!”霍家家长严厉呵斥,霍义不甘心的啜一口,愤愤的坐下来。
雷皓天的爷爷脸色也挂不住的跺了跺拐杖,“混账!婚姻大事哪里由得你这般胡来,小两口吵吵闹闹都是正常的事情,哪有一吵闹就退婚的!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
一桌子的人,你一句我一句。
雷皓天一句话都没说,只抿了个口酒,笑了笑,索性悠闲自得的喝着酒、吃着菜、让这般人自己唱戏去。
有旁的家族长老也出来说话:“是啊,皓天,这事你做得就不妥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有什么事情不能私底下解开,何必弄到这个地步,一个女孩子的平白何等重要,你这一悔婚,这等不负责任的行为,将来还怎么让我们放心的把生意交给你来搭理。”
又有人符合:“我看不如选定个好日子,办一场浓重的婚礼,大家都准备着份子钱,大家说好不好?”
“好!”
“这个好!”
“皓天你觉得如何?”
雷皓天好笑,这些人都把事情商量好了再问他的意见。他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酒杯,不清不淡的说:“各位长辈同辈这么关心皓天的婚事,皓天也想尽早的完婚,但是,霍伯伯,皓天实在为难,要怎么娶一个孕妇进雷家呢。”
他说着将头偏向爷爷:“爷爷,如果您不介意自己的孙媳妇肚子里带着别人的种嫁入我雷家,我也不是不能吃那个哑巴亏收了的。”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7
人人都以为现在霍家女儿挺着的大肚子里怀着自己的种,以为有了这个孩子更牢固了这段婚姻,却不想这早就是他埋下的一根退婚的隐线。
当初找到霍雨馨的情郎,逼着她答应自己的计划,明面上两人假装同意婚事,暗地里,雷皓天安排霍雨馨和情郎秘密私会,他只要一个结果,她怀孕。
霍雨馨不负所望,几个月前就怀孕了,别人都以为是他雷皓天的种,他从来没有出现澄清过,等的就是今天,在众人面前,出其不意,致命一击。
嘭!
“雷皓天,你,你说什么?”霍义整个人都暴怒了,走过来就想揍他,却被人给拦了手脚:“我妹妹的肚子里怀的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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