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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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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而在国内和港台地区广泛流传“五张牌梭哈”,特点就是: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五张牌(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


    该游戏既紧张又刺激,可以说是集益智和乐趣于一身。


    所以当心肝提出分牌的时候,所以闲来无事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围了上来。


    南宫飘叫来个发牌的人,在几人入座后玩了套漂亮的花式洗牌,然后分发底牌。


    此刻外围围了不少人,心肝、颜墨、贺与岑、南宫飘围坐一桌,自称菜鸟的雷皓天拉了张椅子坐在心肝的旁边围观。


    心肝感觉到身边近在咫尺的鼻息,转头不悦的厉了他一眼。


    “我看着,学习学习。”雷皓天忽然笑起来,然后看向其他三个人,问:“不介意吧?”


    贺与岑悠闲的点了一根烟,南宫飘叫来服务生那瓶红酒来,颜墨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看着牌,倒还没人真会说介意。


    只有心肝小声的和他咬耳朵:“你这只菜鸟,不要呆在我身边。若是坏了我的牌运,你就死定了。”


    雷皓天置若罔闻,连带笑意:“我忘了告诉你,我运气一向很好。”


    “哼!”心肝转头,不甩他。


    开始的几场牌都显得温温和和的,似乎有点热身的意思。


    不论是贺与岑,还是心肝,或者颜墨、南宫飘,都没有表现出杀气腾腾的样子,几轮下来就弃牌了。


    颜墨和南宫飘也就是陪玩,随随便便赢或者输个几百万也没当回事,就当饭后消遣,所以七八场下来都很轻松,自然看客的目光主要是集中在心肝和贺与岑身上。


    不过十几场下来外围的一些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有些人小声的研究起来:如果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不如贺与岑,那最后的赢家基本就是贺与岑了;但如果严家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比贺与岑的好,严心肝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得,两公子不谋而合的做局给心肝赢。


    不过既然上了牌桌,人家爱给美女送钱谁管得着,贺与岑不说话,南宫飘和颜墨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做局,等心肝面前的筹码达到一定数的时候,两人先后退场了,有些事适可而止,做得太过反倒不好。


    颜墨先弃了牌:“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玩吧。”


    “那我们等你。”贺与岑客套的接了一句,颜墨摆摆手:“不用,你们接着玩。”他的意思,他退场了。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3

“我也退吧,你们俩玩。”南宫飘端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坐在位置上当看客。


    心肝感激的看着两个退场的人,给她送了这么多筹码。


    她心里欢喜,面上却镇定的没有表现出来,只悠悠的问贺与岑:“我们继续。”


    “继续。”贺与岑给发牌的人一个继续的眼神,最后场上就只剩下他们俩,开始动真格的了。


    自然,原本温和的气氛一瞬间也稍稍紧张起来。


    只剩下两个人的牌局明显要快速了很多,贺与岑手中夹着烟,手根本没有翻过一张暗牌,有时候三两圈下来就弃牌了,周围围观的人越发关注牌局,心想严家小公主的牌运这么好?


    从目前的牌局来看,严家小公主明显比贺家小公子赢得多,不过真的从筹码来算,倒是看不出真正的高低,两人之间差的也不过两三百万的样子,基本看不出来最后的输赢。


    不过心肝心里头乐。


    却不想这时候身边一直沉默的雷皓天给她泼了一脸的冷水:“别高兴得太早,骄兵必败。”


    “呸呸,你嘴巴积点德行不行,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心肝努努嘴表示嗔怒。


    不过有人提醒了一下,她倒是真的提了个醒。


    心里微微计算着,贺与岑这家伙再搞什么鬼?她自然也没脑残到认为他的牌运就这么差。


    眼瞧着又是一局。


    依旧是她胜。她已经连胜了十五局,贺与岑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依旧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甚至,掐灭烟头的时候,他还微微一笑:“严小姐的手气果然好。”


    “谢你吉言。”心肝好不谦虚的。


    贺与岑再不抽烟了,他双手交叉的撑在桌面上,右手有意无意的把玩着中指上的一枚别致的戒指,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起先倒是没有多少人在意,直到他赢了个十连冠,有心人的眼光才开始关注他的手势。


    贺与岑也不在意,依旧把玩着,随便其他人看,他朝发牌的人点点头:“继续。”


    心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再一局。


    还是输给了贺与岑,接着来,她就不信邪了,开始运气都在自己这边,怎么转眼就全部到他那边去了,眼看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她赢的那些筹码又进了他的口袋,转眼两人桌子上的筹码不分上下了。


    这怎么行?如果输给了他,那花花怎么办?


    她心中有些慌乱,心里猜测是不是那厮作弊?难道他手中那枚戒指有问题?


    不行,她绝对不能输!


    “顺子。”心肝跟牌的时候,双眼紧盯着他的手,死死的盯着,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贺与岑跟注、加注,心肝也跟,两张底牌,三张公共牌,贺与岑再加注,心肝心浮气躁跟到底,最后要翻底牌前,贺与岑微微往后一样:“加。”


    心肝紧追着也要加,桌子底下的一只手却被雷皓天重重的捏了一把。


    然后手心被摊开,她能够感觉得到那厮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字:“弃”。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4

心肝用余眼瞧了瞧雷皓天,他懒洋洋的靠着座椅,单手无聊的把玩着打火机,时而传出“丝丝”的声音。


    他什么意思?


    心肝瞧不出来,咬唇看着自己桌满上越来越少的筹码,又看了看一向狡猾如狐狸的雷皓天,好像完全没有提醒过自己的样子。


    加还是弃?


    这一刻,所有看客的目光都落在了严心肝的身上,甚少有人注意他旁边自称菜鸟的雷皓天。


    该不该信他呢?


    心肝此刻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好吧,就信他一回,随即她摆摆手:“弃。”


    这一局结束。


    自然是贺与岑变成赢家,这一次加码有点大,有好奇的人想知道他的地牌,贺与岑无所谓的掀开,顿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黑桃A,同花顺。


    心肝也虚抹一把汗,好险好险,若是自己方才跟注,她面前的筹码还不得少掉一大半。


    顿时,她心里对雷皓天微微有些感激。


    这厮果然说的没错,他的运气果然好。


    不对,她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觉得这只老狐狸肯定会玩,不然什么时候不提醒她却在她差点输得血本无归的关键时刻提点她?


    众人还在惊呼,桌面上继续发牌。


    心肝穿着高跟鞋的腿,微微碰了碰身边懒洋洋坐着的雷皓天,带着撩拨的情丨色,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大腿……


    雷皓天饶有兴致的感受着她桌子底下的动作,然后微微凑过去,和她咬耳朵:“怎么?”


    “你上次说,预付定金的,任由我欲所欲求一次,算不算数了?”心肝低低的问。


    他坏笑的摸摸她的头,这个动作在颜墨做过之后他就超级心痒的想试一次,感觉真好。然后他笑得畜生无害的说:“算,今晚我去你房间,随便你欲所欲求。”


    “哼!色魔!”心肝气得狠狠剜他一眼。


    他却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肆无忌惮的摸起来,这厮!气死心肝了,她狠狠挣脱,却挣脱不开,真想一脚将这色魔给踹飞!


    “三条。”忽然,他在她的大腿内侧,慢悠悠的写下三个字。


    心肝眸色一亮,决定听他的,甩出一张三条。


    “单对。”他再写。


    她再出。


    哦哈!她赢了。


    心肝差点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菜鸟忽然变成大神,她暗暗啧舌,简直恨不得直接凑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啵,不过————


    她脸微微一红,这色胚子,摸哪里呢,哪里不能写字,非要在她大腿内侧写?这老狐狸就是想趁机吃她的豆腐,哼哼。


    三同、炸弹、两对、葫芦、同花顺,接下来不管心肝手上抓到什么牌,贺与岑总是比她运气背一点,一连十局,全是他输。


    贺与岑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稍稍坐正,脸色也没有方才好看。


    又是五局,还是他输!


    怎么可能?他的脸色有些变得明显起来。


    反观心肝,脸红润红润的,甚至悠哉悠哉的喝着红酒,除了桌子底下有一只手弄得她全身心急火燎的,其他都完美极了。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5

再十局,还是心肝赢。


    围观的人,开始骚动起来。


    “严小姐今天手气真好。”


    “这风刮得邪乎,一会儿严小姐连连赢,一会儿贺公子连连赢,现在又严小姐稳赢不输,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令人期待的。”


    “我看严小姐赢定了,还剩下十五分钟,贺公子手头的筹码都快输完了。”


    “说不准,我们继续看。”


    贺与岑坐不住了,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败过,而且对手是个半吊子严心肝,这让他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混?


    运气和牌技全刮到她那边了?傻子才信!不知道严心肝使了什么鬼,再说这艘船是南宫家的,南宫飘又和严心肝走得近,说不定合伙做局等他钻呢。


    所以一局下来,发牌的人要重新洗牌的时候,他做了个停的手势:“等等。”


    一句话,全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的身上。


    贺与岑端着红酒微微抿一口,然后略带着几分力道的放下来,“换个专业点的荷官。小陈,去把楼上的杨师傅请下来。严小姐不会介意吧?”


    杨师傅是这次专门请来给几大家族洗牌的,够专业的荷官,职业道德好,是大家都信得过的。


    他这一句话,让有心人纷纷看向现在洗牌的荷官。


    心里微微有了掂量,都猜测是严心肝做鬼了,也是,什么样的运气和牌运,能让对手完全没有赢的机会?


    “随便。”雷皓天摸着她的腿抹上了瘾,漫步尽心的又写下两个字。


    心肝摆摆手,“无所谓啦,要换就换吧,我又不差这几分钟的时间。”


    她笑得张扬,暗地里却狠狠的咬咬牙,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这当回,那色魔居然掀开了她的底裤,色魔色魔色魔,等赢了贺与岑她一定好好和他算账,嘶——他往哪里捏呢?


    混蛋!


    心肝偏头凶神恶煞的瞪他,雷皓天另一只手里此刻有一杯酒,他慢慢的摇晃着,对于心肝凶神恶煞的眼神置若罔闻,继续在她裙子底下探索,大有越来越兴致的感觉。


    她的脸,越来越红润,终于受不住的拿另一只脚的高跟鞋狠狠狠狠的踩他。


    同时收拢双腿不许他使坏。


    但是某人就是有办法,能够得偿所愿,偏偏她现在有求于人,不能一脚将他踹飞,这混蛋色魔,他死定了!


    片刻,杨荷官到,他手戴白手套,朝众人微微一鞠躬。


    心肝放下酒杯,朝贺与岑微微一笑:“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贺与岑眯着眸子点点头:“继续。”


    这一局,心肝一出手就下注一百万,贺与岑跟,再一张牌,她加注一百万,贺与岑脸色不变,“跟。”


    荷官继续发牌,心肝草花十,贺与岑方块三。


    “加注,两百万。”心肝一甩手。


    贺与岑跟:“两百万。”


    杨荷官继续发牌,心肝黑桃K,贺与岑红桃J。


    心肝微微笑:“跟。”


    贺与岑手心微微冒汗:“跟。”


    继续。


    众看客的心,比两个赌局上的人还要紧张,这一局下来差不多就五六百万了。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6

虽然对于心肝和贺与岑这样的家底而言,似乎谁也不差这几个钱,可是一般的看客,眼睛都绿了起来,纷纷想这一局要是让他没赢了,瞬间就能正得满堂红啊。


    真不知道,这一局是不是还是严家小姐赢。


    瞧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再看贺家小公子的正色,似乎很有意思啊,够刺激,能够将大家心中的赌瘾全部给勾出来。


    快快快,好想知道结局。


    别说,连心肝此时都微微提着心呢,这一局要是输了,贺与岑输定了的形势就会被扭转,她微微瞟了一眼身边镇定自若的雷皓天,不确定的想:他就那么有把握能赢?


    这筹码越加越大,周围的唏嘘声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跟。”他又写道:“五百万。”


    呼呼……她要是这局输了,一定将雷皓天沉海喂鱼去。


    不过,眼下还是先信了他再说。


    心肝大手一挥:“五百万,加注。”


    那厢,贺与岑的桌面上仅剩下五百万的筹码了,他跟还是不跟,跟了如果输的话,他就彻底输了;如果赢了,他眸色一亮,那一局就能扳回局面。


    跟还是不跟?


    此刻,完完全全就是考验人心理的时候,好一局心理战术,贺与岑微微捏一把汗,左右不确定要不要赌一把,赌不赌?赌不赌?


    他真的不能像心肝那么爽快的将面前的所有筹码都压上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包括一直旁观的南宫飘,甚至懒懒靠着的雷皓天,乃至全场所有的看客,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真的,有可能一局定输赢。


    时间,仅剩下十分钟,没有多少时间来给他翻本,这一局,有可能就是最后的关键一局。


    心肝的手,微微捏了捏雷皓天的手,她也心慌啊,输赢关系到她能不能救出花花呢,不过她决定了,即便输了,她也要把花花给弄到手,就是抢她也得抢过来不是?


    “贺少,看你的了?”贺与岑迟迟不表态,南宫飘瞧了瞧时间,提醒道:“还有八分钟。”


    贺与岑紧握着双拳,今晚严心肝的运气太好,这一局到目前都看不出谁最总会赢。


    就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心肝忽然将自己面前的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这一举动,让全场的人都惊嘘起来。


    全场骚动!


    瞧严小姐那气势,她难道知道自己稳赢了?


    原本,可能是最关键的一局,此刻,全变成铁定的最后一局,严小姐将所有的筹码都压了上去,众人心里都不冷静了,心想:她就这么确定能够赢?


    好大的自信。


    反观贺与岑,原本自信就不足,因为心肝这一举动,底气就更不足了,迟迟不能做出决定。


    他的心里打着鼓,她怎么就那么自信?她哪里来那么自信?她一定作弊!


    但是你找不出来她作弊的证据啊,找不出来你能怎么办?


    这一局,她肯定稳操胜算了。


    到底,跟还不是不跟?


    “还剩下五分钟。”南宫飘看了看时间,再次提醒。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7

贺与岑完完全全无法冷静的思考,忽然,他做出了一个慎重的决定,整个人犹如斗败的公鸡。“我弃。”


    “弃。”


    输了,他认输了!


    还有不到四分钟的时间,他此刻弃了,哪里还能赢?


    一直沉默寡言的雷皓天忽然笑了笑:“贺少这么快就认输了?也许还有翻本的可能,你确定?”


    不认输,他损失得更大,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又不傻,人家严心肝稳拿胜算,他们合伙给他做局呢,贺与岑点点头:“今天严小姐运气好,在下认输。”


    “那人我带走了,至于这桌子上的筹码嘛,就当我买人的钱吧。”心肝见好就收,爸爸教育的,能不与人为敌就给别人个面子,她又不差这几个钱。


    果然,她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都惊叹一声豪气。


    就连贺与岑很沉的脸,都稍稍舒张了些。


    心想: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和个女人较真起来了?


    顿时他哈哈大笑:“没事,愿赌服输,一码归一码,这些筹码还是严小姐拿去,就当我交个朋友的见面礼。”


    心肝微微一瘪嘴,超级豪气的口吻:“那就送给他吧。”


    她手微微一指,就指着那张床丨上的少年,整整一千五百万,全部归他所有,心肝出口的时候,其他看客的眼睛都绿了,这算不算一赌为蓝颜?


    果然,只要长得好,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会有人跟为了他一挥千金。


    心肝无所谓,反正她梦中的花花最爱钱,她所幸就全给他,谁让他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希望呢,她简直要HAPPY的想要升上天了。


    下一步,她一定要把顾少成的画像给画出来,然后全球通缉他,只要他在世界上,她就不怕自己找不到。怕的,从来都只是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这个人。


    心肝起身,然后狠狠的、重重的、踩了身边一直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


    雷皓天差点吃痛得扭曲起脸。


    这个过河拆桥的小妮子!


    他哭笑不得,却忽然伸出那只手,伸到嘴里舔了舔,啊啊啊,看得心肝简直恨不得马上将他沉江喂鱼去。


    这个色魔!史上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色的色魔!


    他的手上,湿润润的,沾着她的……,心肝的脸一瞬间真的红得如火烧屁股一样,羞死人了!


    她坚决不在看他,大步走到床边,看着那个眼底还藏着晶莹水光的少年,微怒的看着旁边的大老粗:“解锁!”


    两个小厮,顿时快步越过人群走过来,拿着精致的小钥匙开始给花花解锁,顺便还拿着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雷皓天从后面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发令:“洗洗干净送到严小姐的房间去,别让他跑了。”


    这意思,是严小姐看上了个小奴,今晚要好好享用呢,这意思太色丨情,严小姐要嫖小奴啊,美到极致的小奴,众人心领神会。


    只有心肝咬紧牙齿才能当场发飙!


    这混蛋玷污她的清誉!这要是传到她老爸的口里,她还不遭殃了?出门为了个红颜祸水赌博嫖丨娼,这————




爆炸中双双消失的男女1

再看贺与岑,忽然大叫一声“啊???”


    他掀开心肝的那张底牌,整个人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其他人看到心肝拿着底牌,也全体倒吸一口气。


    好遗憾!


    真的好遗憾!


    心肝的底牌一亮,和贺少的比起来,贺少赢定了!


    可是最后的关头,他弃了!


    如果他不弃的话,稳赢的一局啊,偏偏…………


    心肝好奇的走过去一瞧,差点没喷笑出来,居然是这个牌,居然……啊哈哈哈哈,运气怎么这么好?


    她劫后余生的看了眼雷皓天,如果最后没有听他的压上全部的赌局,将贺与岑的信心全部击溃,那输得就是她啊,好险好险,可是又该死的走运。


    贺与岑彻底服了,不是他牌运不好,是他运气不好!


    真的,有时候人就差那么一点点运气。


    稳赢的局啊,因为他的心理不够强硬,结果赢局失之交臂,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这当回,心肝被雷皓天半推半耸的推出赌场。


    等两人回到贵宾区的甲板上,心肝一个激动,整个人扑倒了雷皓天的怀里,吧唧……重重的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她的眉宇间,全是兴奋:“哈哈,老狐狸,你太棒了,我爱死你了!”


    她这一个举动,正好落在随后上来的南宫飘的眼里。


    南宫飘叹息一声:原来如此,是雷皓天在背后帮她。


    “你爱我?”雷皓天眉飞色舞的接了她的话。


    心肝神采飞扬的又一小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她撅着嘴,不满的哼哼:“别臭美,谁爱你?那是一句表示激情的话你听不懂吗?哼哼,有些账我还没有和你算呢,你等着瞧,你死定了!”


    “呵呵,我等你。”雷皓天轻笑,逐放开她。


    他看见随后上来的南宫飘,朝他点了点头:“怎么样?去喝一杯。”


    “正有此意。”


    心肝没兴趣,她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花花,她有很多问题都想要问花花呢,才没有空陪他们两个喝酒,所以摆摆手,她告辞了,迫不及待要去等人把花花送到她的房间。


    雷皓天和南宫飘看见她逐渐消失的背影,转身去了酒吧。


    *************


    酒吧里。


    南宫飘端着杯子,俯瞰这美轮美奂的海景。


    身边的雷皓天慵懒的靠着沙发,缓缓吐出口烟圈,享受着醇香的雪茄带来的味觉和嗅觉的双重享受。


    然后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不帮她,颜墨也会出手,结局都是一样的,何不卖她个人情。你是不是想多了?”


    “雷浩,你和我说句实话,你难道没有看上她了?”南宫飘审视着眼前的好友:“我不怕竞争,无所谓的。”


    “竞争?”雷皓天依旧姿态慵懒的靠着沙发,思绪飘得很远,半响都没有说话。


    但是他不说话足以,一出口就是一个地雷。


    “小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命,当年是一个小女孩救的。”


    梦里梦外,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有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呵呵,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真的呢?


    “你的意思,是心肝?”


    “五年前,我曾向严家提过亲。”




爆炸中双双消失的男女2

他慢悠悠吐出一句话,砸得南宫飘里焦外嫩。


    “什么?”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南宫飘紧张的追问:“结果呢?”


    “结果?”雷皓天眯了眯眼,表情在南宫飘紧张的心情中刻意顿了顿,南宫飘假装不在意的瞟了一眼窗外,雷皓天半响才意味深长的勾勾唇瓣:“呵,我不够格,被狠揍了一顿,扔回莫斯科。”


    那时候心肝才十二岁半,正是严帝的心头肉,忽然冒出个少年说要提亲,抢走他最心爱的女人,结果可想而知,不被揍死算他走运。


    南宫飘哈哈大笑,向来温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幸灾乐祸的表情。


    “活该!”


    雷皓天耸耸肩,他那时候确实大胆,其实那次他主要还是想去见见自己的父亲,那个至今仍然不知道他有个儿子的父亲,然后就是三年前了吧。


    他沉思:“三年前,我得知心肝有了初恋,那个男孩,叫她小星星,我本想冲过去将那胆敢窥探我预定的人的男人给狠揍一顿,没想到还没等我出手,他就死了,是个短命的货色。然后我再次向严家提亲。”


    “没答应?”南宫飘问,心想肯定没答应,那时候心肝才十五岁呢,严帝不可能舍得,结果肯定还是他被凑一顿扔回莫斯科。


    雷皓天笑了下:“代价是,我从此连西班牙那块土地都踏不进去,被永远禁足!”


    所以知道了吧,有个女孩不是那么好娶的,提两次亲,一次比一次更倒霉。


    “然后呢?”


    然后?还用想吗?他一天比一天强大,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他总是有办法再去提亲的。“一年前,那样的禁足对我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来去自如的再次出现,再次向严家提亲。”


    “勇气可嘉?”结果,南宫飘已经想到了。


    不然现在心肝已经被打上雷皓天的标志了吧:“还是没答应吧?”


    “这是考验。”但是,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严帝:“不过你猜错了,现在她已经是我口头上的未婚妻。”


    “口头?”不是正式的吧?


    不然严帝和他家长辈,怎么愿意给他和心肝搭桥牵线?


    “只有我和心肝父亲两人知道的口头婚姻,包括心肝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我这个人,这种未婚妻,飘渺得比天上多变的云还无力。”


    雷皓天颇为郁闷的喝了一口酒,掀唇道:“所以你看,某些人才是真正的老狐狸,看来我还不够入他的眼,这提亲的事还得继续。”


    眼见她大了,已经开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再不出手,不知道有多少个南宫飘窥探他的猎物呢。


    “那现在?我还是有竞争的机会。”南宫飘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还是愿意和你公平竞争。”


    不,你没有机会了。雷皓天不忍心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个月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目前我还没有查出来是谁搞的鬼,或者是天意。但是,严心肝,我势在必得。”




爆炸中双双消失的男女3

做了个奇怪的梦,同样的背景,不同的人生。


    一样的救命恩人,一样想要以身相许,严心肝,梦里梦外,你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这到底是缘分,还是命运?


    南宫飘看着他的眸色,心里微微有了掂量。


    “她是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女孩。”他说,心里不想放弃,但是瞧着雷皓天那执着的眼神,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败了。


    “为什么不告诉她?”


    雷皓天听到他的话,许久才说:


    “曾今有个人告诉我,如果,你不能保证给她最好的,那么最好一开始,就不要出现在她的世界。”那个人,是严帝,严心肝的父亲。


    而他,一直没有准备好,给她最好的。


    这次的遇见,是个美丽的意外!


    酒店门口那轻轻一瞥,起先他甚至激动得差点不知道手脚如何自处,所以他快速的别过眼,不然就等着看自己如何沉沦吧。


    回想那天的邂逅,雷皓天的脸上忽然勾起玩味的笑。


    听见她叫一声“顾少成”简直没让他一瞬间失声吼出来,老天真特么会玩弄人!他如何也没想到,居然是她,那一刻他要怎么掩饰自己的心情?


    第一次觉得措手不及!


    迅速给她接骨,然后落荒而逃的走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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