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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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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狼藉,辰星的衣服被随意的地上,七零八落的,顾少成的衣服还完好的披在他的身上,甚至连扣子都没有解开。
他一个鱼翻身将她打横抱起来,“辰星,要不要去浴室?”
辰星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连连点头以为结束了。
甚至心里还带着点窃喜。
不成想某人只是恶趣味的转战,刚到浴室就将她按在门被,从背后狠狠的进入,辰星一个不慎,大叫出声。
呜呜……这个骗子!
顾少成动了几十下,每次进入,都扣着她的要往更里面贴近着她,似乎想要冲进她的心底去,辰星渐渐开始无语伦次的求饶……
去日本干嘛呀?度假?
“少成……少成……”
“乖!继续叫,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软绵绵的颤音,像小猫的呻吟,特别的助兴。
“呜呜……少成……”
“乖,辰星。”
……
一场旖丨旎,雨收云罢。
辰星彻底化作一江春水倒在他的怀里,顾少成披着大大的浴袍坐在床丨上,手里捏着半杯珍藏数年的红酒,微微抿了一口。
身边是女人安静的睡眼,他低头瞧了瞧,真的很满意现在的状态,透露着丝丝缕缕的幸福。
若是身边的女人能够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再软软的跟他说一句:我是你的女人。
那他一定会兴奋的心脏爆掉,他保证若是那样,这辈子他就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爱着,让她不后悔将自己交给他。
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
他这般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散发着柔情万丈的光芒。
正想着,手机突兀响起来。
他微微蹙着眉,有点被人打扰了雅兴的感觉,不悦的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眉间闪过一丝阴狠,随即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下,等下我就出发。”
日本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去解决一下。
然而望着身边的女人,他真心不想和她分开几天,怎么办?
*************
辰星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坐着西转革履的顾少成,侧脸看过去,又英俊又桀骜不驯,在那贵族化的装扮下格外的迷人。
甚至,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低头默默的处理着大腿上的一叠文件。
额?这里是哪里?
辰星稍微动了下,顾少成就放下笔,侧脸看了看她:“醒了?”
“这里是飞机上啊?我们要去哪里哦?”怎么睡一觉起来就变成飞机上了呢?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还在浴室里。
“去拿点点心过来。”顾少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向身边某个端庄秀丽的秘书道。
等那穿着高级职业装的秘书送来早餐,他正伸出两只手给辰星按摩着太阳穴。
“去日本,我给你请了三天的假。”顾少成端着杯豆浆,忽然冷怒下来,砰的放回去:“去换成牛奶!”
秘书E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浑身轻颤的撤回去,换了牛奶过来,顾总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下了飞机你自己坐飞机回去,让小A过来。”顾少成冷冷的命令,转脸又温柔的端着咖啡哄着怀里似乎没有睡足的女人喝。
秘书E退下去,心里七上八下,差点哭了起来。
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啊,总裁居然中途要换人,她哪里知道辰星对豆浆过敏,悲催的,生活工作没有做足啊,难怪顾少成生气。
他也只会对辰星这一个女人特别的有耐心特别的温柔,对其他人哪里会客气。
那厢,辰星喝了半杯牛奶,歪着脸好奇的问他:“去日本干嘛呀?度假?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又请假,我们辅导员对我意见可大了。”
意外的绑架
“谁敢对我女人有意见?想丢工作差不多。”
辰星嘟嘟嘴,不予理会。
她躺在靠窗的位置,一双眼睛灰溜溜的看着窗外的天空,也许是高空的原因,天空一尘不染,“好美啊。”
“会不会晕机?”
“不会啦,我以前坐飞机不会晕机。”辰星将身上的毯子拉高点,手指一伸,指了指托盘上的面包:“我要吃那个。”
“先去刷牙。”
好吧,她本来还想偷个懒想吃饱了再去梳洗呢,在某男的眼神下没办法,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去洗手间梳洗了一番,正巧看见秘书E眼眶红红的坐在一旁。
“你怎么啦?”辰星好奇,方才没有注意到顾少成和秘书E的互动。
所以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没事,辰星小姐。”秘书E慌慌张张的收起情绪,恢复职业女性特有的笑容。
“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和少成说一下?”
“不用不用,辰星小姐千万不要和顾总说。”否则她又会遭殃的。
她看了看辰星,心里真心羡慕,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她们拼命读书一路在职场厮杀到现在还得拼死拼活的工作,而有的女人完全不需要拼命就能让她们望尘莫及?
“辰星小姐,您不爱喝豆浆吗?”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辰星愣了愣,“我喝豆浆过敏的。”
原来是这样,秘书E恍然大悟,她朝辰星笑笑:“辰星小姐你去忙吧,千万别和总裁说什么。”
“哦,那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记得自己要说。”辰星也没在意,风风火火的又回到了顾少成的身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早餐。
没事的时候,偷偷瞟顾少成两眼。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他已经成功的眯得她移不开眼咯。瞧他戴着眼镜看文件的样子,好一个沉稳内敛的成功企业家形象哦。
如今已是深秋季节,当下飞机就扑面而来一股冷空气。
顾少成脱了外套裹着她的身体,将她抱上车,直接下榻酒店,让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继续睡了她的回笼觉,而自己则拿着公文包公干去了。
辰星是被敲门声叫醒的,门外一个日本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找顾少成?”辰星揉了揉蓬松的眼睛。
对面是个黑衣男人,毕恭毕敬的询问她顾少成在不在。
“他不在诶,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辰星见黑衣人听到她的话皱了一下眉头,她好心的问:“你找他有急事吗?不如我给他打个电话。”
“那麻烦小姐了。”黑衣人依旧毕恭毕敬。
***************
顾少成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辰星压根就不在客房里,他找来几个负责保护辰星的保镖,结果几个人一脸迷茫,压根就没有看见辰星小姐离开过房间啊。
“一群废物,一个人都看不好!”顾少成将手中的茶杯砰的摔下地!
几个保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忽然有个保镖想起来,有三分钟的时候,他们听到响动,离开了一下,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几个人完全没有在意,一直以为辰星小姐在客房里睡觉。
顿时,几人额头冒起了冷汗!
我是顾少成的女朋友
“还不快去找,都傻站着干什么?”顾少成阴沉着脸,厉吼出声。
同时拨通了南柏豪的手机,冷冽的唇,掀了掀:“你到日本来一趟,辰星失踪了!”
那厢接到电话的南柏豪,还有些愣了愣,随即一个激灵,抓着自己的外套就走,路上遇见言风驰,被他拦住:“二哥给我电话,说他在法国遇到点小麻烦,让我去一趟,这里你守着。”
“靠,小嫂子失踪了,大哥让我去日本。”南柏豪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言风驰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还不知道,我刚接到电话让我去日本。”南柏豪片刻穿好外衣,拍拍言风驰的肩膀:“没事,你去法国,我去日本,这里让花花看着。”
“就他?”把公司临时交给他,还不的给他败光?
“只能这样了,我先走了,闪!”仿佛十万火急的样子,转眼身影就消失了。
而此刻,某湖间别墅,传统的日本房屋造型,和室、榻榻米,以纸门隔开,没有丝毫现代文明的足迹。
辰星坐在榻榻米上,对面是个穿着藏青色和服的老年人,笑起来满脸皱纹,看不出和善还是严肃。他旁边还有个胸大的日本女孩,也穿着日本和服,看起啦小鸟依人的样子。
她的胸不会是假的吧?哪里能这么大?!
辰星低头瞄了自己的一眼,哎,明显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她越加肯定,那女孩的胸就是假的,假的不得了!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恨呢!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老头笑起来也没中国老头好看,辰星心里小声的嘀咕,面上却学着顾少成往日的处乱不惊。
“叶辰星,不,周辰星。”辰星大大方方的报出自己的大名。
她坐了好一会儿,仆人送上来的奶茶一口也没碰,老头笑眯眯的:“喝茶。”
“我怕里面有毒。”完全没必要含蓄哈,自己都被绑架来了,干嘛要做出一副客人的样子,“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哈哈,真是直言快语的中国女孩。”老头自己喝了口茶:“你和顾少成是什么关系?”
辰星眼咕噜一转,当然不会实话实说,看那老头慈眉善目,谁知道骨子里是个什么货色哦,辰星告诉自己不怕,“佣人呀,我家少爷的贴身佣人,负责他的衣食起居,不过你们如果想要抓我来要挟他,那就抓过人啦,我们少爷家里像我这样的佣人有好几十个呢,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那老头哼声一笑:“那就是没有利用价值?”
“是啊!”
“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从来不留。”他严肃威严,说话不喜不怒。
辰星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却装傻的拍拍屁股站起来:“那我走了,不用送哦。”
“我爷爷有说让你走,没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要……”她故意放缓语气:“杀!”
辰星吓得脑袋一缩,却深呼吸两口气装镇定:“我是顾少成的女朋友。”
这会儿完完全全是脱口而出,速度那叫一个快,深怕慢了半拍就被卡擦掉。
见清他怎么了?
老头狡黠的笑了,那个胸大的日本女孩笑得更欢:“就你?”
不就是她!丫丫的,敢鄙视她?
“顾少成不喜欢奶牛!”坚决还击,结果那日本女孩完全没有听说她的言外之意,她顿了顿补充一句:“你放心哦,我没说你是奶牛!”
这会儿日本女孩终于听明白了,脸唰的就僵了,顿了三秒气呼呼的拿着手指指着辰星的鼻子:“你信不信我把你都成肉酱喂奶牛!”
老头却在一旁哈哈大笑,完全隔岸观火,心里甚至想着顾少成喜欢的原来是这样的类型。
“辰星小姐,知道我今天把你请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等辰星和孙女闹够了,他才适时的制止,然后清了清嗓子,卖个关子。
辰星抿唇不语,警惕的看着他,以及旁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日本女孩,那老头叫她英子。
“我是顾少成的外公。”
虾……虾米?顾少成有一半的日本血统?
“不用这么惊讶,我是华裔,不是日本人。”老头和颜悦色起来:“我听说你和夏见清曾今是同学,你可知道他现在过得很不好?”
这老头到底想说什么?
一会儿说自己是少成的外公,一会儿说见清,哦对了,她差点忘记了,少成的母亲是见清的继母,这两人之间还真有一层兄弟关系。
“你想说什么?”辰星忽然又一屁股坐下来,“见清他怎么了?”
她至始至终不知道夏见清被南柏豪逮走至今没有释放的事情,那天夏夫人去找顾少成说什么放过见清的话,她后来问过顾少成,顾少成冷着脸说没事,她也就没多在意,难道见清被少成抓走了?难怪最近都没有看见见清哦。
她心里隐约有些担忧。
果不其然,老头下面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少成那孩子确实苦,是他妈妈对不住他,但一码归一码,见清那孩子是无辜的,我听说你们是同学,小姑娘,如果可以,帮爷爷劝劝少成,放过那孩子吧,否则他妈妈的日子也很难过。”
这件事情他压根不想插手,但是耐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
**************
顾少成接到外公的电话,脸色阴沉得吓人。
带着手下飞速开车到外公家,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任何姓“何”的人都是他的畏忌,但是这个外公却有点小小的特殊。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外公何天启曾经要把他接回去,对他是极好的,被他拒绝了,那时候他恨任何母亲这边的人。
没想到多年不曾见的外公,居然绑架他的女人,以此要挟他去见面。
坐在车里,顾少成周身的冷气铺天盖地,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和任何的何家人有接触,如今的不得已让他心里异常的不舒服。
冲进何天启的地盘,有保镖礼貌的将他请进去。
和室里,只有何天启一人,静静的坐着喝茶,顾少成走进去,四下扫一眼,脸色一沉:“人呢?”
“少成,见到外公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何天启嘴上带着笑,看着如今事业有成的顾少成,心里终于有一丝安慰。
陌生人敲门,谁让你开的?
“我的人在哪里?”顾少成此刻不善的眼眸缓缓的投射过去,眼眸底的戾气一闪即收,冷漠的口气没有一点柔和的情绪。
“哈哈,果然是长大了,再也不可能是当年那个跟在我身后嚷嚷着让我教你太极拳的小少爷。”老人满面慈母中带着点怀念。
顾少成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微有些动容,但往事不堪回首,他不会去回想。
“三分钟,没有看见人,就别怪我不客气!”顾少成邪邪的往门边一靠,甚至连走进的念头都没有,慵懒的抽出了跟烟,点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心情烦躁的时候,他选择抽根烟,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冷静。
何天启干笑:“外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放过夏家那颗完整的独苗,夏家已经有一个儿子失去双腿,要报复也够了。”
“呵呵,又是为了夏家。”顾少成忽然冷笑出声。
似乎在他没动夏家之前,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亲戚;而一旦他动了,什么母亲外公接踵而来,下一个是哪一个?他有点好奇!
这时,侧门被急切的推开,辰星推开英子,朝着顾少成急冲过来:“少成……”
她一个满扑扑倒顾少成的怀里,被人绑架来她早已三魂吓走了七魄,强装镇定到现在,此刻见到顾少成哪里还逞强下去,恨不得卷着他的手臂再也不离开他半步。
顾少成脸色一沉,将她拉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毫发无损才默默她的头:“没事,我们走。”
“好!”辰星乖乖的点头,只要顾少成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有一个人,就是能够无时无刻都给她营造出一片安全的天地,她只要呆在里面无需担心受怕。
“少成哥哥。”身后英子叫他一声。
顾少成未回头,何天启的声音又响起:“少成,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说的,我会考虑!”顾少成扔下一句话,无视几个想拦住他的保镖,揽着辰星,毫无留恋的离开!
他说过,他不喜欢踏入任何有关“何”字的地盘,这会让他体内的暴戾因子极度膨胀。
…………
黑色的凯迪拉克疾驰而来,短短十分钟又疾驰而去。
车上,顾少成一脸的冷酷。
“辰星,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好好的呆在房间里怎么会被人掳走?”
辰星坐在他的旁边,原本委屈的小脸挎下来:“我不知道嘛,有人敲门说找你,我就是拿个手机的功夫,就晕过去了,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那个老头真的是你的外公吗?”
“陌生人敲门,谁让你开的?”顾少成依旧冷着脸,知不知道得知她失踪,他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她又不知道是坏人,辰星嘟嘟嘴,不吭声。
顾少成见她低眉顺耳的乖巧模样,心气稍稍顺了点,语气却依旧平板带着严厉:“以后陌生人不许开门,记住这个教训。这次算你走运没事,下次万一是真的坏人,你让我上哪去找你?”
别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辰星扁了扁嘴,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纯纯的眸子眨巴两下,很听话的模样。
他这才揉揉她的头,语气变得柔和:“有没有吓到?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辰星低眉顺耳的朝他浅浅一笑。
随即咧嘴得意:“没有啦,倒是那个叫做英子的,被我气得半死。”
说着她将自己怎么将气英子的话一句不漏的当成活跃气氛讲给顾少成听,顾少成看着她叽叽喳喳满脸得意,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还得意,下回遇上狠角色,吃亏的是你知不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嘴上图便宜有没有用。”
辰星后知后觉的觉得顾少成说的有理,不过这么快他就出现将她带走,她心里隐隐又高兴,顺势抱着他的胳膊将头贴上去:“我以后吃亏让别人欺负好了。”
“谁敢欺负你,我活剥了她的皮!”
嘻嘻,这句话最受用。“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她眨眨眼,又摸摸肚子,顾少成无奈的摇头,让司机找随便找加好点的饭店停车。
“少成,有你真好。”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又往酒店去,路上她拉着他的手,软绵绵的讨好卖乖,娇滴滴的话传到顾少成的耳朵里,在他心里荡漾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他也没说什么,单手将她搂在怀里,闭目眼神的歇息。
辰星心里却打着另外的注意,一整天的讨好卖乖完全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少成,你放了见清好不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其实很单纯的,把那个档案给我看也是为了我好,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放了他嘛。”
“别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顾少成听到她的话,语气稍稍有些不悦。
心里,更是冒出一团火来!
又是夏家那颗独苗,他今天听到这个名字超过两次了,心里简直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这丫头居然还不知趣的在他面前提!
辰星微微能够察觉到他的不悦,可是————
她大着胆子,摇摇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问:“好不好嘛?”
“你心疼了?”
“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要是你不信那我现在和你备案好了。”辰星的声音渐小,却不肯罢口:“我和他以前是九年的同学,他温柔阳光,我确实暗恋过他,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对他,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你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对他不利,完全没有必要啦。我和他就是正正当当的同学关系。”
好嘛,既然要说就一次说个情,免得他总是有事没事的吃醋。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过夏见清,也不否认当夏见清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有多惊喜,可是————“如果你没有出现,或者他当时没有出国,我们也许现在会恋爱,会成为一对情侣,之后是结合还是恋爱分手就不得而知了,但那些都不可能发生,因为你的忽然闯入,我知道他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恨不相逢未嫁时惹的祸
“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了你们美好的将来?”顾少成倏地眯着双眸,眼色觉得称不上好看。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称之为浪漫的感情,一种叫做相濡以沫,另一种叫做相忘于江湖。我们要做的是争取和最爱的人相濡与沐,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不是不曾心动,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有缘无分,情深缘浅,爱在错误的时间,只能割舍。
“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顾少成将这句话含在喉里反复的咀嚼,酸酸甜甜,又甜又怒。
甜在她的意思他是她最爱的人?怒的是她居然说夏见清是她的次爱!次爱也是爱,他不允许她的女人次爱谁,她就得完完全全的爱他一个!
先不纠结第二个,问清第一个再来兴师问罪。
顾少成微微侧着脸,凝视着她的眸,“你刚刚说,你最爱我?”
“不,不是啦。”辰星不假思索当场否认,“哎呀,我的意思就是我要和他相忘于江湖嘛。”
“言外之意不是我和相濡以沫?”顾少成好笑的挑了挑眉。
心里,有丝丝甜蜜逆流成河,在全身血管中泛滥。
“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嘛。”辰星纠结的小脸一红,他怎么专门挑字眼呀,她确实喜欢他,但也不能现在就厚着脸皮说和他相濡以沫吧?
他们才认识多久啊,她怎么能这么快就这么主动的说什么相濡以沫的话,辰星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舌给咬破,好没脸没皮哦。
“难道不是?”顾少成听她否认得这么快,心里升起小疙瘩。
恨得低头狠狠咬了她的肩膀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瞪她:“你还打算这辈子和谁相濡以沫?”
“我怎么知道嘛,以后的事情是不可预测的嘛。”
辰星吃痛的扭曲了小脸,用手使劲推开他的脸,心里愤恨的想哭,这男人怎么学狗咬人?
“怎么不可预测!”这辈子她就只能和他相濡以沫,这是命中注定的,这丫头居然敢说不可预测,这些日子他做的事情还不够明显?她还没有和他生活一辈子的认知?
顾少成心里不爽,连带着话语,也喷着一股冷气。
“好,先不说这个!”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把刚刚那句次爱的话给我吞回肚子里去,我不爱听。我不爱听,后果就会很严重,懂不懂?”
“什么嘛,我就是打个比方。我和见清之间就像恨不相逢未嫁时,我只能放弃他。我这么说你听得明白吗?”
她有些条理不清嘛?但是她的意思就是,她和夏见清是没有可能的她清楚,所以不会和他纠缠不清的嘛。
“你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忽然胸中一股郁气直涌而上,瞬间将那些游走在心中的甜蜜驱赶殆尽:“你再说一遍试试!”
“嘶————少成,疼,你弄疼我了。”
下巴好疼啊,这男人发什么疯,怎么忽然这么暴力,她只是说她和见清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嘛,他干嘛这么凶。
谁让他投错了胎!
“把刚才的话全部给我收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从现在这一刻起,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坐在一旁别惹我。”
顾少成磨牙冷哼,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说什么破天荒的话来撩拨他的脾气。
真是不知死活,他本就心情糟糕透了,她居然还敢说自己和夏见清恨不相逢未嫁时。
可恶的女人,是不是没有学过语文,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他真恨不得将她扔进娘胎回炉重造,然后在她还不懂爱的年龄找到她,第一个住进她心里,从此守住疆土,谁敢窥探他妻者,天打雷劈,挫骨扬灰!
免得让别人住进她的心里,什么次爱、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统统都不许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顾少成的眸底暗红一片,辰星却坚决要把事情说清楚。
她想着一劳永逸,不想总是因为夏见清惹得他醋意大发,男人吃醋是好事,可是这种随时随地都会乱吃飞醋的事情可真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你先放开我,你把我下巴弄疼了。”
辰星狠狠的推开他,一边轻轻的按摩自己的下巴,一边抱怨的瞪他。
“你怎么这么粗鲁?好疼知不知道?”亏她之前还夸他好呢,简直就是暴丨力狂。
顾少成的视线,落在她的下巴上,眼色微微有些歉意。
不过休想他说什么道歉示软的话!
只要是牵扯到夏家的事情,他体内就会有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和仇恨,轻者砸东西泄愤,重者曾今差点将老三给揍得半身不遂。
“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吓人,以后不要这样嘛。”辰星嗖嗖挪动了几下屁股,远离暴风雨,靠近着车窗警惕的喵他。
“你从来没有见识过我真正发火的样子,不要早下短论,给我闭上嘴巴转过头去!”
顾少成说着转头不看她,视线偏向窗外,看着疾驰而过的松树,鼻子里不断的喷着火气。
她没见识过他真正发火的样子?
那上次在家里砸东西凶她不算?那上上次在办公室砸东西不算?那他真正发火的时候该有多恐怖哦,辰星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时候老三的电话打进来,他交代了几句挂掉,然后仰靠着养精蓄锐。
“顾少成,我和夏见清之间,真的没什么了,要是有什么,那也就是我以前暗恋他而已,我们连小手都没有牵过的。”
“闭嘴!”
没有什么?
暗恋不算什么?
在星巴克他说她喜欢她,结果她绝食很多天想离开不算什么?
校园里在无数摄像头下,他向她求婚不算什么?如果小五不赶到,她会不会答应?
这些顾少成都不想追究,谁让他是后来者,谁让他夺人所爱!
但是也别把他当傻子!他知道自己现在在辰星的心里,压根连那个夏见清的半根毛都不值,如果不是他用强逼她留下来的话!
为什么那个叫做夏见清的男孩,就是喜欢抢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小时候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输得一败涂地他认了,谁让他投错了胎!
莫名其妙乱吃飞醋的男人!
可是如今休想再将他的女人抢走,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
不行!他必须得想办法,让两人彻底恩断义绝,绝不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隐患。
“你凶什么凶嘛,我好好的和你讲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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