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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婚宠:腹黑老公狠狠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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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有一类人无论到了那里都能瞬间聚集所有人的目光,而顾澈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顾澈的临时到场,大家都很差异。
据闻顾澈一向是与他父亲顾海峰水火不容的。
顾澈居然会出现在宴会厅,到底是父子俩,众人望了望年轻帅气又内敛的顾澈,又打量着眉眼含笑的顾海峰。
“失陪了。”顾海峰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他暂时告别了友人,他之所以会选择怡悦酒店,目的不过就是想见见不愿见他的大儿子。
几乎从未出现在任何社交场所的顾澈,他的出现立马引起了骚动,男人们靠近他是为了事业,而待字闺中的女人们无非就是想博得金融新贵的青睐。
挺拔的身形,深邃凌厉的眸光,他的衬衣微敞着三颗扣子,惹得在场的女士们纷纷投去花痴的眼神,唯独只有施艳一个女人看着顾澈是眼含凶光的。
顾澈飞快地扫视了宴会厅一周,却没看到那抹单薄熟悉的身影,他蹙了蹙眉,直接朝施艳走了去,他咄咄逼人的气场让施艳后背直冒冷汗。
上次施艳在医院被顾澈扭断手腕,虽然现在手腕好了,但是再次见到顾澈她仍旧心有余悸,尤其是她刚刚还把顾澈的老婆乔依然给推进游泳池了。
这个顾澈跟顾海峰老死不相往来这么多年,怎么今天突然就跑来了,施艳掌心里直冒冷汗。
“阿澈,你能来,爸爸很高兴。我等这一天等了……”
望着顾海峰喜悦的神情,顾澈冷着一张脸,他单刀直入问着:“她人呢?”
顾海峰望着比他还高出整整一个头的大儿子,眼角不禁有些湿润了,他也记不清他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他这位一表人才的大儿子了。
正文 第33章他的警告
因为太激动,顾海峰有些哽咽,害怕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就没有说后面的话,而是双唇紧闭,伸手想去拍拍大儿子的肩膀。
可就在顾海峰的手触及到顾澈的肩膀时,顾澈恰好朝施艳的方向走了去,很是自然地避开了顾海峰的示好。
顾海峰颇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放在半空中的手,明明内心有一箩筐话想对大儿子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乔依然呢?”这个傻女人好好呆在家里不行吗?非要往外跑,居然还跑来顾海峰的寿宴,今天逮到她非得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
“施艳,不是让你陪着依然吗?快把依然叫来,就说阿澈来了。”顾海峰热络地催着施艳立马去寻乔依然。
从顾澈对他们冷漠的态度,还有顾澈找不到乔依然的怒气,让顾海峰担忧顾澈会迁怒于乔依然,毕竟顾澈最恨身边人跟他联系了。
顾海峰对乔依然这个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很是满意,他急忙为乔依然辩解着,“阿澈,依然是爸爸邀请来的,你别怪她。”眼下之意就是要怪就怪他。
“别乱认亲戚。”顾澈英挺的眉毛皱了皱,他实在没心情跟顾海峰聊下去,但是他又打不通乔依然的电话。
施艳逐渐躲进了人群里,但被顾海峰又给拽出来了。
以往只是听说过顾澈为人凶残,可当她发现顾澈朝她走进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顾澈身上那股潜在的威慑力,尤其是顾澈的双眸,那如刀锋般的锐利眼神,顾澈就像是一个撒旦一样的魔鬼,让她不敢撒谎更不敢说出实情。
飞扬跋扈的施艳,就算心里已经很害怕了,但面子上仍旧保持着她高傲的态度,“野丫头说她心情不好,想在泳池边上吹吹风。”
“她如果出事,你们都要陪葬。”顾澈朝着施艳丢下了这句话,他的小妻子今天早上还乐滋滋地缠着他吃早餐,怎么就心情不好了。
如果她心情不好,也一定是跟施艳有关。
一秒都不再停留,顾澈转身大跨步就离开了宴会厅,对着身后跟上来的顾海峰说,“离她远点。”
顾海峰伤感地望着自己大儿子离去的背影,看样子大儿子不仅不肯原谅他,他们之间的矛盾又加深了。
泳池的周围的灯,包括应急的灯全部打开后,还是没看到乔依然,跟着乔依然的保镖也全都被叫了过来。
“啪啪啪啪”,四记响亮的耳光,跟着乔依然的四个保镖脸上立马浮现了五个血红色的手指印,“一群废物。”
“属下知错了,下次不会再把太太跟丢了。”嘴角留着鲜血的四个保镖一字排着站在顾澈身后低头认着错
游泳池里的水是清澈见底的,尽管是在夜晚,池底的灯光开启后,水里如果有人就会轻易被认出来。
顾澈烦躁地把西装外套丢在一旁,他眉头深锁,那个笨女人死哪去了。
同时顾澈也注意到了,在几颗大树后面那块黑乎乎的水域,在他记忆里似乎就是最近新挖的深水区,只是深水区还没有安装好灯光设备。
命人把移动探照灯朝深水区照过去之后,顾澈一眼就瞟到了水面上女人的脑袋,因为水的浮力,闭着眼睛的女人在水里一上一下的。
接连“扑腾”几声,顾澈和潜水员都跳进了水里朝着乔依然的方向游了去,当顾澈勾着女人的脖子往岸边游得时候,女人嘴里微弱地叫着:“鸭子先生……”
听着女人气若游丝说着些什么,顾澈悬着的一颗心逐渐平复了下来,好歹还会说话。
一直很难受想睁开眼的乔依然,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个厚实的手掌在她胸口处挤压,还有一股混合着烟草味的薄荷香在她口腔内蔓延。
“救我,救我……”不停冒着冷汗的乔依然,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不断呼喊着,“救我,童哥哥,你在哪里?”
她纤细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不断地摸索着什么,直到抓住了一块棉布的东西,“童哥哥,救命,救命……”
“呜呜……”若不是看着乔依然又是昏迷又是高烧,顾澈真想把这个女人拎起来教训一顿。
在他顾澈的床上居然敢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不耐烦地掰开了女人抓他睡衣的手。
高烧的乔依然双颊通红,尤其是嘴唇比以往更加红润,也更加诱人了,她看起来就像是花园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顾澈俯下身,按捏着女人的下巴,在那诱人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带着惩罚兴致的吻,“你老公还没死。”
翌日,乔依然在一个宽阔又舒适的怀抱中醒来了,那个怀抱不同于她爸爸身上已经松弛的皮肤,而是紧绷年轻的肌肉。
她只觉得很舒服,没多想就往那个怀抱里缩了缩,当她睁大眼睛发现她抱着那个未穿上衣的男人是鸭子先生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地裹着床单跳下了床。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这里好像不是她的家?那现在她是在哪里?
“你……又……”乔依然想咆哮,他们怎么又睡一起了,羞愤难当的她说不出口,低头看了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
委屈,愤怒,羞怯,全都萦绕在乔依然的心头,“你混蛋。”
睡眼惺忪的男人,一脸淡然瞟了眼大惊小怪的女人,差点轻描淡写说出,“我就是你老公。”
但是望着一脸绯红气鼓鼓快哭出来的女人,顾澈勾了勾唇,他的小妻子还是挺有趣的,暂时就不要让她知道她自己老公是谁了。
男人套上睡袍,下床把缩在角落里裹着被子的女人给甩到了床上。
“鸭子先生,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哪里都有你?”乔依然回想着,她是来怡悦酒店参加她公公的寿宴,后来又被方文琪推进了水里。
难道是鸭子先生救了她?
乔依然不敢相信,救她的人是鸭子先生?
眼前这个满脸邪肆不羁的男人,又再一次救了她?
上次救了她,鸭子先生就逼她签下了什么协议,那么这次他又会有什么新花样?
她也说不清心里是感激,还是担忧,又或是一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是你救的我吗?”
男人的寡淡的眼神像是在鄙视着说着,“难不成呢?”
“喂,你这样我很不舒服。”乔依然被顾澈裹成一个粽子放在床上,而顾澈则趴在乔依然的身上,固定着乔依然让她动弹不了。
挣扎的同时,乔依然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他眼眸里像是有无尽的秘密等着去发掘一样,让乔依然挪不开眼,直到她瞳孔中男人的容颜越来越大之后,她慌乱地避开了脸颊。
“别,我结婚了。”乔依然恐惧地咬着下嘴唇,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作者题外话】:嘿嘿,发现了个错误来改改,某个人似乎不小心穿越到前面来了哈哈
正文 第34章还款开始
她结婚了,已经是顾太太了,可她现在却跟鸭子先生衣衫不整躺在一起,生性保守的乔依然内心很是痛苦,她挣扎着,“你起开,我要回家了。”
“以后离他们远点?”掰过乔依然憋红的小脸,顾澈警告着她,“听见没?”
“谁?”乔依然睁大双眼,眼里尽是恐惧,鸭子先生每次警告她之后,就会做些轻薄她的事情,她在害怕。
男人松开瑟瑟发抖的女人,背对着女人坐在床沿上,语气染上了一层怒意,“顾海峰一家。”
“为什么,他是我公公,我怎么可能远离他们一家?”这个鸭子先生真是太奇怪了,怎么连她家务事都管,但又想到施艳因为鸭子先生才把她推下水的,她就责怪道,“倒是你,尽快跟阿姨断了,我公公那么好的人。”
这个女人,要不是烧还没退,就是大脑缺根筋了,他怎么可能跟施艳那种又老又丑还恶心的女人一起,把他跟施艳相提并论,顾澈觉得就是对他的侮辱了。
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思考了一下,认定鸭子先生不让他见顾海峰一家一定是与施艳有关,“你是不是怕我告诉我公公,你是阿姨在外面养的小白脸,你怕被我公公找上门,是不是?”
难怪施艳从一开始就讨厌她的,乔依然自认为没有哪里得罪了施艳,但是施艳就是看她很不顺眼,或许施艳早就知道了乔依然跟鸭子先生的关系,“我公公那么慈祥的长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当阿姨的小白脸了?”
“被我公公知道,他儿媳和太太全跟你有过那种关系,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上次在医院长廊里,施艳跟鸭子先生就在谈钱,好像是施艳在找鸭子先生讨要什么钱的样子,乔依然结合她跟鸭子先生的种种,心里判断着,一定是鸭子先生做错事还在勒索施艳。
“乔依然,你好吵。”这个女人真是太聒噪了,顾澈托着女人的后脑勺,覆上了他的薄唇。
她的唇很软,很清甜,让他舍不得离去,昨晚为了救这个小东西的命,他可是给她人工呼吸了好久,现在他想在她唇上,讨要一点回报。
这个鸭子先生又发神经了,乔依然气得直捶男人的肩膀,正当乔依然感叹着她的粉拳会很难唤起这个丧尽天良的鸭子先生良知时,男人松开了乔依然。
男人怒视着乔依然瞥了瞥眉,他忍着后背被乔依然捶到的伤口,小白眼狼,捶那不好,非要捶到被玻璃割到的伤口。
昨晚在那块还没竣工的深水区游泳池里,顾澈下水拖着乔依然上岸的时候,被泳池边上的灯光设备砸伤了背。
好不容易推开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乔依然目光所到之处没见到她自己的衣服,囧得用被子捂住了头。
不听话又自以为是的女人还真是欠扁,“让你听话,就给我听着。”男人愠怒地声音毫不掩饰着他的不满,“以后别跟顾海峰来往。”
这种情况下明明是顺着鸭子先生比较好,可是乔依然一向就不喜欢撒谎,“我不听。”
“你要还想当这个顾家少奶奶,就给我老实点。”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些胡乱想法,顾澈清冷的眸光睨了一眼乔依然,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威胁,更像是宣泄着他的愤怒。
不一会,男人消失在这个总统套房了。
这个鸭子先生不止是丧心病狂,还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她趁着男人不在的空档,滑下了床,在他衣柜里翻找着能让她穿出门的衣服,满柜子黑白灰之间她找到了一件粉绿色的长裙,还有一些贴身衣服。
乔依然没多想,她只想找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但是心里对鸭子先生衣柜里出现女人的衣服有些怪怪的感觉。
但是转念一想,“鸭子先生的客人毕竟是女人,有女人的衣服也正常。”
说不定这件就是施艳留下的,乔依然对施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如果不是没有别的衣服能穿,她也绝不会穿施艳的。
“居然跟她身材一样?”乔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收拾好她自己东西打算走的时候,猛地才意识到这个房间不是鸭子先生的家,而是她跟鸭子先生曾经住过的那间。
这个丧心病狂的鸭子先生,居然又把她弄到了顾澈旗下的酒店,他是不是嫌她乔依然的命太长了。
为了防止被人逮到现行,乔依然用手捂着脸,偷偷摸摸走出了总统套房,才到楼下,就接到了她最不想接却又不得不接的电话。
“乔依然,我今天还没吃早餐,我想喝虾蟹粥。”还没等乔依然回话,男人就挂掉了电话。
好,算你狠,不让她乔依然找别人借钱还债,非要折磨她还债,乔依然也没办法,只好拦了辆车,朝着那栋让她恨到骨髓里的西郊别墅去了,谁让她招惹了磨人的鸭子精了。
高烧了一整夜的女人,在厨房不停搅拌着锅里的粥,期间她还不时咳嗽了两声,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听到咳嗽声便竖起了耳朵,他心里怒骂着:这种时候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他把她叫来西郊别墅,无非就是想看着乔依然这个女人别跟顾海峰走进,也没想着非要她煮粥。
“咳咳”,厨房里的女人好像咳得很厉害了,顾澈佯装着进厨房倒水喝,“卫生不达标,我不会吃的。”
早知道这个不安好心的鸭子先生不会那么好心给她机会赚钱还债了,乔依然微笑着,她好看的杏眸微眯着,扬起手指了指脸上的口罩。
“我有口罩,有三层。鸭子先生,你等着,粥很快就好了。”不是她平日里清脆甜软的声音,而是因为咳嗽,有些哑掉的声音。
“鸭子先生,你脸色好差劲,比我这个发着烧的人都苍白,你是不是最近接客太多,伤了身体?”
这种调侃的话,乔依然说完,她的脸,脖子,耳根全红了,她害羞地转过头,假装认真地调着火候,心不在焉胡乱搅拌着虾蟹粥。
明明说出来是让他难堪赶他出去的话,没想到却让她自己难堪了。
死女人,有本事说,你红什么脸。
他怎么脸皮这么厚,还不出去,乔依然斜瞥到男人穿着的黑色拖鞋正在逐步靠近。
“熬粥要顺着顺时针方向搅拌。”男人握着乔依然想躲闪的手。
这个丧心病狂的鸭子,是不是又要胡作非为了,乔依然瞄到了菜刀的位置,他如果敢再轻薄她,她就刀刃鸭子,想到这里她的手就开始发颤了。
“按照我这样顺时针方向慢慢搅拌,要不然我不会吃的。”男人看了看怀里惶恐的女人一直盯着菜刀,松开了女人,心想:小东西,难不成想当寡妇。
直到听到男人离开厨房的声音后,乔依然才恢复了正常。
端着新鲜出锅的粥,还用小碟子放了几粒葱花,“这样无论你爱吃不爱吃葱花,我都不会做错啦。哈哈。”
一直在花园里打扫的云姨进门了,看到餐桌上的虾蟹粥,一脸的不悦,端着粥就奔进厨房倒掉了。
【作者题外话】:有么有一种小闹剧的感觉,各位美妞们觉得如何呢
正文 第35章怒火中烧
“云姨……”乔依然激动地恨不得用手去接被云姨倒进垃圾桶的粥。
那锅粥不只是她辛辛苦苦熬了两小时的劳动成果,更是她还债路上的起点。
好不容易丧尽天良的鸭子先生不为难她,肯吃她做的早餐了,却被云姨这么轻易地给倒掉了。
“您干嘛要倒掉我熬的粥”,乔依然心里委屈的要死,但一向尊重长辈的她极力克制着她自己的脾气。
她的脸颊因为生气憋得通红了,怒视着那粘稠度恰好的虾蟹粥,为什么让鸭子先生吃顿早餐就如此难呢。
餐厅里的男人斜瞥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面容依旧毫无表情,正襟危坐在餐厅里。
不一会,云姨端了一碗鱼片粥给他。
男人的吃相是很讲究的,优雅地剔除着鱼片里那些细小的丝刺。
看着男人喝上了鱼片粥,方才火急火燎的云姨才想起站在一旁气呼呼的乔依然,她才开腔,“乔小姐,少爷他……”
“乔依然,看样子是老天爷都不让我吃你煮的粥。”戏谑的语气,不屑的眸光,在乔依然看来那就是鸭子先生在嘲笑她。
他现在一定在心里笑她笨,笑她蠢,他肯定早就没有打算吃她煮的虾蟹粥,真是个十足的变态,还一本正经地跑进厨房说什么“不是顺时针搅拌的粥,我不吃。”
如果这都看不出来是故意为之的,乔依然都要骂她自己笨了,她杏目圆瞪,那眸光里的愤怒都快喷出火来了。
云姨跟在乔依然的身后解释着,“乔小姐,你听我说……”
“您说……您是不是要告诉我,您和您家的这位少爷是一伙的,是不是要教育我不要太相信任何人。”乔依然气得大口喘着气,她本就丰腴的上围也跟着剧烈地运动了起来。
本来就是发着烧的人,乔依然现在只觉得她的体温更加高了,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她双颊已经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乔小姐,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先回房休息休息。”云姨着急地望了望在餐厅细细品味着鱼片粥的某个男人,她多希望那个男人来解释解释。
拎上了她自己的包,乔依然踉踉跄跄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她怨怒的眸光狠狠瞪着那个平静又冷漠的男人。
路过餐厅的时候,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就只有落荒而逃这点本事了。”
本就身体因为发烧全身酸软,只因为这个男人终于肯答应吃她做的早餐了,她忍着因为发烧而头晕的身体,站在厨房两小时为他煲粥,却换来被无情倒掉的结局。
这些都不是最可恶的,最让乔依然不能忍的事,为什么做错事的人一点点愧疚都没有,还用着瞧不起她的语气说着话。
难道她乔依然就这么好欺负吗?就连一向待她不错的云姨也跟着鸭子先生一起欺负她。
“哼”,乔依然朝男人怨气颇重地说,“我偏偏不走了。”
这个变幻莫测的鸭子先生真是奇怪,一会能好心地把差点溺水而死的她救起来,一会又这样耍她,“你既然这样讨厌我,喜欢耍我,又爱欺负我,你昨晚干嘛要救我,干脆让我淹死好了。”
“慢慢折磨更有意思。”男人冷漠的语气彻底把乔依然惹怒了。
“砰”地一声,乔依然把她的包包朝男人那挺拔又有些疲倦的后背扔过去,她也懒得管包包有没有砸到人。或是胆小的她也很怕砸到了人,会被逮个正着。她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偷飞快地远离了现场。
拿着包砸人的事还是一向乔依然人生的第一遭,要不是她被逼急了,她也不会激动地用东西去砸人。
现在的她,全身打着冷颤,她条件反射的把门反锁了,生怕被鸭子先生拎出去打击报复,她贴着耳朵在门上偷听着。
但是,只听见云姨关切地问,“少爷,你没事吧?伤口疼不疼?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小两口之间,干嘛非得闹成这样剑拔弩张的,今天这事都怨我……”
“少爷,你慢点……”
至始至终乔依然都没有听到男人回答什么。
“他壮得像头牛似的,不会有事的吧。”乔依然心虚地安慰着她自己,同时她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指责她,“亏你还是老师呢,居然动手砸人,你以后还怎么去教育小朋友。”
要不要去跟他道歉?
不要!乔依然的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跟他道歉?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说不准会逮住机会又对她……
早上在酒店跟鸭子先生亲密的那一幕幕,以前被鸭子先生轻薄过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原本因为发烧的脸颊更加烫了。
烫得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她盯着门上的锁,迟迟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有一双幽深又凌厉的眼眸隔着房门瞪着她。
头痛欲裂的乔依然最终爬进了被窝。
站在楼梯上的顾澈,睨了一眼乔依然的房门,紧蹙的眉头更加阴郁了,这小东西果真是属白眼狼的。
“少爷,你先回房趴着,医生马上就来了。”云姨挂完电话,就跟在顾澈的背后,无奈顾澈实在太高了,云姨看不清从那纱布里究竟渗没渗出血来。
一直睡不踏实的乔依然,睡梦里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在她额头放了个什么东西,又替她盖好了被子,还闻到了一股中药味,唯独没有闻到鸭子先生那股淡淡的薄荷味。
直到晚上,乔依然的肚子饿了,她才睡醒,挣扎着起身,身上也不再酸软了,不一会云姨端着一碗中药走了进来。
“乔小姐,你可算醒了。我怕你出事,就用了备用钥匙开门。”云姨惊喜地望着乔依然逐渐恢复了正常脸色的样子,她顺势坐在乔依然的床边。
但乔依然带着警惕性,往另一边挪了挪身子,像是要跟云姨保持距离一般。
把她这些举动尽收眼底的云姨,苦涩一笑,“生云姨的气?你们小两口……”
这个云姨好奇怪,乔依然可不想跟那个丧尽天良的鸭子先生相提并论,她掀开被子,“云姨,我先走了。还有我跟您家的少爷,压根就不是什么两口子。”
哎,她跟鸭子先生这种奇葩的关系,让人不误会可真难。
云姨按住了蠢蠢欲动的乔依然,“我们家少爷……”。云姨发觉乔依然很是反感听到他,不解地叹了口气,“好,好,我们不谈少爷。”
“这是医生给你开的退烧药,云姨给你熬了好久,就当作云姨给你的赔罪。”
赔罪?赔什么罪?倒掉的粥这种坏事,云姨一定是受鸭子先生指使的。乔依然不免在心里替云姨觉得委屈,伺候那样一个丧尽天良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乔依然觉得云姨除了今天把她粥倒掉这件事之外,对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她睡觉的时候还给她贴了退烧灵,还给她熬了中药,至少这种事她妈妈是没为她做过的。
她也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云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毕竟你也要听你家少爷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云姨焦急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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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不怕你丈夫找上我
云姨不知道顾澈究竟想隐瞒乔依然多久,但是她也没想过去揭穿顾澈,只是替顾澈澄清着,“乔小姐,那个粥确实是我自己要倒掉的。虾蟹海鲜对伤口恢复不好,我才把你熬得虾蟹粥倒掉了。”
“啊,伤口?”,乔依然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面目慈祥的云姨,她防备又疑惑地望了望云姨,很是看不懂这一切了。
拉着乔依然的手接住了那碗中药后,云姨很是讲究地说着,生怕把这个单纯又胆小的乔依然吓跑,“少爷的背不知道怎么了,受伤了,伤口好深。”
从云姨比划的那个长度看来足足有十几公分那么长,乔依然回忆着今天砸鸭子先生的背时,那时候觉得他背影与往日有点不同,以为他只是工作辛苦后的疲倦,没想到是受伤了。
“他一早上回来的时候,让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医生让他去住院他也不去。少爷他这人很倔,十头牛都没有他倔。”
“受伤?他是怎么受的伤?”乔依然迫不及待问着,她心里隐约觉得会不会是……
但又觉得可能只是鸭子先生碰到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了,他可是对客人来者不拒、男女通吃的。
看着乔依然那张小脸一会是担忧得要命的神情,一会是嫌弃的神情,云姨害怕这小丫头乱想,说着,“医生说是被玻璃割伤的,伤口割的太深了。”
玻璃划伤的?会不会就是昨晚救她的时候割伤的,她记得她在水里挣扎的时候,看见过一盏摇摇晃晃又没亮着的灯。
如果真是因为救她才被割伤了,而她今天都已经袭击两次他的后背了,好忏愧。
至于伤口的实际情况呢,云姨是夸大了来讲的,可结果她很是满意,看着乔依然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上了楼,云姨会心一笑,“这小两口啊,就这样互相爱护不挺好的吗。”
在乔依然砸完顾澈躲进房之后,顾澈反手摸着后背,像是是很疼的样子,急得云姨把医生给找过来了,毕竟在顾澈只有五岁时摔断了腿都没叫过一声疼,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急得云姨立马打电话给医生了。
结果医生来了,顾澈又说,“麻烦医生白跑一趟了。”
云姨在心里窃笑着:关心自己老婆又不丢人。这块石头心总算有点温度了。
光着脚丫子,一向礼数周全的乔依然连门都忘记了瞧,直接推开门冲进了男人的房间,焦急地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人慵懒地单肩依靠在床头,是背对着乔依然的,他正看着一份海外收购计划,闻着女人的独有的香味,和那毫不矜持的脚步声,他心里清楚着是他的小妻子来了。
“喂……”乔依然站到男人面前,怯生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见男人没有搭理她的打算,乔依然咬了咬下嘴唇,想也没想,抱起男人的头,让男人的肩膀彻底离开了欧式床头。
男人手上的文件被无情地挤得变形了,他扯了扯唇,顺手松掉了手上的文件夹,他的头被女人按进了她单薄的胸口,他都能听见女人心里那激烈的心跳声。
上等的欧式床头,无论那木头是多么的价值连城,都不如他小妻子充满馨香的怀抱舒适。
“你的伤口……还疼吗?”乔依然皱着眉头,焦急又小心翼翼地问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丝毫没停留就生扯着男人贴身的衬衣,她想亲眼看看那个因为救她而受的伤。
此刻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纤细的手直接伸进男人微敞的衬衣里,轻轻抚摸着那被纱布包扎的地方,“伤口真的好长,肯定很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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