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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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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人的辎重队,配了一千一百匹骡马。并且管理着三百匹后备战马和大量枪支及配件和仓库等。装备了五百只一型鸟枪和两百只五眼转轮短火枪,战时负责押送粮草和留守、维修保管枪支。张凯给他们规定了严格的维护制度,每只入库的枪支都必须先擦干净上好油,并且要定期拿出来除绣和上油保养。如果有一只枪或者一个螺栓因为保管问题上了锈或者出了问题,负责人军法从事。张凯不能容许有人对他的宝贵财产玩忽职守,于是这只辎重队有了一个外号叫“擦枪队”。
一千五百人的龙骑兵,之所以叫龙骑兵是因为他们可怕的武力,张凯给他们配备了新型的轻钢鳞甲,新型的护耳头盔,还有最重要的三管骑枪和木制的铁头轻矛。新型的马刀,随身携带三只装药量八两五钱的雷震子。马鞍上还挂着四只短飞斧和一只小圆盾。马的要害也披了一些皮甲和钢片。做战时每人带两匹马,轮流换乘。张凯把这只骑兵武装到了牙齿。至于用这只骑兵来干些什么,张凯还没想好。他们腰间还别着一只五眼转轮短火枪,共记一千五百只。
两千人的步车兵,他们装配着步兵轻钢盔甲和圆顶钢盔,两千只一型鸟枪,每人三只雷震子。行军时有马车拉载,遇到伏击,马车装上钢板就成了一道车城。每辆战斗车八人,共两百五十辆各种车辆。他们平时接受了大量的山地作战训练、林地做战训练、巷战作战训练……。张凯甚至变态的要求他们,上山是山地士兵,下海是海军,上马是骑兵,入林可以做狙击手……。士兵们纷纷抗议:“太过分了,经历大人你把我们当什么了,神吗?”张凯回答道:“是的,你们要成为神军,不然的话我在你们身上花那么多钱做啥?”士兵们遇到这种上司只好闭上抗议的嘴巴努力训练。
从此这只万能步兵军团就有了一个暗地里的名字“神军”,很多士兵自豪的说他们可以打败任何人,如果有神的话,他们也想试一试,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不过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兵。
张凯在整理帐单,张凯想哭。老黑真黑,这时候都不忘记黑他一把。
“两千五百只一型鸟枪连两千五百只刺刀,优惠价一共十万两白银。
两千只三管骑枪,优惠价十一万两白银。
两千副骑兵轻钢盔甲,大优惠价十二万两白银。
三千副步兵使用轻钢,特优惠价,九万两白银。'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两千只五眼转轮短火枪,大甩卖价,十万两白银。
六十门各型大炮还有三千枚各型炮弹,大处分价,二十万两白银。
三分之一寸标准口径枪弹一百万发,对折价,五万两。
圆顶钢盔三千五百个,赔本价,三万五千两。
以上各项军火物资总计白银七十七万五千两整,被服,以及工兵铁锨、铁锄,辎重队马车车轴,步兵神武车防弹钢板等待统计完毕再行通知。
鞍山冶铁所副使鞍山鸟枪火器作坊大掌柜:王铁锤
大明隆庆六年一月初七。
最痛苦的事莫过与得了一大笔钱,然后一下子没有了。张凯又经历了这么一次灾难。
张凯看着看着,双手发抖,扭曲的脸,颜色由白到青,最后仰天喷了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刘二急忙掐了张凯的人中,过了良久,张凯方才苏醒过来,口中只是喃喃道:“没了,全没了。”他这半年多全身心的,着魔似的投入到建立这只军队中,不知不觉竟花了这么多钱,整天指挥几千口子干这干那,过足了将军瘾。但是,若是丢了职位那不亏大了么?张凯这才想起这一节来,捶头顿足懊悔不以,他怎么可以把这么多钱堆在随时可能冲来潮水的沙滩上。
第二日,张凯召开了海城卫全体军官扩大会议。大厅中,一百五十五名军官,按照官衔资历,整齐的排在破破烂烂大厅(张凯已经破产,没有钱修了)中。军官们经过这近半年的苦练,他们感觉到他们无所畏惧,他们是最强的军人,精良的火器,充足大量的训练,足够的金钱后盾(张凯)让他们充满战斗的激情、信心。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个年代的地球上确实没有那只军队在同等的数量上可以和他们正面一战。他们有信心消灭任何的敌人,他们五千人甚至有足够的勇气和势力对十万土蛮发动进攻。他们有信心完成任何任务,他们满怀信心的看着他们尊敬的“金主”。这一切都是他,这个有钱人所创造的。这只钢铁般(至少看起来很强)可以踏平整个辽东的军队,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他们景仰的望着他们的长官,这时,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头。
张凯瞪着血红的两只眼睛看着他们说了这次会议的开幕词:“你们谁能告诉我,这辽东,谁最有钱?”
“什么?为什么问谁最有钱?”军官们纷纷不解的问道。
“笨蛋,老子没钱了,谁有钱老子抢谁。”
军官们集体昏死了过去。第一次海城卫全体军官扩大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在全体军官团的苦劝下张凯只好绝了做贼的念头,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了近来道:“辽东总兵李成梁大人,击败了建州女真首领王杲。李成梁大人命令建造六座城堡以围建州女真,李大人命令海城卫负责建长甸堡。”
“什么啊?让我去盖房子?我又不是泥瓦匠。”张凯不满道,突然醒悟过来道:“盖房子?那不是要钱。”
张凯脸色又是脸开始由白变青,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张凯领了命令书,叫了李千户领了五百步兵五百辎重兵带了五千两银子和大批粮草先去建长甸堡。吩咐李千户,若是李总兵问起来就说他病了。张凯哭丧着脸,把五千两银子,一箱箱搬给了李千户。
“王大叔啊,东西太贵了吧,生产了那么久。成本应该下来了吧?”张凯对老黑企求道。
“那里有那么容易啊,这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造的,光实造那些炮弹就发生了七八次爆炸,炸死炸伤十几人。火药房也走过一次水,什么都炸没了。新的枪炉要起,造那些炮管也实验了数十种钢材,为了铸那些炮管,我至少掉了十斤肉,这里那样不要钱啊?我的肉不要钱啊?”老黑也在倒苦水。“枪管中的膛线现在是四根右旋膛线,工匠们用简易车床上那些勾状的锉刀一点点挫出来的。你又要的那么急,老家的上千口工匠和这鞍山的工匠们的手上全是血泡啊。”
“研制烤蓝涂料又是一大笔钱,你总不能都让我一个人掏腰包吧。”老黑又道:“你的镜子卖得特别好,过几个月又有钱了的。对了,井然老弟来信求我们卖他点大炮。不如你派人帮我送货,得了钱对半分。”
“……,被抓到死定了的。”张凯有点害怕。
“他肯出一门炮四千两,一发开花弹十两,他要二十门炮。”老黑继续诱导。
“那才多少钱?太危险了,不干,杯水车薪。”张凯觉得钱少。
“有十万两就不错啦,毛利足有四万多呢。”
张凯突然间道:“他要那么多炮做什么?”
“井然最近添了两艘大船,添了些人手。他想和佛郎机人干一架,上次被他们抢了一批镜子,还死了几十个兄弟。”老黑也很心痛,那些镜子得多少钱啊。
“那一艘船才能装几门啊,不够拼的。一艘船装上一二百门还差不多。”
“怎么能装那么多炮?”老黑显然不信。
“一艘船两侧,一侧分四五层,一层装上十几门。怎么会装不下?”
“那不成大炮刺猬船了?我回头和他建议下,让他多买我一些炮。如果他改装了两艘那样就是几百门炮了啊。现在精钢的卖得不怎么好,没你罩着,我也不敢买钢铁给女真人。你说的那个什么“争气机”,已经搞了一年多了,到现在还拿不出来一个像样的锅炉来。这下囤的钢铁有出路啦。”老黑高兴得直拍桌子。
原来老黑借用了张凯的智慧,把那热风机也投入到生产生铁的过程中,结果生铁产量巨增,老黑乐歪了嘴。可是,需求量却没上去,那么多铁块都放在仓库里,排着队等着生锈,老黑都快急死了。

第十九章 想尽办法干走私

张凯思念了一下自己瘪瘪的荷包,咬了咬牙道:“干了,等我回去合计一下。”张凯骑马来的,这海城卫到这鞍山冶铁所尚要骑马跑上半日。 
张凯初给自己寻了匹高头大白马来骑,谁知道当他美美的骑上这浑身没一根杂毛的英俊大马,正想一展雄姿的时候。那马却一个撅子把他甩了下来,差点闪断了张凯的小腰。“靠,看不起我?”张凯大怒,爬起来想鞭那马。去见那马打了个响鼻,不屑的白了张凯一眼,甩着尾巴转过了身,把大大的屁股对着张凯。张凯顺着那马甩来甩去的尾巴看到了那粗壮的两条后腿,咽了口口水,轻轻放下那马鞭媚笑道:“那个,马英雄,我就不委屈你了。我走了,我走了啊。拜拜!拜拜啊。” 

张凯出了马房,叫了李千户厉声道:“把你给我挑的那匹好马送到骑兵队先锋营去,给最勇敢的士兵骑。”李千户很诧异张凯如此大方,却不知道张凯吃了大白马的亏,想暗杀那马。那骑兵队先锋营乃是尖兵里的尖兵,若是战事一发,冲在所有队伍最前头的就是那先锋营。队内都是自负武勇或者立功心切,或者犯了错的雄壮士兵。待遇全军最好,装备全军最好,反正一打起仗来,死亡率最高也是他们。当然,折马率也是最高。所以张凯就把这不知道死活敢摔经历大人的臭脾气破马送给了先锋营的高大壮百户。 

这高大壮收了张凯送的俊马,那高大壮人如其名,又高大,又壮,而且淳朴得很。高大壮感激流涕,他抚摸着那修长俊美的马颈道:“马儿啊,马儿。张大人看得起我高大壮,把你赐给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我高大壮吃啥,你就吃啥。我绝对不亏待你半分,以后我们兄弟两可要拼了这条命为张大人冲在最前头啦。来,赔我喝一口。”高大壮取了个羊皮酒馕给那马饮了一口,大白马喝了一口酒,先是拿脖子蹭着高大壮的面颊,驮了高大壮,猛的抬起前踢,一声长嘶,跃将起来。一人一马如一只箭般射向夕阳,驿道上的路人看了,无不翘指夸道:“好马,好壮士。” 

张凯又叫人给他寻了匹温顺、高大的“帅母马”来骑。张凯骑了那马,确实温顺,围了那海城卫不过跑了两圈,张凯就觉得屁股快给颠烂了,两股内侧磨起了数个大血炮。 

张凯七寻八寻,最后寻了匹跑起来稳当的,舒服的,却又矮又丑的有蒙古马血统的一匹杂种马。张凯仰天长谈道:“哎……,好马配英雄啊,其实你这马也不平凡得很,寻常马那里能丑成你这样子的?……,你可别摔了我啊。”张凯小心的和丑马套着交情,久了才发现这马也很聪明,时日长了,再也不习惯别的高头大马的颠簸,丑马就成了张凯的座骑,张凯给那黑马起了个名字叫“赵本山”。众人不知其意,问张凯,张凯也不说,只是笑。于是众人纷纷以为张凯把这马叫做照本山乃是照耀本山的意思,很有点保护这片土地的决心似的。 

张凯拍了拍赵本山道:“本山啊,还是你好,又稳当又快,而且能吃苦啊。我最喜欢你了。” 
张凯回到卫所,叫了李千户拿了戎区图来,左思量右细看,始终觉得走私很不方便,至少要通过两个卫所的戎区,那么大量的货物很容易被发现。张凯思量着,又叫李千户拿辽东地图来,看了许久,想不出办法。第二日,张凯又骑了“赵本山”,带了几个亲兵去了鞍山。 

到了冶铁所,老黑的四弟子林聪忙招呼他进屋坐下,林聪说老黑在炉上检验新造的炮,他这就去叫。 
张凯在屋子里转起圈来,不多时老黑来了,后边还带着一个人。张凯看到那脸上带疤的汉子吓了一跳,他挥了挥手让亲兵出去远远的护卫。 
张凯呵呵笑道:“原来是周大哥,怎么海狮上岸了?” 
来者正是周井然,井然笑了笑道:“正是来恭贺张凯兄弟高升呢。”张凯也打了个哈哈,拉了他坐下,又与老黑道:“那里很长的路,又不是我的辖区,货又多,恐怕很难办。” 

周井然按奈不住脸上的失望,老黑忙道:“不急,我们慢慢合计。”张凯从怀里取了辽东的地图打开铺在桌上叫两人过来看。老黑与周井然围过来,张凯指着海城卫到海岸边道:“这里足有一百多里地,有两三个卫所,他们都不听我的。那么多货物很难能让人不知不觉的运过去,而且大炮的干系太大,恐怕贿赂也不管用啊。”张凯到不是不敢试,确实也舍不得钱,再说那些人靠不住的。万一多个人知道,出了披露,大家全都得玩蛋。 

众人寻思了良久,一时想不起怎么办,若是零零星星的运过去,只怕不厌其烦。周井然做海贼做得时间都不够用,那里有空天天偷航进辽东半岛?这附近海运频繁,而且水军也多。 

这时候,张凯突然道:“井然兄,你平日都躲在那里?又在那里活动?(没好意思说抢劫)” 
周井然道:“时常在辽东外海的海洋岛和朝鲜的皮岛,最远去到鸡笼山、吕宋、流球附近。最北在日本诸岛、虾夷等地。” 
张凯奇道:“什么鸡呀、虾的?” 
周井然道:“那鸡笼山原名叫北港又叫东番,在福建外海,与澎湖屿相近,是个大岛。虾夷在倭国北方,上面多是些土著,倭人叫他们虾夷。” 
张开听了“澎湖屿”又想起“台湾基隆港”暗道:“莫非是台湾不成?待我再问一问。” 
张凯问道:“周大哥,那鸡笼山是个什么所在?” 
周井然见张凯好奇便来了兴致,滔滔不绝说道:“那鸡笼山,从福建坐船过去五更便到,海港也很深。”张凯忙点了点头又催他继续讲。“那鸡笼山地广人稀,地多深山大泽,聚落星散。无君长,有十数社,社多者千人,少或五六百人。无徭赋,以子女多者为雄,听其号令。虽居海中,酷畏海,不善操舟,老死不与领国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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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帝时,郑和太监遍历东西洋,没有不诚恐待接的,独东番远避不至。和恶之,家贻一铜铃,叫挂在他们脖子上,嘲笑东番为狗国。其后,人反宝之,多的至掇数枚,曰‘此祖宗所遗。’俗尚勇,闲暇即就奔跑在山间,日可数百里,不让奔马。足皮厚数分,履荆棘如平地。男女椎结,裸逐无所避。女或结草裙蔽体,遇长老则背身而立,待长老过去方行。” 

张凯听到“女裸逐无所避女或结草裙蔽体”不由眼中一片无限的向往。 
周井然又道:“岛上男子穿耳。女子年十五,断脣旁齿以为饰,手足皆刺文身,众社来贺,要花不少钱请客的。贫者无钱,不受贺,则不敢刺。四序,以草青为岁首。土宜五谷,而不善水田。谷种落地,就不再过问,称这是行好事,助天公,乞饭食。 

到收获的时候,就标竹竿于道路上,谓之插青,此时逢外人便杀矣。村落相仇,约好时间后械斗,勇者数人前跳,被杀则立做鸟兽散。其胜者,众贺之,曰:‘壮士能杀人也。’其负者,家众亦贺之,曰:‘壮士不畏死也。’次日,即和好如初。 

那里有许多竹子,他们用竹子盖房子,聚族而居。也没有历日、文字,有大事集众议之。族人善用镖枪,竹柄铁镞,枪头涂有毒药,中鹿鹿毙,中虎虎亦毙。他们住在海岛上却怕海,想吃鱼也只敢在小溪中捉。冬天聚众捕鹿,猎来的鹿积如丘山。独不吃鸡,但取其毛以为饰。岛上有许多大的溪流,汇集入海,故其外名淡水洋。 

嘉靖帝末年,倭寇扰闽,戚继光将军败之。倭遁居于此,其同伙林道乾从之。但是道乾惧为倭所并,又惧官军追击,扬帆直抵浡泥,攘其边地以居,号道乾港。而鸡笼遭倭焚掠,国遂残破。他们刚习惯居住在海边,就遭倭寇屠杀抢劫,于是都避居山上了,(也许因此尔自称高山族的。)本也有不少流民居住在那里,但是官府也没设州县管制。” 

张凯听完随口道:“周大哥知道得好多啊,好似背书。”周井然老脸一红,他正是在背书。 
过了一会张凯思起一事道:“周大哥,你怎么不也据这些岛为据点呢?”周井然苦笑道:“想是想啊,可惜实力微薄,若是冒然据居,待朝庭围剿起来又要弃之而逃,待朝庭退兵,重建又费事费力。偶尔疲了,就冒充朝庭水军,在朝鲜的小岛上休息半月,也不敢长呆。” 

张凯想了想道:“那鸡笼产铁吗?”周井然思了一会方决口道:“不产。” 
张凯抓了抓头不知道如何是好,过会又想起一事,又道:“皇帝让我给他做更大看得更远的千里眼,我托小虎做的,不知道做好了没有。” 
老黑道:“小虎来信,道快好了,让你去取呢。” 
张凯想了想道:“井然兄,你是否可以带齐手下,扮做倭寇,骚扰下朝鲜或者福建?” 
井然不解问道:“为何?” 
张凯道:“我叫老黑送两门炮去京中,我再去小黑那里取了千里眼。你正好骚扰海边的事会传到朝庭。我就请旨许我建只海军试试,若是许了,井然兄就不必如此鬼鬼祟祟的做海贼了,换了衣服玩官兵抓贼吧。如何?” 

井然听了心动不已,良久道:“我却不喜做官,那些俗文礼节,我见了就烦。” 
张凯笑道:“这个不妨,待你上了海,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经商也罢,做海贼也罢。在小弟手下,不用拘谨。若是有文官派上船去,你把他放在海上晕上半月,他若还是敢去,你就丢了他下海喂鲨鱼就是。” 

井然哈哈大笑道:“那我不成了官盗了吗?” 
老黑也觉得此法甚好,也举手赞成。 
作者语:嘿嘿,不好意思啊,这章又抄了明史一点书。表丢我转头哦。555。。。 
那匹马会不会有人因此告我侵犯什么权的?

第二十章 危机

张凯见众人意见统一,就拍马回了海城卫。
张凯一走,老黑就叫来了徒弟道:“快把信鸽抓一只来,我要写封信给小虎。”
林聪忙道:“师傅啊,你前些天,频繁给师娘写信,都放完了啊。”
老黑一呆,良久才道:“哎,都怪我公私不分,那个被披露了可怎么办啊?嗯,我们手里可有快马?”
林聪道:“不曾有啊,只有些重挽马。”
老黑叹口气,周井然不解问道:“何事啊?”老黑道:“我讨医药费的事,也算不了什么。”
周井然越发糊涂,却不好再深问。
隔日张凯把卫中事务托付给李千户,拿了皇帝催他交千里眼的圣旨,就带了队亲兵赶去京师。寻常武官无事是不可以随便离开驻地的,所以若没有圣旨,半路上怕就被逮了起来。
数日就到了京师,孙伯微见了他惊慌失措的说道:“张大人,大事不好了。”张凯一惊,忙问道:“何事如此惊慌?”孙伯微道:“那朝中许多收了我们财物或没收的,都奏请万岁把我们后溪收归国有,万岁似乎正有些意松。”张凯只觉得晴天霹雳,差点昏死过去。呆了良久才觉得口中一阵发苦,道:“先给我弄杯茶来,我要压压惊。”
张凯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臣要把他的家产充公?凭什么啊?难道偷税漏税的事发了?不可能啊,众人做得隐秘之极,无不小心翼翼。
张凯苦恼间,孙老大叫下人取了一壶茶来,给张凯斟上。张凯喝了一口,只觉得奇苦无比。用力把那上好的瓷器丢到地上摔了个粉碎,骂道:“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老子就和他们拼了。”孙老大忙上前劝他莫动气伤身。
张凯气消了点,又问孙老大那些人奏章上都说了些什么,孙老大取了一卷文书递给张凯。张凯细细看了,只见其理由不过是“所雇人员众多,已经影响周围数县务农”“奇淫技巧,当以抑制,若任其发展,当影响国本”“其盈利甚多,当收之以盈国库”……。张凯把卷宗扯烂丢到地上,又跳上去踩了个稀巴烂,口中大骂:“这群跳梁小丑,就看不得别人赚钱。”其实那些小丑无不是当朝大儒,一个个学富五车,但是这种新兴的东西,不过一年许,已经发展如此快速。若是再过上十年八年的,后果如何,众大臣讨论后一致决定,应当把这变数收在朝庭的控制之内。至于那是谁的家产,那就不重要了。谁的都无所谓,反正不是他们的。
孙伯微被张凯吓了一跳,满头大汗的道:“张大人冷静、冷静啊。”
张凯在屋子里转起圈来,他忽道:“那何二呢?”孙伯微道:“他出去打探消息了,晚间才回来。”
张凯又想了一想道:“你把库上的银子,都取出来,去那些有钱的大臣和太监那里走动走动。就说,今日无缘无故没了我张凯的家产,改日说不准那些大臣又看上他们了呢。那些大臣也许不怕,但是孟冲、冯保他们怕呢,他们的家产都来历不明。皇帝的后妃那里,你先去送上许多金银珠宝,再与他们说,稍后有更大的宝镜呈送。写信给小虎,让他主持造些巨大的镜子。按照宫里整面墙的尺寸,多镶些金银珠宝在边上。”
张凯吩咐过,瘫躺在椅子上。又倒了一杯茶,拿起来喝了一口,觉得不那么苦了,当下松了口气又道:“能不能保住,就听天由命吧。额外和那孟冲、冯保说,若是保住了,往后每年分他们每人两成红利,两成不行三成。”
孙伯微听到张凯如此大方,虽然心痛却也没别的办法。这满朝说得上话的大臣没几个替张凯说一句好话,就是那张居正也觉得若是收归国有,那军火钱,定会省上许多。
张凯几乎把手里的银子都散光了,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心中暗道:“这手里有几百万两银子,还不如以前手里有一百块钱快活。整日提心掉胆。”
不一会竟是何二回来了,那何二见了张凯如此气色,就嘻皮笑脸的迎上来道:“张大人莫非是在烦恼那些大臣们?小人手里倒是有些东西,尚许可让他们也如此头痛。”
张凯这才想起何二的作用,于是忙道:“好,你先拿出来,若是事成,我重重的赏你。”何二依然在笑道:“不知道能赏小的一些什么?”张凯咬了咬牙道:“你知道我这后溪实业一年可赚多少银子吗?”何二不解的问道:“多少?”张凯道:“我开业一年半以来,整个后溪赚了近六百万两银子。我只有两成半的股份,这就是一百五十万两。你若是帮我搞定其中一些人,以此保住了我的家业,我就分你半成。那就是一年二十万两,你自己算算吧。”
何二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直流口水,过了足有半刻才喃喃道:“一年二十万两,二十万两……。”
张凯见他如此没有出息,上前狠揣了他一脚道:“发什么呆,快想法子怎么保住家业再说吧。”
何二在地上打了个滚还在发呆,过了一会才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双贼眼闪闪发光道:“张大人如此大方,让何二感激不尽啊,不过我那卖身契……。”
张凯暗道:“这丫的还真精啊,刚还以为若是分了他,他还是我的奴才,这和不分有什么区别。不想他转眼就想到关键所在。”口中却道:“那个好说,明日取来当你面烧了就是,你快去做事吧。”
何二做了个揖道:“如此多谢张大人海量,包涵小人往日的冒犯了,小人定以死相报。”揖罢,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张凯低头看着自己的角尖轻声道:“听天由命吧,也就是皇帝老儿高兴起来说那一句话的问题。”
张凯寻思起还有事没做,就是去取大个的千里眼。于是又起程去给皇帝跑腿,路上专门去皇陵附近转了转,张凯暗道:“你若是收了我的家产,我便来偷扒你的祖坟,哼,这叫一报还一报。”再一看,却是警卫森严,想盗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看看那一座座小山似的坟头,张凯暗想:“还经常有人奇怪中国为什么那么少黄金?有人道都给佛像上金身了,那才能上多少。也有说东汉农民起义的时候,那些地主一般只屯两种东西,一种是粮食,一种就是黄金。结果农民军一过,粮食量大,好找,金子却都不知道埋在那里,地主多被杀了,也就埋在地下,从此不知去向了。先前还以为都被老黑之流给走私出去了,不过现在依我看,金子都在这些皇帝的墓里边了吧。有机会扒开来证明一下。”
急赶了两日到了后溪村,村口的那个半大小子,正是大虎子的长子李飞虎。飞虎见了张凯,跳起来抱了张凯的脖子。张凯在马上硬被拖了下来,摔了个晕头转向。飞虎吐了吐舌头,帮张凯掸了身上的土,就跑回村里报告去了。不一会小虎等人就出来迎接他。张凯拉了小虎的胳膊就道:“许久不见,你怎么更黑了?”小虎给了他一捶道:“这些日子想办法融东西烤的,别提多费劲了。”
张凯问道:“信都收到了?别担心,我正在想办法。”小虎笑道:“没啥,大不了再回去铸钱。”众人哈哈一笑,浑然不把危机放在心上。张凯暗道惭愧,他都气得跳脚大发脾气,比起众人实在是气量太小。待进了村见了四处破破烂烂、伤鸡瘸狗,不由摇头叹气,口中尽说众人怎可以如此沉不住气,有气也不能砸自己的东西。
众人面红耳赤,口中连连称是。
进了村中,小虎拉他去看那他新弄出来的东西。张凯一看,原来是台蒸气机,正带动了一台车床在削割一根枪管。张凯奇道:“老黑不是说你现在连个锅炉都没弄好吗?”小虎笑道:“三四个月前就弄好了,难弄的是那刀具,我老婆娘家的人带了些矿石来,我想尽了办法才融了它们。你不晓得啊,那火,我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毒的,就是金钢也该融化了。那几块石头就是没反映,后来喷了些滚烫的水蒸气进去,不知道怎么的,就炼出来了,又兑了些好钢,做得这些刀具。真是坚硬得很,以前一块好钢,磨上几只枪管就废了,这种刀具,一个能磨上数十只。加上这蒸气机和车床,以前要十数人干上一日的活儿,这一台机器,半日就弄好了。那边车间还有几台,你要的那批枪,后来都是这些机器磨的。不然的话那几千只枪怎么能那么快给你弄好呢。原来一只枪管成本要近三十两,用了这些机器,现在不到十两就搞定了。主要消耗的还是那稀有的刀具成本,若是那刀具解决了批量生产的问题,只怕两三两就能搞定一只枪管。呀,凯子,你怎么了?你怎么昏死了过去?”
张凯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腹中把老黑从里到外骂了几千遍。过了许久才决定暂时不去想那被坑的二十几万两银子,张凯就叫小黑带他去看那镜子。
见了那几面镜子,确实造得尽心竭力看上去华丽无比。众人算是费尽心机,呕血所造。张凯看着那精巧的花纹刻字暗叹,若是再来这么一次,定会出人命。
又见了那大个的千里眼,三尺半长短,在高台上足能看出十几里远,毛发可见,厉害啊。忙问小虎怎么造得如此精确。小虎只道,磨了上百面镜片,这片最好。张凯黯然无语,难怪那么多人想做皇帝啊,一句话就可以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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