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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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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短发被打了卷如同洋娃娃般更显得原本就年轻的她娇俏可爱,用一枚带着王冠的发箍装饰在发间,烘托出她高雅脱俗的气质。韩澈眯了眼,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聂真真俯下身子摆弄着裙摆,她也觉得不太合适,这种衣服她以前想也没想过会穿在自己身上。看韩澈这样盯着自己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滑稽?
韩澈懒懒的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光裸的肩头,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高凸的锁骨,有意在上面细细摩挲着,俯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她颈窝,将她带至全身镜子前,压低了声音说到:“看看,多漂亮!”
电流在聂真真身上乱窜,她被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韩澈说的那样——镜子里是个让人炫目的漂亮女孩!
可这种漂亮让她更加厌恶自己,这就是她赖以生存的资本,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可恶的资本!
镜子里的人嘴角微微弯起,然而笑意还没到达眼底,已经收敛。垂在身侧的小手四指渐渐弯曲,男人的手指却先她一步缠上她的,霸道的引导着她转身缠上他的腰身。
他火热的将她贴向自己,聂真真挣扎着抗议到:“别,不是还有宴会吗?”
韩澈不理会她,一低头攫住她的双唇,喘息越来越重,忽而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
低吼着睁开眼看向眼前娇喘的她,细长浓密的睫毛动了两下,深邃的眼眸带着迷离的渴望,危险的半眯着,对上她澄如秋湖般的瞳仁,隐忍着收了渴望。
长臂从她腰间移开,对着她伸出胳膊,说到:“走吧,不急于这一时,回去再好好疼你!”
聂真真暗松了一口气,扬起笑脸顺从的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走向晚宴会场。
天墨集团当晚的宴会是在顶楼空旷的空中花园举行,通往天台的大门敞开着,迎接着各方尊贵的宾客,牢固的钢筋支架上明亮的灯光照得花园里亮如白昼,细节处处处显示着对客人的重视。
整个花园宽大通明,放眼望去围绕着各色鲜花和翠绿的灌木,散发着阵阵清香。角落处高台上有着各种肤色的乐手奏着舒缓的曲子,悠扬的在空中回荡。
地上铺着人工草坪,绿色草坪上很规则的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塑钢圆桌,整齐的摆放着各色美酒佳肴。已有先到的客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都穿着极为考究的礼服,手上握着高脚杯,谈笑间互敬着。有统一穿着的侍者穿梭其间为宾客们服务。
韩澈携着聂真真一同出现,立即引起了会场所有的目光。聂真真紧张的迎接着这众多的目光,哪里也不敢看,只好将目光投向天幕。皎洁的月光如水,在她身上涂上了一层淡雅、柔和的色彩。
各色人群向他们走来,准确的说是向韩澈走来。聂真真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放手,自己在他身边似乎显得很多余。
身边的男人熟络的同来人寒暄,运用着成熟的强调和滴水不漏的辞令,亲切却寸步不让。她的手从他胳膊上悄悄滑落,渐渐和他有了些距离。
围绕他的人越来越多,她插不进去,只好默默退开,走到花园边沿。在长长地的石凳上坐下,长舒了一口气。眼光无处停留,最终还是落在韩澈身上。
从第一晚被他强占以来的这些日子,短暂的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现在她回想起来却像是上一辈那么长久。
恍惚的不真实,每天她都幻想着醒来之后,她还是那个平凡的待考的女学生,可每天清晨醒来后进入眼帘的都是韩澈俊挺的面容,等他醒过来,就会肆意在她身上放纵,提醒着她这不是梦,她是真的成了他的情人!
会场中的音乐声突然换了,是热闹的舞曲,这就是开场舞了。聂真真坐的地方离舞池有些距离,她想着自己就这样安静的坐在这里很好。
“小姐,总裁请你过去。”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她一跳,聂真真不知道小四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捂着胸口按着突突直跳的心口,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跟着小四向那一抹挺拔的身影走去。
韩澈握着高脚杯,望着她向自己走来,偶尔将杯子送到嘴边,浅酌两口,眸光焦距集中在她身上,对身边的人随意敷衍着。
他的随意从容飞扬着魅惑与性感,举手投足间又有着召唤万物的的气度,藏在在他深邃的眼中深不可测。
他将高脚杯递给侍从,向她走去,脚步却被人拦下了。
眼前一身绛红色露背礼服、妆容浓艳却无懈可击的女子,挽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人,两人含笑着出站在他面前。这两人正是江凌菲同她的未婚夫贺氏企业大少爷贺明轩。
他不得不停了脚步,再同他们周旋。
舞曲已经奏了一段,江凌菲松开贺明轩的手朝着韩澈伸出胳膊笑到:“第一支曲子开始了,你们等会儿再聊,韩总先陪我跳支舞吧?”
说着看向贺明轩,那目光带着讨好,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贺明轩笑着点点头,她才又望向韩澈。
韩澈眸光转向聂真真方才站立的方向,她已经不在那里,眉间微蹙,回过头来看向江凌菲,勾起唇角大方的应了:“请江小姐赏脸!”他朝着她弯下身子,90°恭敬的角度,绅士的摊开长臂。
江凌菲妖娆的脸上难掩得意之色,笑着将手放在他掌心随着他一同入了舞池。
聂真真退回原来的角落,小四早已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她内心是快乐的,越少机会同他一同出现,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吧?那个同他欢好的女子真的是同另一名男子一起来的!惊讶之余,她暗自苦笑,她有什么资格腹诽旁人?她并不别人光明到哪里去。
舞池中央,众人玩乐正欢。聂真真肚子有些饿了,站起身想要去取些吃的,脚下的Christian Louboutin细跟凉鞋不知被什么给绊住了,她只走了一步,身子就朝着前面扑了出去。
“啊……”她惊呼出声,暗叹真是倒霉,方才也在这里走动,没发现这地上有电线之类的啊!
眼见就要摔倒,身子被一双长臂揽住了,和身前的人撞了个满怀。确切的说是她结结实实的投入了某人怀中!
聂真真慌乱的仰着脖子看着身前的人,眼前的男子如阳光般明朗,留着清爽的短发,梳理的很整齐,发质柔顺乌黑,额前的刘海有些长,细细打理过了,吹向一侧,愈发显得眉目疏朗,笔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分割了他微黑的脸庞。
个子很高,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服包裹住他颀长挺拔的身子,显得玉树临风,俊朗不凡。此刻正俯下身子抿着薄唇对着怀里的聂真真微笑着。
“你……”聂真真看得有些愣神,好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她并不是花痴女,所以她肯定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眼前的人。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聂真真。”男子含笑说出了她的名字,聂真真眼中疑惑更甚,忘了从他怀里出来,就那么靠在他怀中搜索着记忆。
“真的不记得了?开学典礼上迟到了还坐错班级位置的小丫头!”
贺明宸笑着提醒她,她一脸认真迷糊的样子,还是和当初一模一样。
缘起 第015章:讽刺的称呼
贺明宸嘴角那柔柔的笑意荡开记忆的波澜,将聂真真带回三年前那一场开学典礼上。回忆里闪过男子曾经的影像,刹那间眸光闪烁,睫毛在皎洁的月光下颤动,唇瓣微张,如兰的馨香气息37°角扫在男子的下颌上。
……
九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安静的校园里,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发着一层绿光,知了在树杈间不知疲倦的鸣叫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拐进整齐的教学楼,略显低矮宽敞的大礼堂里却坐了满满的人。学校里正在举行开学典礼,那是聂真真步入高中部的第一天,可她却迟到了。
等她匆匆赶到学校礼堂时,大学部的学长正在给学弟学妹们讲述经历。聂真真猫着腰找了个离门边最近的位置坐下,周围的人用狐疑的目光不时看向她,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装模作样故作镇定的坐下了。
她掏出手机给同学发短信,想要弄清楚班级的位置,没有注意到高台上学长的讲话内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同学!”耳边有低沉温润的嗓音响起,聂真真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仍旧很专注的发着短信。
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不在意的轻轻一挡,仰起脸来淡淡瞥向他低声说到:“别吵!”
“呵……”拍她肩膀的贺明宸很是莫名其妙,自己刚上台讲了几句话,就被眼前的女孩占了位置,他只是想要好心提醒她,她还嫌自己烦?
“同学!”贺明宸再次拍了拍聂真真的肩膀,聂真真此时已收到同学的短信,明确了班级的位置,猛的站了起来,朝着他挤了挤眼,嘴角的梨涡深深陷了下去。
“小气鬼,坐一下而已,现在还给你了。”聂真真从他的位置上起来,往自己班级的方向跑远了。
贺明宸呆立在原地,薄唇微张,目光顺着聂真真跑远的方向追逐着,默念着方才瞥见的她胸前的名牌:一年A班,聂真真。看她身上穿着高中部的制服,他已是大学部二年级的学生,也就是说她比他低了五个年级。
聂真真以非常高调的姿态出现在了贺明宸的生活里,想要不记得她是件困难的事。聂真真却没有因此而记住贺明宸,她忙着学习和社团活动,朝气蓬勃的像是有用不完的活力,在学校的宣传栏里随处可见“聂真真”三个字。
她再一次出现在贺明宸面前是在学生会招募的面试现场。
贺明宸一抬头,看见推门而入的女孩。清爽的短发,高挑的身姿,整齐的校服,名牌别在规定的位置不偏不倚,唇角弯着笑着走到长桌前坐下,嘴角的梨涡始终不曾消失;光洁的脸上蒙着一层水汽。
窗外正飘着细雨,贺明宸眉毛轻挑,心里松动了,如同九月的菊花,淋了雨——滴滴入了心。他在面试成绩单上给她打了五个“√”,聂真真顺利进入了校学生会。
他和她就只是同校的学长学妹,又在学生会共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交集。而贺明宸在这之后不久,就离开了那所学校,在家人的安排下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三年。
……
“学长?”聂真真疑惑的望着贺明宸,记忆里的那个少年真的就是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男子吗?细跟凉鞋踩在草坪上,脚下被失重感所吞没。
“小心!”贺明宸更紧的扶住了她摇晃的身子,嘴角笑意更深。
聂真真从他的笑意中抽回记忆来,自己这种反应倒像是故意的。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花痴?慌忙从他怀中离开,伸手胡乱拨弄着短发,退后两步站稳了。
贺明宸是被父亲逼着来的,他才刚刚从 Cambridge毕业,父亲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接手家族事业。
今夜能够出现在天墨集团晚宴上的都是豪门贵胄,是他建立人脉的好机会。那么她呢?在学校时并没有听说她是哪家企业的千金。
“和家里人一起来的吗?”贺明宸细长的眼睛垂着眼帘,看着聂真真额前那一抹弯弯的斜刘海,清澈流动的眼神,伏在浓黑的眉毛下,愈发衬得晶莹剔透。
聂真真微微侧着头,笑容苦涩而尴尬,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挡住她如轻烟一般的惆怅。她低了头低声应到:“嗯。”如果韩澈也能算是家人的话。
贺明宸心里咯噔一下,她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去打个招呼?“是吗?伯父伯母在哪里?我去打个招呼,否则太失礼了。”
他期盼的看着聂真真,她却只是低着头站着,两只手交叠在身前的裙摆上,百褶裙摆在手指的拨弄下一圈圈荡出皱褶,而后慢慢平息,周而复始。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唐突了,继而轻咳了说到:“还是不了,不太合适吧?有机会正式拜访比较好。”
原本同聂真真的家人打招呼并没有什么,他这话一说,顿觉更加不妥当,倒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暴露了出来。
聂真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也不知道他在心里竟然打了这几个转的想法,只听到他说不用和她家人打招呼,松了口气,才又抬起头来看向他,手掌覆在小腹上笑到:“肚子饿了,从下课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
贺明宸见她如释重负般迅速转了话题,只得附和着陪她去取东西吃。他也是直接从公司来没顾得上吃东西,这会儿两人取了食物在休息区找了处安静的角落坐下,一同吃着,说笑着二人同校的那一段时光。
聂真真渐渐说的开怀,连日来的愁云在眉目之间淡去,言谈间又成了往日里神采飞扬的那个女孩。
周围已陆续有从舞池中下来的人们坐下,休息区也喧闹起来,舞池里的曲子换了一支又一支,他们却始终坐着。
贺明宸始终含笑看着她,听着她说话,细心的处理着盘子里的食物,剔去骨头、鱼刺和海鲜坚硬的外壳,大块的肉也用刀叉切成小块,才递在她面前。
“嗯,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个时候你没说一声就走了,知道学校的女生们都有多难过吗?”聂真真毫不客气的用叉子叉着食物往嘴里塞,汤汁沾在嘴角夹着她的体香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贺明宸的手端着红酒,细长的玻璃杯在他掌中轻轻转动,修长的手指握住杯子颈部,无名指和小指托住底部,动作优雅娴熟。
听了她的话,手上停止了转动,眼睛在眉毛下面灼灼发光,偶一流盼。“是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那么真真你呢?”
“嗯?”聂真真正往嘴里塞着一块牛肉,听着贺明宸问话,也没有停止咀嚼,淡淡的发出疑问。
“我不告而别,你也难过了吗?”贺明宸这么问的时候,并没有期望她给予肯定的回答,那时候她才多大?大概还不知道情为何物吧?
食物在聂真真口里包的满满的,鼓鼓的腮帮子撑着粉嫩的脸颊滚动着,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难过了好长时间呢!学长走了之后,就再没见过帅气的学长了!”
说话的口气里,隐隐有些惋惜。
她的率直让贺明宸意外,不自觉别开了眼,猛的灌了一大口酒,耳垂微微发烫,幸而是在这晚上,灯光下也看不太清。
“……应该还没毕业吧?大学联考过了吗?”他旁敲侧击的想要得到她的信息,婉转迂回。
聂真真点点头,又摇摇头:“嗯,就要毕业了,还有一个月就联考了。”
她喋喋不休的向贺明宸说起复习备考的事,太长时间没有同人交谈,遇上贺明宸,她活泼的性子借机释放了出来,脸上洋溢着兴奋,嘴角上翘,深陷的梨涡像是注进清醇的酒般,让人只是看着就已醉了。
贺明宸看她嘴角的汤汁,也不知是红酒的缘故还是其他,伸出手来探向她唇边,没有拿餐巾,修长的手指就要触及她的肌肤。
“啪!”斜刺里一直健硕的长臂突兀的伸来,将贺明宸的胳膊挡住了,他的指尖空落落的划过虚无的空气,诧异的看向来人。
韩澈薄唇紧抿,扯着嘴角,深邃的双眸似笑非笑的望着贺明宸,一手已紧紧攥住聂真真的皓腕,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靠在怀中。
聂真真慌乱的望向他,看到他的侧脸,听到他粗重的鼻息,知道他有了怒意,心中不解,他又为什么不高兴了呢?
“姐夫……”贺明宸站了起来,诧异过后,态度变得极为恭敬,朝着韩澈躬身唤到。
“哼!”韩澈冷哼一声,握着聂真真的手收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姐夫?真是讽刺的称呼,我韩某人可不记得曾经和贺氏企业千金有过这种关系!”
聂真真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心里疑团一重一重。学长认识韩澈不奇怪,都是财阀后代。可韩澈怎么又成了学长的姐夫?她在韩宅并没有见过韩澈的妻子啊?如果是的话,韩澈为什么又不承认呢?
缘起 第016章:迸发着忧伤
贺明宸神色有些慌张,尴尬的垂下眼帘不再说话。想了想又抬起头来看向聂真真,韩澈为什么会把她揽在怀里?
聂真真明白他的疑惑,可她又该怎么解释?只能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两人一时间四目交汇,谁都没有注意到韩澈。
“看够了吗?走!”韩澈冰冷的声音带着疏离感,还暗含着讽刺,握在聂真真腕上的手加大了力气,聂真真吃痛身子更紧的靠向他,他勾起唇角鄙夷的瞥向她。
贺明宸迷茫的站在原地,看着韩澈将聂真真半拖半抱着越过舞池直往前走,转眼没入楼梯口没了踪影。
聂真真被韩澈抱着,身子却在扑腾,口里叫着:“放下我!你是怎么了?我自己会走啊!”
韩澈大掌拍在她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聂真真略一失神,安静下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颈,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低低说到:“学长叫你姐夫,你结婚了啊?那你太太呢?你们吵架了?”
聂真真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是很冒险的,她也是故意的,若是韩澈的确已经有了妻子,那对自己倒是个很有利的信息。
韩澈嗤笑一声,转而将她的身子掉了过来,聂真真仍旧在他怀里,二人紧密的靠在一起,她迅速红了脸,低声哀求到:“别……韩澈。”
对于她的哀求,韩澈充耳不闻,古铜色的面颊紧绷着,眼睛里闪射着狠戾的凶光,嘴角浮出恶毒的狞笑,前额上的斜长的刘海微颤着覆盖住他紧拧的剑眉。
绯红的的薄唇贴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唇齿间能感受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好,如你所愿!”
他低沉的嗓音魅惑而妖冶,聂真真却从他的眸光里读出了她所熟稔的神色。
顺着楼道口,韩澈抱着聂真真沿着宽敞的走道一路疾走,急促的脚步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悄无声息,聂真真靠在他怀里,抬头只能看见他的下颌上青色的胡茬。
韩澈在洗手间门口停下,径直走了进去,聂真真清澈的眸中浮现出深深的恐惧,他这是要做什么!
洗手间里三三两两的人一见韩澈抱着聂真真走进来,慌忙收拾完都匆匆跑了出去。
聂真真既羞臊又耻辱在他怀里挣扎,韩澈猛的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两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贴向自己,推着她往后退。
洗手间隔间的门撞上聂真真骨感的脊背,她闷哼一声,本能的想要身手去挡住,却被韩澈阻止了,身子继续往后退,重重的摔坐在抽水马桶盖上。
韩澈一双幽暗的瞳仁灼灼的注视着她,侧了身子,将门锁上,欺身上来靠近她柔软的娇躯。
聂真真被动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咬了下唇,心里很是不甘,倔强的斜睨着他。
“学长?和贺明宸还有这种关系?如果我不及时出现,你预备怎么样?让他碰你吗?”
韩澈伸出一只手来捏住她下颌,脸色阴沉得十分难看,他满脑子都是贺明宸那只即将碰触到她唇边的手,而她竟然没有躲开!从他满含怒意的口吻中,聂真真无迹可寻他愤怒的缘由。
胸口憋闷的难受,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依旧宣泄不了这怒意,只能将矛头指向身上的女孩。
一袭华丽的蓝色礼服,堆积的裙摆的皱褶里藏不住她悲哀的屈服!
她被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头上的王冠发箍在他激情的迸发中掉落在地,划出刺心的摩擦声。
“你是我的,是我韩澈的,不能看别人,更不能让别人碰!知道吗?”
韩澈环抱着娇软无力的她,含着她的耳垂向她宣告着。
聂真真眼中清明一片,空洞的双眸中净是无可自拔的沉沦,这个男人是她的梦魇,黑洞一般将她在泥泞中越吸越深。她攀附在他身上,忘了回答。
韩澈加大了力气咬破她的耳垂,鲜血从她几近透明的耳垂溢出,在他的唇齿蔓延,滚烫的,烫伤了她的肌肤。“说!听见了没有?回答我!”
“呵呵……听见了,知道了……”尖锐的疼痛让她变得圆滑,尽管心中对他恨之入骨,却扬起一脸的笑,媚笑着讨好他,撒娇的口吻让她作呕。
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男人?逃跑是不可能的,让他赶她走吗?要多久他才会对她厌倦?
裙摆遮住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眼中是她窈窕摇曳的身姿,他将她抱在怀中,哄着她:“丫头,我说过,只要我高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这句话,永远有效。”
聂真真嘴角一抹凄迷的笑,她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离开他,他会答应吗?她点点头,靠在他胸口,把玩着领带,乖巧的应到:“嗯,知道。”
“没有想要的吗?”
韩澈不止一次问过她这样的问题,可她却从来没有回答过自己,每次问她,她都是摇头。
女人喜欢的,珠宝、无限额金卡,别墅?无外乎就是这些,她就没有想要的吗?
聂真真摇摇头:“没有。”
“给你卡,自己买?”韩澈突然就很想宠她,这个对自己毫无所求的女孩。
“韩澈……”
聂真真被他揽在怀里,仰起头来,喊着他的名字,红唇半开半合,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们从洗手间出来,李欣阳和小四都守在门口,看着两人的神色也没有一丝疑惑或是尴尬。
韩澈让小四送聂真真先回去,晚宴还没有结束,他这个主人还不能离开,还必须继续同那些宾客们周旋。
贺明宸在人群中再次见到韩澈,没有见到同他一起离去的聂真真,心下疑惑,想要走上前问一问。韩澈犀利的眼神从他身上掠过,转身继续同人斡旋,根本没有同他说话的念头。
那天晚上,韩澈回到小楼已是凌晨,聂真真早睡着了。天气热,她贪凉的踢开了被子,身上的吊带睡裙掩不住曼妙的曲线,韩澈勾起唇角,走向熟睡的她。
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闻到身上男人的酒气,打掉他的胳膊嗔道:“我困了。”
她半梦半醒的迷糊样子愈发惹得韩澈心痒难耐,在她身边躺下,她的睡意渐渐散去……
“真真,你这么美……这么好。”微醺间他痴痴的望着她笑着,亲吻着她,从额头、眼角眉梢到性感的蝴蝶骨。
聂真真疲倦的闭上眼,像往常一样沉默不语。她哪里好,哪里美?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是了。
这个残忍冷血的男人,是他亲手毁了她,却对她说着这种类似情话的言语!手指相触,指尖迸发着忧伤,仇恨在他一次次的掠夺中绽放,终将呈现在他眼前。
早上醒来时,聂真真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的手抚上深陷的床单,暖暖的,他才刚离去不久。她暗笑自己堕落的如此之快,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也能睡得如此香甜了?连他离去都不知道。
床头矮柜上,晨光中反射着一片黑金色,聂真真探手靠向那方寸大的硬物,拿起来放在手中,泪水登时夺眶而出,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这就是他想要给自己的东西?呵呵……看来自己把他伺候的很好,得到他一句“这么好、这么美”的夸赞,褒奖接踵而来,她不再是待价而沽的身份,已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了吗?
薄薄的卡片在她掌中弯成一定弧度,骤然划出一道弧线,被聂真真奋力扔向角落里。
“啊……”
她捂着脑袋缩在床上痛哭起来,不要,不要!她已经在忍耐,在等待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要提醒她她不堪的身份?每天每天被他占有,睡去,醒来,依旧还是在他怀里,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她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奔向角落里拾起那张黑金卡,嘴角温澜潮生,她会离开这里,一定会,只要让他厌倦自己,憎恨自己就可以了,不是吗?她望向手中的卡,暗暗下定了决心。
缘起 第017章:两难的矛盾
日子像是从指尖渡过的细纱,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聂真真结束了联考,终日等着放榜的日子。
她的忧愁日渐加深,韩澈无视她的郁郁寡欢,继续在她身上索取,彼此在如火缠绵的荡涤下,伴随着言不由衷的欢乐和苦涩的笑靥拓下粘腻不干脆的痕迹。
银色劳斯莱斯在朱红色铁门前停下,李欣阳打开车门迎着韩澈下车。韩澈一扫腕表,抿了抿唇瓣问到:“小姐呢?”
李欣阳望向一旁的小四,小四忙走上前来答到:“小姐也才刚回来,现在应当进了小楼了。”
“今天又是逛了一天?买了多少东西?”韩澈细长的眼中隐忍着笑意,从那天他在她床头放下一张黑金卡开始,聂真真就一夜之间开窍了似的,疯狂的拿着卡到处刷。
刷了一通她所不需要的东西,堆在衣帽间,仓库、储藏室。她企图用这种方式和自己对抗吗?将那些奢侈品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是想让他看见?
说到底这些东西是为了谁买的,从她张皇的目光中就能窥知一二了——小丫头太天真,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他韩澈最不缺的就是钱,而这世上,最容易的事就是可以用钱解决的事。
走进小楼,换上柔软的拖鞋步入房中。
聂真真一身长裙裙摆直到脚踝,当季GabrielleChanel限量款,是她今天的战利品之一。
她背着身子对着门口,塞着耳机摇头晃脑,嘴里哼着乐曲,手上拿着银质水果叉不时往口中塞着水果丁。短发长长了些,两鬓到了脸颊处,柔软的贴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黑白分明。
她本来是要剪去的,可韩澈不让,女孩子就该长发飘飘不是吗?聂真真不想为了这种小事同他起冲突,爽快的答应了,要为他蓄一头长发。
男人健硕的长臂从后圈住女孩纤细的腰肢,身子随着她一齐轻轻晃动。薄唇贴上她耳边的耳机,张嘴将其咬下往地上一扔,在她耳边摩挲:“新买的?很好看,很适合你。”
他的手掌在她的GabrielleChanel限量款长裙上抚摸,眼角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聂真真扬起下颌,点点头,又举起腕间的Audemars Pigeut女式腕表,娇声笑到:“好看吗?也是今天才买的。”
她的孩子气在他眼里无限扩大,韩澈仰起脖子朗声笑了:“呵呵……好看。”
聂真真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她花了他这么多钱,他怎么还是这种反应?还有他给的那张卡,里面到底是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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