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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末:媳妇要改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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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想确认什么?”沈清妤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怀疑,您把殷朗藏了起来。”
沈清妤先是一怔,随即无语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连这种狗血的剧情都想象得出来?我把殷朗藏起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何况,殷朗那么大的人了,他有自由的意志。就算我想把他藏起来,他也未必肯吧。”
“失礼了!”苏新月完全不听她的辩解,从她身旁擦肩而过,作势要硬闯。
沈清妤脸色一沉,快走两步拦在她面前,皱起眉头叱喝道:“你敢?这可是犯法的。今天,你敢跨进这道门槛,我就立刻报警抓你。”
“那您就报吧。”苏新月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口吻。她既然敢来,自然已经想到了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你——”
苏新月完全无视她青白交替的脸。反正她也没把自己当儿媳妇看,那自己也不用把她当成‘婆婆’一样敬重。
轻轻撞开挡在门前的沈清妤,苏新月直接登堂入室。
“我也……失礼了。”尾随苏新月,明伊也走了进去,不忘对怔怔站在门口的沈清妤眨了下眼睛,气死人不偿命。
这时,听到门口的争执声,正在二楼打扫的菲佣走了下来。
“塔纱,把他们轰出去。”
菲佣是听得懂汉语的,沈清妤话音刚落,她就径直朝苏新月走了过来。
苏新月的喉咙滚了滚,不自觉后退一步。实在是……对方的体型太彪悍了。一米七几的个头,体重……应该在两百斤左右。要是撕破了脸真动起手来,对方用体重就能把她压垮。
她还是小心点吧。不为别的,她怀着孕呢。
“明伊~”
“嗯?”明伊不明所以地应了声。
“交给你啦。”
“嗯……嗯?”明伊眼珠子快瞪出来,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苏新月,你有没有良心?”
苏新月投过来一记可怜巴巴的眼神,然后,轻轻抚摸肚子 ……
得!
明伊立即投降。他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好吧,就算折磨也是甜蜜的折磨。谁让他这么没出息呢。
“呵呵,你好,你……吃饭了吗?你……来中国多久了?”明伊想跟菲佣套近乎,只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走过来,伸出右手掐在明伊腰上,突然把他举了起来。
没错,就是举了起来,像体育项目举重那样,且还是单手。
明伊虽然瘦,可身高摆在那儿,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居然被人单手就举了起来,可见对方的力气有多大。
单手举起明伊,菲佣二话不说就往外走,摆明是要把他扔出去,再回来收拾那个女的。
看出她的意图,明伊忽然死死抓住她的胳膊。能缠个一时半会儿,也算为苏新月争取到时间了。
不过,他想得太天真了。
菲佣力大无穷,只一下就把他甩了下来。
好在明伊学过跆拳道,一个利落的360翻身,平稳地站在地上。
“我从不向女人动武,看来今天要破例了。”没办法,对方太彪悍,用缠的根本不行。那就只能靠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伤害到苏新月。
就在明伊想方设法阻挡菲佣的时候,苏新月正在抓紧时间搜索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甚至连个小小角落都不放过。
她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点疯狂。如果殷朗真的平安无事,他怎么可能不去找她?怎么可能不回部队报到?
可是……有些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的敏锐。
越是无迹可寻,她越能感觉得到——他就在这里,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疯女人,你闹够了没有?”沈清妤怒发冲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短短时间内,苏新月把每个房间都找过了,却失望地发现:没有他,甚至连他的一丝痕迹都没有。
怔怔的,她走下楼梯,感觉到脸上的湿润,她用手一摸,竟然是她的眼泪。
啪!
沈清妤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你敢打她?”明伊愤怒地走过来,正想给老巫婆一点教训,苏新月却叫住了他,“明伊,我们走。”再怎么说也是殷朗母亲,又是长辈,还是别闹得太僵吧?
明伊开车栽苏新月离开。
一路上,苏新月始终望向车窗外,默默无言。
“今晚,我的时间给你。说吧,想去哪儿玩?”明伊突然打破了车里的寂静。
“我想,看场电影。”她想起了和殷朗以及范范、夏晨奕的那场四人约会。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可是现在,他们却一个一个地都不在了。
“好,就去看电影。”
还没等他们到达影院,苏新月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从科室打来的。新月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键,彼端传来护士长郑洁平稳的声音:“新月,你得过来一趟。”
过去?现在是下班时间啊。
直觉告诉苏新月,医院那边出了事,且还与她相关。
“电影看不成了。”她对明伊讪讪地一牵嘴角。
“我送你过去。”
第263章 事故or人为?
苏新月和明伊赶到医院时,发现科室里乱糟糟的。不仅值班的医生护士都站在走廊里,交头接耳。就连从不上晚班的护士长也在。
郑洁由于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情况特殊,医院给予特殊照顾,从不让她上晚班。今晚却破例出现在科室。
明伊送了新月到医院,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跟着她来到了科室。
他想,不管什么事情,有他罩在这儿,总能给苏新月减轻一些负担。
听见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郑洁立即抬起头。当发现是苏新月赶了过来时,她急忙迎着她走过去,面色凝重,压低声音对新月说:“科室发生了医疗事故,一位患者由于错用了药的剂量,刚刚已经休克,被送进急救室抢救。”
“是哪位患者?”新月立即问。
“耿素珍。”郑洁回答。
新月记得很清楚,今天入急诊科姓耿的患者只有一位。因为身患糖尿病且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这才挂了急诊。当时她按照患者具体情况开了相应剂量的胰岛素,怎会出现用错剂量的事?
明伊没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睨了苏新月一眼。
“这是当时你开的药单。”郑洁将写着药种类与剂量的单子递到苏新月面前,上面还有她的签字。
苏新月拿过来,只扫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在药单上,胰岛素的用量要比正常多三倍不止。她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去看看患者情况如何了。”说着,郑洁转身走去了急救室。
只剩下两人时,明伊一把夺过被苏新月捏在手里的单子,扫了一遍,随即问向她:“这是不是你开的?”
苏新月看着他,一时茫然。
是不是她开的?老实说,她也想知道。
如果单看这张单子上的字体,的确是她开的无疑。甚至右下方还有她身为医师的签字。
可是,开处方这种小事她真会做错?
如果换成了平时,苏新月会毫不犹豫对任何人说: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然而今天,更准确说是这一分钟的她却不太敢信誓旦旦地扬言。因为有半天时间,她的的确确不在状态。不只是殷朗,很多人都看出了她的魂不守舍。
殷朗的脸一沉再沉。如果仅以苏新月今天一整天的状态来看,她似乎‘百口莫辩’。毕竟,有那么多人都可以作为‘人证’。何况,她心神恍惚,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她曾经做过什么。就算想自辩,也不太可能。
情况貌似有些棘手呢!
这时,急诊科的走廊上忽然又响起了脚步声。
一看,是医务处主任卢慧艳走了来。
33岁的卢慧艳是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爬上了医务处主任的位置。不过,作为一个工作狂,她也相应地付出了代价,就是——至今单身。
正因为单身,没了家庭的束缚,往往医院出现事故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相同的情况若是放在一个有夫之妇甚至有孩子的母亲身上,也许,都难做到她的这种雷厉风行吧?
“谁是苏新月?”
走廊里,卢慧艳面无表情地询问众人。果然办事效率惊人,一来就直奔主题。
有值班护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和明伊站在一起的苏新月。卢慧艳回过头看了眼,踩着高跟鞋又走蹬蹬蹬地走到苏新月面前。
“你就是苏医生?”
新月点点头:“我是苏新月。”
“致使耿素珍患者因胰岛素过量而进急救室的人,是你?”她问得直截了当,连一丝铺垫都没有。
苏新月微微蹙起眉头,直视她双眼,镇定从容地说道:“我不知道致使耿素珍因胰岛素过量而进急救室的人是不是我,事实如何还不能确定,不是吗?”如果是她的错,她会承担。可如果错不在她,而是有人趁机钻了空子,那她也没必要背这个锅。
“你的意思是,耿素珍的处方不是你开的?”
“是我开的。”毕竟有她的签字,想赖也赖不掉,“但胰岛素的用法用量是基本常识,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主观推断?有没有错开处方,其实你也不能肯定吧?”卢慧艳嘲讽味十足地冷冷一笑。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医院里的医疗事故时有发生。每一个在不经意间造成了医疗事故的人第一时间都会狡辩耍赖。毕竟,对于一个医生而言,曾有过医疗事故的记录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通常会记录在册,变成他们一生的污点。就算他们不在这个医院干了,出去再想找别的工作都不会太容易。除非他们改行,不再做医生。
新月哑然。是啊,这才是问题所在。她虽然自信不会犯开错处方这种低级错误。但以她当时的心理状态,恍惚之下在处方上写错了字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苏医生,这段时间你先别来上班了。有没有做错,等我调查清楚了再说。”卢慧艳不改她雷厉风行的本色,处事果断坚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苏新月
新月唇齿嗡合,想说什么,却捕捉到明伊微微摇头的动作。
这时候,说多错多。与其争辩不休,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毕竟,在事情没有拍板以前,他们都有机会证明她的清白,扭转颓势。而当前首要的,是要确认用错药的事给耿素珍患者带去了多大的伤害。没有危及到生命还好,否则,就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了。到时候,家属闹起来,医院势必得给出一个说法。为了医院的声誉着想,上头的人极有可能会推苏新月出来‘顶嘴’。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
“放心吧,患者没事。”
郑洁走过来,将打听到的患者情况说给新月听。
新月听到后算是松一口气。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如果最后的结果是患者没能活下来,哪怕认定不是她的错,这件事也会成为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烙印。
第264章 负心汉or另有隐情?
早上5:30,闹钟准时叫醒了苏新月。
从床上坐起来,她闭着眼,进入冥想状态。
“唔?”
新月把眼睛睁开,猛然想起自己今天不用上班的事。她不禁苦笑。
既然不用上班,那她起来这么早干嘛?
哎,昨晚怎么就忘记关闭闹钟了呢?
躺回去,她打算睡个回笼觉。
可,大约是每天早上都这个时间起床,躺在床上,居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在一声叹息中,她坐了起来。既然睡不着,干脆收拾屋子吧。
看着凌乱不堪的屋子,她再度苦笑。
别误会,她绝不是那种邋里邋遢不懂清洁的人。实在是工作繁忙,每天累成狗,回到家就瘫软在沙发上,有时候连澡都懒得洗。本以为实习期一过,她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结果证明:是她想得太乐观了。
急诊科的工作每天都像实习期一样,忙得不可开交。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如此。
先从哪里开始整理呢?
洗衣服好了。
苏新月把堆积成山的脏衣服团在一起,放进洗衣机里。全自动的洗衣机可以让她在洗着衣服的同时还能做着其他家务。
她又整理起了书架。
一开始,书架上摆放的书都分门别类地放好。只是她往往看完了书就随手放到书架上,导致现在书的类别都已经搞混。她需要把它们重新分类,放好。
站在书架前,她忽然想起了魔书,以及藏在魔书之中的凤琛。
她知道,消失的并不是魔书,而是‘住’在那里面的凤琛。但她并不知道,凤琛为什么要离开?又因何会选择不告而别?
他是彻彻底底永永远远地消失了吗?
难得的‘假期’,苏新月不想被突然袭上的落寞与凄凉困住。她重新绽开笑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哼起了歌儿。
就在清扫工作接近尾声快要结束的时候,苏新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有简讯传入的声音。
正在拖地的她停下动作,走到茶几前,因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她在弯腰取手机时格外小心,生怕有个闪失。
查看之下,发现是垃圾短信,她生气又无语。
又过了二十分钟,家里的清扫工作大功告成,连洗好的衣服都一一晾在了衣架上。她拍了拍手,决定出去吃个惬意的早餐。
她选择了一家粥铺,点了丰盛的早餐。
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营养美味的米粥,看着外面急色匆匆行走的人们,她忽然觉得偶尔这样放慢步调也挺好。
吃过早饭已经九点多了,她决定去附近的商场逛一逛。
假日是什么?不就是逛买逛买吗?
走在去商场的路上,她拨了张兰的电话过去。
可能张兰正在照顾两个小女儿,电话是谭文军接的。
“月月啊?最近怎么样?吃得好不好?可别光顾着工作就委屈自己,也别学那些年轻女孩子减什么肥,对身体不好。对了,前些天给你寄去的家里刚腌好的泡菜你吃了吗?味道怎么样?”
“泡菜很好吃。”新月微笑着说,算是善意的谎言吧?其实她哪顾得上吃泡菜啊?每天回到家累得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根本没那多余的精力自己做饭来吃,泰半时间都是在外边吃完了再回家,有时是打包些吃的回来,却每每都忘记冰箱里有泡菜的事实。
“哦哦,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想吃什么就吃,千万别省着,也别委屈了自己,啊。”
“成天吃吃吃的,你当月月是猪啊?”张兰好笑地在一旁调侃谭文军。
有这么木讷笨拙的人吗?连几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新月不这么认为。她反倒觉得像谭叔叔这种最朴实最寻常的关心才更她让觉得温暖,也是她真正需要的。
张兰把电话接了过去,上来就问:“月月,今天科室不忙吗?怎么有时间给家里打电话?”
苏新月吐了下舌头,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妈这惊人的‘洞察力’……
“谁说不忙?我一会儿有两台手术要跟。现在正在准备当中。”她不是本意地扯着谎。要是她说了自己眼下正在停职当中,家里那两位非窜了不可。
新月庆幸这是在打电话。否则,要是让张兰瞧见她现在心虚的表情,一秒就会破功被拆穿的。
“你这孩子,既然忙还往家里打什么电话?快挂了挂了。”
彼端,张兰一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将电话挂断。生怕会影响到新月的工作。
“妈,其实我……”新月话刚开了个头,就听见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其实,她是想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张兰。已经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这个孩子就出生了。她总不能等到那时候再说。妈看到新生儿,不得吓死?
算了,改天找机会再说吧。
新月正打算把手机放回包里,手机铃声却恰好在这时响起。
一看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
“请问你是范范的朋友吗?”
范范?
新月表情一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范范?”
“我是千琉。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原来是他!
新月的声音骤然一沉:“吃饭就算了。正好我也想见你一面,咱们就咖啡厅见吧。”
咖啡厅里,身为孕妇,苏新月很自觉地为自己点了一杯牛奶。
等了约十来分钟,自称是大忙人的千琉才出现。
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加上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丝毫不像范范描述的那样粗犷、真性情。毕竟那已经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了。二十年,时代在变迁,人又怎么可能不变?
第265章 ‘书魔’归来!
“不知道你喝什么,我没替你点。”新月的开场白显得有些生硬。
“没关系,我自己来。”千琉招手唤来服务生,点了一杯意式浓缩咖啡。
很快,咖啡送了上来,小小一杯,似乎和他的人一样,透着精致。
抿了一口咖啡,千琉不太满意地微微蹙起眉头,觉得咖啡味道太淡了,果断放弃。这种东西喝下去只会荼毒自己的味蕾。
随后,他抬头看向苏新月,从对方寡淡的神情中依稀看得出一丝厌恶。毫无疑问,范范的这个朋友对自己有很大成见。
“冒昧地问一句,你可知道范范现在身在何处?”
“你压根没想过和她在一起,现在又来假惺惺地问,不觉得很多余吗?”苏新月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客气。
“你可能对我存在一些误会。并不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而是她不肯给我机会。”说话间,千琉略显自嘲地牵动嘴角。
“机会?你所谓的机会,就是让她当你见不得人的‘小三’吗?”苏新月冷冷翘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承认,我有妻子,有家庭。这是我和她之间最大的障碍。可那都是和她重逢以前的事。我做梦也没想到还能再一次和她在人海中重逢。”
还‘人海中重逢’呢?玩什么文艺范?
虽然新月从不了解对面这个叫做千琉的男人,可听他刚刚几句话说下来也隐约揣度出了他的几分性情。一方面,他想重拾过去的‘美好’。可能并不完全是因为范范,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的一种自我肯定与追求。现在的他变得世故圆滑,或许他也和范范一样,想念过去那个直接纯粹仅仅为了填饱肚子和保护范范而活着的单纯少年。他想找回从前的自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选择和范范在一起。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放弃迄今为止得到的一切。金钱、地位,家庭……他在想方设法保住这份荣华的同时,勉强能给予范范的就只是一个‘小三’的身份。也许还有房有车有可供范范过奢侈生活的现金与支票。说来说去就是那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难道不是每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功男人的梦想?
“啊,说了这么多还没自我介绍。这是我的名片。”现在才姗姗递出名片,千琉自我调侃地苦笑道,“自从范范失去了音讯,我就一直心神恍惚,昨天法庭上还险些砸了一个case。”
法庭?
新月扫了眼被他推至眼前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名字。
他居然成了一名律师吗?看样子,在抛下范范选择不告而别之后,日子过得不错。
新月连续做着深呼吸的动作,告诉自己要冷静,气大伤的可是自己的身。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呢。
可是,**的,她真的很想骂人。
“我和范范之间存在误会。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范范的地址告诉我?我想向她当面解释清楚。”
“她走了。”新月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很明显,千琉只当她是在搪塞自己:“拜托,我真的……”
苏新月不客气地将他打断:“她真的不在这里,已经离开了。”
“那她去哪儿了?”千琉紧接着问。
“我怎么知道?”新月没好气地回呛了句。她其实挺生气的。范范如果对这个男人失望,是可以一走了之。可范范没必要连她都断了联系啊。好歹也给她来个音信,免得她牵肠挂肚。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好不容易迎来的‘假日’,苏新月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站起来,她从包里取出两张十块放在桌上。二十块,一杯牛奶,应该够了吧?至于千琉点的咖啡,当然是由他结账。她干嘛掏这个冤枉钱?
临走前,她凉凉地撂下话:“如果你还顾念过去那一点点的情分,就不要再打扰她。”既然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幸福,那不如,果断放手。至少还能保留一点过去的美好记忆。
说罢,她抬起脚步,想走。
千琉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当初离开她,我是不得已的。”
苏新月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可真的又如何?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他终归是抛下了范范,选择离她而去。那时候的范范没有家,没有父母,除了他再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最后,就连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离开了她。
每每想到这里,新月都会心如刀绞。
难怪范范总说,她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朋友。可能她是在害怕吧?害怕又一次的失去。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
好傻的范范。
走出咖啡厅的苏新月忽然身形一僵。
因为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可又不是十分确定。她遂站定不动。
“嘶~”
她赶紧扶住墙,不停地吸气、呼气,想着自己可能是情绪波动的原因。
如此,几次深呼吸之后,腹部的疼痛依然没得到缓解,反而又渐渐严重的趋势。
苏新月登时慌了。
“孩子,乖,乖……”
她想,会不会和她上次小产有关?会不会她的身体压根不适合有身孕?会不会……这个孩子又要保不住?
不,不不,先别吓唬自己。可能只是一时的。毕竟,昨晚因为医疗事故那件事她没睡好。今早又做了家务,可能只是累着了,加上状态不好……
“呃……”
她以为痛苦只是一时的,缓缓就好。
可,并没有。
天啊,好、好痛!
“救……救……”她想喊救命,这时,忽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下一秒,就被一道白光给吸了进去。
而这一幕,刚好被一个戴着耳机的少年看见。
少年刚从网吧连续玩了十几小时游戏,哈欠连连。就在打哈欠时,忽然瞧见前面一个靠墙站着的孕妇消失了!
他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那个孕妇确实不见了。
该不会是他对着电脑太久,眼花了吧?
第266章 前世情缘,因果报应
“凤……琛……”
“别说话,我正在给你调息。”
他的手掌轻拍在她的背上。新月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从他掌间传递出一股热气,源源不断地传入她身体里。
呵,瞬间有种穿越到武侠世界的感觉,有没有?
慢慢的,一股困意袭来,她身子歪倒在床上,马上就要跌入睡梦之中,她犹在呢喃:“你不告而别……可恶……”
凤琛赶紧用手掌接住她栽歪下去的脑袋,拖着她,把她一点点放倒在床上。唯恐在这过程中她会受伤。
然后,他拉过被子为她盖上,又在她身旁逗留了一会儿,这才离去。
苏新月睡了很舒服的一觉。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舒爽,腰腹部也不再有那种如下坠一般的疼痛感。
对了,凤琛!
她突然环顾四周。这里是她的房间,除了她却并没有凤琛的身影。
难道她昨晚是在做梦?
不对,做梦不可能会那么真实。何况,她肚子痛,自己根本无法回家。如果不是凤琛,又会是谁把她送回来的呢?
“凤琛~”想到这里,她突然大喊一声。
“……”
没有任何回应。
她穿上拖鞋,下床,奔出卧室。只见客厅一样是空荡荡的。
然而,目光一扫,她却在茶几上看到了一杯水,还冒着热气。
呵~
她笑了。
果然是凤琛。
双眼再一扫,她在书架上找到了那本失而复得的‘魔书’。于是,毫不犹豫催动意念,让自己进入到魔书的世界里去。
“凤琛!凤琛!”她在魔书里大喊大叫。
无奈,凤琛只好现身。
高挑挺拔的身姿,俊逸非凡的面容,以及标志性的一头白发……
凤琛果然还是凤琛。
“你去哪儿了?话也不说一句就消失。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苏新月一脸怒容地冲着她大吼大叫。天知道,这些日子,失去殷朗,连凤琛与魔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她几乎每天都会想:凤琛因何会无缘无故地失踪?难道是她犯下了什么错误?还是凤琛不愿意继续呆在她身边,又去寻找别的主人了?
“情非得已。对不起。”凤琛只用了七个字就捋清情况。新月虽然生气,偏偏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算了,你闹失踪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总得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才突然消失的吧?”坐在沙发上,苏新月把两条胳膊交叉环抱在胸前,一副‘审问’的架势摆了出来,执意要听到一个答案。
轻叹一声,凤琛淡淡回答:“为了殷朗,也为了你。”
苏新月表情一僵:“什么意思?”
“我消失的那一刻,正是殷朗遇到危难之时。我得到感应就立即赶过去救他。”
苏新月面色一白:“他……怎么了?”
“掉进海里,消失无踪。”
闻言,新月突然轻轻地颤抖起来。
原来是真的。他掉进海里……失去踪迹……原来都是真的。
“那他现在……”
“还活着。”知道她想问什么,凤琛主动作答。
还活着……
苏新月重重地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
“那他……他……”
“你是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新月使劲点点头。
“或许,他有他的苦衷吧?”
苦衷?
新月忽然很想笑。唇角弯起一个弧度,却构不成微笑的表情。
她不晓得殷朗有什么苦衷?让他连给她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简讯都不能?他明明知道,在他失去音信后,她会担心他的安危,会发了疯似的寻找。而她需要的仅仅是平安两个字。打个电话,发个简讯,就那么难吗?
“新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凤琛对苏新月的称呼从‘主人’变成了直呼她的名字。
而新月巴不得如此。因为听他称呼自己为‘主人’真的很别扭。
“接下来我要说的故事很长,是关于你、我以及殷朗纠缠在一起的前生。”
前生?纠缠?
“等等,你不是说你失去了记忆吗?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的人,又怎会知道‘前生’的事呢?”
“就在殷朗发生危险,命悬一线的瞬间,我全部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他为何被封印在一本书中,想起来他最初的形体为何是一个‘小兽’,也想起了他与苏新月之间过往的‘爱恨情仇’!
上古时期,雪女居于雪山之巅。山下一名为‘塵’的部族,被赋予世代守护雪女的职责。玄魔,也就是现在的凤琛,正是这部族的一位长老。
那时候,瘟疫肆虐人间,水源被污染,人类面临灭亡的危机。
来自人间的勇士‘祁佑’听闻身为‘神女’的雪女的眼泪乃世间最纯净之物,便一心想要得到雪女的眼泪,使遭到污染的水源恢复原状。他接近雪女,让雪女爱上他,然后再狠心抛弃,以此骗取雪女的‘纯净之泪’。
此事被玄魔知晓。震怒的玄魔誓要除掉这个胆敢伤害雪女的人间男子。
祁佑最终得到了雪女的泪,却也深深地爱上了雪女。他想着,待到水源净化之后,就去找雪女‘负荆请罪。’
祁佑最终也没能再见雪女一面。雪山之下,他被玄魔残忍杀害。
亲眼目睹所爱之人被杀死,雪女痛彻心扉,用神女之血对玄魔下了诅咒,使玄魔变成了一只‘小兽’,封印在一本古书之中。
直至身为雪女转世的苏新月溺死在游泳池里的那一瞬间,封印在古书里的玄魔才苏醒过来,把苏新月带回了17年前。
“所以,我是雪女,你是玄魔,而殷朗就是曾经的祁佑?”新月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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