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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暧缠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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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护劝了句,吸烟对身体不好,阮凝笑笑,把烟和打火机揣兜里出去了。
走廊两侧尽头,就是吸烟区,窗户开着,冷风吹得人身上的衣服呼啦作响。
阮凝穿着病号服,宽大的病号服下,是她纤瘦的身子,人就像装在一个袋子里。
她抱着手臂,靠在角落里,与旁边三两凑在一起抽烟的男人相比,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一根烟她抽的缓慢而孤寂,视线盯着一处虚无,不知道想什么。
她现在睡不着,闭上眼,满脑子就是兔子的声音,不断重复那通电话里的内容。
越是重复,越清晰,越清晰,越罪孽深重。
“借下火。”突然有人跟她说话,阮凝木讷抬起头,才发现刚才抽烟的几个人都走了。
阮凝手摸进兜里,拿出打火机递过去,对方接过,点完烟看了看,“打火机不错啊。”
阮凝没什么反应,接回来,放进兜里。
对方上下打量她,觉得这女人怪怪的,走到离她远远的门口去抽。
门一开,穿堂风,门口抽烟的烟灰扬开了,刮得进来的人一身。
对方大嗓门,“好家伙,这点烟灰,一点都没白瞎。”
抽烟的不好意思道:“哎呀,不好意思,给你衣服弄脏了。”
“没事,脏了洗洗就干净了。”这人边说,挨着他一起点了根烟。
对话平淡无奇,可落在阮凝耳朵里,却深刻、沉重。
衣服脏了能洗干净,人脏了呢?
父亲吸毒,她现在又背上了一条命。
阮凝不知道,这么脏的她,还有资格再跟他在一起吗。
正文 第199章 我在你家楼下
阮凝掐了烟,走出吸烟区,到病房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下,护工看她拿着包出去,问了句:“阮小姐这是要去哪?”
阮凝侧过脸,“我出院。”
“出院?”护工不禁一愣,“赵秘书说您要住一周的,付我的佣金也是一个星期的。”
阮凝笑笑,“没事,他钱多,不会跟你要的。”
说完,阮凝开门离开了。
阮凝前脚刚离开病房,赵凡接到护工的电话,他立刻打给未森。
彼时,未家老宅。
未森在书房正与父亲未哲衍谈公司的事情,手机响了,他扫了眼号码,按下静音。
未哲衍平时严厉,尤其对待子女的管教,更是苛刻,像现在这种正式的谈话场合,未森要是当着他的面接电话,一定会被他斥责不尊重长辈。
未哲衍收回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最近跟进下进出港物流那边的消息,别让人在这上面,钻了空子。”
“我会留心的。”未森恭敬回。
“有电话?”未哲衍问了句。
未森应是,未哲衍说:“公司的,还是那女人的?”
未森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很认真,“赵秘书,公司的事。”
“嗯。”未哲衍点点头,“男人,还是以事业为重的好。”
未森:“是。”
“邵家那边算是同意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了,不过,也只是我们家里这人知道,对外,你还是避讳点,别被媒体拍到。毕竟你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邵谦谦。”未哲衍深睇他眼。
未森頜首,“明白。”
未哲衍扬手,“出去吧。”
“父亲也早点休息。”
“知道了。”
未森离开书房,轻手关门。
狭长的走廊,未森阔步朝楼下走。
其他人已经睡了,只有二楼父亲书房的灯还亮着,他走出老宅,打开车门坐进去。
启动车离开,从后视镜里看午夜的未家老宅,安静、肃然,这里装着未森童年至少年时的所有记忆。
而这记忆,就像这宅子一样,冷冰冰的。
他按下车载电话,很快接通。
“什么事?”
“未总,阮小姐出院了。”
未森看车窗外的月亮,“什么时候?”
赵凡说:“十分钟前,阮小姐刚离开病房,护工就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不拦着?”
赵凡:“……”
“让你找个机灵点的,怎么办事的。”
“对不起未总。”
未森又问:“人去哪了?”
赵凡说:“回家了。”
“知道了。”
未森按断电话,给阮凝打去。
手机响了很久,也没人接,未森直接开车去了镜花缘小区。
车停在小区楼下,他继续打电话给阮凝,对方的架势是打爆了也不接的态度了。
未森给她发去短信:
‘大半夜出院,你是让我多操心?’
阮凝躺在床上,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两声,她拨开几瓶胃药,将手机拿过来看了眼,又放下了。
没几秒钟,手机又响了。
还是未森,依然是短信:
‘我在你家楼下。’
阮凝还是没回,放下了。
之后,接连震动几次,阮凝没有看,翻了个身,闭上眼睡觉。
家里一地狼藉,她回来看房间里跟被龙卷风扫荡过似得,人实在不舒服,就先躺下,等明天起来再打扫。
就在阮凝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房门被敲响。
开始她以为自己做梦,后来又是几声敲门声,她撑起身,从床上坐起,穿着拖鞋踩着一地狼藉去开门。
从屏幕看,外面竟然是未森。
一门之隔,这却是未森第一次来阮凝家。
他又敲了三声,“凝凝,开门。”
阮凝站在门后,平静的看着脚下,然后转身欲离开。
门口人说话了,“我知道你在,你车在地下车库停着,开门吧。”
阮凝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寡淡,人死气沉沉的,一脸的无所谓。
“我都到你家门口了,不打算请我进去?”
“……”阮凝沉默无言。
“你不开,我就在这里敲门,一会儿邻居出来,你别怪我。”
“……”她眼睛动了动,还是闭而不语。
“真不开!?”未森抬手在门板上重重拍了三下,大声喊:“凝凝……凝凝……开门……”
阮凝按下楼内对讲,屏幕亮起,再次显示走廊里的情景。
她气若游丝,“你走吧。”
未森一脸肃然,“在家就开门。”
阮凝身子靠着墙,手捂在胃部,揪着衣服,淡淡的说:“我现在不想见你。”
未森却说:“你刚住院就出来,我不放心。”
胃里一抽一抽的疼,阮凝闷闷的哼了声,提起气,忍着疼说:“我没事,你走吧。”
“我不信。”未森,“我要亲眼确定你没事才走。”
“未森!”阮凝低吼,压抑着怒火,“别来找我,也别管我,让我静一静。”
“我保证,看你一眼就走。”未森坚持。
“不必了,你回去吧。”阮凝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朝卧室走。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耳边又出现兔子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起身去客厅的药箱里翻找药。
今晚没助眠药,恐怕是睡不着了。
阮凝捏着两片药,进了厨房,也没烧水,拿起玻璃杯接了自来水就着水把药吃下。
走出厨房,她朝门口看了眼。
客厅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她避开砸碎的酒瓶还有盘子碎片,来到门口。
再次按下室内对讲器,透过屏幕看,未森没走。
他背靠着墙,面对房门,手里夹着烟,随着他抽烟的动作,屏幕里的光点,明明灭灭。
阮凝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打开房门。
门开的一瞬,未森愣了下,然后掐了烟,扔进垃圾桶里。
他走过去,房里没开灯,走廊的光照亮门口方寸区域,还有阮凝的身上。
他低头下,上下打量阮凝,“还好,比我走的时候气色好些。”
话落,未森朝她身后看,阮凝挪半步,挡住他的视线,阮凝面无表情的说:“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未森站得笔直,走廊的光将他的影子裁剪出一条颀长而挺拔的线,折射进阮凝的房间里。
他要去抱她,阮凝后退一步,避开了。
正文 第200章 你没回家过年
阮凝缓缓抬起头,未森与她对视,心一滞。
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深暗不明,疏离悲怆。
未森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没人气、也没灵气,整个人阴沉沉的,像个提线娃娃。
她漠然的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任何人?”未森盯着她,“包括苏峥吗?”
阮凝:……
“包括吗?”未森靠近她,声音从头灌下,带着压迫感,“问你呢,包括吗?”
阮凝垂着眼,她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可未森就是感觉她在哭。
她的眼神里,涌着惊涛骇浪,哀大莫过于心死,这是未森可以找到的最恰当的词语了。
她始终没回答他,未森擦过她肩膀,走进去,抬手开灯。
房间亮起的一瞬,他眉心蹙起,扫了圈,又回头看她。
阮凝耷拉着肩膀,缓缓转身,声音很低,“家里没地方坐,你走吧。”
说完,阮凝就进去了。
未森看着她踩着地上的花瓶碎片、衣服、工艺品残片等,进了客厅。
房间里一股难闻的味道,未森转身关门,抬手遮在鼻间,避开杂物朝里面走。
家里乱糟糟的,好像战场,未森走到客厅,将倾倒的单人沙发扶正,坐下。
“怎么弄得?”未森问她。
阮凝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打火机一扔,缓缓吐出青白的烟。
“心情不好。”
未森四下看看,“你砸的?”
阮凝嗯了声。
“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
阮凝一口口抽烟,没回他。
未森开始打量,环视房间一圈,最终目光落在餐厅内。
他终于知道异味从何而来了,地上的盘子、碗筷摔得到处都是,墙壁上还有淋上菜汤的痕迹,肉、排骨,米饭,洒得到处都是。
北方供暖,尤其是阮凝住的这个小区,二十四小时供暖,屋里封闭好,摔在地上的饭菜憋了一天一宿,变味了。
现在满屋子飘着一股馊味。
未森忽然起来,去抓阮凝的手腕,“走。”
阮凝抬起头,“松开。”
未森拽起人就朝外拉,阮凝被拽的趔趄的走到门口,她一把抓住鞋柜的把手,“我哪也不去!”
她的坚定,让未森心烦,而且他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给你开个房间,这还能住吗?”
“能。”阮凝死扣着门把手,甩开未森的手,说:“现在你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阮凝推开房门,走廊里清新的空气灌进来,未森长长舒了口气。
临走前,未森说:“你确定不去住酒店?”
阮凝摇头,“不去。”
“好吧,明天我请人帮你收拾下。”
“不用,”阮凝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我有钟点工,她明天会来打扫。”
未森看看她,“好吧。”然后想起晚上与父亲谈及的事,他又提了句,“周末,我们回趟家里。”
阮凝背靠着门板,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不去。”
未森回头,“你再说一次。”
“我说不去。”阮凝狠狠抽了口,“兔子头七还没烧呢,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说完,转身将人嘭一声关上。
未森盯着门,眉心渐渐拧起,黑眸沉了沉,提步离开,进了电梯。
……
阮凝在一堆杂物中晃晃悠悠的走到卧室里,坐在床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窗帘没拉,她盯着那轮血月,看着看着,月亮越来越红,阴森森的。
收回眼,烟灰缸里插满烟头,脑子里会不断重复出现兔子的样子,还有两人最后一通电话。
这一坐,时间缓慢流逝,夜空中星云密布,月上枝头。
房间寂静,城市沉睡,如墨浸染的苍穹上,星河飞逝,将阮凝的思绪都带走了。
她盯着夜空发呆,保持着一个坐姿好几个小时了。
今天是年三十,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只有她并不期盼过年。
床上倒着一个助眠药瓶,药片洒了一床,阮凝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阮凝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了,反正睡不着她就吃几粒助眠药,睡不着再吃几粒,最后她吃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
睡不着脑子里会想起兔子,睡着了更恐怖。
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兔子,摔得脑浆迸裂的兔子,还有手脚折断的兔子,朝她爬来,找她索命。
当阮凝被浑身是血的兔子抱着一起纵身跃下楼顶时,阮凝大喊着从床上弹坐起。
“……”阮凝大口大口喘着气,吓得浑身是汗,抬手抹了把额头,心脏狂跳,惊魂未定。
她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下。
刚走出卧室,门被敲响。
阮凝晃晃悠悠的去门口看了眼,见到人时,她眼睛瞬间就红了。
苏峥站在门口,看到她的样子也愣了下,然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进屋关了门。
问:“这怎么了?”
阮凝低头,说‘没事’,又问他:“今天除夕,你没回家过年?”
苏峥没回答她过年的问题,站在门口,头朝里一指,“这就是没事?”
阮凝的视线落在苏峥拉着她的手腕上,她拨开他的手,缩回来背过身后,她真觉得自己会玷污苏峥。
她又问:“你怎么没回家过年?”
苏峥深睇她眼,说:“刚忙完,顺道先来看你。”
他口中的‘忙’阮凝明白是任务。
苏峥拽她肩膀衣服,将人拎过来面对自己,像训学生的老师,“站着!”
阮凝歪着头,看他。
苏峥单手插兜,浓墨般的眉皱在一起,“问你话呢,怎么回事。”
“心情不好。”
她给他的答案,和给他的一样。
苏峥静静的看她,阮凝靠着墙,他从她脸上看到了冷漠下的隐忍、痛苦。
他不是好管别人家闲事的人,可眼前这个是他心尖上的,他怎么会不管。
而且,只要没瞎,都看得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她砸的,至于谁能砸了她家,还让丫头吃哑巴亏得,除了她爸,还能有谁。
平时没碰见就算了,可今天撞上了,他必须要跟他谈谈,哪怕对方是他准岳父,这事也都得说道说道了。
不能再这么对阮凝了!
苏峥压低身子,清黑的眼锁着她,“真心情不好?”
阮凝很淡的一声,“嗯。”
“行,”苏峥点点头,不说算了,“我哄!”
“……”她眼波微动,只听苏峥说,“你心情不好,我哄。”
正文 第201章 我能处理好
阮凝愣了下,被苏峥牵起手,大步朝里走,她人还没回过神,就被苏峥拽进卧室,打开衣橱,从里面帮她把内衣,外衣一并取出,又把她拉到浴室门口,下巴朝里一指,“去洗洗,换身衣服。”
阮凝抱着换洗的衣物,人呆呆的。
肩膀一轻,被苏峥推进去,浴室的门关上。
苏峥隔着门,说:“丫头,洗的寂寞,可以喊我。”
‘呵……’一声,阮凝笑了下,她转头看向洗面镜,那里映着她的脸,唇角残留着笑意,她忽然发觉好像好几天没笑过了。
苏峥转过身,手卡在腰上,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脱了外套,搭在餐厅的椅背上,然后走到阳台,拿起盆和抹布,去厨房接水。
餐厅地板上沾着饭菜,收拾起来费时些。
阮凝站在浴室里,迟迟没动,在她透过可视屏幕看到苏峥的那刻,原本打算装作不在的,可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了。
虽然她罪恶又不堪,可阮凝就是想靠近他。
无法控制的想见他,想被他抱着,想听他说一声:“丫头,我回来了。”
阮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客厅已收拾干净,门口堆着两袋垃圾。
她听到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阮凝抱着夹走过去。
餐厅干净,书房干净,地板干净,来到卧室,苏峥弯腰捡地上破碎的台灯,将碎片捡进手边的垃圾袋里。
她杵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安然与宁静重新回归。
走进去,缓缓蹲下,从后面抱住苏峥的腰,枕在他背上。
苏峥背上一沉,腰上一紧,他手里的动作未停,边捡边说:“床收拾好了,你再去睡会儿。”
她脸色很差,黑眼圈重,苏峥猜,昨晚应该是没有睡的。
阮凝将脸深深埋在他背上,静了几秒,才说:“……我不会的。”
苏峥没听清,“你说什么?”
阮凝闭着眼,“没什么。”
他醉酒问她:你会离开我吗?
她现在回他:不会。
这么好一男人,她不会离开他,也不想。
“我自己睡不着。”她黏在他背上蹭了蹭。
苏峥无声的弯唇,“我把这收拾下,就陪你。”
阮凝说:“年三十,你不回去跑我这,你爸妈不生气?”
说时,‘嘭……’一声,窗外一束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阮凝沉静的瞳。
苏峥笑了,“他们啊,习惯了。这几年,我没几天在家过年的。”
“那么忙吗?”阮凝问。
“毒贩也知道趁虚而入,他们会趁这个机会作案。”说到此,苏峥脸上变得肃然而凝重。
阮凝搂紧他,逗了句:“我代表广大人民群众感谢你。”
苏峥真乐了,回手拍了她屁股下,“那人民群众现在乖乖去睡觉吧,看你那黑眼圈,丑的都让我嫌弃了。”
“嫌弃我?”阮凝手伸进苏峥衣服里,在他腰上掐了下,苏峥又痒又疼,笑着说:“服了服了!”
阮凝把手抽出来,又抱住他,身子的重量都放在苏峥身上,有他结实的背支撑着,好像真觉得不那么累了。
所有的窗户都敞开着,房间里的味道的确不太好,换换空气。
苏峥问她冷不冷,冷去被窝里趴着,阮凝摇头,说不,就赖在苏峥背上。
苏峥将破损的台灯连同垃圾一并拎到门口,拿了阮凝的钥匙,将所有的垃圾送下楼的垃圾箱里。
再回到阮凝家,凌晨一点。
她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抽烟,门一开,寒风将烟头的光吹得火红。
阮凝转眸,苏峥换鞋进来,走到窗边,抬手关窗。
“去睡吧。”苏峥走过来,阮凝掐了烟,跟苏峥回卧室。
“叔叔又不回来?”苏峥问。
阮凝以为苏峥担心被撞见,说:“没事,他今晚不会回来。”不会撞见你的。
她翻身压在苏峥身上,不想睡觉,闭上眼会看到可怕的。
柔若无骨的手朝苏峥裤子里摸,后者没拦,他从第一眼见到阮凝就察觉她很不对劲。
两人同时说:
“我想做。”
“我想见他。”
同时无言:
“……”
“……”
阮凝问:“你见他干嘛?”她绝对不会让他见的。
苏峥说:“谈谈。”
“谈什么?”
苏峥下面被她揉捏,很快起反应了,他却专注在另一件事上。
回她:“谈我和你的事,还有劝劝他,别,”下句话苏峥没说,阮凝听得懂,别这么对你。
所以,鬼才信这房间是她心情不好砸的。
她昂起头,吻他喉结,柔软的唇蹭着他下巴,封住薄薄的唇。
黑暗中,亲吻声暧昧、催情。
她和他都开始微微喘着,她贴着他的唇说:“我能处理好。”
苏峥担心,“可总这样,不行。”
阮凝压住他,跪坐在他身上,苏峥一双眼,在黑暗中如黑曜石般灼亮、耀眼。
气氛愈发浓烈,喉结滚动,她盯着那里看,这个小动作,性感而勾人。
阮凝双手插|进他薄衫下,向上推,她帮他脱下,随手一扔。
又是一阵热情热激烈的吻,天雷勾动地火,两人身上都着了火。
她低头,修长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抓着裤腰朝下拉……
他扯下她的睡裤,苏峥又要扯她的睡衣,阮凝不让。
苏峥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腰,阮凝提起身子,缓缓沉下……
窗帘没拉,城市霓虹绚烂,照亮两人。
感觉来时,苏峥嫌她衣服碍事,去剥,阮凝握住他手腕,将睡衣解开扣子,她吻住他的唇,将脱下的睡衣系在苏峥的眼睛上。
唇齿分离,苏峥嘴角噙着笑意,“玩我?”
阮凝媚眼如丝,握住他肩膀,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了口,她感觉到他肌肉紧绷,疼了,牙齿松开,她舔了舔牙印,说:“别用眼睛看我,用心去看,用身体去感受,那才是我……”
苏峥的笑缓缓收起,双臂抱住她的背,纤瘦的背部线条,中间脊柱笔直,他指腹沿着脊柱一节节滑下,粗糙的手指摩挲过每一节骨头,阮凝浑身颤栗紧绷,他说:“好……”
正文 第202章 娶了就不听了
阮凝抱住他,吻他的耳廓,身上香汗淋漓。
“苏队长……”她叫他。
苏峥低低暗哑的嗓音应,“嗯。”
“再快点……”她昂起头。
苏峥满足她,房间都在震颤,晃动,阮凝要被撞散了,脑子里的思绪乱飞,那些深扎在脑子里的片段和声音开始瓦解、崩塌。
极致的顶点后,两人都发出一声久违的叹息。
身上粘腻,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汗水。
苏峥抱住她沉在床上,她没力气去洗澡了,他也疲惫。
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味道,她累得连梦都做不出了。
这一夜,她算是安生的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年三十。
一大早就有人放鞭炮,轰隆轰隆,一声声喜庆的鞭炮声,震撤整座城市。
苏峥睁开眼,窗外大亮,万里晴空。
他去床头柜上拿手机,旁边放着撕开的冈本包装,一看时间,才七点半。
他揉揉脸坐起,揭开被子一角下床,去卫生间。
回来时,阮凝俯身躺在床上,背上青青紫紫的有几处印记,他拧眉走过去,低头看。
苏峥干这行的,一看伤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不是自己撞得,是外力作用下,很大的力道造成的。
他心疼,手刚要触在皮肤上,停住了。
昨晚,他要开灯做,她不让,他要脱她睡衣,她也不让。
后来她失控了,脱了睡衣,却给他把眼睛朦住,想必就是因为这,怕他看到。
苏峥想想阮凝的自尊心,手又放下了,他将被子给她拉到肩上盖好。
阮凝很像一种动物,受伤了只会独自找个地方自己舔伤口,不会去求别人帮她疗伤,甚至都不会将自己的伤口视人,这就是阮凝,一个骨子里傲气满满,其实乖俏的让人心疼的丫头。
喟叹一声,出了房间。
阮凝醒了,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路过客厅,苏峥正在打电话,她回头看了眼,进了卫生间。
一通电话打完,苏峥转过身,将手里攥着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阮凝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边擦着边去厨房喝水。
苏峥看到她头发湿漉漉的,问她吹风机在哪,阮凝说在浴室洗脸池柜的抽屉里。
等她喝完水出来,苏峥喊她:“过来。”
阮凝走过去,苏峥让她转身,托起头发拿吹风机吹。
“衣服后面都湿了,穿着得劲?”
暖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阮凝这才感觉背上湿漉漉的难受,她哦一声,老实站着不动。
“我下午要回去,你跟我走吧。”
阮凝低头看拖鞋上的一排字母,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
“丫头,”
“嗯?”
“带着叔叔跟我去东城吧。”
阮凝盯着那行字母,“你要忙了?”
她避开他的问题,苏峥目光移到阮凝脸上,阮凝回头,发丝从他掌心里滑落。
“过年了,我得跟我爸在家过节。”
苏峥心里怅然,家都砸了,人都没回来,她还在硬撑。
显然,阮凝也觉得这个说辞很苍白,她又解释道:“其实是我爸想开个棋牌社,这阵子要帮他找找合适的地方。你还要忙,我就算去东城也见不到你,等我这边找到地方的,就去东城找你。”
苏峥微頜首,没再说什么。
下午,苏峥吃过午饭,要走了。
阮凝下楼去送他,俩人手牵手朝小区外走。
苏峥的车还停在小区外的银行楼下,每次苏峥来都习惯停这里。
上了车,两人又坐会儿,车内暖风开着,苏峥跟她交代。
“过年也不太好找店面,没遇到合适的,就年后再找。”
阮凝点点头,苏峥已经把话说的很委婉了,他没戳穿她,她感谢他的体谅和宽容。
“我忙个两三天应该就没事了,到时候我来东城接你。”
阮凝坐在车里,沉默无言,他说什么她静静的听着。
“同事结婚请的都是队里内部人,还有两方直系亲属,你别有负担。”
阮凝转头,“我没负担,我想陪你去。”
苏峥看过来,抬手在她脸颊上逗了下,“愿意就好,”他笑得宠溺而温暖,“以后咱俩也得这样,你提前熟悉熟悉。”
阮凝一口气闷在那,心里五味陈杂。
以前,她对婚姻的恐惧来自母亲,现在,她恐怕是觉得不配,她还有资格站在他身旁,成为他口中那个‘我愿意’的人吗?
苏峥垂眸,抓起她的手,“我知道你怕什么。”
“!”阮凝眼神躲闪,“你,你说什么?”
她心虚的揣测,他都知道什么。
苏峥笑了,“丫头,你是你,你是我的,我们的日子,是不一样的,我们会很幸福,”他似乎笑了下,“不过,万一我哪天壮烈了,”
“去你的!”阮凝狠狠推他把,“大过年,你跟我说这些?”
苏峥揉揉她头顶,“好了,不跟你闹,说正经的。”
她听着,你说啊。
“有事,别自己担着,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们俩商量着,你要相信,男人在很多事情上的决策,绝对有担得起一家之主这个头衔的能力。”
阮凝拧眉看他,拐弯夸自己?
“你担心啥,我都懂,我脑子没那么偏见,好歹咱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你那些陈旧老思想放放,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也是两个家庭的事,我父母很好相处,他们也特开明,不然能把我养得这么玉树临风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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