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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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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是要留校的,笑着揶揄:“曹老师好,曹老师辛苦。”
      曹欣气得要打我,手没落下来又收回去了,“现在可不敢打坏你,等明天答辩结束,你给我等着!”
      “谢谢曹老师!”我嬉皮笑脸,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曹欣挥挥手:“张娘娘不用这么客气,回头还得请您这位程太太多多照顾。”
      到了这时候,已经无所谓突击不突击了,该吃透的东西都已经吃透,实在没想到的东西,也已经成了思维盲点,现在再怎么想也没办法做到查漏补缺。
      曹欣开心地拉着我做面膜:“明天不仅要完美答辩,还要容光焕发呀!”她一边敷面膜一边嘀咕,“到时候我给你化个美美的妆。”
      我赶紧拒绝,“敷个面膜就好了,我还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化妆被挂掉答辩的人。”
      我太清楚自己的长相风格,平时看着清汤寡水的,一旦化妆,眉眼就立刻浓烈到极富侵略性,看上去特别不良家妇女。
      诚然,以貌取人并不是好现象,答辩评委们阅历丰富,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很少会因为外貌来裁定一个人的才华。但外貌毕竟能给人第一印象,以评委老师们的年纪,一眼看上去乖乖地朴素好学生,定然比外貌妖艳的更能引起好感。
      曹欣捂着脸:“你别惹我笑!”她生怕自己的面膜笑裂了,拿手按住,“谁敢挂你啊。”
      我也不敢做剧烈表情,小声道:“那可不一定,万一谁看我不顺眼,或者看程嘉溯不顺眼呢。”
      我被和程嘉溯绑在一起,不论我们两个人出了什么问题,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利益是不可分割的,他给我带来很多好处,也带来了不少人的仇恨。
      答辩委员由校内和校外的业内权威共同组成,有的甚至是从京城赶来,参加今天的答辩。委员必须是奇数,由一位答辩主席和十多名答辩委员组成。
      答辩主席是崔教授的同门师兄,两个人多年好友,而孟老师为了避嫌,是不能做我的答辩委员的。在简单介绍我的学术路线和求学期间所发表的论文之后,孟老师便退到旁观席上。
      旁观席上,除了孟老师坐在第一个,去年留校的师兄也在那里,师弟师妹更是趁老师们不注意,开心地冲我招手。曹欣旁边挨着她那个小鲜肉,少年一脸兴奋,而曹欣满脸尴尬。还有一些旁听者,就是我不太认识的了。
      答辩主席宣布答辩开始,首先宣读了纪律,之后我读了一份声明,证明学位论文是由我本人独立撰写,论文中所有学术观点,除了已经在注释当中表示出来的之外,不再包括他人研究成果。
      之后,答辩才正式开始。伴随着PPT的展示,我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把论文各个部分简要介绍了一遍,论证了我的实验预设、过程和结果,最后做了个小总结。
      我准备得相当充分,对题目的了解也非常深刻,讲得相当顺畅,并没有出现磕磕巴巴的现象。
      紧接着就是最为紧张的时间:提问环节。答辩委员们一一提出自己的问题,由我来回答。
      在场的各位委员都是业界大牛,阅历与眼光比我厉害不知道多少倍,在我答辩过程中说得语焉不详的地方,他们很轻易地就发现了问题。
      大部分问题是我有所准备,只不过出于篇幅问题和时间考虑未能详述的,在收到问题之后,我进行了相当完善的回答。
      还有几个问题的确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不算严重漏洞,但的确是思维上的盲区。面对这种问题,我不能硬梗着脖子说自己没有错,而是承认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感谢教授们的提点。
      提问环节顺利结束,我的答辩总共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看到孟老师满意地点点头,于是对答辩委员们鞠躬,走到台下继续旁听。
      稍事休息之后,轮到了今天第二个答辩者。说起来这位其实是我的同学,但这几年我不是跟着孟老师做项目,就是长期在唐韵工作,和自己的博士班同学并不是很熟。
      曹欣换了个座位坐到我旁边,她家少年回头,幽怨地看着我们。我给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推推曹欣:“老实点,别总往我身上靠。”
      “你的良心呢?”曹欣小声埋怨我,“给我挡会儿枪都不行?”
      “我怕被你的小鲜肉弄死!”那少年眼里只有曹欣一个人,看我的时候满眼都是“好碍事的女人快走开!”
      “哎,你们俩到底咋回事?”我有点闹不懂他们的现状了。
      曹欣叹口气,不想回答,倒是少年听到了,开心地说:“我考研啦!”
      “哦。”不就是考研么,在座的人,谁还没有读过研究生啊?
      曹欣捂着额头:“这家伙本来是历史系的,结果,考了数学系的研究生。”
      以文科生的学科背景跨专业考研,并且考的还是隔阂极大的数学系,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找死!
      我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这个少年。
      他并不是在宣布自己即将考研,他的意思是,他已经考研成功,下个学期开学,就能进入数学系读研了。短短一年时间,从历史系跨考到数学系,这个少年的智商、心志、自控力都非常可怕。
      曹欣喃喃道:“他考的还是我们老宋的研究生……”
      曹欣是数学系宋教授的助教,众所周知,大学里头教授忙不过来的时候,经常会让助教和博士去带硕士生,这个少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目标是谁已经非常明显了。
      说话的时间,休息结束,进行下一个人的答辩。这位不太熟悉的同学答辩也相当顺利。下午五点五十分,答辩委员宣布,我们两个人学位论文合格,答辩委员会同意授予我们博士学位。
      从今天起,我就可以被称为“张博士”了。
      学术界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学士、硕士都不能以学位来称呼,只有博士,是像“教授”一样,是可以直接称呼的头衔。
      答辩结束后,我们并不会立刻就离开,学院出面,在越大宾馆订了一桌饭,两个新鲜出炉的博士要陪答辩委员以及自己的导师吃饭。
      曹欣和万航、卓尔他们先行离开了,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宾馆走去。
      我想起自己与程嘉溯缘分的开端正是在越大宾馆,心里生出一点淡淡的甜意——我知道我们正在冷战,但这并不妨碍我在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打从心底里开始喜悦。
      饭桌上,崔教授笑眯眯地劝酒,半真半假地笑道:“我跟你可是有过节的,有没有怕我卡你?”
      我若说是有,就显得我以为崔教授小气;若说是没有,又像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这种小问题已经难不倒我了,我笑着回答:“我只是和您的学生钟楠有过节,您是老师,我特别尊敬您,您才不会和我一般计较呢。”
      既说明了不会把和钟楠的恩怨延伸到崔教授身上,也顺道恭维了他一把。

      正文 201 毕业

      在我释放了善意之后,崔教授表情一松。
      他年轻时玉树临风,被称为生物界四大美男子之一,即便现在年老,也有一股儒雅气在,这种儒雅中,又隐隐透着肃杀,更见威严。
      所谓居移体养移气,在业内的地位和在学生面前的权威,让崔教授早就不习惯“服软”二字怎么写。哪怕是对着地位相近的同事孟老师,两个人也是针锋相对的时候居多。
      这样的威势后来给某些学生用来狐假虎威提供了便利,他们知道只要哄着自己老板高兴,就可以借他的势来压人,让吃亏的人敢怒而不敢言。
      然而最近一次借出势力后,崔教授愕然发现钟楠借着他的脚踢到了一块铁板。原以为对方不过是老对头和他的学生,谁知道会惹到杏林集团这种庞然大物?
      那次事件的后果是崔教授对钟楠十分恼怒,不管事后钟楠怎样解释,都没能取得他的谅解。最后钟楠毕业的时候,也没能得到崔教授的推荐——有教授推荐的话,他还是有可能直接进入杏林的。
      钟楠被正缺人才的轻白集团挖走,新公司对他寄予厚望,不仅仅期望他能做出成绩,更是希望能借此和崔教授搭上线。
      后来轻白集团果然搭上了崔教授的线,但钟楠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最主要的原因是崔教授发现自己招惹到程嘉溯之后,已经在寻找新的合作者。
      好在程嘉溯一直没有因此对他发难,崔教授也保持着同杏林集团的良好关系。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孟老师与杏林的关系越发亲近起来,崔教授并未被冷落,但世上的事,最怕的就是比较,相比之下,如果说杏林给崔教授的待遇是尊敬有加,那么对待孟老师的态度就是贴心贴肺了。
      等到我和程嘉溯的关系越来越稳固,崔教授也不得不收起之前看笑话的想法,正视我们的关系。越是如此,之前被钟楠利用的事情就越令他难以忍受。
      最大的打击应当是来自昆明生物科技园的建立,原本崔教授是有力竞争者,但程嘉溯出于个人原因选择了与他旗鼓相当的孟老师,如果不是他的个人偏好,这两位教授原本是不分胜负的。
      争夺与生物科技园合作主导权的失败,让崔教授意识到他之前到底错过了什么。他适当放下了一些对孟老师的敌意,而孟老师一个人当然吃不下这么大的生物科技园,到最后还是要与崔教授合作。
      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孟老师手中了,这对风光了几十年的崔教授来说,是一次严重的误判,最好能够赶紧补救,而不是再犯一次错误。
      于是,我之前担心的他会卡我根本没有出现,在答辩过程中,崔教授的提问也是中规中矩的,恰好是我有所研究、但又没有写透的部分。
      现在,他在酒桌上半真半假地示好,既要示弱,表明自己没有敌意,又要保持自己的师道尊严。
      如果我想要羞辱他,这简直是把把柄往我手里送。好在我并不想与桃李满天下的崔教授为敌,之前实在是他被钟楠带进了沟里,双方不得已才起冲突,就是孟老师,也不愿意与多年老同事撕破脸皮。
      生物科技园还需要崔教授的力量,对于现在的程嘉溯而言,就算不能将有用的力量收归自己麾下,能让对方保持中立或者友好,不倒向对手,就是非常好的结果了。
      所以现在崔教授愿意示好,我自然是从善如流,绝对不敢给他任何难堪,用上了程嘉溯教我的社交技巧,顺利结束了这一餐饭,顺手还给唐韵刷了不少存在感。
      说到底,这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而是资本的胜利:在这个时代,资本就是一切。杏林集团是东部地区最大的制药集团,它的太子自然不同凡响,连带着我也变得不好惹起来。
      我也是狐假虎威,借了杏林和程嘉溯的势。
      有不少教授都对杏林集团的项目很感兴趣,问了我许多关于杏林和唐韵的发展规划,如果我只是一个科研人员,那这些问题我还真答不上来。不过我自认是杏林的未来老板娘,还是很关注集团发展的,这几年杏林的科研方向,我也大致有所了解,在不涉及保密条例的前提下,透露了一些东西,教授们兴趣更浓了。
      我趁机散发了一波程嘉溯的名片——见我随身带着程嘉溯的名片,孟老师摇着头隔空点点我,意思是:人还没嫁过去呢,就给对方这么掏心掏肺的了。
      我讪笑一下,躲开孟老师,不想让他知道我和程嘉溯其实最近正在冷战。
      这餐晚饭结束后,辅导员提醒我注意学校的通知,过段时间回来领取毕业证和学位证,参加毕业典礼。后面还有一系列办理离校手续,迁转户口、档案之类的事情,非常琐碎,还得跑很多趟才行。
      不过就某种意义上而言,我已经算是毕业了。
      教授们都比较克制,没喝太多酒,饭后讨论了一点业内八卦,两个学术问题,饭局就告解散。
      我们做学生的,自然要送老师们出门,谁知刚走到宾馆大堂,就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上来揽住我,同教授们打招呼。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程嘉溯打的什么主意,但当着孟老师的面,又不好表现出问题来让他担心,只得羞怯地笑着,送走了一个个满脸心照不宣笑意的教授们。
      最后离开的辅导员的身影刚刚消失,程嘉溯就猛地抱住了我。我们就站在越大宾馆外面的大理石台阶下,暮霭刚刚占领了天地,路灯正在陆续亮起,他用力得仿佛要把我肋骨勒断,把我紧紧箍在胸前。
      我暗暗生怒:说冷落就冷落,现在又做出这种姿态来,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程嘉溯仿佛在我心里装了个窃听器,抱着我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你程大总裁,会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不存在的,只要你理我一下,我就该谢天谢地了!”我尖锐地讽刺他。
      程嘉溯默了片刻,我以为他在寻找什么说辞,但他不再说话,而是选择了一把抱起我。
      “啊!”我尖叫,“你干什么!”
      “干·你!”他短促而有力地在我耳边道。
      我的心怦怦直跳,几乎无法独立思考。程嘉溯抱着我直接上了八楼,进到一间套房,这场景似曾相识——就如同我们第一次见面。
      被他抛在床上的时候,我才从他的魅惑当中挣脱出来,冷笑:“怎么,打算用这个方式来糊弄过去?”
      程嘉溯突然笑了:“是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决定用肉体来偿还你。”
      我:“……”
      大概是被我呆滞的表情所取悦,程嘉溯哈哈大笑起来,他轻轻摸着我的脸,“傻子,干嘛对我这么警惕啊?就像我真的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似的。”
      “你不是还在跟我冷战么?”我绷着脸忍笑,不想现在就跟他和解。
      “没有冷战……”程嘉溯捧住我的脸,不许我眼神躲闪,直直地看向灵魂深处,“你知道的,之前我很生气。”
      我快速接话:“嗯,因为别人觊觎了你的所属物品。”
      “潼潼!”程嘉溯打断我,“不许这么说。”
      “那怎么说?”我挑衅他。
      男人干脆地吻住我,动作强势又霸道,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微微张嘴,他的舌头立刻闯进来,搅得我脑子里一片迷糊。
      “你……”他喘口气,“我从来没有把你当物品看待过,再敢这么说,我就让你好看!”他无奈道,语气里又含着能把人淹死的宠溺。
      他知道在感情中我最反感的就是被看成是他的所有物,我要的是平等的爱情,我们的灵魂站在同一高度,没有高下之分。所以他不会接受我的指控——一旦接受,就意味着他会被我剔除出感情的棋局。
      所以,他这么霸道的一个人,被我逼到了需要剖白自己内心的程度,需要承认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玩弄女人,而是和我一样在感情之中沉浮起落,被对方所影响,需要妥协和让步。
      “我生气是因为候轻白,他明知道我们两个人感情稳定,却非要横插一脚。之前几天我一直在处理这件事,怕迁怒你,所以才没有联系你——你是不是又多想了?”
      “没有!”我立刻否认,扑进他怀里,试图引开话题,“那你发现了什么?”
      程嘉溯道:“发现了很多,也安排了很多……以后再说这些,我这几天可累坏了,现在只想温香软玉抱满怀,好好地休息一下。”
      我哈哈笑:“那你慢慢睡,慢慢睡。”轻手轻脚地试图爬起来,脱离他的怀抱。
      还没等爬起,人就被一把按回去,他嗓音哑哑地撩人心弦,“你往哪里跑?陪着我。”
      好吧,我被抓到,只好像哄孩子睡觉那样拍着他的背,“快睡吧。”
      程嘉溯嘴里说着自己累坏了要休息,动作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时碰碰这里又动动那里,不一会儿就撩得我软成一滩春水,任他胡作非为。

      正文 202 求婚

      候轻白惹起来的一场冷战,就在不知不觉当中消弭了,我累了一天,先是在答辩当中耗费了大量精力,又被程嘉溯折腾尽了体力,干脆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做了个美梦,不记得梦到什么,只是那种深沉的喜悦长久地缠绕在心上,挥之不去。
      这一觉甜美而畅快,我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酥软,程嘉溯正撑着头看着我,见我醒来,凑过来吻了一下。
      我回吻他,他不禁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身体又滚烫起来,才下定决心撇开头,狠狠喘口气:“别撩我。”
      我嗓子也是沙哑的,小声问他:“现在几点了?”
      程嘉溯起身倒了杯温水,凑到嘴边喂我喝了几口,才看看手表:“十点十二分。”
      一个尴尬的时间点,现在离开的话,回到家里就太晚了。然而两个多小时的良好睡眠又让我此刻缺乏睡意,精神饱满得像是休息了十多个小时。
      他看出我的心思,笑道:“不用急着回家,明天再说。”
      “那你今晚不用工作啊?”在我所知道的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要工作到深夜,哪怕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时也是先哄着我睡着,然后自己悄悄起来工作。
      对这个工作狂而言,工作几乎就是他的一切——我经常这样暗暗吐槽,他当然是绝对不同意我这种“污蔑”的。
      工作狂先生捏捏我的脸:“又在心里说我坏话是不是?”
      “没有!”我赶紧否认,但我的城府是他教出来的,哪里瞒得过他火眼金睛?很快就被拆穿了。
      好在程嘉溯并没有跟我计较,优哉游哉地说道:“喜事将近,我才不想忙工作呢。”
      “什么喜事?”我连忙问程嘉溯,心里已经拟出好几种情形来:大到把程嘉洄赶出程家,或者杏林董事会全体承认他的继承权;小到程呦呦成绩提高,被老师表扬……
      他在我臀尖上掐了一把,似乎觉得手感很好的样子,不过瘾,又摸了两把,我挪开自己的身体,追问:“到底什么喜事啊?”
      程嘉溯变魔术似的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盒子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看到那个盒子,我已经有所预感,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打开盒子,含笑看着我,盒子里是一枚璀璨生光的钻石戒指,铂金底托简洁优雅,钻石切割成瑰丽的多面体,紧紧镶嵌在底托上。
      “潼潼,嫁给我好吗?”
      这个场景一点都不像是求婚,我们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宾馆里,宾馆的通风系统自然比不上家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他突然问我,要不要嫁给他。
      所有女孩子都希望被自己的王子呵护成一名公主,在玫瑰花和音乐的铺陈下被他求婚,我也曾这样幻想过。
      但是,当这个人是程嘉溯,一切都不重要了。
      哪怕没有钻石与鲜花,没有音乐与美酒,没有烛光和流星雨,只要他说结婚,我就能立刻答应。
      我爱他,用全部的灵魂和生命爱着他!
      所以我在枕上用力点头,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又怕他误会,哽咽着开口解释:“我这是……高兴的,我太高兴了。”
      程嘉溯显然很理解我的情绪,因为他深碧的眼里,也有着水光漫过的痕迹。但他终究是隐忍的,不像我这般失态,把戒指戴到我手上,笑着说:“我套牢你了!”
      他不明白,他这样深沉如海的男人,只有女人会担心绑不住他们,而不是他们要担忧套不住女人。当初,他游戏花丛,哄骗过一个又一个女孩子的心,有意无意地撩动她们的情绪,让她们为自己沉迷,进而心碎。
      我何其有幸,遇到他的时候,以游戏始,以忠诚终。
      纨绔浪子决定踏进婚姻这座坟墓,他所挑选的百年之后共葬一穴的人是我,张梓潼。
      我无比确信他爱我,但此时此刻,被求婚的、安定的幸福,是前所未有的。一枚戒指,超越所有的馈赠。
      程嘉溯见我还是哭得泪水汹涌,无奈道:“潼潼,你再哭下去,床单都要湿透了。”
      这哭本就是因为喜悦,当喜悦的心情变成夹杂着恼怒,也就哭不下去了。我哭笑不得地捶他:“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啊?一点都不庄重!”
      这人无赖道:“身无外物,赤诚相见,这才是最本真的你我啊。”
      见我磨牙,他才大笑着说了实话,“本来,我是想一见你就求婚的,可是看到你那一瞬间,我就忘了这件事……只想抱住你,没想到一抱住就想要更多……”
      于是求婚被无限推后,他优先选择了解除误会,满足我们俩的身体,然后才是求婚。
      这种实用主义,还真是符合我们两个人的画风……就是不太符合他总裁的身份。
      “要炫耀啊,有的是机会。”程嘉溯笑着说,“你当我这几天为什么会累坏?”
      我以为他累是因为忙着对付候轻白呢,结果他告诉我,“调查和对付候轻白是很简单的事情,要让他死心,我自然要选择最为方便的办法。”
      既然候轻白认为他未婚、我未嫁,他追求我没有任何道德上的问题,那么,程嘉溯就选择让他变得有问题。
      “我为什么要怪你?和你吵架,只会让他的奸计得逞。这些天,我一直在准备咱们两个人订婚的事情,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我的朋友圈一直在更新动态,连你的师妹都知道了,也就你这个小笨蛋,要躲我的时候连朋友圈都不看,还冤枉我不理你。”
      我:“……”难怪之前卓尔在答辩会议室看到我,笑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单纯就是想恭喜我毕业呢。
      “我从来没有订婚过……要做些什么啊?”我晕乎乎地问了个傻问题。
      程嘉溯哈哈大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大宝贝!”
      他搂着我狠狠亲了两口,笑得停不下来。直到我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他才抓着我的手,“才戴上戒指,就想谋杀亲夫?”
      “那你不许笑了啊!”我恼羞成怒。
      说起来,尽管几年前我差点就和钟楠结婚了,也经历过他家里摆酒的事情,但对于程嘉溯这个级别的人订婚,我还是毫无概念。
      报纸上经常用巨大的篇幅报道某些豪门贵公子的订婚场面,论身家和知名度,他们很少有人能比得过程嘉溯,所以程嘉溯到底要用怎样的场面,我完全没底。
      程嘉溯看穿我的想法,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太热闹的场面,但我们的感情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地方,我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
      “诶?”我愣了一下,他说的不是“你是我的人”,而是“我是你的人。”
      我没有听错,他笑着又强调了一遍:“程嘉溯,是张梓潼的人。”
      我才收回去不久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天啊,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为什么会宠着我到如此地步,以至于满不在乎地说出这种毫无男性尊严的话?
      诚然,男性的尊严是体现在他们的能力,而不是对待女性的强硬态度上。但我见过太多人,只要有一点点成就,就骄傲得仿佛孔雀,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妻子放在眼中。他们希望在妻子眼里自己是天神一般威武全能,而妻子卑微匍匐在他脚下为奴为婢。
      程嘉溯的能力何止强出那些人千百倍,但他对我的爱护,又岂是普通人能比的?即便是我的父母,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反正,我们两个人互相拥有就行了,我才不在乎到底谁是谁的人。”他又补充了一句。
      他这样霸道的人,本来就想着主导一切,唯独最深沉的爱,才能让他们愿意让出主导权。就像将军把军令分出一半,刺客把后背亮给别人,这是最高级别的信任。
      而我,幸甚至哉。
      “我上辈子可能拯救了银河系吧。”所以,这辈子才会遇到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与他倾心相爱,拥有他的同时,也被他所拥有。
      程嘉溯笑着说,“潼潼,你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幸福。幸福到,连我自己都羡慕自己。”
      我低叫一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撩人了,他太懂得怎么拨动一个人的心弦,让我为之颤抖,奏鸣出最幸福的曲调。
      我激动得打颤,无法停止,心跳得太快以至于不得不大口喘气。
      “阿溯,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喜悦已经超出了语言可以形容的极限,我整个人投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试图通过这样的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程嘉溯回抱我,“我的心情,与你相同。”
      “你想不想……再来一次?”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表达自己的方式,手掌向下再向下,握住滚烫灼热之处。
      手掌是柔软的、滑嫩的,与手指完美贴合的戒指是坚硬的、冰凉的,鲜明的对比让程嘉溯剧烈颤了一下,抖着声音喊我:“潼潼!”
      “阿溯……”我回应他,尾音消失在他的唇间。

      正文 203 董事长的邀请

      说实话,程嘉溯突如其来的求婚令我非常意外。尽管我们的感情早已稳定,但不温不火的感情就像是一锅小火煨着的粥,始终温热熨帖,却不会沸腾。
      在我的预计当中,他大概会在很久之后,才会想起来结婚这件事。那时候他已经手握大权,面前几乎没有任何挑战,而对我的激情也消失殆尽,唯余长期以来的惯性与习惯,让他下定决心娶我。
      那样的预想未免过于悲惨,所以我从来没有对程嘉溯透露过,只是专心致志地享受着他现在的爱情。当他的心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羡慕我。
      再没有比他更好的情人了。
      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候轻白所谓的“追求”,就像一剂催化剂,本来趋于平稳的爱情火焰烧得更旺,终于跨过了爱情与婚姻之间那道线,足够的量变引起了质变,他向我求婚。
      这是一个闪电般达成的决定,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也因此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包括当事人我在内。
      安然的全部工作计划都被打乱,他手头一切不紧急不重要的工作全部被推后,现在他案头最重要的工作只有一件:筹备程嘉溯的订婚仪式。
      订婚不仅仅是简单的交换戒指,更重要的是,要借此昭告,达成目的。筹备内容包括联系媒体,注意他们的风向,确保不会出现任何不该出现的内容;典礼上所要用到的一切:场地、水电、桌椅、礼服、装饰、服务人员、菜单……宾客的邀请与安排——你不能漏掉任何一个善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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