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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爱逃妻一百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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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端着水杯上了楼,就见到奶奶被福妈扶着从花厅出来。
老奶奶满脸的皱纹舒展,心情看起来似首很不错。
“奶奶。”
“婉婉啊,敖小子给我买了一束非洲菊过来,还有好多的兰花,还说是从非洲空运过来的,你瞧,他还给我栽种上了。”
平生,薛老夫人最喜欢兰花发出的清幽香味,兰花是花中君子,最令她欣赏。
繁花过后,就只能养花弄草来颐养天年。
望着花厅温室里两排刚栽种上的君子兰,尹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马屁拍得,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说得够清楚的了。
老夫人黑眼珠子在两个年轻人身上飞速转了一圈。
“哎哟,福妈,我头疼,快抚我进房间,快去给我拿药。”
薛老夫人突然嚷着头疼,吓坏了所有的人,敖辰寰伸出双臂,匆忙将薛老夫人抱回了房间。
侍候完奶奶吃了药,尹婉焦急地轻喊。
“奶奶,你好一点儿了么?”
“嗯,嗯,好多了,你们有事就别在这儿陪我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奶奶。”
尹婉还想说什么,却被敖辰寰强行拉着出了房间。
“你拉着我做什么?”尹婉甩开也他紧握着自己柔荑的温热大掌。
本以为自己有一颗坚硬的心脏,但是,当她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受伤了。
“哼,尹婉。”面子挂不住,双手揣在了裤兜里。
“别以为我真离不开你,奶奶打电话让我把花搬过来的。”
她很想问,这十几天都是奶奶让你过来的?最后觉是多此一举,索性就没问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见他忤在原地,像红甘蔗一根,尹婉在走到长廊尽头时,却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了清脆的汽笛声。
这厮还怔在那儿干什么,都不怕被大伯撞上么?
“首长,辛苦了,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福妈的声音从楼上飘来,她听到了响亮皮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不好,感觉大伯快要上来了。
而这个男人仍然立在原地,好似被人使了钉钉法。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到他颀长的身躯上,他的脸逆着光,完全看不到他的轮廓,更是没办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喂,敖辰寰,你给我过来。”
她刚出声,男人就马不停蹄地朝着她奔过来,几乎是迫不急待的那一种。
扯着他的衣袖,把他带进她的屋子,‘碰’的一声,房门被她用脚踢上,然后,下一秒,她却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带着欣喜若狂的心情,男人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滑,让他欲罢不能,无法停止。
尽管她捶打他的肩膀,他仍然不放过她。
门外皮鞋磨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钻入了耳朵,尹婉觉得头皮有紫发麻,心儿更是跳如雷鼓,如果她发出声音,外面的人性然知道她这屋子里有人。
“婉婉,你在午休吗?”
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是独属于大伯薛平江的,很有味道的成熟男人。
她无法发出一句声音,因为,他正努力啃咬着她的唇,给疯了一样,让她根本没空发出一个字音。
几秒钟过后,那声音在门外顿了一下后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了她耳畔。
这是一个窒息绵长的吻,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伸出手指掐捏着他劲瘦的腰杆。掐得很重,男人却没有呼痛,也许是咬着牙关强忍着。
这男人,她好心拉他进来,免得他与大伯撞上起冲突,他到不领情,真是恩情仇报的白眼儿狼。
一把推开他,还愤怒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俊美的轮廓上印着鲜红的五指印,可他也没去计较,抓着她的手儿就开始不停地吮吸。
“喂,敖辰寰,你属狗啊?”
“心疼我吗?”吻着她纤葱玉指,他笑容可掬地询问。
“谁心疼你了。”真是一只自大的沙文猪。
见她抽出手指,走向了床边,拿起床上的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衣奋斗,他一个人静静站在门背后,脸上的表情又变得讳漠如深。
一双眼眸怔怔地望着那双不断毛线上穿梭的指节,还有那专注的表情,都深深地让他着迷。
眉睫轻扬,四眸相望。
“你怎么还不走?”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尹婉在心里轻骂。
“我这时出去,也会碰到你大伯,如果他打了我,你岂不心疼?”
“切,我大伯才不是那样的人。”
再说打了她也不会心疼,她与敖辰寰压根儿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早已形同陌路了。
“哼。”敖辰寰轻哼一声,薛平江可野蛮了,只是尹婉不知道而已,那些个深沉,斯文,气质,全都是表面想象而已。
“尹婉,这是织给孩子的吧?”
眸光凝向她手中的毛线衫上,小小的衣服,不过几十厘米长,虽短小,可是,看起来好可爱。
“喂,孩子生出来就这么长一点吗?”
他说出了心中的好奇。
“是啊,你也是这样长大的呢。”尹婉白了他一眼,好似在骂他,这真是一个垃圾问题。
“尹婉,生命真奇妙啊。”他向她走过去,情不自禁地拿起她手中的小衣服,在空中对着自己比划了几下,这么小,他一个手掌都套不进去,这怎么穿?
“尹婉,你不是织小了?”
“不会。”她拍开他的手,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孩子出生的时候本来就小。”
“可,也不会这样小吧?”
“哎呀。”尹婉叫了起来,因为,她手中的织线头被可恶的男人扯了几针,线头离开了签子,她赶紧用食指拉住了不断下滑的线头,再滑下去,她这衣服就得拆了重新织一遍。
“对不起。”见她手忙脚乱,这种事,他不懂,也帮不了她,敖辰寰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道歉。
好不容易固定了线头的位置,银灰色的签子从狭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线洞里穿过去。
尹婉紧张的心弦才得以松懈。
“敖辰寰,你天天腻在这儿,都不怕你公司出内鬼吗?公司垮了,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言下之意是在责怪敖先生,天天尽想着风花雪月的事儿,正事儿却不理。
“谁说我没理正事儿,我昨天还洽谈了一笔上亿元的合同,放心,就算破产了,凭我的资质与能力,养你与孩子是不成问题的。”
“谁要你养了。”
她才不要他养,他有手有脚,息能养活自己。
“尹婉,还记得,你帮我织过一件毛衣么?”
记得,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件毛衣是当年她花了九个通宵,为他织好的。
当年,她爱着他的时候,不知道送什么生日礼物给他,所以,她就织了这件毛衣,多疯狂,九个通宵,光着想着就有些头皮发麻,如今忆起,她只能说感情能让一个人疯狂。
见她眼神迷离,知道她也想起了曾经那段甜蜜恩爱的日子。
“那件毛衣,我一直都不舍得丢弃,尽管经过多次冲洗,毛衣颜色已经变得老旧,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却一直把它穿在身上,尽管有时候在公众场合,所有的人都向我投射过来不可思议的眸光。”
觉得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还会穿那种颜色老旧,土得掉渣的毛衣。
“我穿了那么多年,一直都觉得很温暖,你与安少弦走近结婚礼堂的那一天,我看到了这件毛衣,并且,无意间发现了里面的一张包裹着毛衣的字条,上面写着我们的名字。”
所以,他才不顾一切带着人马冲进了她们的结婚礼,把她堵在了化妆间,强势掠夺。
“尹婉,相信吗?”他望着她,认真严肃地说。
“我当时是真的想要放你自由,要不是那件毛衣。”
有些话还没说出来,然而,尹婉已经了然于心。
说完,敖辰寰没有再说下去,也许是怕自己再一次在她面前落泪,泪水滚出眼眶之前,他拉门闪人了。
尹婉坐在床上,望着他消失在门缝里的身影,怔怔出了神。
下午,吃罢了晚饭,薛奶奶要尹婉跟着她去花园里散步,一老一小穿梭在花从林中,夕阳将她们的身影拖得老长。
“紫丁香开了。”
尹婉摘下一支紫丁香,递到了老人面前,老夫人接过花枝,嗅闻着淡淡的花香,透过一簇簇的小花朵,似乎在观望着什么。
眼神有些幽然疏远。
“婉,这是你妈妈最喜欢的花。”
“在这个季节里,以前,你妈妈总是每天早晨摘一支放到我的床头柜上,嗅闻着淡淡的香味儿醒过来,睁眼就能看到她雪的的脸孔,相信吗?婉婉,你妈妈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对她的爱甚至已经超越了其它几个亲生的儿子。”
薛老夫人很难讲得清,为什么她对芝兰会有这样浓烈的爱?
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惦记着芝兰,芝兰早已不再了,她只有把这份浓烈的情感寄托在了尹婉身上。
这个身体里流有她血液的芝兰的亲生女儿。
“婉婉,别再想安小子了。”
忽然,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安小子莫名其妙就走了,丢下了你。”对于这件事情,薛老夫人可是担心死了,毕竟,她不知道尹婉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啊?
“婉婉,今儿你跟奶奶讲一句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奶奶,当然是少弦的。”
“真的?你没说谎骗我?”薛老夫人持怀疑的态度。
“我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呀,奶奶。”
“那我再你一句,你对敖小子当真没有一丝感情?”
“没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好吧,那么,安小子死了,安夫人持何种态度?”
薛老夫人似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今天,看来是不打算放过孙女儿。
因为,她未婚有子,顶着这么一个大肚子,纵然有薛家所有人的宠爱,但有些爱与体贴,是外人很给给她与孩子的。
“奶奶,我……”
薛老夫人盯望着孙女儿的一双眸子渐渐变得明亮。
“她是不是想把孩子要过去?”
“你……怎么知道?”尹宛吃惊于薛老夫人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忘记了反驳。
“你只回答是或是不是。”薛老夫人的声音变得威严,脸上慈爱的表情不见了。
在尹婉的印象中,薛老夫人从未有过这样的凝重而肃冷表情。
“不许说谎。”在老人的威严眸不下,尹婉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是。”
“如果这个孩子是敖小子的,尹婉,这简直根本就是在玩火,如果是安少弦的,他也已经死了,你真舍得把自己的骨肉给一个恨着你的女人来抚养?”
这话犹如一枚巨大的石头,身向了尹婉平静的心湖,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波浪卷。
“婉婉,你不要糊涂,孩子绝对不能给安夫人,她恨你啊,她提着这个建议,安得是什么心,我绝不同意,绝不同意。”薛老夫人显然是激动万分,说出自己的观点。
“尹婉,如果你对敖小子但凡还有一点的情义,都应该原谅他,这辈子,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当年,他恨着你,对你,对尹家做出了混账事,这些天,他都已经给我交了底,他说他后悔了,只要你能回到他身边,他可以不要一切的荣华富贵。”
“奶奶,可能吗?”
原来是敖辰寰把奶奶说服了,奶奶现在就给她施压了。
“有什么不可能,尹婉,如果你过不去你父亲死的那道坎,可是,敖小子又何偿过得去,他母亲从小就离开了他,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之下,这么多年了,他能坚守对你的感情,实属不易,为什么你老是要纠结过去,而不看一看未来,你与他还要彼此折磨到什么时候,你与他弟弟陷害他,他早发现你们的阴谋,可是,并没指出,并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用双手血拼回来的江山,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件事,我觉得他做薛家的女婿就已经合格了,至于,你大柏与鼎天的恩怨,那是他们的事情,你们不需考虑在内,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在,你大伯不敢怎么样,婉婉,原谅他吧,你难道真忍心孩子没有父亲?”
“奶奶,这孩子不是他的。”
尹婉张着唇,说出的话没有一丝的说服力。
奶奶居然知道这么多的事,让她一时间找不回反驳她的语言,她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啊。
“不能是不是他的,总之,安小子已经不再了,其实,这个秘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答应辰寰不说的。”
可是,她反复思量,还是打算告诉尹婉,这丫头已经执迷不悟太久了。
“什么秘密?”
“你先告诉奶奶,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见孙女儿咬唇不语,薛老夫人第一次勃然大怒,心里也有太多的着急:“说啊,不准说谎。”
慑于老夫人的威严,尹婉只得拒实相告:“少弦,至始至终都没碰过我。”
所以,她才觉得凄凉,才觉得她对不住安少弦。
“果然……”她猜得不错,薛老夫人笑了,如沐春风的笑让伊婉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奶奶。”
“敖小子还真是神算子啊,尹婉,安小子是想用自己的死永远地横在你们之间,你明白么?”
乍然一惊,尹婉得知真相后,疯了似地摇着头。
“奶奶,不可能,少弦那么善良,那么爱我。”
“你错了,孩子,他对你的恨早已超越过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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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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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对过往敖先生默然!
“你错了,孩子,他对你的恨早已超越过了爱。”
“不……奶奶,我不相信。”尹婉惊愕不已,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薛老夫人了然一笑:“孩子,你最好相信,你说,如果你不是与敖小子有那么一段姻缘,安小子会追着你跑么?”
薛老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正是因为她曾经与敖辰寰有过一段感情,安少弦才执着地追求她,他曾说:尹婉,我会宠你上天,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全是假的,全是为了摧毁敖辰寰而设下的计谋。
原来,安少弦才是那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就连是死了也要背地里的捅敖辰寰一刀,让他的死永远地横隔在她与敖辰寰之间。
少弦,是真的吗?
如果是,我到底该不该原谅你?
一切风中凌乱了,自从听到奶奶说出这个真相时,尹婉一颗心就成了一团乱麻,如果安少弦还在,她肯定会疯了似地跑去找他,向他要一个事实真相。
她绝相信,一个人可以伪装的那么彻底,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不过,震惊,烦躁之后就是平静与淡然,也是,死者已矣,而且,安少弦还走的那么绝然,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了?再去追究这些是否已经没有了半点意义。
“孩子,我不想你再受苦受难,即然孩子是敖小子的,那么,你就跟他在一起吧。”
“不……是,奶奶。”尹婉呼吸有些急促,她不想与奶奶再深究这个话题,想转身走入自己的卧室,她得整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
“尹婉,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相信奶奶的眼光,也许以前他曾伤害过你,可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有一句古语,叫作浪子回头金不换,再说,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健康的家庭成长,奶奶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意将你嫁给他了。”
“奶奶,我与他真的不可能了,我对他……早就没感觉了。”
她避开了奶奶咄咄逼人的视线,颤魏魏地说着。
薛老夫人唇际的笑容勾深,死丫头,还瞒她这个老太婆呢,如果没感觉,她会这样子惊慌失措吗?
在她看来,根本是余情不了,所谓爱又多深,恨就有多深。
“好了,你先去休息,我让福妈买了链鱼,孕妇吃了特别好,做好了,我叫你。”
薛老夫人拄着拐杖下楼去了。
薛老夫人一翻话对于尹婉来说可谓惊天骇浪,她不仅告诉她少弦欺骗了她的感情,还做主将她给敖辰寰,看来是某人这段时间殷勤的侍候,收卖了奶奶的心。
尹婉在楼下坐立难安的时候。
楼下正欢声笑语,薛家门口早停靠了一辆非常骚包的布加迪威航,漆黑的颜色,跟某个的气质很配,冷酷又无情。
“奶奶,这是刚进口的米虾,澳洲购过来的,听说吃了能延年益寿。”
某个高大冷沉的背影刚踏入客厅,就冲着屋子里坐在沙发上半打盹儿的老人叫嚷。
“哎呀。”薛老夫人半眯着眼,眸光瞟了一眼他手上袋子里活崩乱跳的小小红虾,笑得嘴都合不拢。
“敖小子,你真是有心,福妈,快,咱姑爷来了,快把虾子拿进厨房去。”
“好嘞。”福妈笑嘻嘻地从厨房里奔出来,小心冀冀地接过准姑爷手中的塑料袋子。
“奶奶,你腿疯湿好点儿没有?”敖辰寰与老夫人寒喧之际,眼睛不断向楼上瞟去。
与他闲磕了一阵,见他心不在央,眼神飘渺,薛老夫人拿起拐杖在他身上轻捶了一际。
“喂,敖小子,你说,你以前做了什么混账事,伤透婉婉的心?”
明明知道是什么事,偏生老夫人心里就堵了一口气,这小子以前那么欺负婉婉,伤透婉婉的一颗心,让她即恨又爱,即想原谅又生怕再次将自己跌入地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哎哟,奶奶,我不是都向你招了么?”
“就是……就是……”他真是难以启口。
“我给她说过了。”
“那她……怎么说?”从来没有一刻有这么紧张过,见年轻人一脸欺待的表情,薛老夫人撇了撇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男人很想冲着老人撒撒娇,可是,他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些话儿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老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又道:“她不打算原谅你,但是……敖小子,你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不介意婉婉与安少弦的那一段,真的不在意她肚子里怀着安小子的孩子。”
“当然,奶奶,我早说过了,只要尹婉能回心转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问题似乎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只要尹婉能回到他身边,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面前的男人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薛奶奶再清楚不过,能为尹婉掏心挖肺的如此地步,世上有哪个男人不介意你的过去,也或者说愿意替别人的养孩子?薛老人是陈旧观念是无法接受这些的。
如果他不爱婉婉,自是不可能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凭着他敖辰寰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巴着尹婉不放,唯一的解释,真爱,除了真爱,薛老夫人想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
“敖小子。”
薛老夫人不动声色地凝盯着拥有着俊美轮廓的年轻男人,敖辰寰被她盯得汗毛直立,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奶奶。”
老人眼睛一眯,面情正色道:“敖小子,你也跑了这么多天了,今儿,我跟你交一下底吧,尹婉现在是我薛家的孙女儿,凭着薛家在锦洲的地位,薛湛,平江身边的许多人,几乎都是身份上亿的,随便给她介绍一个,也能让她一辈子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如果真心喜欢她,想要给她一生一世的荣华与幸福,就等你站在事业的最顶峰再说吧。”
这是薛老夫人给他的条件,看来,在薛老夫人心目中,自己仍然是差了那些身份上千亿的男人们一截,只是,有许多东西,老人根本不知道。
狭长的眸子浅眯,里头闪耀着诡秘的光芒。
“好,奶奶,一言为定。”
“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失言。”
“你真的太小看我老太婆了,绝不食言。”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击掌为誓。
自从那天开始,敖辰寰就再也没出现在薛家,也彻底消失在了尹婉的世界里。
整整三个月。
尹婉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飘飞的白雪,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
她不知道自己在忧伤什么。
安少弦不再了,某个男人又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中,她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宁静,这样的宁静不正是以前自己一直想要拥有的生活么?
孩子已经九个月了,前两天,她去产检,医生给她提过预产期,就在下个星期左右,孩子就快出来了,这段时间,她都整天与宝宝说着话,宝宝飞快成长,她的肚子大得一眼望下去都不能看到地面了。
轻灵的雪花不断飘坠,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突然间,电话在静谧的空气里响起,玲声大而突兀。
“喂,你好。”
“你好,尹小姐,我们发现了你母亲的行踪,她在一家餐厅做洗碗的杂工。”
“什么地方?”即惊岂喜,失踪好几个月的母亲终于有了下落,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侦探社向她报一个地址,她拿了一件红色的昵子大衣就出了门。
迎面扑过来一阵清冷的寒风,让她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由于是深夜,大家早就上床休息了,她也不想去惊扰薛家人,再说,她又是去找寻养母,让他们知道总是不好的。
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飞速驶向了那个侦探社向她报备的地址。
“谢谢,师傅。”付了车钱,她跨出车厢。
计程车在原地绕了一个圈儿绝尘而去。
寒风噬骨,她将大衣衣襟拉好,才能阻挡入浸身体的寒流。风儿呼呼刮着,她打了一个寒蝉,抬手叩响了一间餐厅的大门。
“有人吗?”
侦探社告诉她,这间店面就是母亲打工的地方,她怕不连夜赶来,她母亲又会跑了。
没有来开门,也不见里面有人应声儿,她不死心紧叩着卷帘门。
叩了好久,才有一记懒懒的声音飘出:“谁啊?”大冷的天,半夜三更的,谁啊?
“有一歹徒持刀追过来了,求你们救救我,快开门。”
声音可怜而无助,还有一丝的急迫,似乎后面真有一个持刀,满脸伤疤的歹徒在向她追过来,誓死要夺她性命一般。
果然,里面的动静快了,因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
‘匡当’一声,玻琉门扉被人用力拉开。
“姑娘,快进来吧。”
女人是一副菩萨心肠,也许她也子女,所以,才会这样子去怜悯一个落难的女子。
“妈。”
女人正穿着衣衫,睡星惺忱,一声熟悉的叫嚷,让她心头划过一种不妙的感觉,是幻觉吗?
“妈。”
这声‘妈’清晰无比,倏地扬首,女人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雪白脸孔,站在雪地里的女子,身材高而瘦,婷婷玉立,片片雪花飞落在她肩头,柔美身影像一幅复古的画。
“我……不是你妈,你认错人了。”
女子伸手欲将房门关上,没想尹婉比她手脚更快,单手就撑在了玻璃门扉,阻此了她关房的动作。
“妈,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不是,你认错人了。”女人声音抖颤的厉害,她从怀里摸出一支烟,点燃,自个儿倚在墙面上吞云吐雾。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逃走,可是,你看清楚,我是尹婉,是你一手带大的女儿。”
“不……你不是我女儿,不是,真的不是。”
女人摇了摇头,吸烟的动作很猛,仅一会儿功夫,一根烟卷就燃烧烬尽。
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她板着脸孔冷冷地下着逐客令:“你真认错人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不,我不会走的,妈。”刚才她夹烟的手指,她看到了,曾经的纤纤玉指长满了冻疮,从事洗碗的工作,长期将肌肤浸冻在冰水里,肌肤几乎都快溃烂了,看着她清瘦的脸颊,深深陷下去的眼窝,颊边垂落的银白发丝,尹婉感觉有记闷锤,锤打在了胸口,椎痛在她胸腔慢慢聚散开来。
“妈,跟我离开这里。”
她拉住了母亲的手。
“滚开,小姐,你真认错人了。”
她只是一名洗碗工,而她却是高高在上,美丽逼人的薛家千金,两个世界的人。
“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与她相处许多年,尹婉当然能深切地感受到她心里对自己的恨意,都说人眼睛是心的窗户,林佩姿在看到她之后,眸子里迸射出来那抹恨意没有逃过她的双眼。
“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是我的谁。”
忽然,她的身子就颤抖了起来,抖得十分厉害,如秋风中飘零的一片落叶。
烦躁地爬了爬额角的发丝,眼神变得迷茫,打了一个哈欠,眸光凝扫向了她颈子上戴着的那串白金项链。
这种动作,这样近乎贪婪的目光,尹婉曾在安少弦身上看到过,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条胳膊闪过,颈子处好似被什么金属勒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林佩姿已经抢了她身上的项链撞开她身子跑远了。
“妈。”
她顾不得给妈妈关店门,疯了似地追逐着雪地里跑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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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二】
迷离的灯光下
美如妖孽的俊颜覆裹着冰霜,狭长如枯井一般的眼眸微眯,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步步紧逼,狠狠地用他的身体将她抵至到舆洗盆上。
勾唇邪笑:“妞儿,你胆儿真是肥?”
居然敢一二再二三的查他,敢挑战他的权威,简直是找死!
夜总会包厢
放浪形骸的身姿,三分寂寥,七分落魄,与白天的英姿判若两人!
凑近,长指勾起她下巴,男人痞子般笑言:“妞儿,跟了我吧,我会将你宠到身子都泛红,每根骨头都发酥,世间所有女人眼里都冒出酸水儿。”
“好啊!”邪邪地笑开,坏坏地回:“只要你能让姐爽。”
“爽?”有意思!雄狮盯着猎物,唇边玩味的笑痕扩深,偏头点了根烟。
☆、第115章 母女了结!(精彩)
可是林佩姿跑得好快,尹婉使劲了全身的力气都追不上她。
她已经跑离了喧嚣的尘世,跑在了冰天雪地里。
不知道自己追了有多远,尹婉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靠着一株参天大树杆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冰凉的雪水味儿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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