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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欢_梦筱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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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原来她自作多情了。
傅明琰嘴角不自觉抽了下,他今晚还不是一般的背运。
袁颖也感觉莫名其妙,池向东什么时候也这样没…品,基本的餐桌礼仪都没了。
蒋慕承嘴角微微上扬,晃晃高脚杯里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服务生继续上菜,每个人都心怀鬼胎,表面上吃的津津有味,对菜肴赞不绝口,其实味同爵蜡,特别是傅明琰,感觉自己在吃黄连。
而蒋慕承也是意兴阑珊。
苏韵点的菜端了上来,她埋头默默吃着,不敢抬眸,总觉得傅明琰灼热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
蒋慕承很体贴的给她夹菜,她的餐盘都满了,她正在吃芥末鸡丝时,蒋慕承忽的问她:“好吃吗?”
她点头:“味道不错。”
蒋慕承把头凑过来,“夹点给我尝尝,我以前不吃芥末,怕辣。”
苏韵原本想说,你自己想吃就自己夹呀,那盘芥末鸡丝不就在你跟前?
可看他压根就没打算自己动手,凑过嘴巴等吃,她就夹了两根鸡丝放到他嘴里。
蒋慕承嚼了几口,皱眉:“还真是辣。”
坐在另一边的林樾在心里忍不住暗骂蒋慕承,虚伪,是谁当初把三文鱼当饭吃的?还以前不吃芥末,怕辣,真特么的矫情。
苏韵端起水杯递过去,“喝点水。”
蒋慕承没接,示意她把水杯再端高一点。
苏韵无语的看着他,怎么一眨眼就跟三岁小孩一样?简直幼稚的一塌糊涂,但最后她还是把水杯举得高一点喂给他喝。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考虑过我们单身狗的心情吗?”林樾这一嚷嚷,又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蒋慕承还正儿八经的回林樾:“行,下回注意,我们平日里就这样,已经习惯,没觉得是秀恩爱。”
苏韵:“…”
池向东觑了一眼蒋慕承,眼神特不友好,可蒋慕承视而不见,池向东很无趣的又低头继续啃排骨,一边愤恨咬着排骨,一边暗骂蒋慕承不是东西。
事情是这样的,上菜之前蒋慕承发了条微信给池向东,【等会儿把糖醋小排解决了,一块都不许留给别人。】
池向东最讨厌的就是吃排骨,因为妻子自怀孕后,每天都要吃排骨,吃不完的就让他解决,他现在看着排骨就反胃。
于是他果断拒绝蒋慕承:【为什么呀?不要!】
蒋慕承威胁他:【林樾生日派对上,游戏输了,你跟一个陌生女人激吻的视频,我手机里还存着。】
池向东看完后差点心梗而死,咬牙回蒋慕承:【四哥,你是我亲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爱你没商量!】
池向东吃到第五块排骨时,感觉人生好绝望。
上汤豆苗上来了,苏韵眼睛一亮,她刚才怎么都没看到餐单上还有这么一道家常小菜。
只是还没等苏韵伸筷子,蒋慕承已经把那盘豆苗端到面前,感觉到异样的眼神,他淡淡解释了句:“苏韵点给我的,旁人不能吃。”
苏韵开始疑惑,她刚才真的有写这道菜?看来脑子真不好使了,这眨眼的功夫就给忘掉。
傅明琰看看那盘豆苗,再看看蒋慕承,吃的那是一个津津有味,像在吃山珍海味。
今晚他点了三道菜,一道菜被林樾吃了,另一道被池向东给独占,现在这道又被蒋慕承霸着。他心塞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今晚出门前该看黄历的。
袁颖呆呆的看着蒋慕承,今晚还真是邪了门,连一向在餐桌上优雅矜贵的蒋慕承都开始不要脸了。
今晚这顿饭绝对刷新了她的三观。
苏韵本以为蒋慕承会把豆苗匀一点给她,结果连汤汁她都没看到。合着他一个晚上没怎么吃其他菜,就是专程在等这道上汤豆苗?
蒋慕承吃完整盘豆苗后,感觉有些反胃,他就不明白了,这么难吃的东西,苏韵怎么会这么爱吃?
他拿着湿毛巾擦擦嘴角,端起酒杯,看向傅明琰,语气一贯的平稳冷淡:“傅主任,以后我家苏韵在你手下工作,还请多多照顾。”
隔空跟傅明琰碰了碰杯子,将杯底的红酒一饮而尽。
傅明琰淡淡笑着,笑意不达眼底,他没拿酒杯,端起面前的一杯温水,“四哥客气了,应该的,分内之事。”一语双关。
语毕,傅明琰喝了一大口水,带着复杂的情绪咽下。
袁颖脸色微变,她赶紧示意服务员倒酒,小声提醒傅明琰要敬酒,不能以水代酒。
傅明琰听而不闻,随后换上酒杯,却对着苏韵说道:“苏医生,共事愉快。”大半杯红酒,他眼眨也没眨,一口闷下去。
林樾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家姐夫,敢当众不给蒋慕承面子的,傅明琰绝对是第一人。
苏韵一头雾水的听着蒋慕承和傅明琰的对话,她什么时候调回的心内,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林樾提醒她,“哎哎哎,媳妇她姐,喝酒呀,傻了啊?”
苏韵回神,瞪了林樾一眼,刚要端起酒杯,就被蒋慕承用水杯换下,他声音温和,“喝酒对皮肤不好。”
苏韵扯扯嘴角,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只好用水代酒。
林樾心里默数,2:1,蒋慕承完胜。
悲催了他的姐夫傅明琰。
之后,池向东接了个电话,他媳妇催他回家,说是肚子有点疼,池向东一个激灵,不会是要生了吧。
他赶紧起身,“你们继续,我媳妇可能要生了,我得赶紧回家。”
这场鸿门宴就在池向东离开后告一段落。
走出包间后,蒋慕承牵着苏韵的手走在最前面,侧脸对她说:“我没吃饱。”
苏韵:“…谁让你光吃豆苗了。”
“回去做宵夜给我吃。”
“想吃什么?”
“水饺。”
“冰箱里正好还有一袋速冻水饺。”
他们的对话声不算小,走在后面的傅明琰听的一清二楚,苏韵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一刀刀插在他心脏上,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了停车场,袁颖看向傅明琰:“回别墅,还是回我们自己的公寓?”
“我回医院。”傅明琰走向自己的汽车。
袁颖几步追上来,有些失态:“傅明琰,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傅明琰拨开她,继续朝前走。
袁颖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声音软下来:“老公,我们回家吧。”
傅明琰抽。出自己的手臂,“袁颖,有意思吗?我不知道你还守着半死不活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大家好聚好散不好吗?非要最后撕破脸?”
袁颖自嘲的冷笑一声:“看着旧情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痛不欲生对吧?”
傅明琰半眯着眼看她,危险的气息聚拢在眼底,静默几秒,他转身离开。
袁颖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傅明琰,我不可能离婚的!你爸妈也不会同意你离婚,更不可能让你娶那个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傅明琰头也没回。
*
蒋慕承的车里。
苏韵靠在他的肩头,想着晚上发生的一切。
傅明琰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时至今日,她也从那段沼泽地里走出来,虽然看到傅明琰她还会心里难受,但这种感觉总会过去。
如今她很确定,她现在爱的人是蒋慕承,而傅明琰是她曾经的青春年少岁月,她爱过,付出过,也得到过。
那段岁月已经刻在她的生命里,抹不掉,但也回不去。
苏韵轻声喊道:“四哥。”
“说,我听着呢。”蒋慕承正闭目养神。
“我和…傅明琰…我们…”她决定跟他坦白。
蒋慕承打断她:“苏韵,你的过去不用跟我交代。谁都有过去。”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休息一会吧。”
苏韵舒了口气,感激他不问她的过去,可是心里又酸酸的,因为他说谁都有过去,他也有。他是不是心里也住着一个谁都无法替代的女人?
她用力往他怀里钻了钻,还是感觉不舒服,一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
蒋慕承睁开眼,问她:“怎么了?”
苏韵不说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蒋慕承抬起她的下巴,“说话。”
苏韵摇头:“说了你会不高兴。”
“你不说我就高兴了?”
苏韵咬着嘴唇,闷不吱声。
“再不说,我可真不高兴了。”
苏韵抬头跟他对视,她眼里都是委屈,“我感觉认识你之后,我就变的很讨厌,小肚鸡肠,患得患失,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知道蒋慕承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不可能感情一片空白,而她自己也有过去,可她却双标了,只想自私的让蒋慕承心里全部都是她的位置。
蒋慕承松开她的下巴,将她重新按回怀里,算是解释:“苏韵,你不会有情敌,因为我不会给任何女人这样的机会。”
说完后,他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睡吧。”
苏韵用力抱着他的腰,感觉还是无法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又抬头,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这才心满意足的趴在他怀里眯眼小憩。
蒋慕承突然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问:“今晚跟我回别墅?”
苏韵不傻,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深层意思,她明明可以拒绝他,毕竟他们在一起才几天,但她却说了:“好。”
第二十二章
苏韵心脏剧烈跳动,已经无法正常呼吸,只能大口喘息,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而一点鸟用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原则、坚韧还有镇定,一旦遇到蒋慕承,就溃不成军,荡然无存。
蒋慕承也察觉到她的紧张,他无声失笑,心道,她不是早就想上他吗?从微博留言开始就蓄谋已久,怎么这阵子又开始怂了?
他还是心软的,不忍看她心惊肉跳,随即转移她的注意力,“下周你就回心内上班,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苏韵怔了下,回神后抬头,“把我调回去挺麻烦的吧?”
蒋慕承的手指轻轻扫着她的脸颊,嘴角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不麻烦,就是被骂几句的事。”
“啊?还有人敢骂你。”在苏韵看来,蒋慕承犹如珠峰,孤高冷傲,高耸云端,又气势磅礴。
珠峰是世界之巅,那么他就是男人之最,他甚至比珠峰更难征服和攀登。这样一个与生俱来的王者一般存在的男人,竟然还有人敢骂他…
蒋慕承笑:“是我二哥,他谁都骂,小米被他骂的都不愿回家。”
哦,原来是哥哥,难怪敢骂他。
苏韵问:“二哥是干什么的?脾气这么躁?”
蒋慕承没说话,拿出手机,在度娘里搜索了个人,把屏幕递到她眼前,“这就是我二哥。”
苏韵光是看到名字就被呛的连连干咳,感到失态,赶紧趴在他怀里。
蒋慕承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被吓到了?”
苏韵声音闷闷的,“恩,有点。”现实里没见过这么大的官。
蒋慕承哈哈大笑,“改天带你去给他看看心脏,吓唬吓唬他,说他再乱发脾气,心脏容易病变。”
“不…不敢。”
“没事,你就跟在我大哥身边,我大哥专治我二哥,他们两个一直互看不顺眼。”
苏韵:“…”
这一家子的气场可是一个比一个足,她哪天要去见公婆,估计得提前准备好轮椅,最好准备辆120急救车跟着一起去。
苏韵缓了缓神:“…你们家就你从商?”
“我和我姐从商,在我父亲眼里,我和我姐是叛道离经、无可救药的,最后对我俩彻底放弃治疗。”
卧槽,苏韵没忍住彪了句脏话,放弃治疗都能成为商界翘楚,要是再治治,岂不是又一个世界首富诞生?
苏韵又问他:“听林樾说,你在家排行老四,你们蒋家小辈里有很多孩子吗?”
“我的排行只在我们自家,没算上我堂兄弟。”
苏韵瞪大眼睛,眨了眨,“你们家这么多孩子?”这不是超生了吗?计划生育都不管他们家的?是因为基因优秀有强大,所以准许多生么…
蒋慕承也没打算隐瞒:“我大哥二哥还有我姐,是我父亲的原配生的,父亲原配离世后,父亲又娶了我母亲,我母亲又生了我还有我五弟。”
苏韵好半晌才消化这个消息,原来大家庭的关系都是挺复杂的,但,“你们家关系好像还挺融洽,小米和然然跟你很亲。”
蒋慕承点头,“恩,是挺不错。几个哥哥还有姐姐比我跟五弟大二十多岁,他们一直都把我们当孩子看。我姐虽然不是我母亲生的,但她们跟亲生母女一样。”
苏韵:“你姐就是陶然的妈妈?”
“对,我姐夫姓沈,但然然跟我妈妈姓,姓陶,然然也是我妈带大的。我们家虽然关系都不错,但战争也多,我爸习惯了别人听他的,可我们几个偏偏要跟他对着干,家里经常吵成一锅粥。”
苏韵羡慕道:“再吵也热闹呀。”不像她,逢年过节,只能去墓园陪陪父母说说话。
蒋慕承知道无意中的一句话又勾起了她伤心的过去,他抵着她的额头:“今年过年,我带着然然陪你们一起过,有然然在的地方,就不会冷清。”
“恩。”
这样的气氛好像也不太合适聊别的。
蒋慕承把她拥在怀里:“睡一会儿吧,到家我喊你。”
“好。”
睡的迷迷糊糊时,苏韵听到有人喊她,她困的睁不开眼,后来什么声音都没有,周围很安静。
苏韵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
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房间里因光线不足,有些暗,只有靠近沙发那边的壁灯亮着,柔和的灯光将房间晕染成温暖的橘色。
苏韵用力眨了眨眼,看清房间的布置后,意识到这是蒋慕承的卧室。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蒋慕承的衬衫…丝滑白皙的两条大长腿裸。露在空气里。
然后又发现了一件让她羞耻到极点的事情,她竟然没穿内衣…
苏韵头脑嗡嗡作响,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到底是睡的有多死,蒋慕承给她换了衣服她都没有感觉,她晚上滴酒未沾,怎么会这样?
虽然换了衣服,但身体没有异样的感觉,转念又想,换衣服时,他肯定把她看光。光了。
流。氓。
禽。兽。
灰色衬衫仅仅遮到大腿,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这样走出去太不雅,分分钟都有走光的可能。
苏韵在卧室里没找到自己的裙子和内衣,到了衣帽间,蒋慕承的衣柜里都是男士内裤,她总不能穿他的吧。
只好找了一条蒋慕承的棉质睡裤直接穿上,把裤脚一直卷到小腿肚,当成七分裤穿。
她在心里已经把蒋慕承诅咒了不下一万遍。
走出卧室,过道上的壁灯也只亮了一盏,光晕柔和暧昧。
蒋慕承的书房紧挨着卧室,书房的门虚掩着,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蒋慕承正在用英语讲电话。
苏韵轻轻推开门,没有走进去,双手叉腰,怒目相视,她的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着,在蒋慕承看来这里风景最美。
他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但还照常不误的跟电话那端的人交流,这是工作和耍。流。氓两不误。
蒋慕承灼热的视线终于离开那片风景,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貌似很满意她的装束,伸手示意她坐过去。
苏韵用口型说,‘去死!’
蒋慕承无声一笑,笑里全是不正经,却又不惹人厌。他跟电话那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他的手机还未来得及放下,苏韵就开始声讨:“蒋慕承,你太过分了,你干嘛要脱我内衣!”
蒋慕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要笑不笑:“你哪只眼看我脱你内衣了?还是说,你在提醒我,你没有穿内衣?”
苏韵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像六月天里,傍晚的火烧云。
精彩绝伦。
蒋慕承走过去,又将她审视了一番,故意说道:“苏韵,你竟然没穿内衣就穿我的衣服。”
苏韵气急败坏的踹他一脚:“蒋慕承你太过分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不可能睡得这么死!”
蒋慕承很坦荡:“看你睡得不踏实,就在水里放了几片安眠药喂给你喝了,要不一会儿哪有精力活动?”
我靠,下药还有理了!
蒋慕承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好了,别闹了,看都看了。”苏韵故作镇定,质问他:“蒋慕承,给我喂水就罢了,干嘛还要…还要…”
蒋慕承笑:“还要脱你内衣是吗?”
苏韵被他箍着,手没法动,就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大腿,带着一丝哭腔:“蒋慕承,你太欺负人了!”
蒋慕承也不再逗她,将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把她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也不是故意脱的。”
可能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昨晚趴在他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下车时喊她也没醒,他就把她抱床上让她继续睡。
后来她可能做噩梦了,一直在小声啜泣,他把她抱怀里,她才安静下来,但一直睡的不安稳,他就让保姆准备了温水,加了几片安眠药,想让她睡个好觉。
喂她喝水时,开始喝的挺好,后来不小心被呛到了,她无意识台手时,打翻了水杯,水都洒在了她身上。
解释到这里,蒋慕承亲了她下,“我是把你放在被子里,给你脱的衣服,绝对没看。”但是手上的确吃了不少豆腐,他不是君子,这点他必须承认。
苏韵狐疑的盯着他:“真的就是这样?”
蒋慕承:“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猥。琐不。堪?”
苏韵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觉得你是故意恶作剧。”
蒋慕承义正言辞:“我吃饱了撑的?”
苏韵转念一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她抽出手,环抱着他的腰,歉意道:“饿不饿?我去做宵夜给你吃?”
蒋慕承似笑非笑:“吃过了。”
苏韵随口问道:“吃了什么?”
蒋慕承一本正经的回她:“水煮豆腐。”
苏韵眨眨眼,宵夜吃豆腐?也够稀奇的。木木的问道:“没吃点别的?光吃豆腐,一会儿又要饿。”
蒋慕承笑的意味深长:“饿了再吃。”
苏韵很傻很天真的问:“老吃,你吃不腻?”
蒋慕承:“天天吃都不腻。”
第二十三章
蒋慕承也不再磨她,一点点的进入她的身体。
若不是她之前那句,让他轻点,她怕疼,他想他早就横冲直撞,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但就是他动作再轻,苏韵还是疼的受不了,她咬牙隐忍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他才刚进去一半,苏韵彻底不干了,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两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哭着说:“四哥,我们尺寸不合适,看来我们不是彼此的另一半。”越说越伤心。
蒋慕承哭笑不得,气息有些不稳道:“苏韵,放轻松,我不会弄疼你,乖,躺好了。”
苏韵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摇头,“不行,我盛不下你,你还是出来吧,你要是进去了,我身体就会爆裂。”
她整个人紧紧贴在蒋慕承身上,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也不算怕疼,可现在是真疼,她的小小甬。道盛不下他,身体就像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疼。
蒋慕承两臂用力支撑在她身侧,身心煎熬,额头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落在她的发间,与她的汗水融为一体。
他极尽耐心的安抚她:“苏韵,没事的,第一次肯定不适应,以后就会好,我轻一点,你放轻松一点,好不好?”
“不好,我疼的受不了了,四哥,真疼。”
可蒋慕承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把她脸上的泪一点点亲去。
他的声音沙哑又魅惑人,他说:“苏韵,你真不要我?”
苏韵扑闪着湿润的睫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怎么会不要。
她也看到了蒋慕承有多隐忍,发丝里全部是汗,后背上也是,在她身体里的小半个那什么,滚烫无比。
挣扎片刻,苏韵泪汪汪的点头,“要。”
说完后,她抬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蒋慕承疼的倒抽了口气,他眼睛眯了眯,一个挺身,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苏韵疼的闷哼一声,五官都扭到了一起,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疼的不是那层膜被撕裂,而是她的整个身体被他打开,包裹着他,那种感觉,就像没有麻醉,身体就被手术刀剖开,疼的生不如死。
按照她对女人第一次的了解,这种刺穿的疼痛应该是可以在人体感官接受范围内的,换句话说就像是打点滴,扎针的时候会疼一下,之后身体应该会越来越舒服。
可她还忘了,女人第一次疼不疼,疼的有多厉害,不仅因人而异,而且还跟男人的尺寸有关,就好比一根针和一把水果刀同时刺进你身体里,自然是尺寸大的那个会让你鲜血汩汩,疼的让你受不了。
苏韵觉得自己现在是被蒋慕承拿着长。刀刺穿了身体,疼的她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去。
其实蒋慕承也好不到哪里去,肩膀上的肉就差点被苏韵咬掉,后背上也肯定是被她抓成一道道血痕,汗水渗进伤口,他疼的皱皱眉。
蒋慕承不敢动作太大,克制着自己缓缓抽动,因为紧张,她体内早已干涩,甚至不自觉的紧缩,他知道自己每动一下,她就承受多大的疼痛。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向下…他极尽温柔的取悦她。
慢慢的,苏韵身体不再紧绷,渐渐湿润。
蒋慕承才敢大幅度抽。动。
这场辛苦的欢爱结束后,蒋慕承筋疲力尽的趴在苏韵身上,感觉像跑了两万米,不对,比两万米还要远。
苏韵紧紧抱着蒋慕承,蒋慕承得到了满足,可她却因为疼痛,没有达到快感的巅峰。
反正这是一次极其糟糕的性。爱。
蒋慕承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他摩挲着她的肩膀:“对不起。”他没让她感到愉快。
苏韵仰头亲亲他的喉结,“我很开心。”是真的开心,很开心成为他的女人。
蒋慕承拉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腰间,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以后会好的。”
苏韵嗯了一声,趴在他的胸口,刚才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眼泪,迷迷糊糊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蒋慕承伸手拿了个抱枕,放在她脸上垫着,将被子又朝上来了一下,给她盖好,她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竟也睡的很香。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柔软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待她熟睡,蒋慕承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他又拧了一条热毛巾,把苏韵的身体轻轻擦拭了一遍,睡的太沉,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晚上吃饭回来给她换睡衣,她也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他吃了她那么多豆腐,她就嘴里咕哝了几句,竟都没醒。
蒋慕承忙完后,头脑很清醒,困意全无,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来到露台,整座城市已经沉睡,别墅区安静的偶尔有几声谁家的狗叫声,听着也不烦人。
他摸出手机,拨了林樾的号码。
电话很久才接通,“喂,四哥,出什么事了?”
蒋慕承点了根烟,“没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聊天。
林樾睡的晕晕乎乎的,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四哥,是不是憋时间久了,欲。火烧身?”
蒋慕承现在心情好,没跟他一般见识,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现在很凉快。”苏韵不是说了么,在她身体里可以降温。
林樾头脑渐渐清醒,现在是十月底,深夜里已经有些冷,蒋慕承竟然说很凉快?
“四哥,你确定是你本人在跟我打电话?”他头皮发麻,总觉得半夜遇鬼了。
蒋慕承声音即刻变的很严肃低沉:“林樾。”
“恩?”林樾的声音不自觉发抖。
蒋慕承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林樾‘啊’了一声,挂掉电话。
蒋慕承嘴角不自觉勾了勾,越想越没忍住,兀自笑了出来,片刻后,他发觉自己…好傻逼,好无聊。
随后,蒋慕承又想起一事,发了条信息给林樾,【明天下午两点去趟我办公室。】
十来分钟后,林樾才回:【去你办公室干嘛?】
蒋慕承:【把我娱乐公司的股份转给你,免费。手头上投资的公司太多,我忙不过来。】
林樾这次回的迅速:【擦,四哥,你没有梦游吧。】
蒋慕承:【我清醒的很,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
林樾:【要要要,明天下午两点我准时到。】
林樾看着手机屏幕发怔,难道是因为他晚上请的那顿饭,蒋慕承成功宣誓对苏韵的所有权,这一高兴,所以就把股权转让给他了?
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说,跟着苏韵混,就会肉吃。
*
苏韵醒来后已经是翌日上午十点。
蒋慕承在床头留了张字条:【我在书房处理邮件,醒了喊我。】
看完后,苏韵也没喊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到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身上都是蒋慕承留下的痕迹,青紫一片,除了脖子和手臂,其他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洗澡水里就是放了香水,身体里还是他的味道,她轻轻往肩膀上撩水,竟不自觉地抿嘴轻笑。
蒋慕承倚在洗手池边上,要笑不笑:“睡饱了就开心?”
苏韵猛的抬头,皱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就进来了。”
苏韵:“…”
都已经赤诚相见过,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问他:“邮件都处理好了?”
“恩。”他走过去,蹲在浴缸边上,拿起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还疼吗?要是不舒服,我去给你买药。”
苏韵摇头:“没事,用不着吃药。”
她用指尖撩着水往他脖子里洒。
蒋慕承无奈的点点她的额头。
苏韵得逞的笑,又伸长脖子凑到他嘴角印了一下,问他:“今天忙吗?要不要去公司?”
蒋慕承仔细的替她擦着头发:“下午要去趟公司。晚上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苏韵略有思考,还是摇头,“不知道诶,我其实对北京不是太熟,在这边虽然工作了三年,但大部时间都在医院。”
蒋慕承:“不着急,还有一个下午可以想。”
蒋慕承吃过中饭就去了公司,苏韵就留在别墅里到处转悠,站在石桥上看池里的鱼,看累了就去晃秋千,坐在秋千上,回想昨晚如梦一般的一切。
蒋慕承前脚刚到办公室,林樾后脚也到了。
林樾也不客气,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问蒋慕承要不要。
“不渴。”蒋慕承打开电脑,瞅了眼林樾:“昨晚我离开后,袁颖有没有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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