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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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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心地拧紧了眉,花锦忽然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担心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不住地来回探寻。
“怎么了?”
云诗诗立即上前问,还以为是他需要什么。
然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沙哑无比得问:“你受、受……伤了吗?”
“……”
云诗诗一时间,喉咙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尤其是看到花锦腹部那触目惊心,染红了一大片的伤口,顿时泪流满面。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可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因为谁才危在旦夕,她顿时心如刀绞。
悔恨、自责、难过、担心……
各式各样的情愫涌上心头,泪流进了唇缝,满嘴苦涩。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嘛?!”
云诗诗心里清楚,原本花锦被匕首捅了一刀,便已经很严重。
可为了救他,他竟然爬了那么远,伤口与水泥地摩擦,这可是难以估量的二次伤害。
加上他那么用力地拖拽她。
伤口一定因为外力的撕扯而裂开更大了。
也不知道慕婉柔下手究竟有多狠,更不知道这个伤口是否伤及了要害?
云诗诗急得快疯了,她真不知道,若是花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真心无法原谅自己!
“别哭了,看起来好蠢喔……”
花锦一笑,病态苍白的脸上,浮现起他标志性的玩味笑容,轻描淡写地道:“其实……也没有多疼嘛,就像蚊子叮了一样,那些电影里演得太夸张了,哪有那么疼?”
云诗诗被他气得脸色铁青,明明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够云淡风轻地开玩笑,竟然说,被捅了一刀一点都不疼。
花锦强忍着剧痛,开着玩笑,一双原本清澈的明眸,此刻,却像是浮上了灰暗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欲说还休。
“你别担心了,好不好?我会没事的……”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
该死的!
天知道,她都快担心死了,心惊肉跳,他竟还有闲情逸致说这些。
尽管她知道,花锦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减轻她的罪恶感,不想让她过分担心。
可看着他强忍着,饶是额头上弥补的冷汗,都无声地出卖了他。
明明是很疼了,还说没有什么事!
众人将花锦抬进医务室之后,医生一见这阵势,再看被放在床上,腹部血流不止的男人,更是大惊失色。
他原本正在打瞌睡,一瞬间被惊得清醒过来,紧忙准备好止血工具,为他止血。
“不好意思,请各位回避一下。”
云诗诗不愿出去,想要守着他,医生见她如此执着,询问说:“这位女士,你是家属吗?”
“是!”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空隙,云诗诗脱口而出,坚定地回答。
躺在床上的花锦睁开眼睛,睫毛颤栗了一下,余光轻轻地睨向了她。
☆、1994。第1994章 他需要我
“我是他的家人,让我留在这里陪陪他,好吗?他需要我!”
云诗诗斩钉截铁地道。
医生见她态度执着,也不再驱赶,关上门,便赶紧折回身,处理伤口了。
处理伤口,也不过是做一个简单的伤情判断和止血处理,将伤口清理干净,防止二次感染。
云诗诗站在一边,战战兢兢,而花锦却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心口却像是无数暖流一涌而上,无比温暖。
——“我是他的家人!……”
——“让我陪陪他,好吗?他需要我!”
……
花锦唇瓣颤了颤,眼眸忽然满足地弯了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袭上心扉。
大概,被家人守护的温暖,便是如此了吧!
云诗诗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而是全神贯注得紧盯着医生的一举一动,不住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探寻到什么讯息。
可见医生神情凝重,眉头紧蹙,尤其是表情严肃,时而深深地皱眉,更是提心吊胆,不争气地泛湿了眼眶。
花锦见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疼不已。
“诗诗……”
气若游丝的声音,立即惊动了她。
云诗诗紧忙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怎么了?”
“我感觉好困,想要睡一会儿。”
“困?!”
云诗诗一时间更是急得手忙脚乱,抬起头望向医生,眼神求助。
“医生,他……”
医生却全身心投入止血的工作,无暇理会她的诉求。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花锦忽然问。
云诗诗回过头望向他,拼了命地点点头,“我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顿了顿,她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哀求说:“花锦,你不要吓我好不好?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哪里疼?”
“哪里都疼……”
如今的他,说几句话都觉得吃力,眼睛也微微地阖了上去……
“不要睡……”
云诗诗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救护车来了!”
不知是谁在门外这么喊了一句,医生恰好结束了止血的工作,立即打开门,门外,几个医护人员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伤者在哪里?”
“这里这里!”
“已经止血了吗?”
“已经做了止血,但是不知道伤口情况,需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得知伤势如何……”
“血压多少?”
“……”
一群人手忙脚乱,抬来担架,医护人员紧张地将人放置在了担架上,固定好,匆匆向救护车上走去。
花锦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晕厥了过去。
人声喧嚣中,云诗诗忽然感觉到,世界一下子死寂了下来,看到的每一个情景,都失去了颜色,所有的镜头都变得无比缓慢。
那些争论的声音尤其刺耳。
花锦被安置在担架上,神容淡然,脸色苍白,由人护着渐渐远去。
她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慌忙跟了上去,等来到酒店门外的时候,花锦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
☆、1995。第1995章 涉嫌故意杀人
“等一等!”
云诗诗立即唤,然而,下一秒,救护车的门却紧紧关闭,伴随着鸣笛声,绝尘而去。
旁边,不少人群围观,指指点点。
“发生了什么情况啊?”
“有人跳楼了,还有一个男人被捅了一刀,流了好多血……”
“捅了一刀?!那还有的救?”
“应该没有大碍吧。”
“那你可就不懂了!以前,我念书的时候,学校门口群殴,我看到一个人腹部被捅了一刀,扶着墙跪在地上二十多分钟,就倒下去不省人事了。救护车赶过来,当场宣布死亡!”
“这么可怕?”
“是啊。说是捅破了肝脏,当时就没用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也不珍惜生命!还以为是电影里的黑/社/会啊,还打架。”
“反正,被匕首捅伤,要是失血过多,还能抢救一下,就怕捅到脏器,那可就……哎!”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原配和小三的闹剧啊?”
“不清楚……真是晦气了!”
……
云诗诗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脸麻木。
她看着人不断围在了门口,对着地上什么东西指指点点。
她魂不守舍地走了过去,却一眼看见地上,四肢扭曲,头破血流的尸体……
是慕婉柔!
云诗诗不过看了一眼,就惊得转过头不敢再多看。
死相太狰狞了。
从天台摔落下来,被风活生生刮偏离了十几米,最后摔在了广场重要,那儿是停车场区域,从天而降的人愣是将车子的顶都砸凹陷了进去,挡风玻璃都碎成了雪花状。
尸体落在地上,四肢都呈现极为诡异的扭曲状态,尤其是脑袋,都……变形了,后脑勺直接开裂,路过的行人,尤其是孩子,吓得惊声尖叫,哇哇大哭……
不少行人好奇地观望,却最终被狰狞的死相吓得直皱眉头。
“太恐怖了……”
“脑浆都摔出来了……”
“年纪轻轻,有必要想不开吗?”
“就是,有些人想活都无路活,有些人明明可以活很好还想不开,真是想不通!”
……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死状。
印象之中,对于跳楼仍旧停留在电影里的场面,却没想到,真实的死亡,却是如此残酷。
救护车离去之后,警车随即就赶到了。
大堂经理接受盘问之后,随即带着人马,到了现场勘查。
现场拉起了警戒线,警察走了进去,蹲下身来查看尸体情况。
“这么惨,怎么摔下来的?”
“脑袋都碎了。”
云诗诗站在一旁,忽然讷讷地道,“从二十八楼的天台……摔下来的。”
警察猛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
云诗诗扯了扯唇角,“是我眼睁睁看着她摔下去的。”
……
秦舟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的。
今天一天奔波疲累,因此,回到酒店里,他很早就歇下了。
被门铃惊醒的时候,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钟。
他披上浴袍走到门口,语气不善地质问:“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1996。第1996章 我没有杀人
“您好,我是客房经理,请问是秦先生吗?”
“嗯。”
“是这样的,请问云诗诗女士是您同行的友人吗?”
秦舟闻言,一阵紧张,随手开了门。
客房经理站在门口,一脸急迫与愧疚。
秦舟问道,“她怎么了?”
“是这样的……云诗诗女士涉嫌故意杀人,已经被警方带走调查了。”
秦舟一怔。
“故意杀人?”
他忽然失笑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客房经理礼貌地微笑,“我没有同您开玩笑。”
说着,她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秦舟接过,竟是公安局一张警员的名片,上面留了警局地址和联系方式。
秦舟看了一眼,神情瞬间凝结成冰,他抬起头,皱了皱眉,询问,“人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就在一刻钟之前。”
“涉嫌杀人……既然涉嫌杀人,那么被害对象是谁?”
“是一个女子,暂且身份不明,我们也无从知道过多的。”客房经理说着,对他点了点头,“已经将情况向您报备,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
“嗯。”
客房经理转身走了。
秦舟猛地将名片紧握在手里,急匆匆地回到房间里,换了一件常服,向名片上留着的警局地址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走到酒店门口,刚准备打车,却看见有救护车的灯在闪烁。
他向那边瞥了一眼,就看到尸体已经被处理好,正准备送往停尸间。
只是地上那一滩猩红而凝结的血迹,即便是深夜,光影黯淡之中,仍旧极为醒目。
天气寒冷,血液早已凝固。
秦舟蹙了蹙眉,眼睁睁地目送着救护车的离去,一股寒意莫名从心头涌现。
……
警局里,白炽灯明亮,刺得人眼睛震痛。
云诗诗捧着杯子,她并不觉得口渴,只是手太冷,借此取暖。
几个警察面对她而坐,手中握着笔,一边询问,做着笔录。
询问室里,静谧无声,唯有警官洪亮有力的声音,在耳畔不住地回响。
难道当警官的,声音都像洪钟一样,为的就是震慑住犯人吗?
笔录已经做了一个小时,连续的询问,弄得她精疲力竭。
询问?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审问,来的更恰当一些。
天知道她有急迫,想要赶紧结束这样的审问。
花锦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
她的心一刻都无法悬下。
然而此刻,却不得不被困束在这里,做着枯燥而折磨人心的审问。
尽管她为自己做出了解释,然而或许是审问的一种方式,这些警官完全拿她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在审问。
她真的没有杀人。
她没有杀人!
云诗诗神情疲惫地面对着审问的几个警官,再度申辩,“警察同志,你们不用这么强硬的态度,我真的,真的没有杀人!你们什么时候能够放我走?”
“有没有杀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还要经过调查才能得出结果!目前不过是初步怀疑,还没有下定结论,你不用这么再三辩解,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了!”
☆、1997。第1997章 精疲力尽
云诗诗冷冷一笑,“所以,这也是你们调查取证的一种方式吗?明显在故意给我施加压力。”
“你要是没做,有什么压力!只有做错事的人,才会有心理压力。”
云诗诗只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垂落了脑袋,无力辩驳。
“你不是说,有人约了你去天台?”
云诗诗点点头,感觉最后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了,只是麻木得回答他们的问题。
作为审问,警官的一套话术极为咬文嚼字,每一个字,都尤其刻板讲究,马虎不得,很是严谨。
云诗诗回答得很累。
“是。我收到了朋友的短信。”
“哪个朋友?”
“我的经纪人。”
“你的经纪人叫什么名字?”
“秦舟。”
“那短信内容呢?你的手机在哪里?”
“不在我身上。好像遗落在天台了……”
警官立即站起身,给负责调查现场的同事打去了一个电话,要求去天台搜查取证。
“你朋友为什么约你在天台?”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去天台?这会不会太不通情理。”
“……”
“既然你说你朋友约你在天台,可你刚才说,在天台与死者相遇,你朋友却没有出现,这是不是更不合理!”
“……”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是真的收到了秦舟的短信,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尽管觉得有一丝蹊跷,可秦舟有时候的确也会忽然抽风,他就曾经大半夜约过她去江边吹冷风。
所以,云诗诗收到短信,也没有过多怀疑。
如今回想起来,的确有诸多的漏洞。
比如,电话打不通,这一点,时至此刻,她都无法想通。
而慕婉柔……?
她也弄不清楚,她为何会忽然出现在天台上。
更恐怖的是,当她打开手机准备拍摄时,她忽然诡异地出现在前置镜头里,那可怖的一幕,至今萦绕在她心头,难以挥去。
简直是活生生的悬疑片。
她现在根本无心接受任何审问,满心都在担心,花锦在医院里,伤情究竟如何了。
他还好吗?
有没有恶化?
之前在酒店门口,听到路人的议论,一个人说,腹部受伤,若是被捅伤了脏器,那就抢救不过来了。
尤其是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
再一联想到,花锦被送上救护车之前,那病态苍白的脸色,云诗诗的心再度高高提起。
“我朋友还在医院里,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他受伤了,很严重吗。”
“不行。”
警官严肃地拒绝,“在做完笔录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云诗诗颓败地靠在椅背,抬头望向天花板的吊灯,目光一瞬间空洞。
秦舟赶到警局的时候,他做了简单的登记,走了过去,云诗诗坐在询问室里,第三轮审问方才结束,她却仍旧无法离开,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落寞无助。
询问室的门被反锁,隔着玻璃窗,他看到云诗诗不住地椽着眉心,显得很疲惫的模样。
他敲了敲窗。
云诗诗被惊动,抬头一见到他,立即扑了过来,对着他大声地说着什么。
☆、1998。第1998章 花锦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秦舟却根本听不见。
询问室的膈应效果很强大,因此,秦舟说什么,云诗诗也根本听不见。
云诗诗只好用口型对他道:“带我离开这里。”
秦舟看懂了,点点头,隔着玻璃,用眼神抚慰她的紧张,随即转身去办手续了。
不出半个小时,交了一笔保释金,就搞定了。
云诗诗跟随秦舟出警局的时候,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秦舟却听得一头雾水。
“我没有给你发过那样的短信。”
“什么?”
秦舟一脸严肃地道,“听着,没有开玩笑,我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着慕总,深更半夜把你约到天台去。”
“……那短信?”
“我没发过。”秦舟信誓旦旦,甚至拿出手机,给她过目。
记录里面,的确没有那样的短信。
“那是怎么回事?我打你手机,也打不通。”
“怎么会?”
秦舟赶紧拨了一个号码,显示通话正常。
云诗诗更是觉得蹊跷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思绪一片混乱。
“诗诗,你该不会是梦游了吧?这两天太过紧张,所以没有好好休息……”
“不可能!我从不会梦游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即便我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可我也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她不否认。
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她生了魔念,想要将慕婉柔狠狠地推下楼,亦或者,狠狠地扼死这个女人。
人处于极度恐惧与紧张的时刻,甚至是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
可那也是正当防卫。
她如果不这么做,兴许就死在慕婉柔手里了。
而且,事实也是慕婉柔想要将她拽下楼,自己跳楼的。
充其量是自杀,根本不是她杀的。
连过失杀人都谈不上。
可根本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慕婉柔的死与她无关。
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预知和想象。
秦舟安慰她,“你别担心,我相信你。”
“嗯。”云诗诗忽然叹息一声,眉心疲惫,“可是,当下警察的取证,对我很不利。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秦舟也紧跟着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件事有诸多的可疑。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我会尽快派人查清楚。”
“现在,送我去医院,花锦还在医院里。”
“花锦?”
秦舟又是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时间紧迫,我路上再和你详说。”
“好。”
秦舟与她走到路边,打了一辆车,匆匆地赶往医院。
在此之前,花锦被送往救护车之前,她问清楚了医院,因此知道花锦被送往哪个医院。
车上,云诗诗提心吊胆地问,“秦舟,花锦会不会有事?”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伤势。若是没伤到脏器,那是万幸,若是伤到了……”
他没有再往下说。
只是,云诗诗望见他脸上沉重的神情,心跳漏了半拍。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云诗诗话音顿住,戛然而止,眼泪却是第一时间滚落了下来。
“不要想太多。”
☆、1999。第1999章 转眼间,竟是生死离别
“不要想太多。”
秦舟只能如此安慰。
赶到医院的时候,云诗诗冲到询问台,报上了花锦的名字。
“花锦?”
那护士摇摇头,一脸茫然,“查不到这个伤者。”
“就是……腹部受伤,不久之前,被送到医院抢救的……”
“女士,您先不要紧张,你询问的这个名字,的确查不到任何信息。至于你提供的这些消息……抱歉,刚才送进医院有两个腹部受伤的,我不知道您指得是谁。”
“他很年轻,二十出点头的年纪,长得很漂亮。”
云诗诗紧张地形容。
护士想了想,唤来另一个医护人员,随即,那个医护人员走上前,面无表情地道,“你是伤者家属吧?”
“是。”
“跟我来吧。”
“好。”
云诗诗与秦舟立即跟了上去。
一路上,气氛沉重。
云诗诗只感觉心头犹同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快要窒息。
随后,医护人员将他们带到急救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云诗诗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医护人员随手将门打开。
房间里,停着一辆推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是被白布蒙上了脸,毫无生气。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悲凉与萧瑟,以及……沉沉的死气。
“这……”
秦舟有些怔住了。
医护人员转过身来,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凝重,“请您节哀。伤者伤情很严重,刚送到医院,就失去了生命体征,我们已经在等待家属处理……”
“什、什么?!”
云诗诗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怀疑地望着他,打断了他的话,“这里面躺着的人……”
“是您要找的人。”
云诗诗摇摇头,强颜欢笑,“不可能吧!?”
“你不是说,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长得很漂亮?”
“……是……”
云诗诗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医护人员摇了摇头,随即有些沉重地道,“我能理解您的感受,但是世事无常,还希望您能够接受现实,节哀顺变。”
“不……不可能……”
云诗诗难以接受现实,瞪大了眼睛,泪如泉涌,“他不可能死的!”
“腹部大面积创伤,造成血流不止,脏器受损,快速失血,送来医院的途中,伤者就已经陷入休克状态……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
“不可能!”
云诗诗失声痛苦,无助地半跪在地上,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不会死的!送医院之前,他还轻描淡写地和我开玩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请节哀!”
三个字,彻底压垮了她所有的心念。
云诗诗顿感万念俱灰,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心痛得快要窒息。
不可能……
花锦明明还那么年轻,身体很好,他被送上救护车之前,明明还能够用力地握住他的手。
时至此刻,她的手心里,仍旧余留他的温度,那么真实。
怎么转眼间,竟是生离死别?
为何要那么残忍?
☆、2000。第2000章 好像认错人了
他不是还轻描淡写地说,一点也不痛吗?
五个小时之前,他还生龙活虎,如今为何躺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死气沉沉了……
几个医生来到房间里,手中拿着报告,一脸严肃地,仿佛正在交流着什么。
云诗诗看见他们眉头紧蹙,只听到“确认”,“死亡”,“生命体征”几个冰冷冷的词汇,瞬时间愣在原地,身子僵硬无比。
秦舟站在一边,猛地皱眉,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花锦……死了?!
怎么可能……
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秦舟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了云诗诗的手臂,想要将她搀扶起来,却见她失魂落魄地半跪在地上,瞪大了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花锦,你不能死……”
那温暖的音容仍旧历历在目,然而眼前死亡的冰冷感,将将她包围,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诗诗,冷静点……”
秦舟于心不忍,扶着她站起来。
云诗诗捂着脸,失声痛哭。
她的哭声,惊动了几个医生,他们立即围了过来,进行家属安抚。
“这位女士,请您千万节哀,不要伤了身子。”
“世事无常,逝者已去,生者应该微笑面对人生。”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
……
云诗诗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顾捂着脸哭着,伤心欲绝。
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啕声传了过来。
“馨儿,馨儿呀……”
秦舟怔了一怔,莫名其妙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一个二十九、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扑到了染血的病床边,抱着尸体就大声痛哭起来。
“馨儿……馨儿啊!!!是哪个杀千刀的……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成这样了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说没就没了!?明明早上还看到你好好的啊!”
男人刚嚎了几声,不待云诗诗有所反应过来,门外又是冲进了几个家属,有男有女,扑倒病床边就一阵哭嚎。
“馨儿啊!”
“女儿啊……我的乖女儿……”
“不要死啊,你不能死啊!你忍心丢下你老公和孩子吗?……”
……
一阵几乎要震耳欲聋哭喊声,彻底将云诗诗和秦舟给哭懵了。
尤其是云诗诗,两行泪水尚且还挂在脸上,表情却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哭,还是停下来先观望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馨儿?
什么馨儿?
认错尸体了吧。
云诗诗与秦舟尴尬地相视了一眼,就在两个人愣神的间隙,那个率先冲进来的男子忽然激动地站起身来,转过身,气势汹汹地看了一眼秦舟,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秦舟更觉莫名其妙,皱眉瞪着他,厉声呵,“干什么!?”
“是你吗!是不是你?是你害死我家馨儿的吗?!”
那男人激动地喷了秦舟一脸口水。
秦舟更是哭笑不得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馨儿?
他都不认识好么。
☆、2001。第2001章 对花锦的冷漠
一旁,几个医生立即冲过来解围,“先生,冷静一下。我想您误会了!这位先生不是刺伤你老婆的那个歹徒,那个歹徒也受了伤,不过现在正在警局里接受审讯呢!”
那男人意识到误会一场,立即松开了秦舟,有些歉疚地对他扯了扯唇角。
秦舟理了理被揪皱了衣襟,看了病床一眼,却余怒未消,他强忍不悦,心平气和地问,“这床上的人,是你的妻子?”
“是,你们是……”
云诗诗一时间,神情诡异,立刻无语了。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起了白布,余光瞥见死者长长的头发,顿时吁了一口气,重新蒙住。
“你干什么!?”
那男人一脸铁青地上前,推开了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显然对她无礼的举动极为愤慨。
“抱歉!不好意思,误会一场,误会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尴尬的声音。
“秦总,诗诗,你们……在干嘛?”
云诗诗与秦舟齐齐回过头,就看到花锦的经纪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目光怔忡。
“雨琪?”秦舟也格外惊愕。
“你们……”
雨琪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尸体,无语地扯了扯唇角,发出了几声尴尬的笑声,“你们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
半个小时候,特护病房。
花锦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皮肤呈现出病态的消瘦。
他紧闭着眼睛,俊美而漂亮的面容,此刻,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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