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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撩人之蜜爱宠婚-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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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老远,魏柠喊了一声爸,魏国安和王妈同时扭过头来,魏柠看见魏国安紧绷着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魏国安就站在那没动,好似在等着魏柠过去,反倒是王妈跑了过来,“阿柠,你回来了!你这孩子要回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王妈好给你买点好吃的。”王妈摸了摸魏柠的手,又轻轻捏了捏魏柠的手臂,“瞧你,都瘦了。”
“王妈好。”阳泽西礼貌的和王妈打招呼。
王妈定眼打量着阳泽西,长得挺不错的,身上的气质也很好,一看就是富贵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王妈满意得很,拉了魏柠到一边,低低的问魏柠,“阿柠,告诉王妈,他是不是…”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从魏柠口中听到想要听到的答案。
魏柠害羞得不知如何说,把她的左手放在王妈的手心上,王妈瞧见魏柠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就了然了,“好好好,我的阿柠要结婚了。”王妈看着阳泽西,“别站着了,进去坐。”
阳泽西礼貌点点头,跟着王妈一齐进入了魏家客厅。
阳泽西第一次来魏家,规规矩矩的,事实上阳泽西本就是规矩的人。
魏国安晨跑回来,现在正在二楼洗澡换衣服,王妈再怎么和魏柠亲密说到底也还是魏家的保姆,没有资格参与魏家的重大事情,宋成嫣与宋俪清坐在沙发上,相对于宋俪清的冷清无视,宋成嫣倒热情了些许。
“你和我家魏柠认识多久了?”宋成嫣问阳泽西。
魏柠对宋成嫣用“我家魏柠”来定义时,魏柠倒没觉得怎样,宋成嫣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好,在外历来都是慈爱后妈形象,在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上,魏柠也从不与宋成嫣计较。
真要算起阳泽西认识魏柠的时间应该要从五年前魏柠与迪娜的那场收购对战中算起,不过那是阳泽西仅仅是听说过魏柠的名字,也调查过魏柠的资料,对鲜活的魏柠一无所知。
“快半年。”阳泽西斟酌许久,给出了答案。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宋成嫣继续问,宋成嫣问的都是最基本的情况,宋成嫣虽不是魏柠生母,可好歹也是魏家当家主母,魏家嫁女儿,作为魏家当家主母问阳泽西这些问题,再正常不过。
阳泽西平时话少,不喜欢与人过多交流,在应酬方面基本上也是出于能不应酬绝对不应酬,非要应酬尽量不应酬的状态,他也清楚宋成嫣对魏柠心中的过节,只是此番他前来是要向魏家提亲,面对宋成嫣的问题他如实回答:“我的父亲做点小买卖,母亲在我刚刚出生时难产去世,父亲再娶,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与妹妹,现在家里的买卖都是弟弟在管理,还有一位年事已高的外婆。”
魏柠心里嘀咕,小买卖?说得也太谦虚了吧,明明就是天阳集团好吗?
魏柠了解实情自是清楚阳泽西的话说得太过含蓄有保留,可听在不了解实情的宋成嫣耳中则不然,方才宋成嫣见到阳泽西时就一直在想着魏柠带回来的男人是哪家大富豪家的贵公子,可宋成嫣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唯一可以断定的是阳泽西只是出自普通家庭的孩子,因而细问关于他家庭的状况,做的小买卖,生母还去世了,家中做主的人是他的后母,宋成嫣看过太多的世态炎凉,仅仅凭着他几句话就已经断定出了他不过是一个在家中没有任何经济地位且毫不受宠的长子罢了。
宋成嫣看了看阳泽西又看了看魏柠,忽然宋成嫣有一种胜利在望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被魏柠压得死死的,一点都没有出头的机会,特别是当魏柠从宋俪清手中夺走了魏氏集团后更是受气,宋成嫣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出头之日了,没想到今天机会又来了。
魏柠与眼前这个男人的婚事一旦成了,魏柠就得住进婆家去,久而久之魏家就没魏柠什么事情了,而婆家那又不能给予魏柠更多的财力帮助,看魏柠还怎么在魏氏风生水起!
宋成嫣一想到往后魏柠的落魄下场,心中高兴不已。
宋成嫣还想继续发问以求得到关于阳泽西更多的情况,楼梯口传来魏国安下楼的声音,宋成嫣闭了嘴,站起身到楼梯口扶着魏国安下楼。
之前魏柠只知道她的父亲年轻时受过腰伤却不知道为何受腰上,在肖家人找到她并对她说了魏国安与肖唤蓉的事情后,她才知道原来魏国安的腰伤是在军队中出任务时受伤的,魏柠想来父亲的腰伤定是严重,不然怎么每晚上睡觉钱都需要热敷过后方能睡得着。
宋成嫣先拿了靠垫垫在沙发上,又扶着魏国安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晨跑晨跑,非不听,回头再把腰给扭伤了。”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多跑动跑动不是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吗?”
“真像你说的就好了,我看啊,你是想多和王珍待在一起,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宋成嫣口中的王珍便是王妈的名字。
“那么多孩子在,怎么说话也没个遮拦。”魏国安微微沉声,宋成嫣不敢再说话,魏国安在魏家有绝对的主导权,即便在不管集团事务的情况下魏国安的话依旧有分量,宋成嫣和宋俪清都不敢反驳,在整个魏家,只有魏柠敢与魏国安对着干。
魏国安刚刚一坐好,阳泽西身形一矮,跪在了魏国安的面前,魏柠也跟着跪了下来,阳泽西说:“爸,我今天来,是来提亲的。”说着,握上了魏柠的手,“我要娶魏柠。”
“不用跪不用跪,起身说话。”魏国安早知道魏柠谈了男朋友,也派人调查过关于魏柠男朋友的资料,虽然不太详尽,但魏国安一个纵横商界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阳泽西的背景不一般,除却阳泽西的背景外,魏国安最看重的还是他对魏柠的心,如果魏柠真的能找到一个能一生相伴的人,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也能与魏柠的母亲有个交待。
为人父母的,哪能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
“老头子,他是真心想娶魏柠,你就让他跪着说话。”宋成嫣在一旁帮腔,就怕魏国安体会不出阳泽西的诚意来,嫁吧嫁吧,最好把魏柠嫁给一个穷小子…
魏国安一开口就问了阳泽西方才宋成嫣问过的问题,阳泽西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回答了魏国安,魏国安听着倒是挺满意的,魏国安也不是非要魏柠嫁给豪门贵胄,富贵家庭有富贵家庭的难处,普通家庭也有普通家庭的幸福,只是…魏国安直觉阳泽西的言语中有所保留,魏国安毕竟是要嫁女儿,不能让女儿嫁给不明不白的家庭中,魏国安换了一个问法,“我冒昧问你父亲的名讳是?”
魏国安问出这个问题时,阳泽西抬眼看了宋成嫣与宋俪清一眼,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阳泽西回答:“我的母亲是萧自琴。”
魏国安如遭雷劈,“你是萧自琴的孩子?!”
魏国安与阳荣的关系如兄弟,魏国安自然清楚阳荣第一任妻子正是萧自琴,也了解阳荣有个被萧自琴母亲苏如兰抱养至美国的儿子,竟没有想到就是眼前的阳泽西。
“你的名字是…”
“阳泽西。”
姓阳,即便是当年苏如兰抱走了刚刚出生的那个孩子,苏如兰也是让孩子跟着阳荣姓,苏如兰当初完全是出于气愤抱走孩子准备惩罚下阳荣的,苏如兰本就有打算让阳泽西回到阳荣的身边,只是当苏如兰带着已经长大懂事的阳泽西回到阳家时,没想到却遭到了阳荣的大门紧闭。
“你父亲知道你吗?”
“知道,我的户口也迁回来了,我父亲办理的。”
魏国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眨眼都已经过去三十年了,而阳彦希也二十八岁了,再几天就二十九年了…
整整二十九年的时间,世界上的很多事务都被时间改变,魏国安却唯独不确定当年之事…虽说这是属于阳家的事情,可一旦魏柠嫁进阳家,魏国安担心魏柠会受到伤害,尘封多年的事情在一朝被掀开,带来的后果不可估量。
这些陈年旧事魏国安是准备带进棺材的,而阳荣却好似有准备在有生之年解决掉那些恩怨,魏国安不知道阳荣出于什么心态,魏国安看着魏柠,“阿柠,你跟爸爸来。”
“爸爸。”魏柠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从刚才魏国安问阳泽西的那几个问题中嗅出了内情的气味,魏柠心中生疑,难道父亲知道什么?
阳泽西捏了捏魏柠的手心,“去吧,我等你。”
魏柠应了阳泽西一声好就跟着父亲上了楼,进入书房,魏国安让魏柠坐着,然后摸摸索索在一个看起来很是陈旧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张被旧布包着的照片。
照片是黑白底的,已经泛黄,一看就上了一定的年头,照片上一共有六个人,魏柠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其中两个人,是魏国安与阳荣,另外是四个女人,魏柠的手指指在挨着魏国安身边的女人脸上,“爸爸,她是妈妈吗?”
“是妈妈,你的妈妈。”
魏柠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掉落在肖唤蓉的脸上。
魏柠十岁那年肖唤蓉出车祸失血过多死亡,在肖唤蓉离世的那一段时间里,整个魏家好似罩着一团黑影,魏国安整日整夜借酒浇愁,醉了睡,醒了醉,过的日子如行尸走肉般,魏国安在这样消沉的日子里过了整整半年,魏柠也不知道魏国安到底有没有从母亲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半年后的魏国安开始投身工作,天天在魏氏加班,魏国安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把魏氏做成了上市集团,而在这段时间里,魏柠的饮食起居基本上都是王妈在料理,有时候木子玲也会过来照看。
那时的魏柠从未觉得父亲不爱母亲,也从未觉得木子玲如现在这般不通情理,可一切都在魏柠十二岁的那年,在魏国安带着宋成嫣和宋俪清进入魏家的时候变了样。
在肖唤蓉去世后,家里从没有摆放过关于母亲的任何一张照片,魏柠对母亲的印象随着年纪变得慢慢模糊,今天却在魏国安私藏如珍宝的箱子里看到了肖唤蓉的照片。
“阿柠别哭,你妈妈会跟着伤心的。”魏国安的手伸过来,擦掉了魏柠眼角的泪水,魏国安手指碰上魏柠皮肤的那一刻,魏柠忽然如点击,她明显感觉到了父亲指腹上的皱纹粗粒,再没有如这张照片上的意气风发。
魏柠止住了眼泪,手指移到肖唤蓉边上的另外一个女人脸上,“爸爸,她是?”
“她就是萧自琴,阳荣的妻子,阳泽西的妈妈。”
“爸爸,这个人是木伯母吗?”
魏国安点点头。
魏柠微微惊讶,“你的意思是…”
“萧自琴和木子玲年轻的时候是认识的,还有这个人,是阳荣的妹妹阳忆。”
魏柠从来都不知道阳荣还有个妹妹阳忆,小时候去阳家玩耍时也没有看到过。
魏国安的眼神忽然变得空幽久远,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真是一段孽缘啊…魏国安虽没有身陷当年之事,但却见证了那一段往事,真的太过惨烈。
如果不是因为魏柠要嫁之人是阳泽西,魏国安从没有打算告诉魏柠三十年前到底发生过何事。
“泽西是不是跟你说过他妈妈是难产而死的?”
魏柠轻轻嗯了一声。
“事情其实得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三十五年前你阳伯伯遇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正是萧自琴,两个人很快就陷入爱河,结了婚,萧自琴有个闺蜜叫木子玲,木子玲通过萧自琴的介绍认识了阳荣,木子玲对阳荣一见钟情,可阳荣已经结婚而且又是萧自琴的丈夫,木子玲只能把对阳荣的这份爱意藏在心里。”
原来萧自琴与木子玲还有这一层关系,魏柠从未听阳泽西提起过,想来阳泽西应该也是不知道的,外婆瞒着了。
“萧自琴是一个很有主见很有能力的人,当年和你妈妈都叱咤商界,阳荣的妹妹阳忆也是一个很强的女人,更喜欢争强好胜,萧自琴嫁入阳家后几乎压住了阳忆所有的光芒,阳忆对萧自琴这个大嫂很不满意,相反的,对木子玲很满意,阳忆一心想要搅黄阳荣与萧自琴的婚姻让木子玲取代萧自琴的位置。”
“所以萧妈妈的难产,是阳忆做的?”
魏国安深深叹了一口气,是惋惜,是心痛,“萧逸有打算让萧自琴接手费兰集团,当时什么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不料在那时萧自琴被查出怀孕了,萧自琴与阳荣结婚多年一直都没孩子,怀上阳泽西时已经是三十岁的高龄了,萧自琴为了能让孩子平安降生,与萧逸商定等孩子出生后再接管费兰集团,而萧自河一直有野心想要费兰集团,刚好阳忆又对萧自琴有恨意,所以在萧自琴临盘的那几天,阳忆支走了阳荣,就有了萧自琴难产而死的一幕。”
原来…原来当年萧自琴难产并非萧自河一人做的,而是联合阳忆,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魏柠深深被震撼到了,为什么,就因为萧自琴事事比阳忆厉害,阳忆出于妒忌心就要害死萧自琴吗?
人心为何可以如此险恶,如此狭隘,如此阴毒!
萧自河借由阳忆的手除掉了萧自琴,萧自河也顺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魏柠了解萧自河的事情,可阳忆呢?如今阳忆在哪?
“爸爸,后来呢?”
“后来,阳忆趁机灌醉了阳荣,把木子玲送上了阳荣的床,他们两人发生了阳忆想要看到的一切,阳荣无奈之下不得已娶了木子玲,木子玲不似萧自琴那边强势,对阳忆这个小姑子几乎是唯命是从,阳忆在木子玲那得到了萧自琴给不了的满足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可不曾想…不曾想…”魏国安又叹了一口气。
魏柠由魏国安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中就可以推断出当年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可怕,恐怕是阳荣一辈子的梦魇
“木子玲有一个追求者,那人是个人。渣,木子玲一直都不答应,后来阳荣与木子玲结婚后那个人把账都算在了阳忆的头上,绑架了阳忆,对阳忆百般凌辱,后来阳忆怀孕了。”
“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没错,阳忆怀孕后那个男人就把阳忆放回了阳家,阳忆回到阳家得知木子玲也怀孕了,阳忆误会木子玲,以为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木子玲指使的,阳忆怀恨在心,把木子玲刚刚两个多月的孩子弄死了。”
“爸爸,你的意思是木伯母在可希之前还有一个孩子?”
“孩子没了之后木子玲在阳荣面前哭诉,忏悔,把她和阳忆之间的事情包括萧自琴如何难产而死的都如数告诉了阳荣,阳荣已经没了一个妻子,不想再失去一个妻子和妹妹,何况那时候阳忆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想就此算了,阳荣的态度却让木子玲不满,等阳忆的那个孩子出生时,木子玲把那个孩子抢走了…”魏国安顿住,往后发生的事情魏国安不想再说,牵扯太大,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阳忆也失踪了三十年,不定在这三十年里,阳忆出现了别的意外死了呢?
只要阳忆不再出现,往后发生的那些事情照样可以瞒下去的,上一辈人的恩怨,没必要让后辈人去承受。
“爸爸,那阳忆和那个男人呢?哪里去了,还有那个孩子,被木伯母抱走之后抱到哪里去了?”
魏国安拍拍魏柠的脑袋,“好了好了,哪有像你这么追问问题的,我们下去吧,别让泽西等久了,等久了他可能要多想,觉得我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爸爸,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和他的婚事?”
“他那么优秀,我为什么不同意。”今天魏国安与魏柠说这些,算是跟魏柠提个醒,免得日后阳家真的翻天时,她束手无措。
魏柠得了奖一般飞奔出书房,蹭蹭蹭的下楼,下楼时嘴里喊着阳泽西的名字,两步并作一步,刚刚踩下最后一级楼梯时,一下飞扑在阳泽西的怀里,保住他,“阳先生,爸爸同意了,爸爸同意了!爸爸同意我们结婚了!”
阳泽西听到魏柠的话时,身体僵了一下,等回神过来时,双手圈住魏柠,紧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天知道他从星心公寓出发到现在,他冷汗飚了多少次,就怕魏国安会因为他是阳家长子的身份不同意魏柠嫁给他。
“阿柠,你真的…要跟他结婚?”
魏柠听见阳彦希熟悉的声音,笑容僵住,“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太过兴奋,只顾着和阳泽西分享这个好消息,一时间没注意到阳彦希的存在。
之前一直缄默不语的宋俪清可算坐不住了,站起身拉着阳彦希的手,柔柔笑,“彦希,姐姐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应该祝福姐姐,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们还可以和姐姐姐夫一起举行婚礼。”
魏柠结婚正中了宋俪清下怀,魏柠要结婚了,刚好可以断了阳彦希对魏柠的念想。
“现在可以喊着姐姐姐夫,不过以后恐怕要叫大哥大嫂。”身后,是魏国安的声音。
魏国安的话语刚落,阳泽西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波澜壮阔,魏柠有些许的意外,而阳彦希,宋俪清与宋成嫣则是一脸茫然。
宋成嫣问:“老爷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阳彦希和宋俪清的眼神也看向魏国安,希望在魏国安口中得到刚才莫名其妙的问题的答案。
“泽西是阳大哥那个离家在外三十年的孩子。”
魏国安的回答,惊住了宋成嫣,宋俪清和阳彦希。
“老爷子,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什么叫阳泽西是阳大哥离家在外三十年的孩子?”宋成嫣不相信听到的,再次求证。
“泽西是阳家的长子,是彦希的哥哥,等魏柠与泽西结婚后魏柠就是彦希的大嫂,俪清嫁给彦希,难道不是跟着彦希一起喊大嫂吗?”
“老爷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一家两女同家一家的,这于伦理不合,你明知道阳泽西是阳大哥的孩子你还同意他和魏柠的婚事,你这样置俪清于何处。”宋成嫣急眼,事情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刚刚还在为魏柠嫁给一个穷小子而感到开心,开心的时间不足一个小时,然后突然就转变为魏柠成了阳家长媳。
阳荣本就对魏柠这个儿媳妇甚是满意,当年阳彦希退婚魏柠改和宋俪清订婚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兜转中魏柠依旧是阳家的儿媳妇,难免阳荣不会厚此薄彼亏了宋俪清,本以为魏柠出嫁终于能让宋俪清扬眉吐气,结果呢,依旧是被魏柠压住。
难道是上天的安排吗?上天就注定了宋俪清要死死匍匐在魏柠脚下吗?不,宋成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彦希和俪清的婚事在先,魏柠和阳泽西的婚事靠后,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总不能让彦希和俪清在终身大事上让路吧。”
宋成嫣的意图很明显,态度很坚决,魏柠与阳泽西不能结婚。
“你那个都是老一辈人的思想了,谁说同姐妹就不能嫁一家了?只要孩子们幸福,听孩子们的。”魏国安知道这于伦理不合,这些小事在孩子们的幸福面前,根本算不上是大事,人活一辈子就那么匆匆几十年的光景,难道还要盼头顾尾在乎世人的眼光吗?生活是自己的,嘴巴是别人的,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别人要说随便说,魏国安早就年过半百,这些世俗的眼光与舆论看得很开。
“听孩子们的,又是听孩子们的,你这话都说过多少遍了,每次发生点事情你就用这样的借口回堵我,魏国安,你这根本就是只听魏柠的,在你心中,你始终都只把魏柠当做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何曾有过我和俪清,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就不该跟你回魏家。”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回魏家你要去哪里,依靠你的能力你能把俪清带得多好,难道你要跟着孩子与你一起饿肚子吗?”
宋成嫣忽然哑口无言,没有魏国安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太苦了,身无分文,连吃喝都成问题,更别提宋俪清上学接受教育的事情,可这一切,不全都是拜肖唤蓉所赐吗?宋成嫣恨恨的捏了手指,没错,都是肖唤蓉害的,肖唤蓉的账还没算清楚,现在肖唤蓉的女儿又来害宋俪清。
难道真的是欠了肖唤蓉母女的吗?!
“妈,算了,不要和爸爸吵架。”宋俪清上前来拉架。
宋成嫣正在气头上,用了很大的力气甩开宋俪清,宋俪清的身子偏倒在一边,阳彦希伸手扶住宋俪清才没摔倒,宋成嫣看着宋俪清,越看越生气,“宋俪清,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成天到晚柔柔弱弱的,现在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这样有人心疼你吗?有人爱护你吗?只有我这个妈,只有我还会替你鸣抱不平,你是想让我也对你失望是不是,我都不管你的话,你就是一个路边的可怜虫而已!”
宋成嫣的话难听吗?在外人听来是难听的,在宋俪清听来却一点也不难听,比起未进入魏家之前,以前过的那种苦日子,宋俪清听过宋成嫣还要难听的话,只要宋成嫣一喝醉宋俪清就能听到宋成嫣骂骂咧咧的那些话,各种不堪入耳的话都骂得出口,宋俪清听得最多的就是骂父亲的话,宋成嫣有所改变是在进入魏家之后,但也别惹急了宋成嫣,只要一惹急,那些难听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宋俪清未回魏家之前几乎可以说是在宋成嫣的打骂下成长的,回了魏家之后在魏柠强大光芒的压迫下成长的,在如此环境中长大的人,能有什么脾气呢?只能任人欺负,只能在暗夜里偷偷抹泪。
魏柠入狱的那五年里是宋俪清活得最像人的日子,有父亲的寄予厚望,有世人羡慕的目光,有阳彦希的关怀照顾,宋俪清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这幸福并没有成为永远,在魏柠一出狱后就又被魏柠的光芒蒸腾得了无踪迹了。
现在的宋俪清没了魏氏,没了世人羡慕的目光,什么都没有,连仅仅剩下的一点点尊严都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宋俪清一想到自己受过的那些委屈,眼眶不自觉泛红,看在宋成嫣眼里只觉得头痛,“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有个屁用!”
“宋嫣,你这样骂孩子太过分了。”魏国安出声制止。
“我过分吗?你放纵魏柠在公司里压榨俪清,到底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宋成嫣质问魏国安,这些年来宋成嫣也压得太辛苦了,真的是太辛苦了,特别是在魏柠抢走了宋俪清掌管魏氏的权利又弄垮宋成均后,宋成嫣在名流圈子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最可气的是宋俪清还如扶不上墙壁的烂泥,不争气就算了,还讨不了魏国安的欢心,而魏国安呢,明面上好似偏爱宋俪清,其实心里压根只把魏柠当做是魏家的女儿,哪里有半点宋俪清的分量。
宋成嫣凄苦一生,以为宋俪清能争点什么,以为只要宋俪清能顺顺当当嫁入阳家成为阳家的儿媳妇,等阳荣和木子玲百年之后宋俪清能当权阳家,现在突然冒出一个阳家长子阳泽西,而阳泽西与魏柠结婚,到时候阳家依旧还是魏柠说了算…
宋成嫣嘴角泛出一个被命运玩弄的笑,真的是命运捉弄,难道人就真的睁不开命运束缚的枷锁吗?
“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想和你吵架,等你气消了我们再慢慢谈。”魏国安语气温和,没有半分的怒意。
这时,王妈做好了饭菜,过来客厅喊人吃饭,宋成嫣怒气冲冲的目光直直钉在王妈的身上,意有所指,“我看我在魏家是待不下去了,何不趁早换了女主人好了。”
“宋嫣,你怎么越说越过分。”魏国安稍稍沉声。
“怎么,难道我说得没错吗?每天早上跟着王珍一起去晨跑散步,这别墅区里多少人都误以为王珍是你的妻子,你和王珍都敢这样做了,还怕我说吗?”宋成嫣怒极,现在只想把心中的火气发泄出去,再不把压在心里的那些委屈说出口,宋成嫣觉得自己肯定要疯掉。
“夫人,你误会我和老爷了,我和老爷清清白白,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王妈被宋成嫣的话吓得脸色发白,除了言语解释外,王妈无话可说。
“你要真背着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也不会让我知道,你在魏家那么多年,你敢说你对国安没有任何想法吗?我才不信呢!”
“宋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俪清,先送你妈妈回房间,今天中午的饭看来也不用吃了。”
宋俪清颤颤,慢腾腾伸手扶着宋成嫣,“妈…我…”
宋成嫣甩了宋俪清的手,“我今生是没有任何盼头的了。”说完,宋成嫣冷狠的瞪了一眼王珍,跑上了二楼,宋俪清跟上宋成嫣的脚步。
“阿珍,成嫣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是气急了才口无遮拦的,我代她替你道歉,你别怪她。”
“不会的。”王妈摇摇头,笑笑,“先开饭吧,我给夫人留饭菜。”
魏柠与阳泽西最后进入饭厅,阳泽西拉着魏柠慢悠悠的走,转过身来看魏柠,“你掉什么东西在地上了吗?”
魏柠知道他是故意开玩笑想要逗她开心的,“阳先生,我家太过复杂,会给你带来困扰。”
“不会。”阳家,又何尝不复杂呢。
魏柠有了些许的宽慰,“你不要因为这个嫌弃我噢。”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阳泽西抓了魏柠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上,又把他自己的手放上,交叠在一起,魏柠能看得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与她无名指上的是一对,“戒指已经圈住你我了,谁也跑不了。”
魏柠压根就没想跑,听阳泽西说得这般深沉,魏柠故意问他,“哪天我要是真跑了,你可怎么办?”
“你不会跑。”
又不按常理出牌,魏柠还想能在阳泽西口中听到点甜言蜜语,看来又泡汤了。
今天的午饭宋成嫣和宋俪清都没来吃,只有魏国安,阳彦希,阳泽西与魏柠,魏柠觉着气氛多少有些怪异,奈何阳泽西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一个劲的往魏柠的碗中夹菜。
等吃好后,魏柠对阳泽西说:“阳先生,吃饭的时候你干嘛呢,我一直朝你眨眼睛使眼色你都看不到,你知道彦希他…”
“我故意的。”
“你还故意!”不是存心刺激阳彦希吗?说好的兄弟情深呢?说好的本自同根生呢?一点都没做大哥的样子,“他好歹也是你弟弟。”
“觊觎我老婆,我没这样的弟弟。”
这…
“阿柠。”王妈走了过来,“你爸爸让泽西上书房去,有话跟泽西谈。”
“爸爸有说谈什么吗?”
王妈摇摇头表示不清楚,魏柠的脸垮了下来,阳泽西的手捏着魏柠的嘴角,捏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开心点。”
“你都面临危险了,我哪还能开心。”
阳泽西无奈,摸着魏柠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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