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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撩人之蜜爱宠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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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名了厨师烹饪。”贺天翔似乎看穿了安慧心中的想法,解释道,“以后你负责接送孩子上下课,我上班回来做饭给你吃,做饭给我们的孩子吃,好不好?”
“你该给龙玉和龙华做饭,他们才是你的妻儿。”
“他们是龙家的人,和我贺天翔没有任何关系。”贺天翔当初结婚的确是为了得到攀附富贵,顶着吃软饭这样的舆论压力入赘龙家,这对男人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心灵上的摧残没人知道,特别是当他和龙玉的儿子出生后竟然要姓龙,明明就是贺家的种,就因为他是上门女婿,连贺家的血脉都变成龙家的了,不过也好,贺天翔对龙玉并无夫妻感情,龙华不是爱情结晶,姓什么都无所谓,他只想要属于他和安慧的爱情结晶,除了安慧生的孩子,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根本不配姓他的姓,“小慧,你说以后我们生一个还是两个,或者一堆?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男孩可以陪我打打篮球跑跑步,女孩可以陪你逛街…”贺天翔已经开始想象着将来,小小个的宝宝奶声奶气的喊他爸爸,喊安慧妈妈,然后爸爸妈妈带着孩子一起吃饭聊天散步睡觉,日子就是这么简单。
“妈那边你不用担心,婚后我们不和妈住一起,所以没有婆媳关系不和的说法,没有人可以给你脸色看,我也不许。”贺天翔笑,“我不管忙工作忙到多晚都一定会回家,绝对不会在外面过夜,不做让你担心的事情,我更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有一个你就够了。”
贺天翔正在做红烧鱼,是安慧最爱吃的菜。
安慧家中变故后无依无靠,是贺天翔的母亲把她领回家给她一片屋檐得以挡风遮雨,但由于村里都遭遇了灾祸,没有过多的闲钱,安慧未满十八岁离开村里进城打工实属无奈之举。
贺天翔大她好几岁,为了保护她放弃了他的学业毅然陪着她一起进城,他原本可以毕业于叫得出名号的名牌大学,可以有学历相当理想想通的女友,可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可为了她,他都放弃了,甘愿做着最苦最累的工作,晚上回来后还不忘给她做一顿饭。
安慧情窦初开心里就印上了贺天翔的名字,贺天翔的样貌,即便心里一万次告诉自己,贺天翔只是哥哥,只是哥哥…她心里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兄妹,是女人对男人的感情。
十八岁生日那边,她收到了贺天翔送她的礼物,他说:小慧,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十八岁后,做我的女朋友。
她愿意,她愿意,千万个愿意。
可终究,这份纯真的爱恋还是败给了现实,他选择了和龙玉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了孩子,在这份感情中他先喊了停,阻拦了她追逐他的去路,很长一段时间她停止不前,抱着原地等待或许他会回来的态度,一直等,一直未等到。
最后,她选择转身,回到最初的原点,回到只有她一人的原点,不前。
为何,在她已经选择忘却这段感情时,他却回头过来,苦苦相逼。
贺天翔做好了饭菜,拉着安慧到饭桌上坐着,给她盛饭。
“贺天翔,能送我回去吗?或者放我离开,我自己走。”
“你快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先吃饭。”
“我可以吃饭,吃完让我走。”
贺天翔将鱼腩夹在了安慧的碗中,“冷了有鱼腥味,快吃。”
“贺天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鱼头又入了安慧的碗中,“先吃…”
哗啦的声响生生打断了贺天翔的话,安慧将饭桌上的碟子和碗扫在了地上,碟碗碎了一地,菜汁汤水和在其中,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如安慧的心。
贺天翔将筷子放下,伸手去抓安慧的手,“我看看你有没有烫伤。”
安慧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了贺天翔的脸上,“贺天翔,放我走!”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从喉咙里吼出了这句话。
安慧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感觉如此逼仄,逼仄到令她窒了呼吸。
贺天翔面无表情,拿了钥匙,开了手。铐,放开了她,蹲下身,将碟碗的碎片一块块捡起来,就像拾起他已逝去的爱情碎片。
“走,立马给我走!”贺天翔吼,闭上眼睛,不去看安慧,他怕她一睁开眼,看见安慧离去的背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又将她抓回来。
方才贺天翔开锁时让安慧有一丝的游离,被贺天翔一吼瞬的就收回了游离的思绪,她快速起身,往门口跑,离去的脚步带着决绝,不想在这停留半刻。
安慧拉开门口,外面的风雨忽然呼啦啦猛然灌入,丝丝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冰冷的触感,冷寒的语风让她身子颤了颤。
“小慧,带上伞,门口有雨伞。”安慧的身后响起贺天翔的提醒,是他的心痛。
“谢谢。”但不用了,只要确定了魏柠没事,她好像…没有勇气和脸面继续活下去。
谢谢,谢谢你曾经让我爱过也爱过我,给了我一场关于繁花似锦的,关于爱情的美梦。
安慧的脚步没有停留,冲进了雨中,全身的衣物湿透,冬季的气温本就低,雨水的冲刷下安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一般,她坚持着。
从十七岁离开家乡后就没再回来过,这么多年来老家有了很多的变化,儿时熟悉的乡路熟悉的杂草都不见了踪影,真的是时过境迁,人非物也非了。
刚才只想快点离开贺天翔,这会跑出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带钱和手机,在这交通本就不太方便的乡下,安慧一筹莫展起来。
还是太冲动了!
雨非但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越发的势头强劲,雨水如铁鞭一般狠狠抽打在安慧的身上,那种疼痛之感真的不亚于当年贺天翔离开她。
一场爱情换一身伤痛。
当年伤了心,今天伤了身。
安慧的手不停的抹掉脸上的雨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脸色和手指都冻得发白,身子在风雨中飘荡,如针扎。
一把雨伞挡住了安慧头顶上的雨水,她愕然转身,对上贺天翔满是心疼的眼神,她下意识一退,贺天翔立在原地不动,把手中的雨伞往安慧的方向倾了倾。
“贺天翔,你说过放我走的。”
“我记得,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漫天的风雨中,他的话有了温度。
安慧的手指攥紧了一觉,即便心里咬定了主意不想再与贺天翔有任何的关系,可他说的不无道理,在这地方,只有让他送着回去才是最快的,她挣扎着,应了句:“好。”
贺天翔如小男孩般,一笑,拉着安慧。
再次回到别墅后贺天翔先让安慧洗了热水澡,换了衣服,等她出来后,贺天翔正在打电话,听电话的内容应该是在询问路况。
贺天翔挂完电话,倒了一杯热水给安慧,“发生山体滑坡了,这两天可能暂时走不了。”乡下的路是泥路,一下雨就坑坑洼洼,山石的稳定性也不好,容易发生山体滑坡,自然条件安慧没办法抵抗,可为魏柠担着的心一直都安不下来。
“还有别的方式离开吗?”
“没有。”贺天翔摇摇头,眼睛微微闪烁着令安慧看不懂的情绪,“天气预报说两天后雨会停,等雨停了我就送你走。”
别无他法,安慧点头。
外面的雨一直都不停,一直下到深夜,下午时分安慧跑到外面受了不小的风寒,晚上就开始发高烧,这的医疗条件本就不好,又下着雨到处通不了路,贺天翔暂时只能用酒精帮安慧散热。
安慧缩在床上浑身都打着颤,嘴里一直喊着冷,贺天翔一直帮安慧拢被子,她的体温却持续上升。
贺天翔躺上了床,将安慧抱在怀里,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如母亲哄孩子睡觉般,低声安慰的声音似摇篮曲。
安慧出了一身的热汗,一整晚睡的不踏实,但又睁不开眼睛,冷得不停颤抖又感觉身上贴了火炉,冰火两重天。
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安慧的双手推着贴在身上的火炉,极力的摇动着身子想要远离,迷蒙中听见贺天翔的声音,“小慧,你别乱动。”
“贺天翔,你走开,放开…”尽管意识不太清醒,安慧还是抗拒着他的靠近。
昨晚安慧高烧不退却又喊冷,贺天翔脱掉了安慧的衣服,两人未着半缕相贴,他为她取暖,怀中是他爱的女人,抵忍着男人极大的欲望不动她,可她却偏偏在乱动,她的一动间,相贴交缠着的身体好似被她点燃了火,他的瞳仁变得深沉,涌动着黑色的情愫。
贺天翔的手指摸着她的唇,因高烧而起的脸滚红滚烫衬得她嘴唇越发的白,如雪般,他伸手,圈住她的腰将他拉向自己,热血更加沸腾,他心底里有一道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安慧正生病,不能这般不顾她的感受,可身体的渴望却没办法战胜心底里的声音。
安慧的意识再迷糊也能感知得到贺天翔的行为,她咬着牙,不哭不闹,或许根本就不屑哭闹了。
心,已死…
“小慧,小慧,小慧…。”贺天翔带着情。欲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在安慧听来,实则是来自地狱的索命魔音。
安慧再次醒来时房间依旧很黑,身上尽是贺天翔留下的痕迹,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粥,还散发着热气,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体力过度消耗,连做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没有任何聚焦,怔怔望着窗外,双唇不受控制的颤动,她浑身冷颤,没有任何生的渴望,拖着这副皮囊苟活着,不过是还担心着魏柠的安危。
安慧从十七岁开始跟着魏柠做事以来,学会了魏柠的公事公办,学会了魏柠的果敢,却依旧学不会魏柠的坚强,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魏柠经历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或许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魏柠如辰星一般指引她前进,努力生活,爱护自己,她本以为就算没有了贺天翔,她依然可以活得很好,事实证明在贺天翔离开她的那段时间里她真的过得很好,有工作,有朋友,有同事…还有她此时此刻想着的男人,那个被她骗走的男人。
安慧想到林慕池,苦着的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四年不见,他应该更帅气了,不知道有没有交女朋友,安慧希望他找到了他的幸福,这样,就算她有一日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也可以含笑着离开。
安慧的手抓紧了脖子上挂着的一道平安符,是四年前林慕池离开中国去外留学时为她求来的。
林慕池把求来的平安符放在安慧手心的时候,她笑他,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信这个。
当时他绷着脸,安慧,严肃点,我在临走告白呢,你要说话算数,我去完成硕士学业,等我学业归来可得做我女朋友,这四年的时间里你不能交男朋友,更不能嫁人,好好照顾自己,想我就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有空。
安慧切他一句,谁会想你啊。
四年的时间里,安慧不曾给林慕池打过一个电话,可她,没有停止过想他。
林慕池是林家的儿子,一出生就注定了属于尊贵,他应该有一个家世优秀的女孩子与他相配,而她呢,一个小乡村来的孤女,没有家庭背景连学历都只有初中,林慕池于她而言,远的就像是天边的月亮,偶尔抬头看看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奢望去触及。
四年前都不敢站在他的身边,四年后他修了硕士学位归来,而她,如今此番境况,更加配不上他。
安慧一个吻落在平安符上,再见,林慕池。
掀开被子慢慢一点点挪动着身子,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真的是太饿了,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抬手,将床头柜上的那碗粥端起来,一口一口喝下,待恢复了些许体力后,她找了衣服走进浴室,热水漫过残破的身子,想要把贺天翔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洗净。
怎么洗,都是脏的。
雨停了,安慧洗好后到一楼等着贺天翔,安慧听见贺天翔开门的声音,从沙发上奔过去,“贺天翔,送我走。”
贺天翔的手中拎着菜,是他到农贸菜市场买回来的,安慧没怎么吃饭,他想今晚做顿饭菜,好好陪着安慧,或许以后没有机会了。
“夜晚行车危险,明天我送你回去。”
“我不怕危险,或者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回去。”
“回去最起码都要三四个小时,先吃饭,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可以吗?”贺天翔让步。
“好。”
安慧不想让体力不支拖了后腿,几乎是硬塞进去的,“贺天翔,我吃好了,走吧。”
贺天翔顿时觉得悲戚,他的爱竟然留不住她了,连短短几天与她独处的时间,都不能有。
贺天翔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整理好碗筷后,贺天翔上楼换一身衣服。
突然,楼上卧房传来一阵重物砸落地板的声音,安慧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贺天翔,没有回应。
“贺天翔…”安慧跑上楼,敲卧室的门,没有等来贺天翔的应答,心一凉,开始撞门。
安慧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再一次大力一撞,卧室的门却突然打开,安慧收势不及,跌入了一个怀抱,安徽仰头,“贺天翔,你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还是为我担心的,你心里还有我。”
只是纯粹担心他的安危而已,与爱情无关,“贺天翔,不要再玩其他把戏拖延时间,我今晚就要回去。”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再抱抱你,多和你呆一会,哪怕只有一秒。”
“贺天翔,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安慧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他却越发的抱紧。
“贺天翔,魏柠姐至今生死未卜,如果魏柠姐真的出什么事的话…。”她会愧疚,就算死,灵魂都难安。
贺天翔松开她,“走吧,我们回去。”
“贺天翔,你真的不要再骗我。”
贺天翔的眼底闪过刺痛,久久,应下一声,好。
084 荒岛脱险
第五颗信号弹发出去四天的时间,至今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魏柠和霍恩沿着那条小路一直往前走却好似走不到尽头,魏柠不免担心是不是根本没有尽头,没有人。
眼看着又要天黑,类似于这种没有任何开发的孤岛定然藏着庞然大物或者毒物,一天黑,魏柠与霍恩就选择高地休息,不敢再继续赶路。
对魏柠而言最糟糕的事情并不是体力上的问题,是她真的来月事了。
流掉一点血不会让她有半点的不适,她没有卫生棉,没有洗澡和换洗的衣服她姑且能接受,可血沾在内裤上没办法处理的感觉真的让她很不适。
魏柠走着的脚步忽然一顿,我,靠,又涌了一股出来。
霍恩走在最前面为魏柠开路的同时还会常常回头过来看看魏柠的状态,如果发现她真的撑不住会原地休息采摘点野果补充,魏柠在脚步一顿时霍恩正好转头,看见魏柠纠着的神情,霍恩后退回来,“魏柠小姐,你是否身体不适?”
霍恩身为男人,在美国时也经常去玩野外求生的游戏,在孤岛的将近十天时间并未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之前的孤岛求生纯粹是娱乐游戏,此次的孤岛求生是对死的畏惧,两者性质不一样,魏柠的存在是霍恩支撑下去的动力,他和魏柠是一个团队,谁都不能倒下,亦彼此支持鼓励。
魏柠摆手,“没事。”如此私。密之事魏柠真不好意思开口。
“我们先休息。”正好天也快黑了,要找个高地搭棚度过今晚。
霍恩让魏柠先坐着休息,他则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安全些的高地,找了约半小时,霍恩就回来了,“魏柠小姐,我找到地方了。”
魏柠的脸色状态很不好,没有了往昔的红润,他跑过来扶魏柠起身,换以前魏柠可能还会扭捏,这么多天的相依处下来,早没了之前的陌生感。
魏柠一手搭着霍恩的手臂,一手靠着霍恩做给她的简易拐杖,起身。
“魏柠小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霍恩看着泥地上的些许血迹,正好是魏柠刚才坐着的位置,他多少猜到了一些,“魏柠小姐,我们此刻没有男女之分,只是人而已。”
这话让魏柠觉得倒是自己过分矫情了些,霍恩说得没错,在如此境地,她和霍恩没有男女之分,只是人,“没受伤,只是来月事了。”
霍恩对魏柠的坦然相告感到莫名的欣喜,这是魏柠信任他的表现,霍恩在魏柠的前边,蹲下,“魏柠小姐,我背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霍恩为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甚至魏柠有时候想,如果没有她,霍恩或许早就已经安全出去了。
霍恩却一再坚持,魏柠无法,只得让他背着。
霍恩找的高地就在附近,路程不是很远,但由于霍恩背着魏柠行走的速度有所减缓,到达安全高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霍恩用粗大的树枝和野草根做了一个隔断,再把身上的外套脱了给魏柠,“魏柠小姐,你把内裤换下来。”
魏柠还未理解霍恩的话,就听见撕拉一声,是她带出来的床单被撕破的声音,紧接着,一条厚厚的,方帕状的东西递了过来,魏柠一看,是霍恩用床单布折叠的。
见魏柠没有拿,霍恩解释:“中国古代的女子来月事,不就是用棉布条处理的吗?”
魏柠懂了霍恩的意思,接过,还笑笑,“霍恩先生对中国还真是有研究。”
“兴趣爱好。”霍恩身上有一半血是中国的,自小受到了中国文化的熏陶,对中国甚是感兴趣,后来加入费兰集团,费兰集团中的费兰家族也全部都是中国人,对中国的古代史颇有研究,因而他懂得用棉布条处理女子月事的方式。
霍恩在魏柠接过床单方帕后背转过身,虽看不见但也能听到魏柠摸摸索索的声音,确定魏柠处理好后,才说:“魏柠小姐把内裤给我。”
魏柠着实又被霍恩惊了下。
“女孩子来月事尽量少碰冷水,你把内裤给我,我帮你洗。”
“…”
说实话,霍恩的话真的是把魏柠给彻底惊住了,她从未想过…。别扭得很,可霍恩刚才也说了,此时此刻她与霍恩并无男女之分,只是在孤岛处想要生存下来的两个人,彼此之间互相照顾,互相鼓励。
尽管扭拧得很,魏柠还是把内裤给了霍恩,霍恩倒是比她更坦然,见他这般,魏柠如果继续扭拧下去就表现得太做作了。
霍恩回来的时候竟然有意外收获,他的手里叉了两条鱼,不是特别大,但对长达几天以来都只吃野果充饥的两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霍恩在距离魏柠不远处的地方生了火堆,可以烤鱼又能为魏柠取暖。
霍恩这人的手段的确是毒辣了些,但最起码从霍恩开始着手收购宋成均的未来资产到现在为止,霍恩非但没有伤害过魏柠一分反倒还处处帮她,这次再算上秦仲文那次,霍恩救了她两条命,不论霍恩是如何的一个人,于魏柠而言,他都是救命恩人。
霍恩突然闷哼了一声,魏柠听到细微的声响看过去,发现霍恩的表情有异样,“霍恩,你怎么了?”满脸的担心。
霍恩很快恢复了神色,摇头,“没事。”
魏柠收回目光,在收回间,瞥见了霍恩的脚踝处往上一点,流了血,黑红黑红的,“霍恩,你受伤了!”
魏柠伸手过去,却被霍恩按住,“小伤。”
血还在流,黑红黑红的血液中魏柠看见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魏柠靠近,看了真切,竟然是水蛭。
水蛭怕盐和火,魏柠在火堆里拿了小树枝的火把给霍恩,霍恩只是接过并没有立马去处理掉吸附在他脚上的水蛭。
霍恩就任由那条蠕动的水蛭在他的脚上肆意,许久,当魏柠看见霍恩脚上的伤口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时,霍恩才将水蛭用火烫下来。
霍恩用杂草擦掉伤口上的残血,魏柠发现了他的伤口上有两个小小的印,很整齐,“霍恩,你被毒蛇咬了!”
霍恩脚上的两个印分明是蛇的牙印,而血是黑色的,中毒了,霍恩任由水蛭吸食他的血,是他利用水蛭来帮他吸走毒血。
霍恩被毒蛇咬伤一事他绝口不提,如果不是魏柠发现,他准备瞒着她的,不过现在伤口大致处理了一下,问题不大。
“解毒了,不影响。”
“可是…”
“鱼烤好了。”霍恩硬生生打算魏柠的话,将较为大条的雨给了魏柠,魏柠明白霍恩不想再提他被毒蛇咬伤一事,遂没再问。
等魏柠填饱肚子时她的内裤烤干了,魏柠穿上。
轰隆隆,半空中传来响动,魏柠抬眼一看,是直升飞机。
难道有人接收到她的信号弹,是来救援的?
绝处逢生的喜悦荡在魏柠的脸上,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异常,那是萧自河的直升飞机。
显然,霍恩也发现了,他快速打掉火堆不让直升飞机上的人搜寻到他和魏柠的所在位置,缩在草丛中隐身。
魏柠压低了声音,“霍恩,我们真是背到家了。”
“嗯。”霍恩赞同魏柠的看法,“现在黑夜,直升飞机上的人还不容易发现我们。”
天亮,于魏柠与霍恩而言,可以逃,但萧自河的人也更容易发现他们的身影。
头顶上的直升飞机飞远了,四周变得安静下来,草种中的虫鸣声和窸窸窣窣的声响也跟着变得清晰,说实话,魏柠很怕这种声音,特别是软体虫,一想到那些虫子随时可能会沾在身上还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钻进衣服里触碰她的皮肤,一阵阵作恶,想吐。
夜晚雾浓霜重得甚是厉害,一整晚都没怎么合眼,天蒙蒙亮的时候魏柠就醒来了,看向靠在另一边的霍恩,他的头发全都被雾水打湿了,魏柠把霍恩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发现他的脸异常的红,一模,滚烫!
霍恩发烧了。
魏柠去拉霍恩的裤脚,发现伤口留着脓血,一晚上如此冻着,伤口又感染,导致霍恩起了高烧,特别严重。
“霍恩,霍恩…”魏柠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叫醒他,可任由魏柠怎么喊都没有得来他的答应,后来索性伸手猛烈的摇晃着他,“霍恩,醒醒,霍恩,别睡,我们很快就得救了,你信我…”魏柠的声音中慢慢有了哭腔。
霍恩努力的抬起眼皮,看见魏柠一脸的焦急,忽然心神有了微微的撼动,她…是真的关心他吗?
砰——
突起的一声枪响乱了霍恩的思绪,也让他惊醒,刚才的那一声枪并不是随意发的,而是朝着他们。
萧自河的人已经发现他们了。
霍恩到底是费兰集团旗下培养出来的人,凭着敏锐的触觉立即感知到危险降临,将魏柠的身子往边上一带,迅速与着魏柠滚进了灌木丛中,在滚动的过程中树枝杂草划过他的皮肤,丝丝带血。
魏柠的脑袋蒙了片刻,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滚下去的方向刚好有一个拗口,魏柠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着起身,霍恩的速度比魏柠还要快,往大树边上一闪,又闪开了破空气而来的子弹。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脚步声和枪声离着她和霍恩的方向也越来越近,蹲在一个坑口处,魏柠看清楚了来人。
正是安龙!
魏柠对安龙这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她住在海岛上的那些时日几乎都是安龙在料理她的日常生活,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安龙都会一一满足,即便魏柠清楚安龙为她安排这些是萧自河的意思,但一个保镖能将萧自河下达的命令完成得如此完美且毫无怨言,亦可见安龙忠主。
魏柠眼中的安龙与霍恩一样,都是绅士,礼貌的化身。
而此刻,魏柠看见的安龙一脸的暴戾。全身的杀气如水波般荡漾开来,甚至于被安龙跑动时带起的空气中都充满了腾腾杀气。
魏柠倒抽一口凉气,秀眉紧锁,他们的速度太快,而且竟然能找到这座孤岛上来,信号弹没得来救援且引来了狼。
真背!
“霍恩…”魏柠转头,刚把手搭在霍恩的手臂上,霍恩一口没撑住,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血,他的唇角苍白无血,可脸却因高烧烫红,看着异常诡异吓人。
“霍恩,不是解毒了吗?不是解毒了吗?怎么还是这样…”霍恩吐出来的是黑色的血,明显是毒血,他骗了她,他就这么不动声色的撑了整整一夜,现在毒素恐怕已经蔓延全身,更可怕的是可能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
霍恩又吐出了一口黑血,魏柠的鼻尖是浓重的血腥味,“霍恩…”
霍恩一推魏柠,“魏柠小姐,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不行,魏柠摇着头。
魏柠极少哭,她一直都是以阳光乐观的心态面对生活给予她的一切苦难,她始终相信世上的一切本是美好的,只是有污浊人心将某些事物赋予了黑色,她以微笑面对污浊,以强大的意志力与生活中的苦难做着斗争,以柔软的心包容一切坚硬。
可此刻,霍恩明明危在旦夕,霍恩救她两次,第三次了,他还是如此,把生的希望给了她,他独自面对死亡。
魏柠一直忍着的眼泪瞬间崩塌。
霍恩伸手过来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的手指很冰很冰,触碰到魏柠带着温热的眼角时只在瞬间就缩回了手,“女孩是坠落人间的天使,不应该为男人哭的,特别是为我。”
霍恩依旧绅士。
魏柠抹掉泪水,“我不哭,我们一起走。”
魏柠去拉霍恩,由于霍恩太重,魏柠没能一把将他拉起来,而且霍恩的身体是反抗的,“魏柠小姐,他们追来了,你带着我,走不远的,到时候我们两个都逃不了。”
“逃不了也得逃!”魏柠低吼。
“我无牵无挂,你不同,你有父亲,有朋友,有魏氏,你出事了,他们怎么办,还有,阿狼怎么办?”
霍恩真不愧是号称玩弄人心的花蛇,一言,便击中了魏柠的内心,霍恩说的那些,全部都是她最看重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可就算是这样,魏柠也没办法自私到要让付出霍恩的生命来换取她的生命,魏柠没办法一辈子活在愧疚中,最起码,得把命,还给霍恩。
魏柠脱了身上的衣服,找来一支长长的树枝,用树枝撑起衣服。
很快,安龙的人就发现了目标,齐齐奔过来,魏柠在下边大声喊,“别开枪,我们投降…”
霍恩中的蛇毒不能再拖了。
安龙和他手下的几个保镖见魏柠与霍恩投降不再逃跑和挣扎,收起了枪,滑下去。
“安龙,霍恩中蛇毒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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