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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撩人之蜜爱宠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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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拉肚子。”
“瞎说。”魏柠白他一眼,不认同他的话,“再冷的天气我都吃过,一点事情也没有。”
阳泽西没和她继续说话,将右手提着的袋子并到了左手上,空出来的一只手旋即就传来一阵撩动人心的温热,她的手已经缠了上来与他交握。
一点,都没出他意料。
有很多时候真的不能不认命,被阳泽西一语中的,当天晚上魏柠就拉了肚子,当魏柠第三次从厕所里出来时已经将阳泽西全身问候了遍,真的是乌鸦嘴。
一如既往,魏柠还是在阳泽西那蹭的饭,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打从住进龙庭酒店开始的那些时日。。。好吧,手指头不够数了,好像基本上都是在阳泽西那吃,沙发快要被她睡出个人形出来,因此今天晚上在自己睡过去之前,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阳泽西正收拾好厨房他的电话就进来了,是美国打过来的。
“哎呀,我的小宝宝,今天可是你生日哦,我祝你生日快乐啦。”是女声,声音不算清亮,但慈祥和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生日。”
“你不过生日是你的事情,但是祝福的话还是要说一说的了啦。”
阳泽西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脱下围裙挂好走出了厨房,倒了一杯热的白开水走出阳台,迎面打来的寒风让他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待慢慢适应了外面的温度后才继续,“你最近追台剧吗?学得一手撒娇的好本领。”
“没呢,但是我撒娇历来好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对方恢复了往常的说话腔调,“唉,我和你说呀,今天我出门遛狗的时候看见我们家隔壁的儿媳妇生了个小姑娘,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真的是可爱得不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玩玩?”
“你找你外孙媳妇去。”
“唉你这孩子,你不把我外孙媳妇往家领,我哪知道是哪家姑娘呢,让你娶迪娜你又不肯,不肯就不肯吧,过完今天可就三十周岁了,别说给我带回个女人,就是男人也没见到个影子。”
“。。。”
快要入冬的夜晚气温越来越低,才站了一会手里的热开水就凉了下来,听见外婆说没女人带男人也行的话差点没让阳泽西震掉了手中的杯子,“外婆,你太久没有回中国已经不太了解情况了,现在中国流行大叔萝莉配,娶回家的老婆小上一两轮都在情理之中。”
“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你的老婆还小吗?”语气带着的微微怒气了。
“有可能正在学走路,或者还在娘胎里。”
“我知道我外孙媳妇哪里领了,就我隔壁那个刚出生的小姑娘,唉,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她了,和她父母谈谈,合适就下聘礼了,等小姑娘十八岁后你就跟人家生个小孩,这小孩以后得由我带,我天天教他怎么泡妞,真不能学你,三十老几的人了,至今光棍。”
“。。。”在外婆准备挂线时被阳泽西叫了回来,无奈的揉着眉心,“这一两年,给你领回去一个。”
“你说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把话说清楚了,你要再不领个人回来你就给我死外头。”
“。。。”
阳泽西与外婆多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看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再有十五分钟就三十岁了,真快!
在过往的三十年里,从阳泽西记事开始就是与外婆相依为命,曾经怀揣着满满的希望能认回自己的父亲,当他在外婆的陪同下回到这片土地时,父亲已经有了新家,有了新的儿女,父亲把他拒之门外,那夜也是如今夜冷凛的夜晚,寒风渗人。
外婆甩了阳泽西的父亲一个响亮的巴掌,然后带着阳泽西回美国后从未再踏足这片土地,直至他被费兰集团任命,他回来了,这次回的不动声色,他如芸芸众生中的一只小蚂蚁,不被任何人注意,他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不属于这片土地的,因为这片土地里已经没有让他值得留恋的东西。
但刚才外婆的一个电话让阳泽西重新陷入了思考,可能,也许,马上真的会有一个女朋友了。
只是这个即将要成为自己女朋友的女人身上背负了太多,似乎不太像是一个会为了儿女情长而舍弃掉一些东西的人。
可能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男人应该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提笔安天下,但是人何尝不是血肉之躯,但凡血肉之躯漂泊半生都会疲累,只求一个懂己之人安稳的走完下半生,不再雨打浮萍一生流浪。
他需要一个安稳。
今夜月黑风高。
月黑风高夜,必有大事!
一声声巨响的爆炸声惊了滨西工程项目周边住户所有人的美梦,从凌晨三点开始警察纷纷出动拉起了警戒线,爆炸是在深夜凌晨发生的,周边的居民熟睡,没有造成大量人员的伤亡,爆炸发生时工程基地还留有四位工人,两人死亡,一重一轻不同程度的伤。
牵涉到人命就是大事了,滨西爆炸事件发生后在媒体记者争相报道下消息不胫而走,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都以为是恐怖事件。
在爆炸事件发生后的三个小时后,警方给出最官方的说法,此次事件是由于滨西工程项目中施工不合理导致粉尘爆炸,并非恐怖事件。
大半夜的,哪来的粉尘爆炸。
粉尘爆炸是真,但存在人为主导发生,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必须查出幕后主使,得知不是恐怖事件后大家从惊怕转变为问责,滨西工程是鲁氏旗下的产业,人为粉尘爆炸中人为因素需承担一部分责任外,作为工程的主导者……鲁氏也需要承担管理不善的责任。
在大众的认知里鲁氏需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但是在鲁氏股东团中,鲁禄需要承担全部责任,这个工程由开始到现在全部都由鲁禄跟进,如果爆炸是由管理加人为因素不善导致的,那也只是鲁禄个人管理不善导致又被犯罪分子有了可乘之机。
因此才刚刚开了没几天的临时股东大会今天又被召开了一次,与其说是临时股东大会不如说是问责鲁禄大会,众位股东齐集一堂纷纷等着鲁禄给出最合理的解释。
由于粉尘爆炸这一事件发生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这个工程已经被相关部分勒令停止施工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动工暂时没有给出明确回复。
时间就是金钱,如果滨西工程一直拖延下去对众位股东无疑是致命的,对鲁禄和白如而言无疑更是致命。
鲁氏就靠着滨西工程翻身,可这一场翻身仗还没打响亮,又黄了。
“董事长,你倒是说句话啊,关于爆炸事件可不是仅仅用沉默就能浑水摸鱼过去的,现在工程搁置了,我们大伙的钱估计得全部都打了水漂了。”率先发难的是刘全安,随着刘全安的言语激起了不少股东的声讨之音,要求鲁禄给出一个说法。
就算鲁禄是鲁家仅存的唯一血脉,可当今毕竟不再是旧社会的家天下,鲁氏地产到底还是股份制公司,各大股东手中持有鲁氏股份其本质是看好鲁氏的发展。
简而言之,众位股东是冲着钱来的。
鲁禄年纪尚轻经验不足,让鲁禄担任鲁氏的董事长完全是看在已故的鲁家人和白如的面上,倘若鲁禄无法妥善管理好鲁氏,各位股东自然第一个不答应。
鲁禄黑着一张脸,不耐烦的情绪一眼就能看见,刘全安扫过鲁禄的脸时得意一笑,看来白豪说的没错,鲁禄毕竟太年轻,什么风雨都没有经历过太好对付。
“刘董这么说就未免危言耸听了,警方已经宣称介入了调查,会尽快还大家一个真相。”说话的人是白如,相对于鲁禄的不成熟,白如轻轻松松就稳住了局面,“何况这其中还牵了人命进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案的。”
“尽快,尽快,到底是有多快,怎么着也要给一个明确的时间吧,滨西工程可是大项目,时间一再搁置不完工的话,那光是还银行的贷款利息就是一笔大数目,这还都是好说,万一鲁氏的股价掉了,那我们的钱平白无故蒸发,岂不是冤枉。”
刘全安的话总是能言中在场股东们的心思。
“是啊,是啊,刘董说的很对。”有人附和刘全安。
刘全安口口声声将钱挂在嘴边,句句命中各位股东的软肋,做生意嘛,无非就是追求一个利字,当利益受到损害时,就是人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而且现在的鲁氏股东中有不少是十一年前鲁氏的老股东,十一年前已经经受了鲁氏的垮台,现今犹如惊弓之鸟,再是受不住半点打击。
“唉,白董,您在之前就掌管过鲁氏,又将豪景雅业做得有声有色,您看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呢?”刘全安突然话锋一转,落在了一直沉思中的白豪。
白豪谦虚摆手,“我早就很久没有管理鲁氏了,很多情况都不了解,而且我现在只是一个董事而已,说对了保住大家的利益还好,要是说错了,可就对不起大家了。”说完看着白如,意味复杂,“白总,你说是吧。”
白豪明显话中有话,白如太了解她这个哥哥了。
白如牵动着嘴角回以白豪一个淡淡的笑,“白董谦虚了,既然您也是鲁氏股东中的一员,大家荣辱与共,您若是有好的方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考参考。”
“哎。”白豪叹气,“我还能有什么好办法,现在是警方和其他相关部门介入调查,满城的记者都在盯着呢,要是今天刚勒令停工明天又可以施工,不是堂而皇之的告诉那些记者我们塞钱了吗?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就算有门道可以塞钱恐怕那些人也不敢收,烫手啊。”
“这。。。这。。。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又一位股东着急。
“我看是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等死了,大家就抱着一块死吧。”刘全安又叹了一口气,刘全安的这一声叹气无疑是在各位股东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白如也是急在心里,现在鲁氏的股东们已经对滨西工程失去了信心,事态刚刚发生还好控制一些,等滨西迟迟等不来可以施工的通知时,恐怕这里有些股东会坐不住转掉手中的鲁氏股份,到时候股价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她冲破心的魔掌重新回到鲁家,重新揭开埋藏多年的伤疤只是为了能为鲁禄谋一个未来,如今才刚刚有了一点好的局势又被掐灭,白如的眼角看了一眼白豪,心中猜想,是白豪动的手吗?
她的这个哥哥,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手段,没什么事情是白豪做不出来的!
刘全安又突然站了起来,“鲁董,话我可说在前头,要是这事没摆平,可就怪不得我们重新推选新的董事长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鲁禄勃然大怒,“刘全安,你别太过分!”
白如暗叫不好,伸手拉了鲁禄一把,示意鲁禄冷静。
鲁禄也知刚才自己的过激行为不恰当不再说话,等鲁禄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才郑重的对在座各位鞠躬道歉。
白如也在一边帮着鲁禄,“实在不好意思,鲁禄年纪尚小不太懂事,我替他跟大家说对不起。”
如果说在此之前各位股东是针对鲁禄对滨西工程管理不善的问责,那么刚才鲁禄暴怒后各位股东的反应就是对鲁禄能力的全盘否定。
作为一个上位者不成熟稳重,让他们如何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这个上位者能带领大家走向光明的前途。
当鲁禄的能力都遭到否定时,白如的道歉是无济于事的,刘全安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发难,“鲁氏是鲁家创立的没错,但是毕竟是股份制,各位董事都持有鲁氏的股份,所谓欲戴黄冠者必承其重,今日一看显然鲁董能力尚达,我不反对在众位股东中重新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且有能力的人胜任。”目光在所有股东面上逡巡,最后在白豪处停下,手抬起一扬,“我看白董就是不错的人选嘛。”
“对对对,是的。”这时老李猛然一拍掌,差点没跳起来,“白董之前就掌管过鲁氏,而且在滨西工程中付出也很多,白董合适,我个人也相信白董的能力。”
“是啊是啊,是可以。。。”
“这不妥吧,毕竟白董。。。”
。。。。
一时间讨论声起,白如听着讨论声脸色一寸寸沉了下来,反观白豪倒是笑容满面,他摆摆手大家才禁了声,“不可不可,我老了,管不动那么多公司了,光是豪景雅业的业务就把我累得不成人样了,我哪还有多余的精力管理鲁氏。”
大家一言一语来来回回,时间过去大半,但是依旧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不如这样吧,大家给鲁董两周的时间,如果事情在两周内还处理不好再讨论撤换总裁事宜,大家看如何?”站起来说话之人是黄明,他不算鲁氏的老牌股东,是在白豪掌权鲁氏重新洗牌的时候加入进来的,因为股份不多,所以在股东局中说话没多少分量,曾经白豪想要拿下一笔大生意损害了他的利益,一直对白豪耿耿于怀,早就看不惯白豪一家独大的专制,如果现在鲁氏又重新回到了白豪的手中无疑又会是一家坐大。
黄明的话一出口,风向立马就变动了。
白豪心中不悦,面上倒是不敢表露太多,掩饰过去,“我看就依照黄董的说法,年轻人嘛,的确需要多一些的历练,我也相信鲁董的能力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下一任总裁的候选人都说话了,各位股东也不敢多说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一场会议什么重点都没商量出来,散了。
散会后,鲁氏总经理办公室中,白如站在落地玻璃前往外望着高楼林立,楼下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如蚂蚁一般渺小,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白如的秘书敲门进来拉回了白如的思绪,“白总,白先生在外说要见您。”
白如回头坐在自己的转椅上,“让他进来。”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相对于白如的平淡白豪表现得太过得意,他一进门后随手关了办公室的大门,拉下了百叶窗,最后站在白如的对面。
";怎么,亏心事做多了,怕别人听了去有损你白豪的威名吗?“
“不过只能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而已,白总什么时候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白豪冷言回了白如一句,看着白如的愁容,白豪的心情很是轻松,之前在白如和鲁禄手上吃的亏也就没太放在心上了,“我说过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听,非要鸡蛋碰石头,不过。。。”白豪走近了白如,手轻轻搭在白如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触碰没让白如感到不适,白豪继续说:“你毕竟是我的亲妹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你现在退出鲁氏不再与我作对,我作为你的亲哥哥绝对不会为难你。”
此言一出,白如闪开了她的肩膀,白豪手上一空有些错愣,白如坚定的说:“我不会退让的,我只是在拿回属于鲁家的东西而已。”
“鲁家的东西?”白豪冷笑,“什么是鲁家的东西?明明就是我的,当年你不顾我的反对非要嫁进鲁家,还为鲁家生了一个儿子,然后又能怎么样,不管是公司的继承权还是其他方面都只是鲁禄的,维维什么都得不到,我作为维维的舅舅,我当然要为我的外甥争取些东西。”
鲁维是白如心口的一根刺,即使哪一天能拔除忘却了可心口已经被刺伤过,她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握着,“为维维争取些什么?你别忘了,维维最后是死在亲舅舅手中的!”白如情绪失控,苍白无血。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白豪嘶吼着出声却又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很是别扭,鲁维是他的亲外甥,他又怎么可能雇人杀死自己的外甥呢?只能怪命运,怪只能怪小时候的鲁维和鲁禄长得太像,年纪相差又不大,凶手错杀,阴差阳错让他没了自己的亲外甥,可鲁禄却还活得好好的。
“是,我是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不像你,不会为了所谓的私利伤害自己最亲的人。”白如说到最后眼角有泪,但是在白豪面前她极力忍住了,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现在敌人面前过于危险。
“不像我?白如,你现在为了鲁禄要和自己的亲哥哥开战难道不是在伤害我吗?”我们才是一家人,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鲁禄是谁,不过是一个外姓人。“
白如转头不去看白豪,在自己理智和心理防线没有完全崩溃之前她开口送客,“白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麻烦你离开,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没空招待你了。”
“我可以离开,但是我始终是你亲哥哥,我不会为难你。”白豪走了两步后顿住,转身,“小如,如果有一天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不管世间的事情怎么变,我们都是兄妹,我等你回头。”
一句小如,直中白如内心深处,不记得有多少次哥哥喊着她小如,然后等她一起回家吃饭。
在白豪看不见的地方,白如眼泪两行。
直至听见白豪离开的声音白如还无法从刚才的谈话中平静下来,亲兄妹,何尝不曾把白豪看做是自己的亲哥哥,正是因为这层抹不去的关系,夺回鲁氏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那么被动。
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哥哥,你早就已经身败名裂了。
。。。。。。
057 情势急转
老王持有的鲁氏股份易主白豪,又在鲁氏临时股东大会上打了一个胜仗,白豪志得意满,只是发生了点不是特别愉快的插曲,他放弃了的PAA品牌本以为有十足的把握会让张文强拿下,不曾想真的就落在了那个小公司………云景。
失掉了PAA品牌的代理权换回鲁氏的股份,合算起来一点都不亏,而且代理权的合约也才三年,三年后重新抢回来即可。
一个潮湿的小房间里,即使是大白天在灯光的照亮下依旧黑暗,灯泡挂在在电线的牵引下挂在半空前后的来回移动,灯泡往后移动时照在坐着的男人现出清晰的面容,褚奕云的眼睛微微眯起,后背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胸,抬起的一只脚搭在另一条腿上,灯泡往前移动时照在地上跪着的两人脸上,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相对于老鸡而言,张文强伤得更重。
“奕少。。。奕少。。。你再给我点时间,真的,我一定把钱给你凑齐。”
褚奕云搭着的脚放下,微微坐正了身子,睨着看张文强,“你面子真不小,竟然劳烦我亲自出马跟你讨债。”最后一个“债”字的音突然拔高,站在褚奕云边上的手下会意,抬脚就踹在了张文强的身上。
张文强倒在了褚奕云的脚边,眼睛正前方是褚奕云的皮鞋,皮鞋发亮,在灯泡前后移动中倒映中张文强的脸,嘴角挂了血,一片淤肿。
褚奕云轻轻抬脚最后放在张文强的脑袋上,再重重一压,鞋底下的张文强痛得嗷嗷叫,老鸡在一旁跪着一句话都不敢出。
“奕少,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张文强全身冰寒,褚奕云作为黑帮老大,行使手段张文强不会不知,这钱要是凑不出来,小命不保十之八九了。
褚奕云收回脚,恢复了刚才的凛人的姿势,淡淡道:“先给我卸了他三根手指头。”
话音刚落,褚奕云的手下腰间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水果刀发出冷寒的光,闪在了张文强因惊怕睁得最大的瞳仁里,张文强哭着喊着求饶:“奕少,不要啊奕少。。。”
褚奕云的手下不顾张文强的哭喊,用力扯过手按在张文强的手腕上,掌心朝下五指摊开,水果刀落在尾指上,重重砍下,鲜血飞溅,痛苦的嘶嚎声刺耳惊人。
张文强拼尽了全身力气挣脱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伤口,血从指尖渗出,额头上大汗淋漓。
“奕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警察一下子全部涌了进来。”老鸡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还心有余悸,若非自己和张文强反应迅速可能自己也进去了。
褚奕云对老鸡的说辞明显不耐烦,手指在空中挥了挥,褚奕云的其中两个手下架着老鸡出了阴暗的房间,旋即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吓得张文强脸色一阵阵的苍白,快和透明玻璃一个色。
“奕少,给我两天时间,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把钱给你筹到手,奕少,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相信我,真的,你信我。”张文强趴在褚奕云的鞋边。
“好,我就给你两天时间,你最后不要给我耍花样,不然你知道后果。”褚奕云起身,招呼了其他兄弟离开,在楼梯的转角处,老鸡和刚才的两位兄弟正在等候。
看见褚奕云的身影,老鸡讨赏的笑着,“老大,没给你跌份吧,就我这演技,不去当个演员拿奥斯卡都对不起祖/国对我的培养。”
“少来,先想办法把折进去的兄弟给捞出来再说。”自导自编的警察扫荡地下赌场赔进去了几个兄弟,现在还待在局子里呢。
老鸡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说话有点用力,扯着了嘴角的伤,痛得老鸡嘶嘶叫了两声,看见褚奕云投来的关怀目光,“小伤,死不了。”然后转头用手肘抻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兄弟,用力还挺大,“你丫的,打得可真狠,差点打死我。”
被抻的兄弟抬手搔着后脑勺,一脸无辜,“老大说让打的,这样逼真。”
老鸡:“。。。”
张文强顶着一身的伤回到白家院,白天的时间白豪一般不在,自从老王事件发生后白豪连晚上都很少回来了,李乐怡回了娘家。
张小艺憔悴了很多,差不多可以用行尸走肉来形容,每天就是吃饭喂奶睡觉,连大门都没出过,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因此当张小艺听见楼下大院传来汽车声音时惊喜的拉开二楼的窗帘向外往,看见是自家弟弟的那一刻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当看清楚他脸上身上的伤时,喜出望外的眼泪瞬间转化成心痛,将飞扬放在婴儿床上,慌忙的跑着下楼。
张小艺跑到一楼张文强刚好进来,一看见姐姐,张文强飞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张小艺的双腿,“姐。。。”哭了。
张小艺的手摸着张文强的脑袋,一边哭一边关切的问:“文强,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语气很急,伸手捞起跪着的张文强,“来,让姐看看,怎么了?”
“姐,他们打我。”张文强的嘴角红肿得厉害,当张小艺的目光触及到他手上的白纱布时,心抽抽的痛起来,没错,他们家是出身穷苦人家,但是从小到大张文强都是张家的香饽饽,捧着怕摔了,不抱着怕化了。
张文强抖着手指,“姐,他们不仅打我,还,还,还砍了我的手指,姐,好痛。”
听见张文强喊痛,张小艺不敢再去乱动他的手,两姐弟哭成泪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张小艺抬手擦掉弟弟的眼泪,“跟姐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拿下PAA品牌的总代理权,但是我身上没钱呐,和我合伙的老鸡哥就帮我担保,借了黑场的五千万,钱不够,我就先把五千万投在了开地下赌/场上,想着几天就能把钱收回来,没想到刚开没几天警察就来扫荡了,赌/面上的钱全部都被警察扫走了,几个看场子的兄弟也赔进去了,连同还有好几十个赌客都进去,前天是PAA品牌来我公司谈合作意向的日子,没想到我公司门口堵了一堆的赌客家属,代理权黄了,被一家小公司拿了去,昨天是还钱的日子,我没钱还,只能躲着,没想到今天就被奕少找了出来。。。”
听着张文强的陈述,张小艺的眼神慢慢惊冷起来,高利贷,五千万,黑帮?这些平时都是只能在电视上接触到,竟没想到今天让自己弟弟沾染上了,黑帮动不动就打架杀人,如今惹上了黑帮可如何是好?
“姐,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不帮我我死定了,咱老张家可就我一棵独苗,我要是出事了爸妈怎么办,他们要知道了不得吓死。”
“好好好,别慌别慌,姐姐帮你。”张小艺安抚着张文强,张文强是张家的宝,乡下的爸妈还盼着抱孙子呢,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
“姐,五千万呐,那么大一笔钱上哪找去。”
张小艺急得来回跺着步子,五千万五千万五千万。。。突然双眼发亮,拉了张文强就上了二楼,拿来工具箱交到弟弟手上,“文强,撬开。”
张文强多少心中了然,二话没说动手开始撬开主卧,张小艺跑了进去,在一处柜子下面移出了保险箱,是白豪的保险箱,贵重的东西全部都锁在里面,有次她和白豪在主卧里温存,在他放东西进去时借着镜子的反光看见了保险箱的密码。
“姐;你。。。”
张小艺照着她记住的密码按下,一拧,保险箱开了,翻出了里面的东西,贵重的名表和一大叠的现金,张文强看见钱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手不停的搬着钱出来,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文强,把钱放回去。”张小艺喝住,在张文强不解的目光中,她说:“现金不见了白豪很容易就知道了,他那个人那么贪财又心狠手辣,只怕我们拿了也没命花。”想到为了鲁氏股份把自己卖给了老王那个烙印冲就满满的恨意,“这是白豪的私章,还有这,支票,你去银行把钱弄出来,弄出来后章印还回来,把五千万还给高利贷,知道吗?”
“知道了。”张文强记好了姐姐的吩咐,重重点头,然后把东西回归了原处,完全看不出来有动过的痕迹,关好主卧的门,张小艺让张文强等着,回了房间拿了之前白豪送给她的一套房间的房产证也一并交到张文强的手上,“帮我把这套房子卖了,拿着钱离开这回老家去,回家讨个媳妇和爸妈好好过,听到了吗?”
“姐,那你呢?”张文强还是担心,要是被白豪知道了姐姐拿了私章,按照白豪的脾性姐姐肯定不好过。
张文强说的张小艺又岂会不知道,但是如果她跟弟弟一起离开她不能把飞扬留在白家,那可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肉,是她心中的宝贝,可是要把飞扬一起带走,白豪翻了天也会找她出来的,到时候不仅仅是飞扬,可能弟弟和爸妈都要出事,只要能保住家人,张小艺觉得就算去死也没关系了,唯一遗憾的是看不到飞扬长大成人了。
“我还有飞扬呢,白豪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句话是张小艺说得最没有底气的一次,当白豪为了得到鲁氏股份把她推到老王虎口的时候,白豪何尝有顾念过她是飞扬的妈妈。
“走吧,好好照顾爸妈,你回去后跟爸妈说,是我不孝。”说完,转身抹泪。
“姐。。。”张文强痛哭,“你等着,我一定接你走。”
张小艺背对着张文强,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文强说这话时脸上的决绝与决心。
………
距离爆炸事件发生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九个小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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