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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撩人之蜜爱宠婚-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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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泽西在与褚奕云商定好了计划。
阳泽西要去抓真正的大蛇!
阳泽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按照之前摸索的方向一直在暗夜中悄无声息的前进。
终于在一处房子里停住脚步,阳泽西很清楚林慕池就关在这。
阳泽西躲在暗处,静静的听守着林慕池的两人对话:
守门人A:“也不知道那边的人怎么样了,你说我们不会有危险吧,我真担心让警察查出来。”
守门人B:“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里那么隐秘,要查早就查到了,再过几天就能拿到钱了,十万块啊,不是小数目。
阳泽西从两人的对话中就判定得出来,这两人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
阳泽西计算着弄倒两人的时间到底需要几秒之时,忽然从房子里传出来声音,阳泽西定耳一听,女人的声音?
房间里的女人正在拍门,很急的声音,“你们快来,救命啊,他不行了,救命啊!”
守门人AB一听急得不得了,绑来的那人可是摇钱树,千万不能有事,人一旦出事,摇钱树可就枯萎了。
守门人A在门口守着,由守门人B进去看看,岂料守门人B一进去,房间里又传来啊的尖叫声。
以阳泽西的老道当然清楚刚才那女人的求救其实是找寻机会逃脱,而今晚发生过火拼,明显是个逃脱的好机会。
守门人B顿觉大事不好,立即冲了进去,就在守门人B往里面冲之时,阳泽西快速的跟了上去,一脚踹在地上,阳泽西跨入房间。
床榻上躺着的人正是林慕池。
而守在林慕池身边的女人,舒艺?
阳泽西对舒艺不是特别熟,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舒艺认出了阳泽西,“你快救他,他受了很重的伤!”
林慕池的样貌本就是秀丽秀气型的,受了重伤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面色苍白的林慕池更添了几分俊美。
“他能走吗?”
舒艺回答阳泽西的问题:“可能不行,受了重伤感染,他快撑不了了。”舒艺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
若说舒艺为何在这,那得从安慧与林慕池出事开始说起,在报道上传出安慧与林慕池死亡的消息后,舒艺为这对苦情人感到惋惜,但舒艺没和林慕池走在一起,在林慕池头七那天自然没资格去林慕池的墓前祭拜。
舒艺偷偷的藏在不远处表达了对林慕池无故死亡的哀痛,在头七的那天舒艺还看到了魏柠。
舒艺清楚魏柠与林慕池那种超乎兄妹超乎朋友的感情,林慕池遭遇意外身死,魏柠不可能不伤心难过的,可在林慕池头七时,舒艺并未在魏柠的眼中找寻到一丝丝的悲伤。
舒艺开始怀疑。
后来经过查证,终于查到了事情的真相,是喻泰南绑走了林慕池。
舒艺暗中跟踪喻泰南,终于在多次小心的跟踪中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喻泰南把林慕池藏了起来。
舒艺准备救林慕池,却不料被喻泰南发现,最后连着舒艺也和林慕池一起关在了这里。
林慕池受了很重的伤,又加上没有好药,一直高烧不退又反反复复,舒艺在林慕池的身边尽心尽力的照料,直至到今晚听到枪声,舒艺觉着今晚可能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幸亏皇天不负有心人,阳泽西现身。
林慕池能得救,舒艺总算松了一口气。
阳泽西在床榻前蹲下,“搭把手,我背着他走。”
“好!”舒艺轻轻的将林慕池扶起。
“谁都走不了!”严寒的声音在房子的门口响起,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里屋的人,阳泽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喻泰南手里拿着枪,“阳泽西,把他放下,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舒艺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身子发抖。
阳泽西淡定无比,“喻泰南,你撑不了多久。”
“那是我的事,我奉劝你,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喻泰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林慕池的命,不然直接在那晚弄死就行,没必要花钱请人将林慕池藏在这,喻泰南要的只是想让林远在没了林慕池之后,能正眼看一看林慕欣。
安慧的死。。。若不是明哥见色起意,安慧也不至于死。
喻泰南在里屋的门角上拿出了一捆绳子丢给舒艺,“快,把他给我绑起来!”
舒艺的手抖动着,“我。。。我。。。”
阳泽西的手按住了舒艺的肩膀,“照她说的做。”
舒艺稍稍稳定,拿起绳子绑住了阳泽西。
只剩一个舒艺根本就不是喻泰南的对手,喻泰南不需担心。
立时进来好几个人把舒艺和阳泽西也一齐押到了仓库。
李翔一看见绑着的阳泽西时心又凉了,玩了玩了,连老大都被绑起来了,哪还有逃生的可能。
“南哥,这些人怎么处理?”绑架者老大不免担忧起来,今晚的事情闹得有点大,还开了枪,恐怕这个村里是待不下去了,而且还那么绑了那么多人,知情人太多,总不能全部都杀了吧。
杀人就得毁尸灭迹。
抛尸埋尸都是一个大问题,这是个苦力活,我不想做。。。
喻泰南也正为这事愁,阳泽西摸进村里来为救林慕池足足带了将近二十人,若是全部都弄死无疑身上背负二十条人命,喻泰南连林慕池都不想杀,更不会再杀二十人。
可如果不杀,为确保绑架林慕池的消息不走漏,喻泰南只能把这二十人全部扣起来,藏身之地的选择是一个大问题,这还是其次的,最令喻泰南头疼的是扣了二十多人后还得提供吃喝。
二十多人呐,一顿三餐,每天吃喝不用花钱啊。。。0…0。。。是一笔大支出好嘛。。。喻泰南很郁闷中,我只是林远助理而已,每月工资很少的,没什么存款,而且喻家的生意还被魏柠点了一把火,怎么供那么多人吃喝?
喻泰南内心独白:我不想玩绑架。
。。。七七:满足你。。。。
其中一位绑架者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脸急色,“南哥,褚、褚。。。”
后面的话已然没机会再说,褚奕云带着手下兄弟冲了进来。
褚奕云的眼睛看着喻泰南,最后找见了阳泽西,看阳泽西被绑着,心情莫名的大好,最后对喻泰南说:“喻泰南,把林慕池交给我,我不会为难你。”
除林慕池外的其他等着被解救的人:奕少,也顺便搭把手,救救我呗。
褚奕云心情不爽,不准备救其他人,他今晚带着手下众位兄弟抹黑进来完全是为了林慕池,至于阳泽西,李翔和黄峰他们。。不好意思,奕少没顺手救人的习惯。
李翔和黄峰快哭了,只有阳泽西淡定如常,好像笃定了褚奕云会救一样。
阳先生,真的,相信褚奕云吧,他真的没打算救你。
“奕少,这是我们龙腾帮的事情,你插手好像不太合适吧。”喻泰南倒还算镇定,事实上喻泰南真没怎么怕褚奕云。
褚奕云不为所动,手一挥,“老鸡,给我抢人!”
老鸡应是。
喻泰南又拿出了手枪,“你们全部给我退后,除非你们要的只是一具尸体。”
喻泰南的枪对着的正是早就昏迷不醒的林慕池的脑袋。
褚奕云邪魅的唇角冷冷一勾,“抢人!”
老鸡一动,其他兄弟也跟着动,完全不担心喻泰南会对林慕池开枪的神情。
喻泰南想哭,不带你们这么耍流氓的!
褚奕云还真就耍流氓了。
喻泰南一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林慕欣,褚奕云不敢乱动,其他人更不敢乱动。
“奕少,若林慕池因你而死,恐怕你也混不下去。”
喻泰南的分析真可谓一针见血
砰!
啊!
喻泰南啊的一声大叫,手腕吃痛,手中的枪掉落在脚边,温热的鲜血滴落。
正此时,被绑着的阳泽西腾得跃身而起,将绳子丢在一边一脚踹飞了最近的一人,又借着另外一人的肩膀出力,瞬间就移到了喻泰南的身侧,脚下一勾,将枪踢起,一旋身,枪口就抵在喻泰南的脑门上,“别动!”
舒艺绑阳泽西时没有绑稳,那些人又不检查,是以让阳泽西钻了这个空子。
那些参与绑架者的人都是求财,一看情势不对立即就怂了。
阳泽西却不看投降的人,目光直直对着褚奕云,“告诉你了我很帅,偏不信。”
是了是了,你最帅!
“阳先生!”
不合时宜的,有女人的声音,音色很清亮,又软软的。
听见这一声阳先生,阳泽西得瑟的神情顿住。
阳泽西的视线越过人群最后落定在仓库门口中的人,身材瘦小,手上稳稳当当的抓着枪,身形挺直,夜风吹起撩拨着短短的发,月色下的她有着一股不能言语形容的美。
刚才打在喻泰南手腕上的是魏柠开的。
阳泽西看着门口站着不动如松的魏柠,方才眼中的凌厉瞬间荡然无存,墨黑双眸中闪动着的是无尽的柔情,阳泽西挡着的人群中冲了过去,手紧紧的抓着魏柠的手臂,语气中却有了深深的责备,“你不该来!”
多危险。
阳泽西一碰魏柠的手臂才发觉她正抖得厉害,魏柠结结巴巴,十分紧张,“我、我、我第一次开、。”
阳泽西一把将害怕得不知所措的魏柠抱在怀中,“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有阳泽西的拥抱是挺温暖的,可还是害怕。
阳泽西的手握住了魏柠的手,魏柠太过紧张,手指僵硬得厉害。
魏柠的双腿软了,只能倒在阳泽西的怀里。
在被褚奕云安排的两位壮汉强行带回去的途中,魏柠与依依商定借故尿遁的方法,由依依拖住两位壮汉,魏柠溜了回来。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褚奕云带着林慕池和喻泰南出村,由于魏柠与阳泽西身份清白,就留在了村子里等着警察进村,不然昨晚响了一夜的枪声没办法解释。
魏柠未插手善后之事,坐在一张小方凳上静静的等着阳泽西。
阳泽西的身上沾了很多的雾气,好在不重,全然不影响他的帅气,阳泽西忙完后在一片乱糟糟的环境里找见了魏柠的身影。
她静静的坐着,像是他的指路明灯,能带着他找到回家的路。
魏柠是独自进村的,没人照应又是女孩子,走山路的时候摔了好几次,膝盖和手肘都擦红了,阳泽西卷着她的衣袖和裤腿,魏柠疼得嘶嘶直叫,又不想他太担心,忍着低低嘶叫。
阳泽西心头一紧,“我们去找户人家。”
“别了吧,他们被惊吓了一夜,估计害怕。”村子里都是老实人,何尝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也被惊吓了。”
好吧,魏柠败了,双手伸出,“拉我起来。”
阳泽西并没有拉起她的打算,而是到她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魏柠抓着他的衣服,“你放我下来,山路不好走。”
“你救了我。”阳泽西的理由很简单,“所以你是我恩人。”
魏柠笑嘻嘻的看着一本正经的他,“救命之恩可是要以身相许的噢。”
“好。”阳泽西从了她。
收留魏柠与阳泽西的是一户老妇人家,拿了酒精和纱布,为魏柠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
魏柠问他:“那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因为我长得帅。”
“。。。”
阳泽西为魏柠处理好伤后又打了热水来,帮魏柠洗脸洗手,魏柠的整张脸都被热热的毛巾盖住,她看不见阳泽西那张帅气的脸,双手扑腾着想要扒拉开,不料却听到了阳泽西闷闷的声音。
魏柠大力扯开毛巾,“你是不是受伤了?告诉我伤在哪里了?!”
“只是小伤,不碍事。”
“我不信,我要看。”
“不方便。”
魏柠不懂就问,“为什么?”
“伤在大腿侧,划伤,被树枝划的。”
“真的?”魏柠半信半疑。
“真的。”阳泽西说得很认真,半点都听不出是假话来。
“不会留疤吧。”
“留了也看不见。”
“可我看得见。”
阳泽西:“。。。”
阳泽西去打水,魏柠穿上鞋子跟在他的身后。
阳泽西一转身,他的身影倒映在灯光下,笼罩了她以及她的倒影。
阳泽西看着她。
魏柠皮肤很白很滑,脸蛋很小,而那一双眼睛永远都清亮无比,含了世上最柔情的绵软。
阳泽西动了动嘴角,捧着她的脸将她吻住。
这一次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
晨光在他的吻中变得温柔,天大亮。
警察很快进了村,了解了昨晚上的事情后,魏柠与阳泽西还顺带着蹭了免费的警察出村。
魏柠进了城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林慕池,赶到医院时林远和舒艺都在,林远寸步不离的守在林慕池的身边。
林慕池受了重伤,伤口化脓又得不到好的救治导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做了紧急的救治后已没有大碍,舒艺与魏柠说林慕池暂时还不知道安慧已死的消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可是,还能瞒多久呢?
魏柠也不确定。
安慧的死已成事实,瞒不了多久的了。
魏柠离开的时候与林远谈了话,现在林慕池没有大碍,那盘光碟应该是可以交出来了的。
林远答应等林慕池伤好出院就把光碟给魏柠送去,魏柠答应了。
喻泰南也和林慕池同一家医院,魏柠没有去看,但现在林慕池已经寻找到,可能喻泰南的下场不会太好,光是林远就不会吃这个哑巴亏。
这些事情魏柠没办法管,也不打算管。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该是喻泰南受的,就得受着。
林远的确是没打算就此放过喻泰南,在林慕池的情况稍稍稳定了之后,林远就带着人到喻泰南的病房算账了。
病房里并没有喻泰南的身影,此时的喻泰南正在赶往林家的路上。
喻泰南很清楚自己的下场,现在对喻泰南来说,最想见到的人只有林慕欣一人。
喻泰南的手腕受伤严重,昨晚止了血,可刚才他在赶回来的路上开了车,刚刚缝合好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流了他一身。
喻泰南唇角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走路的步伐不稳,跌跌撞撞好似随时要摔倒。
喻泰南把车停在林家别墅的院门口,冲上了二楼林慕欣的卧室。
如果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他就想见林慕欣一面。
在喻泰南见林慕欣之前,喻泰南脱掉了身上沾满鲜血的衣服,又在伤口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将没沾惹上衣服的一面在上,搭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
准备妥当一切,喻泰南敲响了林慕欣的门。
132 南哥,不要!
喻泰南赶到林家时才早上七点多,林慕欣还在睡觉。
林慕欣以为是家中的保姆,开门时看见是喻泰南,嘴角一弯,扑在喻泰南的怀中,“南哥…”
喻泰南紧紧的抱着林慕欣,这种感觉真实又踏实,就算让他下一秒死去,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林慕欣,他若死了,还有谁能为她挡风遮雨,万一以后她没遇到好男人怎么办?
喻泰南将林慕欣抱进房间,关上门时还不忘反锁,他很清楚他的时间不多了,林远很快就会找到他。
“慕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喻泰南咬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与她说着他的心事。
“南哥。”她很想说我也是,我也爱你,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爱这个字的分量太重了,重到她承担不起。
她没办法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在爱人面前袒露心事,林慕欣抱着喻泰南,吻着他。
喻泰南很热烈的回应,带着极具的强势将她一切声音都吞在了他的口中,这是他爱的女人。
林慕欣去扒喻泰南的衣服,喻泰南被林慕欣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不能让她看见他的伤口。
喻泰南按住了林慕欣的手,又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后,他紧紧的抱着他,“慕欣…”
“南哥!”
林慕欣的那一声声南哥叫的喻泰南心神荡漾,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着,他要她!
喻泰南将林慕欣压在墙壁上,掀起了她的睡衣,动作粗鲁中又不是温柔,“慕欣,答应我,以后找个好男人嫁了。”
林慕欣很委屈,她想嫁的人是他啊,为什么要她嫁人?
林慕欣不懂,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四目相对,林慕欣问他,“你爱不爱我?”
“爱。”
“那为什么要我嫁人?”林慕欣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正是因为爱,才要你嫁人,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死了,再也没办法照顾你了。
喻泰南没有回答林慕欣的问题,探入了她的桃花源,“如果南哥要你嫁人,你愿意吗?”
她沉溺在他给的温柔漩涡里,眉头微微皱起,“如果是你让我嫁,那我愿意嫁。”她很确定,全世界的人都欺负她,只有喻泰南不会。
他在她面前流露出来的真情偏不了任何人。
喻泰南说:“我要出远门,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慕欣眼中含了泪水,“要我等你吗?你若开口让我等你,我真的会等你的。”
等待,又是漫长的等待,这就是她的命,逃不开的了。可就算是漫长的等待,如果等待的对象换成是喻泰南,她愿意等。
喻泰南敢开口让她等,这个等待就不会是漫长的。
“不用等我了,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忘了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好不好?”
“好!”
砰砰砰!
有人拍门。
林慕欣的卧室外是林远的声音,“喻泰南,你给我滚出来!”
光是林远满是阴狠的声音就能听出林远到底有多愤怒,林慕欣的身子僵了僵,她渴望着父爱的同时也惧怕着父亲。
林慕欣将喻泰南推开,身上凌乱的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拉着喻泰南到窗前,她推开窗户,“南哥,你先走!”
林慕欣的睡衣卡在她的腰上,上身裸/露在空气中,随着窗户一开,窗外微冷的风挤了进来,他清晰的捕捉到林慕欣在快速几秒的时间内颤了颤身子。
她冷!
喻泰南侧身挡住了风口,拉好她的睡衣,又把手臂上挂着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他双手紧紧的拉着领口,额头与她对碰,“慕欣,听我说,听我说…”
林慕欣在喻泰南的外套披上身之时就看见了他手腕上的伤口,一层层的白色纱布上满是腥红的鲜血,刺痛着她的眼,她的身,她的心,“南哥,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谁干的!”
林慕欣眼角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止住,温温的眼泪挂在白皙的小脸上,喻泰南一次又一次的替她擦干,又再涌出。
“慕欣,我的好慕欣,别哭,我没事的。”
林慕欣除了哭已然没了言语,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她的心中所想,因着小时候的经历,她一直都习惯了活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活在无尽的等待与期盼里,活在永远看不见光的黑暗里。
喻泰南对她浓烈的爱如太阳冲破她眼前的层层黑幕照亮了她的世界,给了她温暖与柔情,她以为她终于像其他人一样活得有烟火味道。然而这份温暖持续不久就要再次夺走吗?
林慕欣窝在喻泰南的胸口上,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半分都不松开,“南哥,我不想嫁给其他男人,你娶我好吗?你娶我。”
是恳求,是热切。
他想,做梦都想娶林慕欣做妻子,能给林慕欣一个家,让她再也不用风吹雨打,可是他没办法完成了。
喻泰南在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钥匙塞在了林慕欣的手心上,他的手掌再握住了她的手。
“南哥,我不要,我不要。”林慕欣不知道喻泰南给她的是什么,可她并非傻子,很清楚喻泰南在交代后事,她还没有和他成为夫妻,没有像其他平常夫妻过甜蜜的小日子,怎么能…
“只要你好我就安心。”喻泰南深知林远的手段,他跑不了了,就算逃,若没有林慕欣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用他的生命来帮林慕欣的余生换一份安定,一份保障,能让她再不用苦苦等待着他人的目光。
林远叫来了家里的佣人正在撞门。
林慕欣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冷冰冰的手/枪,吓得她手抖快要握不住,“南哥,这是…”林慕欣长在黑道之家,却从未接触过这种杀伤力强大的东西,她很害怕。
下一秒,听见砰的一声枪响。
她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是喻泰南压着她的手指扣下的。
枪口对准的,是喻泰南。
“南哥!”
林慕欣声嘶力竭,手枪因手抖掉落在她的脚边,她跌坐在地上抱着喻泰南的脑袋,一手按住他的伤口,触感粘稠温热,他的鲜血不止往外流,他的生命特征随着鲜血的淌出而慢慢流逝,“南哥,你撑住,我送你去医院!”
喻泰南拉住了林慕欣,这是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能与林慕欣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的时间,他不能将仅剩的一点时间浪费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更不想因失血过多而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他选择死在她的手里,死在她的怀里。
“南哥,南哥,你不是说会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吗?我要浩达集团总裁的位子,你帮我争帮我抢…”
“好。”喻泰南虚弱的答应,他苍白的脸上滴落了林慕欣的眼泪,如同她那般无助,绝望,喻泰南的心狠狠抽痛,“慕欣…”他擦干她的眼泪,她的眼泪又流。
为什么?林慕欣自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从妈妈和未出世的弟弟都因她而死之后,她活在恐惧中,活在内疚里,她始终没办法走出那一片笼罩她的死亡阴影,在阴影中苦苦等待着能得到父亲和哥哥的原谅。
她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等来的是喻泰南伸手将她从那片阴影中拉出来,让她重新感受到温暖,感受到情感的美妙滋味,她以为她能一直腻在喻泰南给她的柔情里。
果真,她是不配幸福的。
她就应该活在一望无际的黑暗角落。
阳光,希望,幸福…世间美好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于美好的事物而言,纯粹是一个匆匆过客罢了。
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砰!
林慕欣的房门被大力撞开,拄着手杖的林远率先冲了进来,看见林慕欣怀中已然没了气息的喻泰南时,林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死得好,死得真好!”
还免了林远动手。
林慕欣怔怔抬眼对上林远的眼睛,父亲的那一双眼睛中流露出太多太多,唯独没有悲伤。
林远对喻泰南的死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惋惜与悲痛,甚至连假装的悲伤都没有。
林慕欣盯着林远,这就是她的父亲,无情,冷血。
是她的父亲逼死喻泰南的。
林慕欣的手在地上乱摸,终于摸到了那把带走喻泰南的手枪,她将手枪抓在手中,手指扣着扳机,慢慢的抬起,对准林远。
林远先是一愣,再一震,勃然大怒,“不孝女,你居然敢拿枪对着老子!”
喻泰南没了,她什么都没了,就剩一条不值钱的命,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慕欣嘶吼着:“出去!”
“林慕欣,这就是你对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砰砰砰!~
连续三声的枪响打在了天花板上,扣动手枪反弹的力震得林慕欣的手臂发麻,目光阴冷的看着林远,“我叫你出去!”
她的南哥正在睡觉,她不允许任何不相关的人吵着他睡觉,包括林远。
林慕欣是林远一手养大的女儿,在林远的眼中林慕欣是一个胆小怕事难以担当重任的女儿,一个从来不敢大声说话的女儿在刚才突然一反常态,竟然敢拿枪指着父亲,林远岂能不震惊,“林慕欣,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林慕欣冷笑,是啊,林远说得多对,她作为女儿应该尊敬父亲。
拿枪对着父亲是不孝,不敬,让喻泰南走得那么冰凉是不情不义,既然她不能不孝不敬,又不能不情不义,那她结束自己的生命下去陪他可忠了两全。
林慕欣收回手枪,将枪口抵上太阳穴。
原本还满是怒火的林远一看林慕欣的动作,心脏被她吓得狠狠一突,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夺走了林慕欣手中的枪,闪了林慕欣一巴掌,“林慕欣,你个死丫头,老子生你养你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更何况还是这个男人!”林远抑制不住,怒火蹭蹭的冲上脑门,恨不得将她掐死,“害人精,你这个十足的害人精,当初害死你妈妈和弟弟还不够,现在勾/搭上了喻泰南又想要害死你哥哥,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儿,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出生,孽债,都是孽债啊~”
林远扶额沉痛,到底是欠了谁人的,怎么就让林家无法安生呢?
林远看了看坐在凉冷地上一言不发的林慕欣,即便林远再恨着林慕欣,可终究是自个的女儿,做父亲的又怎能不生出恻隐之心,林远压住怒火,揉了揉眉心,神色稍稍缓和,“慕欣,他已经死了,通知他的家人吧。”
林远的确是恨喻泰南设计绑走林慕池,而林远杀回林家也确实是准备和喻泰南算总账,可现在人死如灯灭,与喻泰南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就让它随着他的死就此消散了吧。
林慕欣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嘴里一直重复着他没死,他没死,他没死…
林远索性也不劝了,随她去吧。
摆在林远眼前的是浩达集团的危机,在危机没有完全解除之前,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管他人的死活。
林远退出林慕欣的卧室,吩咐人拨通了喻泰南父亲的电话,通知人来林家领走尸体。
可别沾惹了不必要的晦气!
现在林慕池得救,喻泰南已死,林远算是放下了压在心里的两块大石头,林远在通知了喻泰南父亲后又通知了魏柠来林家拿光碟。
魏柠赶到林家时刚好与喻泰南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魏柠看见喻泰南的尸体时满是震惊,怎么会…
死者为大,魏柠站在林家别墅的院门口先等喻泰南父亲离开。
魏柠与喻泰南的交情的确不深,可好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魏柠的心情难免郁重。
魏柠目送喻泰南离开后,一抬眼看见了林慕欣站在二楼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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