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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又一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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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清低声吼她,“苗颖你有病吧!”
苗颖笑了,“我是有病啊,你不比我清楚吗?”接着那手就碰了碰钟宁清的那|话|儿处,“宁清,多久没发泄了,今晚你来找我,我就不乱说话,怎么样?”
钟宁清咽了咽口水,恶狠狠道,“你等着!”
苗颖来的时间这样碰巧,让梁馨在心里不禁琢磨着是不是高承爵将她找来的。
而钟宁清将苗颖推走的动作太过突兀,之前又在洗手间里吓到了梁馨,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一直到出了餐厅,一起去停车场取车时,两个大人都是沉默的。
苗颖突然跑过来的事儿,不一定是不是高承爵做的,但接下来的事,的确是百分百与高承爵无关,纯粹是碰巧,他只是来取车的。
一家三口,和高承爵在地下停车场碰见了。既然碰见了,就一起去取车吧。
梁馨不想和高承爵靠得太近,就是她走在后面,钟宁清牵着小家伙的手,和高承爵并排走的。
可这停车场事儿也多啊。四人还没走几步,突然就冒出来了一辆车。
而那辆车车灯似乎坏了,地下停车场又暗,可能没注意到梁馨,刹车也没来得及踩,就向梁馨直直撞过去了。
高承爵一听见身后有车声,突然心有感应似的,猛地就回了头。
高承爵看见那车真是径直向梁馨去的,心跳都快停了,急急地大喊:“梁馨!快跑!”
梁馨刚刚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听见车喇叭声,再听见高承爵喊话时,才怔愣地抬起头。
钟宁清其实是和高承爵一起动作的,可钟宁清跑了几步后突然停了下来,但高承爵一点没停。
高承爵跑过去就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梁馨。
梁馨向后退去,没被车撞倒,只是擦到地面,被擦伤了。
而高承爵,那真是倒血霉了,“哐当”一声,一跟头就被车撞飞了。
☆、035章 是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梁馨怔愣地坐在抢救室外,那不大点儿的脑瓜仁里,只反反复复这一个念头,为什么救她的是高承爵,为什么不是钟宁清;高承爵又为什么要救她。
“妈妈,”小家伙蹲在地上;像一团狐狸犬似的,睁着迷蒙的眼睛;拽了拽梁馨的裤脚,揉着鼻子和眼睛,困困地打了个哈欠;“妈妈,我困了……”
“啊,”梁馨方才回过神儿,把撅着小嘴儿的小家伙抱在了腿上,“儿子,再等一会儿好不好?一会儿叔叔回来,就带你回家睡觉,嗯?”
“哦。”小家伙真是困坏了,在梁馨的怀里拱了拱,还没等钟宁清回来,就睡了。
梁馨的脑瓜儿里都乱成一锅粥了,等钟宁清办完手续回来的时候,她仍在想着高承爵。她不知道自己该对他是什么感觉,说恨?倒也没有多少恨,毕竟和他曾朝夕相处半年之久,所以更多的是怕吧?只要看见他就怕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现在呢?怎么就变成她救命恩人了呢?喜欢,到怨,再到现在的迷茫,该如何找准自己该处的位置?
“大馨。”钟宁清走过来叫她。
梁馨的目光里有很多的不确定,这让钟宁清不太舒服。即使高承爵刚刚救了她,但他仍旧不想在梁馨的脸上,看到关于高承爵太多的情绪,声音较之往时淡了很多,“你先和小昕回去吧?我在这等他秘书过来。”
梁馨没发现钟宁清的反常,迷茫的视线越过他,看向手术室的门,呆愣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不然你先带小昕回去吧?他毕竟是救了我,我再等等吧,看他怎么样。”
于是两人开始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钟宁清的意思是,他已经通知了高承爵的秘书,刚刚送来时,在进入抢救室前,医生就说过高承爵应该不会有大事了,那他就想让梁馨和小家伙先回去。可梁馨的固执劲儿又上来了,她那可是个主意特别正,谁说都不会听的主儿,不然当初能鸟摸悄儿的就把小昕生下来吗?于是现下里她就想留下来听一句医生的结果。
虽然梁馨要留下来等强上过她的人手术结束,有那么点神经,但事儿就是这样,一到紧要关头啊,挺多事儿就真跟忘了似的,也就事后再回想的时候会后悔当初的傻逼行为。
因为梁馨坚持要留下来,钟宁清拧不过她,所以最后还是妥协了。
梁馨刚刚也擦伤了胳膊,上了药,要是一会儿她自己回去的话,钟宁清也不放心她开车。于是俩人协商得了,梁馨和小家伙今晚在医院找个床位睡,
他先回去。毕竟他第二天还得准时上班,不然就得大清早回去洗漱换衣服,一来一回的怕是要折腾好几个小时。
钟宁清走的时候几次嘱咐梁馨小心不要动作太大,小心抻到伤口,又让梁馨自己重复说一遍他的话,梁馨说了,他才放心的走了。
梁馨看着他的背影,觉着愧疚又多了一层。
可她不知道的是,钟宁清出了医院就给苗颖打了电话。苗颖报上酒店地址,他立刻就飞车去了。
刚敲了两下房间的门,苗颖就把他给拽到了屋里,着急忙活的脱他衣服。
似乎这样在酒店见面的事儿,俩人已经特别习惯了,不用多说,直入主题,默契度特别的高。
钟宁清也确实是憋坏了,见苗颖都已经把衣服脱好了等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件衬衫,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又细又长。他咽了口唾沫,没再控制,将苗颖压在门上,抬起她一条腿,摸摸她的肉|壶,湿了,再撸了撸自己的肉刃,差不多硬了,就喘着粗气儿,一刺到底。
俩人这一炮干的,那叫一个契合,满屋的都做遍了。门边,沙发,窗台,浴室,床上。钟宁清的体力那也叫一个好,把苗颖干的最后都连喊带骂再撒娇求饶了。
但钟宁清愣是没放开她,把苗颖当个妓|女一样,不调情,不说话,没有温柔的目光,也没有温柔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就是一个劲儿的猛干。他那似乎都不仅仅是泄欲了,更像是泄着什么怒,干了整整俩小时,才算是高抬贵物饶过她。
最后钟宁清出货的时候,那叫一个浓。苗颖也爽了,这么生龙活虎的男人干她,她能不爽?但她敢肯定,钟宁清一准的比她还爽。苗颖幸灾乐祸的叹道,她前夫,果然是憋了太久了。
俩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开始好好说话。
钟宁清问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苗颖也没避讳,“高承爵让的啊。”
钟宁清猛地坐了起来,“他知道了?”
“知道个屁!”苗颖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懒懒地晃了晃脑袋,慢悠悠的说,“我傻逼啊,我能让别人知道我那病?再说,宁清,你有病还敢结婚,你这不是祸害人姑娘吗……唉,也不是姑娘,是娃他妈了都。”
钟宁清的脸色一沉,突然过来骑在了苗颖的身上,两只有劲儿的手不留情的掐住了苗颖那细软的脖子:“苗颖我告诉你,别琢磨着要碰她!你敢碰她,我就整死你,反正咱俩本就活不长,要不你就试试!”
苗颖被钟宁清掐的喘不上来气儿,漂亮的脸蛋被憋得通红,“钟宁
清你别告诉我你真喜欢她!”
在看到苗颖的脸通红时,钟宁清的手劲儿松了松,却仍旧威胁一样的说,“我是真喜欢她,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我都肯定会碰。我就想让她陪我两年,到发病了,我就和她离了。所以颖子,你别把我最后的一个念想给毁了!”
苗颖趁机使劲儿的推开了他,好顿咳嗽,“潜伏期平均七到十年才发病呢!等你发病?你这是准备一直拉着她让她当活寡妇啊!”
“滚,你管不着。”钟宁清咬着牙,像要把她给咬死一样,恨恨道,“你他妈的要不出去鬼混,我能染上这病?少他妈的在那说风凉话!”
钟宁清突然又想起在洗手间里不小心把梁馨嘴唇咬破的事儿了,突然无力地躺了下来。他口腔里常常坏,虽然今天没有任何伤口,但还是怕万一,要是万一把她给传染上了呢?
作孽,真作孽啊。
医院里。
高承爵确实是没什么大事儿,这可让梁馨松了口气。
但没事儿就没事儿了,她也没进去看他,就小心地把小家伙抱在床上,拥着睡了。
现在那股子冲动劲儿过去了,她是钟宁清老婆的事儿,就又变得特别深刻清晰了。她现在真不应该再想高承爵了啊,救了就是救了,她在医院陪了这么久,也算是感谢他了。只是临睡着之前,脑袋瓜儿里突然生出了个想法,平安夜平安夜,哪里平安了?
其实高承爵醒的时候,医生还在他旁边站着呢。稍微回想了下发生什么事儿了,就急了,也没顾得上自己的全身酸疼是怎么回事儿,就急急地问梁馨怎么样。医生说就是擦破了点皮儿,他才算放下心来。
但下一个念头就是不如顺势给梁馨来个苦肉计,他可以让医生告诉梁馨他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可他最终没有。刚刚那被撞的一下,可当真是生死一线啊,他当时也没什么大念头,更是来不及有什么大念头,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现在这么醒来,就特别不想再骗她了。他了解梁馨,姑娘肯定是得着急,所以就让医生告诉梁馨他丁点儿事儿没有,该回去回去该睡睡。虽然他在听见医生说梁馨在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的时候,那真跟一股暖流击到他身上似的,高兴的哟,就觉着值了,真值了。
只是后来又稍稍有那么点奇怪,钟宁清那会儿为什么会迟疑,没有和他一样冲过来救梁馨?
正当高承爵在医院里出了车祸刚醒的时候,只有宋直在打车往医院敢,而老爷子一直让看着高承爵的高郡,都已经喝成熊样了。
r》 有时候吧,其实越大的酒局,它就越容易出事儿。因为啥,因为一个个都有背景,天大的背景。大家都是吃喝玩乐嫖赌抽样样不怕的人,即使出事儿了也有人能给他摆平了,就特别放肆无度了。
而高郡还这么见天儿的去赶这样的局,一个是因为局长亲自放了话,让她陪坐,一个是她就觉着她可是高家大小姐,谁有那贼心,也肯定没那肥胆儿吧?谁敢趁她喝多了,把她给办了!
但要不说现在的女人啊,出事儿的案例那是二到无穷大的越来越多,可其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吧,都是因为自己的防范意识不够高唉。
局长一次次叫高郡是因为啥啊,就是因为他有那贼心!想干嘛?想将她潜了呗,或是睡了之后拿那淫|秽的片子威胁她呗。
可他也知道,高郡是绝不能碰的,于是他也就想养养眼,装装蛋。
但都说喝酒容易出事儿啊,喝了酒之后,又喝得五迷三道的人,他能知道啥?
喝完散场的时候,局长趁着大家都各找各妈,领着各个女的走的时候啊,就扶着高郡进了小宾馆。
高郡这可真真是要羊入狼口了。
局长那双色手啊,配合着他那张色脸,就跟那颤抖着解高郡的衣服。
大冬天的,高郡穿得也多,局长那酒喝得也多。脱衣服这会儿,这就吐了好几次,折腾了小半个小时,也没把她衣服扒光了。只是吐了好几次再回来时,他突然就清醒了,手也不颤了。可这一清醒,就又犹豫了。这到底是睡她,还是不睡她啊?
局长都快赶成那非要吃唐僧肉的妖怪了,犹豫来犹豫去。
但唐僧肉,那不是众所周知的谁也没吃成吗?于是,局长这一犹豫的功夫,那门,“砰”地一声,被黎邵辰给踹开了。
黎邵辰和局长那也是见过面的,他一看见局长把高郡的衣服脱光了,就剩内衣裤的时候,当下就急眼了。啥也不顾的,猩着眼睛冲了进来,照着局长那通红呆愣不知所措的脸,重重挥了下去。
“砰”一声,局长那鼻子随即就是血流成河了。
黎邵辰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局长给扔到了外面,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黎邵辰那个气啊,他要是再晚来一点,他老婆就要被人给睡了!把局长扔出去后,就转头气喘吁吁地瞪着还不知事儿晕醉着的高郡。
但这男人吧,尤其是看着自己的爱人,就那么穿着内衣裤,光着胳膊光着腿儿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睡着的娇样儿,他能受得了吗?就是场合再不合适,黎邵辰的那|话儿,却也本能的硬了。
黎邵辰垂头亲了高郡,但高郡也不知怎的,居然还回应了,勾着那软软的舌头,滑进了他嘴里。
黎邵辰的身体猛地一震,突然停了下来,推开她就直奔洗手间。
粗喘着,撸动着,想着高郡曾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黎邵辰在洗手间里释放了。
要不说这男人啊,该没品时,其实就应该没品。那是他爱的女人啊,即使离了婚又怎么样,你装得好像这两个月一点没想她似的有嘛用?你那明显瘦了一圈的体型,不比什么都来得明显?你不一直就日夜思夜也思的想着高郡呢吗?
黎邵辰低头看着地面那白浊,轻叹了一声,低低地重复道,“小郡,小郡,我该拿你怎么办……”
但夫妻间似乎总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灵感应,在黎邵辰低头跟那牟足劲撸动泄|欲的时候,高郡醒了。
她觉着刚刚似乎闻到了黎邵辰的味道,就醒了,然后就听到哪里传来了低喘的声音,那声音也特别熟悉。她抱着被子晃晃悠悠地就起来了,循着声音过去了。这不看还好,这一看,自己那身体里的□都被他给勾了出来。
前夫坐在马桶上打手枪,眼见着那玩意儿越来越硬,翘得越来越高,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而当他射|了的时候还叫了自己的名字……毫不掩饰的爱意……
高郡打开洗手间的门,把被子一扔,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就跨坐在黎邵辰的腿上,低下头急急地吻了他。
俩人的夫妻生活一直挺和谐的,这会儿黎邵辰被高郡这么一挑逗,立刻噙住了她那张小嘴儿,深深地和她吻着。
就眼看着黎邵辰的那|话|儿再次硬了,抬起了头。而高郡还在那晃着屁股蛋儿,蹭着,磨着,接吻的时候,更是整个身体都扭着,黎邵辰终于受不了了。
“小郡,小郡,抬起来点。”
高郡配合的抬起了一点,黎邵辰扒着高郡那处,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刺了进去。
“嗯!”
接着就是两人那没有节制的律动和呻|吟。
高郡按着黎邵辰的肩,一下下往下坐着,喝多了还没退下去的红脸,变得更红了,眼睛更是迷离。黎邵辰挺喜欢她这股子儿劲儿的,也向上用力的顶着高郡,那结合处速度快的哟,都看不到出来时的根了!
高郡做这事儿的时候,总爱说些奇怪的话,今儿也不例外,突然哼哼着问他,“你刚刚关门了吗?”
黎邵辰的身体猛地一僵。
高郡趁着这劲儿立刻就坐了下去,如愿以偿地听见了
黎邵辰的一声重喘,“嗯!”
高郡呵呵的笑了,“舒服吗?”
黎邵辰又被高郡骗了,那手啪嗒一声拍打着高郡的屁股,“又骗我……快动老婆,再快点!”
而且吧,黎邵辰的那玩意儿吧,是弯的。因为带了点弯度,进去时,总能刮到高郡那兴奋点。她就是不想叫,也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
最后高郡终于酒醒了的时候,刚刚她做的那些事儿,才渐渐变得清晰,接着那脸倏地就变了色。
她刚刚怎么了?其实她刚刚一直以为是在梦里呢!现下看清真是黎邵辰,跟她弟弟一样,都有咬人的毛病,对着黎邵辰的肩膀就咬了下去,“黎邵辰,你不要脸!”
黎邵辰就任她咬着,最后实在太疼了,才哭笑不得的推开她,“小郡,你这是想赖账吗?”
高郡没想起局长扒过她衣服的事,但挺奇怪黎邵辰为什么在这的,就没好气的问他,“你怎么在这?”
黎邵辰想着幸好高承爵给他打了个电话,一边后怕地将高郡搂在了怀里,轻叹了一声,“想你。”
这个平安夜,似乎和高承爵和梁馨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平安,也不快乐。他们俩是在医院度过的,还是隔壁间住着的。
而钟宁清,高郡,都在享受着,当然更少不了蒋萨萨,蒋萨萨也享受着怀孕后的第一次房事。
陈默追着蒋萨萨出去的时候,蒋萨萨就拦了辆出租车走了。但这姑娘也傻,你倒是去个陈默不知道的地方啊,她没有,她就直接回家了。
于是她这刚下车,还没拿出钥匙打开家门,陈默就已经在里面给她打开家门了。
陈默垂着眼,终于说了句蒋萨萨喜欢听的词儿,“今晚,我不回公司了。”
其实蒋萨萨分居是什么个意思?她就特想听听陈默的心里话,比如他告诉她,他真不喜欢高郡,或者霸道的回家然后告诉她,我不住公司了,家是我的,我就要在家住。
她可能也是稍微有点受虐倾向,但她想的,其实就是希望陈默能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婚姻,主动一点,再主动一点。
而今天,陈默终于主动了。
可蒋萨萨倚着门,却也没露出高兴地样儿,淡淡地问他,“不想回公司是什么意思?那你今天睡沙发啊?”
“沙发吗?”陈默重复了一遍。
蒋萨萨点头。
陈默又道,“可我不想睡沙发。”
“那我也不睡沙发!”
陈默突然笑了,跟平素里沉默寡言的人判若两人,“那一
起睡床吧?”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陈默在主动啊!这算是他们的婚姻走入了一个新阶段不?
果然,在蒋萨萨淋了浴又擦干头发躺在床上时,陈默就压了过来。
蒋萨萨知道这孕妇吧,前三个月有点危险。但她今天就想做,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自己孩子的不负责,反正她就是有点小激动,就是想做。然后她选择了个比平日里大胆的姿势,她翻身骑在了陈默的身上。
他们两个人之间吧,总是按部就班的男上女下。有那么两次非正常的,也是陈默实在是嫉妒心啊或者什么心的作祟,才做得有点狠。
而陈默今天见到蒋萨萨这么配合,没有赶他走,还骑到了他身上,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傅丹。那薄唇抿的哟,他虽然是觉着应该相信蒋萨萨的,可也架不住傅丹那么一口一个“我和你老婆睡了”的说啊。男人嘛,在心底最深处,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丁点怀疑的,不怀疑那才有问题呢,你当真以为世界上真存在那种完完全全互相信任的感情啊?没那么童话的。
而陈默的心里,闪过的最大的疑问就是,蒋萨萨怎么知道这么个动作?
其实他也傻逼了,他就没想过蒋萨萨三十岁的人了,什么不知道?
所以他更不知道,其实蒋萨萨这么骑着他,只是单纯的怕压着肚子而已。
男人女人对同一件事情的心思,总是会相差甚远,再契合的情侣都跑不了,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点小疙瘩呢?
☆、036章 心结
有挺多孕妇都不太敢做春|梦;因为什么?就因为怕引起宫缩。
所以现在要做比春|梦还要真实很多倍的蒋萨萨,这都不是胆儿大了,简直赶上没心没肺了,做娘的没娘样,个姑娘也是该着受罪的主儿。
话说蒋萨萨虽然心里已经很欢喜了,可那不施粉黛的脸上;偏就没有一丝欢喜的表情。明明在和老公做|爱,却绷着个脸没有任何表情;跟在健身一样,而陈默的表情也始终是淡漠的;淡淡地看着蒋萨萨骑在他身上,淡淡地看着蒋萨萨脱掉两个人的衣服,即使做着这么亲密的事儿;仍旧特别冷静镇定。
只是也不想想今晚这事儿到底是谁先提出来的,明明是他啊好吧?
也不知道这俩个夫妻到底在较着什么劲儿,明明都把对方看得挺重的,都没事儿爱吃点小醋,没事儿爱做点闷骚的事儿,可就是各个都是闷葫芦,非就不说明了。不过也不怨他俩的感情总是不得亲近,因着俗话说啊,男人来自于火星,女人来自于金星,所以那男人女人天生就不是能够理解互相的人儿。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内厚重的水波幔放下来,窗外那皎洁的月光,没有一丝能照射进来,卧室里黑蒙蒙的,看不到对方的任何神情,直到蒋萨萨那肉|壶完全容纳了陈默的肉刃时,俩人脸上才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蒋萨萨的小脸蛋儿啊,红红的,牵起小唇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半仰着头,在陈默身上打着圈的晃着,让那种性|爱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渐渐蔓及全身。
陈默呢,那双淡漠的眼睛渐渐变了,乍看没什么,再仔细一看,那情|欲的火苗已然开始燃烧,又小及大,由浅及深,渐渐地,眼里也出现了深深地依恋。
没错,是依恋。
同时配合着她,缓缓挺动着臀肌。
为什么会出现依恋?
因着一件事儿啊,在不同人看来,总是有那么点差别,所以才有了“各人有个人的看法”的说法不是?
而且人的大脑回路也是大不相同的,尤其陈默那回路,都能赶得上那山野间漫生的荆棘了,急了拐弯的,还真没几个人能琢磨透彻了。
他在娶蒋萨萨之前,到底有没有喜欢她?还是他真是极品到把她当个感情的备胎?
可且不说别的,陈默这么个有脑袋瓜儿的人,他真能因为高老爷子的一句话,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他又不傻啊是吧?
陈默起初对蒋萨萨那感情哟,还真就是个平平常常的同学之情。可后来呢?料是任何一个
男人,都扛不了一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性格又直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了混蛋暖得了床的女人吧?蒋萨萨她还有那耐人肉,小腮长得哟,圆溜溜的,左面还有个酒窝,瞪人的时候呢,虽是挺狠的,可就是让人瞧不够,特别耐看,还越看越好看。
蒋萨萨那对陈默的感情啊,可是从大学四年开始,再到毕业六年,整整十年的不离不弃啊,就是一石头肯定也该被她软化了吧?
十年被暗恋感情,再加上一年婚后感情,他能没个依恋?
那为什么陈默非就在高郡结婚的一个月后,突然答应了蒋萨萨呢?其实啊,陈默早就在高郡出国没多久时,就知道他是高家老爷子私生子的事儿了!高家老爷子还当自己瞒得挺好的呢,所以就这事儿上,老人们都小觑了年轻的人执着和力量了。
陈默谁啊?陈默可聪明着呢,大学模拟法庭上的最佳辩手,而且还是和真正律师辩论都打得平手的高智商人群,高郡莫名其妙的出国了,还不留一个口信,他能不怀疑?
而且他能感觉不到高郡也挺喜欢他的?哪可能是单纯因为蒋萨萨就招呼不打的出国啊?所以他自然就联想到了双方父母的身上。
六年时间啊,还不足够他查明白的?
可查明白之后,也出现问题了。自打他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那天起,就开始渐渐变得沉默了。这样骄傲的人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避免的自卑了。对呵,就是自卑。
他怕蒋萨萨有一天知道他的身世,还有他对婚姻有了莫名的恐惧,所以对待蒋萨萨总是若即若离。
直到高家老爷子来找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负了蒋萨萨多久。而终于决定和蒋萨萨结婚后呢,他那沉默寡情的性子已然养成了,改不掉了,长到骨头里了。
陈默结婚这一年里,其实也是自作自受,你说你没事儿自卑个什么劲儿啊?这就平白让蒋萨萨受了多少的苦?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诉蒋萨萨,高郡其实就是你妹子,压根没有超过亲情的感情了?
但分居这么多天,还有傅丹那傻逼呵呵的刺激,他倒是想通了些事儿。
在黑暗中,陈默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蒋萨萨的面容,有一瞬间,眼睛变得特别炽烈。
突然像是头克制着自己狼性的狼,双手放在蒋萨萨那个小蛮腰上,无意识的缩紧,低低地叫了她一声,“萨萨。”
“嗯?”
“不要生气了吧。”
蒋萨萨的肉|壶壶猛地一缩,动作倏地就停了,“你说什么?”
蒋萨萨这一停,陈默不舒服了,
就握着她的腰,向上顶了起来。边速度缓慢地向上磨着她,边说,“别气了,嗯?”
蒋萨萨被顶得舒服着,明明不想妥协,却在再开口的时候,溢出了那没控制住的呻|吟声儿,“凭,凭什么啊,嗯!”
陈默突然坐了起来,抬起蒋萨萨的腿,向后环住腰,双手捧住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抱在了怀里。
蒋萨萨是坐在陈默的腿上的,这样一来,陈默的鼻子,正好碰在蒋萨萨那软溜溜的胸处。说完后,他又将脸贴在她那滑溜溜的真丝睡衣上了,“我不喜欢你生气,也不愿看到你难过,嗯?别气了?”同时那接连的地方,刺地又深了几分。
蒋萨萨下面的感觉,还没她胸前的感觉来的刺激。陈默的脸,还有陈默的呼吸,更有陈默那妥协和近似于哄她的话,蒋萨萨贱皮子发作,感动了,那金贵的眼泪儿都润湿了眼眶。
蒋萨萨在他身上被动的起伏,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开始没有节制的呢喃了出来,“陈默,陈默,陈默……”
似是一种默许,陈默知道她不再生气了,轻笑了一声,就加快了速度。
但可能仍是两人很少这样的做过,结束时,还是一时间没有言语。
蒋萨萨打开灯,起身去清理的时候,陈默也站了起来,蒋萨萨却是抬手阻止了他,“我自己弄就可以,你睡吧。”
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复躺回到了床上。
而在这个平安夜即将过去的时候,蒋萨萨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她妈就给她来了个电话。是陈默接的,她妈跟陈默说了两句,问他工作忙不忙啊,让他有时间多陪陪萨萨啊,之后就叫他把电话给蒋萨萨。
蒋萨萨接起来的时候,有阵犹豫,以往过节的时候,无论什么节,她爸总是会陪她妈,但这次她连问都没敢问,她怕控制不住说出什么收不回的话。
但还没等她问她爸在不在家,蒋萨萨妈就已经先哈哈笑了起来,说她爸在十二点前赶回来的,还给他们买了挺多东西,让他们有时间回去取,那笑声里面,真真是又爽朗又幸福。
蒋萨萨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哦”了一声。然后蒋萨萨妈就又把话题讲到孩子的事儿上了。
蒋萨萨妈说,“宝贝儿啊,你和陈默怎么样了?有没有信儿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如果你年底还没怀上,你们俩就都把工作放一边儿,我带你们去检查去看病吧,这可马上就到年底了啊。”
蒋萨萨倚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陈默
学会了这招,好半晌,看了眼陈默,轻道,“有了,两个月了。”
话音刚落,陈默的视线唰地一下就射|了过来,而蒋萨萨妈在那边也尖叫了一声,“闺女,闺女你有了?我要当外婆了?啊啊啊!老公咱闺女有了!”
蒋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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