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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色之妖娆调香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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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忙拿过遥控器,将屋里的温度调高。又拿了一床毛毯替萧暮缇盖上,伸手拭了一下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他正准备起身,萧暮缇突然伸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冷!”
  容锐冷哼一声,挣扎了两下,想要抽回被萧暮缇握住的手,可萧暮缇却握得更紧了。他又哼一声,一副极不情愿,又十分嫌弃的模样,可嘴角却微微勾起。
  “你抓着我的手也没用,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而萧暮缇不知道是真的冷,还是因为什么,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脸上的神色十分的痛苦。
  容锐皱眉,不由自主的抬起另一只手,打算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萧暮缇却突然“蹭”的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抱紧了容锐,伏在他的肩膀上呜咽道:“妈妈,瑞瑞,不要!求你们不要!”
  那声音宛如野兽的哀鸣,凄厉而绝望。
  容锐微微一愣,尔后伸手回抱住萧暮缇,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了,我在!”
  那一刻,连容锐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神色,动作,声音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在他的安抚下,萧暮缇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嘴角带着笑,重新进入了梦乡。
  容锐将她的手放进毛毯里面,闻到她一身的酒气皱了皱眉,起身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又搬来一床棉被盖在她的身上。看见萧暮缇安祥的睡容,他撇了撇嘴,说道:“休想我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你,要不是为了好好折磨你,我才不会照顾你!”
  ------题外话------
 

☆、021 第一次,我也不会负责

  清晨。
  萧暮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瞬间睡意全无。她的眼睛猝然睁大,目光扫过整个房间,然后发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容锐。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赶紧闭了闭眼。只是重新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皱眉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和容锐,睡在一间房里。可该死的,她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传闻容锐是个人妖,可举但是却举不起来……容锐会不会趁着昨晚她喝醉了,和她大玩十八禁?
  于是她赶紧掀开被子,果然衣服和裤子都不是她之前穿的,而且连贴身的衣服都给她换掉了!
  “啊啊啊啊啊!”
  萧暮缇抓着被子开始大叫。
  以容锐的警觉,如果在平时,肯定是萧暮缇一醒来,他就会醒。可是昨晚,他睡得特别熟,所以这会他是在萧暮缇的大叫声中被惊醒的。
  “出了什么事?”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有些迷糊的道。
  下一秒,萧暮缇手中的抱枕就朝着容锐砸了过去。
  “容锐,你这个混蛋!”
  容锐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避开了朝着他砸过来的枕头。
  “萧暮缇,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
  容锐很恼火。
  “你也知道是一大早?”萧暮缇从床上跳下去,蹦到容锐身上,将他压在沙发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拳就是一顿暴打。“你这个流氓,大混蛋,禽兽,变态!”
  “该死的,萧暮缇,你给我住手!住手!”
  容锐被萧暮缇这一连串的字眼骂得有些懵,竟忘了反抗,只是下意识的抱住头,左躲右闪。
  “我让你趁人之危,我让你耍流氓!”萧暮缇自然不可能听容锐的话,她揪着容锐的衣领凶巴巴的问道:“说!你昨晚把我怎么样了?”
  “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容锐气得咬牙切齿,所以语气很冲。
  “少费话!快说!”
  萧暮缇揪着容锐的衣领没有松开,磨了磨牙,心想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
  容锐这下明白了,这个女人估计是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呵呵,很好!
  “萧暮缇,你对我干的那些禽兽事情,你居然都不记得了?”
  容锐“蹭”的坐起来,倾身,逼近萧暮缇,揪着她衣领,凶神恶煞的问道。
  “什,什么事?”
  萧暮缇下意识的往后退,整个人都是懵的。
  “昨晚,你把我给睡了。萧暮缇,你休想赖帐!”
  容锐很生气,好像萧暮缇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你,你,你什么意思?”
  萧暮缇更懵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昨晚,我被你给强了。你,你,你丧心病狂!”
  容锐双手捂住脸,一副极为懊恼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
  “我强了你?”震惊之后,萧暮缇的理智开始回归。她坐直,正视容锐的目光,呵呵的一笑,道:“容锐,你在开玩笑吧?虽然我确实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我也不是傻子。而且我的酒品极好,就算喝醉了也绝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容锐嘴角勾出一道讽刺的弧度,解开衣服,露出肩膀上的伤口,冷声道:“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萧暮缇眼睛瞪起,伤口有点狰狞,有点深,还留着牙印。这也太激烈了吧?这些都是她干的?她真有这么粗暴?
  “无凭无据的,指不定是别的什么女人咬的。我可不做冤大头!”
  她翻了一记白眼,冷哼道。
  “你可以打电话向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朋友求证,你到底有多粗暴?”
  “春娇和小可儿,你把她们怎么了?”
  萧暮缇一副随时准备找容锐拼命的模样。
  “在酒店。三个醉鬼,如果不是碰到我,你们就准备睡大街吧!”
  容锐没好气的道。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
  然而萧暮缇却并不领情。
  “萧暮缇,你别不识好歹!”
  容锐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
  萧暮缇高高扬起下巴,表示我就不识好歹,你能怎样?
  “你……”容锐一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濒临暴怒的情绪平复下来。“萧暮缇,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就说你睡了我这事,该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可是第一次……”
  “呵,第一次?”萧暮缇笑得极为的猥琐,将容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凑近他问道:“你不会真的不举吧?”
  “萧暮缇,这不是重点!”容锐猛得推开萧暮缇,大声的吼道:“我是不是不举,昨晚你不是亲自检验过了吗?”
  “容锐,你少扯淡!”萧暮缇一拍大腿,指着容锐冷声道:“如果真干了那事,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沙发上,隔着十万八千里,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一个大男人偶尔做做春梦,我能理解哈!可现在青天白日的,这白日梦就该醒了。”
  “你以为我想睡沙发吗?还不是怕你又兽性大发?第一次有点痛,你又那么粗暴。亏我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帮你洗了澡,不然你以为身上的衣服是谁给你换的?你也不想想,你儿子都两岁了,而我身家清白,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到底谁吃亏?我捏造这么一个事实,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如果不是你真的干出那事来,我脑子有病才会纠着你不放?”
  容锐说的条条是道,似乎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只是事实证明,他真的就是脑子有病。
  “就算这是真的,那又怎样?”
  听容锐这么一分析,还确实是有些道理。可她对于昨晚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她依旧持怀疑态度。
  “你毁了我的清白,就必须对我负责!”
  容锐义正言辞的说道。
  “要我负责?”
  “我可是第一次。”
  容锐轻咬着嘴唇,美目流转,如小鹿一般。可心里却在偷着乐,他才不会告诉她,昨晚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衣服也是他特意打电话让家政阿姨过来换的。这个女人千方百计的要和他撇清关系,他就偏不如她的意,偏要和她牵扯在一起。
  “第一次,我也不会负责。”萧暮缇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换睡衣,拿起外套直接穿上,边穿鞋边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规则你应该明白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昨晚我就是喝醉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这样,拜拜!”
  声落,萧暮缇如火烧屁股般逃出了容锐的家。
  ------题外话------
 
☆、022 宴会杀手

  四月六日,萧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庆祝萧振海四十五岁的生日。宾客满堂,热闹非凡,却唯独缺了萧家的女主人——温以柔。与萧振海出双入对,忙前忙后的依旧是谭曼贞。
  宾客里有人窃窃私语,“要说这女人还是得靠手段,你看谭曼贞,在京都能压正室一头的小三,也就只有她了。看来,这萧太太的头衔怕是很快就要换人来戴了。”
  萧暮缇吃着巧克力,冷冷的笑。可不是么?谭曼贞的手段连她都忍不住想点个赞呢?她妈妈就是输在心太软。原本今天这样的场合,怎么也轮不到谭曼贞来大出风头。可因为中间隔着她的爸爸,所以她妈妈选择了委曲自己。
  妈妈说,暮暮,抱歉,你爸爸的生日宴会我不会着手操办。
  她问为什么。
  妈妈说,你爸爸的生日其实并不是四月六日,而是农历二十七,也就是每年的清明节。为此,你爸爸吃了很多的苦,后来你奶奶也是在这一天去世的,所以这么多年,你爸爸从来都不过生日。他以前曾经说过,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过生日。因为他的生日于他而言,除了苦难再无其他。我不知道谭曼贞到底是怎么说服你爸爸过这个生日,而且还办得大张旗鼓,热闹非凡。可作为我,哪怕我和你爸爸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我却不愿去揭开他的伤疤,让他想起那些伤痛的过往。
  ……
  “晏副总,这是我们家暮缇,后续会由她负责与您那边的对接工作,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谭曼贞突然领着一个五十多岁半秃顶的老头来到萧暮缇的面前,介绍道:“暮缇,这是顾氏集团采购部的晏副总,与顾氏集团方面的合作还要多仰仗他。”
  萧暮缇微微一愣,看向晏志安,又老又矮又丑,还顶着个大大的啤酒肚。双目无光,眼袋极深,明显就是纵欲过度。容锐的挑剔可是出了名的,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在他手下做事呢?她皱眉,有些奇怪。促成与顾氏集团的合作是公司今年工作的重中之重,谭曼贞怎么会这么好心,将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她?迟疑仅是一瞬,她就朝晏志安伸出了手,说道:“晏副总,您好!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萧小姐,客气了!”
  晏志安握住萧暮缇的手,裂嘴一笑,因为长期抽烟而微黑的牙齿露了出来,难闻的口气也随着扑鼻而来。
  “咳咳……”调香师对于气味尤其敏感,萧暮缇连忙缩回手,没忍住,捂着鼻子就开始咳嗽。咳了几声,才故作道歉的说道:“对不起,感冒了,有点咳嗽。”
  “晏副总,你和暮缇先聊着,我失陪一下。”
  谭曼贞适时的抽身离开。
  “没关系!萧小姐保养的可真好,我听说你儿子都两岁,可你的肌肤却还是那么娇嫩柔滑。”
  晏志安边说边瞄着萧暮缇白皙修长的手,那目光*裸的。
  萧暮缇一阵恶寒,直想破口大骂。
  你妹的!
  我儿子两岁怎么了?我才二十一岁,我肌肤不娇嫩柔滑,难道还会苍老粗糙?
  被晏志安这么露骨的一说,她还想起来刚才她缩回手时,貌似被晏志安趁机摸了一把。
  该死的!老色鬼!
  谭曼贞,果真没安好心!
  “唉哟!”萧暮缇突然皱眉捂住肚子,说道:“抱歉!晏副总,我内急要去嘘嘘一下,失陪了!”
  “萧小姐,请!”
  难为晏志安一边拼命的憋着笑,一边还能继续与萧暮缇客套。
  萧暮缇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晏志安露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与萧紫棋的盛装出席不同,萧暮缇却是简单的职业女性装扮,只描了一个淡妆,白色的衬衫搭配一套黑色的西装。如此随意的着装在这样的场合明显会格格不入,可穿在萧暮缇身上却完全不会,甚至还有一种独特的美。曲线玲珑,身材傲人。仅是一个背影,就令人春心荡漾。
  萧暮缇如锋芒在背,在那样的*裸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受人围观。让她极为不舒服,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唉哟!”
  她低着头没怎么注意,与走过来的萧紫棋撞了个满怀。
  “萧暮缇,你没长眼睛吗?”
  萧紫棋抬起头,看到撞她的人是萧暮缇,立马就变了脸色。
  萧暮缇拂了拂被萧紫棋泼在衣服的红酒,抬眸看向她,冷冷的道:“你想在这里,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和我吵架?”
  “你……”
  萧紫棋在萧暮缇面前从来都讨不到好,她似乎有些忌惮萧暮缇,并没有过多的缠纠,冷哼一声,愤愤的提着裙摆离开。
  在萧紫棋从她面前走过时,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极淡极浅的香味。她深吸了一口气,再去闻却什么也没有了。胸前湿漉漉的让她很不舒服,她急着上楼去换衣服,于是也就没再深究。
  远处,谭曼贞看着萧暮缇上楼,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目光一转,与萧紫棋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
  生日宴会进入了最重要的环节,萧振海握着谭曼贞的手开始切蛋糕,客人也都站了起来,翘首以待。突然李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台上,附在萧振海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萧振海瞬间色变,一声不吭,转声就走。
  “振海,出了什么事?”
  谭曼贞连忙跟了过去。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没有任何的交待,萧振海这个主角竟然就这样扔下满堂的宾客,匆匆的上楼去了。
  谭曼贞站在楼梯上,突然回过头朝着人群中看了一眼,然后才快步跟上了萧振海。
  “我们也去看看吧!也许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正好为众人的好奇心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许多人也尾随谭曼贞往楼上走去。
  萧振海脸色铁青的站在萧暮缇的房门口,哪怕是隔着门,仍旧能清晰的听到里面的娇喘声。
  “暮缇的房间怎么会……”
  谭曼贞欲言又止,脸上是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实则却是故意说出萧暮缇的名字刺激萧振海,也是在暗示在场的所有人。
  “砰!”
  萧振海气得直发抖,一脚将门踢开,冲了进去。
  “暮缇,你怎么能这么胡来?这简直太不像话了,丢尽了我们萧家的脸……”
  谭曼贞人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开始呵斥,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翻云覆雨的主角是萧暮缇似的。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萧家的这位大小姐还真是狂野,竟是白日渲淫!还偏偏被抓了个正着。
  自从萧家这位大小姐回来之后,萧家举办宴会总会出点事,还每件都与她脱不了干系,真真就一“宴会杀手”。难怪能入容家那煞星的眼!
  ------题外话------
  
☆、023 莫少沧

  “谭大婶,你都没进门,怎么就确定里面的人是我呢?”
  萧暮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谭曼贞回过头,看向双手环胸,笑眯眯看着她的萧暮缇,顿时色变。
  “暮,暮缇?”
  萧暮缇冷冷的一笑,大跨步走进去,边走边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我的房间里上演活春宫?”
  走在最前面气冲冲的萧振海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到萧暮缇的那一瞬,脸上的神色瞬间敛尽,似是松了一口气,却极轻,几乎不可见。
  众人挤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却一个个都伸长脖子往里看。这一幕闹剧发展到这里,更是让所有人的好奇心爆棚。
  “暮缇。”
  萧暮缇和萧振海都已经走到了床前,棉被下面突然就没了声音。萧振海看了谭曼贞一眼,突然叫住了萧暮缇,眼里满满都是不赞同。
  很显然,萧振海不希望萧暮缇将事情闹大。不管里面的是谁,只要此时不坦露于人前,就有办法堵住这悠悠众口。
  “爸爸不想知道这里面是谁么?”萧暮缇的手已经握住了被角,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可是我想!”
  声落,就掀开了棉被。
  *裸的两人,一个是晏志安,一个是萧紫棋。一个眼神*,一个眼神陶醉。没有被迫承欢,却是抵死缠绵。
  谭曼贞如遭雷击,这时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萧紫棋。原本她以为,里面的人不是萧暮缇,顶多就是哪个下人,不想却是她的女儿。
  萧暮缇,好狠!
  “呵呵!”
  “紫棋!”
  萧暮缇和谭曼贞的声音同时响起。
  萧振海痛苦的闭了闭眼,连忙扯过棉被盖在萧紫棋身上,一把扯住晏志安,重重的甩到地上。
  “热,好热!唔,给我!”
  棉被下面的萧紫棋显然是神智不清,扭动身体蹭着床单,双手不停的动来动去,想要掀开棉被。
  “不关我的事!是你的女儿不要脸,勾引了我。”
  晏志安坐在地板上,用双手挡住重要部位,冷得直打哆嗦。开口第一句话,就将全部责任推到萧紫棋身上。
  “妹妹就算再饥渴,也应该回自己房间。这间房我可不要再住了,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怪病。”
  萧暮缇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萧暮缇,你给我闭嘴!”谭曼贞紧紧的抱着萧紫棋,双手都在发抖,泪流满面。“紫棋,别怕!妈妈在这里。”
  “晏志安,你这个禽兽!”
  萧振海双眼赤红,揪着晏志安的衣领,一拳打得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我的紫棋才十九岁,勾引你一个糟老头?你怎么不去死?”谭曼贞抱着萧紫棋声嘶竭里的大叫,“振海,绝不能放过这个畜生!”
  “她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她,不信你们问她?你们不能再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否则我就报警!”
  晏志安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也料定萧家会因为要顾忌萧紫棋的名声,不会真的将事情闹大。
  “找死!”
  萧振海又是一拳朝着他招呼了过去,似是还不解恨,直接将他按在地上,又打又踢。什么都顾不上,这只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本能。
  晏志安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却是一声又一声的叫着谭曼贞的名字。似求救,也似警告。
  萧暮缇剥了一颗巧克力,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意味深长的一笑。
  晏志安还不至于太蠢,没有将他和谭曼贞之间那些肮脏的交易抖出来。只不过,如果谭曼贞再不劝她爸爸住手,难免晏志安不会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
  她表示很期待!
  “振海,可以了,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果然,谭曼贞永远都知道权衡利弊。
  ……
  萧振海的生日宴与上次谭曼贞的生日宴一样,最后都以家丑收尾,十分的晦气。果然但凡有萧暮缇这个“宴会杀手”出席的宴会,就会有人遭殃。
  古韵茶庄。
  温以柔一个人静静的沏茶,静静的喝。看着茶叶在热水中旋转,最终落在杯底,沁出茶香,她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对于萧振海,她不是早就已经没有了期待么?那么她又在难过什么呢?
  “以柔?”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温以柔站起来,掀开珠帘,看到站在门口的儒雅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少沧。”
  “以柔,真的是你啊!我还怕认错人了。”
  莫少沧脸上的笑容直达眼底,激动的握住了温以柔的手。
  温以柔微一愣,连忙抽回了手,说道:“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茶?”
  “当然好啊!好久没有喝过你亲手泡的龙井了。”
  莫少沧爽朗的笑道。
  “请!”
  “请!”
  两人相对坐下,温以柔开始泡茶,温杯,润茶,浸润泡,温茶香……动作一气呵成。她微垂着头,目光专注,动作柔美优雅,典雅温婉的气质从内至外散发出来,宛如一幅极美的水墨画卷。
  莫少沧端起青花茶杯,浅茗了一口,只觉香若幽兰,余韵留长。
  “我有多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龙井了?”
  他端着茶杯,一脸享受的作沉思状。
  “少沧,你就别打趣了我!”
  温以柔笑着道。
  “以柔,你别谦虚!”莫少沧朝着温以柔竖起大姆指,说道:“你泡的茶可谓京都一绝。这些年在美国,别的还好,就是特别想喝你泡的茶。”
  “是啊!你去美国好多年了。我爸还经常提前你,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总拿你当榜样。你在美国过得怎么样呢?”
  温以柔感叹道。
  莫家与温家是世交,莫少沧从小就喜欢古典文学,十岁就拜在温以柔的父亲温辞的门下,是温辞最得意的学生。所以,他和温以柔既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又是同窗师兄妹。那时两人是公认的金童玉女,还曾被称为“文坛双圣”。在温以柔嫁给萧振海的那一年,莫少沧的父母双双出了车祸,他在料理完父母的后事之后,就去了美国深造,一去就是二十多几年。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飘荡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一个人?”
  “嗯。”莫少沧看向温以柔,与她四目相对,眼里清晰的倒映出她的身影,说道:“以柔,我没有成家,一直都没有。”
  ------题外话------
  有人喜欢莫少沧么?
  我将温以柔许给他,好不好?

☆、024 陪我一起下地狱

  温以柔打翻了面前的青花瓷茶杯,滚烫的茶水流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不好意思!”
  她站起来,连忙抽出纸巾去擦桌子上的茶水。
  “小心烫!”莫少沧焦急的握住了温以柔的手,又道:“我来!”
  “我没事!”
  温以柔迅速的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都不敢看莫少沧。
  莫少沧叹了一口气,抽出纸巾将桌子上的水擦干之后,才回到位子上坐下。
  “少沧,我有点事,就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聚!”
  温以柔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以柔,你不必这样。”莫少沧拉住了温以柔,没等她缩回手,就放开了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道:“爱你,是我的自由。所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必感到有压力,你就当我是你的老朋友吧!”
  “对不起,少沧。”
  如果说温以柔这辈子对谁有愧,那么绝对是莫少沧。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萧振海,而是莫少沧。莫少沧爱她,从青葱少年开始,她知道,一直知道,可是她却无法回应。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当初她爱上的人不是萧振海,而是莫少沧,那该有多好!可爱情从来都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半点都不由人。
  “以柔,你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你真觉得愧对我,那就把我当朋友吧!不要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有所芥蒂。”
  莫少沧依旧还是那个处处为她着想,不忍她为难一分的莫少沧。
  “谢谢你,少沧。”
  “以柔,你不必和我客气。”莫少沧温柔的一笑,道:“我还没有吃午饭,不介意陪我吃顿饭吧?”
  “好!”
  ……
  温以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莫少沧已经点好了菜。莫少沧知道她所有的喜好,所以不用问她也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两人边吃边聊。
  “老师,身体还好吗?”
  莫少沧夹了一些鱼肉放进温以柔的碗里,问道。
  “挺好的。我要是现在打电话告诉他你回来了,他一定立马跑过来揍你一顿。这几年,你竟然半点音讯都没有,他给你打电话也总是关机。他现在可还在生着你的气呢。”
  温以柔笑着道。
  “确实是我的错。这几年我挺忙的,经历了一些事情。等过几天,我再亲自登门向老师解释。”
  莫少沧也夹了些鱼肉吃起来,边吃边说道。
  “咦?我记得你明明不吃鱼的。”
  温以柔有些惊讶,莫少沧对海鲜过敏,所以连同鱼也不吃,说是讨厌那股子鱼腥味。相反,她却最爱吃鱼。
  “嗯,以前确实不吃,受不了那股子鱼腥味。”莫少沧脸上的笑容一僵,似乎有些无所适从。仅是一瞬,又恢复如初,说道:“后来在美国,经常会想家。想老师,想师母,还有你。每逢过年的时候,就一个人点一大桌子的菜,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的吃。想着你要是在,一准能一个人干掉两盘红烧鱼。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尝了一些。吃着吃着就感觉似乎没那么难吃了,后来慢慢的就喜欢上了。”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其实他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在思念她。
  “现在回来了就好了!”
  “嗯,不会再走了。”
  ……
  温以柔吃完饭回到萧家时,生日宴会早已散了。莫少沧执意要送她回来,她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她走进大厅,正好碰到萧振海从楼上下来。
  “生辰快乐!”
  好歹夫妻一场,既然碰到了,一句祝福总不至于这么吝啬。
  “你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去见莫少沧?”
  萧振海突然抓住温以柔的手,冷声道。
  “我并不知道他回来了,今天也只是碰巧遇到了。”
  温以柔淡淡的答道。
  “呵呵!”萧振海冷冷的一笑,又道:“所以就碰巧一起吃饭,碰巧让他送你回家。温以柔,你最好注意你的身份。”
  温以柔有些意外,萧振海现在居然还会因为莫少沧而动怒?她正准备解释,突然陈妈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俯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她顿时色变。
  萧暮缇回到萧家之后,就将陈妈也接了回来,照顾温以柔的生活起居。过去的一年里,陈妈是唯一知道萧暮缇还活着的人,也是她极为信任的人。陈妈虽然住在萧家,但并不属于萧家的佣人。除了温以柔和萧暮缇,她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
  “最好注意我的身份?”温以柔甩开萧振海的手,声音冷若冰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这萧太太的身份吗?和别的男人鬼混,公然给你戴了绿帽子,还是怀了别的男人的孽种?相反,我没做的这些,你全部都做了。萧振海,你以为今时今日你还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质问我?”
  “温以柔,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萧太太,最好和莫少沧断绝来往,免得惹些什么闲言闲语出来。”
  萧振海猝然逼近温以柔,怒声吼道。
  温以柔突然就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那你也要和谭曼贞断绝来往吗?”她微微一顿,又道:“做不到,是不是?你看,我都没有干涉你和谭曼贞。我以为,这么多年我们已经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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