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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色之妖娆调香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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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撞得眼花缭乱,鲜血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整张脸已经痛到麻木,可她却无暇顾及。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瑞瑞,她看到他的双腿不停的在挣扎,脸色越来越苍白,哭声嘶哑却越来越微弱。她的心在滴血,却无能为力。
  对不起,瑞瑞。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我儿子死了,你就再也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筹码了,那我就带着那些财产进棺材。”
  她没有试图劝阻谭曼贞,因为根本就没有用。这一刻,只有狠下心来,瑞瑞才会有生机。
  “好,我答应你。”
  谭曼贞松开了手,瑞瑞猛得开始咳起来。
  “你发誓!”
  她不敢相信她,却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谭曼贞看了萧紫棋一眼,示意她将财产转移协议拿给她签。
  “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发誓,绝不会伤害你儿子,否则不得好死。”
  “好!”
  她连协议内容都没有看,接过萧紫琪递过来的笔,立刻就签了字。
  谭曼贞看着签好的协议,冷冷的一笑。
  “誓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东西。”
  “哇!”
  “不要!”
  瑞瑞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她的惨叫声同时响起,谭曼贞的手又勒住了瑞瑞的脖子,然后越收越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谭曼贞冷血的道。
  “瑞瑞!”她双眸赤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谭曼贞撞了过去。可是她经过摧残的身体力气根本抵不过萧紫琪,她被按在地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挪不出那块方寸之地。“我求求你们,放过他,放过他……”
  那一瞬,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瑞瑞痛苦的挣扎,脸色由白变成青紫,直至断气,到死都没有闭上眼。
  “砰!”
  一条生命的消逝,谭曼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上的神色依旧端庄。她猝然松开手,瑞瑞从她怀里掉在地上,已是一具没有了呼吸的尸体。
  “啊!”
  嘶哑的叫声,如野兽的哀鸣,凄厉而绝望。
  她踉跄的跪在地上,将瑞瑞紧紧的抱在怀里,触手冰冷,满心荒凉。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满脸的伤,满脸的血,面目全非,比鬼还要恐怖。
  为什么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我的瑞瑞,瑞瑞……
  “从后门推出去喂狗。”
  谭曼贞拿起那份协议转身往外走,冷漠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夜里愈发的冰冷。
  ……
  “萧暮缇,你闹够了没有?”
  萧振海扶起谭曼贞,剑眉深锁,脸色阴沉,怒视着萧暮缇。
  谭曼贞顺势依偎进萧振海怀里,全身都在发抖,眼中噙着泪,却咬牙压抑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委屈求全的道:“振海,你别怪暮缇,都是我的错……”
  “爸爸,我只不过才离开了一年,竟不知道现在京都开始流行小三登堂入室?您这表率作的可真好!萧家也因此蓬荜生辉呢。”
  萧暮缇毫不畏惧的迎上萧振海的目光,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母亲深爱着的男人啊!前世她和妈妈的惨死,这个男人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不知道。可是在她们母女最绝望无助时,这个男人不曾给过她们任何的庇护。重活一世,她才明白,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萧、暮、缇!”
  萧振海脸色顿变,扬起手掌就要朝着萧暮缇扇过去。
  “萧振海,你敢!”
  声音冷而硬,温以柔一身白衣站在楼梯上,人未到,声先至。
  ------题外话------
  又看到了那些熟悉的ID,虽然不多,但是很欣慰。知道你们在等待,知道你们在期待,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感谢你们记得,感谢你们还在。

☆、004 啪啪打脸

  自从萧暮缇的“葬礼”之后,这位正牌萧太太就深入简出,很少出现在人前。反而是谭曼贞陪着萧振海频繁的出席各种宴会,今天如果不是萧暮缇闹得这一场,温以柔走到人前,在京都几乎已经没人记得,真正的萧太太叫温以柔。
  温家是京都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古时出过许多文人雅士,近代也是学者颇多。温以柔是温家的独生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是早二十年,提起温以柔,京都的千金名媛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惊为天人的美貌,满腹才识,被誉为“倾国倾城文学之花”,更是名媛圈里一代传奇。
  二十四岁,她以一己之力创办温氏企业,成为G国调香业的四大企业之一。至此,温家被冠以新的光环——儒商世家。二十五岁,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入萧家。彼时,有媒体称,这是萧氏集团和温氏企业两大调香巨头的联姻,豪门联姻,与爱无关,只为利益。素来低调的她,第一次接受了媒体的采访。她说,我爱萧振海,萧振海也爱我。我们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我们很好!
  温以柔顺着楼梯走下来,下巴微微扬起,脚步不紧不慢,美丽依旧,优雅依旧。那双与萧暮缇如出一辙的紫瞳散发着冷冽的锋芒,直射萧振海和谭曼贞。
  “谭曼贞,萧振海,你们动我的女儿一下试试?”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温以柔身上,谭曼贞小三上位,温以柔沦为下堂妇,在京都的名流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然而萧振海却将他的后院经营的很好,哪怕妻妾同堂,强势如温以柔,却从不曾在公开场合给他难堪过。
  有人说,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卑微,一如温以柔。曾经的高岭之花,跌落云端,低入尘埃。有人曾这样评价温以柔,一朵“带刺的梅花”。而在她与萧振海的婚姻里,她敛尽锋芒,她卑微,她委屈求全。而今日这一刻,才终于再见昔日那朵开在高岭之上的梅花,锋利,一身傲骨的温以柔。
  萧振海也在看温以柔,原本扶着谭曼贞的后腰的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悄悄的放下。眼眸中的情绪如波涛汹涌,复杂难测,无人能懂,却也无人看见。
  “以柔姐!”
  前一刻还在萧振海怀里扮弱的谭曼贞,立马笑靥如花,迎上温以柔。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在谭曼贞的脸上,这次动手的人是温以柔。
  “温家只有我一个女儿,萧家也只有一个萧太太。”
  “温以柔,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妈?”
  站在一旁,原本打算看好戏的萧紫棋冲了过来,指着温以柔的鼻子骂。
  “啊!”
  “咔嚓!”
  萧紫棋的手被萧暮缇握住了,惨叫声和手腕被折断的声音同时响起。
  “啊!”
  随即又是一声惨叫,萧紫棋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瘫坐在地上。
  “我的好妹妹,这是怎么啦?你不感谢姐姐替你接骨吗?真是好没教养呢。”
  萧暮缇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紫棋,紫瞳里笑意浅浅,冷意深深。
  “萧、暮、缇!”
  “萧、暮、缇!”
  萧紫棋和谭曼贞同时咬牙切齿的大叫,刚才只要不是眼瞎,都看到是萧暮缇先折断了萧紫棋的手,然后再“好心”的替她接骨,最后还无耻的指责萧紫棋不感谢她。
  萧暮缇作势掏了掏耳朵,笑得慵懒。
  “谭大婶,你不用叫得这么大声,我听得见。既然你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好管教女儿,只好由我这个姐姐代劳,你不必感谢我!”
  “你……”谭曼贞气得直发抖,无助的看向萧振海,眼泪直流。“振海,我……”
  这一刻,看着萧振海的不止谭曼贞,还有温以柔。和谭曼贞不同,温以柔的目光是蓄势待发的箭,泛着锋利的冷芒。
  “爸爸,我痛!”
  萧紫棋咬牙站起来,轻轻扯着萧振海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
  “够了!”萧振海收回同温以柔相视的目光,沉声道:“向以柔道歉!”
  “爸爸……”
  “振海……”
  谭曼贞和萧紫棋不可置信的看向萧振海,萧振海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淡淡的扫过,后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不得不咽回去。
  “以柔,对不起!”
  谭曼贞和温以柔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屈能伸。哪怕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的打脸,她也能忍气吞声。
  “凭什么要我道歉?我没有错,是爸爸偏心!要道歉,也是萧暮缇先向你道歉,她先动手打的你。”
  萧紫棋甩开谭曼贞的手,提着裙摆,哭着往楼上跑去。
  而萧暮缇已经走到了大厅中央,直接将摆着六层蛋糕的桌布扯掉,“砰”的一声,香槟和蛋糕掉在地上,一片狼籍。
  “都散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下人不懂规矩,不过萧家一个阿猫阿狗过生日,竟然这么大费周章的将各位请来,实在是对不住!等改日我妈妈过生日时,我们萧家再大摆宴席向各位赔罪。”
  萧暮缇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的,可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足以慑人。
  “萧暮缇,我杀了你!”
  已经踏上楼梯的萧紫棋猝然转身,杀气腾腾的朝着她冲了过来。
  萧紫棋不比谭曼贞,含着金钥匙出生,被宠爱着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曲?自然沉不住气,也忍不下这口恶气。
  萧暮缇冷冷的一笑,站在原地没有动,等到萧紫棋快要到她眼前时,她身体微微一侧,萧紫棋瞬间扑了一个空,一个踉跄,跌倒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
  “紫棋!”
  谭曼贞急切的跑了过来。
  萧紫棋抬起头,一把转轮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萧暮缇有着七分像的小脸蛋,眼神淡漠——萧暮缇带来的那个小男孩。
  “M500转轮手枪!天啦!那是杀伤力在沙漠之鹰之上的M500。”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题外话------
  亲爱萌,周末快乐!
  章节很肥有木有?
  掌声在哪里?尖叫声在哪里?

☆、005 萧瑞是我儿子

  人群如潮水般往后退。
  一个两岁的小奶娃拿把枪对着你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如果这把枪是杀伤力在沙漠之鹰之上的M500呢?当然,一个两岁的小奶娃自然是不会开枪,也应该没有力气扳动扳机的。可万一枪走火呢?
  而萧紫棋躺在玻璃碎片上面,身上不知被割伤了多少道伤口,她只感觉到尖锐的痛意从身上传来。当她想要试图爬起来时,一把枪抵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映入眼帘的是萧暮缇缩小版的脸——那个让她嫉妒到发狂,恨不得让其去死的人。
  这一刻,她纵使有些害怕但还是淡定的,但凡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两岁的小奶娃,根本不可能持有真枪。可如潮水般往后退的人群,以及众人脸上不可置信,却又害怕的眼神告诉她,抵在她额头上的确实是杀伤力在沙漠之鹰之上的M500。
  这一瞬,她的身体开始发抖,精神开始溃散。但仅存的理智让她还保有一丝清醒,一个两岁的孩子不可能会开枪,也应该没有力气扳动扳机。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微微抬眸,触上的是那个孩子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她竟不敢直视。
  也就在她恍神的这一刻,小男孩薄唇轻启,“砰!”
  并不是开枪的声音,而萧紫棋整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绷紧。她心绪几变,紧绷,放松,突上突下,犹如惊弓之鸟。至这一刻,终于崩溃。
  “啊!别开枪,别杀我!亦阳哥,救我!”
  她趴在地上,抱头缩成一团,全身都在发抖。
  苏亦阳已经迈开了脚步,可目光触及到萧暮缇冰冷的眼神,又收回了脚步,
  一股刺鼻的异味传来,站得离萧紫棋比较近的人几乎都闻到了,一个个伸手捂住了鼻子。
  “紫棋,别怕,妈妈在,没事!”
  谭曼贞狠狠的瞪了瑞瑞一眼,伸手去扶萧紫棋。
  “别开枪,求求你!”
  萧紫棋精神崩溃,沉陷在恐惧中,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萧暮缇挑眉一笑,艳如三月的桃花,却是笑里藏冷,故作惊讶的道:“天啦!妹妹怎么失禁了?”她半蹲下来,将瑞瑞拉到一旁,数落道:“瑞瑞,你又调皮!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拿枪对着别人的脑袋吗?你看,阿姨胆子小,都被吓尿了!”
  “砰!”
  瑞瑞微垂着头,又开始重复子弹上膛,退出来的动作。眼皮都未抬一下,吐出来一个字,算是回应。
  萧暮缇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他将手枪递给萧暮缇,然后退到她的身旁,拉住她的手。
  萧暮缇拿着那把转轮手枪走向萧紫棋,情绪稍稍平抚的萧紫棋瞬间又被刺激到了,开始尖叫。
  “萧暮缇,你想干什么?非法持枪是犯法的,报警,我要报警!”
  这一刻,连谭曼贞都被吓倒了。
  萧暮缇冷冷的一笑,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将枪口对准屋顶开了一枪,并没有子弹,只有水喷射出来。
  “只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水枪而已,看把你们吓得!亏心事做多了吧?”
  “你……”
  谭曼贞脸色铁青,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先去给妹妹换条裤子吗?怠慢了贵客,难道你以为丢的是我萧家的脸?”
  萧暮缇捂着鼻子,故意阴阳怪气的道。
  谭曼贞气结,差点咬碎了牙齿,可却偏偏无法反驳。她算是明白了,萧暮缇这是故意想让她的女儿出丑,想让紫棋颜面尽失。呵呵!就算她的女儿是一个笑柄,萧暮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温以柔处心积虑的瞒着所有人,将她送到安城,不就是想要掩盖她未婚先孕的丑闻吗?萧暮缇这个蠢货倒是好,竟大张旗鼓的带着那个小野种回来了。既然要丢人,那么大家一起好了。
  “李妈,带小姐上楼去换衣服,让人过来将大厅的玻璃碎片处理干净。”
  她将萧紫棋扶起来,接过一旁下人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萧紫棋的身上。
  “对不住了各位!今日萧某有些家务事要处理,恕不远送,改日再向各位赔罪。”
  站在一边旁观这场闹剧的萧振海,这时才站出来打圆场。
  “等等!”
  萧振海想送客,谭曼贞却偏不肯。
  “曼贞!”
  萧振海皱眉,语气微冷。
  谭曼贞却没有理会萧振海,而是走向萧暮缇旁边的瑞瑞,半蹲下来,微微笑着,温和的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瑞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没有听到谭曼贞的话一般,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难道是个哑巴?”
  谭曼贞的神色十分的惋惜,挑衅的看向萧暮缇。
  萧暮缇轻轻拍了拍瑞瑞的头,然后抬眸,对着谭曼贞冷冷的一笑。
  谭曼贞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萧暮缇未婚先孕么?虽然两年前就有关于她未婚先孕的传闻,可那毕竟只是是传闻,后来随着她死亡的消息,负面的传闻也就渐渐淡了。今天她众目睽睽之下,带着瑞瑞回来。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来羞辱她,谭曼贞又怎么会放过呢?
  只是,谁在乎呢?前世,她顾及所谓的名声,至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勇气公开承认瑞瑞是她的儿子。未婚先孕又怎样?她是杀人了,还是犯法了?今生的她,犯法杀人都不怕,还怕什么未婚先孕?重生的那一刻,她就发誓,她要给瑞瑞最好的一切。瑞瑞是她的骄傲,她又怎么会藏着捏着,不敢轻易示人呢?
  “如你所想,他是我儿子,叫萧瑞。”
  人群里一阵窃窃私语,谭曼贞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哦?我们萧家的大小姐不但平安回来,连儿子都这么大了?那姑爷呢?有和你一起回来吗?快给我们引见引见!”
  “谭曼贞,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滚进去!”
  温以柔走过来,握紧萧暮缇的手,脸上神色满满都是包容,声音却冷若冰霜。
  “呵呵!”谭曼贞讽刺的一笑,目光冷冷的与温以柔对视,咄咄逼人的道:“敢做还怕别人说吗?萧暮缇水性扬花,未婚生孕,生了一个小野种,父不祥。温以柔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啪!”
  萧振海的声音伴随着耳光声响起,“谭曼贞,你给我闭嘴!”
  “萧瑞是我儿子!”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掷地有声。
  ------题外话------
  猜猜谁来了?

☆、006 再见容锐

  这一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而且还是接二连三。
  “这位大婶,你这样辱骂我儿子,中伤我老婆,真的好么?容我想想……”声音微微一顿,“上一个骂我的人,想必坟上都已经长了草,或许你想试试?”
  人群自动分开。
  不!应该说是退避三舍,唯恐避之而无不及。
  萧暮缇皱眉,看向朝着她走来的男人。
  一头参差不齐的中长碎发肆意的披在肩上,修长的刘海半遮着那双的妖娆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翘,半眯着眸子,愈发显得眼睛细而长,妖冶和氤氲愈发的浓烈。一双男人极为少见的烈焰红唇,厚薄适中,唇形绝美,性感而诱惑。他双手插在风衣两侧的口袋里,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笑里藏冷缓缓走来,步伐优雅,如闲庭漫步一般。哪怕他周身寒气肆虐,连笑容都是冷的,却是妖娆天成,诱人心弛荡漾。
  萧暮缇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人经看,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惊艳,更震撼。而容锐,就是这样的人。第二次见面,容锐给她的震撼更大。这一刻的容锐,让她想到一种花——毒罂粟:绝美,妖娆,却也极度危险。
  一年后的今天,她对容锐并不像初见时一无所知,却也所知无几。在这一年里,她多次请侦信社调查过容锐,可搜集到的信息不外乎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些传闻。
  传闻容锐男生女相,是个人妖。出生时就被遗弃,是狼养大的。容家上下称他——禽兽,养不熟的白眼狼;传闻容锐有隐疾,可举但举不起来。凡是与他那啥啥的女人,都会死;传闻容锐是个煞星专业户:出生时克死母亲,成年后杀兄弑父……
  这样一个危险,成谜的男人,哪怕是来当她儿子的便宜爹,她也是敬谢不敏!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容锐抬眸看向萧暮缇,凤眼里不见丝毫怒气,而是笑意盈盈,声音温柔似水。
  “老婆,都是我的错,你就别再和我怄气了,好吗?”
  萧暮缇只觉鸡皮疙瘩掉一地,第一反应就是避开。可是容锐却比她更快,她的右脚才挪开,就已经被容锐拥进了怀里。
  “不认识我?嗯?”
  俯在她的耳边,薄唇轻启,吐气如兰。
  这一举动,又惊呆了一众人。众所周知,容锐是个洁癖狂,而且洁癖到人神共愤。据说他从不与人共处一室超过半小时,用他的话说,混浊的空气让他呼吸困难。更别说,会与人这样搂搂抱抱了。当然,今天他会出现在这里是个例外。而且他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女人,更是例外中的例外。
  “放开!”
  在别人看来,萧暮缇是被容锐亲昵的抱在怀里。其实,在别人看不到地方,她的双手被容锐死死的扣住,动弹不得。
  “老婆,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就把你当年强取豪夺老子的那一晚,告诉所有人。”
  容锐笑得妖异,眼里满满都是无辜,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周围阵阵抽气声响起,看向萧暮缇的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容锐何许人也?
  ——京都一害。
  不是说凡是与他那啥啥的女人都会死吗?现在不但有人破了传言,而且还是凤在上,萧家的这位大小姐勇气可嘉,值得敬佩。
  强取豪夺你妹!
  那一晚,我差点被你害死。
  萧暮缇差点咬碎了一口牙齿,这绝对是故意的!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记起来了么?”容锐勾唇一笑,艳若桃李。“小狐狸,一年前的那份证据,我能送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
  威胁!
  *裸的威胁!
  萧暮缇很想跳起来,咬死容锐,但是最后她忍住了。
  “老公,现在连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我……”
  她顺势依偎进容锐怀里,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哭腔。
  演戏谁不会呢?想演戏是吧?绝对的奉陪到底。姐光脚的,难道还怕你穿鞋的不成?
  既然他死皮赖脸硬是要来当她儿子的便宜爹,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容锐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萧暮缇的背,以示安慰。低头看向靠在他怀里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女人,抵唇轻咳忍住笑,看向谭曼贞,冷声道:“咦?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怎么不见萧家的小少爷呢?我听说他前几天在水榭俱乐部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谭曼贞脸色剧变,从震惊变成害怕。尔后,哀求的看向萧振海,欲言又止。
  “萧谈振呀?”萧暮缇猝然抬眸,目光一亮。后面的话,不用容锐再说,联想到前世萧谈振的作风,她自然能猜出一个大概来。她挑眉看向萧振海,似笑非笑的道:“爸爸,真是恭喜,您的儿子这么出色。”
  前世的这一天,她喝下了萧紫棋送到她手上混入激素药的橙汁,从而患上了肥胖症。也是在这一天,谭曼贞利用她未婚先孕开始大作文章,将矛头直接温以柔,让她的妈妈在京都成为一个笑柄。
  而今天,她要让谭曼贞的这一双儿女身败名裂!
  ------题外话------
  苦逼的作者君,一边流眼泪,一边流鼻涕,一边擦眼泪,一边擦鼻涕,一边码字,一边求收藏!
  感冒的鼻涕君在求收藏,这么拼的作者君,不给我来点收藏么?
  好冷,大家多注意身体,别感冒了!

☆、007 亲爱的姐姐,欢迎你回来!

  谭曼贞的脸色更白了,伸手焦急的扯了扯萧振海的衣袖,轻轻的摇了摇头。
  萧振海没有动,也没有看谭曼贞,神色莫测,似在沉思,窥不出丝毫情绪。
  “先生,不好了!”
  管家钟义行色匆匆的跑进来,急声道。
  容锐摸着下巴坏坏的一笑,俯身在萧暮缇耳边轻声低语着什么,萧暮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艳,越来越媚。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萧振海呵斥道。
  “萧先生,警局接到报案,萧家有人涉嫌纵火杀人和走私军火。”
  钟义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队警察就冲了进来,包围了大厅。
  “陈副局,真是稀客!”萧振海赶紧迎了过去,笑着向从门口走进来的陈副局长伸出手,又道:“众所周知萧家是正经生意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副局长的目光一斜,掠过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容锐,原本已经伸出去准备与萧振海握手的左手又缩了回来,脸上的笑容一僵,声音微沉。“这是逮捕令,职责所在,希望萧先生能配合。”
  “不知涉嫌纵火杀人和走私军火的是萧家哪一位?陈副局,是否有证据?”
  萧振海脸上的笑容敛尽,冷声道。
  “爸爸,是我报的案。”
  萧暮缇嘴角微勾,绽放出一朵冰花。声音掷地有声,宛如平地惊雷。
  “萧暮缇,你胡说!”
  谭曼贞脸色铁青,嘴唇在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就要朝着萧暮缇冲过来。
  “呵呵!”萧暮缇看着被萧振海拉住的谭曼贞冷冷的一笑,目光一转,看向萧振海,说道:“爸爸,你看!谭大婶这么激动,莫不是心虚了?萧紫棋涉嫌一年前的安城海天别墅纵火案,意图谋杀我。萧谈振在水榭俱乐部涉嫌军火走私。这可真是谭大婶教出来的好女儿,好儿子!”
  谭曼贞用来膈应温以柔的话,现在萧暮缇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闭嘴!”
  谭曼贞挣扎着又要向萧暮缇冲过来,大有要和她拼命的架势。
  “啪!”
  萧振海反手打了谭曼贞一巴掌,怒斥道:“给我冷静一点!”
  “陈副局,这纯粹是误会。女儿顽劣,故意和我开的玩笑。什么纵火杀人,走私军火都是没有的事。实在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你看这逮捕令是不是……”
  萧振海向陈副局长赔笑道。
  “我看开玩笑的是你!”温以柔冷哼一声,走向陈副局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朝着他伸出手,道:“陈副局,你好!我是温以柔,请代我向方局长问好,我父亲最近可是老念叨他。我就暮缇这么一个女儿,我父亲也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外孙女。事关暮缇的人身安全,还要多仰仗你们。关于凶手,我们绝不会姑息。”
  陈副局长讪讪的笑,握住温以柔的手,明明触手冰凉,他却只觉烫手。
  温以柔,曾经叱咤商界的女强人,与政界许多高官要员关系匪浅。直到嫁入萧家,她开始慢慢的淡出那个圈子。最近这几年,因为丧女更是深入简出。可即便如此,她也绝不是省油的灯。比如他现在的顶头上司方局长,不但是温老的得意门生,而且听说当年他能坐上局长之位,温以柔还给予了不少支持。而那一番听着体面的话,先是将萧振海的解释推翻,再故意提起方局长给他施压。两边都不好得罪,左右为难。
  “那是,那是!”
  “陈副局,你就别磨磨蹭蹭,罗里吧嗦的。既然逮捕令都有了,还不赶紧的去抓人?”
  容锐抬起手腕看时间,不耐烦的道。
  陈副局长觉得看到容锐这瘟神,就头疼。他伸手揉了糅太阳穴,轻咳了一声,极不情愿的一挥手,说道:“立刻将嫌疑犯逮捕归案。”
  警察鱼贯而出,而萧暮缇却是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容锐,与他举杯共饮,表示庆祝。
  “恭喜!”
  容锐道。
  “同喜!”
  萧暮缇答。
  两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意,至于喜从何而来?自然是因为萧紫棋和萧谈振马上就要倒大霉了。容锐幸灾乐祸,看好戏还说得过去。可萧暮缇再怎么说,都是那两人的亲姐姐,竟然也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谭曼贞将萧振海拉到一边的角落里,急声道:“振海,你不是说已经打点好了吗?阿振在水榭俱乐部的事情怎么会走露风声?还有紫棋,她是被冤枉的。现在怎么办?你赶紧想办法救救我们的儿子和女儿。”
  “谭曼贞,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瞒着我想要除掉萧暮缇?”
  萧振海却是不答反问。
  “你不是不喜欢萧暮缇吗?我……”
  谭曼贞后面的话,被萧振海打断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就算我不喜欢萧暮缇,可她还是我的亲生女儿。既然你这么有能耐,紫棋和振海的事情我不会管,你自己看着办!”
  声落,萧振海一拂衣袖,转身往楼上走去,丢下满室的宾客,也不管这一堆的烂摊子。
  萧暮缇抬眸看向萧振海转身上楼的背影,挑眉朝着谭曼贞挑衅的一笑。
  “妈妈,我没有杀人,我不要坐牢,你快救救我!”
  萧紫棋双手戴着手铐,被两名警察押着从楼上下来。她边走边哭,边哭边大力的挣扎。
  “紫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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