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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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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眼前,年慕尧省略掉一些*细节,将不久前在盛世酒店的事情大概陈述一遍。
……
“所以,你晚上色~you了顾安澜?!”
年慕尧话音才落,房间里随即爆发一阵惊呼。
她一连吞了好几个鸡蛋的模样,回过神来气呼呼就要下*,“年慕尧,臭男人,年纪一大把的老男人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节操?”
节操是什么?
她还是年西顾未婚妻他侄媳妇的时候,却跑来*他,那时候怎么不想想节操是什么?
何况今晚的事情赖他?
年慕尧眯了眯眼,将她气呼呼的模样尽收眼底。
商商本来底气很足,但气场使然,被他一眼就看得没了主意,禁不住一阵心虚,“你、你看什么看?自己做错事情还不反省?”
“咋咋呼呼。”年慕尧下意识皱眉。
他话音才落,商商都被看清他是怎样的动作,只觉腰上一重,回神身子已经被阵阴影彻底笼罩。
这时候他竟是直奔主题,直接将节操丢到楼下,抬手就捏上她胸口一侧盈ruan,笑了笑,嗓音磁性醉人,“好像大了不少,我的功劳。”
“*!”商商脸上涨红,想到前*的非人折磨,到这会腰腿还酸着,“你别乱来,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折腾,这在大宅,还想我明天下不了*?”
她这话说的他爱听,满意点点头,不语。
商商以为他是打消了做那种事的心思,没想到才松口气,就听他半真半假的提议,“反正天也快亮了,做一次,昨晚刚好起*?”
商商,“……”
但他什么手速?
商商才刚意识到自己应该挣扎,动作还来不及进行,腰下一阵冰凉,睡裙下的小/裤裤已经被他轻轻挑在指尖。
商商,“……”
手术这么快,怎么不去变魔术啊?混蛋!
“呜……”
他倾身重重下压,商商底下麻软迅速被他填充,只来得及一声惊呼,他已经迅速动作起来。
这种事情上,商商一旦落在他手里,肯定是捏扁搓圆随他高兴。
说好的一次,但是她身子缠着发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没有结束……
腰简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呜,小叔不要了……”她只有在这种时候,身体被掏空一样才会软软求饶。
她那嗓音,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在耳朵里快要发酵。
小身板被他折腾的够呛,但他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点一点慢慢折磨着,等外头天色大亮将*头暖黄灯光稀释,他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时候商商已经无暇顾及早起晚起给长辈留下怎样的印象了。
第不知道多少字趴着他肩膀瑟缩着身子一阵乱颤,“好了小叔,我不行了,呜……不要了……”
可年慕尧动作却是突然一阵加快,毫无商量余地的将她之后求饶的一句话撞得碎成了好几段,最后一下重重tui进,这才以后一声将阵灼烫送进她身体里。
最后一下商商颤的厉害,还没回神,耳朵边老男人嗓音无比愉悦,“老公刚刚的表现怎么样,货足足的,能说明绝对没有*?”
☆、结局篇(十九)
最后一下商商颤的厉害,还没回神,耳朵老男人已经嗓音无比愉悦的开腔,“老公刚刚的表现怎么样,货足足的,能说明绝对没有*?”
商商,“……”
已经完全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侧过头,小~脸深埋进枕头里,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姿态。
但这并不代表年慕尧就能放过她。
彼时身心愉悦老男人走过去,薄唇力道正好的略过她后颈那块,察觉到商商又是阵不受控的颤栗这才笑得无比满意。
“*,老不正经!”有人嗓音闷闷从枕头里传来。
这种时候年慕尧不怒反笑,心情颇好的反问,“是我不正经,还是你太敏感?”
被老男人反将一军,商商放弃和他交流,抓狂舞着指甲对着某人不知道哪块就是一爪子。
听到他‘嘶——’的倒吸冷气,才算满意。
对这种身上留下细长指印的事情,年慕尧明显已经习以为常。
但……
她这种毛病是得改改。
否则手里没数,专挑他身上显眼的地方下手。
脖子里细长一条火辣辣在疼,到时候穿衬衫肯定十分明显,进了公司也总归影响不好,成天带着太太的指甲印去上班像什么?
年慕尧一双黑眸跟着缓缓眯起,大手将她小手握着,捏了捏,注意到她指甲细长。
仔细看了会,命令,“等下起来指甲剪了。”
这么长不卫生又磨人!
商商哪知道他心里所想,一把把手抽回去塞被子里。
小~脸这才从枕头里离开,充满防备的瞪他,“我就不,我特地留这么长要去美甲的!”
美甲?
闻言,年慕尧禁不住冷笑,又有命令下达,“美甲就别想了,头发也不许弄,不然给我看到肯定通通给你剪了。”
“为什么?”
商商对他这种管理小学生一样的方法尤其尤其愤恨。
气呼呼的,瞪着眼睛吼,“那我还叫你别抽烟,别熬夜,别看别的女人呢,你做到了吗?”
三~点,不久前他全都犯的齐全。
回来时身上带着烟味,几乎整夜没睡,现在又将她按*~上一通折腾,虽然顾安澜的事情他已经解释过,但这种时候,吵起架来总是不嫌事多的……
心里狠狠捏了一把拳头,傅商商,争取家庭地位的时候到了。
就看你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是永远翻不了身只能当奴隶了!
这么想着,脸上表情就又凶悍几分。
最近演技进步,心底狂喜。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
孙悟空即便本领通天,但任他再能折腾也还是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同理……
她再翻腾瞎搅和还是被年慕尧一眼看的通彻。
年慕尧治她那就和捏断跟头发丝一样的不费吹灰之力。
“不服气?”餍足之后,他嗓音里有层更加蛊惑人心的磁性味道,这味道久久不散,尾音像是颤进她血液里,直直带起一层麻软。
商商抖了下,回神才发现他唇角笑意更深。
意味深长的那种深。
“前*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那会,答应过我什么?”
商商,“……”
他眯着眼,眸底一点深邃反倒被遮掩,“看来不够深刻,这么快就已经不记得了?”
话音才落,商商感觉他腰下那块重又滚烫这有了复苏趋势。
“小、小叔……”商商头皮发麻,快哭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别再来了。”
年慕尧没急着动她,“嗯,那说说看答应过什么?”
“呜,老公永远是对的,老公说往东就绝对不可以往西,我错了错了,小叔……”说道最后她果真已经开始哽咽,“指甲马上就剪,头发绝对不烫不染。”
为求逼真,她眼角甚至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挂着。
但年慕尧眯眼瞧着,却是冷笑。
傅商商的眼泪么?
这种时候是尤其虚假。
是领教过她的哭功的,眼泪说来就来绝对没有含糊,再加上她将无赖耍到几乎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会信她是真哭?
想着邪邪朝她挑眉,“哭什么,欲求不满?”
商商,“……”
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可惜这种时候逞英雄只会死得更惨,商商腰真快断了,抽抽噎噎了阵子,捏捏他肩膀,“小叔,我想去洗澡……”
洗澡……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身子被人抱起来。
没穿衣服,这下全都透进空气里,商商惊呼了声,脸上爆红,这时候抬手完全不知道该遮哪,最后接收到年慕尧毫不避讳观摩又调侃的直白目光,无所适从只能……遮脸。
“小叔,你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挣了挣,但年慕尧手里动作更紧,步子跨开,点头,“嗯,一起洗。”
商商,“……”
不多久,卫生间里动静……激烈。
商商抓狂的嗓音渐哑,“喂,年慕尧混蛋*,说好只洗澡的呢?”
“停停停停,快被你撞得半身不遂了……呜,你究竟还要多久?”
“呜,小叔,我真不行了……”
到最后,商商嗓音虚弱无比,可某人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兴致刚好,放过她的意思一半一半,提议,“放过你下面也行……”
商商才松口气,就听他凑过来一本正经的接口,“但我还没完事,你替我用手……或者用嘴?”
“你走开……”
****************************
商商洗过的最长一个澡,出来时候已经严重过了午饭时间。
已经走不了路了,裤子轻微摩擦都能带起一阵不适,牺牲了所有体力快虚脱才换某人满意,这时候理所应当享受他的劳动力。
挂他身上从卫生间出来,等他替她把头发吹干,又使唤,“饿了,做饭给我吃。”
商商放弃下楼。
这在年宅,她宁愿不下去被长辈责怪不懂礼貌,也不愿意带着这一阵‘伤’下去遭受长辈奇怪眼光洗礼……
最关键一点,还是前*和沈听荷的谈话。
当她鸵鸟好了,越来越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隔阂深了,四年时间将太多东西沉淀成必然,他们反感她靠近年慕尧,而她又不得不和年慕尧在一起,这隔阂或许有天可以化解。
然而,现在看来真的很难。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能像大~爷一样坐*~上对某人瞎指挥。
他任劳任怨起身问她要吃什么,她点了两样,他才从房间出去。
那边,年慕尧脚步声才刚远去,这边她搁在*头的手机就有电话进来。
瞧一眼上头来电显示接了,“哥。”
是商亦臣。
“商商,秦时也离开C城了,人已经回来了。”
他那个情况就出院?
身体全好了吗?
而且听商亦臣的意思,他人也离开C城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受得了?
对秦时还是会有出自本能的关心,有的事情积累四年,也沉淀四年,秦时和她最终擦肩,做不成*,朋友还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商商下意识皱眉,“他人还好吗?”
“商商,现在的情况不是秦时好不好的问题。”那头,商亦臣沉沉叹气,“而是爷爷见到他了,也一并知道了你们在C城发生的事情,你和秦时掰了重新和年慕尧好上了,光这点爷爷已经震怒,你做好准备,他这几天会动身去C城……说要亲自逮你回来。”
“……”
商商好一会才消化掉这个信息,“哥,你帮我劝劝外公。”
“有用?”商亦臣紧接着反问,“他那个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四年来对你疼归疼,但是触及原则的事情,没人能将他说通。”
“那怎么办?”商商急了,“难道要我和年慕尧分开?这不可能!”
商商明白所谓原则是什么。
十几年前,她妈妈商霓的死,这笔账商震天始终算在年家头上。
虽然不是年家亲手所谓,但的确是有人为了讨好年家想得年家庇佑而为。
想象如今……
商商小~脸皱巴成一团。
怎么办?
年家这边年震霆夫妇反对就已经够棘手了,现在又来一个她外公。
还让不让人好好在一起了?
临挂电话,商亦臣耐心劝她,“商商,你要明白,这事情逃避不了,我告诉你~爷爷要去,并不是为了给你压力或者叫你逃避,事情你早晚还是要面对的,拖着不如和慕尧好好商量,痛快将这事情解决,年家家长那边外公这边,如果你们想好好在一起,那就必须得先解决这些问题,明白么?”
☆、结局篇(二十)说到难以割舍,傅商商是他的全世界之最
挂了电话,商商心情彻底由晴转阴。
想干嘛?
一个两个,现在很快就要来第三个。
就偏偏这一个两个三个,全是不得不面对的巨大障碍。
这障碍横在她和年慕尧之间,有种渡过恩爱顺遂,渡不过离婚收场的感觉。
全是长辈!
她连年晋晟夫妇都对付不了,怎么对付她外公?
外公商震天那性子,商商想想仍旧觉得头皮发麻,即便年纪已经一把,但他脾气的火爆程度却绝不亚于任何一个年轻人。
到时候他要是来了C城……
商商半点也不会怀疑,如果她不听话和年慕尧分开,商震天绝对有将她敲晕直接绑走的能耐。
怎么办?
人还没来,她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一片。
整个埋进被子里,啊呜着拳打脚踢一顿,头上鸡窝更蓬更乱,但这种发泄无济于事,凭她这点智商想不来任何解决方案。
疯了!
半小时后,年慕尧端着托盘进来时候,大*~上商商半坐在*~上裹着被子只露出巴掌大一张苍白小~脸,惨惨淡淡……失足少女一样。
这比喻……
年慕尧叹气单手稳住托盘另一只手在太阳穴那块按了按,这才跨步过去。
饮食清淡营养为主,她*没有进食,胃里空的,这时候年慕尧准备的都是些容易消化的东西,将东西放下,长~腿曲了曲在*边坐下。
递了杯牛奶给她,等她接过杯子,伸出的那只手就着她一头软软乱发揉了揉。
享受过掌心温ruan触感,他这才发问,“怎么了?”
商商仰头杯子里牛奶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大半,神色凄凄的气息不稳,“小叔,刚我哥说我外公要来C城……”
“那不好?”
“不好!”商商严肃点头,“他反对我们在一起,情节比你爸妈严重且恶劣。”
“……”年慕尧眉心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下,试图解释,“商商,我爸妈那边……”
“算了,我这会不想听。”脑袋里很乱,下意识出声将他没说完的话打断,末了想到什么,“你刚刚下去拿吃的,他们没说什么?”
她这个点还赖*~上,使唤年慕尧跑上跑下,的确有些过分。
起码不知内情的人肯定这么认为。
至于这内情……
商商哀怨瞪他一眼,“都怨你,他们对我的印象已经够不好了,现在又因为你多添一条!”
她喝了牛奶,年慕尧接过杯子,就着她喝剩的小半杯喝了些,倒不觉得她说的事情又多严重,“我爸妈不在家,听佣人说有个朋友聚会一早就出门了。”
闻言,商商黯然着小~脸更是叹气,“估计朋友聚会是假,不想见我和你在一起才是真……”
“别这么想。”年慕尧心疼她的难过,“先吃饭,这事情交给我解决,你担心的事情全都不会成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只要你相信我。”
只要你相信我。
这句话像是她无助时候最坚固的一堵港湾。
此刻她心里搅着混乱如麻,对未来,试着展望一片,但是临到眼前才发现前头困难重重,即便他们现在在一起,将来也有可能因为长辈的反对而就此擦肩……
她担心的就是这些。
然而他说他们会在一起,语气那样坚定的叫人难以再有犹疑。
只要相信他是不是?
“嗯。”她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头解释扎进年慕尧怀里,双手搂在他腰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加重,这么一来满心后怕的确消散了些,“小叔,我相信你。”
毕竟,这个男人值得她深信不疑!
两人合着将一碗面吃完,前面太折腾太累,商商吃得饱了睡意很快就来。
佣人进来收了碗筷,并不多留,出去。
大*~上,商商缩在年慕尧怀里,呼吸沉稳,模样已是熟睡。
边上,年慕尧盯紧了她睡熟的模样,低头吻了吻,一时间眸底情绪很深。
其实事情的确棘手。
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简单的爱彼此呆在一起,还有太多事情是他们全都难以辜负。
比如亲人……
可如今的境况想两全其美,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年晋晟和沈听荷的确出门了,但不久前他在下面准备食物时接到过电话,电话里如今就连沈听荷也是态度强硬。
很明确,父母和商商二选一。
怎么选?
这边还没解决,又来一个商商外公……
她外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其中究竟年慕尧想想大概就能明白。
现在两边长辈犹如快要落下的两座大山,稍不留神往后彼此将连呼吸都是困难。
不是没有对付两方的手段。
但……
两边都是长辈,两边也都全难割舍,用不了强硬手段,才最棘手。
也不怪小东西睡前纠结成那样,她就那点智商,用来想这种事情未免为难。
想到这里,年慕尧唇角禁不止一阵微微扬起,低头对着她睡熟时候微张的嘴角吻了吻又吻了吻,满心全是柔ruan。
其实从头到尾这点始终坚定。
说到难以割舍,傅商商是他的全世界之最。
所以无论是谁要他选择,他可以争取两全,但如果到最后还是争取不来那也不会强求,到最后他的选择绝对只有这一个。
都可以,但他只要傅商商。
********************************
那天直到晚上,年震霆夫妇也都没有回来。
隔天,商商跟年慕尧一同离开。
大半个月转眼间消失不见,商商和年慕尧生活在半山那套别墅里,日子惬意的几乎快要将所有烦心事情忘得干净。
商震天始终没来。
他一天不来,商商的侥幸心理就更重一分。
不见面,也会猜测,他不来是不是等于默认了这个事情?
偶尔会和商震天通电话,好几次商商电话里都想试探,但是每次通话聊得很多,商震天不主动提这个事情,她就怎么也开不俩口。
然而,很多事情不是她忘了就真能消失不见。
时值盛夏,商商身子越发懒散开去,每天窝在别墅里头,偶尔会和年慕尧一同外出,她懒,一般不愿去太远的地方,顶多就是牵着他手在别墅周围撒散步。
生活无比悠闲。
这天,早上起来年慕尧已经出门上班。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年慕尧不知节制的厉害,隔三差五弄得她下不来*是常事,每每等到傍晚终于恢复元气,还来不及做想做的事情,某人就又下班……
生活近乎陷进片诡异的死循环。
商商扶着腰起身,可能是开着冷气被子又被她踹掉的缘故,起来时候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尤其下*那阵,眼前有点发黑,脚下踉跄了下险些摔倒才算回神。
大概着凉了,头疼胃里很不舒服。
下楼吃了些东西,之后一整天就恹恹窝在沙发上很没精神的模样。
期间佣人送药过来,但她想到那阵苦涩,胃里禁不住一阵翻涌,趁佣人没注意将药片丢进垃圾桶里。
午饭后有了睡意,不愿挪地儿,躺沙发上盖了层薄毯闭上眼睛就睡。
这种状态下其实睡眠很浅。
隐约听到外头汽车熄火的声音,双眼刷的睁开起身朝外看。
果然,不多久年慕尧迈着沉稳脚步声从外头进来。
商商下意识看一眼时间,才下午三~点多,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
“小叔,你怎么回来了?”仍旧懒懒的不太愿意懂,窝沙发上抬头看他。
那边,年慕尧抬手将脖颈间领带扯着松开,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正好走到这边,在她边上坐下,先是瞧一眼她睡得有些潮~红的脸色,倒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
“不舒服?”这点佣人在电话里就报备过。
“有点感冒……”听他发问,商商心虚吐吐舌头,“好像你上班之后我踹被子了。”
闻言,年慕尧冷哼了声,“出息!”
商商只是讨好笑笑,凑过去迅速将话题转移开去,“小叔,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有什么事情吗,要带我去吃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这个梗昨晚他们讨论过,意在抨击老男人没有一颗爱浪漫的心。
但这也只是想想,关于浪漫这事情,她对年慕尧基本是不太抱希望的……
果真,年慕尧脸色一下变得有些沉重。
不至于吧?
商商禁不住一阵腹诽。
她提了下烛光晚餐他就脸色沉重?
然而,事情远没她想的这么简单……
“小叔……”
一瞬,年慕尧眉心褶皱深了深,“我回来接你,晚上要去趟大宅。”
☆、结局篇(二一)离婚证
一瞬,年慕尧眉心褶皱深了深,“我回来接你,晚上要去趟大宅。”
商商小~脸一下垮了……
去大宅!
怎么说呢,对这三个字习以为常,但仍旧难以每次都做到镇定。
不是四年前。
那时候好歹还有个沈听荷站她这边,只要再说服一个年晋晟就行,现在的情况是她要跟年慕尧一起对抗整个年家。
对她来说这三个字恐怕不下以及重磅炸弹。
“小叔……”她装可怜晃了下他手臂那块,“我不舒服呢,可不可以改天再去?”
年慕尧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也只朝她坚定摇摇头,意思是不能更改。
“呜,小叔,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这时候哭功有了展现的机会,眼泪说来就来,“不是说老夫少妻,大叔级的会疼人么,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你的疼爱,慢慢都事虐~待!”
年慕尧,“……”
商商一边哭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呜,小叔,不是说好疼我一辈子?不是说好只要相信你一切就能决绝?”
没见什么成效,哭声又大了些。
“呜,我这么虔诚,你怎么还把我往火坑里推呢?小叔你太让我失望了,怎么能让我这么失望?我要退货,不对,差评!”
她嗓音软软,哭道最后真有几分假戏真做的架势。
本来一整天就精神恹恹的不大舒服,开始是假哭企图蒙混过关。
但到后头……
泪珠子不断滚落,哭着哭着满心委屈翻涌上来就控制不住了。
想想,泪腺发达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凭什么呢?
干嘛谁谁都反对他俩在一起?
遭谁惹谁了?
四年前,他是差点活不过来,那她四年前还遭受过那样的灭顶之灾呢!
怎么着也该扯平了不是。
伤害是彼此的不信任造成,但谁也没有要刻意伤害另一个的意思……
四年,一千多个日夜,他们两个能够重逢,多不容易?
缘分这么深,连她自己都感动了,可两边长辈怎么就能无动于衷?
时隔四年,他们只会更加珍惜彼此,有什么好担心?
“小叔,你说说,我柔柔弱弱小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天天都还要被你折腾的死去活来,就拿今天不舒服来说,如果……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那么欺负我,我早上能睡得那么死连被子被踹了冻到感冒都没感觉?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委屈的。”
年慕尧,“……”
她眼睛里水汪汪的怎么瞧着都是盛满委屈的模样。
可那泪水之下……
深究之后不难察觉,兴许有几分有感而发的委屈,但那点委屈够遮住狡黠的?
“呜……”
没话说了,有人专注掉眼泪一百年。
眉心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下,年慕尧抬手按住两边快要爆开的太阳穴。
怎么这么磨人?
伸手过去扫了她身上搭着的薄毯,大手冷不防将她细~腰圈住着力,等商商回神已经liang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距离一下近了很多。
商商哭声停了两秒,愣愣看他。
但眼底水汽太重,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晰却能感觉迎面他呼吸喷洒。
脸上,一整层气息温热。
吸了吸鼻子,有只大手已经覆盖过来,就着她脸颊没好气的随意抹了把,动作谈不上轻柔,这时候甚至多了几分没耐心的粗暴。
时间渐渐清晰过来。
起先,感觉到脸上动作粗暴,商商差点炸毛。
但等她看清年慕尧脸上表情,冲动喉咙口的话顿住,一溜烟散的没了踪影。
他面无表情薄唇紧抿着的模样,商商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也许她偶尔是能折腾出一些小花样,小打小闹总归无伤大雅。
然而……
商商心里哀哀叹一口气,有的事情屈辱也还是必须得认。
比如这个家的食物链……
说起地位,她肯定是那个仅供欺压的,只要年慕尧愿意,多半捏扁搓圆随意。
至于决定权,小事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大事全没权利发言。
憋屈……
加上眼前他面无表情一眼,就够叫她收敛。
傅商商,能更没出息点么?
心里暗自对自己怒其不争的把,恶狠腹诽一通,咬牙。
“想怎样?”准备了一堆要说的话,但到临头憋了又憋也只吐出这一句。
不怪她注定是要被他欺压!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他突兀开口,指腹压上她眼帘那块,力道不轻不重的按了下,“哭的时候眼睛里狡黠收收,看上去才会比较惨。”
什么叫看上去?
商商一秒钟拍了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年慕尧,我现在是真的惨,不仅仅是看上去,老公不疼,公公婆婆不爱,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已经!”
小东西张牙舞爪是隐隐炸毛的前兆。
然而,年慕尧唇线微微一勾,半点不觉有什么,“最近又恶补多少八点档?”
意思是她的话没营养?
岂有此理!
商商一张脸倏地扎进他肩膀里,蹭了蹭又蹭了蹭,直到将脸上水渍蹭的干净,这才叉腰睁圆了双眼的瞪他。
“年慕尧同志,作为你老婆我有义务提醒你!”
食指在他胸口点点,愈发义正言辞起来。
“也就我上了你这条贼船才忍你毒舌腹黑的本性,告诉你你悠着点,欺负赢我算什么本事,小心本姑娘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潇潇洒洒又是朵抢手的美丽鲜花,不像你,三十五六老男人了,又是二婚,心里还住着个人,谁要你?”
被她几句话说的有些哭笑不得。
三十五六岁老男人,二婚,没人要?
她二十五六,二婚,就抢手?
“基本上……”他不怕她炸毛的反驳回去。
说话时候落在她腰上的力道紧了紧,而后惩罚似的在她臀~部那块拍了巴掌。
“社会现状是,离了婚的男人更有魅力,离过婚的女人无人问津。”说着,他又摇摇头反驳,“不对,你这个年纪,脸蛋不错,应该有人会问,五六十岁肥头大耳啤酒肚比怀~孕七八个月还夸张,这样,你还觉得光荣?”
商商,“……”
“至于我心里住着个人这事情,谁在意?”
欺负上了瘾,这时候打压起来无比顺手,“傅商商,要我提醒你,我的长相身材最关键有钱,比你年轻的不是一抓一大把?”
商商,“……”
很自豪?
还来不及反驳,就听他又一本正经开口做最后分析,“相比较之下,虽然偶尔被我欺压,但是每天被我帅醒,不幸福?”
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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