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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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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怎么了?”许是听到她尖叫了,秦时匆忙进来。
商商抬头看他一眼,下意识去擦脸上泪水,手伸到一半被人截住,对上他一脸阴翳,才发现手背上针头回了血。
刚刚光顾着想那个梦,连手背刺疼都一并忽略彻底。
秦时给她拔了,不免皱眉,“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不疼?”
手背那块高高鼓起,肿了,秦时径直在她那块按压了下,力道颇重,掌心的手瞬间被它的主人抽回,另一只手夸张的捂着低头吹气,末了,水眸含泪半点杀伤力没有的瞪一眼面前坐着的英俊男人,“不要以为你长得帅谋杀就不犯罪!”
“我以为你烧糊涂了,连痛觉都烧垮了。”男人白她一眼,心疼并不表现在脸上。
伸手过去探一把她额上温度,已经不烫了。
仍旧不太放心,倾身自医药箱里找了温度计出来,搁她耳朵那块扫了下,看一眼上头数字,温度的确已经正常,才放心。
“饿不饿?”
说话的时候秦时递了杯白水给她,“先喝了,我去做饭。”
水杯递到商商手里,他起身要离开,但是被她拉住,的确渴了,一口气咕噜咕噜将大半杯水喝了底朝天。
才有空凑过去,神叨叨的,“我有困扰。”
“说。”
“之前和你说过的,我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上次你帮我治疗过后好了一段时间,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又梦到了……”
闻言,秦时深棕色眸子紧了下,皱眉。
他沉默,商商对上他眸底探究,不知为何,下意识有些心虚的闪躲。
她心里藏不住事情,尤其在他面前。
秦时猛地倾身过去,双手撑在她身侧,商商本就坐在chuang上,冷不防眼前有阵阴影侵袭,下意识闪躲,后仰,撞上…chuang垫,逃无可逃。
身前,沉重身躯倾轧。
他那双深邃眸子始终落在她脸上,“告诉我,今天见了谁?”
“不是告诉过你?就一男一…女,都是神经病!”她声音愤愤的,还很记恨那个陌生男人对她做的莫名其妙的事情。
“做了什么?”
他蛔虫一样发问,她越想隐瞒的,他越是直击要害,商商被自己口水呛到,抿着嘴不敢咳嗽,那些事情怎么和他说?
亲了,也mo光了,裤子都脱了……
预备用沉默蒙混过关,可她不说话,秦时却像会读心术般,眉间褶皱更深,嗓音近乎冰冷,“他亲过你?”
诶?
商商愣了下,震惊。
忘了解释,这模样等同默认。
“还做了什么?”上方,男人双眸危险眯起,看不出有多生气,甚至伸手斯条慢理替她理好额前乱发,嗓音间磁性更重,“嗯?”
“没、没了。”商商下意识否认,难以自持的结巴。
他更是靠近,温热呼吸喷洒,将她心虚的模样瞧进眼里,冷笑,“真的没有?”
商商伸手预备阻止他更是往前靠的身体,撑在他肩膀那块,被他撩的呼吸发紧,热错,“呜……我错了,亲了,还被mo了……”
他皱眉,持观察态度。
商商连忙狗腿保证,“真没有别的了!”
秦时点点头,暂且信了。
商商松一口气,可他并不离开且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你、你、你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秦时有些玩味的反问,顿了顿唇角邪气更深,“上次我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亲了口,你是怎么对我的?”
“……”
秋后算账?
提到上次,商商想到当时的情景,再看看眼前,头皮发麻。
怎么对他的……
灌了他够叫一头牛发情分量的春药,给他关卫生间,丢了两根黄瓜给他,叫他选,要么跪着唱一百遍《征服》,要么用黄瓜爆菊解决。
现在才想起有个词语叫悔不当初。
可惜,晚了……
“冲动是魔鬼,咱们有事好商量……”快哭了,商商试图将她推开,可她用了全力,上方身躯还是纹丝不动,“我错了,真的错呜……”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出口,病后还没完全恢复红润血色的双唇被人堵住。
在一起这么久,不是没有亲吻过。
但商商印象里,秦时从来温润绅士,他的吻也一如他的人般,可此刻,这个吻很深,深到彻底颠覆他在她心底的既有印象。
没想过他会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攻城略地,完全是在掠夺。
不排斥他的吻,吻里全是好闻的清新薄荷味道,何况他的吻,再动情的时候,即便霸道一如眼前,仍旧还是注重她的感受。
回神,很认真的配合。
可不知怎么,还是分了心。
一天之内,相同的事情,他吻她,很容易叫她想起早上那个人。
那记黑暗中的深吻……
那个男人吻她,可嘴里却是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将她当成替身,应该是他无比深爱的女人,那个模样,叫她痛恨,尝出绝望才不自禁的又心疼。
“呜……”
分了心,舌头被他惩罚性的啃了下,呜咽了声才算回神。
瞪他,但是没用。
吻还在继续,从前没和他试过这种狂风暴雨一样的吻,喘不过气,又才发过烧,不多久身子软成一片,任取任求。
然而,任取任求也有原则,仅限这个吻里。
亲吻之外,察觉衣服下摆钻进只滚烫大掌,身体僵硬了下,尝试将他推开但无果,他掌心不断往上,商商彻底急了。
“呜……”
没用。
秦时疯了一样,完全没有理智了,所有的动作只为了更进一步的索求,狂热亲吻已经难以满足他的需求,更进一步是什么,彼此心里很清楚。
他不停止,动作尺度不断加大。
身上衣服换过,睡衣里没有内…衣,他滚烫掌心游移开来,一点一点撩的她血液跟着一起发烫……
矛盾,也有挣扎。
他们的关系,有两个家庭的默许,两人相处融洽,可以说是相爱,将来会结婚是肯定的。
这种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男人很大一方面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不给他,憋坏了,吃亏的是她自己,万一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乱搞怎么办?
想这么说服自己,也的确动心了。
双手落在他后背那块,抱紧。
这动作等同默认,如果说上一秒秦时的动作还有试探,那这一秒完全放开,亲吻不停,其余的直奔主题。
xiong口柔…软被他包裹,揉nie动作不断……
亲吻不断,手里动作跟着往下。
她穿睡裙,裙摆早就被高高推起,房里只开了台灯,柔…软灯光下彼此呼吸错乱,脑袋近乎空白了,他的手往下,要碰到他动情的那处。
“啪——”
“靠,洋鬼子你干嘛?说好坚决杜绝婚前性行为的!”
安静了,她抡着巴掌,两手其上分别招呼在他两侧脸颊上,脆响,秦时一僵,吻中断,她说话时候极力镇定,但呼吸仍旧不稳。
渐渐的,上方他那张俊脸有多阴沉?
商商默默侧头瞥一眼窗外夜色,嗯,一样的。
他混血,英国国籍,很多时候被他惹到炸毛,情急之下会朝着他洋鬼子洋鬼子的叫,他多半会哼笑,不反对,当做彼此间的情趣。
但这会……
完了。
商商心里警铃大作,但这时候求救无门的。
隔着底…裤和他身上的休闲裤,能感觉他皮带往下那块紧绷的厉害,她这种行为,回应过后又耳光声响亮的叫停,简直令人发指……
秦时眯着眼睛在看她,好一会呼吸也难平复。
商商快哭了,他这副模样,惹急了,给她先歼后杀不是没有可能。
沉默还是沉默。
他不开口,她眼睛眨巴几下,突兀生出种度日如年的错觉,亲吻过后她红润的快要渗血的唇瓣颤了颤,想说什么缓解下暂时的尴尬,但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身上重量一轻,他翻身而起,仍旧沉默并黑着脸的直奔卫生间方向……
呼——
那边门碰的关上,商商松一口气迅速起身。
不敢等秦时出来,换好衣服,拿上钱包迅速撤离,肚子饿了,估mo着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再有做饭的闲情,只有出去吃,正好给他足够时间……泻火。
**************************
小区离她所在C大很近,南门出来,走不远有条小吃街。
天有些热,商商懒得走,骑小毛驴出去的,去的是街口那家生意蛮好,听同学说味道很赞的麻辣烫店。
挑好菜,嘱咐老板也微辣,坐在店门外一排排小桌边等。
不多久,老板眼神怪异将她的一大碗送上,“姑娘,我开店十多年,还头一次见像你这种吃法的……”
商商笑笑,拿了一次性筷子准备开吃,“往后我多来几次您就习惯啦。”
这会不算忙,老板同她说了会话,有别的客人过来才又去忙。
人走后,商商低头专注碗里食物,不怪老板眼神怪异,她一大碗麻辣烫只挑了两种东西,很多的笋,上头漂了几片小青菜叶……
没办法,从小对这东西情有独钟,别的菜过眼浮云爱一阵子,唯独竹笋即便白水煮给她,也能吃得津津有味,这么多年从未厌倦。
一碗,很快过半。
她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在吃,全然未觉路对面,香樟树下有人斜靠着,视线落在她身上,眉心紧皱的看。
年慕尧在老宅吃的晚饭,他中途离席,原因简单,这么多年沈听荷说风就是雨的习性未变,早上才在他办公室说过给他介绍女孩子,晚饭就愣是给她整成了相亲宴。
和傅商商一个年纪的女孩子,开朗但比她更多一份温婉。
不是不能接受,结婚生子,他这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收走,父母在,或许总该给他们留有一点依靠和寄托。
那女孩子不是不能接受,他应下了,之后的事情交给他们处理。
找了借口离席。
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怎么来的这里他不知道,但的确是见着她便鬼使神差的跟上了。
这条路两边摆满小吃摊位,车子开不进来,他将车子停在路口那边,步行过来的,没靠近,隔了段距离,至始至终她都不曾察觉。
从她吃第一口开始,年慕尧眉心就皱上了。
她一举一动都太像,吃饭的模样……年慕尧视线落在她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往嘴里送的东西上,他视力很好,这个距离仍旧看的清晰。
她筷间夹着的,源源不断的全是竹笋。
连喜好也一样?
如果她不是,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但如果她是,她的那层膜……
很多事情说不通,四年前,见到的是她的骨灰,遗体并未亲眼见过,术后醒来,关于她的事情几乎全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早晨,他母亲说比对过遗体和傅循的DNA?
往深了想不禁怀疑某种可能,但还没将这事彻底想到通彻,对面那人解决掉碗里的食物,付过钱,起身离开。
那边,商商付过钱,起身间不经意的一眼扫到对面香樟树下站着的人。
她有些近视,又没戴眼镜,到了晚上其实远一点地方的东西很难看的清晰,那一眼,看不太清那人的面容,可无端的就是肯定是早上见过的那人。
两个念头。
先是觉得冤家路窄,这地方也能碰到他情不自禁白眼直翻。
翻完,逃。
上车,开锁,转动把手,设想中是应该一溜烟的离开,可现实却那么背道而驰,起先的确一溜烟了,但眨眼间速度骤降,直逼龟速……
小毛驴关键时候很不争气。
来C城那天买的车,一周左右,没充过电,电量耗光。
幸亏买的是自行车式的,没电了还有脚踏,不敢回头,不知道那神经病有没有跟上来,早上和他接触过,怕了,哼哧哼哧只能化恐惧为动力费力蹬踩。
后头,年慕尧仍旧站在那颗香樟树下。
他视线始终盯紧了不远处龟速前进的某人,也不知是在和谁较劲,两只小短腿上下上下,模样很是滑稽。
看了会,心情好转。
片刻,他掏出手机,找到要找的号码,拨号。
“是我,替我查一查,这四年傅循和宋雅礼这对父女的具体去向……”顿了顿,不忘交代,“尽快。”
————
商商废了好大力气才蹬着没电的小毛驴到小吃街街口,右拐,偷瞄一眼后方,没有任何可疑人物,那人也没跟上来,蹬腿的动作这才慢了下来。
吃太多了,刚刚那一阵猛力过后,胃里不大舒服。
想打电话叫秦时过来接她,但估mo着这会某人气不见得能消,算了,反正不远,再坚持会也就到了……
‘嘀嘀——’
身后有车鸣笛,她蛮靠边了,没理。
继续全身心投入的在蹬车,可那鸣笛声上瘾了似的,嘀一声冗长,耳膜都被震得发痛,才要回头,呼一声,鸣笛的车子几乎擦着她肩膀过去。
被阵疾风带的不稳,撞墙。
靠,早上和她撞车的那辆宾利!
☆、在C城,你那个男朋友护不了你,报我名字
商商本来被竹笋治愈的心情,在见着某人并被某人车子擦得撞墙之后再次炸毛了,这冤没处喊,只能噘着嘴气呼呼回家。
秦时一肚子火本来就没泻完,当晚两人撞上了,一句话不合,吵,就差没有干架。
不过她和秦时俩人,吵架是家常便饭,生活必需品,吵完和好,之后感情更好。
吵过,发泄完了,第二天早起时心情格外明朗。
商商来C城当交换学生的计划早两个月开始都是秦时在一手准备的,他原本工作重心全在国外,因为商商的缘故工作室搬来这里,意在陪她度过几年大学时光,等她毕业两人再一起回去,那时候准备婚礼……
秦时学心理的,原本在英国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商商车祸醒来一直不开口说话那段时间全是他在陪着,后来因此结缘。
他比她更早两个月来C城,工作室开张,如今已经渐渐步入正轨。
隔天一早,秦时约了病人,早餐给她准备好了就出去了。
商商早上也有课,不过没有那么早,时间还很充裕,夜里睡得有些晚了,这会不免呵欠连天,慢腾腾解决完早餐,时间也差不多了,拿了包包出门。
早上的课上完,她被辅导员叫到一边。
“商商同学是这样的,之前你那份身体检查在国外做的,不太符合学校要求。”年轻辅导员说话时候递了张单子给她,“刚好下午没有课,你拿着这张单子到上头指定医院将所有检查项目再做一遍。”
商商不疑有他,接过了表示自己吃过饭就去。
————
转眼小半个月,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
商商有了自己的朋友圈,玩的比较好的女孩子叫顾安澜,秦时忙的时候她也不会无聊。
这天,顾安澜过生日,约她。
有个小型的生日party,商商对那种热闹场合不大热衷,但顾安澜一再恳求,商商犹豫了下,不忍叫她失望便应下了。
下午的课四点多钟就结束了,回家换了衣服,打电话和秦时说明情况。
因为上次的车祸事件,秦时禁止她再碰车子,电话里又交代一遍,问了地点和结束时间,说晚上过去接她。
通话没有持续多久,那边他在开会,匆匆挂了。
还没买礼物,商商下楼打车到最近的商场。
顾安澜家境很好,听说是当地的望族,正是如此礼物才更加难买,当她是朋友,商商很用心在挑,逛了一圈最终在一家首饰店停留。
看中一条钻石手链,前不久顾安澜在杂志上看过同款,很喜欢。
商商步子才刚停下,有店员过来介绍,“这位小姐,您眼光真好,这款手链全球限量发行一百条,到咱们C城的也就仅此一条。”
商商看着的确不错,“麻烦拿出来我看看。”
店员点头,拉开橱柜抽屉将手链拿出来,商商抬手要拿,手伸到半空,另一只手抢先一步将她眼前的东西拿走。
女人葱白细长手指挑着手链细细打量,很满意的模样。
不久,侧头问身旁男人的意见,“慕尧,我瞧着这条不错,你觉得呢?”
商商看上的东西被人抢先一步,并且还是这样不礼貌的方式,原本是该生气,可是恍然间听到‘慕尧’二字,莫名的竟是出了神。
慕尧……
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陌生,但又分明有种骨子里渗出的厚重熟悉。
一时间,难以想出个所以然。
甩了甩闷闷闪过一阵钝痛的脑袋,回神,“这位小姐……”
她想说手链是她先看上的,然而话说一半,视线落在女人侧面站着的男人身上顿住。
又是他!
怎么哪哪都有他?
是他叫慕尧?
怪不得她会见鬼的觉得熟悉!
这下她还真必须夺回这条手链的所有权了!
凝了神,对着抢她手链的女人淡淡笑开,“这位小姐,店员作证,手链是我先看上的,你看是不是……”
说着,手伸到半空,等女人归还手链。
女人原本正全神贯注欣赏手里的东西,被打扰,下意识皱眉,抬头看她一眼,愣了下,随即却是对着身边的男人展开柔情攻势,“慕尧,你看她。”
年慕尧的确在看。
他视线淡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在商商身上,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这才收回。
他不语,女人低头一副做错事情的委屈模样,一脸不舍的乖乖将手链送出,“那好吧……”
商商手就伸在半空,等着。
眼见交涉成功,这么容易到手令她有些怀疑。
果然,这男人和她就是命里犯冲的。
“不用。”手链快要碰到商商掌心,男人淡漠嗓音突兀响起,话音未落女人手里动作已经顿住,淡漠嗓音才又继续,信用卡递给店员,“刷卡。”
嘶——
商商牙疼。
店员起先为难,过后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游移一圈,权衡过后自女人手里接过手链,要给她装袋打包……
商商盯着年慕尧侧脸,眼底快要冒火。
NND阴魂不散!
凭什么他进商场跟进自己家一样,一句话卡一递别人就得听?
东西明明是她先看上的!
那边,店员将手链装进漂亮的黑色锦盒里,盒盖要盖上,冷不防项链被人夺了,回神,精致手链已经在商商指间勾着。
“这位小姐……”店员为难。
商商不理人,指间勾着漂亮手链,瞥一眼面前一对男女,冷笑。
片刻,她另一只手勾住手链另一端,用了全力,指节扯出道细长红痕也在所不惜,拉扯,直至手链断成两半。
弄完,顾不上掌心火辣辣一阵刺疼,将残破手链捏在指间,笑了,刻意装出的恶毒还真像那么回事,“现在这条手链,你们要?”
她眼底有层怎样都盖不住的澄澈。
恶作剧得逞,眸底不经意的一点狡黠被年慕尧精准捕捉,她这个模样太容易叫他想起从前,有太多叫人碰之足够眼眶发烫的美好画面。
来了兴致,但他脸上并不表现出来。
本就挨的很近,他长腿跨开,眨眼间,商商眼前已经有道阴影倾轧。
他倏地靠近,带起圈气场强大。
商商下意识后退,可身后就是柜台,无路可退,身子后仰了下,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有些结巴,“你、你做什么?”
双手在身前交叉,她脑袋微微侧开,不知怎么难以直视他那双深邃黑眸。
兵临城下,商商还没来得及品尝上半场胜利的喜悦,后半场未战却是分秒间兵败如山倒,气场这东西天生的,她没有。
关键,交战半天她连这个男人的真实目的都还没弄清楚。
“过瘾?”从刚刚到现在,他每句话都极其简短,又是两个字,商商还没回神,交叉在胸口的双手已经被他执起。
她一双手细白水嫩,此刻落在他宽大掌心里,那一眼,画面感十足,很好看。
然而,商商却有些头疼。
就是天生气场相冲,不知怎么回事,和他在一起,尤其靠近有触碰,身体里血液总是不受控逆流,仔细看皮肤表层都浮出一层细小疙瘩。
呼吸沉了沉,仍难抵抗那些奇怪画面在脑海翻搅开来。
为什么会这样?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如果再有下一次会不会还一样?
她脸色由红转白,双手渐渐脱了温度。
手腕被他捏着,起先呆愣,过后却被他落在手心的视线灼的不受控的挣扎,可却不及他捏紧的动作快。
挣脱不开,商商皱眉,“放手!”
他们不熟,每次见面都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
没能如愿,手腕上力道仍旧紧固,烫人的视线仍在,手心快被他眸光盯得烧出洞来……
“慕尧……”旁边,他带来的那个女人不淡定了。
然而,女人动作柔柔在他衣摆处拉扯了下,叫他没有听到回答,讪讪松了手,乖巧站在一边神色戚戚的脑袋低垂。
商商,“……”
是不是你男人?
一句质问到了嘴边,话未出口被人截断。
“蠢女人,手链扯断自个儿受伤,你疼,敌人在乎?”说话间,年慕尧食指落在她掌心细长红痕上按了下,眼见商商吃疼的下意识眉心紧皱,才满意,“再有一次,别人欺负你,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十倍欺负回去。”
“在C城,你那个男朋友护不了你,报我名字。”
按住的力道松开,揉了揉吹一口气,热气喷洒商商掌心一阵酥麻,呼吸一窒,还是耳朵里最终一声磁性尾音微扬,才将她拉扯着回神,“懂?”
**************************
PS:
第一更三千,还有三千在白天~
☆、那时候,他朝她掌心吹了口气
按住的力道松开,揉了揉吹一口气,热气喷洒商商掌心一阵酥…麻,呼吸一窒,还是耳朵里最终一声磁性尾音微扬,才将她拉扯着回神,“懂?”
一瞬,商商心脏像是被层细细密密的爪牙蛰伏。
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觉,心跳都跟着漏跳一拍,之后不断加速。
所以他是在关心她手心的伤势?
双手仍在他掌心托着,商商控制不住心里的诡异感觉升腾,竟有那么点愧疚突兀凝聚,自己扯断手链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商商开始反思。
气场这东西太欺负人,短短几秒,她竟开始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抬头,要开口,却更快一步愣愣然对上他唇角一点玩味。
轰——
脑袋里炸成一团,彻底清醒。
滚犊子,装好人,从头到尾欺负她的可不就是他本尊?!
现在报他名字,有用?
他是能充满愧疚的自杀还是自宫?
猛地抽手,分秒间脸上一团红晕散开,瞪一眼眼前抢她手链又害她脸红心跳的罪魁祸首,骂了句神经病,到最后落荒而逃的还是她。
身后,年慕尧看着她手忙脚乱一阵飞奔的模样失笑。
店员左右瞧瞧,愁眉苦脸盯着成了两半的昂贵手链,要追,“喂,小姐你手链还没给钱!”
这玩意儿要是毁了,她小半年可就白干了。
“刷我的卡。”年慕尧笑笑,制止店员准备去追的动作,而后重新将信用卡送出,很乐意收拾这场残局。
他这模样,叫一旁始终看着的女人心里警铃大作。
顾安若想到刚刚的场景,又看看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年慕尧唇角不曾散开的淡淡笑意,呼吸都不受控的开始冷凝。
这么多天,他什么时候对她有过这样的笑脸和呵护?
受欺负报他名字?
他怎么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这么说,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仍记得母亲的叮嘱,在这个男人面前要尤其沉住气才行,只要熬到结婚,到时候什么都是她的,风光无限。
然而……
顾安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开口,“慕尧,刚刚那个女孩……你认识?”
年慕尧接过信用卡卡单,漂亮指节将普通签字笔捏成了艺术品的即视感,笔尖落在纸上,头也不抬的开口,“嗯,一个把我忘了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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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饰店出来,商商可郁闷了。
下次出门绝对要记得看黄历,要在遇上这人,她非得折寿十年不可!
都说上辈子五百次回眸才换来这辈子一次对视,那她和这人,上辈子得修了多少孽缘,这辈子才会一次又一次被他气到炸毛?
好不容易看中的东西被她毁了,现在好了,时间没剩多少了,买什么送给顾安澜?
没了不久前的精挑细选,最终成了速战速决。
眼见着离约定时间越来越近,买好东西,商商几乎是一路冲出商场,拦了车报了地址,嘱咐司机快点开才安心。
可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了快半个小时,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里头Party早就开始。
生日宴是在顾安澜家里举行,商商到那边,说明情况佣人才放行。
进门,商商就察觉不大对劲。
和她想象中的欢快闹腾分明不大一样……
往里走,瞥见客厅里的情景,下意识有些退缩。
“二小姐,您有朋友过来。”然而边上佣人对着里头喊了声,顾安澜满面笑容的迎出来,断了她逃跑的后路。
“安澜,你不是说就是个简单的生日Party?”
可是眼前……
高雅音乐声悠扬,一屋子男男女女全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华贵晚礼服各式西装,说是选美现场也绝不为过。
再看看自己,单调到不能再单调的连衣裙平底鞋,素颜,全场除了佣人恐怕找不着第二个她这副模样的了……
“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顾安澜也是郁闷,“我跟你提过的吧,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人家前不久刚回国,你说我那个后妈恶不恶心?名义上是在给我办生日宴,在我爸爸那里讨了好,可是满场全是我姐姐的朋友!”
说着顾安澜分外委屈,抱住商商手臂晃了晃,恳求,“商商,你就当陪陪我好了,我生日哎,真的快哭了……”
她眼眶发红,明明是她家里,可脸上的孤立无援却又分外明显。
话说到这份上,商商怎么拒绝?
“那好吧……”硬着头皮答应了,礼物送上,“生日快乐。”
“耶~”顾安澜脸上阴转晴,“咱们两个身材差不多,我带你到我房间换身衣服。”
——————
薄荷绿小礼服上身,化淡妆,7厘米高跟鞋,从房间出来商商不自觉把衣服往上扯了扯,这副模样反正自己是怎么看怎么变扭。
衣服捂了上面捂不住下面。
也怪顾安澜,那一衣柜的小礼服都是什么鬼?
完全没有一件正常点的,她纠结半天才在露腿和露背之间选择了前者。
“哇哦——”顾安澜在外头等她,听到动静视线自下而上在她身上扫过一圈,惊艳眸光在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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