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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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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也不想了。
外头已是片天际泛白,她对着chuang边摆着的粉色玫瑰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年慕尧站在雨幕里的模样,黑色的车身,粉色的玫瑰,等她想细细看清他的表情,画面一转却又是他神色憔悴躺在病chuang上,高烧不退。
惊醒,已经中午。
手机铃声一阵狂响。
商商看一眼上头的来电显示,头疼。
杂志社那边的催稿电话!
昨晚那种情况,稿子的事情后来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眼看就要交稿,远远丢开手机,不敢接。
一连响了几遍,直接换成短信。
——下班前你要还不交稿,杂志社会对百万读者宣布你病危不能自理的消息。
——当然,就算病死了,你也给我从地底下爬出来,把违约金补上。
商商,“……”
以她的速度,五点前不现实。
而且等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最终秉着坦白从宽的原则打电话过去,自称实在没有灵感嘴皮都快磨破了,耳朵差点被那边咆哮声震聋,才算请下一周假来,无比心累。
chuang边,那束粉玫瑰半点不见凋零迹象。
鼻腔里全是好闻的淡雅清香,但一想到送她这束花的人,才刚有所好转的心情,瞬间急转直下跌入谷底。
一堆事情重重压着,乱麻一样无从下手。
因为他叫人施压,言教授的事情还没解决。
加上李明海……
想到昨天在教务处时候的场景,胃里又是阵不受控的翻涌,那死*这下肯定是要逮着机会把她往死里整的。
显然,李明海是不能找了!
收拾了下,换好衣服,出门。
*************************
原本是计划跳过李明海,直接去校长办公室。
可校长哪里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等了两个多小时,也只见了校长助理一面。
斯斯文文的男人透了消息给她,凶多吉少,言教授这个事情现在外面传的很难听,已经上升到A大学生的学风问题。
若不将她开除,必定难正学校风气。
并且,言教授一病,大半年都得静养,也明确表示之后没有再来任教的打算,他带的这门课因此叫停,至今没能找着合适的教授过来。
何况言家施压,就算有合适的,人家敢来?
结果是叫她回去等通知……
从校长室出来,一颗心拔凉。
眼下,两条路。
一是等死,二是去求年慕尧。
两条都不想选,心口无比烦躁。
而且,她宁愿被开除,也还是不想去求年慕尧。
感觉不管怎样,自己主动找他,那这辈子就都输了。
——————
连续一周生活依旧。
大多时候都是在校长办公室外头蹲点,结果不要说求情了,根本连校长他老人家的面她都没有见着。
第八天,连蹲点的心都没了。
期间李明海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商商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毛骨悚然直接挂机,到后面电话打不通改为短信威胁。
什么处分已经被批,讨好他就有转机。
什么开除学籍已经记入档案,和他睡万事大吉。
等等等等,总归离不开陪睡二字。
商商嫌他龌蹉,他每换一个新的号码,她就直接拉黑一个。
这天傍晚,又有电话进来。
以为又是李明海,直接按了挂断键。
可那边锲而不舍的,叫人心口怒气腾升。
接了,先发制人,“李明海,你要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报警?!你恶不恶心啊年纪一把都能做我爸了,还打我主意?!”
一吼,气息不稳。
那边沉默。
商商以为是被自己一通吼给震慑住了,看来那老色鬼怕警察。
“傅同学。”才要挂断,那边声音不对,“对于你刚刚所说李主任骚扰女学生的相关情况,校方会着手调查并酌情处理。”
不是李明海?
那……
“傅同学,我听助理说最近这周你天天过来找我?”
商商基本已经确定,那头是A大校长顾金生。
回过神,讪笑,“呵呵,顾校长好。”
意料之外,顾金生语气很是友好,“傅同学要和我谈言教授的事情?”
“对的。”倒是商商,说话时显得拘谨。
“正好晚上我和言总那边有个饭局,傅同学有没有兴趣?”顿了顿,补充,“届时若是傅同学能够说服言总,我想这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至此,商商没理由再拒绝。
只好做这最后一搏……
“那好傅同学,晚上八点我派司机在南大门等你。”
这点,商商想拒绝,可一句话还没出口,那边已经挂断。
才五点,还早。
想想那种饭局,多半是吃不下东西的,这些天孕吐反应好了不少,胃口大开,到这会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趁还有时间,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想着,拿了钱包下楼。
******************************
学校东门有家米线店是她的最爱。
从宿舍步行过去也要十五分钟,会经过男生宿舍。
意料之外,陆成安骑了自行车刚好从里头出来,面对面撞个正着,商商想想躲也根本没有机会。
总感觉那天警局之后,下意识的害怕见他。
“去哪?”
陆成安脸上还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笑,说话间视线若有似无在她肚子上扫了一圈,“刚好有时间,我送你。”
快三个月,加上最近吃得多又嗜睡,肚子上长了点肉。
被他那一眼看的有些变扭,商商抬手遮住了,“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好了。”
“商商。”陆成安皱眉,“咱们两个如今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是吗?”
她预备转身的动作顿住,“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上车。”车子掉头,“我刚好有话要和你说。”
“好吧……”只能过去,“东门那家米线店。”
商商坐后座,起步时车子不稳,车头歪了下,以致她为了稳住身体重心,下意识抬手拽了他衬衫腰身。
隔了段距离,有辆黑色宾利慕尚静静停着。
驾驶座上,年慕尧这个位置,视线里完全是那辆自行车后座,商商主动抬手圈住前面年轻男孩腰身的模样。
自行车一路远去。
车厢里温度一瞬跌入零点。
边上,言靖北皱眉,“三哥,我没看错的话,曾经调查的一份关于宋雅礼的资料里头,似乎出现过这个男孩。”
养子。
宋雅礼的‘哥哥’。
闻言,年慕尧眸光一紧,点头,“嗯,是他。”
“那就有趣了。”言靖北仔细回想过一遍那份资料内容,“资料上说,陆成安对宋雅礼绝非只有兄妹之情,小嫂子的模样同宋雅礼又有几分神似,那么问题来了,陆成安接近小嫂子是情不自禁还是有人授意?”
宋雅礼和年慕尧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不算秘密。
依照那女人的行事风格,利用陆成安的感情,唆使他接近商商,甚至做了商商的男朋友,伪装相爱假象,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目的,大抵是想叫年慕尧对商商彻底死心。
这么看来,那女人还真工于心计不够讨喜……
年慕尧沉默间隙,言靖北又想到另一层问题,“我就怕如今你关着宋雅礼不放,陆成安会伺机对小嫂子下手。”
他所能猜到的,年慕尧也是一早就有顾忌。
显然,早先西顾对他的警告并未奏效。
如今商商怀孕,事情只会更加棘手。
年慕尧眉间褶皱渐深,再开口声音也是冷的,“那就叫他从C城彻底消失吧。”
“好,这事情简单。”言靖北点头应下了,表示已经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末了,又问他,“那今晚的饭局……”
“原本定的八点?”年慕尧意味不明的问了句,说话间,指节微曲着在方向盘上轻轻击打,才又开口,“提前到六点。”
☆、怕情不自禁再和我做点什么,你的陆成安不要你?(3000+)
米线店。
这个时间靠近饭点,店里有些忙,进去的时候已经只剩靠窗一个位置。
商商点了餐,过去坐下。
陆成安坐在对面,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一路沉默到这会,视线定定落着,叫人突兀生出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仍旧沉默。
不大的店子里,别桌都是交谈不断的,愈发显得他们这桌气氛诡异。
从前,商商并不觉得同他相处难熬。
相反陆成安温润如玉,很容易叫人放下心防。
但眼前这番模样,她一时间也说不上个所以然……
低着头,入座开始,她一双手始终环在小_腹位置,视线定定落在上头,到这会其实已经没剩了多少食欲。
他不开口。
她又不好起身直接走。
犹豫了下,商商抬头率先打破这片诡异沉默,“成安,你刚刚说有话要说,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
糟糕的开场白。
商商略微有些懊恼,“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叮铃铃——”
一句话过半,被阵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只能掏出手机朝他抱歉笑笑,“我接个电话。”
陆成安点头,至始至终不曾开口。
顾金生打来的电话,语气有些着急,“傅同学,事情是这样的,言总那边突然通知我说饭局提前到六点,我司机这会还在外面,没法这么快赶到学校接你,XX路那边的盛世饭店,你自己过去的话有没有问题?”
看看时间,五点二十。
XX路离这不远。
于是应下,“顾校长,我没问题。”
“那好。”临挂电话,那边提醒,“傅同学,记得穿着一定要高雅大方,尽量画个淡妆。”
“……好。”
挂了电话,再次和陆成安说抱歉,“成安,真的很抱歉,我等下还有事情,没法继续吃了,得先走。”
见状,陆成安眉心微皱了下,起身,“我送你。”
他终于开口说话,商商愣了下,没有拒绝。
还得回趟宿舍,时间有些赶。
他骑车的确快些。
——————
路上,沉默依旧。
没吃到东西,心情有些郁闷,商商坐后座,陆成安不说话,她也难揣度他究竟什么想法,有些尴尬。
好在路程不长。
五分钟后,车停,道过谢下车。
“商商。”才要走,被陆成安叫住。
回身,疑惑看他。
总感觉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很矛盾。
陆成安心里的确纠结,下了车,自行车停在一边,犹豫了下,还是问她,“真决定和你孩子的父亲在一起了?”
说到孩子,商商下意识低头瞥一眼平坦小_腹。
他的问题,她很难回答。
算不算在一起?
她不知道……
戒指都还回去了,那晚他在楼下没有等到她也负气走了,之后就没再有过联系,算是不在一起了吧?
甚至她都不确定,他们有没有真的在一起过。
然,话到嘴边,瞧见他眼底有隐隐希冀闪着的微光,却又话锋一转,淡笑,“对啊,在一起了。”
无论他期待的是什么。
商商觉得,此刻给他的希望,必定会幻化成往后的伤痛绝望。
“那你这些天怎么都是住的学校?”他眼底希冀破灭,飞快接话,语气似乎有些激动,脸色发沉。
商商愣住。
陆成安意识到自己失态,调整好呼吸,问她,“商商,年慕尧有女朋友C城谁不知道?你趁他女朋友昏迷,即便上位了,也会成为别人眼里最不耻的小_三。”
最不耻的小_三……
她?
气结,最后几个字足够叫她愤怒。
“宋雅礼已经醒了!”这点年慕尧明确和她说过。
“那他们分手了吗?”
罪名还未洗脱,又被陆成安一句质问堵住。
呆愣愣呼吸一窒,无比茫然。
还是不知道……
“你看,对你来说,比起年慕尧所隐瞒的,他同你坦诚的事情少之又少。”看出症结所在,陆成安继续劝说,“这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值得你爱?”
“那是我的事情!”商商忍不住朝他吼,以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商商,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你和年慕尧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谁是?”商商忍不住问他,冷笑,“宋雅礼?”
回过神来,又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对宋雅礼的事情好像特别关心?”
突然有种错觉一闪而过。
眼前,陆成安打着关心她的幌子,不过是想要劝她放弃,好为宋雅礼铺路。
荒唐的错觉!
陆成安怎么会认识宋雅礼?
可陆成安却是愣住。
心慌,来不及解释,商商脸上无力笑容却更抢先一步,“抱歉,刚刚是我不冷静,所以说了胡话。”
争执才算结束。
说来荒唐,她和陆成安交往两年。
第一次起了争执却是在分手之后……
“总之,谢谢你送我回来。”说着勉强扯了扯唇,转身要走。
“商商。”余光里,陆成安无意瞥见楼上不知站了多久的修长身影,下意识开口将她叫住,绕过去,挡住她视线。
商商讶异。
他已然张开手臂,嗓音略带苦涩,“能不能最后给我一个拥抱?就当分手礼物也好。”
有过片刻犹豫,商商还是张开手臂。
最后的拥抱,也好。
她才倾身,陆成安手臂已经重重收紧。
商商高度到他肩膀,感觉到他整张脸都埋进她脖颈间,温热呼吸倾洒,这么近的距离只让她更是深刻的想到另一个男人而已。
有些变扭,想要让开。
“不要动。”陆成安声音闷闷的,“再抱一会,一小会就好……”
无奈,只好由他抱着。
“商商,我从来不想伤害你……”他莫名说了这么一句,后半句戛然而止,转了话题,“你要记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肯转身,我必定义无反顾朝你敞开怀抱,商商,年慕尧不是你的宿命,而是你的劫难。”
他嗓音渐渐变得潮湿。
话音未落,周遭力道瞬间消失。
陆成安退后两步,转身。
几步过去骑上自行车,离开时速度很快。
这边商商愣神在他最后那句话里,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手臂忘了放下。
视线盯紧了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商商才叹一口气,有些落寞的放下手臂,记起自己还有事情,上楼时脚下步子有些着急。
一口气爬上三楼,气息不稳。
到六点已经没剩多少时间,脑道理盘算好穿什么才能高雅大方,有条沈听荷年初送的藏青色连衣裙,还没穿过,应该不错。
想着,掏钥匙开门。
直往衣橱方向走,为节约时间,脱衣服的动作没停。
脱得只剩小内,弯腰去找衣服。
奇怪,她记得明明带过来了,衣服呢?
衣橱被她翻得一团糟,还是没有找到,是没带还是在日暮里?挖空脑袋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那就只剩一条鹅黄色小洋裙了。
惆怅看了眼收腰设计,又看看自己最近长了肉的小_腹,为毛这肉长来长去就不知道往她xiong口小的可怜的地方去?
穿这件,她身上黑色文xiong势必得换。
脱了,又是阵翻找。
‘啪嗒——’
突然间,耳朵里有阵锁扣转动的细微声响,叫她神经下意识绷紧。
像是来自阳台那边……
宿舍有人?
她住的明明是单间宿舍,这点认知已足够叫她毛骨悚然,何况她现在全身上下就穿了条内_裤,劫财劫色?
而后是串沉稳脚步声,靠近。
商商惊呼一声,胡乱扯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可这离阳台不远,她因为着急,套了衬衫扣扣子的动作一急,一颗纽扣在她手里阵亡,直接掉落在地。
敢不敢再背点?
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口,感觉那阵脚步声在她身后站定,呼吸一窒,后背已是大片鸡皮疙瘩迭起……
快哭了。
双臂僵硬震颤了下,飞快环xiong捂紧。
如此宽松衬衫也算勉强遮住腰身往上。
刚想说‘好汉饶命’或者大喊‘救命’,可她喉咙干涩的一句话还未出口,已有另一道阴沉嗓音打破眼前这片诡异沉默——
深带嘲讽伴随冷哼,“怎么,怕情不自禁再和我做点什么,你的陆成安不要你?”
他才开口,商商脑袋已经炸开。
是……年慕尧!
他在阳台上呆了多久?她和陆成安那个拥抱被他看到了?
一瞬间,乱糟糟冒出很多想法。
恐惧还未蔓延,很快已经凝神。
傅商商,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年慕尧,你为什么会在我宿舍里?!”
☆、是我再接再厉预备第二次求婚的男女关系(3000+)
“年慕尧,你为什么会在我宿舍里?!”
商商气结。
她宿舍门锁年初开学时才换过,宿管都没她这间的钥匙,而且她们这栋宿管是出了名的灭绝师太。
这之前,除了维修工还没哪个雌性生物在她眼皮子底下成功进_入过这栋楼。
他怎么进来的?
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去。
不料他靠得太近,几乎是身体一转就要自动撞进他怀里的姿态,下意识后退,触不及防跌进一堆衣服里。
陷进去,泪涟涟的抬头瞪他。
“宿管为什么会放你进来,太不负责了!”
她这副模样,气急败坏的,小脸涨红的眼底全是水汽,加上两条细白嫩长的腿暴露在空气里头,年慕尧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眼足够叫他产生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
不光光只是冲动,还想转变成实际行动。
但是不能。
小东西如今对这方面的事情敏_感的不得了。
若是操之过急了,只会将她彻底吓跑。
操之过急。
他神色淡漠的,心里却又回味了遍这四个字,似有所醒悟,她一撩,场所随意,都会叫他生出这四字前一半的冲动。
操之……
商商绝不知道他满脸严肃甚至沉冷的表情之下,生出的会是这么粗鄙的想法。
自己给自己壮胆的冷笑,“我猜你也不是用什么正大光明的方法进来的,劝你怎么来的怎么走,我们宿管可是跆拳道黑带!”
怂样。
年慕尧瞧着她明明害怕的咽口水,却还壮胆威胁的模样,越发觉得有趣。
索性蹲下_身去,视线同她齐平。
不期然的视线相撞,他眸底深邃加深,强大气场震慑的,商商上身_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尽可能的同他拉大距离。
“怎么进来的?”
他似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好笑,玩味重复了遍。
顿了顿,无辜反问,“我就告诉她我是年慕尧,这很难?”
商商,“……”
的确。
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要年慕尧真进了女生宿舍,绝对只有女生想怎样他或者想被他怎样,若是他主动,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都是求之不得,还有百分之一会化被动为主动。
不要脸!
商商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看多了怕自己会沦陷……
可偏偏,她后仰他就倾身。
商商双手捂着衣服,重心不稳,整个一发不可控的后仰。
伴随着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想要撑住身子,一堆衣服,她伸出的手还没找着支撑点,后腰被人紧紧环住。
这下两个人的上半身几乎全都钻进衣橱里。
面面相对,迎面有他呼吸温热。
鼻腔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淡淡薄荷香气,随他下落的视线看去,刚刚双手本能松开想要撑住后仰的身体。
以致衣襟大敞……
“流_氓!”
反应过来,羞恼的斜他一眼,飞快重新捂住,扭了扭想要挣脱腰上一道炎热桎梏。
“扭什么扭?”老男人不悦皱眉,嗓音已是黯哑,神情却是副不协调的无比严肃,“都要被你扭出身理反应了,想体验下在衣橱里做的感觉?”
商商,“……”
脑袋里轰的彻底炸开。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披着满脸严肃的外衣,张口就又不正经连天?
症结大概就是不要脸惯了!
威胁奏效,她的确不敢再动。
衣橱空间太小,他又堵在门口,进退两难,加上她身上又没多少布的,甘柴猎火很容易擦枪走火。
双双沉默,商商不敢轻举妄动。
可她这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落进年慕尧眼底,欲哭无泪的直叫人心痒。
煎熬。
不大空间里,鼻腔间氧气都像跟着稀薄起来。
忍不住求饶,“呜,求你……”
你什么,后面戛然而止。
身前,他五官一阵放大,强大气场慑人的,将她含着哭腔的‘求你’两字听进去,一本正经的,嗓音却是调笑,“求我也没有用,这里衣橱太小,施展不开。”
“……”
“如果实在想,家里衣橱够大,晚上跟我回家。”微一停顿,而后充满磁性的鼻音性_感无比,似在询问,“嗯?”
商商,“……”
谁要跟他回家?!
说到这层,商商有了计较,说教,“年慕尧,你不要和我嬉皮笑脸的,我们正在吵架,冷战不是你这样的。”
她又不是他养的小狗。
给点甜头,招招手,就又能什么都不计较的在他脚下匍匐。
何况,他给她什么甜头了?
“还生气?”他另一只手过来,挑了她下巴捏住,深邃眸光望进她带着恼怒仍旧澄澈的眸光里,“不是已经收下我的花了?”
他还好意思提那束花?
商商没好气的嘲笑,“道歉?我看摆地上的,还以为是在上坟!”
但是一拎神,才觉不大对劲。
要是用来上坟,那收了那束花的她是什么?
坟里的人?
年慕尧显然也反应过来了,憋着笑,将她从衣橱里拉出来,“傻妞,做什么这么和自己过不去?”
商商怒,“你才傻,傻蛋!”
“傻妞和傻蛋,ting般配。”某人厚脸皮造诣早就刀枪不入,欣然接受这个称号,又问,“私下里的小爱称?”
商商,“……”
被他几句话弄得没了脾气。
可她亦有自己的计较,半推半就被他带进怀里,“既然那花是用来道歉的,那为什么那天晚上没有等到我下去。”
始终耿耿于怀。
只要再多一分钟……
他等了大半夜,却吝啬多给她一分钟。
那束枯wei的粉色玫瑰还在她chuang头摆着,只是每每看到,就会记起当时那个场景,其实能够折射出很多画面。
每次都是这样。
她一靠近,他就远离。
这么多年,挫败的始终难以触碰到他内心深处的柔_软。
“淋了雨重感冒,昨天才好。”他突兀开口说了这么意味不明的一句。
瞧见她一脸疑惑,补充,“你是孕妇会被传染。”
有种感觉叫做原来。
幡然醒悟过来,所以他是知道她下去才会放下东西先一步的离开?
有股暖流直达心底,还没来得及转变成眼底潮湿雾气,想到什么,感动灰飞烟灭,“那那次在医院,你带病吻我又算怎么回事?怎么就没想过传染?!”
借口!
全都是借口!
她这会反应倒是迅速。
年慕尧由她盯着,不偏不让的,叹一口气已是满脸无奈,“那时候死里逃生,情不自禁。”
前一秒,心里翻了倍的怒火瞬间熄灭。
短短几秒,心情起伏的简直像是在坐过山车。
可这次长了记性,很难因为他一两句话就轻言原谅。
事实上,那天的事情不过是根导火线,如今啪啪点燃了,轰然炸开的是她心底一味下压不敢直视的茫然无助。
伸手推开他的怀抱。
后退两步,仰着头平静同他对视。
似是鼓起了莫大勇气,可指甲掐进掌心,手心冒出片冷汗涔涔,才算开口,“我很想知道,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正交往?
心甘情愿的未婚夫妇?
还是为孩子买单的那份结婚协议?
年慕尧正了神色,薄唇紧抿着,视线定定落下。
可惜,即便是这么直白的眸光相撞,商商仍难从他眼底探究到一丁半点的心里所想,他情绪藏得太深,迷雾重重的,叫人更加茫然。
以为他要沉默到底。
商商眼底有抹黯然浮现,才听他说,“你可以理解成,是我再接再厉预备第二次求婚的男女关系。”
根本是在避重就轻。
不是听不说来,可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第二个问题,“你和宋雅礼真的结束了吗?”
陆成安问她的,亦是她想知道的。
那名字像是禁忌……
提及,年慕尧下意识皱眉。
商商注意到他脸上神色变化,可态度也很明确,“小叔,宋雅礼是我们之间横着的最大问题,如果你们结束了,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嫁给你,我只要你一句话,不带任何谎言,认认真真的一个回答。”
这次只想活的明白些。
婚姻交付一生,不是儿戏。
她想给他百分百的信任,但前提是这种问题上首先他得坦诚。
年慕尧明白他的女孩此刻有多彷徨,可惜她最想要的安全感,此刻他仍旧给不了她,彼此坦诚,没有谎言,简单却残忍。
他凝着她,眉间褶皱加深,眸色更沉。
从未觉得说话这般无力,答案也是苍白,“抱歉,我不知道。”
☆、她瞪着眼义无反顾的倔强,叫人恨得牙痒痒(3000+)
从未觉得说话这么无力,答案也是苍白,“抱歉,我不知道。”
商商视线盯紧了他,却只觉有股寒流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将她席卷进去,不过片刻已是阵通体冰凉。
这个不知道,其实等同没有。
宋雅礼这个定时炸弹时时刻刻都在。
“是你不知道还是你心里还有她?”商商用力紧了紧衣服,可包裹的再是严实,也还难以汲取丁点温暖,“所以你看到我和陆成安拥抱没有半点感觉,你不生气不愤怒,甚至欣然接受,转眼却又过来和我调笑。”
不生气也不愤怒?
可能?
但当时的情况他看得清楚,小傻子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他皱眉静静同她对视,问他,“陆成安是你不顾一切也要留在A大的原因?”
“当然不是!”商商答得极快。
不满他心里这样想她,呼吸发沉,“你不清楚我考A大,进医学系的原因?和陆成安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傻傻的一股劲往前冲。
只想着同他做一样的事情,才能稍微朝他靠近。
这点,年慕尧自然清楚。
“所以。”他跟着凝眉,“我为什么要生气?”
知道她一颗心全都扑在他这里。
此外再无二心。
那还有什么好气?
商商被他问得愣住,随即不自觉冷笑开来,“也对,你吃定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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