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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色(十月芹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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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走出来,说道:“别打了,也不看看这是地方。”
常路斌住手,没同宋亚说话,转身去扶陈晓瑟。同时扶陈晓瑟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跟着常路斌来的一个姑娘。陈晓瑟对着这位姑娘微微一笑。
有这二人跟着,宋亚没能和陈晓瑟说上话。有什么好说的,人也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护士来赶人,常路斌无奈离去,走之前对陈晓瑟说道:“丫头,他再来的话,我还揍他。”
陈晓瑟一笑,说道:“谢谢!记得下次卸掉他的大腿。”
常路斌走后,陈晓瑟一人躺着休息,可就在这时候,门却开了,跟常路斌来的那个姑娘进来了。陈晓瑟愣愣的看着她,问:“你没跟斌斌回去?”
姑娘摇了摇头,说:“晓瑟,你喜欢常路斌吗?”
陈晓瑟坐了起来,嘟着嘴巴,反问道:“那你喜欢常路斌吗?”
那姑娘脸红着叹气道:“我喜欢他有什么用,他又不喜欢我,他只喜欢你。”
陈晓瑟将她唤到自己的身边,鼓励着她说:“你放心好了,我从小就对斌斌只有兄妹情。”
那姑娘高兴了,说道:“真的?”
“真的!你想想看,我们俩青梅竹马,又是一起读书,要好的话肯定早好了,断断不会走到现在都没在一起。”陈晓瑟觉得这姑娘太好了,比自己还要好,所以非常鼓励她和斌斌在一起。
姑娘破涕而笑,说道:“谢谢你!我知道了!”
陈晓瑟摸摸自己的肚子说:“你的饭很好吃,我们娘俩谢谢你。”
“啊?什么?你们娘俩?你难道怀孕了?”姑娘诧异道。
陈晓瑟说:“是的,所以你放一百个心吧。”
姑娘高兴的离去。
常路斌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尾随那位姑娘回来了,没想到这二人竟然说了这么一番话。
他知道陈晓瑟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他,所以一直很谨慎的维持着俩人的关系。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一些话说出去后,就会打破从前的那份平衡。他觉得这丫头有困难的时候,每次都第一个想到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他很知足。
一个人低着头默默的离开。
南海某岛,风不小,浪头也挺高。
逐鲨的特战队员今天已经开始第五次摸雷管练习,这不算完,接下来还要去武装越野。底下的人没人敢提任何意见,因为他们知道连浩东的心情不好。
不一会,林庭锡走来说:“我的假期挪给你,你赶紧回去吧。”
连浩东问道:“网上的那些东西还有吗?”
林庭锡说:“主网页上的基本都被禁止和删除了,微薄和一些论坛也正在清理中。”
连浩东点了点头。
林庭锡也没敢同他探讨,拍了拍连浩东的肩膀自己走开了。
连浩东从岛上回来扛起枪就去了靶场,这一打就是一天,那抛落的弹壳都能用麻袋盛了。肖生同林庭锡磨牙:“还在打呢?”
林庭锡叹气道:“是啊!估计一时半会消不了火。”
肖生说:“不管他,让他打吧,打过瘾了就好了。”
陈晓瑟提前出院回家,她没给任何人消息,一个人静悄悄的出院了。回家后,就给常路斌电话,说丑丑依然要寄养在他那里,自己没空照顾。陈晓瑟暗地里撮合着那二人,希望他们能够早成眷侣,如今这小丑丑就是很好的媒介人。
这两天她打算自己做饭,买了很多吃的,另外还买了很多的补品,她知道自己最近的身体差需要调剂。说不好听点,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工作她已经停了,就她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去上班。
陈晓瑟照着医生开的单子去医院和超市采购食品回来,一路走一路看说明书。
快到楼门口时,一个女人从侧边停的车里钻出来,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并将她买的东西全部扯掉,扔到地上。陈晓瑟被推的一个趔趄,不幸中的万幸,她碰到了停在路边的汽车,挡住了她后跌的身体,救了她一下。
陈晓瑟疼的哎呦一声。
不速之客是宋妮。
满脸狰狞的宋妮对着陈晓瑟大声的吼着:“给谁看呢?又在这里装可怜。陈晓瑟,你知道你缺了大德了,我宋妮跟你没完。”
陈晓瑟躲开她,站到车的后面。现在的她不能跟她起冲突,而是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她可以接受各方面的指责,也可以受委屈,但不能伤到到孩子。因为她马上要做母亲了,舐犊情深。人生第一次在宋妮面前软下来。她恳求般的说道:“宋妮,你冷静些。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抢宋亚,不该屡屡的惹你生气。”劝慰也好,道歉也好,她现在都可以做。
宋妮含着眼泪,说道:“已经晚了!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陈晓瑟瞧她那样子也心软了,宋妮虽然心狠手辣,但她绝对是真心喜欢宋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了。
从宋亚的无奈到后来的执着,再到他如今的偏执,他就像吸食鸦片一般纵然着一切的发展,没人能拦住他的行为。陈晓瑟不知道如何的规劝宋妮。年轻时的自己夺了宋妮的爱,是她的错。但如今宋妮因为妒忌和报复将自己推向社会舆论的边缘,总不能还怨她吧?
这一切可以还清了吧?
现在应该是谁也不欠谁才对。
陈晓瑟真的很想像从前一样,跟她死磕,跟她决斗。但是,现在她不能,她只能忍。
陈晓瑟想了很久,将话说明白:“宋妮,我夺了你的宋亚,你毁了我的清白,大家都受到了伤害,我们可以扯平吗?”
宋妮冷笑道:“没那么简单,你知道吗?他已经控制了我爸爸公司所有的股份,你知道他有多绝吗?”
陈晓瑟说:“宋亚不会不管你们的,你放心好了,我敢跟你打保票。”
宋妮眼睛露出凶光,说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陈晓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已,至于宋亚为什么要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宋妮啊,宋妮,悬崖勒马才是你要做的事情啊。
陈晓瑟不禁问起她:“你已经将我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杀了我吗?”
宋妮狠狠的说:“我确实想杀了你!”
陈晓瑟停止了同她的探讨,这人不可理喻。
“如果宋亚回不到我身边,你就别想在北京市呆下去。”宋妮的话很狠,仿佛陈晓瑟是她手里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撂完话后,甩头离开,开着车,擦着陈晓瑟的衣边冲出了小区。
陈晓瑟慢慢的萎到地上,太可怕了。幸亏宋妮没再动手,否则自己真的完了。
她从地上将那些东西全部捡起来,一身虚汗的回了家。
☆、第八十二章
晚上;有人来敲门。
陈晓瑟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一看居然是宋亚,吓得她赶紧就关。宋亚强制性的进来。陈晓瑟忍不住大声的呵斥:“宋亚;你想怎么样?我说过,我已经不爱你了。”
宋亚却不管这些;将自己买来的一大堆东西放到陈晓瑟的房间里;说:“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过来?想让这些矛盾越来越深吗?”陈晓瑟问。
宋亚却冷静的说:“我喜欢你啊!”
陈晓瑟无力的摇了摇头,将他往外推着:“你走!你走!既然四年前你放弃了我,那就说明我们没有缘分,再回来纠缠,除了彼此伤害;没有一点意思。”
宋亚突然搂住了陈晓瑟的腰,将她抵到墙上问:“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如果心里没有我;那天画展的时候为什么会哭?你说啊?”
陈晓瑟摇着头说:“我害怕了行不行?”
宋亚说:“不对!你是想起了我们共同拥有的刻骨铭心,你是想起了我们在一起时甜蜜的曾经。”
陈晓瑟哭了。
她这二十七年来,就真正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宋亚,另外一个是连浩东。若说宋亚在她心里一点位置也没有,那是假的。她爱了他八年,想了他八年,等了他八年,最后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死结。然后由一个名叫连浩东的男人慢慢给化开。这个人跟宋亚完全是另外一个类型,他霸道,他强权,他正义,他也重情重义,他的高度高于常人,他的理想异常远大。她像沉迷宋亚一样已经完全掉入一个叫连浩东的铁血柔情里,再也不能分给任何人一分。
她相信连浩东不会像宋亚那样,将她弃之不顾。初恋亦然美好,但它却属于过去。现在她有一个更好的恋人,他会陪她到地老天荒,他才是未来。而不是你,宋亚。
陈晓瑟说:“我想起来又如何?我又不是什么东西,我有感情。”
宋亚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吻住了陈晓瑟的嘴,强硬而又霸道。
陈晓瑟推着宋亚的身体,扭着他的衣服奋力的抵抗,说道:“宋亚,别这样,别这样,你会伤到我的。”
无论多么优雅的男人,一旦激发了他的肾上腺,都是可怕的。他不光没有松开,反而吻的更加用力了。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双腿抵住她的身体,有点着急,也有点疯癫。陈晓瑟挣脱不了,只能用力的对着他的嘴唇一咬,血腥迅速浸满两个人的口腔。
“咚咚咚”又想起了敲门声。
宋亚一惊,力道松了下来。
陈晓瑟感谢这个敲门声的到来,这简直是天籁之音,这简直就是福音再现。趁机推开宋亚,去开门,她今晚宁可夜宿大街,也不想跟宋亚在一起。他就是个魔鬼,一个疯掉的魔鬼。
门打开,载着一身肃杀之气的连浩东如天神般屹立在门外。
那双凌厉的眼神射了进来,黑色的面容将陈晓瑟的一腔热血直接降为冰点。他曾经柔情似水的眼睛如今冷如二月深潭,转而化为六月疾风,将她的满怀希望剥离的一丝不剩。
连浩东踏入房门,镇定以往的看向陈晓瑟,一步又一步的将她逼到床边。
这滚热而又凄凉的眼神烙的陈晓瑟的心很疼。
陈晓瑟忍不住冷抽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糟糕,蓬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一直哆嗦的身体,这每样都说明了她和宋亚有肢体的接触。
虽然将心中的他盼来了,但她却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的高兴,而是感到一股从内心发出来的寒冷,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两双眼睛紧紧的勾在一起,谁也没有躲开,谁也没有逃离。陈晓瑟用眼神告诉着连浩东:“你怎么才来?你知道吗?我等你好久了。”
脱框的眼泪如同泉水般从她的脸颊滑落,形成一串断了线的水珠,滴到她的衣服上,然后坠落到地板。
连浩东抬手将她的泪滴轻轻抹去,然后抚上她消瘦的脸颊。
等她不再哭泣后,他才抬头去看宋亚。
这是二人第三次碰面。
空气中蔓延着金戈铁马般强强相撞的金属味。连浩东的双手已经已经握紧成拳,浑身散发着即将爆发的杀戮之意。
而宋亚却并没有退缩,这一场双雄之战,他已经等了很久。
连浩东的拳头无疑就是铁掌钢拳,急急如风的挥了过去。
陈晓瑟清楚的听到宋亚右臂骨折的声音,清脆而又刺耳。
连浩东这一拳的目的很清晰,就是废掉宋亚的右手。
陈晓瑟忽然间恍悟,急速的冲过去,挡在了宋亚的面前。对着满身杀气的连浩东说:“不要!”
然后对着宋亚喊道:“宋亚,你赶紧走吧。你打不过他的。”
陈晓瑟太明白连浩东的身手了,他如果动了手,别说一个宋亚,就算十个宋亚都会送命。连浩东还想动手,燃着火焰的眼睛一点都没熄灭。
陈晓瑟可不希望宋亚那只可以画出人间喜怒哀乐、妙笔丹青的手就此废掉。来不及权衡利弊,一种爱惜一切的母性本能告诉她必须保护宋亚。虽然宋亚的所作所为间接害了自己,可这些对于宋亚的生命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她不能让阿长的悲剧重演。
这两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无论谁受伤,她都不好过。伤了宋亚,她会内疚,伤了连浩东,她会心疼。更何况,连浩东是名军人,她不能容许他为了她犯错。
连浩东对着陈晓瑟冷冷的说道:“你给我让开。”这是连浩东今晚说的第一句话,寒意森森,毛骨悚然。
连浩东既然敢出手,自然想到了后果,大不了受处分上军事法庭。
连浩东眼里杀意腾腾,让人心惊胆颤的有点腿软。陈晓瑟转身抱住宋亚,对着连浩东说:“不要伤害他,我求求你了。”
宋亚忍着手部的剧痛说:“晓晓,躲开。”
陈晓瑟却说:“我躲开的话,你会没命的。你赶紧走吧,事情我会解释清楚。”
连浩东将目光移到陈晓瑟的身上,压制住自己的熊熊怒火,沉沉的说:“给我让开,听到没有。”
他的怒火还没息,她肯定不能让。她用自己的身体贴到宋亚的身上,说:“都是我的错,不要迁怒他人。你如果觉得我给你丢人了,你打我吧。”
连浩东静静的听着她的解释,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却不来找自己,而是选择一个人抗。难道自己就让她那么没有安全感吗?虽然自己在千万之外,只要她一个电话过去,他会动用所有势力将她护的周全。他知道她这两天难受,都没舍得电话质问她,而她在做什么?这旧情人难道就那么好吗?
陈晓瑟趁着连浩东没再动手的空档赶紧劝宋亚:“宋亚,你走吧,算我求你。”
宋亚却冷笑一声,道:“晓晓,你觉得我会走吧?”
陈晓瑟不管这些,抱着宋亚就往门口推,便推边说:“你会的,你识时务,懂大局,你有你更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替我挨刀。难道你这辈子不想再拿画笔了吗?”
宋亚已经被陈晓瑟推到了门口,他说:“晓晓,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连浩东亦步亦趋紧跟,他不想再动手,而是看陈晓瑟的一言一行。其实今晚,连浩东本打算将宋亚打残废的。
陈晓瑟将宋亚推出门,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的心意早就表明。”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倚在门口,拦截连浩东。
连浩东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没再说话,而是朝着她头的方向挥了一拳,这拳打在了陈晓瑟身后的防盗门上。
她闭眼,然后开始大叫。
连浩东的手停了很久才下来,他在狠狠的泻着怒火,起伏的胸膛许久都不能平静。
俩人沉沉的呼吸响在彼此的耳边,急促但却绵长。
连浩东用力捏住陈晓瑟的下巴,问:“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陈晓瑟被迫仰起脸,泪珠再次滚落,回答道:“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连浩东咬牙说道:“实话。”
陈晓瑟一笑:“因为当年我爱他。”她不想骗他。
连浩东的心猛地一痛。他跟所有男人一样,有嫉妒心,因为不能言词质问,自己将自己折磨的无法遁形。他知道她是纯洁的,可他骄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别人玷污一点点。他冷笑,说:“原来,那些消息都是真的。”
陈晓瑟解释道:“有真也有假,这就要看你怎么去解读了。”
连浩东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扔到床上,问道:“怎么?就那么喜欢将自己暴露给别人看吗?”
这一下将陈晓瑟摔的不轻,她气的差点打噎,大声的咳嗽着,赌气着说:“我就是喜欢暴露,你管不着!”
连浩东更加生气了,拽住她的衣衫将她从床上单臂擎起,逼问道:“你说什么?我管不着?”
陈晓瑟有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般被他举起。她把连浩东想的太伟大了,伟大到觉得他可以包容一切,可以转身来安慰自己。看来自己错了,他也不过是凡人一名。大笑一声,说道:“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样就怎样!”
这尊贵男人的心啊,是三月里兜转的风,你琢磨不透时,他已经变了脸。他带给你的也许是温暖的南风,也可能是刺骨的北风。
陈晓瑟亦如那秋分的落叶,没了任何支撑点,她的心凉凉的,曾经抱有的那一线希望破灭了。
原来他不会原谅自己。
他肯定认为自己不再纯洁,配不上他了。他的家庭和背景,怎么可能让一个在大众面前裸过身体的女人嫁过去呢?陈晓瑟心灰意冷,顿时没了任何的反抗力气,任凭连浩东摆弄。
连浩东怒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振振有词?从前做的事情他不想追究,但为什么后来又跟那个宋亚搅合在一起?她到底将他放到了什么位置?
连浩东突然松手,陈晓瑟跌倒在床上,他阴冷的说:“既然你想露,那就接着露好了。”他开始撕她的衣服。
陈晓瑟咬着牙,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大声的骂道:“连浩东,你他妈的就是混蛋。我爱找谁就找谁,你管不着。”
很快,陈晓瑟就被连浩东剥的只剩了内裤和乳罩。
陈晓瑟气的在床上嘤嘤的哭。
连浩东看到她的样子,又气又恼又心疼,将剥下来的衣服用力的甩到地上,说:“这就是你对我的解释?”不舍得质问,不舍得质问,如今却演变成了比质问更坏的情形。
陈晓瑟拿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闷在被子里大声的喊:“这就是,这就是,我就是喜欢脱,喜欢脱……”
连浩东又去掀她的被子,陈晓瑟在被子里歇斯底里的大叫:“滚!你给我滚!”
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慢慢的谈呢?因为他们都太爱对方,容不得对方有任何瑕疵,进而演变成了相互折磨,甚至伤害。
连浩东气的扔下被子,转身对着她的那个小桌子砸了一拳。小桌子被震的哗啦一声裂了。然后陈晓瑟就听到了连浩东离开时大力关门的声音,叮当作响!
连浩东虽然离去,但还遗留着刚才嗡嗡的喧嚣声,让人难以平静。
陈晓瑟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抱着被子的角接着嘤嘤的哭……
☆、第八十三章
陈晓瑟整整哭了一夜;哭累了就睡,醒了接着哭。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这一点都不假。
第二天也不起来吃饭;只在床上懒懒的发呆。
她认为,连浩东应该已经不会再要她了!那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呢?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然后给孩子找个后爸?
爸爸?啊!陈晓瑟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还没告诉连浩东他要当爸爸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会不会很高兴?会不会原谅她?
她赶紧起床,起的有点猛,肚子忍不住痛了一下。她自我理解,可能因为昨晚没吃饭饿的。吃了点饭,然后又洗了一个舒服的澡。
她计划着;跟他好好的解释清楚,不耍小性子;不制造误会。其实对于这个事情,她自己也没有过多的把握,总之,她会尽力而为。打扮了一番,将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出发了。
先去的大院,走到连浩东的单身公寓前,从窗户往里看,里面空空荡荡,一点人烟气都没有。想想去年,她和连浩东初次相逢,这里面可是充满了欢声笑语,有飞狐还有丑丑。如今这里去成了一个触景伤情的地方。
她打连浩东的手机,响了一会后对方却给挂了,而且没给她回过来。她自己给自己找安慰,道:“可能他忙,没时间接。”
给他编的短信,问他在哪里,他也没给她回。
陈晓瑟走到房子旁边的小公园里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慢慢的等,想着连浩东晚上可能会回来。这一等就等到太阳西偏,她只好先去吃晚饭,吃完回来还是没人。
她等不了,那颗颤颤相思心告诉她,今天必须见到他,而且一定要见到他。
等陈晓瑟到香山的时候,已经很晚,太阳也已落山。久违的香山三十八号院,还是整齐的持枪卫兵,仿佛从来都没换过人。
相对于上次来时的理直气壮,这次的她没了底气。她站在一旁很久,都没跟卫兵去交谈。就在她鼓起勇气走过去的时候,却看到连浩东正在往这里走,走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人,就是张少芸。
陈晓瑟这段时间一直跟连浩东冷战,从来没问起过张少芸去了哪里。但她心里明白张少芸肯定没出事,要不自己也不能过的那么安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一秒钟的动作就是躲起来。
原来连浩东一直跟她有联系,陈晓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倔强告诉自己,她不能那么不明不白的误会连浩东。
奇怪的是今天张少芸竟然没有开车。
陈晓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不开车,才可以堂而皇之的让连浩东出来送送她。
连浩东没有穿军装,穿的是陈晓瑟送给他的一套便装,不贵,一身加起来不到一千块。他的一只手塞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一包香烟,随时要点的样子。他正在听张少芸讲话,很认真,偶尔会说几句。他说完后,张少芸都会娇声的笑几声。在陈晓瑟的眼里,二人甜蜜的宛如一对新婚夫妇或者说一对热恋的恋人。
张少芸依然是超高的高跟鞋,走路婀娜的能飘起来。
陈晓瑟掏出手机给连浩东打电话。连浩东停住脚步,拿出手机看了看,犹豫了两秒钟便将电话挂掉了。
陈晓瑟接着打,连浩东拿着手机对张少芸说:“对不起,只能将你送到这里了,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张少芸的脚恰到十分的崴了一下,连浩东处于本能赶紧伸手去扶她。
张少芸便顺势攀上了连浩东的脖子,然后对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连浩东一愣,赶紧松开了张少芸的胳膊,退后三步,说道:“我帮你去打车。”
陈晓瑟最后一个希望破灭了,她慢慢的萎到黑暗的墙根下。她不会误会他和张少芸有什么,但她却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不管不问。自己实在是太傻了,一腔热血的跑来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啊!
一直往前的道路突然没了,让人有点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像在迷雾中前行。
还是回家吧!
到家后,她已经筋疲力尽。她没有再流泪,因为眼泪昨晚上已经流干。她窝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机震天响也不去接,她累了,她需要休息。
脑子里一直萦绕着那句话,原来他根本不在乎我,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不在乎我……
接下来就是绞腹的疼痛,渐渐的这股疼痛淹没她的心痛。下身的血慢慢浸透她的衣衫。她也不去管,就这么任由它淌……
***
自从张少芸告诉了王玉蓝最近曝光的那个女人就是连浩东要娶的女子后,连家上空一直乌云密布。
王玉蓝气的一天都没有吃饭。一时还犯了老毛病,胃炎。她年轻的时候经常跟着部队来回演出,没正点吃过饭落下的。后来不下一线后,才调剂过来。
可老人家脾气急,遇见不顺心的事情时,就会犯病。那年连浩天离婚时,就被气病过一回。
连祁山一直都在开导她,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干嘛费这心,只要他们高兴就好。可她就想给连浩东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希望能帮衬一下连浩东。虽然他们连家不需要什么外戚力量,但多一份力量岂不是更牢靠?
张少芸跑出去的那天去了Z市的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间总统套房避难。直到台风过去才出来,出来后直接飞回了北京。自己的东西也没去取,不就十几万块吗?她有的是。
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来找王玉蓝诉苦。将陈晓瑟跟连浩东同居的事情告诉了王玉蓝。王玉蓝顾及连浩东的颜面,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慰张少芸,让她放宽点心。陈晓瑟还不成气候,要进连家必须过她这关。
等晚上,连祁山回来的时候,王玉蓝便将Z市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她本以为连祁山会怒骂一顿连浩东。谁知道连祁山却这样说:“别光说别人不好,你也看看你儿子那派头,有哪个姑娘能伺候了他?”
王玉蓝却道:“我儿子那派头怎么了?我跟你说,一般的女孩子还真配不上我的俩儿子。”
祁连山想了下,说道:“小陈那姑娘我见过,挺好一姑娘,知书达理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了?”王玉蓝反问。
连祁山说道:“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以为那姑娘过去是她自己过去的?”
王玉蓝一愣,回忆起那晚陈晓瑟的表情和行为,是个挺倔强而又好强的姑娘。她在赶她走了后,确实没有再回大院。她问道:“那以你的推测?”
连祁山一咬牙道:“还不是你那好儿子背后捣的鬼。那姑娘的工作关系已经被调入了部队系统。”
连浩东的手段,王玉蓝不是没领教过,他是比连浩天做到更绝,自己看中的目标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
十岁的连浩东曾看中校长房间里一个小型地球仪。他便过去跟校长商量,问人家卖不卖。气的校长一拍桌子当场就将他轰了出去。但他还想要啊,于是接下来又去问了几次,每次都被轰。最后没办法,他就将它偷了出来……
连祁山说着自己的看法:“我瞧着着小陈倒还可以,模样也不差,对老人什么的也挺尊重。娶了来,老二也收了心,他也高兴。你就别去干涉了,那样大家都不好。”
王玉蓝觉得自己噎的难受,她目前是光杆司令,没有任何人站在她的阵营里。想了两天,终于想通了。陈晓瑟的模样她没有意见,挺漂亮的。脾气有点,但也不是坏事,假如是那种面瓜似的蔫货,她还真看不上。就是不了解她从前的作风怎样,是否清白。但现在小年轻的,见面没两回就睡上了,她也管不了。
她便给连浩东打电话,要他带着陈晓瑟重新来一回家,只要没什么严重的问题,她就同意陈晓瑟进门。
可就在前天,张少芸的到来,将王玉蓝再次惹火了。张少芸将戏演的婉转,说道:“阿姨,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啊?”
王玉蓝对张少芸本就有愧疚之心,如今听她这么善解人意的一说,就更觉得不是滋味了,张家的这两个姑娘竟然一个都嫁不进来,真是可惜。她摸着张少芸的手问道:“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不生气,阿姨可没那么的小心眼。”
张少芸拿起一旁的报纸,翻到那个特殊的页面,对王玉蓝说:“阿姨,这个女孩你还认识吗?”
王玉蓝没戴眼睛,瞄了一眼道:“哎呦,这是谁画的啊?”然后又去瞧画中的人,说道:“这个姑娘怎么那么眼熟啊?”
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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