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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色(十月芹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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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没在炊事班帮过厨;或者帮厨也是帮忙喂猪的那号人,最后这些巧活还得陈晓瑟自己干,她把这几个碍人眼的兵蛋蛋给轰出去了。
林庭锡说:“你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地方就不担心?”
连浩东说:“那有什么办法?把她放到北京我更不放心。”
林庭锡拿起一根烟来问:“能抽烟不?”
连浩东说:“去走廊上抽吧。”
他们一走;那四个兵蛋蛋就开始抢沙发的位置和遥控器,第一个先扑过去的已经被压成了馅饼;嘴里喊着:“把你的屁股给我拿开!不拿开我咬你了啊……”
这开阔的大阳台上非常漂亮;装修的像个小茶室,也像个阳光房,摆了两张竹篾的躺椅,中间还有一个类似小茶几的方桌。地面铺的是细细的鹅卵石,还有一半是打了防水铺了瓷砖的水池;可以养养鱼啊什么的。
林庭锡躺下后,舒服的伸伸老腰;翘起将腿搭到躺椅的脚蹬那,赞叹一声“我说,队长大人,你怎么那么会享受啊?”
连浩东递给他一只烟,自己也拿出一根,说道:“我整日这么累,难道就不该享受一下?”
林庭锡顿时被噎住了。要不是连浩东是他的上司,他肯定会拍他脑门子一下,说一句:“贫嘛贫!”可他觉得这个房子对于连浩东的身份和背景来说,太简陋了些。于是便问:“我记得这个楼的顶层是个小三层的复式,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你怎么不要那个?”
连浩东吐着烟丝,说:“那个已经被咱司令员要走了。再说,我是他的手下,用跟他同样等级的房子说不过去啊。这个房子要不是小丫头来,我也不要。”连浩东并不喜欢红三代这顶帽子,他一直都喜欢低调行事,也害怕成为别人嘴里的纨绔子弟。那个房子,如果他想要,比要这套房子也多不了几句话。
林庭锡说:“这个房子你住不觉得小啊?”他去过连祁山的香山别墅,那叫一个大,气派啊。
连浩东说:“小丫头这还住不习惯呢,她晚上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都不睡主卧,说什么觉得那里空落落的,。”
林庭锡叹口气说:“是吗?看来胆子挺小啊,那你可要经常来回跑了。”
“是啊。让她跟我去基地住,指定会闹翻天的。”她一个人都能玩出花样来,那一群人跟她玩,她不得上神九啊!连浩东狭隘的腹诽着陈晓瑟。因为现在他挑选的这群人会玩飞机,会玩舰艇,会卫星监控,会导弹发射……
林庭锡转头对着在客厅里傻乐的兵蛋蛋说:“去看看你们嫂子的饭好了没?”
“是!”这四个人又争着去厨房看,门居然上了锁。小兵就在外面敲门问:“嫂子,让我们帮你吧。开门!”
陈晓瑟回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哇!真贤惠!林庭锡觉得这媳妇真好,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一个小时后,大家终于等来了美食!一人一大碗夹生米饭,一人一小盆土豆炖肉。中间摆了八个大碟,除了酱油西红柿炒蛋,和凉拌还在蠕动的生墨鱼能看出样子来,其余一律黑漆漆的。
这六个老爷们看愣了,这就是她忙活快两个小时做的饭,太有创意了。
话说他们训练的时候吃过生肉,吃过蛇,也吃过田鼠,已经创了目前人类的饮食记录。但无论怎样,那些东西他们知道是什么材料啊。可这些菜,谁知道是放什么烹出来的啊?所以均不敢下筷子。
陈晓瑟非常热情的让着大家:“快吃啊,吃啊。”
林庭锡说:“弟妹啊,这菜式很做新颖啊,不错。”
陈晓瑟立刻笑靥如花,说:“过奖,过奖。”
夸归夸,可总是不敢动筷子。连浩东不愧是见过市面的人,直接夹了一口酱油西红柿炒蛋放到了嘴里,吃的很香,嚼了嚼咽了下去。其他人看见主教官都吃了,他们就不得不吃了。而且,不仅要吃,还要吃的多,吃完还要夸。不过吃进去,真跟喝酱油差不多,齁死个人。
连浩东每样菜都勇敢尝试一遍,其余人跟着横扫一遍,吃的那个香啊。
陈晓瑟吃惊的嘴一直合不上,因为这些菜她故意一半多放盐,一半不放盐,目的就是让他们吃这一回不想再吃第二回。
这些人吃了哑巴亏也不好意思说,是他们自己要来蹭饭的。人家不会做饭还硬逼着人家做,活该遭这报应啊!
连浩东看着每个人都吃的那么欢畅,问道:“你们觉得好吃吗?”
其余的人闷着脸,点头道:“好吃!好吃!”
连浩东已经品尝完最后一道菜,放下筷子说:“吃不下了,太难吃了。”
他骗人家吃了半桌子菜,后来居然说难吃?玩人吗不是!那几个战士彼此看了看,以百米的速度跑出去抢马桶。
陈晓瑟也愣了,她没想到这些当兵的这么实诚,明知道有毙命的可能,却依然拼命吃。她内疚了,也心疼了。主动站起身来,说:“今天,真的很抱歉,这顿饭我请,去饭店吃吧。”声音越来越小。
林庭锡倍给面子,夹了一口黑碳,使劲嚼了嚼咽了,说:“弟妹好想法,不愧是做设计的,居然能够想到乱煎这一招,真是千古第一人啊。”可实在也吃不下第二口;也撂下了筷子。
她憋着嘴想笑,但总算忍住了。
连浩东从钱包里将所有的现金掏出来又拿出一张医疗卡,对那几个兵说:“对不起,医药费我包了。”
林庭锡将钱扔给小兵,却把卡还给连浩东说:“这顿饭钱,我们收了,这个卡就不用了,这点东西跑两圈就消化了。”
林庭锡一怕连浩东的肩膀说:“我们打搅的太久了,还是告辞吧。”他朝着陈晓瑟一笑,很真诚。
陈晓瑟要去送他们,林庭锡赶紧说:“弟妹留步!千万留步!千万留步!”这女版连浩东他们以后还是尽量少惹吧。
连浩东出门去送她们,紧张的陈晓瑟站也站不住,天啊,她居然惹了他的同事,他会不会杀了她?为了表示贤惠,还是好好的去刷碗吧,因为紧张,还摔碎了一个盘子。一伸手,扎破了。
正巧这会连浩东回来了,面无表情的进厨房,蹲下身子,捏住了她的手指头用力一挤,淌出好几滴鲜血来。疼的人家陈晓瑟哇哇大叫,说道:“疼啊,你轻点。”
连浩东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问道:“知道疼啊?那别人吃坏肚子进医院就不疼了?”
陈晓瑟心虚的嘟起嘴,默默的转身去刷碗,连浩东将跌碎的渣滓收拾干净后,就站到了陈晓瑟的身后,轻轻的搂住人家的腰,然后在人家的头顶上呼热气。陈晓瑟浑身一紧,她的后腰那已经感受到他那根硬硬的武器了。
他说道:“知道错了吗?”
陈晓瑟点了点头说:“我也没想到这些小兵那么的实诚啊。”
连浩东帮她塞塞头发,说:“你想啊,首长夫人做的饭他们敢说难吃吗?再说,他们那么的尊重你。”
陈晓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便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我明天好好做一顿,你让他们再过来吃好不好?”
连浩东叹口气说:“估计,很难了。”
连首长松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陈晓瑟脸红的像个番茄,对他刚才的话揣摩很久,什么叫做主动表现呢?
浴室里连浩东正在泡澡,腰里裹着白毛巾!一侧浴台上放着一个高脚杯和一瓶九八年的苏格兰威士忌。这种世界顶级的琼浆玉液,红宝石般色泽的酒液优雅至极,用舌尖轻触那殷红液体,是滑润而又充满魅惑,喝这种酒彰显的是一个人昭然的地位和超然的品味。
后来陈晓瑟发现,连浩东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贵公子一枚。那份会享受的慵懒劲,透着天生自有的骄气。
连浩东半躺在浴缸里,往倒杯子里倒半杯酒,拿起来慢慢品,看着浴室的门慢慢的打开,一双纤细、雪白、修长的美人腿迈了进来。美人穿了一套黑色开衫浴袍,浴袍底下露出小半截她饱满丰润的身体。
难道这就是她的主动表现?
外面响着很优美的轻音乐,是陈晓瑟放了循环的理查德克莱德的《梦中的婚礼》,滴滴答答,悠扬的曲子飘进了这间水雾蒙蒙的春|室,浸透到心灵里,连浩东闭眼感受几秒种,她今晚配合的真是好极了。酒未饮,却已经醉入三分,接着七分,最后溢满十分。
他抿着酒笑吟吟的看着她翩然的走近自己,这是他的女人,在卸下调皮捣蛋的外衣后,隐藏着清澈、灵动的心。
陈晓瑟微笑着撩起自己的睡裙,一只胳膊圈成怀抱状,绷起脚尖,开始单脚起舞,环一个圈,然后再一个圈,竟然是非常优美的华尔兹。下腰、翻转都很婀娜,偶尔一两下的单脚弹跳也曼妙。她还自己编了点爵士舞步,一时性感无边。
幸亏这个房间很大,可以任由她的弹跳和旋转。
微风徐来,吹开她的睡衣,里面的三点内|衣赫然显露,若隐若现的蕾|丝将她如脂肌肤衬得格外莹白。她这个舞蹈是她唯一会跳的舞,二十岁的时候学的,那时候她打算跳给宋亚看,可惜没有机会。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能够有机会舞上一曲,为心爱的人而跳。于是她跳的很开心,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还有下一段,是十月非常喜欢的段子。浪漫优雅的一段**,我推敲了很久,希望你们也喜欢啊。
☆、51
第五十一章
连浩东眯眼含一口威士忌;浆液在嘴里环绕一周,顿时香满齿痕。他看着她走来,那只环圈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然后轻抚他的上身绕一圈,转身离开。连浩东伸手一抓只抓住了一片衣角。被他一扯;衣服尽数滑落;露出她的半边美体。里面的小衣从后面看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紧勒着她美丽的线条。这种效仿/性虐的内衣诱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陈晓瑟走到他的背后,将指尖放到他头顶,用指尖轻轻的跳舞。学着连浩东爱用的动作,在他耳边轻轻一舔。连浩东闭眼;屏气,深呼吸;然后再慢慢的吐出,很享受!今晚实在是太奢靡了。
浴缸正在房子的正中间,她牵着连浩东的手围着浴缸转圈,走到连浩东跟前的时候,她抬起自己的玉足伸到他的面前,白白嫩嫩,玉玉生生,还留有保湿乳液的清香。刚才她换衣服前,已经在次浴室里将自己彻底洗干净了。还在自己的耳后和大腿处点了两滴香水。
连浩东伸手握住她的金莲,将它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下,完成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吻脚礼”。
中世纪,人们亲吻统治者们的脚或膝,以示尊敬、热爱和臣服。
今夜,他愿意被她俘虏。
单手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托进浴缸,放到自己的腿上,用xing感的声线对她说:“今晚你是我的公主。”
陈晓瑟脸颊在她跳舞之时就已经灿若桃花,听到连浩东如此一说,她也醉了。这是她爱的男人,一辈子都想爱的男人,她也臣服与他。靠到他的心脏那,听他的突突的心脏声。
连浩东含一口酒在嘴里,对着她的嘴吻下去。那琼浆顺着连浩东的唇滑入陈晓瑟的嘴中。陈晓瑟不饮洋酒,立刻感觉到了一股辛辣的酒味,当然,还有连浩东那独特的烟草味。
大小嘴相接,陈晓瑟的脸颊和身体滴了很多酒。连浩东将她脸上的所有酒液吻走,湿湿滑滑。
浴缸里来回循环着新水,腾腾热气氤氲着两个人。濛濛的两双眼睛对望,最后定格到彼此的唇上。陈晓瑟闭眼,主动将双唇奉上去,轻触再分开,分开再轻触,连浩东也是极度的配合着同她游戏。
她将舌尖轻轻伸出一点,在连浩东的嘴边轻轻点,再偷偷的缩回,她这是在模拟XING|爱?
连浩东看着她调皮的示爱,便趁她再次伸口的时候,一下含住。并坏坏的往陈晓瑟嘴里吹了一大口气。好讨厌,那么大的烟酒味,臭男人。
连浩东将陈晓瑟的身体按到自己的怀里,吻着她往水里倒去,哇!会淹死的,不要。
刚才那口气还真是管用,他俩在水下居然坚持吻了将近一分钟。最后将她捞出水后,她觉到了这是种频临死亡的快感,看来,女人果断是喜欢受虐的,自己也不例外。
连浩东的嘴角扬起微微弧度,开始第二轮的吻,这次是深度舌吻。他的手伸入她的wen胸,另一个手摸起她的腰线,揉啊揉,捏啊捏,无止无尽,她被惹的要疯了,身体开始燥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浩东问:“想要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陈晓瑟的双手拥着他说:“想要。”大方而又热情。她今晚表现的真的太好了,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单衣散落。
那根手指不安分的从她的肚脐往下走去,找到一个密闭空间,塞了进去。她加紧双腿,不想让他jin入,他哄着她说:“乖!放松一下。”
其实底下被人sai进一根手指是很令人讨厌和羞涩的事情,可连浩东却偏偏非常喜欢。不光塞了进去,还来回的动起来,这让陈晓瑟羞的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去。等他的手出来的时候,他脖子上已经被种了一颗很大的草莓。
她看着那颗草莓失声笑了一下,他摸了一下,微微的疼,这刺激的他突然兴奋起来,将她的身体放到浴场的台座上,掰开她的shuang腿,跪到她的liang腿间,朝着那蜜泉之处吻了下去。
这是?呜,不要,她因为羞涩开始推他。可他却像一个石化的雕像,纹丝不动,而舌头开始了对她下面的侵略,分分合合,深深浅浅。陈晓瑟四肢搅动着,浑身颤栗不已,她从最开始的推他,到最后完全的接受他,花了不到三分钟。
太舒服了,她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轻快的shen吟,用力抓住他的脖颈。莫非,又要提前到gao潮了吗?就在她迷离迷乱的时刻,他却突然松了口,挺身,将自己的ju大伸到她的面前,对她说:“含住。”
陈晓瑟被他吓到了,抖着声音问:“今晚的戏码,不是公主和王子吗?”
连浩东认真的说:“哦,不,今晚的戏码其实是公主与野兽。”他摸着人家的头,好心的解释道。
陈晓瑟抗议,说:“临时换戏码,太考验人的演技了。”
“我相信你,你是实力派。”首长大人安慰人家。
陈晓瑟哭了,泪汪汪的说:“可太粗了,吃不下去啊……”
“你可以的!”
虽然不愿意,但她还是将演技发挥到了极致,尽量张大嘴含住,吞吞吐吐了很久。连浩东忍不住shen吟,摸着她的头说:“好了,该它发挥作用了。”
他半躺下,让她qi到自己的YU望处便开始动起来,哗啦啦的水随着她俩的运动溅出很多,他的每一次抽/插都那么的温柔。陈晓瑟嗯嗯呀呀的叫的也是悦耳动听,随着《梦中的婚礼》俩人一起向着那美妙的巅峰冲去。
他半坐起来,含住她的胸颠簸着,每ding一下,那滚热的水都汩汩的钻入她的身体,抽离后又缓缓流出,如此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连浩东极其喜欢她身体的敏感度,这白柔的身体仿佛处处都有她的敏感神经。
但他不满足她一点,就是身体太弱了,瞧她现在的神情,恐怕是又要晕了。不行,要在她晕倒前解放自己。
他加大力道,分散着她的神经,说:“乖乖,快喊我的名字。”
陈晓瑟缓出一丝神经出来,弱小的身躯趴在他肩头,散着神经问道:“你想我喊你的职称呢?还是全名呢?还是我对你的昵称呢?”
“随便喊一个吧!”连浩东真是有点揪心,他真的才进行了三分之一,她千万别晕过去啊,他喜欢和她互动着做,因为那样才有爱的交流。
陈晓瑟喘着粗气又说:“抱歉,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啊?”
连浩东:“……”
他在她喊着“首长,首长……”的声音中达到巅峰。他原来喜欢她叫他首长?果断恶趣味!男人永远有被别人崇拜的满足感。
陈晓瑟缩成了一团,抖动着全身蜷在他坏里,她竟然,竟然像小丑丑。
他将把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抱到床上,关上音乐,拉开窗帘,让她看着海,自己呢?就在她身后静卧,给她暖着身体,哄着她入眠。她脸色的潮红还未散去,嘟嘟的粉腮,让人忍不住去捏一把啊。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一百公里外的马路上,林庭锡突然刹车,对另外四个兵说:“从这里到基地有十里地,你们跑步回去吧。”
小王惊道:“副队,为什么啊?”
林庭锡说:“今晚吃了那么多东西,不怕消化不良吗?没事,下去吧,你们连首长今晚上的活动量绝对比你们跑十里地要多!”
一个小兵问:“连教官不是在家吗?他又不需要跑步。”小王扯扯他的衣服不要让他再问了,这话解释起来好难的。
可林庭锡解释的妙:“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什么活动了。”
最后四人脸红扑扑的下了车,哈哈,因为这里面的四个人全是处|男。哈哈。
林庭锡一个油门加大跑走了,他开的车是连浩东在这个基地的新座驾,从英国引进的最高配的军用路虎。明天,小王还要回去接连浩东回基地的。
小王老早就来接连浩东了,连浩东也老早的就将人家陈晓瑟喊起来给他做饭了。唉!别人都是想法的疼媳妇,他就是变法的折腾媳妇。过两天,他还有更大的计划要实施呢。哎呀,连浩东上辈子绝对是个受气小媳妇,这辈子找平衡求安慰来了。
他起床的时候,拍着陈晓瑟的pigu蛋问:“我后背是不是被你抓破了?”
陈晓瑟一看,连浩东后背被她抓了好几处指痕,有一道几乎延伸到了他的后脑勺。天啊,还是装作没看见吧,否则?她说:“没有。你太敏感了,这样不好。男人太敏感,会变GAY的。”
连浩东将她提溜到镜子前,问:“竟然还学会说谎了?再看看!”
切!关玩笑!从小到大,说谎是她的精神食粮好不好?宁肯不吃饭,不能不说谎。被人识破谎言,陈晓瑟立刻睁大眼睛说:“哎呀!可不是啊,很大一条啊。哇!好恶心,像只大虫子。”
pigu蛋上挨一巴掌!
“连浩东,你他妈的欺负人!说谎不行,实话实说也不行吗?”
pigu蛋上再挨一巴掌。“还敢胡说吗?”
……
至于俩人这场对话的结果是什么,就不深究了。只知道,陈晓瑟的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被某人给剪短了。她为了抗议,拔掉某人的腿毛三根。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这个文,这章是我最喜欢的章节之一!你们喜欢吗?感谢投我雷的朋友啊。有妹猪、红菱、斯密酱、喵有点傻、小燕、小郭、子轩等……感谢啊!
☆、52 军港之夜
第五十二章
连浩东早晨吃的是陈晓瑟做的早餐;这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发现,这丫头真的很会做饭,他从昨晚就发现了。那些端出来的黑漆漆的东西虽然难看;但刀工却很好,那个被泼墨的莴苣丝被她切的又细又均质。可她就是捣蛋;故意做成那样。
连浩东将饭吃了底朝天;说:“如果照这么吃下去,我肯定会发福的,看来,晚上要多运动才可以。”
某人听完顿时汗淋淋,这人真是无耻啊!无耻!
陈晓瑟在这住的有点没底了;便说了下自己的想法:“我说,我在这里住了已经将近很久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连浩东一拍她的肩膀说:“我还没稀罕够你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陈晓瑟想哭,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陈晓瑟揪着他的外套,不撒手:“我不要在这个地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丑丑离不开我。”不让我回北京,我就天天这么磨你,看你让不让我走!
连浩东穿妥自己的衣服,整整衣领,擦擦皮鞋,说道:“过两天,会给这支新队伍授军衔,授完军衔,还有一场拥军文艺晚会,表演的都是些千里挑一的军中帅哥,你不想看?”
嗳?这样啊?那……”陈晓瑟觉得自己应该爱国,应该拥军。便叹了口气,表示:“其实呢?小丑丑有斌斌照顾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连浩东已经收拾妥帖了,说:“没事!要不要我给你订机票啊?现在订,你晚上就到北京了。”
陈晓瑟突然很开朗的说:“哈,哈哈……我刚跟你开玩笑的了,其实,我觉得这里甚好,甚好。”哇哦,万分期待!万分期待!她非常想看这群军人踢正步,便问:“是不是会有阅兵式?”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摸摸她的脑袋说:“走了,一个人不要瞎跑。”
陈晓瑟今天甚开心的送他香吻一枚。
连浩东带着一身的伤痕,摸着脸颊出门了。其实没几个人能伤的了连浩东,除了陈晓瑟之外。重逢第一天的牙印,到昨晚脖子种的草莓,背后的抓痕,说伤痕累累一点都不过分吧?
回到基地后,林庭锡盯着连浩东的脖子的吻痕打趣:“队长,这才几月份啊,你家就有蚊子了?瞧你被叮的都过敏了。”
连浩东知道他说的是他的脖子,说道:“我专门养的,目的就是为了补冬天没有蚊子的缺憾。”
林庭锡:“……”
某日,连浩东正在认真思考种子兵的去留,在这里训练中,有些人表现很不错,应该留的,有的人则受伤很重,不能留,也有的人自己要求放弃的。这些各类因素整合下来,达到他,目标的约有八十人,也就是说要淘汰二十来人。
他把资料分批放好,择日就要下正式文件了。只有一个人的资料,他拿着两处为难,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这几次任务中,他表现的最优秀,但,他却并不想留他,想了下,便将他的资料扔到了淘汰那一组。
连浩东来到‘黑洞’的时候,看见张参谋长正在和几位军官交待事情,那神情,简直就是要吃人。‘黑洞’是一种极强的天体,是连光也不能逃脱的魔咒,可引申为毁灭和绝迹。
这里的‘黑洞’是指基地里的一个禁区,用来审训犯人的一个地方,所以,没有人喜欢来这里。进到这里来的人,也没几个人能够逃脱了命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些当兵时间短的人还来不及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就已经转业回家了。
今天连浩东来是来咨询一下审问的进度的,在移交国家安全局之前,他们最好有个初审的结果出来。
张参谋长看见了连浩东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将他叫到了跟前。连浩东非常礼貌的敬了军礼。张参谋长说:“看见你太好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张参谋长拉着连浩东去了办公室。
张参谋长说:“昨晚,投降的那个人死了。”
陈浩东惊道:“哦,什么原因?有监控吗?”
张参谋长打开大荧幕,说:“你看。”
监控录像里,那个投降的战俘在吃饭中,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看着曾经的盟友或者战友身亡,旁边的那些战俘都冷漠秋霜。
连浩东说:“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扔给他一个文件。连浩东翻了翻,说道:“中毒?”
“是啊,你猜我们从他的胃里找到了什么?”
连浩东目视张参谋长,没说话,眼神说不出的沉重和税利。
张参谋颇为神秘的说了两字“封喉。”
连浩东将报告扔在桌上,收回目光,蹙眉思考,说:“这种药广泛流传在间谍、特工、杀手这类人的生活圈子,为了封口都会找机会对知情人士下这种药。”
张参谋长说:“那你再猜,这些药是怎么进了这个俘虏的肚子呢?”
连浩东说:“是他们自己人要他封口下的手吧?”
张参谋长站起来,端着茶杯子指着连浩东一笑:“果真有你小子的,肚子里有十八个弯弯。”
连浩东微笑一下,接受了这种夸奖。
张参谋长开始讲起了现在的现状:“他们中间有一个叫青蟒的头子,这个人在自己的腹部切了个口,将那些药缝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杀掉出卖自己的人,第二,就是为了自杀。虽然很多国家都签了国际公约说善待俘虏,可谁能保证没有人会滥用酷刑?所以,备上这个,有备无患啊。”
连浩东问道:“给他全取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说:“全取出来了。”
连浩东有个地方不解,便问:“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给那个投降的人下的药呢?他们应该是分开监|禁的。”
张参谋上叹一口气,有点遗憾的表示:“是我们的疏忽了。吃饭的时候不该让他们集中到同一个地方,他就是趁吃饭的时候放进去的。”
连浩东说:“那以后就给他找个地方单独吃饭。”
“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那个刚建好的炼狱,就送他了。”张参谋长喝一口茶。
连浩东又看了看这些天对这些人的提讯报告,又问张参谋:“说他们的老巢了吗?”
张参谋长紧了紧双手,说:“没一个松口的,真想一人喂他们一枪子。”
连浩东思考了一下,问张参谋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张参谋一笑,将钥匙扔给他,说:“那个藏药的青蟒是头,他被关押在一零一房间,所谓擒贼先擒王,把这个老鬼瓦解了,其他人就是散沙了。”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抓捕的这些人,竟然全是些死士,一律缄口不言,非常的棘手难办。连浩东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从肤色到身体特征到语言再到各种生活习惯,可以得出,这些人都是附近东南亚小国家的人。那黝黑的肌肤,高高的颧骨,塌塌的鼻梁,简直太能肯定了。
连浩东看完这些后,心里已有谋略,便佯装请示:“那您的意思是……?”
张参谋长说:“钥匙给你,三天后,我要他们全部投降。”
连浩东蹙眉,问道:“你这么放心我?”
张参谋长回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交给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小子鬼点子多,而且敢下狠手。放心去做,他们是间谍,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国法,处死他们都不过分。”
连浩东微笑,将钥匙拿到手里,来回扔了两下后,敬礼回道:“遵命!”
这些战俘目前分别关押在黑洞的三个地方,那个被供出来的老大已经单独关押,这人基本已经可以枪决,但还有很多事情要从他口里得知,是个宝贝啊。
连浩东一身臧黑色的特战服,配双白手套,带着大黑超,搬了一大堆东西进了那个贼头那。其余的小战士提醒他:“连队长,您还是带上枪进去吧!”小战士想的还挺周到。
连浩东说:“教训这种人还需要带枪?”
提讯室分内外两间,一般情况下是犯人坐在那个铁栏杆的里面,审判官坐在外面,这里同时有四台监控器监控,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要被录像。但,今天连浩东却让这些东西全部屏蔽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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