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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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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闭了闭目,还是没忍住要跟他单独谈谈。
    楼道里光线昏暗,也有霓虹偶尔闪射出来。
    她看着宫池彧眯着醉眼倚在墙边,“四少是在想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韦廉是什么人?”
    宫池彧始终带着不羁的淡笑,眯起眼看着她,“怎么,怕你争不过我?”
    她退了一步靠在楼梯扶手上,并没有笑意,很严肃的看着他,“以我是你嫂子的身份说话,四少估计也不爱听,我直说吧,这个位置只能是我,也只会是我,你要是染上韦廉,到时候进退维谷的是你自己。”
    四少没说话,依旧勾着嘴角。
    “韦廉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了,就算他帮你,这个位子我要定了,到时候你就是他砧板上的肉,你只会给你三哥添麻烦你知不知道?”
    宫池彧这才扯了扯嘴角,“我这还没做什么,新嫂子倒是怕我成累赘了?”
    他闭上眼,仰脸输出一口气,才朝她看来,熏着眼看她,道:“我们兄弟二十几年,我还不值得他伸手帮忙解决麻烦了?”
    这话让吻安皱起眉。
    知道忽然自己的三哥成了假的,心里会难受,但,他现在这么胡闹,只是为了测试宫池奕有没有把他当兄弟看?
    “你还真不像这么幼稚的人。”吻安柔唇淡淡。
    宫池彧只挑了挑眉。
    *
    两人在楼道说话的同时,韦廉把门口的男子叫进去问了几句话。
    而后眯起眼笑着,问:“宫池奕今晚也来这里么?”
    男子想了会儿,“应该是,但这会儿还没见人。等他来了,我让人通知您?”
    韦廉点了点头,摆手让他出去了。
    倒不觉得是巧合,或者追随顾吻安来的,毕竟政府那边咬着宫池奕不放,非要那块地,最近估计每晚都会换着法子跟他聊一聊。
    大概是九点十几分,宫池奕的车子停在会所外。
    会所门口一个男人已经转身快步往楼上去了。
    另一侧等候多时的人笑着迎上前,“三少总算是到了!”
    为了让他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政府方面是想尽了办法,今晚就直接约了几个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直接给宫池奕送上的好处,相当于将未来几年的收益翻倍又翻倍的给他送上。
    几个人在门口寒暄了一番,做了简单介绍,才要入内。
    宫池奕薄唇勾了一下,还不待挪步,他内侧兜里的电话响起。
    “抱歉。”他低低的一句,修长的指尖探入口袋。
    手机贴在耳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张五官越来越沉,随即薄唇冷冷,“几楼?”
    两秒后,干脆的挂掉电话。
    “抱歉,有点私事要先处理。”宫池奕低低的嗓音之后快步往会所里走。
    而他刚踏进会所大门,里边略微的骚动,四少已然拧眉焦急的抱着半昏迷的顾吻安大步往外闯。
    猛一眼看到走进来的男人,宫池彧脚步顿了顿,眼底的醉意被略微的慌张和无措替代,薄唇微微动了一下,“三哥……”
    男人脸色阴沉,一句话都没说,径直把人接了过来转身变往外疾步。

  ☆、180、你怕了么?

四少空着手在门口顿了会儿,这才扶额闭了闭目,也迈步跟了出去。
    车子一路往医院疾驶,宫池彧就跟在后边。
    从会所到医院二十几公里的路程,似乎是转眼即到。
    他将将开车门下去,那边他三哥已经抱着顾吻安一阵风的掠入医院门口,从会所出来,直到他站在医院走廊也没看过他一眼。
    加上展北,走廊上三哥男人,却都沉默不言,气氛显得很压抑。
    尤其三哥立在墙边,背对着他,双手插进裤兜肩膀显出一个锋利的角度。
    幸好,没多久,医生从里边出来,声音不大,看了直直立在门口的宫池奕,“还好,没有发现皮外伤,应该是撞到头部暂时晕厥,进一步检查得等她醒来再做。”
    宫池奕终于闭目,松了一口气。
    但医生走后,他也转过身来看着站在墙边的四少。
    宫池彧倚着墙为侧头,身上那股桀骜劲儿并没剩多少,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愧疚,没有跟他三哥对上视线。
    两步远,男人嗓音沉沉,“怎么回事?”
    四少听到了,但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在问你。”依旧隔着距离的嗓音,沉冷中带着凌冽,是极少跟他用的口吻。
    宫池彧终于抬头看了他,舌尖略微舔过唇角,才道:“就跟医生说的一样,磕到楼梯了。”
    抿了抿唇,他有些艰难的对上视线,“我不是故意的。”
    双手别在兜里的男人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线看着他弟弟,“爸的意思?”
    宫池彧立即摇头,“三哥,我都说了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她会摔下去,我怎么可能跟你争位子……”
    男人却扯了扯嘴角,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声音不见起伏,“是老爷子想让她退出,逼我主动复位?还是大哥又使了什么手段,挑拨我和你、还是我和她的关系?”
    声音低低的,又带着笃定,目光深暗的落在宫池彧脸上。
    宫池彧没说话,片刻才抚了抚额,“虽然不是有意,但我道歉。”
    之后他转身离开医院。
    车子从医院门口飚速而起,中途又狠狠转了方向盘往岔道驶去,车速快到能听到风削过车窗的声音。
    宫池家大院,保姆听到车子开到了门口,只觉得眼前一花,四少已经晃到楼梯上了。
    听到他压着声一句:“老头子是不是在书房?”
    保姆迟钝的“嗯”着,抬眼早没了他的影。
    书房一如既往的安静,老爷子燃了一管特质旱烟,好像知道他会来,悠悠的坐在那儿抬头看过去。
    门正好打开。
    宫池彧板着脸又拧着眉进去就是一句:“我做不来!”
    老爷子笑了笑,不疾不徐的捣了一下烟管,“你做什么了?”
    宫池彧抿唇,烦躁的走到窗户边散风,“我看这个位子顾吻安是坐定了,您老还是别操心了,反正她也是三哥的人,谁坐不一样?”
    宫池中渊挑了一下苍劲的眉,“顾吻安无论本家、外家都存在历史遗留问题,哪那么容易上去?”
    窗户边的四少摆手,显得十分烦躁,“我可不管那么多,她背后有什么问题都行,她能上那就是本事,三哥非要这么安排,你能有什么办法?”
    老爷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我跟你说过的,你三哥身份不明,如果他真的是旧友的儿子,那这位子就是他补偿顾吻安的,以后都不会再要回来,我辛辛苦苦培养他,凭什么要便宜了顾家?”
    宫池彧闭了闭目,“您和什么顾启东、古瑛是死对头,那都是哪年的事了?顾家都绝后了,您何必盯着顾吻安一个女人不放?还怕她蛊惑三哥把咱们家灭了报仇?”
    老爷子笑着,倒没那么严重。
    片刻,老爷子倒是说了句:“我只是让你试探试探,努力一下,也当考验他们了,你做事还真不如你三哥。”
    四少嘴角一扯,“知道你还找我?”
    说着,他从窗户边站直,作势离开。
    老爷子咂了两口旱烟,看了他,“你那个什么项目结束了吧?”
    宫池彧拧眉,他怎么知道的?
    然后才转过头,“都说了这事我做不来,您管这么多干什么?”
    老爷子抬头看了他,“真跟你大嫂说的一样,和东里简关系不浅?”
    宫池彧转头至于,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很认真的盯着椅子上的人,“我可告诉您,三哥的婚事您当初就反对,我的事您最好别管,甭想着用什么威胁我,要不然您就只剩三个儿子了。”
    老爷子笑着,“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威胁我来了?”
    四少冷了一眼,转身出去了,带上门的力气不小,“嘭”一声,然后主楼又陷入宁静。
    出了主楼,他也没回自己的分院,在车里坐了会儿,掉头。
    刚要走,迎面看着一辆车驶近,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三哥。
    确实是宫池奕,下了车,迈着大步径直往主楼院里走。
    于是老爷子一管旱烟都没抽完,四子刚走,三子就来了,他打算从椅子起身的,看到他敲门推进来,又坐了回去。
    宫池奕走过去站在桌边,气场微冷,“您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不是说不管么?”
    老爷子笑了笑,抬头看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男人一手撑着桌面,嗓音沉沉,“咱们爷俩就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吧?您直说。”
    宫池中渊往椅子上靠了靠,抬头看了他,笑了一下,“看来你真是对这个顾吻安情根深种。”
    “行,那我直说。”老爷子从椅子抬头看着他,道:“你是打算把这个位子永久让出去?”
    宫池奕薄唇抿着,不言。
    老爷子笑了笑,“你看,我当初说可以不管,是因为你会复位,但你似乎不是这么安排的。”
    说着话,他从椅子起身,走到窗户边,正好秋夜起风,旱烟特殊的味道散入屋里。
    老人苍劲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就算因为当年的争夺要给顾家赔不是,留给我就行,不用你来赎罪,何况……”
    他转头过来,上了年纪后晦暗又灰黑的眼眸轻轻眯着,“你知道政府要那块地做什么,是么?”
    他会问这个,宫池奕并不觉得意外,但他依旧薄唇微抿,不言语。
    老爷子继续着:“他们如果真想引入航母取南岸几处海岛,这么好的机会,你非但不把握,竟然还要反着来?”
    毕竟是他培养出来的人,到尽头,老爷子大概也能猜出来他都想干什么。
    “我告诉过你,一个人再强大,也需要强大的后盾,跟政府站到一条线上能保长青,或者,如果立了这个功,内阁想造成什么样,想怎么扶持荣京发展,还不是你说了算?”老爷子一句一句道来,关系厉害摆的很清楚。
    宫池奕终于略微勾了一下嘴角,“您大概是在国外呆的太久,忘了国籍?这么好的事,干脆把好处留给荣京也是立功,不是更直接?”
    他抬手看了腕表,道:“南岸几个岛目前是归属不明,但只能属于荣京。”
    尤其,如果沐老真的在那边,更不能让其他人染指。
    “我还有事。”见老爷子不说话,宫池奕道:“以后不希望她身上再发生这种事。”
    秋夜越深,愈显清凉,露水结在车窗上看着都冷。
    可他一路开着车窗,直到车子停在堡楼外。
    吻安小眠了一觉,不知怎么的就醒过来了,床头柜的另一边开了台灯,光线昏暗。
    以至于她迷糊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窗户边站着的人影。
    她刚要坐起来,男人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手臂圈住她,“怎么醒了?”
    吻安看了他一会儿,答非所问:“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显然她都不知道送自己去医院的是宫池奕。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除了磕到的地方,身上都不疼?”
    她反应了会儿,眉眼微微弯起,“你知道啊。”
    然后挽了他的手臂,“我穿了高跟鞋,忘了站在楼梯边呢,不留神就摔下去了。”
    男人薄唇略微抿着,没说什么,却俯首吻了吻她,“接着睡么?”
    声音温和,温和至于带了几分愧疚。
    但是吻安并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抬眸看了他。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越显深邃,迷人魅力足够,只是这么看着,她总觉得有压力。
    笑了笑,“还是比较喜欢偶尔不正经的宫先生,你这么深沉,弄得我紧张。”
    他薄唇勾起,“以前怎么不正经了?”
    嗯……她缩了缩鼻子,就是现在的感觉,深暗的眸底都透着邪恶。
    揽着她,男人嗓音沉沉,略微笑意,“不正经的时候说我烦得很,正经起来又嫌弃太压抑?”
    薄唇抵在她颈间,“真是难伺候!”
    她笑着躲了躲,“痒!”
    就那么拥着坐了会儿,他才低头,下巴放在她肩上,“我凌晨可能就走了,现在睡觉?”
    吻安点了点头。
    躺了会儿,才想起来问了句:“机票定了么?”
    身后的男人先是沉默,而后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还没……要不,跟我一起去?”
    她闭着眼,笑了笑,“明知道我走不开才敢这么问。”
    她现在的确是把韦廉搞定了,但谁知道真敲定暂代首辅人选时出什么岔子?
    他拥着她,低声:“不用太紧张,没什么问题的。”
    而这个本该入眠的时间,四少从大院出去后直奔另一个会所。
    他做的项目的确完成了,昨晚庆功他没去,今晚原本也说了没时间,正好,他现在想灌几瓶酒。
    不过他到的时候,包厢里里的人已经东倒西歪,座位也空了不少。
    “结束了?”他不羁的眉宇略微挑起。
    半醉的职员们见他过来,倒也起身让了让位子,“四少可算来了?”
    一个项目从头到尾,他这个风流少爷都顶着,甚至从一开始不被简小姐看好,到中途他说话,简小姐大多沉默表示认同,到最后,他成了最有话语权的人。
    当然,除了这个项目上,其他时候看到他还是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尤其对着简小姐,十分不正经。
    职员果然见他环视了一圈,才笑着打趣:“不用找了,总裁喝多了,楼上休息着呢!”
    说着指了指头顶的位置。
    宫池彧略微蹙了一下眉,没多问,坐下就开始倒酒。
    跟周边都聊了什么他根本不上心,一门心思往里灌酒,跟喝水似的。
    旁边的人看着都跟着汗毛直束,“那个,四少?您再喝就高了。”
    他眯起眼,“高么?”
    还是太清醒。
    那人抿了抿唇,“咳咳,项目完工后,我们总裁就回仓城了,四少实在舍不得,跟着过去不就好了?”
    不至于因为要分别而搞得这么惨兮兮的啊。
    宫池彧听完扯了一下嘴角,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好一会儿,他才皱起眉,然后狠狠灌了一口,终于拿出手机。
    堡楼,宫池奕忘了关手机,刚睡没大会儿就被吵醒。
    他伸手去摸了手机,吻安也跟着醒了。
    “喂?”他低低的嗓音,不见起伏。
    听着电话那头显然是喝多了的哝语,“新嫂子醒了吗?我不是说了要道歉吗?”
    他把电话拿离,看了看来电,又放到耳边,嗓音沉了沉,“知不知道几点了?”
    “哈。”四少笑了一下,“这么凶做什么?果然有了女人就不一样。”
    顿了好一会儿,才近乎自言自语:“果然不是亲生的哥,我夹在中间真是活得艰难。”
    宫池奕薄唇抿着,片刻才开口:“喝多了就回去休息。”
    “你信我吗?”四少问。
    男人只薄唇淡淡,“挂了。”
    然后转手关了手机,躺回床上。
    吻安侧过头,看了他,“你弟?”
    男人“嗯”了一声,很沉,能听出隐约的不悦,转而才温和下来,“睡吧。”
    她倒是挪了挪,抬眼能看到他的脸,“四少从小没妈,应该很依赖你,这个节骨眼上,你但凡一点点冷淡,他应该都会很难受。”
    别看是个男人,但平时看起来越是风流,无所可摧,但碰到了那个点,就比任何人都容易被伤到。
    宫池奕闭着眼,知道他难受,否则不会大半夜专门打电话要道歉。
    但他也是时候长大了,免得以后做事还这么不懂轻重。
    “这么晚,他是喝多了?”吻安皱了皱眉,“不会出事吧?”
    他无奈的低眉,声音温稳,“喝醉这种事,他从十岁出头就会了,醉成什么样都回的到家。”
    传言风流得极致的四少,可几乎从来都不会打破夜不归宿的惯例,什么情况都保证第二天在他自己床上醒来。
    然而,这一晚,宫池彧的确夜不归宿了。
    挂掉电话,整个人都颓的坐在那儿,手边还继续灌酒。
    直到旁边的人半醉的搭着他的肩,“不是我说四少,我们总裁也确实漂亮,就是平时气场冷了点,你也别认怂,比起汪副总,我还是觉得你和总裁更搭。”
    宫池彧半眯着眼,扯了扯嘴角。
    只听那人继续道:“不行你就冲上去,总不能便宜了那个汪副总吧,谁知道一整晚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他递到嘴边的酒顿了顿,扭头,眯起眼的动作越是用力,“谁跟她共处一室?”
    那人甩了甩头,嘟喃着嘴,指着楼上,“汪副总啊,刚不是你一进来就告诉你了吗?”
    那人正说着话,还坐在旁边的四少已经骂了一句,风一般出了门。
    没几秒又掠了回来,板着一脸的焦急,“房号!”
    “房号……”那人醉醺醺的嘟囔着,“房号啊……”然后歪在了沙发上。
    宫池彧闭了闭目,又骂了句“fuck!”转身直接去问前台登记,夺过钥匙就走。
    来不及坐电梯,干脆大步进了楼梯间,一步三个台阶的往上走。
    熟悉的找到放开,直接开门进去,直奔大床的位置。
    地上扔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他越是咬着牙,恨不得把地板踩出个洞似的。
    走近了才见床上横躺着的是东里简,床边还横着一个只剩背心的男人。
    两分钟后。
    “嗷”醉酒的男人被睡梦中的疼痛弄得嚎了一声,迷瞪着眼抬头,一手摸着好像被摔折了的尾椎骨,只看到了宫池彧板着的脸,正好把他的衣服扔出来,“滚!”
    然后门“砰”的砸关上,留下汪副总一脸蒙圈。
    卧室里,东里简被吵醒,眯起眼按了床头的灯,调暗了点,才看到他从门口走回来,阴着脸。
    看起来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她只是坐了起来,清醒了不少,也就拾起了平时的高贵,淡淡的看了他,“你不是不过来么?”
    他情绪上头,盯着她,“我不过来,你就跟趁酒醉随便逮着下属让陪睡?”
    东里简揉着眉头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他,又淡笑,这人怎么好像比她还醉呢。
    靠在床头看着他,东里简眯着眼,“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是真的么?”
    站着床边的人板着脸,又觉得头晕,扶到床边坐下,“什么?”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
    然后听着细微的响声,埋首按着眉头的宫池彧被她从身后抱住,很优雅的抱。
    只是从来不知道她身材这么好,抵着他后背的胸口细腻隔着衣服料子都能那么清晰。
    “我考虑了考虑。”东里简开口:“可以试着接受,以后实在谈不下去,也不会缠着你,我本来也没打算结婚,不过能有个孩子就好了,基因好一点的。”
    这话,东里简说的很认真,跟谈生意不相上下的口吻。
    所以宫池彧蹙了眉,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片刻才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要称赞你挺会做生意?”
    还没怎么着,就想着让他播种?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么?
    只是……他看着她,眉头又一点点落下去,醉态浮了起来,“你真不怕?”
    “怕什么?”东里简松了手坐着。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
    在想,如果老头子再逼他,他就消失一段时间,走之前跟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尊重,跟约P有什么区别?
    脑子还没回过弯,酒精催着,他已经把她揽了过来。
    熟门熟路的翻身将她往床中间挪了一下,悬着身体盯着她看了会儿。
    等忽然发现这女人吻技烂到可以的时候,四少心底笑了笑:装这么好,真是有趣!
    用上了他所有的蛊惑招数,醉意里看着女人在身下的迷醉,简直是一种成就!
    然而,真正功臣掠地的一瞬间,耳边猛然传来女人咬牙的尖叫。
    以及肩上几乎刺入皮肉的指甲,他陡然停了下来。
    就那么悬身盯着她,错愕无比,“你?”
    连醉意都跑了不少。
    东里简拧着眉,又努力放松,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口:“是处,不是补的,怕了?”
    宫池彧没什么动静,怔怔的盯了她好久,先前的成就感早已无影无踪。
    东里简还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勾着嘴角笑,说“谁怕谁?”
    结果,他忽然抽身离开,迅速套了裤子,衬衣刚披上,又闭了闭目,转身看了她,“确实怕了。”
    话音落下,他敞着衬衣,抓起外套就那么走了。
    东里简措手不及的拧眉,在他即将走出去时开腔:“宫池彧。”
    他已经打开门,隐约传来女人头一次失控似的声音:“你给我回来!”
    他站在门口狠狠闭了闭眼,反身对着墙面砸了几下之下停了下来,脑袋盯着墙边站了好久。
    *
    吻安睡得还好,不过醒来时宫池彧如他所说的,已经走了。
    吃过早餐离开堡楼,收到他发来的短讯:“这两天有点忙,晚上也许不过去。”
    她笑了笑,回复:“知道了。”
    不过,他说的这个“有点忙”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因为将近一周,她都见不到他的人,偶尔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发个短讯也是半天才回复,往往只有短短几个字,她只好不发了,免得打扰他。
    他们现在都是没有周末的人,不过吻安把周末的事都放在了下午和晚上。
    中午她还在堡楼,跟外公在一块儿聊的话少,但是喜欢一起安静的看报纸。
    鲁旌的电话打进来,她起身去阳台接。
    “顾小姐。”
    “在听,你说。”吻安靠在阳台上。
    ------题外话------
    最近更得有点少……

  ☆、181、只身上岛

“正好和三少谈了点事,听他说要出差,怕没时间跟顾小姐打招呼,让我转告一声。”鲁旌恭敬平坦的说完。
    吻安略微蹙了一下眉,看了一眼时间。
    本来还想送送他的,看来是没机会了,末了才启唇,“知道了,他走很久了?”
    正问着,手机提示音响了。
    拿下来看了一眼,就是他的短讯。
    挂了电话,她才看了短讯,也是很简单的几个字:“走得急,到了给你打电话,应酬少喝酒。”
    她看着字句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过也很听他的叮嘱,晚上的应酬并没有喝多少,清醒的从会所回到了外公那儿。
    很长时间以来很少这样早早的回来,知道他还没到墨尔本,所以早早的睡下。
    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掐着时间给宫池奕打电话过去。
    果然电话通了,她笑了笑,走到沙发边坐下,等着他接电话。
    也许是刚到地方,他接电话的速度很慢,她也不着急,单手端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喂?”低低的嗓音终于从听筒传来。
    吻安笑了笑,“做什么亏心事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男人声音里有着低低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要不要看看在做什么?”
    她微微挑眉,不待说话,已经听到了背景里有女人的声音。
    才问:“刚到就开始应酬么?”
    宫池奕嘴角微微勾着,“在医院,护士的音色还不错?”
    吻安嗔笑几分,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猜到他是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医院检查了。
    “大概几天返回?”她窝进沙发里,半开玩笑,“你不在感觉没底气。”
    这话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说了。
    但是宫池奕给不了精确的时间,只说:“会给你去电话的。”
    她点了点头,之后他的所有叮嘱也都是点着头回应。
    快挂断时,才听他斟酌了几分,道:“估计会去探望她。”
    吻安也点一下头,“知道。”
    人都过去了,不看一眼也说不过去,所以她没说话,柔唇轻轻抿着。
    “先挂了?”宫池奕问。
    吻安说:“好。”
    再没了多余的话。
    握着挂断的手机安静了会儿,想到一男一女国外久别重逢的探病,作为编剧的脑子就闲不住。
    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只好不去想了。
    薛老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见她还在阳台上,让保姆扶着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问:“今天休息?”
    吻安转过头,浅笑,“嗯,好长时间,难得得个休息天!”
    老人摘到眼睛,换了一副,这才看了她,依旧没看到她脖子里的吊坠。
    吻安随着外公的视线低眉看了看,浅淡的笑意没散。
    她低眉从阳台走回来,坐到外公侧对面,抿了抿唇,“我跟您说个事,您别太激动。”
    薛老淡淡的挑着眉毛,“我什么事没经历过,还至于激动?”
    吻安勉强一笑,“不是关于我竞选的事,是……我妈。”
    老先生这么几年都不提女儿的事了,跟没生过她一样,家里人都很避讳,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直接跟他提起。
    吻安看了看他的反应。
    道:“您可能不信,我见到她了,只是,她康复之后会是另一张脸,听宫池奕的意思,之后大概也不会回您这儿来的,如果您想见,到时候我可以带您……”
    老爷子摆摆手打断了她。
    而后沉沉的叹出一口气,“我知道她可能还在,但是没打算见,从她嫁出去开始,那条路就只能她自己去走。”
    现在谈起来,已经说不上什么清晰,只是,家里不可能再跟她牵连上任何关系的。
    吻安勉强笑了笑,没说下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冷心大概是遗传的,她一直希望还有个家人,又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厌恶自己的日记之后,心里就荒芜了。
    记忆里关于母亲的情节不少,但仔细想其实也不多,所以从那会儿忽然见面,到现在,她好像没有特别激动,甚至没敢特别期盼哪天能母女情深。
    “不说这个了。”老爷子低低的一句,转了话题:“秘密竞选是不是只剩半个月了?”
    吻安没刻意去记时间,只点了一下头,“嗯。”
    末了才笑了笑,“您放心,会很顺利的,各方面都打点得还算不错。”
    唯一让她担心的一点,就是宫池老先生那边,不知道之前让四少出来是抱着什么心思,会不会继续下去。
    然后才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吊坠也拿出去用了,把握挺大。”
    薛老略微点了点头,“上边给你住处了么?”
    吻安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了笑,坐到了老爷子身边,“外公,您就放心吧,就算给我分配了公寓,我还是会住在您这儿的,不担心您孤独,嗯?”
    老先生回头扫了她一眼,冷脸嘴硬,“我还怕孤独?”
    她笑着,“不怕孤独您怎么会要求小姨常回来?就她和姨父的感情,我还不信她在那边受委屈,明明就是您想常常看到她。”
    保姆也笑着看了老先生,然后被老人瞪了一眼,只好说:“我个您泡个茶去?”
    吻安休息,就一直坐在那儿陪老人家聊了不短的时间。
    而她说把握很大的竞选,却也在一周之后出了状况。
    算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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