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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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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男人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她当初那么爱你,你回应过什么?现在她放弃了,你又想怎样?”吻安气得在床上坐不住,语气带了几分恶劣,“你比宫池奕还不可理喻。”
    不过想一想,宫池奕也没好到哪儿去,一样冷热阴晴的性子,强势压迫这一套,他们都拿捏得最好。
    放下电话,她从卧室出来,猛一眼看到昏暗中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东里靠在沙发上,倒是先开口了,“半夜不睡觉,梦游?”
    吻安走过去,开了灯,他眯着眼抬手遮光,“刺眼,开另一个。”
    她倒也照做了,过去倒了杯水,又看了他一眼,忽然皱起眉,指尖往他衣领上扯,脸色一变,“这什么?”
    转手放下手里的杯子,鼻尖已经往他身上凑过去嗅了嗅。
    紧接着便是甩了指尖打在东里脑袋上,“你疯了?”
    东里薄唇抿着,有一秒恍惚觉得被东里简那个魔女打了,看清了她,又习惯了从来不对她生气,只得咬了咬下颚,“顾吻安,你不想活了?”
    吻安微扬下巴睨着他,她比他年长,但是多时候都是东里在照顾她,这会儿说话却拿起了调子,“是你不想活了!以为我跟你关系好就能理解你们男人所谓的释放性情?”
    “你最好告诉我这只是在酒吧夜场蹿了一圈不小心蹭来的一堆口红、香水。”她坐了下去,侧首盯着他。
    东里靠在沙发了,起身又拿了她刚到的水喝掉,也没说话。
    半晌才忽然吐了一句:“北云馥什么时候来的墨尔本?”
    吻安一冷,继而清眸蹿了一股火苗,“你跟她鬼混?”
    北云馥如果真的跟聿峥做了什么才导致晚晚离开,她已经觉得咽不了这口气,如果这会儿再来祸害东里,吻安真怕自己做出点什么来。
    东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一个自由身,就算跟谁怎样又怎么了?你激动成这样。”
    吻安柔唇抿着。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男人都一个德性,只是没到时候没到事上。
    东里这么个优质偶像,当初身边干净得连个母的很难找,更别说流连夜店这种行径。
    他拍了拍吻安的手,“当事人都没所谓,放轻松。”
    吻安怒了他一眼,“就算你们领结婚证很仓促,就算没什么感情,至少该尊重一下余歌,还有你妈。”
    见他没什么动静,吻安从沙发起身,“我原本真的想,什么时候再筹划一部影片,依旧请你出演,当做调剂你在家族事务中的压力,可看你现在的状态,我大概是不敢请了。”
    “你等会。”东里抬头看来,“要拍新片?”
    吻安只看了他一眼。
    东里已经从沙发起身,“我去洗个澡弄干净,谈谈。”
    走了两步,他还是折了回去,有那么些无奈的看着她,“被一堆女人压迫的感觉你体会不了,所以明知道只有你拿我有辙,能不能稍微给我点空气?”
    她眉尾轻挑,“放任你泡吧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东里蹙了蹙眉,“别忘了北云馥当初也是跟我相过亲的,不算不三不四。”
    吻安越听越不对劲。
    拉着本要去洗澡的人坐了回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很清楚,东里对北云馥一点感觉都没有。
    转头看了余歌的卧室,吻安拧眉,“想利用北云馥让余歌退出?……你这样折磨的是伯母,和你自己的名声。”
    “别以为北云馥是北云家的,可她也只是娱乐圈明星,你现在是商人,这样的绯闻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有,对你以后偶尔回归娱乐圈不利。”
    再者,她并不是很喜欢北云馥这个人。
    东里看她,笑了笑,“你跟我传那么多绯闻,怎么没见你批评自己?”
    吻安瞪了他,“我明着告诉你,我站余歌和伯母那边。”
    说完,她从沙发起身径直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没睡意。
    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怪异的效应,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总觉得身边所有人的感情也都有问题。
    关于这件事,她却也没办法跟余歌说什么。
    第二天在早餐桌上,吻安看了看他们一家三口,“我中午的机票,回去一趟。”
    东里一皱眉,大概以为是因为昨晚跟他说得不愉快。
    余歌也看了她,“出什么事了么?”
    “你不等阿姨了?”东里夫人转过头,“我还想住个一年半载呢!”
    因为这么多天,只有昨晚东里是回这儿住的,她不盯着都不行。
    吻安笑了笑,“临时回去,应该还会过来。”
    否则,她还真不放心东里和北云馥,准确说是不放心北云馥,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如果真的离开了聿峥,偏偏在晚晚离开那一晚,说明她心里有鬼,否则正好跟聿峥终成眷属才是。
    可离开聿峥这会儿又找了东里,不担心都不行。
    “我送你。”东里只说了这么一句。
    吻安却直接拒绝了,“余歌送我就好。”
    东里看了她,眉头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没坚持。
    去机场的路上,她收到了东里的短讯:“我昨晚真没乱来,你至于气到要走人?”
    她笑了笑,都说了是临时回去。
    不过,看得出他没真的昏了头,至少还很在乎他们的友情,也就还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收了手机,吻安侧首看了余歌,“没耽误你工作吧?”
    余歌笑了笑,“不会,我哥好多了,我现在照常上班,不是很忙。”
    她点了点头,略微抿唇,还是道:“你……和东里领证是为了一笔钱,伯母知道吗?”
    提到这个,余歌表情落了落,又浅笑,“知道的。”
    吻安松了口气,那伯母还这么喜欢余歌,挺难得!
    难的就在,因为这件事,东里把她看低了。
    吻安皱了皱眉,“对钱的迫切,我也深有体会,我当时也无路可走也跟东里借过,但……你还可以找宫池奕的,怎么没跟他说经济困难?”
    余杨是宫池奕手底下的人,出了事,宫池奕自然会负责到底,那都是一句话的事。
    余歌安静了会儿,看了看她。
    一直到机场,车子停住,余歌才勉强一笑,“三少给我钱了,只是我没动。”
    “给了?”吻安停住准备开门的手。
    柔眉微蹙,思绪转了一个弯,眸子里起了略微的惊愕。
    她明明有钱却不用,反而找东里夫人,继而因为钱领了个证?
    片刻,吻安了然浅笑,“……懂了。”
    可下了车,吻安依旧不忍心说东里可能跟北云馥有染的事,只笑了笑,“加油吧。”
    余歌淡笑,半开玩笑,“当初你和三少领证,最开始动心思的是你吧?只他是那只黄雀,你没能算计过,可你还是赢了,他现在非你不可。”
    吻安笑了笑,接过行李,“也许我下次过来,东里也非你不可了?”
    …。
    回到仓城,一落地,吻安惦记的便是晚晚给她寄的那封信。
    晚晚不知道她住在那个小公寓,必定是把信寄到香堤岸了,她便带着行李直接往香堤岸走。
    白嫂在,老远就看到了她拖着行李走进。
    却是皱了皱眉,有那么点说不出的紧张。
    “太、太太?”白嫂从门口走出来了一段。
    吻安神色温淡,也不无亲和,好歹曾经相处过一段,停了脚步看向大门的方向,“他不在么?”
    白嫂点了点头,“……三少已经去荣京了。”
    她微皱眉,他自己跟她说让回来找他,回来他又不在是几个意思。
    转而问了白嫂,“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信件?是寄给我的。”
    白嫂想了想,“有收到过,不过没仔细看,我给太太找找去?”
    吻安点了一下头,“我就不进去了,拿了信就走,等他回来麻烦他联系我。”
    白嫂顿了顿,然后反而像松了一口气,转身往里走,竟然也真的没邀她进去坐着休息会儿,毕竟一看就是长途跋涉回来的人。
    吻安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立住行李箱后回短讯给东里一家子轮番都报了个平安。
    放回手机,侧身立在路旁。
    进来时没注意,忽然才发觉,之前看着一片凄凉的池子里已经有了嫩绿色的荷叶,整个拱桥看起来添了几分诗情画意,再过不久,应该就有莲花盛放了。
    莲花……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纹身,是他胸口的。
    眉尾轻轻淡淡,转了视线。
    入眼却是一抹漂亮的红色。
    她是个很喜欢红色的人,除了最喜欢裙子外,红色就是另一个偏执,因而有着不一样的敏感。
    目光定定的看了过去。
    眼尾的痣略微温凉,带着淡淡的讽刺,想到一个叫金屋藏娇的成语。
    女孩就站在门口,他别墅的门口。
    吻安柔唇弄了弄,这就是白嫂今天接待有失的缘故?
    “你是顾小姐吧?”那头的汤乔先开了口,声音轻盈悦耳,娇娇的姿态看起来很乖巧。
    吻安婷婷立着,淡然浅笑,算是一个回应。
    但她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这个看起来很乖巧的人儿了——在绯闻头条。
    宫池奕当然夜会的两个女性中的一个。
    “你住这儿吗?”汤乔又问。
    吻安淡雅的视线投到了女孩脚上,眉心微蹙。
    那是她的拖鞋。
    可她也只是淡淡的移开视线,启唇,“不是,我来拿点东西。”
    汤乔笑了笑,笑起来有两个还挺漂亮的酒窝,听她道:“我是替我爸来送东西的……不进来坐坐吗?”
    这话听来,总觉得她是主人,吻安是客人。
    吻安也只是淡笑,“不了。”
    白嫂终于走出来,脸上不少尴尬和局促,看了看汤乔,又看吻安,“信件不知是收哪儿了,一时没找到,也许是三少收起来了……”
    吻安只笑了笑,“没关系,再帮我找找,找到打给我,我先走了。”
    “哎!”白嫂意欲说些什么,吻安已经转身往来时的路走。
    回头,白嫂看了站在门口的汤乔,有些无奈,“汤小姐,三少真的不在,您要不先回去?”
    汤乔长得乖巧,说话也不强势,笑着,却说:“可我爸说一定要送到这个东西到三少手里,那我只好等他回来了,我最近没课不耽误。”
    说罢,汤乔往里走,笑着,“白嫂是吗?我有低血糖,现在有点难受,可能是饿了。”
    白嫂修养还不错的脸上满是无奈,她多想说自己不会做饭。
    吻安打车回的公寓。
    做了会儿,一杯水见底了才拿了电话给宫池奕打过去。
    习惯了之前他总是不接她电话,所以这次没接也不意外,放回茶几,进去洗了个澡,冲去一身的疲惫。
    出来时,宫池奕没给她回电,她只得再打一个。
    还是没接。
    吻安终于皱起眉,想到别墅里那个女孩,脑子里有点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宫池奕看到她的来电了,只是没接。
    坐在一侧沐寒声玩味的看了他,“不敢接?”
    男人眉峰微挑,“你就给我个准话,到底找没找到沐老?有没有北云晚消息?”
    他给她说了有北云晚消息,这个电话一接,必然是问北云晚。
    他若是答不上来,就是惹毛顾小姐了。
    沐寒声剑眉微微一弄,“你瞒着身份把我老师都算计了一遍,这么大一件事,从没跟我打过招呼,我还不能留点隐私?”
    宫池奕还没说话,沐寒声又略微摆了手,“别说你这些年义无反顾支持我的话,就算我父亲还在,晚晚如今是我唯一的妹妹,我还能放她出来给那个叫……聿峥?”
    沐寒声眉头微蹙,他对聿峥不熟,而后继续:“听闻她喜欢聿峥很多年不得回应,总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宫池奕觉得这些都是废话。
    扫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你这明摆着是在折磨我对你隐瞒了身份,别说你对刚认回来的亲妹妹多呵护,放开七嫂不说,你对你儿子都没那么好!”
    嗯哼,沐寒声倒也挑了眉,“倒是实话。”
    宫池奕闭了闭目,“你要真不说,我亲自去找一趟?”
    沐寒声温稳的唇角勾了勾,“老爷子的地盘,你的人去了都没能出来。”
    反正他是不去,上次给北云晚做鉴定,沐寒声去了一趟第一岛南岸,一路深入,被老头上了一课,从仙境赶了出来。
    宫池奕的电话又响了,那女人似是不打通了不罢休,从不断的铃声都能听出她此刻的脾气。
    沐寒声侧首看过去,道:“作为补偿,只要你不想,你这婚我不会点头让离,她来求我削爵也没用。”
    宫池奕唇角一扯,“追女人这种事爷比你在行,安安现在没跟我闹离。”
    言下之意,想帮就帮别的,这事完全用不着。
    沐寒声笑了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听说,你最近在和汤岸周旋,做什么?”
    汤岸只是个商人,在商界还算不上有头有脸,但他背后的岳父却不容小觑,人都称黄老邪。
    不是位多高权多重,而是手段老练,往上数两倍,找他办事比较方便,不必动用太多自身势力遭人闲话。
    宫池奕指尖捻着手机,既然他问到了,也薄唇微碰,语调略沉,“想让一个出山。”
    随即从倚着的沙发起身,长腿迈至窗前,“现在的内阁你也清楚,刚稳定,苏曜也刚上台不久,有些局面不能被打破,必须在她出山前,把有关的东西都抹掉,免得旧派找麻烦。”
    “既然如此,不让她出来不就好了。”沐寒声淡淡的一句。
    宫池奕靠在窗户边,眉峰轻轻捻着,“当初你母亲消失又出现,你好像也这个主张?”
    包括现在,明明他都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可能在南岸某个岛上,他却没有一点把两人找出来的打算。
    沐寒声看了他,“谁都有自己的生活状态,他们喜欢什么样有他们的理由,不去打搅便是最好的尊重。”
    宫池奕将手机放回,顺势双手别进兜里,侧首,目光从窗户越过去,嗓音也变得有些幽沉,“话是这么说,可安安目前什么都不知道。”
    跟顾吻安有关?
    目光忽而看过去,“是你背后的那个人。”
    沐寒声打下这一片江山、坐上总理,扶上一个苏曜,这一切最大的功臣是宫池奕,他也知道宫池奕身后有一个最开始以命博得内阁新宿位置的女人。
    半晌,沐寒声开腔,“需要什么,随时找我。”又补充:“除了我妹的事。她什么时候能露面,权看沐老的意思。”
    想了想,沐寒声记得顾吻安和妹妹北云晚的关系甚笃。
    道:“老头子说晚晚重病,短期之内是不会让她出现了,何况……”沐寒声微微拧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聿峥的吧?为这事,老头子没把聿峥扒了皮已经很不错了。”
    喜欢他的时候不回应,到头来闹那么大的丑闻,扣了个糟糕的屎盆子给一个女孩,还让她拖着病体怀孕,要不是老头子接的及时,她早没命了。
    “晚晚是沐家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回来的孩子,老头子如今的金疙瘩,让聿峥也别去招惹,老头子隐退无事可做,我都摸不准他的性子,谁知道怒起来他会做什么?”
    沐寒声说罢,看了看时间,“在这儿用餐?”而后薄唇微勾,“你嫂子最近学做饭,帮我充个演员?”
    宫池奕嘴角略微弧度,“你要宠嫂子你就去,我这人爱说实话。”
    演不了。
    七嫂什么厨艺,他还是清楚的,还是别虐待自己的胃了。
    沐寒声瞥了他一眼,倒也不客气,“不送。”
    下楼时,宫池奕经过餐厅,看到傅夜七正摆一道菜,看起来色不够,味估计欠佳。
    他唇角微勾,音调舒缓,“嫂子,寒声哥刚和我抱怨过这几天吃的是食不下咽,我正打算请他出去开开胃,您怎么还做上了?”
    傅夜七听完清婉的眸子一抬,看向宫池奕身后过来的丈夫,柔唇清凉,“是么寒声?”
    沐寒声经过宫池奕时踩了他一脚,压着冷声:“滚。”
    转眼已经笑如柔水的凑到妻子身边,揽了她的腰,“他正闹离婚,嫉妒之下言语不善,不搭理,嗯?”
    宫池奕摇了摇头,他如今最看不得别人恩爱,忍着被踩痛的脚出了御阁园。
    刚出了别墅区,他的电话再次响起。
    宫池奕没把车停下,只是放慢了速度,接通。
    便听了她对他直呼其名,“宫池奕。”
    男人眉峰微拢,三个字听出了她情绪里所有的温冷、不快。
    只听她问:“你把晚晚给我的信放哪了?”
    宫池奕眉头紧了紧,“什么信?”
    吻安只当他现在是懒得理会她,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语调却越是冷淡,“是你说有晚晚的消息,结果呢?你是为了让我回来看看你过得多好?还是纯属为了带我去医院检查诓我一趟?”
    他终于把车停下。
    很显然,她的情绪超出了他的预期,嗓音温和下来,“你怎么了?”
    吻安抿了唇,“你在荣京是么?”
    他喉结微动,“嗯。”
    “是打算直接从荣京出差?”她又问。
    之前他说要出差,知道他现在身兼数职,必然需要隔一段时间就往伦敦跑。
    “安安。”宫池奕眉头皱起,“你是不是回来了?”
    抬手看了时间,从荣京回去,两个多小时,他就能到。
    这么想着,启唇,“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说,包括北云晚的情况……喂?安安?”
    男人拧眉,放下被挂断的电话闭了闭目,转手启动车子。
    然,一个多小时后,宫池奕又接到了靳南的电话,“三少,太太往荣京走了。”
    刚到半路的他又急转掉头。
    返回的速度显然比去时还要快,他只能想到一件事:她说过要去荣京自请削爵。
    而宫池奕再踏进御阁园时,不小心撞破了沐寒声夫妇的亲密画面。
    这么几年过去,沐寒声也早已不只有以往的沉闷,看起来也不尴尬,只吻了吻怀里的人,看了宫池奕。
    “安安没来?”宫池奕拧着眉。
    沐寒声抬眼,深沉的脸带着玩味,“几个小时前谁说追女人他很在行?怎么还追到我这儿来了?”
    傅夜七已经从沙发起身离开,不过走了一会儿又拿着电话回来了。
    看了宫池奕,“你是在找那位顾小姐?”然后扬了扬手机,“在外交部,秘书说她在等我。”
    宫池奕几乎没停顿的转身,临走一句:“谢嫂子了。”又一句:“你们继续。”
    吻安之所以去外交部找傅夜七,是因为贸然去找沐寒声显得唐突,不合适,她就只跟着晚晚去过外交部。
    ------题外话------
    稍稍埋了几条线……

  ☆、165、远离她才是明智(1更)

宫池奕驱车前往外交部,一路神思淡薄,只有眉宇几不可闻有蹙着的痕迹。
    吻安在待客厅待了会儿,一杯咖啡喝下去不少,可她是刚从墨尔本就去了香堤岸,又直接过来这里,难免还是犯困。
    远看去,她只温凉坐在那儿,倒也觉察不出疲惫,只是情绪不高。
    吻安是在一次端起杯子抿咖啡时看到了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美眸淡然微转,也把手里的咖啡放了下去,不急着起身,只看着宫池奕走过来。
    可能是错觉,每次其实不见面的时间也不久,但两人一见总觉得气氛很怪。
    或许,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感觉。
    宫池奕把车钥匙放在桌面,于她对面落座,有人过来要给他上咖啡,他摆手谢绝了,眸光落在她淡淡的脸上,“刚到?”
    吻安往后坐了坐,抬眼看他,“在等人。”
    知道,在等傅夜七,但是宫池奕想不出她找七嫂能有什么事?
    只可能是通过七嫂找沐寒声,真是动了削爵的心思。
    可她这会儿见了他也没有先前那种逼迫的态势,不像想坚持离婚的人。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吻安笑了笑,“连逼迫带威胁的让我回来一趟,就为了多看几眼,那宫先生真是不嫌费事。”
    宫池奕眉头略微一蹙,这称呼从她嘴里出来,总会让他心里颤一颤。
    末了,吻安看了时间,问:“晚晚给我的信呢?”
    不排除他为了看到她而随身携带的可能,她这么想。
    男人却只眉峰轻捻,看起来是的确不知道她口中说的“信”是什么。
    只道:“有一些关于北云晚的消息,回去再说?”
    “可以。”她淡然应声,居然没有半点强求,又一手拿了包,“但我还有点事要办。”
    宫池奕看着她,索性也不急着回去,总之北云晚的消息她比谁都想听,她不急,他急什么?
    臂弯搭在了椅边,幽暗的眸底有着一丝愠冷,薄唇一碰,“就那么想把这个爵位扔了?”
    随即嗓音沉了沉,“没人会接手帮你处理这档子事。”
    吻安顿住要起身的动作,看了他。
    看着他深沉一片的脸,基本上每次提到相关于离婚的事情,他都会变得很冷。
    她却眉尾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偶尔会胡搅蛮缠,但也不是个矫情人,既然说了彼此平静这段不跟你闹,那就不会,还是说……”
    吻安柔唇微微抿了几分,眸子里几分窥探,似是而非的笑,“你现在比我还急着想离?如果是,那我乐意成全你。”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宫池奕眸眼眯了眯,薄唇不言。
    她已经从座位起身,既然她找七嫂,来的是他,说明他刚刚是从御阁园过来的,只能冒昧找过去了。
    宫池奕依旧在位子上,并没有起身追出去,也没有跟她冷脸争执或是阻止。
    她想做什么,总要做到了才会罢休,与其跟她闹不愉快,事后问问沐寒声更清楚些。
    他的迈巴赫一直远远、悠悠的跟着前头的计程车。
    计程车进了御阁园,他便在别墅园外停下,降下车窗,整个人靠回座椅。
    转手接了白嫂的电话。
    “三少。”白嫂语调里都是有苦难言的意味,“您今天回这边吗?”
    男人薄唇微抿,目光远远看着别墅园,好一会儿才一句:“回,有事么?”
    白嫂松了一口气,“回来就行,之前太太进来过,还带着行李箱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回来住呢,正好碰上汤家小姐,说了两句便走了,没和您联系?”
    宫池奕没说话,捏着手机,眉宇间几分思量。
    旋即沉声,“知道了。”
    知道了?
    白嫂不明白的皱起眉,“那……这汤小姐,怎么处理?说是给您送东西过来,放在客厅了,一定要等您回来。”
    男人只说了四个字“好生招待”就挂了电话。
    倚在靠背上,他似乎摸到了她来前的电话里情绪异常是怎么回事,刚刚又说他似乎比她还急着离婚?
    眉目几不可闻的挑了挑。
    吻安不是第一次跟沐寒声夫妇见面,并没陌生感,但跟着两个这样的人物见面,不免有些压抑。
    沐寒声听了宫池奕的说辞,深眸看了面前的人,“夫妻俩有个矛盾很正常,反而越是家仇旧恨,也只有够深的感情才跨得过去。”
    跟别人相反的思维,那是因为他和妻子经历过这些。
    吻安优雅坐于沙发上,浅笑谢过佣人摆上来的茶水,看了沐寒声。
    只听他继续道:“关于爵位这件事,既是我封与你的,就没有我再收回的道理了。”
    谁都知道他沐寒声从来不做类似这样的事,就像当初宁愿折难宫池奕也没有吧自己推举上去的苏曜撤下来一个道理。
    吻安柔唇浅笑,终于看了一旁清婉安静的女子,表明:“沐先生,我这次来,是来找七嫂的。”
    言下之意,他说了半天都是瞎操心、自作多情,白费感情了。
    嗯?
    连同旁边的傅夜七也微愣,“找我?”
    沐寒声浓眉微挑,没他什么事了。
    客厅里只剩她们俩,傅夜七又确认了一遍,然后清然一笑,“那倒是我疏忽了,还以为你去外交部等我,是为了迂回着找寒声呢。”
    吻安轻轻抿着茶水,其实她来得及,并没想好这件事要从哪说起。
    片刻才道,“您应该还记得,当初顾家出事,东里替我找过您吧?”
    一两年的事了,不过傅夜七自然是记得的,东里在她使了个小心思,她也没介意,只笑了笑,“有好长时间没见东里了,知道你嫁给别人,退出圈子了?”
    当初顾家出事,所有资产全部被封了不说,还欠了一身的债,上一部电影的投资里,还有傅夜七的份,就是东里帮着拉过去的投资。
    吻安笑了笑,“他必须打理家族里的事务。”
    然后看了她,“我这次来,是因为感觉最近会出事。”
    “顾家的性质您可能不太了解,我爷爷和我父亲都是旧派,当时出事没人敢碰顾家,但您这边伸过援手,有些事也就压下去了,最近可能又一次被起底,您相当于一个担保人,我怕您有什么麻烦。”吻安说完看了她。
    傅夜七想了会儿,她当初是不太了解顾家历史,但也没后悔帮过。
    只道:“我不会有什么麻烦,就算有事,出了事才能去解决,局面也许会比从前更好?不过……”
    傅夜七轻蹙眉,这件事她没从宫池奕那儿听说。
    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内阁里便,新宿和旧派的斗争基本就是从顾吻安的母亲开始的,所以无论顾家有点什么事,旧派动手脚的嫌疑最大,也但凡见顾家有哪点好转,旧派必然看不过去。
    吻安道:“前几天在墨尔本游玩,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同行说看过我的电影,只是可能没法入围国际影视节,甚至可能引起某些政党不满。”
    她的电影一直在国内热映,过去这么久了,依旧保持着同类影片的新纪录,但应邀报名国际影视之后她没再收到消息,也就少了关注,最近才听到这些。
    她刚拍爷爷的纪录片时就知道面临一个政党问题,但影片却是爱情式的纪录片,早已避过了所有敏感点。
    还能被揪出来,只能说明那是有心人,身份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生怕她用影片暴露了旧派的嘴脸。
    傅夜七听完几分沉思,好一会儿才看了吻安,“我这边不会有事,就算他们再翻从前的案子,也不至于为难到我,倒是你要担心你自己了。”
    顾家再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顾启东死的时候旧派也没少被扯后腿、翻旧账,现在极有可能针对她顾吻安再来一波暗色系法律攻击,弄个重新定性顾家背叛,重估一些账目也有可能。
    顾家当初收藏了那么多东西,随便挑两样说和旧派有关又被她妈妈拿去帮了新宿,反正她妈妈早没了,谁能辩解?到头来顾吻安还得给旧派背负一大笔账。
    吻安倒也笑了笑,“我倒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怕连累她这个当初好心帮了自己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不担心……
    不是她很有钱,只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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