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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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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冷着脸,她满副祈求,“我不会跟任何说这件事,你依旧做你的事业,哪怕你哪天喜欢了谁,我肯定不会说什么。”
她以往是个潇潇洒洒的人,除了喜欢钻钱眼里,觉得自己活得很舒服,很真实。
她不喜欢求人。
夜里很安静,两个人就那么站了很久。
“东里。”余歌略微低眉,“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是,我也很喜欢伯母,你知道我从小没有父母,就当我贪恋吧,我哥现在这样,除了找伯母说说话,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我到时候会把你们的钱都还上,包括利息。”
她的话音落下没一会儿,东里的车子已经离开,只留下彻底寂静的夜色和孤零零的她。
握着包里那两本崭新的结婚证,余歌终是压抑不住的蹲在路边,素白色的衣服,在深夜越显凄凉。
…。
宫池奕在第二天联系了宫池彧,要他放下手里的项目,先去墨尔本一趟,余歌毕竟只是个女人,怕她撑不住。
可宫池彧那边接电话的却是东里简。
“他昨天在工地上受伤了。”东里简平常的语调,“有什么事么?我可以转达。”
宫池奕一手叉腰,抬手捏了眉间,沉默了会儿,才沉声:“严重么?”
东里简看向病房,“不是很严重,骨折和皮外伤,还在床上。”
貌似也是这么久以来,他和东里简联系,但是她居然没提让他亲自过去督促项目的事。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东里简听她母亲最近都在念叨已经给东里找了个很不错的女孩,直接背着东里把证都办下来了。
“怎么会忽然这样?”宫池奕剑眉蹙着,深眸望得很远。
项目按部就班,正常来说,不该出什么意外。
东里简稍微顿了顿,“他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清楚,跟人起了冲突,碰到施工的东西了。”
宫池彧确实有能力,但脾气也很彪,眼里不容沙子,收起那套风流不羁,做事起来确实有几分威慑力。
最后宫池奕只说了几句让他好好养着,并没说找他什么事。
吻安怀孕的事,除了身边几个人之外,连宫池中渊都还不知道,他干脆也不跟宫池彧说了。
当天下午,东里简去帮宫池彧买晚餐,回来发现公司两个负责人在他病房,大概是提及了最近的矛盾点。
进去就听到了四少坐在床头,搭着个腿丝毫不赢他的言辞犀利、粗狂。
“给小爷摆正你的位置别乱放屁!这个项目现在谁说了算?”正好看到她进来,宫池彧颔首指了她,看着床边的负责人,“喏,你的顶头上司,你问问她,听我的么?”
东里简都没发话,底下那才叫嚣得厉害。
东里简身着黑色丝质衬衫,简单、庄肃,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两个负责人,“你们先出去吧。”
她的语调很淡,但习惯了她的高高在上和发号施令,两个人虽然略有不服,还是转身出去了。
东里简把餐盒放在床边桌面上,看了他,“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
毕竟都是她的下属,她又不能帮着说话。
四少挑起桃花眼,不风流,带了讽刺,“你要做人还是做项目?”
好好的项目,非要跟风,弄得不论类,以后有得她的吃亏的时候。
“你先吃饭吧。”她把饭菜打开。
就如一开始的打赌,现在两家合作的大体下,宫池彧做主已经很明显,所谓愿赌服输,所以她也不多说什么,就按他的风格来。
也没提宫池奕打过电话的事。
倒是四少倚着看了她,“你是听到一些流言,不舒服?”
她微蹙眉,“从哪说起?”又道:“我在社会这么久,什么事也习惯了,怎么会在意那些。”
他却笑了,“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倒是挺清楚啊?”
东里简瞥了他一眼,“我先走了,那边还有事。”
四少已经扣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这么怕跟我传绯闻?”
不过,堂堂餐饮女王,传出被他收服的绯闻,确实挺掉她面子的。
东里简把手收回去,一副平时的不苟言笑,“你跟我弟一个年龄段,我是不想占你便宜。”
他一笑,“我要挺乐意让你占呢?”
“喂!你等我吃完再走么?喂……”声音里笑意越是明显。
…。
吻安走进书房,宫池奕正好扔下电话,拧着眉。
看到她,一秒缓过来,走过去,“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勉强笑了笑,午休睡得口干舌燥,“整天呆家里真的很无聊。”
也不是想出去,就是单纯发句牢骚。
他蹙着眉,抱起她出了书房,又下楼,晒到太阳了才低眉看着她,“把北云晚叫过来陪陪你?”
吻安皱了皱眉,“晚晚最近要出去呢,虽然请了假,但估计有事忙。”
“出去?”宫池奕随口一句疑问。
吻安猛地反应过来,这事晚晚只跟她说了,让她保密的,结果就这么说出来了。
抬头看了他,都懒得猜,直接说:“你会跟聿峥说的吧。”
宫池奕笑了笑,“你这么偏心么,撮合东里智子是不遗余力,怎么在聿峥这儿不是了?”
她眉眼微挑,一派清傲,“晚晚爱他的时候他没动静,现在不受点苦除非是上天打盹了。”
他低低的笑,“女人的感情,难理解。”
然后才道:“你不也说了,北云晚在家里很小心?就算她当初跟聿峥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聿家和北云家,哪个不讲究门当户对?说不定她受的伤,远比没追到聿峥要深。”
吻安当然也知道,晚晚当初心里也明白,她配不上聿峥,所以现在放弃了,也许当初那么轰轰烈烈的纠缠,就是为了现在能死心?
话说回来,她很认真的看了他,“不准跟聿峥说。”
他似笑非笑,“封口费呢?”
她风情的笑望着他,“封口吻要不要?”
男人配合的闭上眼,听到她几不可闻的笑,随即薄唇被点了点。
可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一把捉了她的手。
她充当吻的指尖还贴在他唇畔,只能讪讪一笑,准备逃。
男人长臂一环,圈出一片空间裹着她,“跟我弄虚作假?”
吻安大言不惭的仰着脸,语调轻巧,“先指吻,再唇吻呀。”
他已经付诸于行动,嗓音蛊惑,“先唇吻,再舌吻。”
…。
北云晚要离开仓城的消息,还是让聿峥知道了,只是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两周后,正好聿峥也有事必须返回华盛顿的时候。
她的机票都买好了。
“我就知道这么多。”宫池奕淡淡的挑眉。
聿峥皱眉看着他。
男人很无奈,“安安不让说。”
老婆为大,他也没法。
聿峥大半天也没吐过一个字,许久才看了他,头一次问:“你觉得现在合适么?”
宫池奕一手敲在椅把上,“如果你觉得这些年都不合适,那么现在也没什么改变,她还是北云家收养的大小姐,还没找到亲手父母,你还是聿峥,聿家依旧重视门当户对,我只能这么说。”
末了,宫池奕很诚恳的看了他,“于我的私心来说,我当然也不希望在这个关头去谈私人感情,我现在多需要你去做事,你最清楚。”
说罢,宫池奕拍了他的肩,“我欠你挺多的,但是没办法……当然,走之前告个别没什么,但是周五之前你必须去华盛顿,这事拖不了。”
其实还有一点,聿峥自己是清楚的。
她和顾吻安不一样,她很懒,不喜欢动脑子、没有顾吻安身上那股劲儿,跟着他,总有一天会出事,虽然这是他一直找的借口,可也是事实。
宫池奕见他沉默,没再说什么,掌心在他肩上压了压,“到时候我就不送你了。”
…。
宫池奕回家之后,没跟吻安提起这件事,免得她生气。
但,吻安最后也知道了这件事,甚至看到那天一大早的爆料时,整个人都愣了。
一晚上的时间而已,晚晚给聿峥下药,爬到他床上的消息漫天飞扬!
北云晚如何不要脸,如何不知廉耻已经满大街的咒骂。
“这怎么回事?”吻安脑子里很懵。
晚晚当初是轰轰烈烈的纠缠了,但从不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要用何必拖到今天?
“别着急,也许只是捕风捉影。”宫池奕略微蹙眉。
如果真是这样,聿峥走不走得成还是个问题。
看着网络上那些对晚晚的攻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照片也处理得很巧妙,可真的能看出是他们俩。
吻安皱着眉给晚晚打电话,一个都没有拨通。
她起得晚,所以这消息早就遍布大街小巷。
这种事说不严重是不可能的,晚晚是那种宁愿被撕掉头皮都不会污了脸的人,被骂成这样,她得多难受?
吻安情急之下,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北云夫人那儿,“……您不要误会晚晚,她不是那种人,这事一定只是误会,外面已经那么大压力了,我希望您不要再给晚晚说什么……”
“顾小姐。”北云夫人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和晚晚关系好,但这种事,我们自家人会自己处理的。”
吻安心底一沉。
果然,但凡晚晚做了什么,养父母哪还能义无反顾的宠着?
那是四大家族之列,这样的事件,他们北云家丢不起这个人。
北云馥坐在一旁,看着她母亲挂掉电话,削着水果。
北云夫人拧着眉,“你不是说她跟那个聿峥没事了么?这又是怎么的?”
北云馥紧握着手里的水果,又干脆扔回去,脾气很差,“我又怎么知道她又发哪门子疯!”
传出这种事,北云馥不比别人好受,可是她根本找不到聿峥的影子。
这下怎么办?
“聿家虽然不在仓城,但实力摆在那儿,规矩也在那儿,出了这种事,只能咱们去道歉。”北云夫人有些气的一句。
可这样猛的爆料,牵扯两个大家族,仓城网民口中的风风雨雨竟然压都压不下去,好像北云晚犯了什么浸猪笼的罪,口舌极其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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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对的进展都有了,估计以后很少这样的章节啦啦啦
☆、151、你要什么都可以
“她人呢?”北云深严厉的眉宇皱着。
北云夫人看了丈夫,“我哪知道?”
北云馥起身,“别看我。”然后转过头,“你们的好女儿,我更不知道。”
从她进入娱乐圈跟二老吵翻后,就算回来,也是这样说话,二老已经习惯了,可这会儿北云晚出了这种事,心境是不一样了。
所以,北云夫人叫了她,“你干什么去?”
北云馥侧首:“出去吃放,总不能坐您对面倒胃口吧?”
“你!”
北云馥已经出去了。
坐在车上,北云馥给北云晚打了好几通电话,竟然通了。
“是个人,你就出来说句话。”北云馥道,“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还怕张口么?我就想知道,口口声声说不再纠缠的人,怎么就爬聿峥床上去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无耻?”
北云晚声音很淡,完全没有起伏,“北云馥,不要对着我指手画脚,聿峥他不是你的谁,别说我睡了他,全世界睡了他也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要不你来把我弄死算了?”
她现在已经很烦了,懒得考虑什么说话语气,说完话直接扔了电话,干脆又把卡也抠了下来。
…。
几小时前。
安静的房间里,她看着聿峥。
此刻的她显得很疲惫,眼圈泛着血丝,面无表情,“你也这样认为的,对么?”
然后笑了笑,“对,我北云晚是挺不要脸,可我如果要这么下三滥,既然得不到,宁愿把你阉了,也不会睡你!”
说完话,一手拿了包。
只是起身直接,下身痛得她拧了眉,腿都在发软。
咬牙继续挪步。
人刚到门边,身体顺着身后一股力道差点跌到地上,被男人顺势托住抵在墙边。
“去哪?”聿峥眉目深冷,深黑色的眸底映着她,语调并不如以往的冷。
晚晚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心酸,却笑了笑,“还能去哪?从你面前消失。……你再看我,恐怕要吐了吧?我记得你以前就挺不喜欢我的。”
聿峥站在她面前,低眉看了她好一会儿,“没有。”
他说话一向这样,北云晚却怔了会儿。
没有不喜欢她?
她正愣神,被聿峥直接抱起来,放回床上让她靠着,整个过程的小心,完全不是那个冷冰冰的聿峥对她的态度。
一个晚上睡出感情了?她有些可笑的想。
而这一张大床依旧凌乱着,素白色的床单上极其明显的初夜红梅,北云晚侧过头移开视线。
声音很淡,“我不需要你负责。”她说。
或者说,她现在没跟他闹得要死要活,已经是够好的了,他明明应该在医院,怎么跟她滚到一起的?
聿峥坐在床边,目光扫过床单上的暗红,想到上一次的套子事件。
她那种性子,被他误会竟然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外面的事你不用管。”他看着她,“我把你送到你哥那儿……”
“怕我粘着你?”她凄笑一下,打断了他,“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要脸的用这种方式逼你跟我在一起?”
“我说的很清楚了,聿峥,我不再纠缠你了,这只是个意外,你不用以为我又出尔反尔,所以勉为其难的接受,这样我会觉得受到了侮辱。”她直直的看着他,“你先走吧,我会堂堂正正走出去。”
难道那些记者、网民真能用唾沫星子淹死她,还是用鸡蛋白菜砸死她?
聿峥并没动。
“我必须回去一趟,等事情结束会去找你。”他终于道。
“你不用找我,也别给我安排去处。”她只是靠在床头笑了笑,“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帮我澄清?”
“澄清什么。”聿峥表情甚少,“别说一晚,睡一辈子也是我个人的事。”
但是他不能这样对外界坦白,如果昨晚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也许就正好钻了对方的套。
“这阵风波,你必须扛着。”他低低的看着她。
以她不要脸的设计睡了他为名义扛着?
“聿少说得真是轻巧,聿家和北云家的压力,我脸皮再厚,也不是铜墙铁壁,我扛得了?”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贱?”她讽刺的看着他,终究是没忍住酸楚,“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这样不怜香惜玉,如果这个人是北云馥……”
聿峥忽然低头吻了她,看着她,声音沉缓,“你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在意别人眼光了?”
否则当初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
北云晚拧了眉,没了动静,盯着他,“你吻我,是几个意思。”
抚慰?打发?
她真的不需要,给她一巴掌骂她贱倒是来得痛快。
聿峥已经走到窗边遥遥往下看了一眼,折回来忽然问她:“你昨晚为什么来这里?”
北云晚现在很烦,昨晚的很多情节她根本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跟被抽了魂一样,所以不想回答。
聿峥冷眉略微皱起,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所及,她手腕乃至手臂都是淤青,几乎快破皮了。
她昨晚是挣扎过的,可没抵过他,没抵过他身上的药性。
指尖刚碰到她,她忽然把手缩了回去,躲开视线。
浓眉微微蹙起,看着她许久,终于把手收回来,转而拿了手机,递到她面前,“这个号码,你认识?”
聿峥昨晚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以往,他从不理会这种东西,可这次跟她有关,他无法视而不见,没想一来,她居然真的浑浑噩噩倒在床尾。
晚晚瞥了一眼那个号码,把手机扔给聿峥,让他自己搜。
结果她的通讯录里根本没有那个号码。
安静了好久,聿峥终于看着她,“你必须去找你哥。”
在她拧眉意欲开口时,聿峥的语气变得冷硬,“这所有事,都是因为宫池奕和顾吻安把古瑛做绝了,如果你想让顾吻安平安,就离开这儿。”
果然,提到顾吻安,她一下子神经紧绷起来,“跟吻安什么关系?”
她从来没想给吻安惹麻烦,所以就算一早起来被媒体骂得要死都不打算请宫池奕帮忙。
聿峥语调变得如常的冰冷,“别忘了你最近得罪了谁,又是为谁顶的。”
梁冰?
北云晚扯了嘴角,“她一个只能给人当小三的十八线,能耐这么大么?”
“她是古瑛的干女儿。”兼情妇,聿峥淡淡的吐了几个字。
古瑛?
晚晚怔住了,“吻安的爸爸?”
这是吻安一直保守的秘密,可北云晚是知道的,知道古瑛就是顾启东。
聿峥听完她说的话,眉头一凛,“你还知道什么?”
如果真的她知道太多,这些事冲着她来也不是不可能。
可北云晚摇头,她知道的,就这么一样而已。
可哪怕只是这一点,聿峥越是坚定了必须把她送出仓城。
对着她,却只道:“梁冰如果只是表面看起来的低调那么简单,你以为宫池奕这么长时间一直守着顾吻安做什么?”
他十岁不到被宫池中渊带进部队,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更不可能沉浸于温柔乡无所事事。
只因为梁冰在仓城,因为那晚顾吻安说看到了古瑛,他宁愿乱到满城烽火再一举灭了,也不愿让他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担惊受怕。
而他聿峥没有宫池奕的把握,她北云晚也没有顾吻安的聪明,所以他们昨晚再如何,天亮之后注定要散,绝不能让对方再捏住这个弱点。
话说到这里,北云晚看了他好一会儿,有句话到了喉咙里,还是咽了回去,没问出来。
于是,两个当事人双双关机,没有人正面回应。
但北云晚在众网民口中已经死了千万次,尤其男方的沉默,越加剧了她的罪孽。
这样可怕的舆论潮流,也只有混迹那个圈子的人才懂得如何利用。
如果是以前的北云晚,一定去找梁冰,可这次她没有,她若不咽下这口气,就是否决那晚的顶责,她不能害吻安。
另一边,北云家被围得水泄不通,二老越显躁怒,也让人代为发了所谓的道歉函。
可一句“小女不懂事”激起千层浪,波及开去,口舌之利,言辞不堪入耳,挖出了北云晚非亲生的事实。
大有逼着他们断绝关系,将北云晚扔到街上接受凌迟的趋势。
对这样的骂声,北云夫人只说找不到北云晚,那意思,好像找到了就会把她交出去似的。
北云晚看到那些新闻时觉得可笑,好像她强女千了整个世界,否则怎么这么多人声讨她呢?
可这就是社会,这就是舆论的可怕,也是可恨之处。
最可怕的是,真的就开始波及吻安了,她们亲如姐妹,同用男人、互察床笫这样不堪入目的话慢慢涌现,甚至早前她们恣意妄为的青春照都扒了出来。
她们纹身,她们飙车,她们醉酒,她们泡吧,一个不落。
果然,对她北云晚十足的锋利,只为了方便直冲着吻安而去。
…。
凌晨,天色将明之际,黑暗隐秘的暗屋里。
女人坐在桌子边,眼前是个祭台,可上边没有祭品,也没有灵位,只有一个小小的灵柩模子。
“我记得你教过我,隔山打牛最省力,也最能脱身,我第一次用,用得怎么样?”女人的声音透着凄凉又痛楚,却又似乎冷冷的笑着。
“不怎么样。”身后的暗门忽然被推开,男子一身黑衣走进来,声音很沉,很哑,“我已经警告你,小不忍乱大谋。”
小?
女人笑了笑,“你想尽办法折断宫池奕身边的党羽,可人家依旧镇定的守在顾吻安身边,你碰到他一根汗毛了么?”
哼,男人冷哼一声。
“你解决你的人,我做我的事,我的孩子没了,她也别想生!不是亲如姐妹么?那就一起吧。”女人缓慢阴冷的笑着。
娱乐圈里造势,她信手拈来,最清楚每一步怎么操控,只看看她们能撑多久!
“哦对了。”女人又道:“聿峥是宫池奕手下第一能人,只要他出了仓城,他们里应外合,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这不是帮你拖住聿峥了?”
男人帽檐下的唇扯了扯,“你低估了聿峥的冰冷无情,一个女人算什么?”
尤其北云晚这个缠了他那么久却无动于衷的女人?
他敢断定,天一亮,聿峥照常行动,女人根本不是他的绊脚石。
可她不信这一点,笑了笑,“再无情的男人,都有他的温柔乡。”
干爹当初也冷漠无情,可她照样怀了他的孩子。
果然,舆论到八点多、九点多,始终不见聿峥站出来把责任揽下来。
…。
七点时分,宫池奕早已起床,坐在窗帘闭合的书房,目光幽冷,淡淡的睨着一波又一波刷屏的舆论。
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深眸也轻轻眯着。
电话拨通,嗓音很沉,“展北……不,放长线。你继续留在伦敦,哪怕只有古瑛的尸骨,我也要。……常去她外公家附近走走,老爷子一个人怕力不从心。”
既然有人试图这样拖住聿峥,那人必定在仓城。
他忍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关门打狗了。
聿峥的电话不通,所以宫池奕坐在原位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指尖一下一下敲着,理着这些时日的所有事。
电话终于拨通时,他也不废话,“你必须既定行程离开,我会让人把北云晚送走。”
聿峥冷眉微蹙,他能想到的,知道宫池奕早料到了,否则也不会把展北派出去,
“一定要保她平安。”聿峥冷声。
宫池奕眉峰微敛,沉声安稳,“放心。”
书房的窗帘依旧闭合,指针走向八点,依旧昏暗一片。
男人倚靠着,眉宇在幽暗中一片莫测,聿峥、余杨、老四,所有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薄唇略微勾了勾。
算计聿峥和北云晚的手法,真像安安当初阴郁景庭和梁冰那一套,若不是对方按耐不住,这点破绽都不应该露。
可显然,梁冰敢如此,背后还有人,只是那个人一直想把他引出仓城,最终是自己跳了进来。
这正好是宫池奕要的。
只是宫池奕怎么也记不起上辈子还欠了谁?难道是走上首辅之位,他踩过的尸体太多给忘了?
…。
八点刚过,他从书房下来,神经凝重着,落在楼梯的步伐却是从容的。
去卧室看了看她,缩得像一只虾,还睡得很熟。
他最喜欢看她睡觉时的安稳、吻得七荤八素时的乖巧,男人无论在外多强大,征服一个她,就是功成名就。终其一生,也想给她创造一分安稳,外面多乱,无需她理会。
薄唇柔和勾着,俯身吻了吻,让她继续睡。
下了楼,白嫂被叫了过去。
忽听三少嘱咐:“早餐尽快做,九点之后把家里的网切掉,拉掉电闸,做午餐再恢复。”
白嫂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宫池奕倒了一杯水,单手还放在兜里,斟酌片刻,简单解释:“今天不太平,有些东西不想让她看到。”
白嫂也知道太太喜欢折腾电脑,但最近没让用啊。
忽然想到了太太最好的朋友正在被抨击,势头越来越猛。
所以谨慎着问了句:“那是不是,也得把太太的手机给拿走?”
宫池奕抿了水,点了一下头,“她喜欢起来玩几分钟手机,把网断了先……你留心着隔几分钟就去看看她。”
“诶,好。”
…。
不过宫池奕又没摸准吻安醒过来的时间,也是他下楼没多久,她就已经醒了。
习惯性的拿过手机翻了会儿,平时只是玩玩小游戏,今天破天荒的想看头条,发现没网。
没网?
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在宫池奕的别墅,她坐起来,又拿了阳台榻榻米的平板。
也没网。
一股子狐疑涌上心头。
幸好,有一种叫缓存。
新闻内页缓存到八点半左右,关于晚晚的那些流言已经刺耳至极。
白嫂上楼去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跪在床边,手臂搭在床上,正焦急的往外打电话。
“太太?”白嫂一阵懊恼,上来晚了!
吻安转过头,因为晚晚的电话不通,又跟北云夫人说了两句就被挂了,整个人很烦躁。
转过头,“网怎么断了?”
白嫂这会儿已经做好早餐了,擦了擦手,镇定的道:“不只是网,电也停了。”
她皱紧眉,“不行,我得找晚晚去。”
吻安当然是出不去的。
宫池奕在楼上书房,听到了二楼的动静。
简单给靳南嘱咐了几句:“送走北云晚到返回别超过两天,安安需要你看着。”
靳南点头,“我明白。”
虽然宫池奕人在仓城,可接下来的事要多久,有多严重,他很难估量,要亲自收网,她身边就必须有人陪着。
靳南是他身边最隐秘的人了,别人不会留意到,把他留给安安最妥当。
两个人一起下楼,靳南径直离开,宫池奕进了卧房,隐约还能听到他耐心哄着太太安心待在香堤岸的语调。
白嫂出去了。
吻安直直的看着他,“晚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宫池奕只能说:“不是很清楚,他们俩确实有了一夜,但显然没那么简单。”
他握了她的手,有些愁。
别的女人还好,她太倔,太有主见,但又说过什么事都不彼此瞒着。
“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行事,我安安心心在家里,我才能全心思去处理这些事。”他沉着声,看着她。
吻安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是梁冰,对不对?”她微蹙眉,“我把她八扒光扔在郁景庭床上,又推掉了她孩子,算账来的?”
“所以,古瑛到底死了没有,她梁冰有这个胆,也没这能耐,能把你身边那么多人弄趴下?”她是很平静的。
宫池奕略微舒了一口气,好在她聪明,否则换做被人早冲出去非要找北云晚了。
他略微低眉,“你外公确信古瑛死了,但我要看到尸骨。”
想了想,“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找个地方让你安胎么?”
吻安点头,又忽然皱眉,“我不要现在走!”
看来他早就算好了这一步,知道仓城会风云突变,早就想好了把她送出去,否则放在他身边,他一人只有一双手,处理事情去了,谁陪着她?
宫池奕跟她一样干脆在床边地毯坐下,把她抱到怀里,“听我一次,我不亲自处理,这事一直没完,不能让你怀胎十月,三百天都难以安稳,那我太失职了。”
她可以听他的,也可以配合,可是唯独这一件,盯着他,摇头。
“我不想待到距离你太远的地方,你发生什么我都想知道,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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