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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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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白了一眼。
    走了两步,老毛从身后追过来,很自然又像是想了好久一样,准确的牵了她的手,“饿不饿,要不吃个夜宵再回去?”
    她摇头。
    老毛就直说了:“我想跟你多待会儿!”
    这让晚晚忍不住笑了,瞥了他一眼,也算是同意了。
    他们在晚晚住处不远处的地方吃的夜宵,然后又是一路走回去。
    “要不我在你门口蹲一宿吧?”老毛在她门口道,“明天一早起来就能见了,否则还得开车这么远过来看你。”
    她是真的觉得好笑,“你都三十了,别告诉我没谈过恋爱!”
    这怎么跟十几岁的小青年一样好玩呢?
    老毛特别认真的摇头,“所以,请这位小姐对我负责一点!否则我会很伤心。”
    晚晚笑着,“反正我也没谈过,多多海涵吧!”
    老毛还是不肯走,“明天我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带你去好不好,终于又一次可以和别人介绍女朋友,我一定要去显摆!”
    她嗤了一句,“我才不要!明天去稷哥哥那儿。”
    “行,我陪你去见大舅子。”老毛笑呵呵的。
    晚晚叹了口气,没救了。
    回了家,关上门,她心里是有些沉重的,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看能不能心里的人赶出去的心理,可是老毛不一样,光今晚,他就激动得都快神经失常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平时看着稳重无趣,真正爱起来就很疯狂?
    第二天,晚晚还没醒,老毛已经在她家门外了。
    等她起床,老毛带着早餐进去,放在桌子上,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也不管她洗没洗脸,直接搂过来亲了一下,“早安吻!”
    晚晚呆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因为听到他说:“终于踏实了!”
    洗脸的时候,她看了看刚刚被亲过的脸颊,谈不上激动,但知道她现在已经变成别人的女朋友了。
    那天,老毛真的陪她去了稷哥哥那儿,而且几乎呆了一整天,都不过问酒吧的生意。
    一天三顿饭全是老毛解决的,因为北云馥不在同一个医院,所以全天看不到她和聿峥,很清静。
    不光是那一天,之后很多天,老毛一有空就去医院,总之她在哪,老毛就去哪。
    当然,那天之后,晚晚再也没有和聿峥碰面,至于他那天想跟她说什么,她早就忘了。
    这样一晃眼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很久,她刻意的不去数时间。
    而那期间,她是真的没有见过聿峥,日子很平静,她也不去多想,如果能一直这么平静下去也很好。
    接到吻安电话的时候,她和老毛在餐厅吃饭,也不避讳直接接了。
    “晚晚,聿峥没找你吗?”吻安一来就这么问了句。
    她直觉的蹙起眉,“能不提这两个字吗?”
    “不好意思,可能不行。”吻安歉意的道:“我怀疑,我们家丢了的东西在宫池奕手里,要么就是聿峥那儿,就算目前没拿到,聿峥肯定会负责找到。”
    晚晚听得有些混乱,“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让我替你和聿峥要?”
    说实话,如果吻安要,她肯定是会帮的,但是要她直接找聿峥要,她很为难。
    尤其根本不知道聿峥和宫池奕都在干什么,要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她这么插手进去会出什么事?
    “也不是那个意思。”吻安道:“你帮我打探一下聿峥的口风,如果真的在他们手里,我自己有办法的。”
    晚晚松了一口气,还是道:“我还是觉得,你先好好拍戏吧,总觉得他们做的事太复杂,万一你哪天出事,你说我怎么办?我可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吻安忍不住笑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我哪天如果真的出事,那也是先把宫池奕拉下来垫背!”
    这语气里,晚晚怎么也听出了一点秀恩爱的味道,狐疑的啧啧舌,“你老实交代,你跟他,是不是……?”
    这么一说,晚晚就想起了之前吻安还问过她怎么样算是把第一次献出去了的问题。
    “你们那个过了?”晚晚八卦起来。
    吻安像是不好意思了,“你回来再跟你讲!……话说你是打算一直住在那边么?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嗯……正想着呢,我是该工作了,进公司的事一时半会好像用不上我,稷哥哥身体好了之后应该会直接回家去。”晚晚如是道。
    说这话的时候,老毛正看着她。
    等她挂了电话,他也接着问:“如果你哥身体好了,回到仓城了,你还会留下么?”
    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如果说不留下,就相当于在跟他提分手,这么长时间跟耍着他玩儿一样。
    “……要不?”她想了想,道:“我在这边找个医院上班?”
    只要工作定下来了,心也许就跟着定了。
    老毛看了她,当时并没有说什么。
    等出了餐厅,送她回去的时候,才牵了她,声音一直都挺温和,“我们的经济实力不差,你上不上班是无所谓的。”
    “我们在一起已经不短的时间了,如果你连这个决定,都需要强制自己把工作定下来才能回答,那说明你依旧没办法把自己交给我,我又怎么忍心逼你?”
    他忽然说出这些,让晚晚略微的错愕,毕竟,来得挺突然,过来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好的相处着,没提过这个。
    但她也不会知道,老毛每天跟她在一起,每天都能感觉到她对这段感情的可有可无,其实挺煎熬的。
    煎熬的不是他不被她喜欢,而是他要这么绑着她。
    “你这意思,是忽然决定把我们的关系变回普通朋友?”她微蹙眉。
    老毛笑了笑,“怎么是普通朋友了?普通么?”
    说罢又自顾叹息,抬手摸了摸她脑袋,“算了,只要你不提,我才不会分手!”
    他们路过稷哥哥的医院,晚晚进去了一趟,出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并不是等在那儿的老毛。
    而是好长时间没见的聿峥。
    一身修长的风衣,玄色系,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帽檐遮住了他半张脸,只看得到线条冷硬的下巴和薄唇。
    她的脚步下意识就顿住了没再上前。
    为什么他每次出现,总是这么猝不及防,又为什么她每次见他,还是会那么紧张?
    聿峥也在这个时候转头看过去,见到她木楞的站在那儿,眉峰拢了一下,但眸底的光线却柔和了下来。
    也没过去,而是等她走过来。
    晚晚微握手心,尽量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上车之后,老毛看着她,“他找你?”
    上一次,老毛没看清聿峥的脸,所以并不算认识,但是聿峥这会儿已经站在车窗外,甚至敲了一下窗户。
    晚晚闭了闭目,很烦。
    但又想到了吻安摆脱她探探口风的事。
    只好看了老毛,“要不你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晚上我如果去酒吧就提前给你打电话,如果没打,那应该就是不过来了!”
    老毛看了她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在她开车门的时候嘱咐:“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他所谓的有什么事,大概就是怕她被欺负。
    晚晚笑了笑,“好!”
    等下了车,她脸上就再也没有笑了,别说笑,这会儿感觉脸部肌肉都是僵硬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找我干什么?”她语调淡淡。
    聿峥目光不冷不热的看着老毛的车离开,“在交往?”
    她很讨厌他的这种语气,就好像她跟谁在一起他一定要知道,还要经过批准一样。
    所以不想回答,“有事你就说,没事我就走了,我不想跟你待太久。”
    而聿峥还在纠结于他刚刚问了的问题,自顾肯定,“那就是在交往了。”
    晚晚闭了闭眼,终于是没忍住脾气,“我需要让你知道我和谁交往吗?你是不是还想看我晚上跟他们睡都用什么姿势?”
    这话让聿峥一度黑了脸,盯着她。
    “你非要这么作践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眉宇间类似于愤怒又心痛的表情,晚晚只觉得很可笑,“我跟别人睡是作践自己,是不是我非得找你才算上档次?那我在床上叫你妹夫还是什么?”
    她说话总归是让聿峥招架不住,只有一张脸阴沉沉的凝着,深黑色的眸子几乎把她卷吸进去。
    “你到底有没有事?”晚晚不耐烦了。
    因为她跟他说话这会儿的功夫,就好像把这么长时间沉淀下来的平静全都用光了,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很累。
    聿峥站在那儿,距离她很近,但又保持着两步多一点的距离不再靠近,看着她,“我说过,你可以找男人,但是找个正正经经的不行么?”
    他是拦不住她的,她半点也没有朝着宫池奕设定的路线,受了刺激之后,反而变本加厉纠缠他,而是真的放弃了似的,这么久,他不出现,她似乎从来没想起过他?
    每天和男人约会,生活过得很充实。
    不知道为什么,她过得充实,从不想他,他就很难受,难受得非要过来,哪怕知道跟她两句话都能吵起来,还是来了。
    晚晚忍不住冷笑,“正经?”
    “韦伦你觉得不正经,老毛哪里不正经了?”
    聿峥是见过老毛的,薄唇动了动,“开酒吧能有多正经。”
    哈,她看了他,“你非要跟我讨论这个是吗?不讨论完不说正事?”
    行,她仰着脸直直的盯着他,“开酒吧不正经,谁正经你给我找行吗?你找出来哪怕明天就让我嫁我都点头!”
    她现在是发现了,她无论找谁、来真的还是假的去交往,都是抹不掉聿峥的影子,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不过这会儿,聿峥反倒不说话了。
    大概是觉得她没有开玩笑,真就愿意这么随便把自己交代出去,他反而没有那个胆量了。
    晚晚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找不出来是不是?那就不要莫名其妙的对我指手画脚,你该管的人是北云馥不是我!”
    想想她当初那么喜欢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给一点反应,转头却和北云馥在一起了,那他现在到底为什么?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管她了。
    晚晚越想越不解气,索性仰脸盯着他,“如果你哪天非要给我找,麻烦就找个国外的,我喜欢国外的器大活儿好!”
    这下心里总算吐了一口气,说完就从他身边擦了过去。
    聿峥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些毫不在乎形象的词语,但是依旧站在原地,一张脸冷得像千年冰窖一样死盯着她潇洒远去的背影。
    晚晚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一个人待着竟然越来越烦,索性又去了酒吧。
    不知道什么时间了,她还在舞池疯,老毛钻进人群要送她回去,不准她玩得太晚,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是越晚越混乱。
    “不想回!”她跳得累了,半个重量都被老毛载着往外走。
    “不想回就住我这儿,住么?”他问了一句。
    晚晚摇头,还是算了,虽然是他的地方,但是也不见得安全,上次她睡里边,老毛的哥们玩得太嗨,直接带着姑娘跌跌撞撞的进去就给她来了一段疯狂的现场直播,她到现在看到那哥们还犯尴尬。
    “你也别松了,我自己回去吧!”晚晚道。
    老毛拿了她的包就握着她的手往外走,肯定是要送她的。
    晚晚一个人占了整个后座,干脆躺下,“到了叫我。”
    酒吧距离她住的地方也不算很远,就是交通不太通常,夜生活太丰富到哪儿都有点吵。
    等红灯的时候,晚晚睁眼看了看外边,一个路灯直直的照进来,跟她租的公寓外有点像,她以为到了,结果没有。
    又躺了会儿,但是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座位底下一个塑料片,不仔细看肯定以为是撕开薯片口子时落下的。
    偏偏晚晚手贱,捡起来要帮他放进垃圾桶里。
    然而借着灯光,她就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估计是撕的太急,几乎是半个包装袋,上边的“套”字都看得完完整整。
    她愣了会儿,忽然松手,紧拧着眉,抽了一张纸巾。
    “怎么了?”老毛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坐了起来,擦着手指说:“没事。”
    但是老毛车里出现这种东西,加上他之前跟她说想恢复普通朋友关系,晚晚大概也知道车上发生过什么场景。
    他毕竟是三十几的男人,需求应该正处于旺盛时期,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她都没有想过这些,更不能替他考虑……
    对她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她没算耽误他,就怕老毛跟他那些哥们一样只是随便找女孩来玩玩。
    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公寓也总算是到了。
    “我先上去了!”她下了车,和往常一样的道别,拥抱了一下。
    回到家门口,她开门的时候略微皱眉,总觉得锁孔不太对劲,进去之后还又看了看,倒是没看出猫腻。
    转身放了包,她正弯腰换鞋,不期然的,视线里立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她“啊!”了一声,差点一股脑坐在地上,反手撑着鞋架才看到了他的上半身。
    其实也不用想,除了聿峥还有谁?
    但是她被这么一下,下午的火又起来了,冲着他吼:“聿峥你有病是不是?!”
    气得顺手抓起鞋架上的高跟鞋、拖鞋都往他那边扔。
    但是聿峥接了两只鞋子之后就转身去了客厅,她的鞋子当然都砸空了,进客厅站在沙发前盯着他,“你给我出去!”
    聿峥好像也刚到,抬手摘掉黑色的绅士帽,大概是身上总穿黑色系的衣服,晚晚现在看他的脸都觉得跟铁块一样,又黑又冷。
    而他不但没准备出去,还把外套给脱了,搭在沙发边上,看了她,“不坐的话给我倒杯水,或者酒,白酒。”
    晚晚冷笑,“酒精你喝吗?”
    男人薄唇淡淡,还真道:“正好需要。”
    她懒得看他的脸,转身进去真的把酒精拿出来,放在他面前打算换衣服洗澡。
    可是她刚把外套脱了,圆领毛衣刚要脱,猛地转身就看他走了进来。
    “聿峥!”她简直气得无语。
    但是男人不知道看了多久,这会儿径直的朝她走过来,目光定在她身上,尤其她毛衣领口的位置。
    “你干什么?”他已经走得够近了。
    聿峥嗓音很沉,“去酒吧了?”
    她仰脸,“是!”
    见他忽然抬手朝她衣服领子那儿探来,晚晚作势就要后退,但是他另一条手臂稳稳勾了她的腰。
    下一秒,他那张脸就迅速的黑了下来,“跟谁?”
    晚晚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转身跑到镜子前。
    果然!她脖颈、胸口到处都是吻痕似的淤青!

  ☆、17、你有隐疾?

晚晚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跟做梦一样,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跟前,将她转了过去,依旧黑着脸,“疯了一晚上?”
    她有些烦躁的甩开他,“跟你没关系!”
    事实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了。
    这会儿她也很烦。
    大概是被她的态度惹恼了,在她准备从面前走开的时候,聿峥一把将她扣了回来,“我以为你闹一闹就过了,你好歹是北云家的大小姐,身体你不要,名誉也不要了么?”
    晚晚被她捏得只觉得手腕都快断了,挣扎又挣扎不掉,索性就负气的盯着他,“你管我要什么?我如果还要名誉,当初就不会不顾尊严纠缠你、闹得满城风雨!”
    看着他那种失望而心痛的表情,她只觉得胸口痛得要命。
    他凭什么用那种眼神?
    “早说过了,我对你死心、彻底死心了!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别管我的事?!”她越说声音越大,很烦,“滚!”
    但是站在面前的男人没动,低垂视线,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也许是不想相信,也可能是不敢相信。
    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就算被他打击得过分,她对爱情可以很热烈,但并不随便,更不是会到酒吧随便跟别人交配的性格。
    没错,聿峥当时脑子里想的就是那个非常不堪入耳的词,越是这样,他整个人也跟着越压抑。
    握着她的肩,盯着她,“给谁了?”
    他声音很清晰,音调低低沉沉,带着说不清的阴冷,像是下一秒就能把睡了她的男人给撕了。
    晚晚起初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忽然加重了握着她肩膀的力道,近乎的低吼的冲着她,“我问你他妈跟谁做了?!”
    她现在才听明白,看着他一副咬牙切齿的神色,眉头跟着拧紧,连肩膀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几秒后,她反而笑了,也不知道哪疼,疼得眼泪往外扭,仰脸看着他,“怎么,你问出来能怎么样?我的贞洁能回来么?还是你能回去就把北云馥甩了?”
    她抬手打掉他,“你都不能!所以为什么要管我,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身份管我,什么都不能,你还不滚?!”
    晚晚也死死盯着他。
    这一次,他绷着的脸部线条紧了又紧之后真的转身往门口走,他走过去的瞬间,晚晚只觉得脸上一阵凛冽的风扫过。
    她闭了眼,听着他把门狠狠摔上。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拿了手机,搜索为什么身上会出现这种东西。
    她最近几天都是清醒的,就算去酒吧也没人近身,除了老毛意外,她几乎不跟别人接触。
    但这边的搜索还没出结果,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没存过的号码,盯着屏幕拧着眉,她怕是聿峥的号码,所以不想接。
    可这电话按掉一次接着又打一次,她依旧不解,第四次就换成了吻安的号码打过来,她皱起眉,还是接了。
    “吻安?”她坐在沙发上。
    吻安“嗯”了一声,道:“是宫池奕找你,打你的电话你不接,就借了我的手机,我把手机给他,你跟他说。”
    她抿唇,等着宫池奕开口。
    过了会儿,那边响起宫池奕低低的、有些焦急的声音:“北云晚,你不是在爱丁堡么?”
    晚晚点头,“是,怎么了?”
    宫池奕想了想,尽量把语气放温和,就差请求她了,道:“聿峥出去办事,本来该回来的,但是他去找你了对吗?”
    晚晚没有回答。
    宫池奕接着道:“我知道他和北云馥的关系对你很伤,但是能不能麻烦你,这些事等他正常了你再跟他计较?他现在都快死了,你管一下他,OK?”
    听到“死”字,晚晚胸口陡然沉重起来,“……他怎么了?”
    宫池奕很无奈,“他那铁打的身体金刚石的心脏,就站你面前都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受伤,我远在仓城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不过,他也道:“我打了他电话,看样子伤得不轻,话都说不清了,你知道他在哪吧?……喂?”
    宫池奕话都还没说完,晚晚这边已经起身往门口快步而去。
    她想起来他刚刚说要白酒,又说正好需要酒精。
    虽然她真的恨他对自己的冷情,跟北云馥纠缠着导致她连仓城都回不去,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她还是记得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抖。
    一把拧开门,她那一层的楼道灯没亮,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急匆匆的往外走,“聿峥?”
    “聿峥!”声音提高了,楼道里都在回响,很清楚。
    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刚刚被气成那样,加上宫池奕说那么重的伤,会不会在哪晕倒了?
    这么想着,晚晚急急的按着电梯。
    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敏感的皱了一下眉,忽然转头看向她房间门后边的位置。
    聿峥常年都喜欢穿那种黑布隆冬的衣服,加上楼道昏暗,如果不是墙是乳白色,根本看不到他。
    但她就是看到了他修长有力的身影,转身就走了回去。
    果然,他一直都在她门口,这会儿不知道是疼清醒了还是被她喊清醒了,从靠着墙慢慢站直了,朝她走过来。
    晚晚捏着电话,仰脸努力看着他帽檐下的脸,但是也看不清。
    很烦的想抬手把他的帽子摘掉。
    刚抬手,他却忽然顺势靠过来,一手扣了她的身体,一手就着她抬手的动作压住手腕,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吻下来。
    宫池奕说的没错,他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像现在,他明明受伤了,但是力道和平时别无二致,甚至更重。
    他吻得她很凶,每一寸呼吸都是沉重的,炽热又凌厉的洒在她鼻息间,一呼一吸都深深跟她的纠缠在一起。
    晚晚握着手机的手臂曲起来想把他推开,但是一想到他有伤,又犹豫了。
    这一犹豫,聿峥顺势翻转将她抵在门后的墙壁上,被他握着的手腕高高压在头顶固定着。
    也许是晚晚错觉了,他吻她太重,重得连他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又或者,他的伤很痛,一下一下吻着她唇肉的气息都在哽咽。
    许久,他终于有了停下来的趋势,晚晚尽可能自己站着,但是发现全身上下都是软的,每一次她都这样没出息!
    只能靠着墙,试着叫他,“聿峥?”
    他并没有松开她,抱着她的手臂还是很紧,鼻尖和唇瓣都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片刻,才听到他低低、沉沉略带气音的开口:“你别再交男朋友了,行么?”
    她微愣着,没法回答,本来也没有男朋友,全部都是她表演出来的样子,何况,这对他有什么影响?
    “你是不是受伤了?”她问他。
    男人却固执着,“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抿唇,只能回答:“这跟你没关系,北云馥知道你跟我这样,该怎么想?说不定她要直接逼我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聿峥松了她手腕上的力道,但依旧把她紧紧按在怀里,“好……”
    他莫名其妙的长长一口气,才接着道,“那就不要再……跟任何人上床,总行吧?”
    什么叫“再?”
    晚晚终于是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万一他一会儿真的晕过去,这么大一个人,她根本就挪都挪不动。
    “你先跟我进去。”她尽量把脸从他话里露出来,让声音听起来清楚一些。
    但他依旧低眉看着她,“你先答应我。”
    她皱了眉,“我告诉你聿峥,就像我当初没有轻易因为你的冷情而妥协一样,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我都有自己的主意,你不要妄想这么莫名其妙的管我,别再勾着我的心思折磨我,可以吗?”
    聿峥摇头,“我没有勾着你,也不是花心……”
    他现在说话,中间都要费力的喘息了,但固执的就是站那儿,低眉看着她。
    她的脸只有那么大一点,在他宽阔的怀里很简单也莫名多久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所以他又莫名其妙的握着她的下巴索吻。
    晚晚真的要生气了。
    幸好他吻了会儿放开,“除了公开的关系,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感情、要爱、要吻,甚至生理的满足,我都给!”
    晚晚闭了闭目,“你最好别再说了!”
    “我没有那么贱,你这就是在侮辱我,一边高调和北云馥在一起,一边背地里跟我纠缠,是吗?”
    聿峥也不接她的话,只是很固执,“那就答应我,不要随便让男人碰。”
    她无奈的吸了一口气,抬手不再让他说话了,“OK!最后一点我答应,身体是我的,我知道怎么爱护,其他的都是废话!”
    然后强势的看着她,“你进不进去?”
    这次他薄唇轻启,“你扶我。”
    晚晚还是没忍住顶了一句:“强吻的时候不是生龙活虎么!”
    聿峥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她,“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继续。”
    她恨不得直接把他扔下楼!
    到了客厅,还是忍了脾气,小心翼翼的让他坐下,看了他半天,皱起眉,“你能不能穿点其他颜色的衣服?”
    看半天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然后聿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搭在沙发上。
    等他脱得上身都没了衣服,几块肌肉晃着眼睛,晚晚也没看出来哪里受伤或者出血了。
    “裤子要不要?”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
    晚晚把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来,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等他真的把手伸向自己的皮带,“唰!”一下扯掉,她才恍然抬头,“你干什么?”
    男人面色不改,“你不是要检查吗?”
    晚晚这下终于一点点正了表情,盯着他,“你骗我?”
    他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脱衣服,刚刚强过了,一会儿要是衣服裤子都脱了,他还想干什么?
    聿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晚晚便警觉的往后退,以为他要干什么。
    但是下一秒双腿晃着,高大的身躯几乎就要直接往茶几砸上去了,晚晚紧张的靠过去撑住他,“你……!”
    话没说完,聿峥是真的没控制身体倾倒的姿势,但尽可能让她不受伤,连带着把她抱着倒向沙发。
    在她即将破口骂人的时候,他才道:“我想,应该是伤了脑子。”
    晚晚确定他上身没伤,所以推他的力气一点也没客气,只是掌心印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整条手臂好像都麻了。
    聿峥正盯着她,她在他面前真的一点点掩饰都没有,也可能是当初缠他太久,他看她,只用一眼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喜欢么?”他低低的声音冷不丁的问了句。
    晚晚在两秒之后才拧眉,撇过脸,“滚下去!”
    聿峥非但没有下去,还把她的脸扳回来,每一次都是霸道的吻下去,她一挣扎就扣住手腕往更深更狠了吻,吻到她彻底软了,安分的不再推拒为止。
    模糊的听到他低低的道:“我想睡了。”
    晚晚忽然睁开眼,盯着他,“你欺负我还不够是不是?”
    聿峥眉头轻轻蹙眉,“我说很困,也很累,睡床,你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休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撑到她这儿的。
    她的出租屋里一共也只有一张床,看他那么累,说不定真的伤了脑子,晚晚也不好意思折磨他。
    看着他坐在床边,“你不去医院看看?伤到脑袋不是小事。”
    她信了他的,以为他是真的伤了头部之前才那么痛苦。
    可是这会儿,聿峥也不搭腔,而是直接脱了长裤,晚晚刚要骂他,却一眼看到了他血淋淋的长腿。
    愣住了。
    他确实伤到腿了,还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他这会儿却淡淡的看了她,“刚刚问你了,要不脱裤子检查。”
    所以这还怪她了?
    晚晚气不打一处来,“伤在你身上,你自己哪里疼不知道吗?非要耍流氓把上衣全脱了再问我,你当我跟你一样流氓要看你脱裤子?”
    聿峥把长裤放在一边,看着她,“除了心痛,哪儿都感觉不到,也是我的错?”
    “……”她就那么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为什么心疼?她当然不会问,只是转身去拿酒精、棉花。
    她是医生,但是他不让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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