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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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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厉正低眉等着,见她仰脸,“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相处一年,夫妻过得跟陌生人一样,你又是为什么忽然改变心意了?”
他抿唇,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感情。
沈清漓笑了笑,接着问,“什么时候改变的?”
云厉照样答不上来,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放在眼里,又放进心里的,只知道看到她当初留下的验孕棒和管家说她走了的时候,就那么一个想法。
她看着他,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也别问我。”
因为她也不知道具体转变原因,和时间。
这回她终于开门出去了,身后听他问了句:“几点回?”
她说:“不知道。”
虽然听起来依旧是没什么特别的清淡对话,可气氛显然不一样。
------题外话------
卡爆,写不出来……
☆、397、又生气又心疼
晚上沈清漓回来的时候,一进门管家就指了指楼上,示意她云厉还没睡。
她下意识的蹙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刻意等你呢!”大乔笑着,然后配合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你回来,那我先去休息了?”
她点了点头,换完鞋上楼。
云厉并不在卧室,她也就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的人也没有在看处理文件,一开门,正好见他站在窗户边,桌上的台灯都没有开,明显没在办公桌坐下过。
云厉转身见到她,表情稍微停顿了一下,语调倒是自然的,“回来了?”
尾音稍微的轻快着。
她点了点头,走过去把卡递到了他面前。
窗边的男人表情又是微顿,低眉看着她。
在云厉看来,她肯直接要他的钱,就是愿意试着待下去而不是打算着离开,这还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没用上。”她理所当然的理解,要了就是为了拿去用的,既然没用上,她没必要留着,反正花不着了。
云厉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这一句,侧身从她旁边走过去,“留着吧。”
她还是坚持,“不用了,零花的我有。”
他本来已经走过去了,拿了外套,又转过来看着她,不咸不淡的一句:“我的女人,连张卡、一份积蓄都没有,像样么?”
沈清漓不赞同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成……?”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她只得稍微改口:“我只是在尝试,并没有答应你什么。”
毕竟,一个人在一口井里淹死了一次,要再有勇气直接跳进去有点难。
“所以呢?”大概是她这两天态度改观了,他也变得明目张胆的固执了。
她低眉看了看手里的卡,还是朝他递了过去。
这一次,他伸手出来了,只是在碰触的那一刹那不是接过卡,而是忽然握了她的手,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揽了过去,俯首便压下薄唇。
好一会儿,他才低低的看着她,“改变主意了么?”
沈清漓头一次觉得他会这样耍皮,柔眉蹙起来,不改变主意难道还不让她出去了?
事实上,的确和这个差不多。
直到她几不可闻的点头,云厉才松开她。
走之前还随意又绅士的抬手擦了擦被吻得过分樱红的唇瓣,道:“我去洗澡。”
说完就直接走了,全程行云流水。
反倒是沈清漓在原地站了会儿,看了看手里的卡,又抬手摸了摸唇畔。
冷不丁就想起了当初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
忘了为什么,总是是他先吻了她,大概只是碰一下吧,但碰了那一下就像触发了他的某个机关,一直到她嘴唇红得不像样。
所以,她至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吻她,又为什么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甚至于到现在非她不可?
捏着卡回卧室,他确实在洗澡了。
沈清漓皱了一下眉,几步走过去忽然敲门,“你换放水贴了么?”
他每次洗澡都必须那东西换上,防止伤口碰水,但是他才刚进来就去洗澡,动作有这么快?
果然,她的话音落下,里边的水声忽然停了。
她随手拿了个新的防水贴,直接把门拧开就进去了,显得有些焦急。
云厉受伤之后一直都是淋浴,这会儿还站在花洒底下,在她冲进去的那一刻,表情凝住了两秒。
然后身子转了一个角度没正对着她。
可下一秒就被她扳了回来,看着他胸口的纱布直拧眉,“你疯了?”
云厉不做声,看着她忙前忙后,仔细的摘掉纱布,又快速“唰唰”的抽纸后仔细擦干胸口部位,最后给他贴好防水贴。
事情做完了,空气里也极度的安静着。
她的视线因为他压低的眸子,不自觉的也跟着往下看,然后整个人猛地愣住。
他们是过过一年的婚姻生活,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但是从来,她都没有跟他这样坦诚过。
这和床上有被子遮盖,或者大多关了灯完全不是一回事。
“对、对不起!”她后知后觉,低眉往后退,要关门出去。
可脚步刚挪一下,忽然被他捉了回去。
不知道他刚刚是不是用凉水洗澡了,他这会儿指尖有些凉,连薄唇也是凉的,两秒后才变得温热。
他身上都是水滴,沈清漓想推都不知道从哪下手,只模模糊糊的哼出两声,全都被他无视。
感觉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她才伸手试图阻止。
男人的吻也停了,却没有离开,低眉看着她,冷不丁开口:“你不是想问我怎么改变心意的么?”
她不言。
只是听他说:“听过别人说,有一种叫’日’久生情。”
沈清漓愣愣的看着他,这叫什么说法?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在这里……?
她猛地打住,也不管他身上湿哒哒的让自己多难受,忽然撑着着他结实的腹肌往外推,“伤口痊愈之前……”
想说伤口痊愈之前都不准做那种事,但是想了想,难道伤口好了就可以?她这算哪种表态?
所以,话到一半就不说话了,只道:“我给你关门。”
“话没说完。”云厉定定的看着她,
她这才瞪了一眼,直接转身出去了。
站在花洒底下的人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唇,看着她门也不关径直走了,他也不管,就那么大剌剌的开始洗。
没过两分钟,又看着她板着气急败坏的意味折回来“嘭!”的关门,终于听不到太明显的水声了。
十几分钟的时间,云厉裹着浴巾出来,走到她面前,要她帮忙把防水贴换了。
沈清漓抬头看了他一眼,倒也帮着做了,然后拿了个枕头。
她是怕他忍不住,到时候又扯了伤口。
可云厉顺手把枕头接了过去,顺势靠在床头,侧首看她,“为什么没花钱?”
问她今晚出去谈的事。
没花钱,那就是她妹妹的事情没办妥?
她却只一句:“我还在考虑。”
云厉听完只是点了一下头,以为她考虑的是要不要帮沈清清解决这件事。
接下来的小半月,她几乎不出门,除了研究他的康复食谱之外,就是偶尔看看电视剧,偶尔出去散步。
按照她的预想,他这伤到月底就可以彻底把缠绕型的纱布去了,伤口会结痂,贴上防刮蹭的药贴就可以。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来。
周五晚,她替他换的纱布,看到他伤口时愣了会儿,不但没结痂……“怎么出血了?”
云厉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不疼。”
她蹙着眉,不疼才怪。
周六、周日都是好的,结果周一,他出去办事一趟,回来发现伤口又出了生血。
沈清漓脸上是真实的担心,每次换总是自言自语,“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的食谱有问题?
过了会儿她研究自己的食谱,云厉在床上倚着看书,中途看了她一眼,“听管家说你最近很忙?”
隔三差五就会出去,一半都是晚餐之前才回来。
但他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她随口应了一声,注意力在自己的事情上。
好半天,云厉才听她说:“最近可能出去工作。”
他转眼看过来,“我呢?”
沈清漓这才抿了抿唇,“我以为,这段时间你差不就好了……”
结果预计时间出了误差,但她的安排已经这样了。
这让他眉峰轻蹙,但最后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一直到周三,她出去了一天,回来的时候管家说云厉也刚回来,上楼了。
她礼貌的笑了一下,拾步上楼。
卧室的门只留了一条缝,她也没留意,直接就进去了,云厉站在衣柜边,旁边就是镜子。
很不巧,她进去的那一瞬间,正好见他曲臂按向左胸的位置,然后自己痛得绷紧下颚,甚至模糊的低哼。
沈清漓愣站在门口,她能从镜子里看清楚他的动作,柔眉早就拧了起来。
“你干什么?”
蓦地,云厉疼痛之余,半弯曲、半前倾的上身彻底停住,两秒后才缓缓转过来。
她终于走了进去,包随手扔到柜子上,径直朝他走,眼神盯着他。
脑子里回想着第一次他伤口渗出脓血时他的怪异,以及最近很多次莫民奇妙出血,该好的伤口始终都没好。
都是他自己的杰作?
云厉转过了身,看她站在跟前。
两个人就那么站了好久,都不说话,但是她眼底的生气越来越重,“这是干什么?”
她一想他刚刚那个动作就觉得自己胸口都跟着痛。
但他呢?
“很好玩?”她显然很生气了。
这根本就是在浪费她这段时间以来的关心!
云厉薄唇抿着,刚试图伸手就被她一把打掉了,仰脸盯着他好几秒后扭头就走。
“阿漓!”云厉这会儿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衬衫纽扣解得只剩一粒也没顾上,几步过去扣了她。
她想挣扎,云厉索性带她到了门边,身子抵着门框,低眉看着她,“除了这样,我还有什么办法让你留下?”
他连个恰当的挽留理由都没有。
沈清漓更是气得红了眼,“我说了我不走!”
“我拿什么去赌?”他转瞬接过话,依旧盯着他。
那种感觉,几乎一下子覆盖了她的生气,他眼里的无奈和悲哀真真实实,和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符。
而她何德何能?
好半天,她连自己是什么情绪都不知道了,闭了闭眼,“你松开,我下楼拿药贴。”
“我自己去。”他连这个门都不放她出去似的。
她拧了眉,微红的眼倔强起来,音量也提高了,“我说我去!”
他只是捏着她的下巴落吻,沉声,“我去,嗯?……还是一起?”
她盯着他不说话,再看着他转身出去,下楼拿了药贴后上来。
云厉将药贴递到她手里,然后把衬衫最后的纽扣也解开了。
光着上身,黑色昂贵的皮带搭配考究的西裤衬在精瘦的腰上,金属搭扣的冷硬和上身肌肉的结实无声演绎着某种莫名的迷人。
只是她这会儿脸色并不好看,尤其盯着又一次出血的地方。
他每次弄得多疼?再想想自己最近花了那么多心血,暗自两次深呼吸。
换好后刚要转身又被他看穿似的握着她手腕,不让她出去,以免今晚直接去睡沙发。
“最后一次。”他沉声。
她安静了许久,终于抬头看他,“你没必要这样……”
“有。”他打断,看着她一双眼很深很暗,“我清楚曾经多伤你。”
所以他怎么样的办法挽留都是有必要的,甚至于,这已经很便宜他了。
她再一次看着他,“我不会走的……至少目前不会。”
前一句刚让人放宽心,后一句就让他拧了眉。
☆、398、决不允许
他刚想张口说点什么,沈清漓没给机会,因为她如果要走,只能是他做的过分了。
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她总觉得睡不着。
云厉在身后贴得有些近,她连动一动都觉得不方便。
终于在安静口忽然开口:“你离我远一点……万一碰到伤口了。”
没想到他反而往里挪了挪,整个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只是手臂从身后环了她,无声的显示着他的霸道。
她无奈的闭上眼,困了也就睡过去了,而且睡得出奇的好。
然而,有人睡眠比她还好,以至于早上她醒了,他还安然闭眼,甚至不准她动,一动就搂回去接着睡。
“……已经不早了。”她忍不住出声,示意他把手松开。
他几乎没睁眼,轻微眯了一下,低哑的道:“今天休息!”
沈清漓蹙起眉,因为她还有事。
不过那会儿也没跟他犟,陪着又睡了一觉,终于得以起来时,管家早就把早餐准备好了。
她也没打算叫他,自己用完之后出门。
所以云厉醒来的时候她不在,管家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反正最近出去得很亲勤快。
云厉走到餐厅门口,站了会儿之后又返身折回去了,最后只要了一杯燕麦送到书房,没吃早餐。
管家送早餐的时候顺便问:“给您送药贴上来么?”
那头的人捏着杯子转了转,淡淡的道:“等她回来换。”
“……好的!”管家迟疑了一会儿,转身下去了。
又自顾摇头,王子这是缺了沈姑娘不行啊!说起来是好事,但他现在这对感情不得章法的状态,一度谨慎放低姿态,万一她要走,估计就没理由再留了吧?
愁人!
伊斯都城和往常一样,不过沈清漓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只是为了迎合要见的人,才不得已再一次到特色街。
那栋小楼到现在也没修好,周围一圈都封着,远一看像名胜古迹、供人观赏。
在那儿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过来给她带路,领去一处楼的小雅间。
她十点不到进去的,出来时都快十二点了。
对方邀请她一同午餐,她看了看时间,本来想拒绝,又显得不礼貌,只好点头同意。
换一个地方到了失去中心的酒店,这一段饭几乎又到一点多了。
沈清漓在酒店门口和人告别,国外生活久了的人习惯,和她拥抱告别,也是那会儿,她才看着不远处的人皱起眉。
“真的不和我再逛逛?”面前的男子儒雅的笑着看她。
她浅笑,摇了摇头,“我还有别的事,以后还有机会的!”
“我待的时间可不长!”男子笑着道。
他身上没有穿任何伊斯传统服饰,而是一套考究的西装,站在人群里还是很显眼的。
所以沈清清想看不到都难。
送走了人,沈清漓也没有避着,直接走了过去,从包里拿了一张名片:“改天去面试,已经帮你打点好了。”
沈清清低头,看着她递过来的名片。
在伊斯算得上有口碑的公司,公司总部似乎在国外,但创始人是伊斯人,这两年才把分公司弄到了自己的母国。
看完,她却嘲讽的笑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帮忙了?”
“不需要!”沈清清定定的看着她,又道:“果然也咱们是姐妹呢,知道怎么把事情办成……”
然后笑得很是别有以为,从上到下的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这个公司想进就进?也不怕王子嫌你脏!”
沈清漓把名片塞进她包里,“随你怎么想,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妈的嘱咐我完成了,希望你带着对爸的亏欠好好活下去!”
这话一听,沈清清脸色变了变。
因为她最近总是会梦到老爷子摔下去的一瞬间,总是觉得他用那双冷漠的眼死死盯着她,说她见死不救!
咬了咬牙,沈清清盯着她,“我肯定会活得比你好!”
她笑了一下,“那就好!”
那天她回去得很早,不过接下来好几天依旧出门,回去得还有些晚,云厉几乎不问她去了哪,每天一起用晚餐,一起入睡。
当然,他的药贴都是她换,也没再见伤口出血了。
次周的周二,云厉的行程比较满,除了上午在皇室,下午以及傍晚、晚上都有洽谈和饭局。
而她跟他是早上就一起出门的。
车上,终于总算是问了一句:“是在谈工作的事?”
她把视线从窗外拉回来,顿了一下,才点头,“嗯,已经差不多了。”
关于沈清清的工作,因为那边没传来面试成功的消息,所以她当这件事还没成,也想着那天沈清清只是说个气话,毕竟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在中途下了车,云厉去皇室。
中午,云厉才去酒店和人会面,和平时没多大差别的流程,他几乎不用费心,就是不太喜欢外边酒店的饮食了。
所以离开的时间提前了十几分钟,倒是巧了,这十几分钟就像是给沈清清腾出来似的。
左翼微蹙眉走到他面前,“有一位沈小姐说一定要见您。”
云厉抬头,沈清清坐在不远处。
他现在是公务行程,按说不会见她,但想了想她姐姐,还是让随行人都等着,他迈步往那边走。
“好久不见!”沈清清今天打扮得很仔细,满眼都是光的笑意。
但反转云厉,他脸上除了刻板深沉之外,也没有多余的亲近表情。
坐了下来,看了她,“说有事和我谈?”
沈清清快要变尴尬的笑缓和起来,点头,“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云厉抬手看了腕表,低沉的语调就不见半分起伏,“我只有几分钟。”
“够了!”沈清清笑着,看他,直奔主题,“她帮我安排工作的事,你不知道吧?”
他薄唇微动,“知道。”
沈清清顿了一下,又笑,“也知道她找的谁?”
这一次云厉没搭腔,淡凉的视线平移,让她继续。
沈清清这才从包里翻弄着,把用手机拍摄后打印出来的照片放到他面前。
手机没那么高端,所以有点模糊,但至少谁都看得出照片里的沈清漓。
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看着照片里和人拥抱的她,又看了沈清清,“你想说什么?”
沈清清指了指照片上的人,“她最近一直都和这个男人接触,你不想知道他是谁么?”
云厉干脆不多问,不疾不徐的转着手边的水杯。
沈清清看了一眼他漫不经心转杯子的动作,还是笑着,道:“在你当初挑选王妃之前,肯定没仔细查过她的资料,反正你也只是随手选的,对么?”
“加上这几年发生的事,想必你也抽不出时间,或者想不到去查这些东西。”
她能看出他对这个人感兴趣,虽然只是因为爱那个女人,但沈清清也觉得解气。
接着道:“我这个姐姐其实很聪明,尤其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父亲不太疼爱,她也能依靠各种奖学金一直读到毕业,甚至每一所学校都鼎鼎有名,交往的人自然都不差,其中就包括这一位!”
“他们曾经是校友,也可以说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后来分了……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说就点头进皇室么?”
“因为正好被上一段感情伤了,嫁谁不都一样?”
“那时候这位先生家里要求他回去管理国外的公司,所以抛弃了她,但是两年前,这个人把分公司开到了伊斯都城,因为知道她过得不好,像救世主一样回来找她了!”
“一个女人,对这种感情是没有抵抗力的,尤其他们曾经感情那么好,听说她还和那个人同居过,也有人见过她去妇科流胎……”
“哐!”云厉手里的杯子终于重重的放回桌面。
一张脸冷峻,眸子冷然看着她,“编完了么?”
她有没有跟过人,甚至怀过孕,他最清楚。
沈清清皱起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去查。他应该过不久还得出国回公司总部,现在只是看着我姐的面,亲自过来给我安排工作的。”
说罢想了想,“说不定,她会跟着男人一起离开的。”
云厉最后的视线扫过那张照片时,眸底越显锋利,信手捻起,也顺势起身离开。
沈清清坐在那儿,笑了笑。
左翼见到主子拿的照片了,但是一句也没问。
云厉把照片放进了西装内兜,并没打算让左翼去查,只是那一下午,他情绪并不太好。
傍晚,他回到家里,她还没回。
管家听他说“倒一杯红酒”的时候愣了一下,“您最近不能喝酒的。”
云厉只是扫了一眼过去,管家抿了唇,最后倒了个杯底给他端到了客厅。
他倒也没喝,捻在手里一直缓缓转动着,安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厉的确是不了解她的,挑选王妃前简单的调查只是过过场,因为他不在乎。
但是眼看着她最近比他还忙,又一直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终究是坐不住的。
照片还是给了左翼,要最快知道那个男人的资料,以及她的一些过往。
沈清漓回来的时候,他依旧在客厅,外边暗了,开了灯,越发显得他背影伟岸又深沉。
等她走过去才看到他手里的酒杯。
素眉转瞬皱了起来,直接过去拿了杯子,“都说了你不能喝酒!”
云厉回神,看着她把酒杯夺过去,然后倒掉那一口酒,把杯子递给了佣人。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她做完抬头发现他定定的看着他,薄唇安安静静的抿着。
云厉这才几不可闻的动了嘴唇,“顺利么?”
她点了点头,“还好!”
然后看了他,“饿了么?不饿的话我临时做个汤?”
他轻轻弯起嘴角,“好!”
一路看着她从客厅经过餐厅,又去了厨房,终于抬手按了按眉头。
沈清漓进了厨房,第一句就问管家:“他今天怎么了?”
管家也纳闷的摇头,“不知道,回来就要了红酒,我没敢多给。”
她微蹙眉,想着他刚刚努力掩饰得很自然的模样,她没说不代表看不出来。
但一直到晚上,他依旧没提过什么,沈清漓也没发问,只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所以给他换了药贴就自己看了会儿书。
期间视线从书本抬起,果然见他盯着她看。
这一次她走了过去,“有事?”
云厉抬手帮她把头发捋了捋,“……我似乎不太了解你。”
她笑了一下,“就这么一个人,里里外外没几滴墨水,还了解什么?”
他看起来只是不经意,“比如过去都经历了什么。”
沈清漓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所以没什么可说的。
他低眉,“完全不了解,如果再出个状况,我似乎真的没什么挽留你的方式了。”
她终于蹙起眉,“出状况?你又要做什么了?”
除非他再伤她,还能有什么状况?
云厉抚了抚她的肩,“就这么一说,但愿我以后都不犯你!”
晚上她先睡的,他说还要处理点事,一个人去了书房。
那时候左翼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把一份资料递过去给他。
云厉没接,站在那儿闭眼捏着眉间,“说。”
左翼平缓的叙述那个男人的情况:“的确是在伊斯长大,出国接手管理公司没几年,这两年才回头又把分公司开到了都城,查了一下……和沈小姐同校,关系很不错……”
“很不错?”云厉淡淡的接了一句。
左翼也说不好,只能说很不错了。
可以肯定,沈清清说的基本无差,如果这个人真的为了她才把分公司放到这里……
云厉拧起眉,有一种唯美的画面忽然被横叉一笔的感觉,堵得慌。
尤其,他不了解那些过往,更不可能去问她。
忽视也是可以的,只怕沈清清最后说的话成真。
也许是因为脑子里转着这件事,那两天云厉整个人显得有些压抑,寡言,大多只是凝着她看。
沈清漓当然能感觉他的异样,但不知道原因,就怕干涉到他的政务问题而不好问。
两个人看起来依旧相安无事,同进同出,晚餐依旧和谐。
那天也是上午一起出去的。
沈清漓约了人在酒店午餐,或者准确说是被对方约过去的。
“想好了么?”男子对她时一直都是柔和儒雅的笑,眼睛里在总是带着久违的气息。
沈清漓无奈的笑了一下,“第一次不就给你答案了?”
“我这不是不罢休么?”他倒是笑着揶揄,“做商人就得这么锲而不舍,俗称厚脸皮!”
她转了话题,“我妹妹来面试了么?”
男子摇头,玩笑自嘲,“大概是看不上我这小公司?”
她忍不住笑,过会儿才问:“回去的日期定了么?”
男子挑眉,“随你的安排。”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他才道:“不急。”
沈清漓这才点了点头。
不过,她总归都需要一个行李箱的,正好隔一条街就是商场,打算一会儿去买一个。
中途男子手机响了几次,看样子是有急事,最后还是不得不起身去接。
她一个人坐着,想给沈清清发个短讯问情况,磨了半天屏幕也没发出去,倒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云厉的很多洽谈似乎都在这个酒店,今天又遇上了。
只是不适合打招呼。
他身边是几个皇室成员,其中一位身边带着夫人和女儿。
这种场景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见到过以前的沈初这样走在几个人中间。
云厉视线扫过时见了她,顿了两秒,眉峰轻蹙了一下。
她倒是笑了笑。
等云厉几人走了,旁边已经有人开始议论那个女孩。
“皇室这群老人也是够操心的,这么快又物色了新王妃人选……”
“听说背景又干净又深得宠爱!”
“也对,王子再不赶紧结婚生子,国主这位子都穿不下去,万一哪天给人抢了!”
沈清漓坐那儿,看向窗外。
国主一直没有传位,的确有云厉不成家、不生子原因。
但不是外人想的那种原因,而是为了让他有时间经营感情。
耳边还是别人的声音:“都见了面,说明有戏,估计过不久就该正式嫁进去了!”
这一点,沈清漓也是知道的。
所以才一下子没了胃口干坐着。
她一直没有正面答应过,只说留下,是因为已经不知道能进展到哪种程度了,况且,父母白事刚过没多久。
看来他那儿等不及了?
午餐她也没怎么吃了,直接去了附近的商场,原本说可以她一个人去,但他一定要陪着。
行李箱买的不大,因为她去哪儿也不喜欢带太多东西,出来的时候直接拎在手上。
商场的楼层过道很宽,她从楼上电梯下来,直直的就对上了走过来的云厉几人。
女子乖巧的走在他身侧,偶尔看一看店里的东西。
这种经历,她也有的,挑选之前见面,之后送礼。
他送了一双鞋,她一直留到现在。
脚步顿了顿,她一时间忘了往哪儿去,被身边的人握肩避开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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