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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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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着打过电话,宫池奕没接,后来回了短讯。
    两周后又是半月过去,她的电影拍了快三分之二,听到了新出台的影片审核制度。
    她才知道新总统居然已经上位了。
    对此,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居然这么快?
    是的,旧派发起的提前选举,支持杜峥平连任,却被宫池奕打了个措手不及,反而成全了新总统。
    旧派上峰当晚对着所有人摔了选举结果:“谁告诉我宫池奕为什么会在这里!”
    情报明明说他在墨尔本养病。
    “谁又告诉我,他手里为什么还拿着‘无际之城’?”而柜子里那个假令符被摔得粉碎。
    此后想要控制荣京的可能已经非常渺茫。
    那些天内阁里气氛极度压抑。多少人看着宫池奕的轮椅恨得咬牙:早不该掉以轻心,就算他瘸了腿也该把他弄死!
    当然,古瑛逃不过波及。
    上一次见面的男子被训后少不了为难古瑛。
    “当时为何不说清楚这是假的?”
    古瑛淡然立着,“是你不信。”
    明明是他最后沉默,没有坚定说明那就是假令符!
    男人冷然笑了笑,“难怪当初内阁怀疑你心志不坚。……你若想证清白,就把东西拿回来,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到如今弄得一团糟!”
    办事不力的废物。
    古瑛双手略微背后,并无多大的波动,“定局已成,就算荣京新总统过不了考察期,沐寒声也自有办法维持权利,再者……”
    古瑛略微挑眉,道:“‘无际之城’本属顾家,我不给,反是情理之中。”
    男人忽然看向他,眯起眼,“你想脱掉旧派这层皮?”随即冷笑,“别忘了,仓城还有你亲人,老的死了还有小的,我不急,就看你什么时候把东西弄回来。”
    古瑛背后的手握了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微微冷厉,“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以为。”男人笑了笑,作势转身离开。
    身后,却是古瑛淡到极致的声音:“都知道我抛妻弃祖、已无人情,顾启东已死,你威胁不了我。”
    男人转头盯着平静的眼片刻,那真是一双清风道古、已无人情的眼。
    也冷然一笑:“那就看看是我们足够残忍,还是你足够无情。”
    …。
    当晚,郁景庭接了一个电话。
    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抓起外套直奔她和顾老所在的医院。
    医院外一片寂静,无法嗅到是否危机蛰伏,下了车,郁景庭径直往里走。
    她并不在病房隔壁,护士说今天上午出去后没回来过。
    郁景庭少有表情的淡眉终于拧起,胸口空落落的慌。
    

  ☆、104、郁景庭;快走开!

一遍遍的给她打电话,最后打到她关机,手机差点被他捏碎也没个结果。
    严格说来,郁景庭对仓城并非了如指掌,除了亲自去找,他想不到别的办法。
    夜里很冷,但为了看清窗外,郁景庭全程开着车窗。
    顾吻安拍完夜戏觉得还早,放走演员后跟桑赫聊了会儿,顺便小酌两杯暖身子,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脚步还没跨进医院大门,她是忽然被身后一股子力道扯了回去。
    郁景庭一脸得冷郁,口吻不由分说:“去哪了?”
    她顿了顿,没看出他喝酒,不过穿戴很随意,领带没系,纽扣也两三粒随意敞开。
    然后才淡淡抬眸:“怎么了?”
    郁景庭依旧盯着她,握着她的力道也没松,语气一反常态的冷硬,“从今天开始走出我视线不准超过五分钟。”
    原本总是很淡漠的人忽然这样要求,她不得不蹙眉,又低了低眉,“你快把我捏碎了。”
    他松了手,转而牵起她往里走。
    顾吻安挣了挣,郁景庭便扭头扫了她一眼。
    “你到底有什么事?”进了电梯,她问。
    郁景庭只一句:“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她却道:“那我今晚一整晚都给你总该够了?”
    说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但听的人却不一样,这话有歧义,以至于他花了几秒看着她的脸。
    像一阵暖风从花丛拂过的颤动,莫名的让人浮想联翩。
    电梯的‘叮’声打破沉默,她走了出去。
    因为她一直不睡,郁景庭只能跟她说。
    “古瑛的东西是假的,内阁方面不满,我怕别人对你不利。”
    她听完笑了笑,“又不是我给了假东西,也不是我抢了真东西,找我干什么?”
    这里边她一点也不觉得跟自己有关。
    下一秒却忽然拧眉,“古瑛东西是假,内阁不满?他跟内阁也有关系?旧派?”
    郁景庭沉默,无从解释。
    顾吻安叹了口气,复杂的没想再问。
    第二天她的拍戏进程继续,因为电影题材缘故,基本没有危险戏份,但这天她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对劲。
    先是摄影机前的她被演员道具咖啡泼了一身,又是差点被戏里情侣吵架时扔的东西砸破相。
    傍晚时分,仓城郊外冷风肆虐,但等了会儿没有雨,继续拍摄。
    一辆醉驾的车直接冲进场地时,顾吻安坐在摄影机前动不了,是桑赫一把将她拎走,在她恍惚之际还开玩笑说“幸好你不重!”
    她讷讷的看了一眼那辆车,转头对着他,“今晚不拍了。”
    桑赫点了点头。
    从片场离开,她自己开的车,那辆宝红法拉利被宫池奕咋了之后,她随手换的mini。
    车子在进市区的一个绿化路口被逼停时她皱起眉,都做好了飙车的准备,可敲她车窗的却是郁景庭。
    “下来。”他淡淡的语调,立在车边上。
    吻安皱了皱眉,降下车窗,“有事?”
    “我载你。”郁景庭言简意赅。
    她也不是个磨蹭人,懒得纠缠就解了安全带,可刚抬头,瞳孔深处蓦地放大,“郁景庭,快走开!”
    像每个行业都有的本能,在对方飞速车辆还没飙到跟前时她就有了预感,也许她在车里受点伤,但郁景庭一定会被撞得支离破碎。
    ------题外话------
    歪打正着的苦肉计,老宫还不回就玩完了
  

  ☆、105、可以不生我气了么?

周遭惊声四起,令人心慌。
    郁景庭从拉开车门,到把她拽出去仅仅用了两三秒,已经是一个极限,他却还把她护到怀里滚落一旁。
    郁景庭不似宫池奕那些人物的身手,他就是个行字运律的斯文人,平时的淡漠只是无形的杀手锏,这个时候是排不上用场的,必定受伤。
    车尾旋带锋利的冷风扫过,顾吻安只觉得身体重重撞到地面后又被沉重挤压,有一瞬间喘不上气。
    胸口有些闷,有些慌,听到了他的闷哼。
    “郁景庭?”她试着喊了他。
    没有回应,只有黏糊糊的东西落到她皮肤上,从温热到冰冷。
    现场有几辆车子相撞已经不在她的思考范围,甚至她都不知道一下子从哪儿冒出来那么些人把她和郁景庭都送到了车上,一路驶向医院。
    昏迷的郁景庭被推进医院时,脸上还保持蓦然的冷肃。
    她被人从身后扶住,“有伤哪儿么?”
    吻安顿了顿,看向侧首,因为意外看到宫池彧的脸而微皱眉,然后轻摇头,“我没事。”
    宫池彧松了口气,真怕三哥回来扒他的皮。
    宫池彧坚持让医生给她做个检查,他跟医生交涉时,她就坐在旁边,平时吊儿郎当的四少跟医生交流起来倒颇有运筹决策的沉稳。
    “他让你过来的么?”宫池彧回过身时,她忽然问。
    他也就点了一下头。
    …。
    吻安身上没有伤,就是事情太突然需要缓一缓,检查完出来时宫池彧又抚了她,又招了招手,几个人把手里各色夜宵摆到病房里。
    “三哥说你拍夜戏晚餐不规律,估计你今晚没吃吧?”宫池彧还算周全,让她坐下后开了夜宵。
    “三哥说不怕你长胖,多吃点!”他笑了笑。
    吻安看了看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受惊后独自坐在长椅上的短暂时间,她忽然就想念某个染着纪梵希淡香的气息了。
    宫池彧摇头,“不清楚,他的事都对外保密,不过……旧派算盘没打好,新总统苏曜都上位了,最近应该不会有大风大浪。”
    “嗯……”宫池彧看了看她,略微犹豫,“周围的安保你不用担心,你没事我就不过来露面了。”
    吻安浅笑,“怕被捕风捉影,跟我传绯闻?”
    毕竟但凡靠近她的男人一个也逃不过。
    这么容易被看透,宫池彧呵呵一笑,传绯闻事不大,传到三哥耳朵里,那他这条命可能不太够用。
    他走时,吻安抬头说了句“谢谢。”
    …。
    郁景庭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六点左右才悠悠转醒,那时候她还在睡。
    睡梦中也能清晰感觉脸颊的酥痒,所以她醒了。
    睁开眼见了黑影坐在床边,想也没想就出手。
    郁景庭本能的避开,随即就是疼痛。
    “嘶……”低低的抽气声。
    她愣了一下,按亮灯,转瞬紧张起来,急忙去扶他,“你疯了!伤那么重起来干什么?”
    花了些时间,挪回到他床上。
    郁景庭看着面前的她,淡淡声音气虚不稳,“你没事就好。”
    她微蹙眉,不待说话,他依旧望着她:“可以不生我气了么?”
    

  ☆、106、含蓄悠淡的告白

吻安知道他说拿枪抵着她的那一晚。
    淡淡几字:“本就没有。”转而道:“你躺下吧,我去买早餐,或者让我也再睡会儿。”
    她倒是想当时生气就好了,不用觉得昨晚他救了她是个亏欠。
    “早餐让别人去买,你别再出去了。”郁景庭没躺下,只是就着她的帮忙靠在床头。
    她要转身时忽然握了她的手,低低淡淡的音调,视线微抬,清郁的眸子一层层浓雾,“……吻安。”
    昨晚飞来横祸,对他的冲击很大,并非仅限于受的伤。
    其实吻安还很困,毕竟睡得很晚,所以听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反应并不强烈,只朦胧蹙眉看了他的手。
    “你放心,现在很安全,我不会再出事,你也不会没法跟你继父交代。”她几乎带了哈欠的语调。
    但这一次,郁景庭并不打算搬出她父亲,或者她爷爷。
    “你出事前我一直心神不宁。”他说话语调很虚,目光一直望着她的眼,“那种紧张和焦躁很折磨人,但也令人喜欢。”
    吻安眉心蹙着,另一手碰了他的额头,“你是撞坏脑袋了么?”
    这一下,她一双手都被郁景庭握着,缓缓道:“西墓园那晚……其实我比你紧张,怕真的伤到你。”
    她想把手收回来,又怕把他弄疼了,只能皱眉,“你要不饿就……”
    “你懂我在说什么么?”郁景庭轻声淡沉,望着她。
    他郁景庭走来三十载,经历许多风雨,但从未有什么让他从心底里紧张,而她一个人霸占了唯一的两次。
    吻安听完了,却只有喃喃几个字:“我很困。”
    要是他现在不吃早餐,她真的倒下就能睡着。
    郁景庭听到这话不自禁笑了一笑,果然是习惯了忽视他,他说什么估计都进不了她耳朵里。
    “去睡吧。”他气虚而温和,看着她走到旁边的小榻上说睡就睡,反倒他一直靠在床头清醒着。
    从六点到八点,窗外一点点明亮起来,但入冬的阴天还是灰蒙蒙一片。
    郁景庭又坐在了她床边,目光并不贪婪,清淡如竹,若有所思。
    …。
    宫池彧给他三哥打电话也是这样的阴天,特意隔了两天。
    “新嫂子一点事没有,放心吧。……折了两辆车,靳南一点轻伤,没别的了……要么是古瑛的人,要么是内阁,就这么两个可能。”宫池彧道。
    过了会儿才笑着补充:“新嫂子特意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看起来相思情重啊!”
    总之从头到尾,宫池彧也忘了提郁景庭受伤的事,觉得无关紧要。
    直到四天过去,第二次电话,他才无意提了一句,电话那头的反应却很大。
    “怎,怎么了?”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宫池奕一猜就知道她会照顾郁景庭。
    真是极好一副见缝插针。
    宫池彧有些紧张了,“你理顺内阁的事不是还要回余歌那儿么?腿不治了?……有事你给我吱声啊,不然在这儿干什么?”
    听筒里男人寒凉一句:“指望你爷明天就是孤家寡人了!”
    

  ☆、107、这人怕真的被撞坏脑袋了

电话被掐断,宫池彧一脸蒙圈,在想三哥这么急回来他肯定没好下场,要不逃了先?
    可惜没那个胆。
    …。
    吻安在两个病房来回,爷爷大多时间昏睡,醒了也没力气说话,她就安静陪着,等他睡了再去郁景庭那儿。
    她进去时郁景庭看着手机,似乎在和谁发短讯,见了她才收起来。
    “午餐想吃什么?”她走过去,像护工一样。
    郁景庭抬眼,伤中得虚弱越发显得他淡漠又缥然,声音也是淡淡缓缓,“上次的面条不错。”
    吻安诧异而看过去,撞进他眼里。
    他一直就那么看着她的,四目相对也并不慌,一点没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不是嫌我做的难吃么?”她柔眉蹙起。
    郁景庭悠悠柔柔,眸底又似笑非笑,“有些东西,总是回味后更有味道。”
    她一想,才发现,她不愿纠葛的人,无形中竟交集不少了。
    所以听完他的话,吻安只两个字:“不做。”
    郁景庭却反倒微微勾了嘴角,大有纵容的意味,不紧不慢道:“从一开始,就是你来我往,上次西墓园和这次车祸正好又扯平,你给我煮面,我再答应你一件事?”
    她忽然笑了笑,转瞬又一本正经,“我现在不需要任何消息。”
    郁景庭总算略微蹙眉,干脆淡声:“我想吃面。”
    逼她么?吻安诡异的看着他的脾气。
    这人怕真的被撞坏脑袋了。
    …。
    她最后是在医院做了一碗面,食材全是宫池彧让人送来的,端到郁景庭病房,那头的人一眼看过来,清淡眼底一片晴天。
    “你分一半再给我。”郁景庭道。
    吻安微挑语调:“怕我下毒?”
    他抬眼,薄唇微抿,等她照做了才淡淡一句:“怕你饿着。”
    她顿了顿,看向他。
    郁景庭已经坐起来,自若而缓慢的享用。
    半途,道:“你从小喜欢吃面条?”
    所以厨艺差强人意,但面条味道是不错的。
    吻安看了他一眼,受伤之后,他真的话多,反而她淡淡的:“谁爱吃了?只会做面条而已。”
    郁景庭动作顿住,的确意外,“大学三餐都是面打哪传出来的?”
    她咽下食物,低眉,然后才笑了笑,“郁少这么喜欢八卦?”
    郁景庭没应。
    她倒也补了一句:“你听说的那段,是我跟柯锦严在一起吧?他钟情于面。”
    郁景庭的神色淡了淡。
    那碗面他没吃完就不肯动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收碗、进出,目光一直看着她。
    吻安坐到他床边,“水果,想吃什么?”看了他一眼,还是主张拿了个梨,正好郁景庭放在旁边的手机收到短讯。
    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捕捉到了几个字眼。
    郁景庭看了短讯又看她,“他问你有没有受伤。”
    吻安嘴角淡淡扯了一下,低眉继续削皮,“不劳抛父弃女的人费心。”
    这话郁景庭当然不会回过去,只说受了惊吓,古瑛却说会过来一趟,这让郁景庭皱了眉。
    这个局势,无论哪个城市,他都不适合露面的。
    而这个消息,宫池奕自然也收到了。
    这样一来,几股人都汇到了仓城,越令人忧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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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天亮前;我一定回来

当晚。
    顾吻安是被惊醒的,深夜,顾老静谧的病房起了打斗,窗边碎了花盆。
    她以为与人对抗的宫池彧的人,想去开灯再按警铃,可手刚伸出去,有东西带着冷风朝命门砸来。
    赶来的郁景庭一把将她揽过去,“你先出去!”
    在她看来,该出去的是一点身手都没有的他。
    郁景庭纠结小片刻后拉着她避出病房,她想挣扎之际一句:“他们碰不到你爷爷。”
    但古瑛能撑的时间必然也不长。
    他拿出黑色手枪时顾吻安拧眉,“你干什么?”
    换一个角度,他的这些行为说明,爷爷病房里打斗的一方是他认识的。
    出门前,郁景庭低眉看了她,“……天亮前,我一定回来,有话跟你说。”
    吻安没兴趣他要说什么,只拽了他的手腕,“他是谁?”
    她想到了上一次有人闯入爷爷病房却不做任何破坏。
    郁景庭微抿薄唇,握了她的手,并没回答,“如果我没回来,也别报警,明白么?”
    这话她听不太明白,抬头盯着他,“为什么?到底……”
    话没说话,郁景庭握着她的手抬起抚在她侧脸,指尖碰触耳际,突来的敏感致她噤了声。
    “别担心。”力道再重几分,抱她入怀,“外头安静了你再出去。”
    吻安愣神之际,他已经松开怀抱,随手替她把门关上。
    …。
    她再去爷爷病房也不过几分钟,可是病房里空无一人。
    吻安慌了,根本理不清形势。
    倏然,想到上次窗台的脚印,快步冲到窗户边。
    果然,吊索尚未拆除,下方黑影逐渐靠近地面,她一咬牙断了绳索,那人重重摔落,必然跑不远。
    疾步下楼除了电梯,车子刚调了尾,宫池彧拧着出现:“出什么事了?”
    吻安愣了一下,刚才的人不是他的?
    恰巧一辆车从医院后方冲出,狭长的车身……电光火石之间,她提高了音量对宫池彧:“跟着它!”
    不明情况的宫池彧眨了眨眼,即刻照做。
    而吻安那辆mini车轮旋着风,难以想象的角度切入医院侧门,往医院后方疾驶了不到半圈,正好见了摔落在地的人吃力得爬上车。
    两辆车在黑夜里追逐的时间并不久,哪怕吻安不常飙车,因为对方有伤,要拦截也轻而易举。
    距离医院不到十公里,但地方已经很偏。
    她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也思虑不了那么多。
    这个高瘦的男人虽然受了伤,但身手不错,可他始终没有拔他腰里那把枪,最后反而被她夺在手中。
    “你两度造访我爷爷,什么目的?”吻安压着声音,真的拉了保险,指着他的脑袋。
    其实她很紧张,因为手里的不是玩具,如果对方真的反抗,她进退都很难。
    男人没有动,只是莫名一句:“身手退步了。”
    吻安手腕抖了抖,死死盯着黑色帽檐下的阴暗。
    “找个地方谈谈吧。”对方再度开口,几分仓沉的声调。
    …。
    进了帝享堂的包间,面对她的枪口,男人形态自若,背对着摘了帽子,“你若真想开枪,我不反抗。”
    说这话,他转过身来,看着她极度惊愕又一点点咬牙死盯着他,满是怨恨,反而握紧了枪,“你把爷爷弄哪儿了!”
    男人反手摸了后背渗出的血,声音起伏不大,看了她,“不但他,你也要离开仓城才安全。”
    她冷然嗤笑,“事隔这么多年才想起要装人样么?”
    对于她的锋利,他皱了眉,“旧派下手从不留情。何况,宫池奕给了我假的‘无际之城’,找他算这笔账也会连累你,你必须走。”
    给了他假的‘无际之城’?
    吻安忽然拧了眉,思绪流转,“……你,就是古瑛?”
    

  ☆、109、一个坏消息必须告诉你

难怪。
    她自嘲冷笑,郁景庭一直都在骗她!一对继父子像耍猴一样玩她。
    难怪每一次她要找古瑛,郁景庭总会巧合的出现,巧到国外小茶馆都不放过。
    她也终于明白郁景庭离开病房时那句‘别担心’是因为他根本就知道来人是古瑛,知道爷爷不会被伤。
    “我不会让你拿到东西。”她忽然坚定的开口,“‘无际之城’失踪初期,根本就是你私藏!所以你让梁冰想方设法都要拿到那块基地,你以为你藏的东西还在原地,是么?”
    古瑛知道她聪明,并不是十分惊愕,也不否认,只看着她。
    “顾家走到今天,爷爷变成都是拜你所赐!”她的情绪激烈,“你想拿到东西效力旧派?然后呢?再弄死宫池奕立个功?是不是还要封官加爵?”
    她冷然笑着,扔掉枪,“除非今晚我死了,否则你休想!”
    转身走到门口,她没想到古瑛真的会动手,但他有伤,吻安再一次跟这个人过手。
    除了小时候玩闹的缠着他,把自己当高手欺负外,他们从未真正对立过。
    …。
    宫池奕的航班临近仓城。
    他手里捏着杂志,不少她的绯闻,他都是一眼而过,眉头却一直皱着。
    刚下机,靳南已经快步上前,嘴角还青着,“三少。”
    宫池奕依旧以轮椅代步,看到靳南后缓缓停下,视线扫过,眸底冷暗。
    片刻微蹙眉峰,“你似乎不该在这里。”
    古瑛的资料不全,但他若真是旧派走狗,顾家祖孙俩不够古瑛和旧派塞牙缝的。
    靳南低了低眉,“顾老被郁景庭带走,太太和古瑛一直在帝享堂,太太说谁也不让进……包括您。”
    她做事一向有主意,但宫池奕不可能坐壁旁观。
    他的人去了帝享堂,第一波进去,他就收到了她的短讯。
    “让靳南把人撤了,否则等你回来咱俩绝交。”
    看着字句,宫池奕嘴角扯了扯,不知道他回来,说话就没顾忌?
    然而,他倒也真把人撤了,能把短信能发出来,必然没什么事。
    …。
    一语点醒他的还是聿峥的电话,“别忘了古瑛有什么癖好,郁景庭和古瑛少不了关系,顾老被掳走,她用身体去换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她的绯闻花样繁多……”
    电话里还传来北云晚愤愤然的冷声:“吻安不是那种人!”
    然后电话断了。
    宫池奕静坐许久,给她发了几个字:“一小时到家,否则后果自负。”
    过了十几分钟,她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初接通就能听到她略略压着的欢喜:“你回来了么?”
    男人坐在客厅窗口,遥看夜色,冷幽幽的‘嗯’了一声,显得极为深沉而不悦。
    “我这就回去!”
    宫池奕在想,怎么,古瑛面前她来去自如?更听不出担心自己或者顾老处境的意味。
    彼时已经凌晨三点左右。
    折腾大半夜,全身不适的吻安推门进家时眉间有淡淡的笑,走进客厅却见了男人岿然遥坐窗前,定定的望着她。
    男人峻脸微冷,目光深邃,以致她缓了脚步,好久没见,居然找不到话说。
    “你爷爷呢?”冷不丁,他问了句。
    对着他的凛冽,吻安略显规矩的摇头,“没事。”
    “为什么?”他又问,目光很有深意的在她身上来回,好像要知道她用身上哪一样换了顾老平安。
    穿戴略显不整,脚上还是帝享堂房间的拖鞋,他的目光就此停住,微微眯起才回到她脸上,“见谁去了?”
    吻安知道他生气了,微抿唇走了过去,很老实的半跪他面前,姿势很讨巧,道:“古瑛。”
    “做什么?”他几乎不让人有喘息时间的问话。
    吻安终于微蹙眉,如果想让被人知道古瑛的其他身份,她就没必要拦着靳南的人了,所以这会儿答不上来。
    看了看他冷硬的脸,努力笑了笑,“你怎么忽然回来了,累么?”
    对她惯用的混淆视听,宫池奕不为所动,幽眸直直盯着她。
    她被看得心里发毛,低了眉。
    转瞬又忽然想到了他在电话里说的,运气不好,三个月内要截肢,那他现在回来而不治疗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忽然惊愕抬眼看来,又看了他覆黑布的下肢,却不敢去碰,只蹙眉望着他:“你腿是不是已经……?”
    废了?她一瞬不移的盯着他要回答,余歌当初要她劝他治疗,可见多严重。
    宫池奕略微低眉,终于低低的一句:“一个坏消息必须告诉你。”
    没有表情,没有起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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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吃硬不吃软的女人!求首订

吻安心里空了空,怔怔看了他许久。
    她猜到了。
    又努力扯出一丝笑,“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你这样了,不嫌弃你……”
    低了低眉,用很轻的声音掩饰心里的起伏,她自以为一向是个尖利的人,却忽然变得柔软了。
    她继续道:“上次排毒那么疼,治疗一定受罪,治不了算了。”清淡笑了笑,“我的腿分你用啊。”
    从宫池奕的角度看她,精致的脸蛋染着一种叫善良的情绪,大概是她不习惯这么表达自己,只能仰着头浅笑看他。
    有人说,女人想哭的时候还强装着笑是最美,他忽而深为赞同。
    甚至有些于心不忍,虽然还板着脸,也薄唇动了动。
    吻安抬手不让他说话,“……你上次说想拍婚纱照。”说到这里,她仰起脸,眼圈有可疑的红,浅笑,“那我先不拍戏了,明天就去?”
    从他幽暗的眸底,她都能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倒是忘了她跟古瑛纠缠了许久。
    不过现在顾不了那么多。
    除了跟他说话,想不到别的,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她始终没敢碰他的腿。
    “你说我们的婚纱照选什么主题好?”她把放在他唇边的手收回,却被他握住,捂在手心。
    宫池奕并未开口,指腹微微来回,听着她把话说下去。
    “我曾经想等你好了去海边,或者亚热带雨林……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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