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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仇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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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鸟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拨通了吕绪绪的号码,然后缓缓走向窗户边。窗上,淅淅沥沥的雨滴清脆地敲击着透明的玻璃,窗外,大雨将鲜丽雄伟的茉华园建筑洗刷得干干净净,像是一丝污秽也没有。再远处,是后园,那里有一片美丽的花圃,种满了莹白的茉莉花。
许青鸟正面看向卫子,道:“喂,绪绪,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不用帮我留门。对了,我上次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东西,什么东西?”吕绪绪不明所以。
趁此时机,卫子道:“鬼后大人,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搜查了茉华园后园,在茉莉花圃土壤下找到了华友的尸身,四肢被散放在花园各处,主干应当是他死后被剁碎,洒在园中泥土里。这种情况下,要将完整尸身带回,已不可能。”
许青鸟狠狠地咬了咬舌头,一股血腥味窜入鼻腔,陆功成果然够狠!谁能料到,在洁白的茉莉花下,是人的血肉所做的养料!怪不得他让人杀孙雪莉和许青岩的时候,能表现得那般淡定!
“哦,就是我那天借给你的u盘,里面有新写的论文,可不能丢哦!”许青鸟道,“要是找不到,到时候交作业,你就把自己带到教室里交给关教授吧。”
吕绪绪一拍脑门儿,讪讪地说:“你瞧我这记性,你别急别急,我用完大概……呃……可能是,借给彭学长了。你放心,明天一定给你要回来。”
卫子听明白许青鸟的意思,答道:“属下今晚将华友带来。”
“这倒不用这么急,”许青鸟道,“你先准备着,我需要的话随时跟你说。”
如今许青鸟所有行动都被陆功成监控者,就算将华友带来了,也没法子做什么。她已经以帮栾玉梅治疗肩痛为由,今后十天都可以来茉华园,此事可以从长计议。待她明日去红鬼簿,将事情再研究一番,尸身已碎的情况下,如何让华友完全恢复记忆。
“是,鬼后大人。”卫子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这栋房子内还有一只鬼,缠绕在栾玉梅附近。今日鬼后大人所作所为已触及此鬼利益,请您多加小心。”
吕绪绪道:“知道知道啦!明天见!”
“好。”许青鸟看着卫子,说下最后一个字。
卫子的身影在窗帘后渐渐消失。
望着雨中的茉华园,许青鸟皱了皱眉头,房子内还有一只鬼?为何她给栾玉梅按摩肩膀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难道……栾玉梅之所以多年来肩痛难忍,却又无法根治,并非普通的肩周炎,而是鬼怪作祟?呵……陆家的这些人,还真是沾了不少污脏的血腥事。没关系,陆家造了多少孽,她会让他们偿还多少!
第二日是周日,许青鸟自知身在别人家,不能起床太晚。于是在早晨七点钟起床,来到厨房,跟仆人一起,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给我一份煎鸡蛋。”一位老仆人道。
“好的,”许青鸟将煎好的鸡蛋放到他面前,“您先尝尝。”
老仆人用筷子一夹,只见煎蛋并未动弹,老仆人却放进嘴里吃得很香。
许青鸟心里一顿,这老仆,应当就是卫子口中的那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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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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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鸟细细看去,才发现这名老者并非仆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清代褂袍,衣襟上的扣子是清朝盘扣,一根长辫子束在脑后,头发全白,但精神看起来很不错。他身上的鬼气很轻微,若不仔细去感觉,根本发现不了。他眉心没有血魂砂,鬼体亦无黑色怨气环绕,看起来与寻常的老头儿没什么区别。这老鬼不是冤魂,不属于红鬼簿的管辖范畴,怪不得卫子只是提醒她,而未将他带走。
老鬼将煎蛋的虚影咂巴咂吧吞进去,又道:“有没有包子什么的?”
这鬼不仅老,而且嘴馋得很,许青鸟观察了附近,发现厨房里没有监控设备,周围也无人监视她,这才将面包机里新做的面包拿出来,又弄了杯牛奶,道:“陆家人早餐都是西式的,现在只有这些了。”
老鬼忿忿地:“好好的中餐不吃,学什么假洋鬼子,国民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他气归气,可还是伸手拿了片儿面包来吃,又把牛奶给喝了。吃饱喝足之后,老鬼拍拍自己个儿的肚子,笑道:“这还是本王这两年来吃到的第一顿祭饭呐!”
“你是清朝的鬼?”
“你这小丫头,恁地没礼貌!”老鬼道,“本王乃和硕仪亲王,见了本王,还不下跪?!”
“果真是只清朝鬼,”许青鸟轻笑道,“不过,时代不同了,你还是看清现实吧。既然你无仇无怨,何必滞留人间?还是早早投胎为好。”
“大胆民女,本王去留,岂容你来置喙!”老鬼气得胡子一颤一颤。模样儿颇为滑稽。
许青鸟没有搭理他,径自收拾碗碟:“你如何,我不管。但是我的计划不容许任何人或鬼来破坏。记住,给我离栾玉梅远点儿!”
许青鸟周身爆发出喷薄的阴寒之气。这是独属于鬼魅的力量。老鬼突然感觉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他是上百年的鬼魂,自然知道在鬼界什么鬼能惹,什么鬼不能惹。眼前这个小姑娘,摆明了就是不好惹的那个。
见老鬼被镇住了,许青鸟转身将被老鬼“吃过”的东西,经由女仆之手,送到了栾玉梅的餐桌上。
老鬼凑过去。“嘿嘿”一笑:“让那毒妇吃本王吃剩下的东西,小丫头,你很好,很好。”
许青鸟冷笑:“这么好的早餐,可不能浪费。”
栾玉梅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头一回吃到如此美味的早餐。她吃得越香,老鬼就笑得越夸张。许青鸟不禁感叹,都说老来如顽童,这只清朝鬼,不会是贪玩才留在人间的吧?
和硕怡亲王。。。。。。在她的印象中。历史上的和硕仪亲王名为爱新觉罗永璇,是乾隆帝第八子,八十多岁去世的。看年岁和穿着。应当差不多。可,仪亲王是寿终正寝,无仇无怨,为何滞留人间?若真是贪玩,未免太不正经。再者,他子嗣不少,后代众多,享用的祭祀应该不会少,为何却说两年来都未曾吃过祭饭?
吃完早餐。陆新特地跑来小餐厅,邀她去后园赏茉莉。说是今年花圃的保温做的很好,本是盛夏绽放的茉莉。到如今依然盛放,美不胜收。
呵。。。。。。盛放?莫不是吸收了人类血肉的缘故?许青鸟心道,自己正有意去茉莉花圃探一探,这样正好。
岂料栾玉梅派人通传,说是自己肩痛病又犯了,要许青鸟速去按摩治疗。
陆新有些不痛快,知道妈妈是有意不让他们在一起。
许青鸟微笑安慰道:“阿姨的身体更重要,等我给阿姨治疗好,咱们再赏花也不迟呢。好不好?”
“不好也得好!”陆新皱了皱眉,拉着青鸟的手去了栾玉梅的房间。他暗想:妈妈不是想把我们拆开吗?那我们偏不分开!
许青鸟走入栾玉梅房间的那一刻,便看到栾玉梅坐在梳妆台前的精致田园花纹软凳上,左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右肩,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此时,造成这一现状的,就是那位老鬼仪亲王。
鬼魂无法对人类动手,因为它们根本碰触不到人类。老鬼是数百年的鬼魂,体内存储了一点灵力,尚能对栾玉梅的双肩产生一点压迫,使其有酸痛难忍的感觉。但凭他的灵力,就只能做到如此了。
这老鬼,竟敢不听她的警告!许青鸟暗暗运起手心的灵力,冷眼瞪视老鬼,见对方没有妥协的意图,只好来硬的了。
魂,苦,荣,斗,戮!
红光从掌心迸发而出,化作一条红鞭,抽向老鬼!老鬼早有所觉,侧身一躲:“哎,小丫头,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本王走就是,走就是。。。。。。”他身影虚晃一下,立时从门缝窜出。
解决了最大的问题,许青鸟再施展按摩之术,效果出奇的好。栾玉梅肩痛症状完全消失了,不得不承认了许青鸟做的不错。
“不过。。。。。。”许青鸟道,“目前尚未根除,恐怕还有反复,还需多调养几日。”
“唉唉!”栾玉梅浑身一松,心情顿时畅快起来,“你每天放学来给我按一按罢!”
陆新一喜,连忙道:“好好好,我每天傍晚去接她。”
此言一出,栾玉梅登时不快,拉下脸来:“别以为肩膀捏好了就一步登天了,这种事,不过是个下人的活儿!”
“妈!”
许青鸟轻笑道:“阿姨,我可以自己坐公交车来,您放心,不会占用陆新的时间。对吧,陆新?”
陆新板着脸不说话,心情由晴转阴。
这一天来,令人心情更糟的事情滚滚而来。许青鸟不停地被栾玉梅是使唤来、使唤去,根本没有一点闲暇的时间与陆新独处。前世,许青鸟也是这样被折腾的,只是她那时候身体很差,不肖三个小时,就头晕昏倒了,惹得陆新和栾玉梅大吵了一架。这回许青鸟挺了过来,为了让自己有更多调查茉华园的机会。
一直到傍晚,夕阳西下,陆新才寻了个机会送许青鸟回学校。他们在车里,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陆新把车停在路边,反身拥抱青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的,”许青鸟轻抚他微卷的发,“只要能继续下去,怎样都值得。”
夕阳的余晖撒入车中,映得陆新棕黄的发泛着点点日光的色泽,许青鸟不由得想起那个发丝同样棕色微卷的男子。他的心,同他的发一样温软柔和,让人感到一种由心而发的安全感。可这一世,为了走下去,注定只能辜负了他。
许青鸟感到心口微微发疼,鼻尖有些酸涩。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在想到苏翼时,完全冷心以待,可今日这是怎么了呢?是这夕阳太温柔,还是指间的发太熟悉?她着实不知,心里这份难言的疼痛酸涩,究竟是为自己而酸,还是为苏翼而涩。
然而,如今的许青鸟早已学会,在短暂的忧伤之后立刻调整好状态。面对强大的敌人,复仇大计容不得优柔寡断。
深夜,许青鸟用灵机发送讯息,将窦月、卫子、尹丽娘召唤而来。
“华友尸身已毁,可有法子让他将记忆恢复完整?”许青鸟问道。
“大部分冤魂无需肉身完整亦可记得一切,偶尔会有死前受太大刺激,或鬼体残破不全的冤魂会出现华友这样的情况。”窦月思索一番,道,“两百年前也有过这样的例子,是一起情杀碎尸案,冤魂解除血魂砂后,记得仇人,却记不得究竟是如何被杀的了。冤魂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能彻底消弭怨气。负责此案的鬼执找回了他的头颅,可是,杀人犯是个屠夫,已经将死者身体的其他部位剁成肉块放到集市上卖掉。因此,死者的肉身分散镇上各处,甚至有些已经被做成菜肴吞食,那位鬼执因此十分犯难。后来,鬼王大人深夜将所有吞食过死者肉身的人弄昏,聚集到屠夫家中,并在那里设置法阵。”
“法阵?”
“是的,”窦月道,“鬼王大人道,对冤魂来说,重要的不是找回肉身,既然已经死了,肉身早晚是要消亡的。冤魂之所以对肉身那般执着,其实是灵魂深处对自身尊严的捍卫。只要让冤魂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就在身旁,心灵所受之困,方能解脱。这法阵,只是一个幌子,以肉身气息,制造出肉身健全的幻觉,植入冤魂神识之中。”
“既然如此,只要有肢体,不是都可以引出肉身气息么?”
“不可,”窦月道,“人对自己的身体最为敏感,少一丝气息,都可能会引起幻觉的不真实,功亏一篑。”
“整个园子的泥土无法搬运,这么说来,就必须在茉华园做法阵了。”许青鸟望向窦月美艳的面庞,道,“你可以做吗?”
“请鬼后恕罪,”窦月道,“我等没有鬼王大人的灵力,因此此法阵须得鬼后亲自出马。”
亲自出马?许青鸟眉头微皱,茉华园里里外外都是监控器还有保镖巡视,要在园子里大施法阵而不被发现,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235章、决心
连续几天,许青鸟每天下午去茉华园给栾玉梅按摩,并配了些治疗肩周炎的中药给她服用。栾玉梅的肩痛症状时有反复,但只要许青鸟去了,将老鬼赶走,便会恢复。
这期间,许青鸟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可以在茉华园设置法阵。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苏锦堂过生日,举办宴会,邀请了商界诸多名人。陆功成带着夫人一起前去,连陆新也要带去。陆新不想去,但拗不过父母的坚持,只得换装前往。
如此一来,这天茉华园将成为无主之园,只需将周遭的监控和巡逻保镖处理掉即可。监控方面,有了鬼执们的帮忙,可以切断电源,让一切瘫痪。但是那么多保镖,总不能全部弄晕。除非……设置一件大事,将所有人引过去。
窦月计算过,从法阵成形到完成召唤记忆,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火灾,”窦月道,“茉华园位于国家公园中,周遭都是密林,一旦失火,后果严重。并且,茉华园中绿植分布较广,失火会引发所有人的危机感,关注度自然极高。”
“这个问题,茉华园设计者早已想到,”卫子道,“园中最多的设施就是防火设备。”卫子对茉华园早已摸了个遍,连何处有几个摄像头、几个烟雾报警器、几个消防栓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这些都不用管,”许青鸟思索片刻,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只要结果!”只要能找出害死许正康的真凶,不管是把茉华园一把火烧掉。还是全部拆毁,她都不在乎!至于暴露身份的问题,呵。只要不被看到不久行了么?这不难,若有人看到……杀无赦!
窦月与卫子对视一眼。点头道:“遵命!”
是夜,京都上空漆黑一片,星月只零星地点缀其间。不时飘来几片云,便连最后的星月之光,也朦胧起来。与暗淡的夜空完全相反的,城市的霓虹明亮耀眼,夺去了人们绝对的注意力。
苏家的夜宴正在进行中,一切都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色。浮华而绚丽。觥筹交错的人们谈论着各自的生意经,向对方溜须拍马,忙得不亦乐乎。苏家的人一出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水晶公主”苏艺瑾身上。而陆家的人一出场,众人又将目光放到了“阳光校草”陆新身上,啧啧赞叹,这苏家大小姐和陆家大少爷,从相貌气质到身家财势,都着实般配。
两家的家长似乎也有意撮合两人,总是制造机会让陆新带着苏艺瑾一起去敬酒。苏艺瑾满面微笑。摆出优雅迷人的姿态,而陆新虽面带微笑,笑容里却总有些心不在焉。
趁别人不注意。苏艺瑾侧着头,微笑地看着陆新:“有心事?”
陆新敷衍地点点头,将酒杯里的红酒饮下。若非这劳什子的酒会,他现在该开车带青鸟去兜风。自由自在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夜风里畅游,可比参加这种人人都带着假面具的酒会轻松惬意多了。
“专心点,”苏艺瑾微笑着,又同迎面来的某企业总裁碰杯致意,然后接着小声说,“这可是你回国后参加的第一次商界酒会。虽是打着我父亲的寿宴名头。陆叔叔和陆阿姨的意图,实则是要你多接触国内的商界人士。你这样的表现。不担心陆叔叔不满意?”
陆新嘴角抽了抽:“他们满不满意,管我屁事。”
苏艺瑾了然地点点头。忽而眉尖挑了挑:“你若是想念青鸟,下次酒会将她带着不就可以了?”
陆新一怔,对,为何他没有想到,既然他不得不参加酒会,那就把青鸟也带来!反正以后他们要结婚,成为一家人,他要认识的人,青鸟也要认识;他要懂得的事,青鸟也要懂得;他要学会的东西,青鸟可以不必学会,但是需要了解。这样,他们的感情才能长久。
“好主意!”陆新的精神为之一振,下定决心回去就向爸妈商量此事。精神一好,陆新顿时神采飞扬地满会场跑,同参会的商界前辈畅聊起来。
苏艺瑾轻持酒杯,踩着轻盈的步子,同大家一一碰杯聊过之后,怡然走到栾玉梅附近。
“哎,艺瑾,到阿姨这儿来。”栾玉梅一瞧见她,就满心欢喜,“最近是越来越好看了。”
“阿姨过奖了,”苏艺瑾恭维道,“和您这位夫人界的不老传奇相比,实在不足挂齿。”
“哎呦呦,你这张小嘴儿就是甜,真会说话。”栾玉梅撑着一张擦满了白粉浓妆的脸蛋儿,嘴巴咧得像两道红色沟壑,“刚刚……跟陆新聊得怎么样?”
苏艺瑾面上保持甜美的笑:“陆新同过去一样健谈,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青鸟的事情。”
栾玉梅脸色一变:“什么青鸟绿鸟,你别听他胡说!艺瑾呐,你记着,在叔叔阿姨心目中,只有你是最配得上陆新的。”
“怎么会呢,既然陆新那么喜欢她,我定然不会反对。”苏艺瑾道,“毕竟,当年能为他做的,我都做了,问心无悔。”
栾玉梅一听到当年之事,心里的鼓敲得更响。当初陆新踢足球时膝盖骨受伤,苏艺瑾一直帮忙照顾,还告诉了她许青鸟的存在。若不是艺瑾的提醒,她哪里想得到儿子竟会喜欢上一个那么穷困瘦弱的贫民女生。好不容易把许青鸟给踢走,把儿子带到国外清净了两年,岂料儿子偏要回国找她。这回,栾玉梅更不能听之任之,暂时准许许青鸟进茉华园,只是以退为进,就算要在一起,也必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对栾玉梅来说,最佳儿媳妇儿,非苏艺瑾莫属。瞧瞧人家苏艺瑾在酒会上的表现就知道了,这才是大家闺秀,这才是千金小姐。
“艺瑾,你放心,”栾玉梅执起苏艺瑾的手,轻拍了两下,“那个许青鸟,长不了!”
苏艺瑾甜甜地笑着,心中浮现出许青鸟被栾玉梅凌辱的模样。不用她亲自动手,借刀杀人的感觉,实在是过瘾。
☆、第236章、法阵
茉华园的守卫每晚酒店便会交班一次,吴勇就是替班之人中的一个。他穿好了守卫制服,带上警棍,整装出发。吴勇要守卫的,正是后园的茉莉花圃。他总是不明白,一片花田,有什么好看守的?又不能把花弄出去卖钱,说观赏吧,白晃晃的一片,也就那么回事儿。不过,作为守卫,能拿到工资就行,这些富人爱赏啥花赏啥花,管他呢!
“辛苦了!”吴勇对将被自己换下来的守卫敬礼道。
“嘘。。。。。。”守卫袁宿面容严肃,让吴勇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吴勇一惊,立刻把手放在警棍上,警惕地望向四周:“有贼?”
“不不不!”袁宿晃晃手指,又道,“是白色的影子,在花圃里面,飘来飘去。。。。。。”
袁宿的声音阴沉而诡异,让吴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说话都结巴了:“哪。。。。。。哪儿?”
“就在。。。。。。”袁宿长长的胳膊从吴勇的脖子左侧穿过去,指向他后方的某株茉莉花,声音抖抖索索,“就在。。。。。。”
袁宿越是拖延,吴勇就越是害怕,他咽了口唾沫,却不敢往后看。以前看过很多鬼故事,说是只要回头,就会被鬼给吃掉。
“在。。。。。。在。。。。。。在。。。。。。在哪儿?”
“就在。。。。。。你身后。”袁宿说完,突然昂头大笑起来,“看吧,果然被我骗了!喂喂,你们几个,快给钱!愿赌服输了啊!”
其他几个躲在一边的守卫走出来。不情不愿地掏钱放到袁宿手里,然后拍拍吴勇的肩膀:“不争气的臭小子!不是说不怕鬼吗?害我们都押了你!”
吴勇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袁宿耍了。也是满肚子的气,伸手拽住袁宿的衣领。“嘭”地就是一拳!
袁宿也不甘示弱,迎上去就要打吴勇。眼看着两个人都是暴脾气,打起来肯定会出事儿,众人赶紧把他们分开。即便如此,两人还是你踢我,我踢你,互不相让。
突然,有人大呼一声:“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吴勇立刻骂起来:“去你娘的头!老子再信就是乌龟王八蛋!”
“不是。真的有喊声,”那人道,“是从前园传过来的!”
这时,对讲机响起来,里面传来头儿急促的话语:“前园着火了,快来帮忙救火!”
前园可是陆家人的住处,请了欧洲最顶尖的建筑师设计建造的,光是那一栋主楼,就花费了三百万,更别说房子里还有价值连城的珠宝古董家具什么的。这前园要是着起火来。那损失可就大了。而他们这些失职的守卫,下场可就惨了。在这种时候,小小的茉莉花圃根本不算什么。任谁都有脑子,知道孰轻孰重。
守卫们迅速赶往前园,只见仆人们都惊慌地逃出来。有人还要回去拿东西,又被人拦下来:“火势这么大,现在回去,你不要命啦?!”
守卫长慌忙指挥众人扑火。
袁宿问:“怎么不喊消防?”
守卫长道:“通讯没讯号了,打不通电话。来不及了,快去开消防栓扑火!”说完,守卫长把老仆人拉过来。质问道:“火是从哪儿烧起来的?到底怎么回事?!”
老仆人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刚准备回房间。就听人喊着火了!”
嘭!
二楼窗口处突然发生了爆炸,将整个楼层的玻璃都震碎了。碎片震落在地。有些划伤了下面人的胳膊。场面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夜空依旧黑暗,火光将那漆黑幕布,点缀了写橘色的花边。半空中,许青鸟对卫子道:“小心些,别伤及无辜。”
只见卫子一身紧身黑衣,身材精壮,墨绿色的布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锐利的双眼。他肩上扛了一个巨大的炮筒,炮筒头还冒着滚滚青烟。方才的爆炸,正是这鬼魅炮筒的成就。
“是,鬼后大人。”卫子将炮筒收回,从自己的武器箱中重新拿出一枚炮弹,填装完毕,“属下随时准备好执行任务。”
“好,”许青鸟冷笑一声,望向远处的茉莉花圃,“窦月,带上华友,我们走!”
窦月双手散发出强大的冰寒之力,将整个茉华园的通讯设备全部冻结,连手机的零部件也冻上,以确保他们无法寻求外援,只能将所有人召集过来救火。
茉莉花园中,早已没有一个人影,只剩下一片白莹莹的茉莉花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茉莉真的很美,以人的血肉喂养的茉莉,更是花朵大、花期长、色泽鲜亮。
窦月制造了一个巨大的结界,将正片花园笼罩,防止有人或鬼怪入侵。许青鸟赤着双脚,站立在花园中央,脚下绵软冰凉的土壤让她感到一阵恶寒。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土壤中,竟含着人的尸体?
华友的冤魂站在许青鸟正前方三米开外的地方,据卫子的调查,华友的头颅,就在那里。以头颅为引,其他血肉才更容易成功凝结气息,制造幻境。
许青鸟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胸前的鬼露,念道:“魂、苦、荣、斗、戮!”
眉心血魂砂伤口处迸发出黑色的气息,钻入鬼露中,又与鬼露中的灵力结合,化作手心强大的异能。只见许青鸟缓缓张开双臂,闭上双眼,双手窜出无数红蓝相间的光线,将前方的华友缠绕包裹,如同蚕茧。
雪白的茉莉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花粉被强大的灵力吸引着,轻轻飘起,往同一处聚集。许青鸟头顶凝结了一个巨大盘旋的花粉漩涡,莹白、嫩黄、赤红的色泽凝于一处,带了几分诡异。
“去!”
花粉漩涡缓缓移动到华友蚕茧的头顶上。将蚕茧吸入漩涡之中。
许青鸟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空间,那里有一片麦田。可是麦子并不多,大部分是黄土。风一吹过。尘埃卷起,将所有的屋舍笼罩在蒙蒙尘埃之中。就在那黄土中央,几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挥舞着锄头,在拼命地刨地。他们的感情似乎很好,谁若是累了,另一个人便会顶上,让他好好休息。
他们赤着上身,满身大汗。可再辛苦,他们也能给这样枯燥的生活,找些有趣的事情。
日头高照,他们坐在田埂上休息,喝了两口水。其中一个捡起脚边的一支树枝,欢然地敲起水壶来。
佟佟踏,佟佟踏,佟踏,佟佟踏。。。。。。
巧妙的节奏引得这些年轻男子灿然一笑,也纷纷敲起水壶。高声唱起来。他们唱的是国歌,个个唱得慷慨激昂,让莫名闯入的许青鸟也听得热血沸腾。
眼睛的模糊不会影响许青鸟在幻境中的视力。她清楚地看到了那几个男子的样貌,比现在的他们要年轻得多,有激情得多。
他们分别是:陆功成、苏锦堂、华友、洪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但这个人,也在薛山的那张照片中出现过,只是不知他的身份。
奇怪。。。。。。既然那几个人都在,为何薛山不在此处?
“嘿,锦堂,功成!”田边小路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地喊起来,“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薛山。你小子能弄到什么好东西?”
许青鸟心中一惊,这小伙子神采飞扬。年轻俊美,若不是洪全喊了他的名字,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现在那个病容憔悴几近死亡的薛山。哪怕是他在索尔中学时期最辉煌的时刻,也比不得此时耀眼。
薛山亮出手里的老式相机,显摆似的说:“照相机!”
“好你个臭小子,”陆功成笑道,“这玩意儿不错,哪儿弄来的,你会用?”
“说了你们也不信,”薛山道,“是阿康在山上捡到的,来,咱们试试看。”
阿康?许青鸟攥紧了手心,薛山口中的阿康,一定就是她爸爸许正康!照此看来,陆功成等人,与爸爸从前就认识。等等!许青鸟突然记起,当初她趁机进入陆宅中陆功成的书房时,似乎提到过爸爸,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糟了!”薛山拍了拍脑门儿,“忘记带胶卷了。我去阿康家拿!”
“不用啦!”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操着一口带着外国口音的普通话,笑道,“阿康一定是知道你不靠谱,特意给送来了!”
几个男人都起身,朝远处骑着破自行车赶来的年轻人招手:“阿康!快来,咱们一起把薛山揍一顿!”
薛山一听,大声道:“打我干什么?!”
苏锦堂笑道:“谁让你好欺负呢?”
薛山赶紧逃,一路往田里逃,把刚刨好的土坑都给破坏了。他的这番大破坏,更让身后的那些男人怒吼着,要把他揍到找不到返城的路。
许青鸟眼睁睁看着那些男人从身边穿过,等到许正康从自行车上下来,带着温和从容的微笑下了田来时,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爸爸的脸。十几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爸爸的脸,不是照片、不是残梦,是真实而具体的影像!
“爸爸。。。。。。”
许正康依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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