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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盛宠:第一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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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以我的推断,应该是。”说着苍蓝也坐了下来,与她并肩,从怀里那出一粒丹药。“这个吃下吧,会恢复你的武功,且在服下一个时辰后你的功力会比原来增加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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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惊他朝【7】
“这是?”看着掌中那粒白色的药丸,惊鸿略有疑惑。废掉的武功会因为一颗药而恢复吗?
“化功散的解药,化功散算是一种将人武功压制的毒药,吃了以后会封住人全身各大经脉,等于是武功尽失,所以只要服用了解药后武功就会恢复。”苍蓝解说道,眸子却是黑夜里看不到的暗沉,蕴藏着极大的仇恨。
“为何你会有解药?”她又问。
“因为啊,这种毒药是专门为我这种半人半妖的人制造的,所以当然会有解药。”听似轻松无谓的语气里却是带着极大的嘲讽。
“你曾被人下过此药吗?”这倒让惊鸿有些意外,以苍蓝的武功怎会和洞察力怎会被人得逞。
苍蓝摇摇头。“是我娘,若当年不是被人落了这化功散也不会被挫骨扬灰而不知逃生。所以我和我哥花了几年时间研制出了解药,服了解药后内力会增加两层,亦是只针对这毒。”
“你娘……该不会是叫倾墨吧?”问的很是小心翼翼,语气却没有过多的询问。对于这个问题,惊鸿也不过是猜想。一直觉得他同那个人哪里有些像,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明显感觉到苍蓝身子一怔,尔后又恢复平淡。“你怎知道?”
“你其实和南宸御是异父兄弟。”没有回答他,她又说道,神情淡然,似在说这一件无关所有的话题。
“我……”
“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要怎么做,我亦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阻止。若毁灭能销毁心里的仇恨,那么就放手去做吧。”待苍蓝要说什么,惊鸿立刻开口打断了他所有的话。侧头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给出自己的想法。
苍蓝却是笑了笑,抬头透过树枝看着不真切的夜空,微凉的夜风袭来,却感觉不到任何寒意,只觉有些萧瑟。“因为你说过永远不与我为敌,不对我拔剑吗?”
若真只为这般,他宁肯不要。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一颗真心实意,难如登天,他知道。
“为何要给它强加一个理由?苍蓝,我们都不要为着彼此找理由,可以吗?”并不是因为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见到他在挣扎中挣扎着。在她的认知与世界里,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凤凰涅槃惊他朝【8】
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总是猜不透你,你就像一只辗转在梦里的蝴蝶,令人扑捉不到。”留下一句话,他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跃身便消失在夜色里,让黑暗隐藏了他此时所有的表情与情系。
惊鸿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凝神,直到一直在他们不远处初晴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
“回去之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你是要随他去,还是跟着我,随你。”惊鸿站起身,将手中的药丸放到进了嘴里吞了下去,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皇宫的宴席已经散去,文武百官各自回府。西秦皇帝亦在自己寝宫准备更衣就寝,突然间一阵风起,将寝宫的窗户吹开,忽而又关上。
“谁!?”皇上一阵心惊,停下动作看着飘动的幔帐。宫人已被他屏退,此时还会有谁在这寝宫?
“你认为是谁呢,皇上?”一个女声微微的响起,声音极其的魅惑勾人。只见因为风儿摇晃飘动的幔帐中,一袭红衣忽隐忽现。
闻声,皇上瞳孔大睁,全身一颤,连嘴唇也颤动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在轻纱幔帐中忽隐忽现的身影。
“皇上怎么不说话,怎生,忘记我谁了吗?”声音又响了起来,且那身影在慢慢靠近,由于幔帐的原因始终看不真切他的脸。
“你到底谁,竟敢夜闯皇宫!”看着身影的靠近,皇上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心里疑惑和恐慌并进。外面有守卫,此人到底是怎么不被人发现而闯进来的,且丝毫不怕被发现的样子。还有那声音,为何与……与……
“皇上就是皇上,果真贵人多忘事,难道你忘记了那个因为你的愚蠢无知和卑鄙无耻害死的女人吗?”一声冷笑,身影来到了他的身前,漂浮的轻纱却恰好挡住了他的脸。
“花月……花月……是你吗?”一阵砖心的疼痛袭来,十多年前得往事如同洪水般狂涌进脑海里。皇上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却又害怕,眼里载满了难言的悲伤与痛苦。
凤凰涅槃惊他朝【9】
却又害怕,眼里载满了难言的悲伤与痛苦。
“是不是呢?”幔帐被掀开,一张妖冶魅惑的脸在这昏黄的烛火里,被风摇曳的忽明忽暗。苍蓝嘴角扬起一个极致讽刺的笑容,看似柔情似水的眼神,却如同一把利剑般狠狠的刺向皇上。
“你……你……你到底是谁?”皇上整个身子僵硬了,眼神里流露了恐惧。此人……此人不是那次同太子一起造反之人,玄月宫的人吗?
怎么会……怎么会……刚才那花月的声音是谁,是他吗!?
“我?你看看我是谁。”苍蓝侧头,掌中一道幽蓝的光划过脸上,接着惊异的一幕出现了,他的脸竟变成了一张绝色女子的脸。
“花月!花月!”像是所有的理智与感情都崩溃,皇上瞳孔大张,伸出颤抖的厉害的手想要抓住什么,那张脸却在瞬间又变成了另一张脸。
一个男人的脸,他熟悉陌生,而又害怕看到的男人。
“还记得这个男人吗?被你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法害死的男人,赫连云熙,赫连云熙你这一生一定做梦都会看到他死前狰狞充满巨大仇恨的双眼吧。难道你没有觉得不安吗,没有觉得害怕吗?”又是一道蓝光闪过,苍蓝的脸恢复原样,一把抓住皇上胸前的衣襟,一字一句的质问。
“我……我……你……你……”皇上害怕而痛苦的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一定在想我是谁吧,不巧的是我也姓赫连,我就是那个被你杀掉的赫连云熙的儿子。”手往上移,扼住了他的脖子,苍蓝紫色的眸子转变成了血色,如同嗜血的恶魔般,散落的银紫色发丝半遮住了他魅惑众生的俊脸。
“你是……是花月的儿子!!”说不出此时心里的震惊,脑海里一幕一幕都是她的脸,她不曾给过自己的笑靥,美的那般令人陶醉。
“我不认识什么花月,妄你一个帝王又怎样,竟连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资格谈爱!”
若不是这个男人,他们一家人说不定过着幸福的天伦之日,他与王兄都不用早早的背负仇恨,二十四年来日日夜夜那个血染红的夜晚都在啄食这他们。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暗度陈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凤凰涅槃惊他朝【10】
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暗度陈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你说什么!?不!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花月,朕的花月,她只是朕的女人!”皇上突然失控,怒吼起来,引来了外面侍卫的注意。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片刻,五六个武艺都不错的侍卫猛的推开门跑了进来,却发现偌大的寝宫除了皇上便无他人,不由得奇怪的停下动作看着很是痛苦,眼神也恐慌的皇上。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逆贼给朕拿下!”见闯进来的侍卫纷纷愣住,皇上回过神又是一声怒吼。
“皇上恕罪,属下等什么都没看见,何来的逆贼?”几个侍卫赶紧跪下,却更生疑惑,眼角余光扫了这里一圈,依旧是不见有其他人。
“饭桶,你们狗眼瞎的吗,那么大个活人站在这里居然看不到,还是说你们是和他一伙的!”
“皇上息怒,属下等人真的没看到有其他人在。”侍卫们一个个吓得颤抖,甚至怀疑皇上是不是疯了。
“不用喊了,他们看不到我的。你忘记我娘是妖了吗,所以今天就算我将你杀了,世人也会以为皇上是突然暴毙的。”苍蓝收了收扼住了他脖子的手,声音低沉的说道。
“来人!来人!”皇上不信,依旧在大声怒喊着。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苍蓝摇摇头,讽刺的大笑起来。“真是难看啊,妄你是堂堂一国之君,竟是懦弱胆小到这种程度。”
侍卫们看着皇上变化多端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说寝宫闹鬼,皇上撞鬼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寒毛四起。
“我告诉你,我不仅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让整个西秦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当年犯下的错染上的血腥,我要让你用整个西秦来偿还!”他要将当年爹娘所受到的苦,自己和哥哥所受的煎熬,惊鸿所受到的伤害全部加倍的讨回来。
听到他的话,皇上终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连同满腔的怒火也被浇灭。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西秦如履薄冰,一步不小心就会沉陷到水底,永不翻身。
凤凰涅槃惊他朝【11】
所有的挣扎都变的苍白无力,皇上哑口无言。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却不曾想,他的一念之差竟让西秦推到了悬崖边上。
“另外你那个儿子,说起来还是我弟弟呢,这些年他过一定很痛苦吧,你一定不知道诅咒之子吧。呵,你西秦活该灭亡!”一把将他推开,苍蓝理了理衣服,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邪魅笑容,挥袖离去。
皇上因为他的用力,踉跄了几步,倒在了地上,看着苍蓝消失的窗户眼里一片死寂。
自此,皇上从太子册封典礼那夜后,一病不起。口中一直念叨着的只有一句话:玄月宫若不歼灭,西秦必亡,妖孽横生,势必诛之。是以,整个玄月宫的人正式成了西秦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而皇上寝宫闹鬼一事,亦是从那夜后的第二天传出。有人称,那夜皇上满脸恐慌害怕的对着不知名的东西咆哮,皇上定是被鬼上身才会一病不起。
是说,在苍蓝去皇宫的时候,惊鸿亦来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宸王府。
站在拾梦阁的怨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有种很淡很淡的瑟然。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青枝蔓藤下的桌椅,以前她老是爱坐在那里看书的那张藤椅,甚至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花已凋零,树已叶落,草已枯死,一切都不复当初的原貌。
本想去看忆尘的,但又怕被人发现,且在来西秦的时候,一直留在这里的初晴说忆尘的毒已解,令她安心不少。若是此刻去见他,怕是自己也会觉得尴尬而陌生吧。
只是落毒之人会不会真的如她所想,是流萤,流萤用忆尘来报复自己?
正想着,却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细听好像是从自己以前常去的竹林那边的那条路传过来的,惊鸿赶紧将自己隐身与蔓藤旁的大树后面。索性现在已是半夜,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不易被人发现。
待那人走近,惊鸿发现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流萤。真是天助她,本还想着如何在不被王府里的人发现的情况下将她带走的,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她。
凤凰涅槃惊他朝【12】
只是这大半夜的,她跑来这里做什么?虽有疑惑,惊鸿也不急,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推开门,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然后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莫不是,自己走后,她住到这里来了?她没想过南宸御会空房待佳人,南宸御这般恨她,又怎会如此。只是却也没想到,会让这个女子住到这里来了。
从大树后面走出来,轻声往屋子这边走去,她倒是想要看看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来到窗户前,她轻轻推了推窗户,透过一丝缝隙看进去,流萤残掉的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布偶,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银针往布偶身上插,桌上还放着一些银针,且布偶身上已是插满了细细的银针。
那是……惊鸿眯起眼,好像有在书上见过,叫巫蛊,专用来诅咒自己憎恨之人的。仔细一看,布偶的背上显眼的贴着自己的名字。还听见流萤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
这可真是有趣了,想不到这女人还不知悔改。
流萤正恶毒的看着做成惊鸿样子的布偶,一针一针的扎着,却不想此时窗户嘭的一声被推开,吓得她手中布偶掉在了地上,惊慌的抬起头看过去,整个人立刻傻了眼。
窗户外面,惊鸿表情冷冽至极,一双异色的眸子寒光四射,恰巧的夜风将她满头银丝吹起缭乱。
“妖……妖怪……妖……”巨大的恐慌与害怕袭来,流萤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她,语不成声,只是不住的往后退。
惊鸿嘴唇一扬,单手撑着窗台,一个轻巧的跃身跳进了屋里,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双眸里交错的光芒让人害怕她此时会有着什么样的举动。
流萤只是不住的往后退,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是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来到这里,四殿下知道吗?还是说她特意来寻仇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害怕。
惊鸿走到桌边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掉在桌子上的布偶,脸上扬起的冷笑更加深不可测。她还道这人鬼鬼祟祟的是要作甚,原来不过是妇人之见,信这些东西。
不过,她说过如今这世间再无能伤她之人,即使意念之举,也不能。
凤凰涅槃惊他朝【13】
不过,她说过如今这世间再无能伤她之人,即使意念之举,也不能。
抬起头看向她,眼里不露任何情绪,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还不等她惊叫出声,全身穴道已经被点。
随即惊鸿又看向窗外。“你既然跟来了,就将她带回去,我想我会有些事想好好向她讨教。”
话刚落音,初晴便从窗口窜了进来,来到了流萤身旁,二话不说一掌将她劈晕抗在肩头上,跃身不见了人影。
惊鸿扫了这里一眼,她所有的前尘往事都是在这里斩断的,如今不过短短数月,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挥袖将烛火扑灭,她亦从窗户飞身出去。
回到玄月宫时,已是天光微亮。
“惊鸿小姐,此人要怎么处置?”一直默不作声的初晴一板一眼的问道。
惊鸿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中的流萤,思索了片刻才道。“将她关到玄月宫的地牢吧,另外你们玄月宫是怎么惩罚犯人的照例就行,但千万别让她死了,我还有话要问她。”
“是。”初晴应了一声,正要往地牢的方向走时,又被惊鸿叫住。
“他应该回来了吧?”像是自言自语,惊鸿没有理会他,直接往里面走去。
“主上回来的话,此时应该是在房间。”初晴回了一句,扛着流萤离去。
惊鸿来到了苍蓝房间外面,里面是亮着的,想必还没睡。抬手本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苍蓝莫不是受伤了?想着,也顾不得那么多,她推门直接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苍蓝神情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脸色嘴唇惨白,嘴角边和地上都有未干的血迹。
“苍蓝,你……”惊鸿赶紧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用袖口替他擦了擦嘴边的血液。“你受伤了,还是?”
仔细看了他全身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刀上或是剑伤,莫不是受了内伤?可是不对,他的血,有些紫黑,这种颜色,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中毒了!
“我没事,别担心。”苍蓝抓住她一只手,强扯起一个笑容,可是身子却在不住的颤抖。可以知道他现在是有多痛苦,连握住她的手也是凉的彻骨。
凤凰涅槃惊他朝【14】
可以知道他现在是有多痛苦,连握住她的手也是凉的彻骨。
“你怎么会中毒?”惊鸿心里的疑惑更加重,她不认为苍蓝会这么不小心让自己中了别人的毒。
“没事,你忘记我百毒不侵的吗,这些毒过些日子就会溶解的。”苍蓝摇摇头,笑道。
若不是先前去皇宫的时候,用了幻术和结界,耗费了过多的内力与真气,导致一直压制在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本想运功压制的,却不想根本使不上半分力,全身疼的如同被人在千刀万剐般。
这些毒……这些……惊鸿身子一怔,眸子有些颤动的看着他。“你的毒,是上次替我找解药时,以身试毒中的,对不对?”
苍蓝哑然失笑,头埋在她肩窝,身子依旧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说道。“惊鸿,你有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感,这么聪明,弄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你了。”
“毒真的能自己溶解?”惊鸿认真的看着他,为何她觉得他是在骗自己,为了让自己安心而骗自己。
“嗯。”苍蓝点头,气息有些虚弱。
“你要骗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将他扶起来,往床边走,惊鸿的语气严肃而坚定。
听到她的话,苍蓝半低着头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落寞。若是可以,他也不想骗她啊,虽然自己是百毒不侵,只是那次试毒伤了内府,几种毒已经渐渐攻心,幸好的是他不是常人,所以还能抑制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只有慢慢寻找解药。
“还很疼吗?”来到床榻边,替他解开外衣,让他躺下,她眉头微微皱着,眼里全是担忧,看的苍蓝心里好不开心。
“只要你在就好了。”他笑着,双手抱住了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趴在了她身上。
“你……”惊鸿委实没想到他会突然抱住自己,两人的脸只隔丝毫,呼吸交缠,发丝散落在一起分不清你我,身上的红衣也融为了一体。
惊鸿愣了半晌,本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的更紧。
“别动,呆在我身边,一会儿就好。”苍蓝的声音有些低若沙哑,似乎是很累,连呼吸也变得浑浊起来。
凤凰涅槃惊他朝【15】
惊鸿便沉默下来,任他抱着,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有些浓重而灼热的呼吸。
“所做这些,为我真的值得吗?”沉默后的许久,她的声音仿佛是从梦境里飘来,那般飘渺。
“一念无悔,何来不值。”苍蓝温柔低语,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边。
“你身上的毒,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不是还你的人情,只是不想这世间唯一待我好的离去。”惊鸿仰躺着,视线没有焦距的看着上面自言自语。
她知道他在骗她,所以解药她来找,他可以为自己以身试毒,那自己亦能为他赴汤蹈火。只是在这之前她要先将害忆尘的人找出来,流萤……她会让她生不如死。
或许是累了吧,一夜未眠,躺在□□,疲惫就袭来,她没有焦点的视线慢慢闭上,接着便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在他身边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看着她绝美的睡颜,苍蓝笑的温柔暖和,凑到她身边,用盖子将两人裹在了一起,暖暖的,疼痛也驱散了去。闭上眼,期待有一个美梦。
西秦皇宫,皇上昨夜见鬼今日就倒床不起,此事一时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幸得太子南音琪行动快,立刻下了禁令,谁在说此事,杀无赦。
太子东宫,一绝色女子站在萧条的桃花林里,仰头视线看着一颗桃树,树上还有零落的几片黄叶,映照在她清丽的眸子里像是几缕浮萍。
“挽华郡主好兴致,竟想到在这毫无生气的桃林散步。”冥想间,一个语气听起来有些调侃,更多的是轻佻的声音传来。
寒羽侧头看过去,南音琪双手负于背后,一身紫色锦袍在这萧瑟的桃林显得格外惹眼。没有说话,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桃树。对于此人,说不上讨厌,更谈不上有好感,不过是因为利益互相利用仅此而已,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言语,会让她觉得厌恶。
“诶,好像被挽华郡主讨厌了。”并不介意她的冷漠相待,南音琪又自说自话起来,脸上的笑容亦是带着自己独有的乖张跋扈。
凤凰涅槃惊他朝【16】
“太子殿下,恕我无礼,请别再叫我挽华郡主了,称我寒羽便可。”寒羽皱了皱眉,对于挽华郡主这个称谓着实厌恶的很,会让她想起那个可恨的女人,那个占据了她的身份地位,占据了她心爱之人的全部的女人。
“既然这样,那便如遂了郡主吧,反正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且他也不想那么叫,总觉得这世间除了那人以外,无人在能配得上一梦挽芳华这名字。
“那太子是有何事?”寒羽转身正面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这应该我问郡主不是吗,或者问你王兄?”南音琪摊开双手,话语有着极致张狂的高傲。
“皇上不是下令全面歼灭玄月宫吗,我倒是能为太子出谋划策。”寒羽笑了笑,走到了南音琪面前,眼神阴狠。
“郡主莫不是有妙计?”南音琪挑眉看着她,却是不露声色。这女人,美则美矣,但过于狠毒了,难怪会说女子蛇蝎心肠,最毒妇人心。
不过大齐王心里盘算的怕是,西秦与纳罗国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他倒要看看他们之间谁比谁技高一筹,如今的西秦,他没蠢到要与整个纳罗为敌。
玄月宫要灭,但也要灭的名副其实,若让一个江湖乱教做大,西秦威严何在。
西秦要是毁在他手里,那他就真是名副其实的败家子了。
“我跟在苍蓝身边几年,对玄月宫几乎是了如指掌,太子殿下认为呢?”寒羽反问。
“那便请郡主助我一臂之力。”眸子转了转,南音琪露出一个恭谨的笑。
“殿下准备何时攻打玄月宫?”转身,寒羽又看向那桃树,眼里波光暗涌。
苍蓝,苍蓝,我心心念念的人,你怕是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与你为敌吧。又或者,从你知道我身份开始,就将我视为敌人,更或者仇人。
若是他年没遇见你该是有多好,那么现在的我只能安安分分的做个宸王妃,或是太子妃,然后等着在棋盘上毁灭。
“就在这几日吧,我会与郡主商议的。话说回来,大齐王什么时候来?”南音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突然觉得她甚是可怜。
好不容易恢复身份,却也只是做棋子的命。大齐王还真是有大义灭亲的胸怀啊,以前还道那人不是他亲妹妹,所以狠心,现在看来是真狠心。
凤凰涅槃惊他朝【17】
“过几日吧,我还有事,今日就先行告辞了。”匆匆回了一句,寒羽不知是有什么急事,疾步向桃林外走去。
南音琪收起笑容,走到刚才寒羽看着的那颗桃树下,以同样的视角仰头看去。这一棵枯树,有何值得她看,而这桃林他看在他眼里也甚是不顺,改日命人将树都伐了吧。
另外他还得去宸王府拜访一下那个有月余未见的四弟了,不知他若见到真正的挽华郡主作何想法。
虽不知宸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闹得满城风雨,那个小侄子的毒是不是已经找到解药了,得去看看。且,还有关于玄月宫的事,倒想问问他有何想法。
想着,南音琪摇摇头,也走出了桃林。
……
玄月宫里,这两日因为皇上下令诛杀,到处都张贴的是皇榜,是以整个玄月宫进入了完全备战的状态,便是有丝毫风吹草动,都是了如指掌。
“主上,真的要正面与朝廷交锋吗?”书房里,初晴看着正在认真阅读着纳罗那边传来的书信的苍蓝,一脸严肃的问道。
虽与朝廷交手过多次,但是从来都没有像这般,完全是进入两国交锋状态,且若真如探子来报所言,太子会领兵几万将这里包围,那么他们的胜算根本不大。即使皇上那边派兵增援,行军最少也要半月才能到。
真到交战的时候,怕是困兽之斗。
“为何不?”苍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个王者绝对的霸气。他要的就是结果,不然那夜他为何去皇宫扰乱那老贼。
“可是现在的玄月宫因为之前的肃清,已经死伤无数,实力与西秦悬殊啊,我怕……”初晴言语过多的担忧,清秀俊俏的脸上严肃的不能再严肃。
若是没能保护好这主子,先不说皇上会怪罪,若是主上受了一点伤,皇上怕是治理国家的心都没了。
“我要的就是以少甚多,我有说过要硬拼吗,当然是智取,我要让他们看到是圈套也不得不往里跳。”苍蓝被他吵得有些烦了,再次抬起头看向他。
这人还真是无趣,无趣,无趣……
“可是……”初晴还要说什么,被他眼神一扫,禁了声。
“初晴。”这次苍蓝干脆转过身,坐的端正直挺看着他。
“主上有何吩咐。”初晴立刻抱拳低头躬身听候命令。
凤凰涅槃惊他朝【18】
“主上有何吩咐。”初晴立刻抱拳低头躬身听候命令。
“抬起头,笑一个。”
“啊??”初晴抬起头,满脸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王叫你笑一个。”谁知苍蓝不像是开玩笑,再次说道。虽自带了称号,语气毫无命令之感。
初晴立刻不知道如何反应,神情甚至窘迫之极,但看到自家主子那认真的摸样,又不得不扯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这一笑,硬是比哭还难看。
“哎……”果真无趣啊,连笑都不会,苍蓝扶额叹气。
须臾,又道。“惊鸿人呢,这两日怎都甚少见她?”
“属下该死。”话刚落音,初晴便跪了下来。“有一事一直未禀报主上,且惊鸿小姐也吩咐属下不要告于你知,应是怕你费心。”
“到底何事?”听言,苍蓝收起了刚才的戏谑,冷声问道。
“其实那日你去皇宫以后,惊鸿小姐去了宸王府,但是没有去见南宸御,只是在那里将那个叫流萤的女子带了回来,现在那女子正在地牢,想必惊鸿小姐应该也在那里。”
“流萤。”听完初晴的禀报,苍蓝呢喃了着这个名字,眼里一道寒光闪过,立刻起身往外走。
“主上!”看他行色匆匆,初晴又唤道。本以为他要惩罚自己的呢。
“行了,你从现在起给我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别老是在我身边转悠。”苍蓝挥了挥手,这初晴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早知道将小雨带来的。
想着,不再理会后面初晴因为他的话而满脸窘迫惊异,直接快步出了书房,往地牢走。
阴暗潮湿的地牢,墙上的火盆里的火焰跳跃着,还不时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令人寒毛四起的是,地牢的另一面挂着的那些刑具,有些上面甚至还有发黑的血迹。
此时离放满刑具不远处,有个衣衫破烂,头发凌乱的女子,被半掉在墙上,身上是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女子的面前,站着一个红衣银发妖艳至极的女子。
“想不到你嘴还挺硬,这倒让我佩服。”惊鸿看着狼狈不堪的流萤,声音冷如冰霜。
凤凰涅槃惊他朝【19】
“想不到你嘴还挺硬,这倒让我佩服。”惊鸿看着狼狈不堪的流萤,声音冷如冰霜。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谁给南忆尘下的毒?你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安稳的做你的宸王妃吗?”流萤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脸色因为两天的刑囚变的苍白无比。
她的回答让惊鸿觉得好笑,事到如今,难道她还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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