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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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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子彦变得惊恐的表情,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紧按着他的手腕,柳衡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体温,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归结为“快意”,恶狠狠的问“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王子彦被遏制的咽喉说不出的难受,更别提说话了,只能轻轻点头,以免使脖子更不适,不知这个突然变回无情门少主的他要怎么应付。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柳衡手上一点没有要放松的意思继续质问。
王子彦从不知道柳衡有这么冷血的时候,或许从不知道柳衡向来冷血,只能无力的挣扎,两只手不停的拍打柳衡的手,表示自己内心的的抗议,柳衡却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压抑着低吼“你到底什么目的?”
王子彦不理柳衡,扶着桌子一阵昏天暗地的咳嗽,打定注意,柳衡不安慰就不停的“咳”下去。
“咳咳咳………”
柳衡一双浓眉越皱越深,话说刚才是有些冲动,下手重了点,也不至于咳这么久吧!
“咳咳咳………”
“够了!”柳衡冷冷打断,“快说!”
王子彦无奈对着地板翻白眼,慢悠悠的站起来靠桌,十二分不满的瞪了柳衡一眼,没指望了自己动手倒茶喝。柳衡见王子彦竟然半叱半怨的瞪他,脸部直抽触。
王子彦淡淡苦笑:“因为岚儿喜欢你!”
“就这么简单!”柳衡强势的带着威胁的站到王子彦面前酷酷的问,王子彦本能的向后退了退。该死,这小子竟然比他还高一个头,有点郁闷…王子彦开始腹诽,气势比人低,个头比人低,鄙视的呼口气加上句:“我惹不起无情门,也惹不起落水山庄!”
柳衡无语的翻白眼拉开一点距离,却是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王子彦为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感到喜悦,注意到柳衡……他想赶人,可是…这个…那个…他貌似做不了主,只得故作镇定的问:“还有问题吗?”
柳衡闻言忙拉开距离,复淡淡的扫了王子彦一眼,问题?他当然有,但是不能问她,这个女人,让她很迷茫。转身几呼是逃也似的离开这间屋子。
王子彦大大的舒口气,看了一眼满屋的狼籍,暗叹:这个无情门少主还真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不知道……那个老的怎么样!
君来探望
目送柳衡一行人策马离去,王子彦暗暗舒口气,回四合院立刻让婉姑把买齐的药材粮食,选好人随时待命。到洛南不过两三日加上地方上的打理,成立药铺粮铺,怎么也得半个多月时间,现在得大把大把的把银子往洛南砸,让婉姑一个人担着着实有些沉重,又休书几封从其他楼里调来支援,亲手将书信送出去后便筹划着什么时候离开宛南,下一站去什么地方,现在到真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当王子彦正心如止水的算着什么时候出门周游列国时候,却意外的收到明王的来信,是方凌宣一道送来的,信很短,似是临行而书:帝危速
方凌宣的信却对此只字不提,只说醉香楼生意很好,有开分店的想法,问王子彦的想法,最后两个字让子彦忍不住深思,“小心!与此同时岚儿也来信说洛南一切顺利,瘟疫没有扩散开来,加上李郎中开的方子,瘟疫的面积在快速缩小,只是官府总会找机会生事,光是送礼就花了十几万两银子,然后是些碎碎小事,无非是让王子彦好好照顾自己她会尽快赶回来,仿佛王子彦离开她就不能自理一样,王子彦只是无奈苦笑,提笔写下回涵送出去,才慢慢回味这五个字:帝、危、速、小心。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王子彦在院里再也呆不住了,偶尔出去游湖,在江上一呆就是一天,有时候会去爬山,随着人群登高饮酒,日子过得挺舒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离开宛南,心中似乎还在留恋着什么。
王子彦洗过浴像往常一样穿着宽大的长袍斜靠在书桌旁看闲书,长长的黑发散了一背,一般男子的头发最多齐腰,而王子彦如丝的黑发却长到臀膝盖上方,一斜就快垂到地上了,夏风随意的吹着,说不出的风流态度,加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神态,更是十分的舒心诱。惑。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着片宁静。
坐在窗口拿书假寐的人儿一动不动,依旧那副慵懒的样子“恩”了声,门应声而开!
“婉姐姐,以后不用常来看我了,我这边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王子彦连忙坐正身子,假装看书,却是依然没有回头看进门的人。
那进门的人恍惚良久,才轻轻的走到王子彦背后,伸手挽起一缕长发放手上,看着它们一丝丝从指尖滑落,秀发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喉里一阵干燥。
王子彦十分不乐意“婉姑”碰她头发,“啪”的声将书放回桌上,生气回头道:“婉……”
……
话被一个深情的热吻全堵回肚子了,王子彦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应该出现在大央国皇宫的男人,此刻却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南国国都的欧阳君。欧阳君伸手盖上王子彦大煞风景的双眼,单手就把单薄的王子彦搂进怀里,加深这个得来不易得吻。
王子彦大脑还停留在欧阳君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不知不觉就让欧阳君钻空子占了便宜,严重呼吸不适才把对欧阳君短路的脑子拉回现实(话说两分钟后了)扒开那双讨厌的手,二话没说一掌劈开欧阳君不怕死的脸!
欧阳君依然不怕死的再抢一吻才闪开,他兴奋,她居然纵容他“犯罪”。王子彦恶狠狠的在补上一脚才拉开两人的距离,实劲的擦着被欧阳君非礼的脸和唇,红霞染面,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心中的某个地方却像是在塌方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欧阳君疲惫的脸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盯着王子彦只笑不语,连夜的策马奔波他已经十分的疲惫了,谁知好不容易潜进屋子就见他一副诱人犯罪的慵懒姿态,这才忍不住吻了她,能怨他么??
王子彦又羞又恼,风风火火打开门,喊“出去,立刻马上出去!”
欧阳君一愣,缓缓的扶着床坐下,喘息着说:“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马上走,我…只是来看看你!”他是真的累的不能走了。
王子彦绷起一脸寒霜,乌黑柔顺的长发像披了一件外衣,衬托的主人格外的纤弱,开门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所性“啪”的声把门关上。她猜想胡柯兄弟一定就在附近,毕竟国主深入邻国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但是这次,她猜错了,欧阳君是单枪匹马赶过来的,太后的怒斥、明王的厉劝、叶圣的忠柬都没能阻止他南下的脚步,只因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不一会儿,子彦就听到欧阳君有规律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算算明王信到的日子,也不过短短五日,难道他是连夜换骑赶来的??心中某个沉封的角落北轻轻拨动着,柔软而甜蜜。如梦如幻的一声叹息从她唇角散落,碎了一地的月光,想那晚风也格外清凉。
与君相知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当温润的阳光再次从窗口钻进来时,欧阳君也被饿醒了,之所以说时饿,是因为这几天赶路连一顿饭都没好好吃过,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帝自是不知饿是什么滋味,所以他不知道饿也可以让人无法入睡。依旧习惯性的向身边的位置探了探,希望能够抓到某个东西或者说某个人,失落是自然的,因为这屋里唯一的一个人已经端来了洗漱用具和一些食物放在床前的桌上,人却背对着欧阳君坐在窗口的小桌子旁---看书???
欧阳君尴尬的抓耳挠腮,昨晚似乎越礼了。没有宫女妃嫔伺候他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不用子彦吩咐很主动的把桌上的食物全部装进五脏庙,然后摄手摄脚的靠近子彦,偷窥下她在看什么书……
“你…赶紧回去吧!”看书的人头也不回的说,书合着却是没有打开,明显的,她在思考一些事情,欧阳君看了看她的背影,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绝不想听这句,挑开话题问“你在想什么?”欧阳君让自己表现的尽量轻松点,声音却仍是却仍然有些紧张。子彦放下捏了一早上的“词谱”说:“你不应该在这里的,你应该在你的地盘上耀武扬威!”欧阳君自然知道这话带着讽刺,但他欧阳君能单枪匹马的闯到南国来又乞会怕小小讽刺。
欧阳君避而不答,拿起词谱,五国成立之处就统一了文字,自然看的懂,是些南国民歌。欧阳君从来不知道她懂乐理,所以他想证实一下,他是不是在做梦,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都像在做梦一样,有些恍惚,感觉好不真实,“你懂乐理,我从来都不知道!”欧阳君轻叹,带着失落的口吻。
“不太会,正在学!”子彦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欧阳君的问题,子彦怕欧阳君突然心血来潮又要听她弹琴,她是弹还是不弹呢??!
欧阳君微愣,一丝笑意浮上嘴角“我自小学习乐理,自认为还不错,做你老师不介意吧!”其实他更想说,做你丈夫,不介意吧!想想还是收敛点的好,否则又要他好找了!
王子彦吃惊的望着欧阳君,她没想过这个粗枝大叶的皇帝会懂乐理,碰到他眼里别样的意味,忙撇开头说:“不用了,我有老师!”
“子彦!”欧阳君有些失落的唤她的名字,从身后抱住僵硬的王子彦,温暖的气息一直从后背暖到心里,“子彦,我不能在这里多呆,不能总守在你身边,真怕你突然的就不再是我的了!”他忘了,似乎王子彦从来都没有是他的过。
子彦有些醉意,这种熟悉的温暖即使在闷热的夏天也让人感到舒适,让人迷恋,他身上仍旧残存着昨天的汗水味,却让子彦十分感动,“如果他不是帝王,如果她不知道那句预言,该有多好!”子彦想着,没有办法去反抗欧阳君炙热的怀抱,没有勇气推开他的温暖,轻轻靠了靠,脑袋乖巧的放他厚实的胸膛上“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早点回去吧!”得到默许,欧阳君抱得更紧了,把那句“早点回去吧!”抛在脑后,沉醉在这个等了许久得回应里,不禁想如果现在吻她,她会不会反抗?王子彦是下意识的回应,欧阳君是有意识的遐想,所以很快发现这动作太过于暧昧,瞬间挣开欧阳君的拥抱逃开道:“皇上,越礼了!”
欧阳君轻笑“子彦怕越礼吗?”手却也收回背在身后,虽说他现在:穿的是王子彦的素衣有点紧,柳衡的鞋,有点小,却依然是一身的贵气,所谓帝相天生,大概就如此吧!
王子彦突然哭笑不得道:“人各有志!”
欧阳君浓眉间透着点点喜悦,只要她不说走,他便满意了,当然能看到她笑就更完美了,对于当初的大不敬似乎早就被日夜的思念给磨尽了。
“跟我回去,好不好?只要待在央国就好,那样偷偷跑来看你也不会这么困难了!”欧阳君半开玩笑的说,明知不可能,却抱着极大的期望。
子彦负手而立,淡淡一笑:“好啊!”唇角的那么坏笑却是十分的明显。欧阳君激动的差点流鼻血,可是一触到那抹笑,就凉透了,“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王子彦依然淡笑,仿佛两人谈的是第三人的闲话,不关她的事,欧阳君泯着唇,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沉默……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打破这微妙的尴尬,两人的目光齐唰唰的看向门口……
“公子,您要的东西送过来了!”岚儿走时硬是让婉姑送了两个丫环来照顾子彦的起居,敲门的正是小玲,另一个是小衿,早饭便是出自她之手了。
王子彦不动声色的和欧阳君拉开开一段距离,道:“进来!”
小玲推门而入,端着个盘子说:“公子,您要的东西刚送过来!”小玲不过十五六岁,娇小能干。子彦瞟了眼道“放下吧,都准备好了吗?”
“公子,小衿已经烧好水,请两位公子沐浴更衣!”小玲乖巧的回答。对于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也没多探究。
“恩……伺候这位公子沐浴吧!”王子彦淡淡的吩咐小玲。小玲向欧阳君温顺乖巧的微微福身行礼“公子,请随小玲来!”欧阳君瞟了王子彦一眼,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好认命的随小玲入去沐浴,换上子彦命人新制作的衣袍,穿着十分合身,“莫不是她还记的他的尺寸?”欧阳君又开始暝思苦想。王子彦记不记得没人知道,但是习武之人目力高于常人,目测人的尺寸更本不算问题。
小玲红着脸领欧阳君回客厅用饭,小衿已然布置好饭桌,王子彦也沐浴完毕坐在一旁喝茶,乌丝半湿的披在身后,说不出的风流态度。
待欧阳君坐下,小玲小衿纷纷上前盛汤盛饭,欧阳君始知现在吃的是午饭,微微有些脸红,王子彦还是冷冰冰的,若是笑也笑的很疏离,让人亲近不得。
饭桌上不时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然后就静的出奇,欧阳君几次想说话都被王子彦冷淡的表情打住了。小玲小衿训练有素的收拾饭局,公子并没有婉姑说得那么好,也没有姐妹们说的那么可怕,只是看谁都是淡淡的,不带一点情绪,倒是新来的这位公子,高大威猛,尤其那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看公子时却十分柔和。
饭后,子彦悠哉悠哉的坐在大垂柳树下乘凉,手里依然捧着那本词谱,半响不动一下,欧阳君就静静的坐在小桌前吹他那只小小的箫,翠青的小玉箫发出优美婉转的曲子,正是子彦一直翻着却看不进去的那页。她真的不知道欧阳君会吹箫,而且还吹的这般好:
绿柳如丝兮,雀燕归来
芳草延延兮,姝等不来
姝不来春兮,夏水恐至
夏水已至兮,荷水妖漪
水娇莲漪兮,吾心之中
盼之归来兮,蒲草唯韧
蒲草之黄兮,今春芳失
……………
(咳咳…这个…烟自己写的,那个…这个…俄都不知道嘛解,干笑……)
子彦突然醒悟:这个这个……好像是首妻子等远出丈夫的词也!!!而她居然看了这么久,难怪欧阳君会感动的希里哗拉的,暗叹声:坏了!不知为何总对他反应迟钝!!
欧阳君见王子彦突然睁开眼不停的翻页,起身似笑非笑的站她跟前,依旧是负手弯腰,俯视她的容颜,唇角挂着抹邪魅的笑:“你在想什么?”王子彦惊魂未定,往椅子里缩了缩,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是不知道词的!咽口水“没想什么!
“你在想念我吗?”欧阳君把那张十足的帅气帝王脸放到子彦眼前,子彦突然发现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或许以前是他让着她不和她计较吧,后脊发凉,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觉真不好。脸却不听话烧的火辣辣的,舌头都打结似的边反驳说:“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在学乐理而已,你…你别…别多想!”边用手去推要压过来的欧阳君。
欧阳君微愣,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居然又脸红了,不理会子彦强做镇定来推拒他的手,顺势将她拉如怀里,掠取她的唇,以发泄她的不解风情!该死的,顺从下会死吗?!子彦大惊失色什么破镇定早没了,奋力、努力挣扎,又不敢喊救命,气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
“我好爱你!”欧阳君得瑟的回答,这样真实的她好可爱!
“别、别这样…”某彦继续嘴硬。
“怎样了……恩…”某君继续调戏:“朕要你的人、朕要你的心,朕要你的一切!”…
……
…………少儿不宜分割线…………
绿柳如歌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如此碧树在南国已自成一景,无数柳条儿在烟雨湖畔随着微风摇曳,江中岚风朦胧,一场清爽的大雨过后,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湖畔有一对情侣是不是更完美呢??
湖畔的某棵大柳树下,真有一对情侣:男子身高180左右,剑眉星目,脸上棱角分明,唇角带笑,勾出几分柔情蜜意,一身窄袖的雪缎白衣,白玉腰带,仿若天人!引来游湖人的频频侧目。身边一个长发男子,紫玉为冠发半束,宽大衣袍,珠花腰带,一串紫玉削成的珠子当玉佩一样串着挂在腰间上,脸上却是平平无奇。白衣男子视如此难得的的烟雨湖美景于无物,两眼珠子就盯着紫衣男子,露出一脸柔情蜜意的傻笑,呜呼哀哉~
知道了不?就是子彦和欧阳君拉!!
王子彦不爽的瞪了欧阳君一眼,欧阳君继续傻笑,从那天后他就保持这个傻呼呼的表情,王子彦有点抓狂了……现在她好情绪化啊!!
再瞪……再瞪瞪……再再瞪瞪瞪……
唉,算了,瞪的眼睛都累了,……
“欧阳君,你……不许看!”不动眼睛改动口了,王子彦不爽的大吼!立刻游人就开始指指点点…“哎呀,那个紫的怎么那么粗鲁…”“就是就是……”“那位公子好帅哦……”
……
“好,我不看了…”欧阳君宠溺的笑笑,移开目光,“我吹箫给你听!”说着变戏法似的从窄袖口抽出他的小小箫,王子彦彻底服了:这样也行…
优美婉转的箫声传开……
竟…竟…竟然又是这首曲子……本来子彦该是装做平淡的听箫看风景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脸红……伸手扶了把脸,好烫,一定是这张脸坏了,得重新易容才行……
“紫颜,你脸红了,是不是又在想……”箫声嘎然而止,欧阳君靠近紫颜邪魅的笑笑说,(汗水,故意引人犯罪…)
“谁……”王子彦差点脱口而出,突然发现上当了!呼口气,反手一肘,“你骗我!”
“哪儿有啊,冤枉……啊……”欧阳君拥着紫颜轻轻的在她耳边吐气…………
还有比这更大胆的调戏吗???子彦大吃一惊,连忙挣开欧阳君的手,逃的远远的,该死的,越来越大胆了,什么都想玩!
“别…别…别过来…”子彦结结巴巴的警告。欧阳君嘿嘿傻笑一阵,干咳两声道:“你过来,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子彦翻白眼:没见过这样的!!
王子彦不禁反思: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弱小??
“我不乱动就是了,别离开我那么远,好不好?”欧阳君换个口气说,也真正经不少。子彦好好打量一下,……
“公子……公子………”
遥远传来少女的叫声,打破了这烟雨湖畔本有的宁静,更打断了欧阳君蕴量的“大餐计划”,一听就知道小玲那丫头到了。欧阳君趁王子彦觉得终于可以舒口气,大家目光移向别处时,快速一吻,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向他们跑来的小玲:该死的,在家她捣乱出门她还来捣乱,真想捏死她!!
小玲接触到欧阳君不善的眼神,脚下一软差点跌倒。王子彦转身将欧阳君的目光一挡对小玲说:“什么事,这么着急?”
小玲看了看子彦身后的欧阳君,小腿直打颤,子彦回头看叫欧阳君正在对小玲进行“眼神凌迟”他是什么人,平时瞪下眼睛就把满朝文武吓的磕头,更何况现在是狠狠的瞪着小玲,她那受的住,王子彦无奈,反手一肘,“看你的风景!复领着小玲往旁边去。
“什么事?”
“央都急件!”小玲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封信。
…………
……
看着小玲一步三回头的跑开,又看着王子彦呆愣愣的现在湖边看信,“发生什么事了??”子彦淡淡一笑,恢复了那个初次见面时淡漠的样子:“找你的!要不要看看??”欧阳君半信半疑的接过信,他记得他出门时可是把所有关于他去向的线索可都是毁了的。
“怎么会这样!”某君惊愕……
南城北诀
天刚蒙蒙亮小院子开始复苏,当第一缕曙光撒进窗口时,床上的人睫毛也张开叻,转头看着难得规矩的男人,紧泯着唇,微微皱眉,她知道他醒叻。明天的明天他怀里抱着的女人会是谁??
“别睡叻,她们都还在等你呢!”紫颜温柔的说,把所有的悲伤难过通通伪装起来。男人什么都没说,紧紧的将旁边的人拥如怀中,紫颜微笑“别这样,太后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老了老了,怎么能让她受那么多罪!还有,那些都是你的妻…啊……”欧阳君抬头瞪着紫颜因疼痛而皱起的脸,“我欧阳君只认一个妻子,那便是你!她们算什么东西!”说完继续埋头她秀发里,轻吻肩上刚刚咬出的伤口,子彦安静的躺着,暗暗舒口气,现在才发现,这个皇帝有多霸道,竟不许她有一丝违逆……
身边的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子彦忙按住欧阳君的手,皱眉道:“别闹了,早点启程!”
欧阳君无辜的望了望子彦的脸,委屈的像个孩子,………
红袖添香的小日子过着是不错,可是皇宫的压迫他却不能不管,江山有明王叶圣他不怕,唯有太后……太后不知从那里听到风声,用绝食逼皇帝回宫,太后绝食,后宫谁不要命了敢吃饭,后宫怕是“哀鸿遍野”了!
白天,欧阳君依旧英俊潇洒,王子彦依旧风流倜傥,只是都染上了离伤。子彦打趣,欧阳君只得苦笑,轻轻将佳人拥入怀中,心中纵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也说不出口。
宛南城外。
夏蝉,闷闷的叫着,一声比一声响亮,像拉的长长的面条然后放松,缩短,黄土铺成的道路伤,偶尔有吱吱吖吖的车辆辗过,然后一溜儿的尘土扑到行人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咳嗽声和抱怨声。晴空万里无云,太阳尽情的散射它的热量,一点也看不出是清晨。欧阳君牵着子彦的手,很想将她掠回央国,可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太后不会放过她,想想又不甘心,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胆儿大的甚至指指点点:“养男宠就得了嘛,还拿出来张扬,真不要脸!”一个个碎碎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欧阳君这才注意到失仪,忙松开手,回头狠狠瞪那个不识趣的家伙,那人被欧阳君一瞪,灰溜溜的跑了,王子彦笑着拽了拽欧阳君袖子:“别发威了,早点启程吧,路上…小心!”欧阳君是“天生帝相”如果不是地位相当或是实力相当的人,谁能受的起他!
欧阳君无奈,“你只有一天半没有让我说走!”王子彦淡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说什么都没办法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我走了?”子彦点头,“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欧阳君不满的说。子彦低眸想了想,笑着说:“这次你转身,别回头,我会一直看着你!”欧阳君泯着唇,激动的差点再来一个熊抱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不回头,只是害怕回头之后就不再忍再走……
“快点走吧,一会儿就更热了!”王子彦催促。
“记得,要常给我你的消息,否则我会疯掉的!”欧阳君依依不舍的说,子彦点头,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相貌平平的貌似镯子的东西套在欧阳君左手上,纤指若蝶,竟然找不到接口,欧阳君怔怔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
“护腕,保护你的!”子彦说。欧阳君仔细打量也没发现它有什么能力保护他,子彦笑了笑:“这只护腕刀枪不入,我戴上了便没人解的下来,不过记得,别让其他人看到这只护腕,否则我就麻烦了!”这只就是从毒使那缴来的最有用的东西之一了,本来不想让人察觉的,但是这一路上,还有他那些饭桶侍卫让她如何能放心!
欧阳君貌似明白的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她送的都是宝贝!王子彦以为他明白了,所以放心的催他上马。
欧阳君郑重点头,翻身上马,白色的紧身衣服和他君王的气质衬托的他奕奕生辉仿若神人,棱角分明的脸因离别而染上了一层忧伤,看着她的目光自然那么温柔。
“快走吧!”王子彦轻轻挥手,一贯的淡定,欧阳君依旧点头,收回目光策马绝尘而去。痴望的人久久痴望……头顶的烈日、耳际的蝉鸣、身旁的尘土、路人的闲言碎语已经离她很远了……决定了就这样放纵一次,然后…各不相干,谁也不会伤害谁……想到此,却是撕心裂肺的痛。她知道,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将“欧阳君”三个字从她生命中抹除,但是她更清楚自己绝非那宫墙中人,所以,这辈子,注定相爱,不能相守。
。。。。。。
初见南皇
“吱吱吖吖…”一两华丽的马车向王子彦驾过来,王子彦被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弄的十分不爽,离别的伤感尚未散去,又加心烦,烈日鸣蝉,灰尘也迎面而来。
那马车到王子彦面前停了下来,赶车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宛南城里见到的华服帽子的侍从“刈”。子彦大脑迅速闪过当日的画面,有些惊讶,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丝不安。刈皱眉看了眼这个长得温文儒雅的紫衣男子,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么好的个男人会有断袖之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当然,子彦不知道刈是怎么想的,只得礼貌的笑笑,转身离开,就像陌路人一样,其实他们本来就是陌路。
“王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刈快速的挡要在抬步离开的王子彦面前,身子微微前倾拱手行礼。王子彦出于礼貌,淡淡推手“兄台有礼,我们不过陌路相逢,还请不要为难!”刈心中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宠”如此冷淡,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让刈有些措手不及。
“王公子,这烈日炎炎,何不同乘一车,也是顺路!”车内人冷冷发话,虽是劝人的话却是命令的语气,那话语间的威严,和刚刚离开的人好像,子彦微微有些迷失,刈保持这“请上车”的姿势,腰间配有长剑,虎口的茧很厚,双手粗糙厚实,必是用剑高手!即使如此王子彦也没放心上,依旧皱眉犹豫……“王公子,要不要我请刚刚离开的那位公子回城休息一下!”车内威严的声音再次响气,王子彦被吓的一怔,扯出丝微笑道:“不用了。”上车时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欧阳君消失的方向,他是安全的!“多谢!”王子彦淡淡的向正襟危坐的南宫寒诺点头致礼,便自行盘腿坐下,瞑目假寐,大脑却飞速旋转,思考着这人的用意。
南宫寒诺仿佛一座千年雪山,目光深而幽邃的盯着王子彦,看他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几乎担心王子彦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的计划如果不是这个主意刚刚运量好的话。南宫寒诺自然清楚他自己本身就是权威,一种压力,而能在他故意施压的情况下仍能坦然面对的除了能与他分庭抗礼的小皇叔外,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紫衣男子王子彦,想到此,目光也越变的幽神,像一渊潭水,深不见底,诡秘难测!
子彦搭着“顺风车”,烈日炎炎,他似乎有些中暑了,想着回去后让小衿做碗冰镇酸梅解暑,对于南宫寒诺的诫备也在马车缓缓移动中消了大半,对面人在策划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去猜,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吧!马车慢悠悠的摇进城,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根据方向子彦知道她的冰镇酸梅汤没的喝了,不由自主皱眉,唇角溢出一声叹息……
南宫寒诺因这声叹息倏的睁开眼睛,盯着王子彦,见他一脸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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