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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公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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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的礼物呢,坏了本宫可是会很难过的哦!”子彦几乎是笑着说的,就是明摆着整给大家看,小德子的脸不由得抽了抽,明明只有几个时辰好不好!

容嫔迫于压力,不得不走向星儿,星儿和另两个宫女很有责任心的将灯笼抬起来放到容嫔手上,轻轻地放开手连忙退开。容嫔的脸色立马变了,这灯笼实在是……大了点、沉了点,足有一米五左右,一个大男人抱着就够吃力的,何况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可是又不能扔,更不敢撒手,因为灯笼中添满了灯油,灯油中的数根灯芯正轰轰烈烈的燃着,但只要稍稍一抖灯油就洒落在她的手上,所以星儿是非常小心的交给她的!

容嫔刚走了几步手上就滴上了好几滴灯油,吓得再不敢动,大家都知道是君妃故意整容嫔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制止,包括容嫔的亲爹,方丞相都看的目瞪口呆。

欧阳君看的于心不忍又不好求情,只好使眼色给小德子,小德子也觉得残忍,偷瞄了一眼淡漠的君妃,道:“娘娘,容嫔娘娘身子弱,怕是耽搁了太后太妃的雅兴,还是让奴才去拿吧!”

君妃淡淡笑道:“罢了,既然你想偷看等灯中的谜题,就让你去吧,本宫可说好了,你要提前看可是没有赏的哦!”

小德子心领神会,忙说:“能替娘娘拿灯,是奴才的福气,哪儿能要赏。”说完一溜烟儿跑到容嫔的身边接过灯笼,端到子彦身边,容嫔忙捂着烫伤的手退到人群中。

子彦淡淡一笑也不阻止,摘掉灯罩,里面插了好多面人儿,一个个都活灵活现的,灯的上方是一圈小小的铃铛,被从上到下的一根铁柱中间伸出的铁臂抓住,再上方是挂着各式各样的小皮影人儿,用细铁丝系在顶上,点上灯后将火苗收集在一个灯罩似的罩子里,从尾端方出,带动整个灯轴开始转动,灯笼从上到下三层,层层逆向转动着子彦调好速度,将灯罩撑大罩上去,一个三重镜像的跑马灯就做好了,还有轻轻地风铃声从灯中传出来,在这夜空格外清亮。

围着的人纷纷称奇怪,没有人动灯笼,他怎么就能自己转起来呢?那时候的跑马灯都没出现,更何况是这种高难度的跑马灯呢!

子彦功成身退,看着欧阳君不可思议的眼神,淡淡一笑,小声道:“这是答谢你的。”

欧阳君感动的转身,不顾众大臣在场紧紧抱住子彦。

因为这灯在雪域还有一层意义!帝王死后,会选一名妃子被铸成铜人捧着一盏长明灯,而这长明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伴君灯”。取,长伴君侧之意。

本以为元宵佳节到此该完美结束了,谁料在大家都沉醉在这神奇的宫灯的时候,却冒出一个不懈的声音,在王子彦残忍的整了容嫔一顿后,这个仍敢发出异声的人会是谁呢?

变故  1

黑压压的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脸上挂着淡淡的嘲笑,目光不懈的瞟过子彦做的灯,冷哼一声:“太后太妃,你们可不要被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蒙蔽了双眼,她不知跟过多少男人,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现在又拿个给死人用的灯笼来诅咒皇上!”

太后惊讶的瞪着来着,正是被降为侧王妃的齐清柔,她漂亮的瓜子脸上一双狭长而锐利的凤目,笑起来的时候非常迷人,怒起来时又充满威严。子彦脸色微变,目光冰冷的扫向齐清柔。

太后首先站起来,走向欧阳君:“皇上,这可是真的!”

欧阳君为难,“母后,这确是……长明灯,可是子彦……”

“够了!”太后狠狠打断,不可思议的盯着王子彦:“皇上如此宠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要谋害他?你说啊!”太后狠狠推了一掌子彦,子彦往后退了两步靠到欧阳君身上,回头担忧的看着欧阳君:“我的意思,你明白的,对吗?”

欧阳君点头一笑,“长伴君侧,你那轰轰烈烈的历史,我怎么会不明白!”欧阳君的淡然和他幸福的解释彻底镇住了太后,“你会陪着我,不论生死吗?”

“你…若…在!”子彦仰头看着欧阳君含笑的眼睛,扬起了一抹顽皮的笑。

“你们……”太后不明所以。

“子彦这轰轰烈烈的历史,待以后再慢慢说给母后听,母后只要相信,天下人可盼儿子不好,子彦也不会。”欧阳君幸福的搂着子彦笑呵呵的的对太后说,弄的太后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齐清柔不懈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历史?不就是瑞王的女人吗?说不定她肚子里就是瑞王撒的种呢!”

子彦脸色渐变,微微不悦的皱起眉头,目光冰冷的扫向齐清柔,明王露出惊慌摸样,欲阻止齐清柔,齐清柔使劲甩开明王的手,阻止道:“王爷,贱妾今日所作都与你无关,你也无需念夫妻之情,皇上若要赐死贱妾,贱妾也绝无怨言!贱妾父亲心有不轨谋害皇上落得如今下场,贱妾无话了说,可是家兄不顾父亲反对此刻仍为皇上保卫江山,皇上除内乱,一世英名却偏偏为此妖女迷惑,可对得起那些正在战场上为你拼命地将士?何况,南皇倾国而动就为夺回他们的瑞王妃,你……”

“住口!”欧阳君慌忙打断,子彦目光尖锐的看着欧阳君,继而淡淡收回目光,收敛垂眸,“我央国几十万臣民都深处水深火热之中,你怎么可如此迷恋这个妖女!”齐清柔激动地冲着欧阳君大喊,仿佛她真的是爱国烈女,不知道她纤弱的身体竟然能说相互这样一番气势磅礴的话来,镇的全场鸦雀无声!好些大臣都羞红了脸。

欧阳君怒目圆瞪,呵斥道:“大胆明王妃!你乃罪臣之女,朕看在齐天磊为国效命的面子上饶你一死,你反而不知悔改,污蔑君妃、辱骂朕,可恶至极,论罪当诛!”话虽说的大气,可是心却不住的担忧,瞒了这么久,如今让子彦知道真相,他还能在他身边待下去吗??他时时刻刻担心着她知道真相,时时刻刻担心着她会有离开的那一天,回头担忧的看她,子彦已经淡淡的垂下了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子彦……“欧阳君小心的轻唤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不让你离开!”

子彦缓缓抬头,给他一个淡淡的微笑,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贱妾是罪臣之女,但是贱妾说的忠言,难道皇上你就昏庸的连一句忠言都听不进去吗?”齐清柔正气凌然的顶回欧阳君。

得到子彦的微笑回答,欧阳君心底安慰多了,回头看着齐清柔,冷笑一声:“你若有忠言,为何不劝劝你的父亲,亲手杀了自己女儿的大将军!何况你兄长被征为何原因他心里明白,朕丝毫没有逼他!”

变故 2

欧阳君一句话回的齐清柔面红耳赤,不了齐清柔竟是坚定不移向前几步,扑跪在地上,哀求道:“您怎可如此污蔑哥哥,您是一国之君啊!”齐清柔哭诉着扑倒在 欧阳君的脚下,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欧阳君不悦的黑下脸,心中却有动摇,毕竟对于清妃,他有着深深的愧疚!

“她随时罪臣之女,但话说得不错啊!”

“是啊是啊……”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多,欧阳君威慑的目光扫过一众大臣,声音渐渐又压了下去,看向齐清柔的时候,目光冷到了骨子里,“你再在次妖言惑众,别怪朕不顾当日誓言!”

欧阳明见欧阳君故意给齐清柔台阶下,连忙上前扶起齐清柔,子彦正皱眉刚刚闹得要死要活的齐清柔怎么这么快就…………

“小心!”子彦大惊,慌忙拉着欧阳君后退,齐清柔一把弯月般的匕首竟然直直的冲自己来,而那个明王同样一把瘦刃弯月刀刺向欧阳君。子彦只能尽量将欧阳君退开,避开要害,那把弯刀刚好从欧阳君的胳膊上刮过,留下一道狰狞的血口子也彻底分开了紧紧相拥的两人。齐清柔愤恨的盯着王子彦煞白的脸,“妖女,迷惑哥哥害死二姐,我要你去死!”

子彦退开欧阳君已经来不及躲开身前的匕首了,只能在匕首刺进胸口前抓住刀刃,慌忙后退,周围一瞬间响起震天的砍杀声。欧阳君击退“明王”眼见着子彦手中握着匕首越退越慢,大喝一声:“何人胆敢冒充明王!”

齐清柔冷笑,“冷啻,杀了这狗皇帝为父亲报仇!”

“明王”冷漠的目光锁住欧阳君,再一次扑上去,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弯月到再次扑向欧阳君,使他无暇顾及子彦,欧阳君先前已经负伤,如今有无兵器,御林军一时也赶不过来,叶圣明王差影一个都不在,更甚至连胡氏兄弟也与叶圣前往前线不在身边,一时狼狈不堪。

王子彦不比欧阳君好多少,抓着匕首的手渐渐失去知觉,胸口渐渐溢出血丝,看着齐清柔越来越近的脸,子彦只能放手一搏,用力推开齐清柔的同时打了一个清脆的口哨,人也随着脱离摔倒在地上,齐清柔阴狠的再次逼近子彦,“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还能逃过一死吗?哈哈哈哈,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妖女,去死吧!”齐清柔大笑着扑向子彦,子彦无奈的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小白这个时候你可不要再调戏宫女了”…………

“嘭——”随着一声闷响,一道白影像光一样从人前射过,直直的撞到齐清柔身上,齐清柔也随着白影撞飞起来。白影随即动作熟络的将爪子按到齐清柔的脖子上,伸着舌头流着哈达子……

只见这白影却是一只似狐非狐、似虎非虎通身雪白的怪物,它灵动的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冲子彦眨呀眨,子彦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吓坏了齐清柔,再怎么坚强的人被这么一个怪物按在爪子下,脸上还不时的沾到它的哈达子,吓也吓死了,跟何况这还是一只色狼调教出的小色狼,……小白!

冷啻眼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怪物扑到了他主子,丢下欧阳君就向小白砍去,子彦一惊,叫道:“小白小心身后!闪开!”

被称为小白的怪物抛开齐清柔奔回子彦身边,热情的嗅来嗅去,子彦哪有时间搭理他,抬头四处搜寻欧阳君的下落,之间他又被几个黑衣人缠住了,齐清柔也发现了欧阳君的处境,果断对冷啻下令道:“别管我,杀不了这妖女,也要杀了狗皇帝!”

变故 2

冷啻立刻放开齐清柔向正在浴血奋战的欧阳君奔去,本就不看重伤的欧阳君更加难以抵抗黑衣人玩命的猛攻,小德子、星儿月儿

也相继加入护驾的行列,不消一会儿就被死缠住,一场大屠杀拉开了序幕,文武百官抱头鼠窜,宫女太监慌乱尖叫,好好地一个一个元宵灯节变成了人家地狱。

子彦心中着急却奈何身体提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乞求的看着小白:“拜托你,帮帮他啊!”

小白不乐意的舔着子彦手上的血,似乎很喜欢这种味道,子彦眼见着欧阳君陷入绝境,焦急的推开小白向欧阳君跑去,刚走两步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明晃晃的弯刀迎面而来,只能勉强躲开,沉重的身子再一次摔在地上,腹中一阵刺痛,惊醒了子彦,她现在可是怀有身孕啊!

“子彦!”欧阳君见子彦突然摔倒,惊慌的大叫一声向她扑来,黑衣人的刀高高的落下,小白灵敏的扑开执这弯刀的黑衣人,整个身子将黑衣人甩出好远,然而欧阳君已来不及回身保护自己, 白色的弯刀从他身后高高的落下,拔出刀子带着一股鲜血喷出来,子彦刹那间惨白了脸,小白一次又一次将她身边的黑衣人扑开,可仍感觉到欧阳君的血飞溅到她脸上,温温热热的。

“欧阳君————”

“护驾,快护驾…………”远远传来小祥子指挥御林军的声音,他们终于来了,可是,在子彦眼中只看到扑倒在血泊中的欧阳君和他惨白的脸,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皇上?——”似乎是很远传来太后的惊呼。

“皇上————”一声声惊恐的尖叫似乎从遥远的世界传来,耳畔不时传来刀刃砍在骨头上的声音,只是好遥远、好遥远…………

“娘娘————”星儿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子彦麻木的转头看向她惊恐的脸,不知道她不断开合的红唇说着什么,目光直直的落在欧阳君身上,红、刺痛了双眼,泪水止不住的滚落下来,慌忙地推开身边的星儿向欧阳君扑去,“欧阳君、欧阳君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欧阳君!你是真命天子、你是万民之王、你怎么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你起来啊——欧阳君…………”子彦麻木的摇晃着欧阳君被血浸红的身体,泪水想决堤的洪水奔流不止,太后太妃也跟着大声嚎哭起来。

由于御林军的到来,齐清柔等人很快被杀的杀、抓的抓,听到王子彦悲痛的哭声齐清柔猖狂的大笑着被一群人压下去,慈宁宫也完全被血渲染,好些大臣这才敢冒出头来,听到太后等人多的哭喊,顿觉五雷轰顶!

子彦被一群人围在欧阳君身边,撑着身子的胳膊早已因失血过多失去了直觉,沉重的身子慢慢倒在欧阳君身上,有换来一阵阵惊慌的尖叫,太后慌忙大叫御医,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急匆匆的找御医,好些御医直接被御林军从床上提进宫。

子彦神经麻木的抱着温暖的欧阳君,脸上黏糊糊一片,这个……怎么好像一场梦,为什么……梦还不醒?只觉得口中咸咸的微微有点腥味,似乎被什么东西搂住了腰,模糊中抬起双目看向欧阳君,惊喜的发现刚刚真的是一场梦,因为欧阳君正低头看着她,目光中充满怜惜,沾满鲜血的手抚开她脸上的乱发,荡开一抹笑;“傻瓜,我穿着护身软甲啊!”

变故 4

“可是……那血?”子彦脸上还挂着懵懂的泪水,欧阳君咧嘴笑了笑,“只是在肩上,受到一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你,你看你浑身是血,吓坏我了。”看到子彦满身的血,欧阳君皱紧了眉头,伸手在子彦身上摸索,似乎要仔细检查一遍才相信。

子彦抿唇盯着欧阳君,他的血手颤抖着把她从头到脚一点点摸索检查,刚刚心脏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涌上心头,看到他心在紧张害怕的样子,心中气、口中咸,狠狠地一巴掌排开欧阳君的手:“你竟然拿这种事来骗我!你、你…………”口中咸腥的液体一阵阵涌上来,打断了她责问,腹中的绞痛一阵阵袭来,瞬间苍白了笑脸,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冒出来,冰冷恐惧的记忆如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卷来、眼前煞白一片,好白的雪、好红的血、好冷的冰…………努力睁得大大眼睛被泪水一层层叠满,“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那刺眼的白那那终于一点点被汹涌的黑暗吞噬,犹如那逐渐淹没在人声中的声音……

“子彦……子彦?”欧阳君惊慌失措的抱住缩成一团的王子彦,“子彦,你怎么了?子彦?”

“啊————娘娘流血了!”星儿尖叫起来,太后更是慌张的连忙叫来人。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子彦双手紧紧攥着欧阳君的袖子,一遍遍哀求,微弱的声音犹如梦语不断重复着:不要、不要离开……

“御医、御医,快来救救她啊!御医————”欧阳君疯狂的吼着,四周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低下头,这个时辰叫御医,再快也要等上半个时辰。

“丞相、丞相,你救她,你救她,你也略通医术,你看看她,救她啊!”欧阳君疯狂的抓住丞相拉到子彦面前,赤红的双眼好像一头野兽。丞相看着冷汗涔涔的王子彦,惨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伸出手似乎就会碰碎她,可是……

“臣,不能救君妃娘娘,请皇上恕罪!”丞相字正腔圆的拒绝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能听见,欧阳君愣在原地,盯着丞相,“丞相说什么?”

“君妃,不能救!请皇上不要在沉迷美色,祖宗的江山为重!”丞相冷漠的声音在人群中传开,震得欧阳君浑身泛凉,双目圆瞪着他,一字一顿道:“她可是你的亲身女儿,虎毒还不食子、丞相的心怎么比山中老虎还狠、还毒?”

丞相目光坚定的看过子彦和欧阳君,“臣也是为我央国江山着想!早在她出生不久就有高人说此女命不过十,若能活过十岁必是妖孽附身,祸乱天下。如今又十多年过去了,皇上看着江山、可还对得起先皇?”

欧阳君一声冷笑,走到丞相面前,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丞相,毫无征兆的一脚踢在丞相胸口,将丞相踢出几丈远,大口血从丞相口中吐出来,欧阳君抱起已经分不清是清醒还是昏迷的王子彦,目光阴鸷的扫过一干人等,被盯目光盯到的无不心惊胆战,连忙跪地求饶,“朕说过,诋毁君妃者,死!”

“皇上,这…………求皇上开恩!”容嫔惊慌的从人群中挤出来扑跪在欧阳君脚下。

“皇上,先救娘娘啊,娘娘流了好多血……娘娘……娘娘您再忍忍…………娘娘…………”星儿哭喊着扑在子彦身上

“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

………………

………………

………………

“不走,不走,我不走,我守着你,永远守着你,别怕、别怕子彦…………”欧阳君温柔的看着怀中紧闭双眼不断哀求的女子,步伐蹒跚的抱她向龙翔殿跑去。

除却一身观自在、任他白云苍狗…………

元宵节的事终究是闹大了,朝中政局变幻如风似影,让人难以捉摸。王子彦由于失血过过多 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令人惊叹的是她的经脉是如此脆弱,以至于没有一个御医敢对她施针,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胎儿竟然可以幸存下来。这个自然是不幸中的大幸,然而对欧阳君来说,却像一个漫长的黑夜刚刚开始,罢朝以来日日守在塌边,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容颜,那一句句的不要离开,划得他心都碎了。

转眼,春天光临了大地,南国兵临城下也成了早晚的事,北匈人也更加肆无忌惮,齐天磊也渐生间隙。是啊,连皇帝都无心战事,还能指望谁呢?

太后久窝病榻,似乎是赌气,似乎是看明白了。国家大小事务群落到明王的头上,为了减轻元宵节对政局的影响,明王终究没有治丞相的罪,还不得不把许多重要的是交给丞相去办。远在异乡的叶圣

接到一封封来自都城的密信,只能无奈的抠抠眉毛,要是欧阳君能放手,三年前就放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吧!

凤仪宫依如往常的温暖,空中飘着淡淡的梅香,欧阳君抱着子彦靠在院中的贵妃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手中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子彦,你看,央城的花又开了,咱们的孩子也长大了好多,你什么时候会睁开眼看看呢?”

星儿月儿偷偷的摸去眼泪,笑着走向院中闲聊的两人,“皇上、娘娘,起风了,回屋吧!”

欧阳君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两个丫鬟,“凤仪亭收拾出来了吧,天渐暖了,我想带子彦早些住过去。”星儿月儿互看一眼,强忍着泪意笑道,“都按爷的吩咐收拾妥当了,炭火也早早就暖上了,爷随时可以带夫人住过去。”

欧阳君满意的看着星儿月儿笑了,低头在子彦额头轻吻,|“我们……回家。”

夜间,他伏在她小腹上倾听她腹中的胎儿说话,嘴中念念有词,星儿终于忍不住跑出凤仪亭躲到梅树林哭起来。

夜半梦回,仍能听到她哀戚的哭声,不要、不要离开……

子彦,到底是什么,困住了你的心?

十七年,春。

南国终于再次提出议和,只是条件仍然没有比年前松,交还瑞王妃,如今的瑞王妃如何交的了。欧阳君每天都用轮椅推着子彦到御花园散步一,御花园也因此人烟极少,很是清净,住在凤仪亭的日子总算不再被明王打扰。在那些茅草屋外为上一圈院子,模仿方凌轩在城外的院子,在里边养养鸡鸭,种种花草,他想,她一定会喜欢的,他想,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院子的花和到处散步的鸡鸭了,她一定会惊讶的呆在原地,然后勉强维持着淡笑看着他,再然后咧开嘴大大方方的笑出来,然后他们可以拥抱在一起。他想说,他也能陪她看云卷云舒、他也能陪她看细水长流,除却一身观自在、任他白云苍狗…………

乱局丛生 1

明王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远远看着两人相依相伴的身影,心中也是一阵抽疼。君妃如此、央皇如此,南宫寒诺还是一口咬定要瑞王妃回国,否则就继续开战,央国已经军心涣散,想赢这场大仗实在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城中传言纷纷,多么希望央皇可以振作起来,现在在三军中也有传言在蔓延,要制止这些传言只有央皇和君妃可以,可是……

欧阳明心事重重的看着两人,试探着开口:“皇兄,您们搬回去可好?”

欧阳君惊讶的看到明王,继而笑的风轻云淡:“子彦不喜欢那里,我也不会再回去的。我们现在有自己的家了,再过两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降生了,那时候子彦也会醒过来,我和子彦都希望孩子会出生在一个有人情味的地方,以后王爷有事没事还是不要打扰我们的好!”

“但是她一定不希望看到皇兄你现在这个样子!”欧阳明难过的大声反驳。

欧阳君呵呵一笑:“子彦会喜欢的!”

“皇兄!”欧阳明只能干着急。

“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除了子彦,我什么都不要。”欧阳君温和的笑了,拍拍欧阳明的肩膀,推着子彦与他擦肩而过。

欧阳明垂头,默默低语:“除了清柔,我什么也不想要,可是………清柔………”齐清柔在入狱的第二天就自杀了,齐家铁骑暗卫队一宵覆灭。原来,齐清柔才是整个齐家铁骑卫队的主人,原来,他枕边的棋子才是他时刻提防的敌人,原来,她亦是有情。

明王没有太多时间伤感,楠木急匆匆的追到御花园,将一封火漆纸条恭敬地递给他:“王爷,北疆十万火急!”

明王惊讶之余已经打开信条,“一目十行。”

“王爷?”楠木紧张的盯着明王越来越阴鸷的脸。明王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疾步朝前朝去,边对楠木吩咐:“召集群臣大殿议政!”

楠木惊愕不已,连忙派人调遣人召集大臣进宫。而丞相早已等在大殿,见明王进来,忙迎上去,“王爷,皇上可愿还朝?”

明王无奈摇头,“丞相,北疆十万火急来报,齐天磊倒戈了,不久就会与北夷人联手南下,直取央都!”

“什么?君妃娘娘不是保证齐…………”丞相又惊又怒。

“丞相!君妃现在昏迷不醒,难道我们还能指望 她现在起来去劝说齐天磊吗!”明王恼火的打断丞相。

丞相老脸煞白,嘴唇不住的颤抖:“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明王也惊觉自己失态,调整情绪,苦口婆心的说:“如今君妃昏迷不醒,定是有人在齐天磊耳边散布谣言,信中说齐天磊指责本王软禁皇兄囚禁君妃 ,故而反戈,丞相,本王心急如焚,若有冒犯请丞相切莫放心上!”明王不得不对丞相低头。

丞相也自责的深深叹口气,“也怪老臣,一时误判时机,弄巧成拙,不但没唤醒皇上,还……”害了自己女儿。

“若不是……我们计划被打乱,丞相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逼皇兄,如今……”明王安慰的说。他们本来是想趁着元宵佳节让君妃知道央国危机四伏,劝说君妃离开央国,却不料齐清柔带领齐家铁骑卫队倾巢而出要取君妃性命,动了胎气,从此昏迷不醒,皇帝负气不再过问朝政,一时政局混乱,明王从中崛起,和丞相虽暂时压住政局,但是各种莫须有的留言不胫而走,越穿越离谱,最后明王竟然成软禁皇兄、抢夺兄嫂的了乱臣贼子,何其冤枉!这消息传到齐天磊二中又怎么受得了,充军一怒为红颜,投靠北匈人也在情理之中。

乱局丛生 2

明王丞相忙的焦头烂额,一道道澄明书飞往北疆,如今已是心定气沉得的齐天磊不屑的将一封封书函丢到地上,“当初逼本将北征时,如今又伤本将之心,夺本将之爱,还拿这些东西来劝归本将,若是本将听信其虚言,回心转意,他们必当多本将之权、取本将之命!”

齐天磊身着裘皮大衣,头戴围帽,一身异族打扮,左手边坐着一名三十五六的异族男人,一身银灰色的虎皮大衣,哈哈大笑,捡起地上的书函,放回齐天磊桌上,“大将军一身英雄胆,何必为那奸逆小人卖命,归顺我北匈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只要你齐家军归顺,央国的天下就是我们的了,你唯一的妹妹不但会平安无事,本王还要娶她为妻,愿与齐兄结永世之好!”

齐天磊挑眉,哈哈大笑:“不愧是摄政麒麟王,草原上顶顶的大英雄,齐某代小妹谢过王爷了,不过,齐某有一条件,不知王爷承否!”

麒麟王微微皱眉,他此行一为测试齐天磊归降是真是假,二为见识一下这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齐家少将军在归降时是何嘴脸,听他提出要求虽有不悦但是脸上仍是非常愿意的表情,“齐兄但说无妨!”

“齐某有三个妹妹,长妹贵为皇妃,却遭宫变连累命丧黄泉、二妹嫁做明王妃,因报父仇被狠心逼死牢中,三妹尚小,如今也囚禁在宫中,以逼齐某领军北伐,若他日王爷得成天下,可否答应齐某,务必救出小妹,今生都不要辜负她?”齐天磊双目赤红一点点告诉摄政王清妃和清柔的死因,听得摄政王也是一阵感慨,齐家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这样被皇家给祸害了,当下立下豪言,他日攻入央城必定就出齐清蕊。

齐天磊感动不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撩起袍子对麒麟王行降臣大礼:“臣,齐天磊多谢摄政王,今生必穷尽所学助王爷一统天下!”

与之相反,在央国南疆,一个被称为栾城的地方,两军对持。栾城是南国通往央国的必经之关口,只要破了栾城,央国就等于门户大开,南国军队将势如破竹,长驱直取央都,夺央国江山就如探囊取物,但是如果南国真的攻下央都,就是真的破坏五国联盟,其他几国必将群起而攻之,他要撤回南国就会腹背受敌。虽然他在攻打央国之前就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是,若真到了哪一步, 他仍然会非常狼狈,甚至几十年甚至百年都翻不了身。所以他一面佯装攻打栾城,施加压力,一边派人与央国议和。

刈,一身钢制盔甲穿在身上,一动不动的站在南宫寒诺身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南宫寒诺则惬意的穿着便衣,半躺在太师椅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看着手中的书卷,不是的瞑目思考一番。神情十分认真,令一身霸气的他多出几分儒雅来,让人难以将目光从他身上离开。

刈不时的躬身斟酒,又退回一侧,南宫寒诺翻了翻书,无所事事的问刈:“派去议和的人传回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吗?”

刈面无表情,犹如背不懂的书一般,干净利落:“没有。”

南宫寒诺勾了勾唇角,“齐天磊那边什么反应?”

“反了!”刈回答的毫无感情。

南宫寒诺呵呵笑了起来,轻呷口美酒,“王子彦啊王子彦,你能驱之以情,令他助你,朕就不会驱之以情,令他灭你吗?呵呵,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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