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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公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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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稀罕!”欧阳君赌气的说,可眼睛死死的瞪着叶圣的手,干脆大步上去夺回来重重的拍在桌上,叶圣习惯性的挑挑左眉,用手一抹,“皇上要不要去试试看能不能中个头彩!毕竟咱的爷可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天上人间难寻啊!除了本少外!”
欧阳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小德子抹了把汗,和小祥子相视无语:自恋狂!
叶圣无所谓的昂着头,他们几个的鄙视从小看到大早习惯了,对他没有半点杀伤力!
“圣,那头怎么样了?”欧阳君皱眉不悦的问,把话题拉回来,再让他说下去,他说不定真会跑去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抓回来!
叶圣摸了摸眉梢,“不简单,越往下查越觉得我们失手的机率越大!”
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若他们失手可是改朝换代的大事。欧阳君也泯起了唇,眉毛皱成个“川”字,小德子、小祥子也沉默下,气氛一下子就压抑的低谷。
“人安排的怎么样?”欧阳君冷静的问,神色严肃连目光也冰冷不少。
“我们毕竟起步太晚了,又没有龙神传人那样的号召力的人物,更没有龙神功作饵!”叶圣说完看向欧阳君。
欧阳君一愣,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要我拿她做饵?”声音很低,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臣担心,他们也在打算她的主意,若她们联手,皇上,后果不堪设想啊,何况这首决绝词……皇上当慎重啊!”叶圣一拱手,也严肃起来。
“皇上,不如咱们接姑娘回来吧!太后不是也为此在和您呕气吗?”小德子适时插话进来!
“不可!刚用她稳住清妃,此时接她回宫,从前的罪就白受了!”小祥子冷静的分析。
“可是……”小德子还欲说什么被欧阳君打断:“此事就不必再议了,让她在那儿待着吧!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拿到虎符!”
”皇上,我们这么久都没找到虎符,为什么不控制天下第一楼与他们抗衡呢?”叶圣唇角勾起抹玩味的笑。
“天下第一楼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欧阳君失落的刚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惊愕的盯着叶圣,“你的意思是……”
“正是!”叶圣笑着答道。
欧阳君苦笑摇头:“她是不会同意的!”
“臣近日观察姑娘嗜睡成痴,越见懒散,精力也大不若以前,饮食清淡,皇上何不找个机会派个人去看看?”叶圣抹了下眉梢,挂起抹诡异的笑。
小德子和小祥子一脸茫然的盯着两人打哑谜:这什么世道啊?这只黑狐狸又出手了?
挂牌接客 3
软玉阁。
虽说时近子时,但这条花街上还是灯火通明,处处笙歌,而这里最热闹的要数软玉阁了,还有人不停的往里挤,站在门边儿上的花妈妈笑的那个叫个灿烂啊,脸上的粉不停的往下掉,看着大家都挤的没处站了连忙让人关门,一扭腰钻进人群好不容易挤进去,爬上二楼,抹了把汗,“我的妈啊,挤死老娘了!”
大堂里闹轰轰的,任花蝴蝶怎么喊破嗓子也静不下来,撒气的拿了面锣“咚咚”的擂了几下,这到还是起了点作用,把那些个吵闹声给往下镇了镇,她这才满意的看着楼下的男人们抬头不满的瞪着她,才慢悠悠的开口,“各位大爷们,我家姑娘今儿晚上挂牌,请各位老少爷们儿来捧个场儿,姑娘刚从宫里边出来,希望中彩的大爷儿们可得待人家好点!”
“废话别说那么多!人呢?人怎么还不出来啊!”一个身着华丽衣衫的人大声嚷道。
“就是,就是,都已经成妇人了,还害什么梢,快让她出来!”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在这两人的带头下,所有的人都起哄:“让她出来!让她出来……”
花娘脸一白,抹了把冷汗,这群不知死活的色鬼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见敲锣也不见效,只得扯着嗓子吼道:“要是再胡闹,就给老娘哄出去,咱家的姑娘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在她面前这央都所谓的最美的姑娘给她提鞋都不配,你要想抱得美人归就给老娘安分些!”
果然,女人撒起泼是很有效果的,台下的人立刻就安静下来了,个个都在议论这姑娘到底有多漂亮,上次没见着的这次不停的向见过的打听。花蝴蝶这才满意的挥手,指挥两个大汉开路,领着个红衣女子缓缓上楼,红衣女子轻纱遮面,额间一朵红莲,黛眉如烟,乌发如云。各种漂亮的发钗插在头上却不显的俗气,两支长长的步摇垂到肩头,轻纱如梦幻般完美,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仿若随风而来,扶着丫头的手在楼上站定,淡淡的看向楼下黑压压的人群。
人们立马安静下来,都抬头仰望楼上婀娜多姿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裙安静的站在灯火斓跚处,不摇轻轻摇动着,面纱被夜风吹着随不摇飘动着,人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面纱,巴望着风能再大一点,好让他们能够一睹其芳容,可那风就是大不起来,撩的人心火直往上窜,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一个个尖叫着:“美人儿,我的美人儿……我叫樊大虎……”
“美人儿,我是商大爷……”
一个个争这往楼上挤,忆初淡淡一笑,朝珠帘后走去,两个丫环抬了张大大的牌子挂在楼上,用胭脂色写着“忆初”二字。楼下更加疯狂,“忆初姑娘,忆初姑娘……”一阵的波浪震的人耳膜疼。忆初细细的瞟了眼楼下的人,微微有些苦涩,花蝴蝶扯着嗓子维持秩序,保镖们发挥身高马大的优势使劲儿阻拦楼下的人。
“姑娘,你看这……”花蝴蝶为难的看着忆初。
“你过来,我告诉你个方法!”忆初唇角勾了勾除下面纱对花娘说,花娘忙附耳过去,两人耳语片刻,花娘笑呵呵的走出去了,使劲儿擂了几下锣鼓,吆喝:“爷们儿们安静,咱们忆初姑娘有话儿说!”
楼下一听忆初有话都压低呼吸静听,闹哄哄的大堂立马安静的落针可闻。
花蝴蝶清了清嗓子,高傲的说:“忆初姑娘说了,先感谢各位大爷能来捧场,但是这人呀实在是太多了,忆初姑娘身子娇弱怕不能让各位大爷人人都见着,所以订下条规矩,要见忆初姑娘的在一柱香内‘拾金而上’!”
挂牌接客 4
“拾金而上?花妈子你老糊涂了吧!应该是拾阶而上吧,哈哈哈哈……”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狂傲的说。
花妈妈脸一抽,女人最忌别人说她老,尤其是她们这行靠脸蛋吃饭的对这个“老”字更是格外忌讳。
“拾金而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说法!”又一个声音响起,一群人都符合上。
花蝴蝶狠狠剜了那个说她老的人一眼,陪着笑道:“所谓‘拾金而上’就是,各位大爷要见忆初姑娘得拿黄金铺路,这样就可以让很少的一部分见到忆初姑娘,忆初姑娘也不至于失礼与各位大爷!”说着又狠狠的瞪了那些目瞪口呆的年轻人一眼,扭着腰让人将楼梯上的木板拆了,“要上来,自己拿金条铺上来!”
楼下立马安静下去,看着几十步的台阶,摸摸荷包,好些人只得无奈的退到后边,一群衣着华丽的男人们聚集在楼梯梯口,“忆初姑娘到底有多美,也该让我们见识一下,否则咱们就不玩了!”一群人开始在下面吵闹。
忆初起身拖着长裙坐到楼梯梯口,慵懒的靠着扶手上,手里把玩着肩头的步摇,软绵绵开口,“公子既然怕失望,那何不离去,忆初可没有勉强你!”倾姿斜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眉间红莲闪闪发光,仿如仙人,这分明就是诱惑嘛,而且相当大胆的诱惑,一些退到后面的男人也冲到前面,一面掏兜里的银钱,一面眼巴巴的望着忆初:“姑娘,在下没有金条,用金锭子或是金元宝可好?”
忆初厥着嘴想了想,弹了弹肩头的步摇,顽皮的笑了笑,“可以啊!”
又有一群男人围上来,“姑娘姑娘,忆初姑娘,我们也要参加!”
“好啊!各凭本事,看谁能走到我的身边!”忆初轻轻的摘下面纱站起来说,露出让人惊叹的美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而忆初偏偏一笑再笑,看了眼效果将面纱重新戴上。几个大汉忙用木板将楼梯铺上,一群人疯狂的往上扔银子,然后踩上去,被旁边的人一挤对摔了下去,然后再爬,忆初搬了张贵妃椅,斜躺在上面,命人点上香。踩金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眼睛一阖准备补觉,红樱偷偷抹了把汗,这姑娘是怎么了,在这种场合下也能睡的着!
一柱香过去了,最高爬了四阶楼梯,两柱香过去了,最高的爬到五阶楼梯,三柱香过去了,有人爬到了七阶楼梯,四柱香过去了……一扎香烧完了,最高也只爬到第十八阶楼梯,而花娘则实实的捡了几大箱金子,银子,金锭子,一个个男人看到那金灿灿、白花花的东西才发现自己到底多没用,还有一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忆初一觉睡醒就看到第二十阶楼梯上的两个男人,泯唇一笑,两人一愣,脚下一滑,“哗啦”的一声丛楼梯上摔了下去,躺地上半响没爬起来。人们实实为他们可惜了一把!忆初低眉掩唇,冲楼下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人忙抬着箱子把楼梯捡了去,忆初缓缓起身回头望了眼花娘。
花娘立刻上来拦着再要往上爬的男人们,陪笑道:“大爷们,您们爬了一晚上不累,可是我们的忆初姑娘可是等累了,今儿啊,就先到这儿吧,诸位爷们儿也见过忆初姑娘的面孔了,该回家休息休息了,咱们忆初姑娘可是说了啊,只要大爷们不嫌弃,我们忆初姑娘每隔五天便在这里摆一次‘拾金宴’,到时候啊可盼着大家伙儿来呢!”
“那什么时候有结果啊!”一个人嚷道。
“直到啊,有人能博获忆初姑娘的芳心,把美人儿给抱回去呗!”花娘掩嘴而笑。
楼下又沸腾起来,可见男人们这色心、色胆、色魄啊,折腾了一晚上还精神抖擞!忆初回头瞟了众人一眼,淡然一笑掩入珠帘,花娘忙指挥人上楼抬着箱子搬去后院,忽然传来忆初软绵绵的声音:“全搬我房间去,花娘留一箱犒劳大伙儿吧!”
花娘忙笑呵呵的应承,这下人都该知道,忆初这个美女爱金子,非常爱!
据说,从那天起,央都以及周边的人都开始捡金子上楼梯,连出门都专捡有石子路走,这怪风吹的某府里的某位大人也是心痒难耐!
被计策 1
忆初一回到闺阁中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外阁的红樱安了张小床在原本洗浴的地方,在隔壁专门为她腾了间屋子做浴室,而因她身份特殊,后院里也就住了她一名姑娘,其他的都住在前方阁楼上,所以显的特别的冷清,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议论什么,本来没有在意,可偏有几个字还是让她皱起眉。
“好久没见方二少了!”一个丫环不满的嘀咕。
“天啊!你还不知道吗?他被皇上宠幸了,前阵子都传的风风雨雨!”又一个丫头说。
“啊……”
“听说他夫人还怀有身孕了呢……”
“真是可怜了那少夫人了……”
“吃软饭的男人……”
“不要脸……”
忆初猛的坐了起来,撩开帘子,想了想又坐回去,最后还是不安的向外走去,几步跨上拦住两个嚼话的丫头,道:“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呢?”
两个丫头神色一惊忙低头,断断续续的把方家二少爷的风流事说了一遍,忆初笑了笑,转身回房,正见红樱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姑娘,你想知道关于方丞相家二公子的事,是吗?”
忆初愣了愣,把目光放到红樱身上,她依旧小小瘦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红樱脸红红的低下头,“姑娘想知道的话,红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忆初一笑,“好啊,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红樱忙摇头,“红樱不要姑娘报答,红樱……红樱……”红樱有些为难的看着忆初,忆初安静的坐下看着红樱轻轻一笑,说:“有话但说无防!”
红樱看她笑的很轻很淡也很温暖,仿若被一阵春风吹过心头,还带着花香,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说话也利落些,“红樱快十六了,妈妈说待我过了十六,就……就……就让我接客,求求姑娘给妈妈求个情,红樱愿意一辈子当丫环伺候姑娘,求求姑娘!”红樱边哭边下跪给忆初磕头,小小的脸上一会儿就布满了泪水,虽说她并算不得太美,差不多就是个清秀吧!所以花妈妈也没花多少心思在她的身上,去教她琴棋书画,歌舞诗酒,若是接客定是出卖肉体了,忆初一笑,不假思索道:“我在,自然不会让你干那种事,若不在,你赎身自行离去吧!”
“真的?”红樱惊讶的瞪大眼睛不相信的望着忆初。忆初淡淡的点点头,抬了抬手:”起来吧!说说方二少爷怎么了?”
红樱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从两年前央皇出宫一次回来开始讲,开始是好男风,后来更是看上丞相的二公子,后来为了一个男人攻打南国,后来临幸了丞相家的二公子,还有人们推测,二爷被赶出家门下落不明,好像是被接到宫中养着,最后还感叹了一下方二少奶奶,内容和外面的两个丫头说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是更详尽了而已,连央皇好男风这种皇家丑闻都仔细仔细说给她听,孰不知她所说的主角,事情的倒火索便是眼前这位听故事的绝**子。
故事讲完了,见忆初一副淡笑的模样,眼中更是深邃幽暗的微光,偷偷咽了口口水,“姑……姑娘!”
被计策 2
忆初淡淡一笑,“好了,累了一晚上了,早些歇息吧!”
“姑娘,您没事吧?”红樱有些担忧的问。她本来就是厨房里的粗使丫头,只因这姑娘冷血无情,一来就见血,所以这差事才轮到她头上,可待了这么久也没见她杀过人,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只是性格冷清的很,所以几天相处下来也没开始那么害怕了。
“我能有什么事?你早些休息吧,我也累极了!”忆初边说着边起身回内阁,红樱忙推开珠帘,整好被子,扶忆初躺下,压好被角才放下床帘,关上窗,放下珠帘回了自己的小屋躺下。
忆初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思考着她们说的话,她怎么也不想承认他竟然“临幸”了方凌宣!可是,依方凌宣的脾气,依他那书生意气,以他对自己的疼爱,他要玷污他易如反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突然间好恨好恨他,恨他如此绝情,恨他如此冷酷,恨他如此不择手段……想着想着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伸手抹了把脸颊的泪,把脸捂在被子里不让自己哭出声。为什么毁了我和祈翎还要毁了二哥和二嫂,为什么你变的这么狠毒,为什么……嘤嘤哭泣直到自己昏睡过去。窗口一道身影,有些僵硬的站着,轻轻撑开窗户,看到床上娇小的人儿紧捂在被窝里,握紧拳头松了紧,紧了松……
次日,忆初早早就醒了,红樱看着慵懒的忆初,低头站在一旁。忆初也懒得为她改她这沉默的习惯,相反她有点喜欢她这样的安静,安然起身让她服侍着穿好衣服,问:“前几日让云裳坊做的衣裳可做好了!”
红樱微笑,“回姑娘的话,昨儿晚上就好了,我已经取了回来放姑娘衣橱里了,就等着姑娘醒了看看,如果满意就付银子了!”
忆初淡笑,“我看看就把银子给人家结了吧!”
红樱忙取了昨儿晚上送来的衣裙,展开给忆初看,忆初摸了摸裙子的质量、针角,赫然发现领子上有块地方没有缝好,手指伸进去果然有张小纸条,趁红樱关衣橱的空当吩咐道:“别关了,把那套男装拿出来吧!“手指灵活的将纸条取出来瞟了一眼,放灯上烧掉,做势要拿剪刀剪了剪灯心。
红樱捧着男装过来,忆初慢慢换上,道:“这衣服针角没收好,你看那领子上!”红樱不信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云裳坊的衣服很少出差错的,这次是怎么啦?”
忆初面五表情的带上抹额,没有回红樱的话,只是说:“送回去让他们修一下,把银子也送去吧!顺便告诉她们做的好下次还上他们那儿,若不好就去别家!”
红樱忙应承下,把衣服折好放起来,看忆初的这身打扮,疑惑的问:“姑娘,您又要出去吗?”
忆初笑了笑,点头。既然方凌宣的事已经过去了,怎么会又有人突然提起呢?除非有人想让她知道方凌宣的事,有人想让她去查方凌宣的下落,或者说有人想知道方凌宣的下落,以此推测方凌宣应该不在皇宫,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呢?他过的好不好?他们一家人好不好?欧阳君会不会因为丑闻二杀人灭口?这些问题一圈圈在脑中出现,她也怕,她怕有人只是利用她去找方凌宣而已,然后在害他!
纠结的桃花劫
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忙碌的大街上,尽量压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石板,找或不找,一直犹豫着,走着走着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忆初疑惑的抬头,就听“啪”的声一支桃花折扇掉地上,寻扇望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明眸皓齿,乌发倾泄而下,温柔婉转,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的回过神来,俏丽的脸颊上瞬间飞上了两朵红云,害羞的低下头,忆初皱眉想了想、很迷茫的收回目光,继续想着找或不找的问题,抬步就走,那俏丽的小姐见人家就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眼光颇有些幽怨的望着忆初的背影,那个拿荷包砸他的小女孩见没看她怄气的,竟摘下身上的配玉砸过去,忆初愣了愣,不悦的抬头,看向配玉飞来的方向,一个是四五岁的小女孩,一身粉红的连衣裙装,腰身用娟带盈盈一束,用发带紧了好一些辫子,看样子似乎还未及并,但身材发育的极好,一双明珠般的大眼睛盯着忆初,露出娇憨可人的笑容,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在说话。
忆初淡淡看向她,再看看地上的配玉,恍然大悟,想想又觉得好笑,微微一笑,轻点头致意,并未拾起配玉还给人家小姑娘,而是让开配玉继续往前走。小姑娘急的直跺脚,跑上去捡起配玉和荷包硬追上忆初,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不收我的荷包和配玉?”
忆初着实吃了一惊,这年代大家小姐有这么开放的吗?大街上表达爱慕之意,不接受就直接冲上去问原因。小姑娘见忆初不答,只当是她同意了,忙把东西塞到忆初手中,红着脸说:“公子过几个月可到水涟居提亲,我叫水仙!”说完撩起裙子就跑了。
看着那个叫水仙的姑娘翩翩蝶儿般的飞走,忆初一脸黑线,抬眸就看见那个温柔婉转的少女泪水盈眶,捏着桃花折扇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忆初很迷茫,也很纠结,环视四周,就看见大伙儿脸上各种表情,女人们花痴,男人们嫉妒,忙压低头,慌不择路的快步疾走,易容,易容,下次出门一定先易容!
可越是走的快越倒霉,才跑开没几步,一个香软的少女身体就撞进了怀里,忆初下意识的一侧身让开,少女扑了个空,看着一身绿色裙装,清爽短发的少女,爬地上半天没起来,忆初愣了愣:不会这么巧吧!怎么这个丫头也花痴成这样!想罢,抬头搜索另一个丫头的身影,可刚抬头就一个梅红劲装的少女抱住了胳膊,忆初收回跑远的神思,一个肤色微黑却长了一双勾魂慑魄的丹凤眼的少女,无奈的摇摇头,“姑娘,请自重!”
“敏敏……”一声厉呵从忆初身后传来,接着短发少女爬起来,毫不犹豫一把掌把敏敏推了过去,忆初这次很有准备的一让,敏敏被璞儿推的跳开好几步,璞儿瞪着双乌黑的眸子,快喷出火来。
敏敏双手在胸前交叉作了个停战的动作,大叫:“stop、stop、帅哥当前,休战休战!”
忆初脸唰的下就黑了,璞儿闻声瞟了眼忆初,又瞟了眼,猛的怔住了,她刚刚和敏敏打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撞向谁了,这会儿见到忆初的样子更是惊为天人,擂的半天合不上嘴,久久才飘出两个字:“极品!”
“这位姑娘,回神了!”忆初不悦的皱起眉,这俩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进啊,这都火烧眉毛了,她们还这么自在,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帅哥,请问你尊姓大名啊!”敏敏挽着璞儿的胳膊,一副姐俩好的样子问,那丹凤眼笑的叫个顾盼生姿,勾人心魄。
纠结的桃花劫 2
忆初暗自翻了翻白眼,唇角勾了勾,“在下姓夕,单名一个楼字!”
敏敏和璞儿脸上的笑立刻就僵住了,突然感觉这秋风怎么就这么冷呢!那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忆初就模仿夕楼的样子,目光渐渐寒了起来,敏敏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口水,干巴巴的扯出一丝笑,“Hi!夕……夕帅哥,好……好久不见!”
“呵呵,夕……夕少,好久不见!”璞儿也往后缩了缩干巴巴的说。
老天,好死不死这冰山怎么就这时候来央都了,还这么巧合的给她们撞上了!撞上就撞上呗,为什么是在她们调戏帅哥的时候撞上,而调戏的偏偏还就是这座冰山!天啊,谁来救救她们啊!敏敏一脸像哭又像笑的样子,不停的在心里哀嚎。
“好久不见!”忆初泯起唇,目光更是寒,“不如我陪你们逛逛!”那意思分明就是本少刚好闲着,有时间好好的收拾你们!
“不用不用不用!”她俩赶紧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我突然想起来了,丽娘让我们早点回去!”敏敏干净说。鬼知道他会不会趁没人的时候把她抽的骨折,记忆犹新夕楼是多讨厌她靠近别的男人!
“是啊,是啊,回去晚了就不好了!您有您的事,赶紧去办吧!嘿嘿……”璞儿一脸尴尬,实则怕怕的表情,没苏白在她可没胆跟夕楼杠,听敏敏说的这冰山简直就一变态,折磨人狂!
“丽娘?那还不回去!”忆初冷冷的说,眉间微微皱起,“等我闲了会去接你们回来!”
“不用不用不用,我们在哪很好,很好,非常好,不用接来接去那么麻烦了!”敏敏继续摇波浪鼓,偷偷退了几步,然后一个转身拔腿就跑,发誓只要夕楼不走,打死她也不出来!璞儿无语的瞪了眼敏敏的背影,回头陪笑,“夕少不生气,我…我这就把她追…追回来啊!呵呵……”说着也撒开脚丫子跑了,只恨自己的爹妈少给自己少生两条腿!
路人一脸疑惑的望着绝尘而去的少女,又望望一脸微笑的美丽男子,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忆初不爽的看了周围人一眼,吓的路人忙低头干咳,该干嘛干嘛,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
忆初收回目光暗暗的松了口气,若呗那两个丫头拆穿了行踪了得捅出多少搂子来,看她们的样子,似乎过的不错,只怕这一吓,十天半个月是不敢上街了!有些好笑,不想“夕楼”二字能把她们吓成那样,看来要给他们办婚事还得大费点周章,无奈的摇摇头,把神思拉回现在:找或不找!走了两步就见那个手执桃花折扇的少女双眼含泪,幽怨的望着自己,忆初纠结:怎么今儿是犯桃花劫么?可她一女的怎么遇到的全女的啊!
少女凝眸远望,泯着唇就那么含泪幽怨的望着忆初,仿佛万千委屈都因忆初而点周章,无奈的摇摇头,把神思拉回现在:找或不找!走了两步就见那个手执桃花折扇的少女双眼含泪,幽怨的望着自己,忆初纠结:怎么今儿是犯桃花劫么?可她一女的怎么遇到的全女的啊!
少女凝眸远望,泯着唇就那么含泪幽怨的望着忆初,仿佛万千委屈都因忆初而起,忆初只觉得头皮发麻,脑子浆糊一团:老天,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忆初只能低头低头再低头,就着把头用头发包起来,深呼口气微微让开少女,却是刚好让少女看到她露出的耳垂,两人擦肩而过,忆初微微一顿,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姑娘,世上好男儿多的是!”
那少女僵在原地半响,忆初微微颔首用头发将耳垂挡住,快步走开。直到看不见忆初两个丫环才忙上来扶住少女,不平的厥着嘴嘟囔:“小姐,这人真不知道好歹!”
少女闻言,原来烧红的脸唰的粉白,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狠狠瞪了丫环一眼,撒腿冲进人群中。
湘水茶楼——遇见叶圣
忆初相当郁闷,低着头继续游荡在街上,心情不好,身后那群人也显得异常惹人讨厌,这种感觉不好!非常的不好,实在做不了决定,信步走进一家茶楼,找了个最不起眼的地方走过去。茶徒儿机灵的跑过来,拿着抹布把桌凳擦了一遍,一哈腰,讨喜笑道:客官请坐,客官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
忆初淡淡一笑,“是啊!”
茶徒儿乐呵呵的道:“那客官可有什么习惯品的茶,我们湘水茶楼聚集天下名茶,只有客官想不到的,没有咱泡不出来的!”
忆初微抬眉,对茶徒儿一笑:“果真?”
茶徒儿一愣,天下竟有干净的如此一尘不染的人,轻若清风吹过,湖波潋滟是依旧平静如初,淡若初尘。
“果真?”忆初见茶徒儿走神,再次重复了一遍,不愠不火,不浓不淡。
“茶徒儿回神,下意识的抹了下嘴角,呵呵傻笑:“当然当然,这可是骆水山庄麾下的茶楼!落水山庄知道吗?那可是江湖上的大门派,如今可是了不得,何况这区区茶叶!”
忆初淡笑,“那倒是,不可哥儿可否报上几样让我听听,也长长见识!”
茶徒儿得意之色尽显,清了清嗓子,道:“我湘水楼名获无数,最有名的要数狮峰岭的老龙井、苏州洞庭山的春茶“碧螺春”、云谷寺的毛峰、庐山云雾,皖西六安瓜片、恩施玉露、南海的白毫银针、武夷大红袍、白鸡冠、水仙、乌龙、肉桂等,还有一种极品茶,是极少见的花茶,保管客官不曾听闻过!”
忆初挑眉,“那倒是说来听听!”
茶徒儿越发能说了,干脆坐在忆初旁边,绘声绘色的讲起了这极品花茶,“其实也不是花茶,只是这种茶叶制作方法奇特,茶叶条索紧结,色泽乌润砂绿,更奇特的是茶叶沫泡之前有一层白霜,冲泡之后满室兰香,滋味纯浓,最是合适客官您这样高贵的人品用了!”
“忆初淡笑:“我没钱!”
茶徒儿脸一僵,尴尬的笑了笑,“那……你……”
“茶徒儿,干什么呢你,磨磨叽叽半天还不上茶去!”掌柜的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叫着。茶徒儿立马一抹袖子去了厨房,忆初坐着不知道干嘛,正欲起身,桌子旁却突然坐下了个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颇为英朗,一双眼睛幽黑深邃,笑起来很是灿烂,男子抹了下眉梢,道:“这位姑娘既然没钱,就由在下请姑娘喝茶吧!”
忆初微怔重新坐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淡淡一笑:“好啊,让大人破费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御林军统领叶圣,一身橙色的长衫显得他皮肤特别的白,勾起的唇角确有几分潇洒的韵味。
叶圣招手唤来茶徒儿,道:“你刚刚听了那么多,可有想好要喝什么?”
忆初回视叶圣,很轻很淡,不带一点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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