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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公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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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彦有些紧张兮兮的盯着瑞王的筷子,“怎…怎么不吃?”

“舍不得,!你一中午就做这个了?”南宫祈翎感动的问,这些东西一般人恐怕几天都雕不出来,她竟然只用了一上午,实在太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啊!我们习武之人做这个只要心细点,是很容易的!”王子彦得意的说,绣花她不会,雕花却是她的拿手好戏。说着拿着筷子就要开动,南宫祈翎赶快阻止,道:“你第一次做菜,哦不,雕菜给我吃,一定要纪念一下!”说着起身对站的老远的黑鹰道:“笔墨伺候!”

王子彦疑惑的皱起眉,敢情批了一中午奏折他手还不累哦!”黑鹰飞速的命侍卫就把书桌、笔、墨、纸、砚给准备齐全了,王子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招手喊来几个仆人,道:“让厨房准备点东西来,王爷不饿我饿了!”

仆人一听脸都黑了,南宫祈翎听到王子彦慵懒的声音忙回头撇了一眼,担心她一个没忍住就偷吃了!对仆人道:“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去!”仆人一溜烟就去厨房了!王子彦等仆人拿来糕点就一边吃一边看帅哥挥墨,原来他不只负手指点江山的时候帅,训斥贪官的时候帅,对美女们的风情而无动于衷的时候帅,画画的时候也很帅啊,和宣纸一样的白皙的皮肤,和墨一样的发和眉,和笔竿一样褐色的眼瞳……

(花痴中……满院子的人都在花痴中……藏在某处的某帅哥吃味中……)

南宫祈翎认真的勾勒着三盘雕菜的样子,一笔一画画进心里,王子彦由花痴变的沉默,那么一瞬间差点想放弃报仇就这样和他过下去,闲时看花,忙时就抽空看花,看他作画,看他自信的负手傲视群臣。默默的走到他的身边,很腻歪的把手里的糕点递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边,南宫祈翎蘸上墨的笔停顿了片刻,转头看向身边随意披散这长发,依旧是男装打扮的她,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了下来,墨汁却没有停下来,一滴一滴的坠到雪白的宣纸上,未勾勒完的“临城”一下就变成了“墨城”!

黑鹰一见,一挥手,侍卫们都统统转身,全部隐身至暗处,仆人们都能够退多远就退多远!

可是……

“有刺客,抓刺客……”突然一个惊恐的声音大喊起来,把深坠彼此眼眸中的两个人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王子彦忙缩回自己的手,想起刚才自己在众目睽睽下的行径,脸一阵发烫,“天哪,我是怎么啦!我刚才在干嘛!”王子彦后悔的。想着。南宫祈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错过了一个机会,都后悔死了,准备继续作画,才发现画早就被他一失神给毁了,尴尬的拿着笔瞪着临城上的两滴墨,脸一阵红。

“王……王爷,王妃,有刺客!”黑鹰看着背对背的两个脸鲜红欲滴等人心虚的打扰道。

“哦,好,好,知道了!”瑞王忙应声道,王子彦也忙点头,突然全场都安静下来了,黑鹰头上有几只乌鸦欢快的转着,南宫祈翎回过神来,又闹了个大红脸,王子彦也愣在原地:糟了,脑子锈逗了?

“黑鹰还不去抓刺客,还愣这儿干嘛啊?”瑞王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恶狠狠的对黑鹰说,黑鹰起了一身寒皮儿,忙拱手应声,领着手下去抓刺客了。

这下又只剩下两人愣在原地了,王子彦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笑了笑,“我……我楼里还有点事,晚上就不回来了!嗯,再见!”说完就很没形象的跑了,独留南宫祈翎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手不自觉的抚上刚才的唇角,放佛还有余怎幸福的笑了,她的心在慢慢的向他打开,无数次的梦境,终会变成现实吗?突然觉得好幸福!”而看到他们幸福的“刺客”却咬紧了牙,潜伏在屋顶,她晚上不回来,不回来……

突然还在幸福中的南宫祈翎感觉到后背有股劲让风向自己袭来,忙闪身让开,黑衣刺客见一袭失手,连环出击,南宫祈翎仓惶应战,被打的只有躲的份,刚刚的侍卫被他遣去外院赶拿刺客了,没想到这刺客竟然胆大到重新回来行刺,南宫祈翎打不过只得连连后退,被逼到放碟子的桌子旁边,稍有犹豫就被黑衣刺客的掌风划破了衣袖,忙奋力挡住黑衣人劈到桌子上的手,大喊:“来人,抓刺客!”黑衣刺客见他竟然奋不顾身的护着那三盘菜就越是恼怒,可是侍卫又被他叫回来了,只得不甘的一掌劈开南宫祈翎,一脚踩在桌子上,借力跳上了房顶,飞奔而去,黑鹰不知从何处追来,见自家王有微恙,忙上前扶住瑞王,“王爷,恕属下来迟,刺客呢?”

瑞王按住欲去追刺客的黑鹰,道:“不用追他了!”说着抖了抖被划破的衣袖,一点也没有刚才狼狈的样子,若有所思的走到桌边,看着被菜坏的盘子皱起了眉,不能彻底的毁掉,小破坏也要把它们毁掉,谁这么不爱见他们好可想而知!

黑鹰着急的跟在瑞王身后,“王爷,难道又和王妃有关?难道和王妃有关的刺客就都不追查吗?”

瑞王起身拍了拍黑鹰的肩,“我包容她的一切,爱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和……”

“和什么?”黑鹰着急的追问。

瑞王笑了笑,“和小白的两个父亲、白天启和刚才的那位!”

黑鹰沉默的低下头,难怪王爷会打不过他……

“不要告诉王妃他来过,就说是无情门的探子,你暗中注意他们的动向,万不可让王妃发现后幕!”南宫祈翎严肃的说。

“属下明白!”黑鹰郑重的应下。

怪毒绿鄞

王子彦不知她走后王爷府内发生的事,先去紫香居和南风商量了下无情门内愿意投诚的事,又往醉香楼看望式微。街道依旧繁华,不过很明显的街道恶霸少了很多,连经常出来收保护费的小黑帮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穿过热闹的长街,进入一间名叫紫气东来的茶铺,一楼龙蛇混杂,二楼倒可品茗远眺。子彦一时兴起就进去,要了壶茶,小二哥很热情的耍着杂技端上茶,“茶来嘞,客官要不要来点茶点,咱‘紫气东来’的茶点可是独具特色的,不吃点可是会后悔的哦!”王子彦笑了笑,“好啊,再来两盘茶点,你看什么好就上点什么吧!对了,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小二哥眨了眨眼睛,磨磨手,“背后道人长短不好……”

王子彦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悄悄的放在小二哥的手上,“小二哥,在下也是初来乍到,免得混不下去,行个方便,保证不外泄!”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小兄弟也是行家,我也不客气了,您要打听哪方面的?”说着就殷勤的给王子彦倒上茶。子彦笑了笑,“只要不是东街猫打架,右巷狗打架就行了!”

小二乐了,“客官,您可真会说话,我就告诉您吧,现在生意不用交保护费了,听说无情门被一伙黑衣死士盯上了,两帮暗地里打的可火了,那对死士简直就是神兵天将,你没看见现在街上太平多了,连狗仗人势的都少了,哈哈哈……”小二说完就去端茶点了,王子彦泯着茶,唇角微微上扬了扬,看来他们行动的确实很快,已经掌握了这边的小黑道头头了。

小哥端来茶点,“还想知道点什么不?消息保证真实?”

王子彦笑了笑,“果真?那……听说这里的付家很厉害,那到底有多厉害啊?”

“那可厉害去了,他们的后台可是第一大帮无情门,小兄弟做生意归做生意,一定要给付府和瑞王府送礼,否则没好果子吃!”

“为什么?”王子彦不解的问。

“付府,是讨好无情门,王府是讨好朝廷,只有这两边那什么了,小兄弟的生意就顺风顺水了!”小二冲王子彦挤眉弄眼一翻,就退下去了,王子彦无奈的摇摇头,换了几家不同的地方各打听了点消息,吃饱喝足了,银子也花完了!说了不回王府的只得按计划去看式微了。

王子彦还没进门,从屋内匆匆赶出来的少女就投入她的怀里,忙后退几步,刚要道歉,见是一头散发的王子彦,脸微红了红,屈膝行礼道“飞星见公子!”王子彦忙不动声色的伸手扶了扶,“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飞星忙收敛表情像对待老顾客一样将王子彦迎进门,道:“公子,式微公子说他想好了,要和您告别呢!”

王子彦微微点了点头,道:“知道了,飞星,记得下次注意点,小心,谨慎,不要再毛毛燥燥的了!”

飞星乖乖的低头,“知道了,公子!”

“对了,那两个丫头怎么样?”王子彦突然想起被她半扔半压的两个少女。

“她们啊,开始闹的可厉害了,把纤云和弄巧可折腾惨了,后来……”飞星掩嘴一笑,“后来啊,被殷大侠给一吓,就安分多了,这些天又想着逃跑呢!”飞星撇着小嘴不悦的说,她真不理解那么帅,那么风流高姿态的两名楼主怎么会看上那样两个要啥没啥的女子!

王子彦皱起眉,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爱闹就随她们闹吧,找两个护卫陪她们在后院练功吧!免得把她们给闲出毛病来了!”也免得出门被这些古代人欺负!王子彦把后面那句话隐在了心里。飞星惊讶的张着小嘴,竟然让人教她们武功?那两个女娃的资质可是不是练武的料啊!

王子彦让开呆愣的飞星直接去找式微了,飞星回过神来,身边站着冷冰冰的传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恨儿,下次出现带点声儿啊,吓死人了!”

“我看你是花痴过头了,公子吩咐的事还不快去做,那两个白痴又在折腾纤云弄巧了!”传恨不客气的砸还给飞星,飞星没空计较忙去传话,找了两个身手不错的护卫“好好”教她们功夫!

(从此她们再没好日子过了……)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王子彦的专属后院,一个独立在醉香楼外又与醉香楼相通的院子,三两间竹舍,很是简朴,内部却一应俱全,刚进院子就见式微一个人正坐着研究他面前的几味草药,银白的长发松松的束在身后,雪绒的外袍整齐的穿身上,精致的五官,天使般的气质,从侧面看,简直帅呆了!

“小微,你要走?想好了吗?”王子彦关上院门也朝式微边走边说。

式微认真的研究着手上的草药,买头也没回,淡淡的说,“想好了!你呢?还要继续给白神报仇?”

“是!然后跟南宫祈翎隐居山野,不问世事!”王子彦此时说话很安然。没有一丝心慌或是只为还债,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南宫祈翎也并不是全无感觉的!

“放下他了?”式微放下手中的草药,认真的盯着王子彦的眼睛问。王子彦怔了怔,低眉仔细想了想,一笑“放不下,我只能把他放在心底,让新的自己去过新的生活!”

式微笑了笑,伸出手,“再给你把一次脉,看看你离你梦想有多远!”他已经帮阿雷解了毒,可是她的毒却藏的很深很诡异,当时看来根本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可是最近她都很少穿紫色,用紫色,整天都是带青带绿,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

王子彦好笑的伸出自己的手,“我很好!”

式微笑了笑将手搭在她的脉上,一会儿脸色都变了,再一会儿又皱起眉,这一把脉竟然足足把了一柱香。王子彦疑惑不安的盯着式微瞑目的脸,只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眉,脸上也是一会儿一个表情,正欲询问,式微却突然丢开王子彦的手站了起来,扶着桌子大口的喘气,王子彦缩回手,惊愕的看着式微,“不好?”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青绿色的?”式微冷声的问。

子彦有些不安的盯着式微瞑目的脸,只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眉,脸上也是一会儿一个表情,正欲询问,式微却突然丢开王子彦的手站了起来,扶着桌子大口的喘气,王子彦缩回手,惊愕的看着式微,“不好?”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青绿色的?”式微冷声的问。王子彦愣住了,她喜欢青绿色?她喜欢吗?低头看了自己,竟然是一身从白变青的外袍,腰以下渐变为青绿色,以渐变为月白色,抬头看向式微,“大概……四个月前吧,刚到洛南的时候!”她穿翠翠的衣服就是绿色的,后来是瑞王府,经常用青绿色,再后来就很少用紫色,“这有什么关系吗?”

天使的翅膀(一边听一边看会比较有感觉的哦

式微脸唰的就白了下来,“已经扩散四个月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就会扩散到经脉,那时候……”式微突然打住了,那时候会死?还是和毒素潜伏期一样没有伤害?可是以致狠毒使的脾气会研究这种无用的毒吗?

“我到底中了什么毒?小微你说啊!”王子彦着急的站起来不觉的大声问。

式微愣了愣,“不知道,你追杀的毒使应该明白,他不会用没用的毒!阿雷身上也有这种毒,不过我用银丝过脉,慢慢就没了,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毒,而且……”式微停了停,看了看子彦,她急切的盯着他,又接着说,“而且还和你的冰毒、龙神功的“功毒”融合在一起,久而久之变成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脉搏时而正常,时而静止,有时候会像万马奔腾,有时候又像小溪流水,你可知,以你现在的状况最好别动内力,否则,后果堪忧!”

王子彦彻底吓呆了,她自己怎就没觉得呢?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得了绝症?为什么当她下决心要为幸福努力的时候老天爷就给送她一颗手留弹??

“你也不要那么的绝望,我可以就阿雷,一样可以救你!答应我们尽量不要动武,给我点时间,我立刻回去配药,两个月一定回来,千万记住,如果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也不要绝望,等着我!”式微看王子彦吓呆的站在原地忙安慰说。

“我平常把脉只需三秒,今天却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我明白是什么意思!”王子彦面无表情的说。式微也叹了口气,“你的问题的确很……很难解决,但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坚定的看着王子彦,“犹如你宁可和他分手也不放弃我一样!”

王子彦明白他的意思,忙要头,“不要为了我这么个快死的人错过幸福,那样我走也走的不安心!其实想想我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永远不会孤单!那边有天启陪我,在这边祈翎和你们,其实老天待我还不错!”王子彦说着说着就笑了,优雅的给自己续了杯药茶,浅偿了一口,微微有些苦涩涩的,泪水也扑唰唰的落了下来。

夜色阑珊

夜风从海面上吹来,夹着淡淡的海水的咸味,天上几颗星星被海风吹的很干净,城中依旧灯火澜珊,只是可有伊人在等谁回首?

有的,王子彦失魂落魄的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满街的繁华已经离她很远很远,心里空落落的,一颗心不知该往哪放。

“祈翎……”第一次从心底翻出这两个字了,大脑里浮现出他认真作画的样子,感动在那一秒颤抖,心动一瞬间,真的会痛一千年吗?她没有答案,她不怕死,只是怕死后,如此爱她的他将如何是好?从城里到城外,咸咸的海风越吹越凶,披散的长发像乱舞的春秋,泪水被海风吹落,途径唇角,和海水一样咸咸的,这个味道,刻骨铭心。

蓦然回首,月光拉长了海岸上两抹修长的身影,一样被海风吹的零乱的祈翎,一直在等知道蓦然回首的祈翎,当她终于回首时,月光倾城,泪倾城!

“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看海了?”南宫祈翎温和的问,他不放心她,一路从城里跟到城外,她竟然没有发觉,让他如何放心!

子彦呆站在海风中,看着天使一样的祈翎,扯出一丝笑,“城里好闷喽,我想以后都这样面朝大海!”可是我还有春暖花开的一天吗?子彦黯然,笑也掉了下来。

南宫祈翎无奈的笑了笑,走近王子彦,替她挡着微凉的海风,缕了缕她被海风吹乱了的发丝,宠溺的轻弹她光洁的额头,“好,以后我们就在这海边搭个小木屋,我白天打渔,你雕萝卜,晚上就相拥看海,看星星,可好?”

子彦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嗯,我还想捡贝壳,捡海螺然后编成风铃挂在屋檐上,你一回来我就知道了!”

“好!捡贝壳,捡海螺做风铃,还有小海龟,养一群小乌龟陪你!”南宫祈翎温和的笑着应着。王子彦伏身在海滩上捡贝壳,捡海螺,南宫祈翎蹲在身旁看着她,泪水被海风吹入那片繁华:是不是他来了,你才那么伤心,是不是你要和他走了?是不是你上心了,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月光柔和,包容万千,悲喜于它无关……

瑞王府。

南宫祈翎心情沉闷的站在昨日站的地方,看着已经失去昨日光芒的临城、梅城和竹城,还有那幅已经毁掉的“三城图”,付出那么多,你真的还是要离我而去吗?

“哗哗哗哗………”一阵海浪的声音从角楼上传来,不知何时角楼上已经挂满了用贝壳串起来的风铃,一个纤柔的身影还在一串一串往上挂,微风吹着她飞扬的裙袂,看着挂满角楼的风铃,微微露出笑意,伸手迎接风的亲睐,蓦然回首,那人就在花海灿烂处。

南宫祈翎愣愣的站起来,看着角楼上的她,如随时会随风离去,子彦见他看自己,愉快的笑了,笑容从眼角散开,像闪烁的星星一样慢慢布满整张脸,平淡无奇的五官,唯明眼眸光彩四射。低眸、盘膝、坐于护栏之上,手掌向上凭借着内力驱动从桌上缓缓移过一架古筝放在膝上。

南宫祈翎紧张的盯着她,那么高,居然还弹琴,她,不是恐高吗???

子彦收回眼眸,抬手试音,和风扬起,一首《天使的翅膀》从这古老的琴弦中流了出来: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

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曾飞舞的声音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温暖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无边的思量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找个天使去爱你…

………

一曲终,两个人都已泪流满面,却都还扯出一丝笑不让对方担心。

高坐危楼,望尽平生路,情也潇潇,爱也潇潇,捻弦抚丝为谁恼?

平原君子,为情负天下,成也了了,败也了了,相思无罪怨离骚。

“我们,分手吧!”她说。

“放手,给你希望!”子彦含泪……

“放手,赴我思量!”他想着,那句话,终还是你说了出。。。。。

繁华倾世,也不过一场风花雪月的戏。

楼中刺客

醉香楼。

月光倾城,两名少女摇摇晃晃的站在梅花桩上,身后是两名青一色劲装的中年男人,不时的皱着眉头,梅花桩外不远处一张石桌,王子彦安静的坐在桌旁喝酒。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匆匆穿过后庭,朝子彦奔来,从侧面可见他面无人色,神情微微有点紧张。子彦抬眸看向匆匆而来的年轻人,一身下人打扮,头发用头巾包起来,微微一皱眉,低头继续慢酌着酒,仆人走近子彦一拱手,道:“公子,小的有要事禀告!”

王子彦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说都由燕婉处理吗?你怎么向我禀告来了?”说完继续酌着酒,慢慢送到嘴边,仆人慢慢靠近子彦的耳朵,“小的想要告诉公子的是……”仆人脸瞬间变的挣拧起来,“去死吧!”

王子彦吃了一惊,可是如此近距离的刺杀,武功再好的也躲不过,而且王子彦已经喝了一早上的酒了,反应本酒有点迟钝,被这突然一吓酒倒醒了不少,幸亏还来得及,微微一侧身,用胳膊挡开匕首,只听“呲”的一声,胳膊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殷红的血液从袖子流了出来,仆人见一击没有得逞,匕首变幻从背后攻击,子彦微微皱起眉头,用受伤的胳膊向身后的仆人潇洒一挥,仆人只觉得好像被千万条绳子绑住手脚,又像被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粘住,手脚都动弹不得,刚准备服毒自尽,却发现口腔已经麻木,惊恐的瞪着王子彦,全身酸软的扑到在地上。

那边三人才这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人忙喊,“有……”话未喊完,就发现咽喉梗了鱼刺似的说不出话来,璞儿和敏敏更是羡慕又害怕的盯着王子彦殷红的手,子彦依然是用那只殷红的手,手心向上,凭借雄厚的内力将“仆人”抬了起来,让他面对自己,淡漠的开口,道:“刘长青派你来杀我,不成功便成仁,我如果让你杀刘长青,需要什么条件?”

“仆人惊恐、愤怒的等着王子彦,奈何他现在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连眼皮都动不了,王子彦没有看仆人,只是坐回石桌旁,端起酒杯,闻了闻酒的味道,慢慢的品尝,她不是君子,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她会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次她会出什么手段,没有人知道,因为她还没付出实际行动!

放下酒杯,执起旁边向的玉骨折扇向仆人走去,漂亮的折扇在仆人左右脸上用力一敲,折扇离手,直接飞向仆人背后的中年人,在他的嗓子上一击即折反回来,在仆人的脑后一击,王子彦伸手潇洒的接住折扇,仆人“噗”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黑色,看着血中带的黑色,仆人无力的摔倒在地上。王子彦则像没事人一样回到石桌旁,提起酒壶就往伤口上浇。

璞儿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几步冲过来,抓住子彦的手,“你疯了,这么深的伤口用酒浇,你不疼啊!”

“不疼!”子彦重新拿了壶酒又往伤口上倒,血水伴着酒从伤口流过,渐渐的麻木,地上哗哗的流了一滩。

“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脑子被驴给踢了你!”敏敏也蹦了过来,抢过子彦手中的酒壶,那两个中年男人见状,扑咚扑咚的跪在地上,“属下该死!”

王子彦淡淡一笑,“此事不要声张出去!你们退下吧!”两名中年男人恭敬的拱手退了出来,那男人走出后院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把喉咙,试着张了张嘴,啊了两声,“妈呀,还以为公子要杀了我呢!”

另一个摸了把冷汗,“没想到公子的武功竟然已经达到隔空取物,禁人行动的地步,简直太恐怖了!”摸嗓子的男人认同的点点头。

院内,。王子彦看着还在冒血的伤口,又看看璞儿和敏敏瞪着像铜玲的眼睛,淡淡一笑,“在古代,烧酒是最好的杀菌剂,你们该多学点在这里生存下去的知识,学点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本领!”

璞儿个敏敏惊愕的瞪着一脸淡然的王子彦,然后又瞪着对方,同时说了句,:“我没告诉她!”然后更惊愕的看着王子彦,“你……你……你……你怎么……你什么意思?”璞儿有些底气不足,敏敏补充道,“什么古代,什么杀菌剂、消毒液,姐不懂!”

王子彦淡淡看了两个人一样,低头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你们或许可以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也别试图骗我,你们从来没有融入这个社会,依然孤立自己在自己的世界,能包容你们的人,要好好珍惜!”说罢起身离开。

敏敏一急连忙抓住子彦的胳膊,“你怎么知道的?连夕楼都不知道!”

“是啊,苏白那么聪明的人都没有发觉啊!”璞儿不服气的补上。

“难道你和我们一样?”敏敏惊愕的看着王子彦,继而又摇摇头,“不对啊,你身上没有我们现代人善良,从哪儿都看不出像是穿过来的啊!”

“善良?”子彦淡淡一笑,继而抬头看向两人,“我只对朋友善良,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现代人?是因为你们运气好,一开始就碰到一个可以包容你们的人,如果环境变了,人还不变,你们看到的我还会是我吗?”子彦不禁的想,如果一开始就能像她们一样安然从命,结局是不是可以好点……

璞儿放开手说:“你运气不好?”

王子彦笑了笑,“很好,只不过命不好而已!”然后拍了拍璞儿的肩,转身离去,留着璞儿和敏敏愣在原地,一个现代女性真的可以改变成她那样?太不可思议了吧!

敏敏见子彦一走就偷偷倒了杯酒,一闻,“好香啊!”璞儿奇怪的回头就看见敏敏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学着王子彦的王子彦坐在石桌旁,优雅的品小酒,激动的冲过去拽着敏敏的手,“给我尝尝,她喝了一早上什么酒啊?”

贪杯的敏敏和璞儿

“不给,就不给。”敏敏说着先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璞儿愤怒的想揍人,只见敏敏愣了三秒钟,“哇”的声叫了起来,伸着舌头不停的用手扇风,璞儿吓了一跳,看明白怎么会事,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酒最起码五十度,姐头晕!”敏敏扇着麻木的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璞儿鄙视瞟了敏敏一眼,“活该你,没听她说是烧酒吗?你还那么谗,哈哈哈!”

“烧……酒!”敏敏纠结的想着她啥时候说是烧酒了

子彦换了身衣服出来就见两名少女一人抱了个酒壶坐地上闻着,疑惑的看着两人娇红的脸颊,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了?”声音依旧冷冷清清,微微皱起的眉证明她有点担忧。

“酒——好——好香啊————”璞儿用麻木的舌头结结巴巴的边说边想站起来,可双脚软绵绵的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泄气的继续爬地上,抱着酒壶,吧唧嘴……隌想:她就喝了一杯好不好,怎么就能喝成这样啊??

“敏敏,你没事吧!”王子彦脸微不可查的抽触了一下,冷冷的问问。这两个丫头还真是没常识,这种烈酒只是在江湖中人为疗伤或是拼酒时才用的,她今天心情不好,顾不上酒后的痛苦只大喝醉一场,这才让燕婉拿了几壶来,谁知竟让她们俩豪爽的给干了,她可是还没喝多少(一壶多下肠了,否则以她的身手怎会躲不过哪个还不成气候的刺客!)!!!

“没——没——没事!怎么……你……喝……喝了一早上都…都没倒,我…我们才喝了一杯,就…就…就晕的厉害!”敏敏软绵绵的靠在桌子脚上,半眯着醉眼恍恍惚惚的说。

“我有内力,会自主的抗击酒精,一般不会醉!”王子彦难得耐心,皱眉淡淡的说。一杯??半杯就够她们醉一天了,这可是一壶啊!!!!子彦无奈的伸手放在敏敏手腕上,慢慢的运功将她体内的酒逼出来,又如是将璞儿体内的酒给逼了出来,扶起她们,眉头皱的紧紧的,“以后,不要和任何人喝酒,除非是和自己有过命之交的朋友,否则,谁都不要相信!这是在这里活下去的常识!”

璞儿、敏敏迷糊过来抹把汗忙点头,(敏敏边点头边想:以后练好内功再喝!味道太好了———)这烧酒比酒精还来的厉害,要碰到坏人还真是恐怖………

王子彦无奈的摇摇头,回头淡淡的看向还爬在地上装死的“小厮”,皱起眉头,“等我来扶你吗?”

敏敏、璞儿闻言,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不禁为刚刚的情形捏了把冷汗!

小厮模样的男人,手指动了动,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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