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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花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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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好些年前,就住上大别墅了,听说光是坐着的那车就好几百万,哎哟喂,俺当时听到时可差点儿没吓得气岔过去!”
“那孩子,她生得好,命也好,怪招男人疼的,她过的好,俺也替她开心。”
“只是,俺好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不求她顾念顾念家里的老人家,只求什么时候能够回一趟家,让咱们二老瞧一眼也是好的。”
“你们说好了,只要俺们上了这个节目,她就会来见咱们的,你们说话要算数啊!”
电视屏幕上,两位老人家声泪俱下,瞧着白发初显,何其辛酸。
而这个节目一经播出后,整个网络上再次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一波声浪盖过一波声浪,一波讨伐盖过一波讨伐,无一不再叫嚣着,怒骂着:让徐思思滚出娱乐圈,让人渣陆然滚出冉升!
电视屏幕前,厉徵霆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屏幕看着,看着屏幕上那两幅恶心的嘴脸,看着看着,他阴沉着脸,抓着茶几上的遥控直接用力往电视屏幕上砸去。
电视屏幕直接被这股巨大的力道砸开了几条缝隙,然而电视质量太好,屏幕里的讨伐依旧在上演着,几条缝隙将那几幅肮脏恶心的嘴脸分割成了扭曲的模样。
厉徵霆气得胸口微微起伏。
他向来冷静自持,可眼下,眼中寒光阵阵。
香山别墅里的下人们,一个个躲得远远地。
厉徵霆绷紧了脸面,尤未消气,正要拿起手机吩咐什么的时候,忽而见阿诚跟小苏二人匆匆跑了过来,边跑,边激动的齐声喊道——
“少爷,小姐…小姐她…她她现身了,她上线了——”
两人太过激动,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厉徵霆去拿手机的手微微一僵,下一秒,他嗖地一下从沙发上立马站了起来,起身时,眼中已有了些许赤红,只神色凌厉的盯着眼前二人。
“思思姐发了一条微博!”
“我让猎鹰追踪小姐的位置!”
两人配合默契,小苏激动的将手机往厉徵霆跟前一送。
而阿诚想起了什么,只飞快的消失不见了。
厉徵霆从小苏手中将手机缓缓接了过来,他只用力的捏紧了手机,仿佛要将整个手机捏碎了似的,在手机即将要黑屏的前一秒,厉徵霆修长的终于飞快一点,却是拿着手机慢慢地走到窗前,这才缓缓低头,朝着屏幕上看去。
只见思思小姐在两分钟前发了一条微博,时隔三个月,在这场闹得满城风雨的风波再要鼎沸之际,她终于露面了。
微博简单而明了,没有任何多余解释及任何公关的内容,只有三张配图,三句话——
第一张配图是一份账单,是一本黑皮笔记本记录的账单,账单里的纸张已经渐渐泛黄了,上头的字迹却清晰可见,一笔一笔详细记录着每一笔生活费用,从高中到大学大四那年的每一笔生活费用,其中,费用的数额起初很小,小到有的只有几十上百块,慢慢地,随着时间的增长渐渐增多了,多到渐渐有四五百块,五六百块,记录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那一年。
第二张配图依然是一份账单,可账单上的数字却明显有些触目惊心,起初几笔稍小,可之后一笔一笔全是五位六位数起步的数字。
第三张配图是徐思思两年前第一次获奖时身着白色礼服的图片,图片飘飘欲仙,看上去高贵而圣洁,她手持奖杯,微微弯腰,朝着众人虔诚的鞠了一躬。
图片内容详尽,配文却十分简单明了,只简简单单的配了三句话——
兄长多年的恩惠,感恩。
从十六岁那年险些被他们发卖时,就已跟他们恩断义绝,除了这条命,该欠的早已经还清。
进入娱乐圈原非我本意,感谢一路走来大家的支持及扶持,自今日起,徐思思宣布正式退出娱乐圈。
这条微博底下设置了无法评论。
这条微博一经发出,整个网络上嗖然一静,之后不久,全网瘫痪。
*
厉徵霆盯着那条微博反反复复的翻看。
不知看了多少遍。
看着手中的言语内容,耳边听着电视里那些依然还在继续的恶心话语。
手不知不觉竟轻轻颤动了起来。
最终,厉徵霆只缓缓闭上了眼。
他似乎终于明白了。
她为何逃离。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逼她,父母逼她,舆论逼她,全世界都在逼迫她。
他也在逼她。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卖她,父母从小在拿她当做交易,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没想到,遇到了他。
这十年间,他更是一次次肆无忌惮的堵去了她的生路,凭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财富,拿着合同一次次逼迫着她与他交易。
她的一生,都找不到出路,永远都在逃离。
眼一点一点泛红。
厉徵霆忽然轻轻的笑一声。
原来,这么多年来,是他,是他一直用他的偏爱将她永久的囚禁在了牢笼里,不见天日。
笑着笑着,厉徵霆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与悲凉。
他就这样静静的立在窗前,无声无息。
身后的小苏见了,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阿诚终于去而复返,一路,只有些激动道:“少爷,小姐的位置锁定到了,就在——”
就在阿诚将要脱口而出之际,小苏连忙打断了他。
阿诚立马闭上了嘴。
厉徵霆一言未发的立在了窗前,没有任何反应,终于,良久的沉默后,他缓缓转过了身来,却是接过阿诚手中的地址,却连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扔到了窗外,不多时,只缓缓冲他道:“让人都撤回来。”
说完,厉徵霆直接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走去。
阿诚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少爷,您要去哪儿,我去取车。”
厉徵霆没有给他半分回应,只随手从他手中将车钥匙拿了去。
去哪儿?
将人找到了,又如何,再一次囚禁么?
心若诚,哪怕天涯海角也能将人找到。
或许,不应该仅仅只是找到人。
这一次,他将诚心亲自找寻。
三个月不行,那就三年。
三年不行,那就三十年。
哪怕一辈子。
全文终
2020/1/1
姀锡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正文终于完结了,长达10个多月的现代文,真的挺不容易的,大家不容易,我也不太容易,哈哈,不过还是挺开心的,一路走来,真的跟文文里的思思,厉BT融合到了一起似的,一个个活生生的仿佛成为了我现实生活中的一部分,感恩一路有大家的陪伴,么么。
后续会有一些番外补充奉上,大家可以继续关注。
以后就不写这么长的现代文了
下一本《你大堂兄来了》,高干甜宠文,短的,尽量30万三个月左右,喜欢可以收藏一下,马上开文。
思思再见,厉BT再见!
很高兴与卿们一起走过这一段旅程,若有机会,下一段旅程再会!
第297章 番外(一)
约半年后。
白岩县, 大祁山。
寒冬腊月, 冰冷刺骨。
北风呼呼呼乱叫着, 似鬼哭狼嚎。
山上白雪皑皑, 大雪连绵,断断续续, 足足下了近一个月的雪。
大雪封山,无人能下。
山上断电, 粮食短缺,好些村民们足足吃了七八天的玉米面、地瓜粥, 少见青菜荤腥,日子一长,渐渐有村民经受不住,生起了病来。
村长家里。
村长歪坐在大炕上, 抽着卷烟,炕上倒是热乎, 只是, 下不来, 一下来,北风从窗眼里哗啦啦刮进来,直往脖子里灌着, 生生叫人直打寒颤。
一大早的,春婶拿着两个白萝卜满脸通红的拉开门从外边蹿溜了进来,她一边喊着“冷死老娘了,这劳什子鬼天气”一边带进来一阵冷风。
村长抽了口烟, 将眼一瞪,粗声粗气,道:“将门捂严实了,赶紧的,要冻死老子不成。”
村长有些匪气,大粗人一个,说话粗声粗气的,看着有些唬人,其实就心直口快,心挺实诚。
春婶立马将白萝卜往桌上一搁,双手随便往抹布上抹了抹,就立马将那双冻烂的双手往被子里一搁,炕上热乎,双手冷得没了知觉,这一冷一热间,那双冻烂的双手又痒又痛了起来。
春婶皱眉挠了挠,难受得紧,只没好气道:“你自个舒舒服服往炕上躺着,竟还挑起俺的毛病来了,再叨叨,老娘不伺候了。”
春婶脾气比他还要冲。
村长顿时笑了,笑骂了一句:“糙老娘们儿,咋地,还想上天不成。”
春婶被子底下的手狠狠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两人闹了一阵,闹完后,春婶想起了什么,忽然冷不丁有些忧心忡忡道:“老陈家的那个小娃娃病了,病得怪厉害的,刚刚老陈家媳妇儿跑来借米,想要熬些米粥给那小娃娃吃,我给她舀了五斤,真是个可怜见的。”
说着,只叹了口气,有些肉疼道:“只是咱们家的米缸可彻底空咯。”
村长闻言,立马坐直了身体,道:“不就几斤破米,等雪化了,老子给你背几包上来。”顿了顿,又将卷烟往桌上一摁,又道:“孩子要紧,不会出啥事儿吧,我过去瞅两眼。”
说着正要起身。
春婶赶紧将人拦了拦,道:“不用了,方才东屋的徐老师翻到了几片药,给送去了,顺便瞅了两眼,徐老师说要是感冒还好,就怕拖成了肺炎,如今,只盼着大雪快些化了,再拖下来,甭说小孩,就连大人也挨不住。”
“这大雪天的,徐老师去干吗,当心摔着咯,你也不拦拦。”村长刚往炕上一歪,听到这话,又立马直直坐起身了。
春婶道:“徐老师人文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俺最憷那样的文化人了,她一开口,俺就彻底服软了,哪里还敢拦。”
村长闻言,瞪了她一眼,思索了一阵,冲春婶道:“足足下了一个月的雪,往年没见老天爷像这样将人往死里整过,眼见这雪没个七八十来天是化不了,别回头雪化了人倒挨不住了。”说着,只咬咬牙,将心一横道:“赶明儿个将猪栏里的那头猪给宰了吧。”
春婶听了,心头一跳道:“那可是今年大半年的营生。”
村长道:“那能如何是好,别的家里养的那几头畜生全部都是救命的口粮,就咱们家稍稍活泛些,再说,咱们受得住,村里的小孩哪受得住。”
顿了顿,忽而又一脸正色道:“还有徐老师,她身子娇弱,哪能经受得住这些苦难,苦了谁也不能苦了人徐老师,也不想想,人徐老师这半年来给村里帮了多大的忙。”
人徐老师不但教村里的小孩认字念书,还出钱将好几个机灵的送下山,直接送到镇上学校里去了,这其中,就有村长家里的老二。
徐老师文化人,厉害,不但如此,还跟镇上的厂子联系好了,将山上的女娃娃,无事儿干的妇女都介绍到厂子里做活,这半年来,咱们村子里的人都活泛不少。
徐老师甚至还跟他商量着,看开了春,有没有机会跟到镇上跟镇上商议,能不能在山上建个学校,回头再到镇上聘请一些老师,这样的话,山上这几个大村里的孩子就都有学上了。
他们这个村在山坳坳里头,都是穷苦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他这个村长也不盼着将来能够有多富足,他们这辈人横竖就这样了,只盼着能够将下一代陆陆续续的都送下山就成。
因此,全村上下对徐老师都感激又敬重。
“那头猪快二百来斤,回头挨家挨户分些,陈家多送点儿,咱们自个儿留个二十斤过年吧,哦,徐老师在咱家,得再多留十斤,专门给徐老师炖汤喝,对了,王婆婆这些天身子还健朗吧,她那边可得提前安顿好了,回头徐老师这边怎么样还不好说,我估摸着,怕是挨不到下山了,咱们得提前预备好了”
村长一条一条盘算着。
春婶白了他一眼,道:“将心放在肚子里吧,人徐老师的事儿就是咱们家天大的事儿,我时时刻刻惦记着了,哪里敢耽搁。”
说着,往外瞄了眼时间,道:“哎呦喂,瞧瞧,这洗萝卜来着,洗着洗着就忘了时间,我得去忙活午饭了。”
春婶烤热乎了后,立马拿着两个萝卜忙活去了,只是,刚将门推开,忽然见村子里的一个个瞧什么新鲜趣事儿似的,挨个往山下跑,这大冷天的,一个个怎么都跑出来了,春婶立马将萝卜往簸箕里一搁,将村尾的李家媳妇儿拦了拦,好奇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一个个的,瞧什么西洋景了,啊?”
李媳妇儿往山下一指,道:“婶子,村长人了,你快喊来瞅瞅,有人上山来了,山下有队人凿开了被雪封住的山路,上山来了。”
李家媳妇儿话音才刚落下,屋子里的村长立马跳了出来,衣服还没穿好了,就边穿着衣服边往山下去了。
春婶觉得纳罕,心道,这怎么可能了,这大雪才刚停下不久,山上的大雪起码齐膝盖厚,这山下的人怎么可能爬得上来,这不是说笑话么?
心里这样想着,到底好奇,不由跟着瞧热闹似的,跟着赶了过去。
哪知,才刚走到村口,只远远地瞧见一队八、九人的人马,一个个包得严严实实的,戴着头盔,穿着厚厚的登山袄儿,背上还背着瓶瓶罐罐,手中举着铲子、橇子之类的,竟然当真浩浩荡荡的到村口了。
那一行人着装太过奇怪,看着有些怪异,瞧着绝对不是山上的人,因为瞧不出具体路数,大半个村子里的男人全部跑出来了,纷纷一脸震惊、警惕着围观着。
为首的村长皱着眉头,一脸警戒的迎了上去,正要问话来着,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见队伍中间飞快蹿出来一个麻利身影,那人将头上的头盔一摘,一脸激动连天的跳了出来,冲村长道:“二叔,是俺,是俺,俺们连夜凿开一条山道来了,怎么样,牛气不牛气。”
还不待村长回答,那人又立马兴奋道:“这雪指不定能停多久了,没准明儿个又接着下,还真就没完没了了,下山的路暂时已经通了,您赶紧派人下山,运送些粮食——”
此人一番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被村长一把打断,村长立马将这人往旁边一揪,指着村口那行人,唬着脸道:“虎子,赶紧说正事儿,这些人都打哪儿来的,上山干嘛来了,你怎地敢将这些不明不白的人往山上领——”
话才刚落,就见虎子一脸激动道:“二叔,徐老师呢,徐老师人呢,那人是徐老师的朋友,他是特地来找徐老师的!”
虎子话才刚说完,只见队伍最后,那道身材最好,身形最矫健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跟前。
对方一身黑色登山服紧裹在身,头戴着头盔,明明看不出任何面容神色,可不知为何,人往跟前一站,只觉得有股无形的威慑力。
虎子似乎对来者有些畏惧,见到他,立马恭恭敬敬的朝着点头哈腰,结结巴巴指着村长道:“老…老板,这是俺们村长——”
话音一落,只见那道威厉的身影朝着村长淡淡的看了一眼,不多时,朝他缓缓点了点,却是问向虎子,道:“人在哪?”
他的声音低低的,光是声音仿佛都带着威严威慑。
虎子立马朝着村长所住的屋子方向一指,手臂还没收回,就见那人一言不发,直接越过他们,抬脚就往村长家方向大步走了去。
村长家,有学生听到这些人是来找徐老师的,话还没听完,就立马拔腿撒欢似的跑到村长家去找徐老师通风报信去了。
一个个年纪小,说的含含糊糊的,徐思娣听得云山雾绕的。
这大雪天的,哪里会有人找她,莫不是隔壁村的学生家长有事找来了?
正狐疑着,只扶着门沿,被一大帮齐腰高的孩子们簇拥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才刚踏出门,远远地只瞧见一道高大的、英武的身影像只厉鹰似的,一步一步踏雪而来——
对方一身坚固的,黑色的登山服加身,他背上背着偌大的背包,四肢的关节处纷纷用牛皮护腕紧紧包裹着,他手持着登上器,头戴着登山头盔,全身被盔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一双眼睛,没有留下任何面容。
然而那双眼睛,犀利,如鹰,深水,如海,又讳莫如深。
那是一双熟悉无比的双眼。
一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眼神。
如今,只远远地,一动不动地 ,犀利又深邃的盯着她。
眼神像是一片化不开的大深海,暗潮涌动,却又深邃无比。
猛地一出门,毫无预料的就悄然对上了那样一双眼,那样一副眼神,徐思娣整个人如遭雷劈似的,当场呆愣在原地。
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
在此之前的任何一天,她都会毫不怀疑,可唯独如今,在这片冰天雪地里,猛地似从天而降似的,如何能叫人相信。
大雪不是封路了吗?
封了足足一个月了。
山上的人下不去,山下的人上不来。
他是如何出现的?
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大白天的,她怎么忽然间眼花了起来。
徐思娣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雪皑皑的世界里,两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遥遥相望着。
万物此时此刻仿佛都不存在了似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二人。
谁也没有先动一步,谁也没能敢先动一步。
好似,一动,就打破了这层美丽地幻境似的。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矗立在大雪中的那道矫健的、如豹似的身影眯着眼,终于先一步迈开了双腿,只一步一步缓缓地,试探着朝着她的方向走进——
徐思娣见状终于难以置信的伸手捂住了嘴,下一秒,她双眼慢慢红了,终于,她慢慢的探出了右脚,只有些仓皇的、小心翼翼的跟着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小步,怎知,好巧不巧,不想正在这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滑冰,脚下猛地一滑,徐思娣整个人直接往身后一倒,这一倒,竟如何都起不来了。
周围一大堆小孩子们瞬间齐齐围了过去——
“徐老师,徐老师…”
与此同时,慌乱中陡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吼叫声——
“天呐,徐老师,别动,都别乱动,当心碰到肚子了。”
“快些让开,一个个都给老娘让开——”
“三儿,快些去将村尾的王婆婆请来,快些去,跑着去,就说徐老师摔着了,怕是动了胎气了。”
“小宝,将你爷爷,将你爹爹伯伯们一个个全部都喊来,帮忙将徐老师抬进屋。”
“还有你娘,你姑姑婶婶,只要是人一个个全都喊来,赶紧的!”
春婶用手托着徐思娣的上半身,急得撒开嗓门直往外吼。
她这吼声一出,周围围着的孩子们一个个瞬间作鸟兽散状,全部撒开了腿去搬救兵了。
徐思娣捂着肚子,腹痛难耐,疼痛之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朝着雪地里望去,远远地看到一道黑影,有些仓皇似的立在原地,忘了上前。
那道一向伟岸威厉的身影,第一次变得有些…惶惶不安了起来。
徐思娣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喊些什么,然而腹中嗖地一疼,她疼得整个五官彻底扭曲了起来,竟发不出一丝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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