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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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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了一个宽敞的巷子,一直落在最后面的鹊疆突然扬声说了句,“自然是为了答谢恩公。”

当日宋僮体内千年寒虫被取出,听了宋僮的描述鹊疆已确信救她的年轻人练成了十级暖性炼魂,对此人的身份极其好奇,但从未想过这个人会是林骕萧!

在鹊疆的印象中,林骕萧就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武功什么的和他沾不上半点边。

今日所知对鹊疆来说绝对是个晴天霹雳,林骕萧竟然练成了十级暖性炼魂,竟然是他!一个一肚子墨水说话冒酸气的家伙练成了十级暖性炼魂,真是可笑!可悲!

鹊疆一时间联想到许多东西,明锐的直觉第一时刻便怀疑林骕萧与麦国皇室的关系,看着林骕萧背影的目光变得深邃。当然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宋僮的身体,虽没了盅毒,但之前折腾的太厉害,毒也拖的太久,宋僮的身子总归是有些弱,他从未完全放下心来。

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林骕萧一定和当日那位神医在一起,不如让那神医再给宋僮开两服药补补?

虽说练成五级以上的炼魂后可识别他人炼魂级数,但无论是几级炼魂的人,识别他人炼魂至少需要对方使用炼魂。

但林骕萧除了前几日与苏家兄妹比试,此前从未在人前用过炼魂,自然不会有人发现他拥有十级暖性炼魂的事实,而且他与苏棯煜比试时将炼魂压制着,不愿展示实力。

鹊疆如此想着的时候,林骕萧想起从何迆一嘴里得知的那个故事,想起了那个坚韧的女子。原来此刻的黄衣女子就是他之前救的人,两次相见相差甚大,实在是无法识别出是同一个人。

回想起何迆一之前的称述,林骕萧只一息间便确定了说话之人的身份,竟是杀手——鹊疆!

鹊疆大名远扬,林骕萧自然熟知他妖艳媚人的相貌且不比宋僮差,不会是今日这样庸俗的容貌,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原来和何迆一一样是戴着脸模的,隐藏身份?

因为公良宙斯么!

麦国一级逃犯竟然与麦国世子如此融洽,甚至一同购置年货,若将鹊疆身份揭开,两人少不了一番争斗。想到这点林骕萧心里翻起了不小的波澜,甚至坏笑起来,到后来心中开始哈哈大笑,若不是心理素质强,早在街上笑出了声。

有幻术天赋的人少之又少,今日一次性就遇到两位幻术天才!顶级的幻术比拼,他至今没有机会亲自观看一次,今日或许有这个机会。

但是这里人太多,应该选一个合适时间,再选个恰当的地点再挑明鹊疆的身份。这样一件事,只是想想就兴奋不已,若要当场观看感觉会更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开鹊疆的身份,几次握拳后理智战胜了冲动。

几人都想着自己的事,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尴尬,直到公良宙斯按住何迆一的肩头问话,才打破这一僵局。

“你现在在哪?这些天在做什么?购置这么多年货,能吃的完?还有你怎么会与林公子在一起,竟然让他替你拿东西?”这几个问题公良宙斯从刚才一直忍现在才问出来。

他深深地惦记着何迆一的厨艺,比想念母后更想念何迆一的手艺,若能在大年三十吃上她做的年夜饭,留在华国过年又有什么,他求之不得!

“自然是有地方的。”何迆一哪能不知公良宙斯那点心思,不想透露自己的住址,不愿继续交谈下去,说话声音立刻变得疏生,匆匆回了话便背过身去。

鹊疆一心想着再见那位神医一面,如今有了话茬,半刻不停的接上,“哪个地方?”

公良宙斯偷乐,给鹊疆一个好兄弟真懂我的眼神,“既然大家都无处可去,不如一起过个年。”

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已决定好随何迆一一同过年,甚至开始商讨过年的细节,听的何迆一好不着急。

林骕萧也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管南山采蕨不许带外人回去的规定,爽朗的笑了两声,摊开双手,“既然如此你们四人随我们一起回去,何迆一厨艺精湛,少不了你们享嘴福。”

何迆一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扯乱。

没她的同意他就许诺了,到时候炒菜出力被烟呛的可不是他!

第186章 预谋观战毒舌多

林骕萧也有自己的想法,将南山采蕨不许带外人回去的规定抛在脑后,爽朗的笑了两声,摊开双手做出欢迎状,“既然如此,你们四人随我们一起回去,何迆一厨艺精湛,过年你们可要享嘴福了。”

何迆一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扯乱,有这么自作主张的吗?

就算是将死之人,也不待这么乱应承事儿的!没她的同意就许诺了,到时候炒菜出力被烟呛的可不是他!

相处时间不长,但何迆一怎会不知林骕萧是个奸诈狡猾的主,这样的人又怎会平白无故的给别人好处?

笑话!

林骕萧讪讪的笑,手背在身后飞快地打了个手势,告诉何迆一会给她莫大的好处,现在先配合他,其余的一切回去再说。

自从知道林骕萧只有四个月的寿命而且喜欢上了苏棯煜那个冷漠傲娇的女子后,何迆一对他格外同情,尤其是第二个原因让她屡次答应他的要求。

此刻亦是如此,不愿扫他的兴,绷着脸也只得点头。

一行人洋洋洒洒地朝南山采蕨的小院前进。

他们快要抵达小院的同时,苏棯煜正戴着自制的口罩手套在屋中配制新的毒物,不时的用毛笔将不同浓度的毒液刷在兵器上,目光凝重。

甘棠在院里撑起竹竿飞来飞去晾晒衣服,夙夜躺在屋顶拿着小刀在一节竹筒上刻着什么,南山采蕨在后院一边叹息昨日摔碎的酒壶一边用新酒壶喝酒,至于苏桎一刚从皇宫回来不久,才换去官袍泡了杯清茶……

祥和安宁的午后,几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无论是前院后院都很是安静,但很快就被打破。

他们的耳力足矣听清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在一群人进入暗门时一齐放下手头的事,向外走去。

从暗门出来的几人和院里的几人撞了个现行……

苏棯煜一眼扫过去,看到他们脸立刻黑了。周身的空气似乎被她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凝结。

其余几人也不欢迎这些不速之客,都疑惑地看向将来人带回的林何二人。

苏桎一倒是与几人都认识,从越国回来一路相随,与他们有几分熟识。虽然不悦却依旧点头向众人问好,而后一个疑惑的目光探向何迆一。

何迆一翻了个白眼,看我做什么,和我无关!头向林骕萧的方向撇了撇,告诉他此事与自己无关,要知道原因去问林骕萧便是。苏公子你一脸淡然,昨日的事都忘了?不明确表达一下么?她从昨夜持续到现在的感动此刻散去不少。

同样的目光探向林骕萧那里。

目光相触。林骕萧会意。做了个稍等就给你解释的手势。转回身将鹊疆几人交给何迆一安顿,而后向苏桎一走去。

所有人中,他当务之急第一个应该解释的人是苏棯煜,但她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不让他靠近不说,若知道这些“闲杂人等”是他带来的,对他的偏见会更多,不动手就不错了何谈解释?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苏桎一去给她解释为妙,如此他便要向苏桎一解释他此番行径,并想攒措他一起观战。

但以鹊疆几人的能力他说话声音再小也躲不过他们的耳朵,于是隐晦地说,“前几日那战,也是难得一见了。”他当然说的是他们在苏府池塘上的那战。

苏桎一面无表情。微微点头。

“现在发现另一场不错的战斗。”说着话转头看向鹊疆和公良宙斯。

苏桎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睛眯起来。不知是感兴趣了还是想到了其它东西,顿了一下,下颚微收,显然是默认了。

这个想法回华国的路上何迆一不止一次向他提过。攒措他在公良宙斯面前透露鹊疆的身份,都被他一口回绝,因为他无法保证能控制的了大战场面。

但今日,在南山采蕨在的情况下,他并不反对两个幻术高手的决战,无论战后有什么伤势,相信以南山采蕨的能力都会解决。

他武功造诣在某些方面到达无人能敌的地步,但幻术却从未涉及,每次遇到使用幻术的对手都只能用满级的炼魂压制,别无他法。

公良宙斯和鹊疆这这种级别的幻术天才,实在太难得,过去几十年才能出现一个,如今却有实力相当的两个!

这样一场幻术的顶级战斗,无论是何种理由都不该错过。

何迆一在远处看着二人,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心中狡黠的笑了笑,转回身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气呵成将四人安置在剩余的房屋。

从暗门出来,宋僮一眼就看到从后院过来的南山采蕨,眼睛一红又要行大礼,楚楚动人闭月羞花。

姜到底是老的辣,南山采蕨一眼就认出眼前之人正是前些日子被何迆一拉去救过的女子,他看她乖巧,甚是喜欢便没再多问四人突然到访的缘由。在得知林骕萧的意图后更是无理阻拦,一本正经的和众人打招呼,享受被小辈尊敬的感觉。

至于对不速之客最为拒绝的苏棯煜,被苏桎一、南山采蕨和何迆一三人轮番劝解,小半日后强硬固执如她也终于厌烦,勉强允许这些人入住。那场预谋中的决战只是谈谈的留下一句,“记得叫我。”

何迆一听罢,强忍着才没当场吐槽,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记得叫你,凭什么呀!

奸诈狡猾!

她突然意识到,如此一来,几人擅长挖苦人的家伙正巧凑在一起,她扛得住吗?

真可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几人说话时都喜激讽人,话语间总带着些许讥诮,挖苦人的技术也是一个更比一个强,而且各有各的不同!

苏棯煜言辞冷漠,自七岁后不再改过,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她的冷漠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她总能一本正经地戳到他人要害,至于不喜之人她的态度更是不屑轻蔑。

何迆一深刻体会过苏棯煜用言语伤人的能力,以及她威胁人时的镇定。

林骕萧则不同,他原本不喜讽刺捉弄他人,但为了伪装为了隐藏身份从少年时代就套上一个言辞犀利的外壳,却在不自觉中变成了这样的人。

他嘲讽人时喜欢在文字里下功夫,不聪明的人听后甚至不知自己被人嘲弄,但若对方够聪明,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味,又会被气得半死。

相比苏棯煜的直白林骕萧挖苦人时多几分文绉绉的意味,多些酸味。

至于鹊疆,他是很明了的想惹怒他人,并以此为趣。话语足够尖酸刻薄,以他人的痛苦为快乐,而这也正是他的目的。从小锻炼出的敏锐的观察力在讥讽人时派上了大用场,而他本人也乐此不疲,难度越高他越高兴。

苏桎一倒不是挖苦人,但他的气质和姿态中透露出的冷漠与高傲便叫人不愿也不敢靠近,除了冷漠严苛他人甚至不知他到底是何种性情。

南山采蕨则是个标准的话唠,除了向何迆一寻求美味时语气会有片刻的缓和,其余时刻都尽力装扮成长者的身份,不呵斥他人已是不错了,对自己的徒弟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便林骕萧在在外很受人尊敬,但师父的面子他一向是给的。

夙夜的话比苏桎一更少,整个人简直就是苏桎一的影子,绝对的暗卫,一张脸常年一个表情,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自从宇文墨被立为世子,甘棠整日叽叽喳喳险些成了话篓子,每日眉开眼笑,看到谁都觉得顺眼,谁需要帮忙她二话不说就凑上去,和陀螺似的,一整日没个停下的时候。

这么多人,唯一辛苦的便是何迆一,她虽然也想观战,想知谁强谁弱,看看这所谓的幻术究竟是怎样的。但实在不愿为这么多人准备饭菜,回屋躺在床上任谁叫也不起,只说昨夜受了寒此刻全身无力。

几人知道她厨艺一流,此刻不过是在装病犯懒,不想错过美食便想用随身戴着的东西巴结讨好她,晚饭前短短半个时辰,何迆一就收了半桌的宝贝。

过够了收租婆的瘾后,她起身挽起袖子迅速做出一桌菜来,十一个人围在桌子四周吃的很是尽兴。

几日后,除夕到来,何迆一用心敲定了一个丰盛的菜谱,准备做出最好的年夜饭。

菜谱中苏桎一喜欢的食物更是全部囊括。

这点小心思,让她的心甜蜜不已,午饭后连续几日都没亲自下厨都是的她终于再次来到厨房。

这几日因高强度练习剑法和轻功,累的她双腿双臂差些废了,每日腰酸背痛,若不是有药浴支撑,这种非常人的修炼她难以坚持。

好在所有人都清楚她的身体状况,除了对食物挑剔到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公良宙斯外再无其他人催她下厨。

银狐前几日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每日只醒几个时辰,何迆一有些胆心,询问南山采蕨后将它放入药浴的桶中,不想它今日比往日精神十余倍,上蹿下跳完全停不住。

第187章 当头一棒年夜饭

厨房里何迤一甘棠二人忙的脚不沾地,南山采蕨在屋外抱臂指挥着其他人打扫院落、挂上各种红底黑字的对联,虽是零时组在一起的一群人却也极具年前的氛围。

公良宙斯一边小心翼翼地挂对联一边赞叹,眼中满满的不舍,“不愧是林公子,如此好字这样挂在门外确实是浪费了,大材小用!可惜可惜!”

他拿到对联时就打好了如意算盘,等年一过立刻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将这些宝墨取下,到时候带回越国,父皇看到这等好字定会嘉赏他,定比奋战沙场立了军功有用。

太阳缓缓下落,只剩一个盖帽散发着最后的余晖,院外孩童们放的爆竹声越发清晰密集,嬉笑声也不曾间断,院内被菜香笼罩。

何迤一今日露了真本事,红烧肉、大盘鸡、爆炒虾仁、红烧鲫鱼一道道佳肴馋的公良宙斯、南山采蕨和银狐二人一兽围在厨房门外移不开步。

她一边做着最后的步奏一边用不经意的口气向甘棠询问,“你们家那个大公子,两三日不见过来了,今儿除夕总得回来吧。”

甘棠一听,咯咯笑出了声,“怎么会,今日除夕公子不该来这里才是,来这里成何体统!”

“怎么会,你家小姐不是也在这儿吗?”何迤一疑惑地看向甘棠,以为她记错了。

“白酥小姐替了我家小姐在宫里当四王妃,小姐不回家过年理所应当,但公子就不一样了……”说着话,快速夹了个虾仁扔入口中,满足的眯起眼。

甘棠嬉笑的话语对何迤一来说简直是当头一棒,敲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苏桎一见今日竟不回来!

他昨日没出现,前日清早寻老酒鬼针灸也与她错过未曾碰面,何迤一迅速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一想已经三日没见过苏桎一了,三日没见那双沉稳深邃的眸子!

之后呢?

明日。后日会回来吗?

何迤一不愿让甘棠发现自己对苏桎一态度的改变,心里绞地疼表面上却依旧漫不经心,显得毫不在乎,“他不回来了?南山釆蕨不得给他针灸和药浴吗?”

甘棠尝了口菜嘻嘻地笑了,“就知道你当日没听全神医的话,他说七日就可以将公子身体治好,前日正巧是第七日。身子好了自然要回去陪老爷过年,公子很是孝顺,过年期间除了入宫面圣都不会去见其他人。从初一到正月十五少爷都会留在府里陪老爷,还有从老院回来的夫人和太老爷、老夫人。而且少爷是大将军。过完年一多半会帅兵远征……”

不会回来了!

要离开了!

苏桎一!

何迤一紧攥着铲子。心里自责的厉害。怎可以这样粗心,连个日子也算不清,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体只需七日就能复原,不知他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小院。

是啊。不过住了十余日的院子,对他来说没什么可留恋的。

他虽待自己与待他人不同,但毕竟没有明说过,或许是自己感觉错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对自己的好,那些关切,那些难得一见的微笑或温柔的眼神都只是看在苏棯煜,看在他妹妹的身体上才施舍给自己的?

消息来的突然,因此何迤一心中很茫然,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更让她犹豫的是不确定苏桎一的态度。他没说出口便还不是真的……

甘棠说了许多东西,她却没听进去几句,只是知道他不会再来这里。

恍惚中听到打仗和远征,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陪他去,而后想的是怎么说服他让她随军前行?

年夜饭吃的很是热闹。何迤一脸上应付的笑着内里却没体会到新年的喜悦,只因她心头压着事,惦记着一个人。

苏棯煜晚餐前黑着一张脸,之前就对鹊疆四人的到来很不欢迎,没料到他们竟然留下来过年!

蹭吃蹭喝蹭住还整日吵吵嚷嚷,到底要做什么,比何迤一那个家伙还令人厌烦!

这些越国人脸皮能再厚些吗?

厚颜无耻!莽夫!

苏桎一前日身体已然无碍,南山采蕨没了逼着她留下的理由,本可以离去却因种种条件留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这个身份她回不了苏府!

那件事现在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前后因果可以衔接,人证物证也都备齐了,只缺最重要的一个人。

如今只需要布下局等那人钻入便可,而布局需要四王妃的身份,需要白酥造出的东西。

她要回去,以自己的身份,以苏棯煜的身份回去!

临近晚饭时,还是被满身菜香的甘棠从屋里拽出,“小姐,今儿年三十,要吃年夜饭,您也过去热闹热闹。何姑娘手艺不知比我强多少倍,今日更是卯足了劲,您若不吃可就吃亏了。”

甘棠恳求的看着苏棯煜,颇有撒娇的意味。

苏棯煜眉头一点点拧起,她从来不将自己同他人比较,只因为她自信自己有绝对的优势。那些官僚的子嗣她向来看不上眼,更本不会将他们列为比较对象,手无缚鸡之力的何迤一就更没资格和她比了。

但是这些日子,每个人口中都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着实令她厌烦。

她竟然沦落到要和何迤一相提并论的地步了吗?

她了解何迤一,更是浏览过何迤一十九年的记忆,知道何迤一是怎样的人,因此决不许有人将她与何迤一相提并论。

不,她不能与那个懦弱的女子比较。

她,是苏棯煜,用不着和其他人比较!

“你喜欢自己吃便是,何必拉上我。”

甘棠对苏棯煜微妙的情感变化浑然不知,拽住她的衣袖嘻嘻道,“就当您帮我,等守完岁再走。”甘棠着实想让自家小姐过一个热闹的年,不想让今年比往年差。

苏棯煜鼻尖微动扭过头去,可恶,香气怎么又飘来了!之后她含糊的嗯了一下,而后面容严肃起来,“我不能总在这里,年后要回苏府。柳絮那个身份不能要了,必须用我自己的身份。”

“但……”小姐不是很满足现在的身份吗?平日出行方便,不戴脸模也不会透露真实身份,做事很是方便,怎么又不喜欢了呢?甘棠疑惑的看着苏棯煜。

“告诉白酥,想个法子离开那个臭气熏天的皇宫,我有事要交给她做。”苏棯煜推开手臂上甘棠的手,即使是最亲近的人,她还是不愿有肢体上的接触。

原来是有事情才让白酥小姐离开皇宫的,不然白酥小姐在皇宫是死是活小姐才不会关心,甘棠若有所思,认真道,“失踪还是闯祸被贬。”

苏棯煜蹙眉,嫌弃的看了甘棠一眼,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这两种方法都会让苏府名声有损,与她的本意背道而驰。微微掩鼻清声道,“直接让宇文乾迁到宫外。”

不过是过年而已,何迤一为何要将菜做得这么香!让人难以拒绝。

立储后作为已婚的王爷不应该住在宫里,即使皇后再爱子心切也不能违背祖训,宇文乾此刻迁出皇宫最合适不过。

“即使搬出来,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让王妃住在娘家啊。”甘棠大叫,隐约觉得小姐此举有违常理,嫁入皇室的女子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都没常住娘家的理,除非,除非是和离或是被休……

“就知道你这丫头和何迤一那个笨蛋待久了也会变笨,我为何不让别人假扮我当王妃,偏偏找了白酥?不是因为她信得过,而是她熟悉我,又懂得模仿人的声和形,不会在皇上皇后宇文乾面前漏出太大破绽。但宇文乾鼻子太灵,早已识破她的身份,可他的眼是白酥治的,白酥是他的救命恩人,与他算是一根绳上的人。现在让他搬出宫,没有皇后在一旁谁都可以在新王府扮演王妃,至于父亲那里,我另准备了说辞,到时候戴着自己的脸模就可名正言顺的回府了。”

虽然爆竹声喧闹声不断,但苏棯煜却意外的没有厌烦,反而耐心解释,嘴角露着浅浅的笑意。

“原来小姐早都想好了法子,哪还问我作甚。”甘棠不好意思的顺着头发,使劲嗅着隔壁屋里传来的香味。

苏棯煜叹了口气,食指点了点甘棠的额头,宠溺的弯了弯嘴,“走吧,免得馋死你。”

甘棠高兴的跳起来,“小姐的菜我都盛到小盘里了,保证干净,今儿保证挑不出毛病。”

“我难不成是为了挑毛病而挑毛病,是你做的不够周到!走吧,惹了我小心明日把你卖出去,去给人洗衣服。”苏棯煜瞥了一眼站在院中的人,不待对方看过来她立刻收回目光。

林骕萧,适可而止。

“小姐!”甘棠揪了揪苏棯煜的袖子,踏着碎步向美食冲去,大快朵颐。

第二日,天刚亮何迤一就醒了,默默盯着墙上剑,手伸在半空描绘着它的形状,想着那张无表情的脸,想着那坚实可靠的背影,想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不行,得去找他,和他说清楚!

不问清楚她真得抓狂了。

第188章 重度洁癖画中人

下定决心后从床上一跃而起,挑了一张平常女子的脸模戴上,梳了个丫鬟的发髻,准备混入苏府。?

她装束好,刚打开暗门要离去时,鹊疆突然出现,一反常日没正经的样子,别扭道,“宋僮的事多谢了。”

何迆一听后一楞,这么个自以为是,张狂到连各国抛来的橄榄枝都弃之不理的人,竟会向她道谢,不是在做梦吗?

不待何迆一表明态度,鹊疆继续说,“你帮了我大忙,但我什么都没,连这条命都交给了苏桎一,没别的可回报的东西,但你若想让谁死告诉我便是。”

要帮她杀人?

可真是一份大礼,但性命之事被他说的这么轻松,何迆一不由得紧锁眉头。

若他早出现两个月她一定将这唯一的名额留给苏家兄妹中的一人,可现在境况大变,更何况她实在没有仇人。

“我不过是个搭桥人,顺水人情而已。不用把我当做救命恩人。”何迆一实话实说,救宋僮这件事,她除了动动嘴皮子炒了一桌菜,真是没做什么。

鹊疆嘴角一斜,精致的面庞上勾勒出魅邪的意味,“我没将你当做恩人,但宋僮却是,到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一定会让他痛苦的死去,或者生不如死!”

真是残暴至极,如此残暴的人凭什么长一张精致的脸?

何迆一猛然一惊,大叫道,“你没戴脸模!”

不待话音落下,鹊疆眉心紧缩,关节分明而细长的手指抚上面庞,神色颇为紧张,没有丝毫停留就掩着面向自己的屋蹿去。

看到他紧张的模样,何迆一哈哈大笑了几声,从昨晚就开始抑郁的心情竟舒畅了几分。

果然,欺负人看别人的笑话是可以让人性情变好的!

?鹊疆回头想让她小声些,却看到她指缝里夹着的白色玉佩。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没有犹豫,脚尖一点又返回来,广袖遮住面庞,低声问道,“这玉佩你哪来的?”他目光凝重,好似在说什么重要的、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自然不是捡的,你不快回去,若被人看到你的真实面目,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别埋怨我没提醒你。”何迆一不知他折回来是为何事。却知他在公良宙斯面前一直瞒着真实身份。因此有意调侃。

“这是苏桎一贴身戴过的玉佩。”鹊疆语气肯定。因为他不止一次见苏桎一腰带上系着此玉。

何迆一一愣,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对苏桎一存的是什么心思,啊呀呀,被宋僮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鹊疆袖后的脸上多了几分黑青,何迆一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胡说八道了。

观察是一个杀手最基础的技能,观察遇到的每个人的外表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素养,不要说一个被多次佩戴过的玉佩。就是对方鞋尖上的尘土,是在哪又是何时粘上的他都一清二楚。

女子身上的香粉是什么味,是何时涂抹,又是从哪家买的。他更是了如指掌。

没了这个基础素养,他这些年打打杀杀一百条命也不够用。

“莫要胡搅蛮缠,苏桎一喜净,和苏棯煜一般不喜欢用他人物品。不同的是他向来不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去或是触碰,就算是一块破掉的手帕。打斗中被割断的剑穗他都不会落下,更不会让其落入他人手中。”

鹊疆慎重道,苏家兄妹二人的脾性他早已经摸清楚,张口就来,还带着些许憎恨。

何迆一听的目瞪口呆。

长时间的相处她自然知道苏桎一的习惯,知道他有洁癖却没想到这么严重,好奇的盯住鹊疆的桃花眼,认真问道,“拿回去以后呢,怎么处理?”

“你以为我是偷窥狂啊,我的意思是你手里不该有这块玉佩的,这不合常理!”鹊疆被何迆一气的说完话就甩袖走了,就不该多管闲事。

而他身后,何迆一攥着玉佩的手却已出了一层薄汗。

这玉佩是进华国皇宫前一日苏桎一塞给她的,除此以外,她屋里还有他两块手帕,有他用过的狼豪笔,有他的木梳。

若鹊疆所说为实,苏桎一怎能容忍自己拿了他那么多物件?

他是用这种方式默认自己?

昨日还怀疑他待自己的心意,如今全化开了。

何迆一哭笑不得,苏桎一这种做法实在是孩子气,若今日不是鹊疆说明,这么含蓄的方式她怎能知道。

她心里暖暖的,眼中的笑意藏不住,收好玉佩,忍住兴奋返身到厨房选了个食盒将昨日郁闷之余特地留下的食物放入。

虽学了几日轻功,但充其量就是让身子变得轻盈,可以从一个屋顶跳到相距不远的另一个上面,或者翻墙时不再狼狈,离飞来飞去这种状态还很远。

何迆一知道自己的实力,试也没试,一步一个脚印安安稳稳地向苏府走去,手中攥着那块白玉。

街道上红色的爆竹铺了一地,孩童们在街道上嬉闹着,路边没有平日的摊铺,各个商家也关了门,华国都城没了平日的繁华但想象的到各个院落里都是其乐融融的在过年。

????不多会她便到了苏府,拿着玉佩顺利进去,而后急步走向苏桎一的屋子。

隔着老远看到几个妈妈喝丫鬟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她少说也在苏府住了两个月,即使苏棯煜限制她的出行,苏府从上到下一多半的妈妈丫鬟她也都见过,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妇人穿着宝蓝色的高领长裙,远处隐约能看到裙子上用银线绣着别致的花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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