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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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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望过去,正好对上他小人得志的表情。

这个家伙,活该!苏棯煜下下下下辈子也不会喜欢你!

“你眼瘸了还是胳膊扭了?我做了地瓜拔丝,你没看见?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何迆一气呼呼的说着,顺便捞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肉到自己碗里。

另一边苏桎一黑着的脸色到现在才稍微缓和了些,何迆一刚才和林骕萧眉来眼去,还在桌下打闹,让他很是不快。直到听了二人的争执后才知道自己会意错了,何迆一有些气恼又颇为不满的抱怨更是让他将眼前刚刚遮上的阴霾散去。

“棯煜快些将菜夹到碗里,其余人也赶紧吃。”他一发话,大家都重新拿起筷子,原本站着服侍的甘棠和夙夜也依次落座。

除了南山采蕨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银狐兴奋的吱吱的叫声,桌上再无任何任何声音。每个人吃饭都一副十足的贵族模样,没有有什么声响,就连何迆一也效仿着他们吃饭的姿态,安静的进食。

虽然她很想当着众人的面说一说炒这些菜是多么的不易,也想听到他人的夸赞,但填饱肚子比夸赞这些重要的多。

第二日,何迆一毫无疑问的睡到了中午,醒来时雪已经停了,南山采蕨也已为林骕萧与苏桎一施完针,一派祥和。

起床后何迆一没急着戴脸模,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皮肤还是那么好,五官精致,让人百看不厌。苏棯煜那家伙哪里来的这好运气,张了这么一副漂亮的皮囊,她那种冷漠的性子与这张脸完全不符!

苏棯煜这么美,那么她的母亲也一定很美,或许比苏棯煜张的更端正些。柴梓,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午饭甘棠做了拉面,雪天吃一碗拉面格外惬意。

雪停了,正是出去游玩的好时机!何迆一换了一身男装带着银狐便出了门,这次没有其他人跟在后面,是她第一次独自在街上闲逛。

街上的雪都被扫到两边,被拍成土垒一般,硬邦邦的全然没了之前的松软。地上的雪被扫开,露出青色的街道,人们的身活与雪前无疑,反而因为将近年关而更热闹了些。

小商小贩在街上吆喝,路边的面摊的大锅里也冒着热气,包子熟了一笼又一笼,孩子们手里攥着从瓦房上取下的雪,互相打闹,在街上跑动,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这幸福的笑容。

整个街道上都是欢声笑语,这里的气氛比南山采蕨那个院里的轻松舒适多了。

突然,何迆一看到一个店家正在搬一个沉重的花盆,险些摔倒。不知怎的,她上前去扶了一把,又帮着店家将花盆放回店里

“多谢公子了。”店家将花盆放稳后转过身向何迆一道谢。

何迆一被店家的长相吓了一跳,这店家从背后看身材修长,发饰打扮都是书生的感觉,正面看却是一脸麻子,和她去越国时带着的那张脸模几乎一样。南乔难道是找着这个人做的脸模?

怎会有这样巧合的事!

还好他目光清澈,又在善意的笑着,何迆一才没叫出来。

“举手之劳。”她摆了摆手就要出去,目光却被花架上的一抹绿色吸引。

水仙?冬天也会有水仙花?

店家的目光随何迆一的看过去,也看到了那盆水仙,“这盆金盏银台公子若是喜欢,我便宜卖给你。”

金盏银台?

看出了何迆一的疑惑,店家笑了两声,“就是单瓣水仙,开花后花心会有一个金黄色的副冠。这场大雪前刚从南边运来的,一场雪后死了大半,这盆是最鲜嫩的了。”

“原来如此。”说着话,何迆一已停住脚步,反而向店内走去,立在水仙前,仔细的看着它。

墨绿色呈椭圆状的花盆装着清水,里面摆着各色的鹅卵石,鹅卵石之间是水仙饱满的球茎。叶子翠绿秀美、娇娇欲滴又亭亭玉立,花苞小巧玲珑能嗅到淡淡的清香,让何迆一移不开眼。

似乎看出何迆一对这盆水仙的喜爱,店家又说:“这花已经养了四十来天,正好能在年前开花,现在天也晴了很好养的。”

许久,何迆一才转过身来,“您说过会便宜卖的,不许反悔。”

店家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先是惊讶的顿了一下才道,“那是定然,我给您说说如何养殖吧。”

何迆一将水仙从花架上取下,随着店家向外走去,只听他说,“白日放于阳光充足之处,晚间取回屋中,七日换水一次,花期能保持一月有余……水仙在过年表示相思团圆之意。”

捧着花何迆一满意的回到院里,杂物间的门却没开,前院其余几间屋子也没有人。不会轻功不能一跃而入,又没开锁的能力,我何迆一也沦落到要被人锁在外面这样的下场了?

大声喊?

太没形象了,好不容易束了个书生的发髻,又穿着整齐,扯着嗓子叫实在不应该。

不如就陪着这盆水仙一起在太阳下做光合作用吧,大雪后升起的太阳的光芒射在身上格外温暖,坐在台阶上将花盆放在膝盖上,闭着眼使劲嗅着里面的清香。

突然,阳光突然没了,鼻尖更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

她抬起头,睁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人正挡住太阳,从上而下的看着她。因为逆光的缘故,她看不清他的相貌,甚至看不清他衣服的眼色,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苏棯煜身体各个感官够十分灵敏,若是平日有人靠近,何迆一很早便能听到那人的脚步身,而今日这个人却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向她靠近,现在就站在她眼前。

这墨香很是熟悉,刚穿越来便一头撞上去的胸膛,多次化险为夷时的身影,昨日银针袭来时的怀抱,苏桎一!

不待她开口,只听他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急忙起身,才发现他穿着一身官袍,难道是去面圣了?或者去见了二皇子,诸位最终归了宇文墨,作为二皇子的党羽的他说不定会降职。

“你去宫里了?”跟在苏桎一身后,忍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质。

苏桎一在储物间门前顿住,“嗯,向皇上请了七日的假,告诉父亲我近日不回府里。”不知为何,他竟将自己的行程告诉了何迆一,过去若有人向他他定是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但似乎除了何迆一也无人敢问他这样的问题。

第175章 百日为期怪师徒

他从袖中拿出一根黑色的铁丝,戳入锁孔,而后宽厚的手掌按在门上,推门而入。

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何迆一嘴角不停的抽动,他比苏棯煜都快,只那么一戳门就开了!他们兄妹到底是干什么的,天生是当盗贼的料啊。

“快点进来。”苏桎一在大柜前停住脚步,扭过头催何迆一。

这丫头做什么都不上心,遇到了坏人该怎么办!他如今受伤了护不了她,又不能像在越国时让夙夜近身保护她。苏桎一心里轻轻叹气,却也在同一时刻下了决心,得尽早让南山采蕨教她剑法轻功以及防身之术。

何迆一自然不知他此刻的想法,双手抱着花盆艰难的关上门,眼前忽然黑了许多,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只能勉强让人看见储物间内的东西。

“这个大柜子怎么打开?”他停住是为了告诉自己如何打开这个柜子的暗门吗?何迆一如此想着,虽然冷漠骄傲,但至少懂得为他人开门,这点也值得表扬不是吗?

只见苏桎一将柜子打开,手臂稍稍移动了一下,柜子便开始移动,直到露出通向后院的门才停下。强烈的光线再次充满储物间,何迆一好奇地把头伸到柜子里,才发现里面有一个可以移动的木块。

起初她左右用力木块都纹丝不动,摸索了一阵才发现必须用力压着才能让它移动。

这样的机关,也不算太复杂嘛,知道如何进出储物间的诀窍后何迆一端着水仙愉快的离开。

白天要晒太阳,那就放在窗台上好了,她正喜滋滋的趴在桌上欣赏着含苞待放的水仙时,南山采蕨匆匆闯进屋里。

“门都不敲就闯进来,为人师长就是这样做表率的吗?这是女子的闺房,闺房啊!”何迆一不停的强调着,却见南山采蕨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细长的眼里除了不满竟能瞧出些许精光。

老酒鬼在打什么歪主意?

“何迆一,赶快出来随我习武。”南山采蕨没好气的说道。苏桎一那个家伙竟敢埋怨他,指责他收徒后不全心传授武艺,有晚辈教训长辈的吗?这老脸可真是没处搁了。

苏桎一为何对何迆一的事情这么上心?上次催着自己画出剑谱,这次又特地说了一次。只是为了让他妹妹的魂魄重新返回身体吗?

不像!苏棯煜那丫头的事情不会允许别人插手。苏桎一那么了解她应该不会踩这个线,那么这两次他都是为了何迆一?

“这么急?地上还有雪呢。”何迆一懒洋洋的,干脆两个胳膊一展整个人都贴在桌子上。一百日内练成剑法这件事她当然没有忘。也不敢忘,她还等着回到自己的身体呢,但是近几日是雪天又将近年关,练剑多不好。

“我也不急,但是有人急,快走。”看到何迆一的懒样,南山采蕨更是气急败坏,脸比包公还能黑上几分,话毕将一颗丹药扔给何迆一头也不回的走了。步子比来的时候更急。

何迆一望着躺在手心的褐色药丸发怔。吃了它后,若百日内练不成南山采蕨研究出的能与无名剑法相抵的新剑法,那么她会死。若不吃她得一辈子留在苏棯煜的身体里,而且完全没有回到过去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可能。

何迆一深呼一口气,郑重的站起,药丸捏与指尖之间。

当初练无名剑法是无奈之举。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中毒,中毒在先练剑在后,如今她要亲自服用这颗毒药。就在她站在桌边胡思乱想时,南山采蕨又开始催她。

药丸放入嘴中,由清茶送下。

要相信自己。上次三十日便做到了,这次一百日应该是绰绰有余。

她不会死,会回到自己的身体,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一百日的期限她能行的!何迆一心中不停的鼓励着自己。

取了苏桎一在越国时送她的那把战魂剑,神清气爽地到了院里,只见南山采蕨手脚跺了几下,积雪便满天飞起,再落下时都依在四周,院子中间腾开了一大块的空地。

好功力!

南山采蕨虽然穿的邋遢又是个酒鬼,但的确是有真本领!何迆一感慨不已,有这样的本事,那些大宅子里哪还需要小厮扫院子,他一脚就成。南山采蕨的魂气被她当成是清扫时的利器,这个想法若是被他知道少不了又是一番吹胡子瞪眼。

南山采蕨一边拆分动作一边讲解,何迆一也认真的跟着他学,不一会天就黑了。

“今日到此为止。”没想到这丫头在剑道上悟性不错,加上他的指导,百日内势必能学会这套剑法。南山采蕨将挽起的袖子拉下来,使劲扯了几下,想把袖上的褶皱弄平,却毫无改善,只得把手中的剑扔了,更用力的扯。

何迆一看到他这样撇撇嘴,平时也没见他这么讲究啊,成日穿的破破烂烂,今儿怎这般讲究了,“别扯了,再扯扯断了,回头洗一水就成。”

南山采蕨停下手,一脸无辜的看着何迆一,表情竟和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般,“我好不容易穿一件新衣服,才半天就皱了。”

“为过年准备的?”何迆一一边将脚尖踮着扭脚腕一边随口问道。虽然苏棯煜身体底子好,但是习一下午的剑还是让人感觉腰酸背痛。

“是,多少年了第一次在过年换一此新衣服,没想到啊……”

见他真有那么几分伤感,何迆一语气缓和了几分,“衣服总有穿坏的时候。”

“但是,才半日,半日就成了这个样子。”他一边说话一边扯着袖口,终于将一截袖子扯了下来,“我的衣服!”

何迆一憋住笑,瞧了他一眼收了剑便回到屋里,不去管变成小孩一样的南山采蕨以及他所谓的多年换一次的新衣。喝了一热盏茶后她才意识到这半日里其他四人都没露面,都出去而且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她

不一会,林骕萧大声嚷嚷着回来了,何迆一跑出去一看,他竟然背了个背篓,里面装满了东西。

蔬菜、鱼、肉、螃蟹、虾、干果、小米……

应有尽有。

“你这是盘年货去了?”何迆一疑惑的问道,林骕萧这家伙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个正宗的懒人,这样的人竟然会去购买年货。

“年货?要过年了吗?怪不得街上比平常更热闹。”林骕萧得知要过年时很震惊,随后扭过头看着这一背篓的东西眼里闪着光芒,整个人十分欢喜。

这货竟然不知道快要过年了?这货不是还有几个月就要死了吗,此生过的最后的一个年他都不关心?

“不买年货你买这一大堆东西做什么?”何迆一习过剑后已换上了女装,出来时忘了披上披风,寒风吹过有些冷,抱住胳膊准备进去,却听到一个让人莫名其妙的回答。

林骕萧大声喊,“当然是给你啊。”

她站在屋檐下,脸色很不好,“原因?”虽然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是还是想确认一下,这师徒二人行为实在过于怪异,突然之间她有些后悔昨日决定住在这里的打算了。

“做晚餐啊。”林骕萧很自豪的点头,而后弯下腰从背篓里取出一个小罐子,“松子,你之前说过松子玉米做成甜食是绝味。”

她的确说过,但没说要给他做啊,而且弄回来这么一背篓的肉菜就是为了一顿晚餐?林骕萧这家伙是要累死她还是他自己力气多的没处使?怪不得苏棯煜烦他,他简直是少根筋!

林骕萧其它方面很优秀,而且可以用精明两个字来形容,但是一遇到和吃有关的东西,怎么智力就从一百多一直降到二十多了呢?

“松子玉米不是光有松子就行的。”何迆一努力的回忆,前几日似乎告诉过他做松子玉米时需要的用料,但她只是随口一提他也没怎么认真听,今儿不会全买了吧。

“知道,你说的我一样不差都买全了。”说着话,他将背篓提起,大步向厨房走去,完全没感受到何迆一的表情。

松子?何迆一嘴唇弯了弯,她最喜欢的干果除了栗子就是松子了,林骕萧买了不少,她吃一些应该无妨吧。

待院里无人时她踮着脚去厨房抓了两大把松子,回到屋咬起来却十分费力,吃了十余颗大牙早已疼的动不了,古代难道没有薄皮儿松子吗?

这时传来敲门声,“何迆一,出来。”

“怎么了,有事进来说,外面太冷。”苏桎一这家伙找自己有什么事?

“出来,就两句话。”

“进来,一句话也进来说。”

“出来。”

“进来。”

他难道在忌讳什么女子闺房,忌讳男女授受不亲?又不是第一次同处一室了!

二人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和叫板一样。

何迆一不想被人误会,起身将门打开,正要埋怨几句,却见苏桎一侧着身将一本书递过来。在屋内烛光的照射下,他的侧脸如玉器雕刻一般,不单棱角鲜明,而且额头、鼻梁、嘴唇每一处的弧度都那么完美。

*

终于想好大结局了,这个文大概还有十万字就会收尾。

第176章 烛光美男学剥皮

烛光在他原本冷漠的脸颊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泽,加上他与生俱来坚韧的气质,让人感觉可靠安全。

这一刻站在门槛另一侧的何迆一看痴了,被这张侧脸迷的移不开眼。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她也是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是有颜色的,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那日与那日的场景相似,他在屋外而她在屋内,二人之间隔着一条门槛。

或许从那时起他便映入了她的眼,刻在脑海中,难以忘怀。

似乎感受到何迆一毫不躲闪而且赤。裸裸的目光,苏桎一转过身来,薄唇轻启,“这是一本习有关炼魂的书,讲述较为简单,你跟着学,不懂之处可以来问我,或是其他人。”

虽然声音轻缓,但他一贯的命令式的语气隐约中还是能感受到。

苏桎一将书举在半空,久久不见她取走。扭头一看才发现何迆一目光迷茫,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更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大手不由得在她眼前晃了晃,“喂,听到了吗?”

何迆一原本弯着的嘴突然抿成一条线,眼里也露出不耐烦和着急的神色,手快速地伸起“啪”地一声打开苏桎一挡在她面前的手,“让开,你挡着我了。”

正看美男呢,是谁这么不知趣来叨扰她!

话毕,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猛地红了,急忙的掩住面夺了书,手脚并用合住只开了一扇的门。

怎被这个家伙给迷住了?不就是一张脸嘛,有什么可看的。

何迆一,太丢人了!偷着看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本人的面看,还埋怨人家挡着你了,这张脸得被丢光了!

看着何迆一古怪的反应,苏桎一伸手挡住即将合住的门扇,迈着大步进来,“你怎么了?”

刚才不进来。这会进来做什么啊?

这个情商虽高却有致命缺陷的家伙!何迆一尴尬的不行。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刚才花痴的事情,装作看书的样子用书挡住发烫的脸颊,另一手指着桌上的松子,“能有什么事啊,没事!就是这松子不好剥,我牙酸了。”

“哦?”苏桎一将信将疑,走到桌前握住一把松子,手上蓝光微起,细碎的破裂声随之响起。

而后,他展开手手心升起一股颜色更深的蓝光。快要碎成粉末的松子皮便随着蓝光慢慢旋起成为一个环。待松子皮的粉末都离开手心后,他大手捏住。蓝光尽散,松子皮以环状落在桌上而仁都留在他手中。

霸气侧漏!

炼魂竟然是这样好用实际的东西,除了可以扫地还能剥皮!怎么没早些发现呢?

能剥花生吗?核桃呢?

烛光下何迆一的眼十分明亮,原先遮着脸的书早已被取下来,惊奇的看着苏桎一,“这么厉害,我能学吗?”

“能。以你现在的炼魂也可以将松子皮碾碎,但有可能也会将里面的仁弄碎。”苏桎一脸上看不出喜怒,将手中剥好的松子仁倒入何迆一手中。

无情丹的毒解了后,他认真的体会过自己对待他人的态度,却发现只有与何迆一在一起时他向来不变的处事方式与态度才会有所改变。

她遇到威胁时他似乎想保护她,她说的话即使违背他一贯的做法他也会考虑,而不是直接否认。更有些时候他愿意听她的,按照她说的做,即使她废话连篇他也不觉得过于厌烦。太久没见她时会不由自主得想到她。

难道这就是情?

宇文墨当年爱上了穆叶,身为皇子却多次潜入华府,只是因为这种感觉吗?即使他知道穆叶是麦国派来的奸细也不揭发她,而是设法保护?在苏桎一眼中宇文墨当年那份情算得上深刻真挚了,但他如今又为了甘棠这番拼命,情如此之间便转移了吗?当年的情就这样消散了?

穆叶与甘棠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宇文墨是怎样爱上两个人的?苏桎一很是不解。

十一岁便中了无情丹的毒,苏桎一没有感情经历,因为工作原因身边都是铁血男儿,此刻除了宇文墨便没了其他人来借鉴。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当年母亲恐怕就是因为一个情字做出那样的选择吧。

皇后呢?也是如此?

南乔的父亲?

柴姨?

父亲?

何迆一发现苏桎一有些出神,便咳嗽一声,“怎么弄?”

“啊?”苏桎一有生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第一次心神不集中,但不妨碍他立刻将心神集中,“静下心来,试着将炼魂运到手心。”

何迆一试了试,似乎感受到身体有一股东西乱窜,却难以控制无法集中。苏桎一预测到她遇到的问题,“先握住拳,从四肢开始用心将零散的炼魂聚集到手上。”

极淡的桔光出现在拳上,何迆一很是欣喜,“然后呢?”说话时桔光竟像烛光一般摆了几下。

“控制它,不要着急,一点一点将它汇拢……”

最终,何迆一成功用炼魂将松子剥开,但松子仁随着皮一起碎了。苏桎一这家伙果然厉害,估计的很准确,她果真将仁弄死了。何迆一一边吃着松子一边想着,完全不理会教她方法的苏桎一。

“这本书学通后,你便可剥出完整了仁。”那本书被何迆一用来盛放松子皮,苏桎一脸上有些不自然,却没有多说什么。

何迆一敷衍的点头,“嗯,知道了。”

天黑透后,南山采蕨与林骕萧二人一起出现在何迆一门外,极有礼貌,说话也十分和善,请她出去做晚饭。

“我缺两个打下手的人。”何迆一一边偷着笑,一边故作姿态提出要求。刚才她一直在屋中练习剥松子皮,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炼魂的精妙之处和它的实际用途,既然二人都是吃货,不能让他们白吃啊,总得付出点代价。

南山采蕨先发表观点,“那是自然,你先出来。”林骕萧也随着附和。

待到了厨房,何迆一才发现应承时相当果断的南山采蕨早没了影,反而让苏桎一替他。

“老酒鬼呢?”

“去准备药浴了。”

一问一答间,何迆一已明白南山采蕨那个狡猾的老家伙的心思,苏桎一虽然冷漠但正事上却从不端架子,他现在要治病,南山采蕨又去准备治疗需要的东西,他来厨房就变得理所应当。

晚餐很丰富,螃蟹、虾只是这两样也够四人和银狐吃的了,因为林骕萧实在买了太多。但是何迆一为了做出合理健康的晚餐还炒了素菜,林骕萧强烈要求的松子玉米更是做了一大盘。

吃饱喝足,何迆一喝着南山采蕨珍藏的好差随意的问了一句,“苏棯煜她们呢?到现在还不回来?”

苏桎一抬了抬眼皮,而林骕萧脸色猛地沉下来,南山采蕨更是哼了一声,半刻后才道,“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当然得等晚上了。”

见不得人的事?

雨堂!

何迆一转向苏桎一,只见他的头以微不可察的幅度点了一下。

又去刺杀,而且集结了苏棯煜、夙夜、甘棠三大高手,到底要杀谁啊?又有谁值得雨堂如此兴师动众,调用了两位堂主一位排名前十的刺客。她很是好奇,却碍于这事的机密程度没有问出口。

“你们都先别走,随我到后面去。”南山采蕨抓着酒葫芦灌了一大口的酒,表情十足的惬意。

林骕萧摸着肚子,眼睛从之前盛着松子玉米现在却空无一物、连汁也没剩下的盘上移开,“师父,去后院做什么,那地方?”

何迆一清楚的记得,昨日来时南山采蕨第一时间便说明了住在这的唯一一条规矩:不可擅自进入后院,否则后果自负。

老酒鬼难得认真一回,这种警告何迆一自然是记在心里,但被这样严格要求的地方怎今日还叫着他们过去呢?

“药浴。”南山采蕨一副你们可占了大便宜的表情看着三人,眼里满满不知名地笑意。

林骕萧是他的徒弟,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率先开口,“师父,你也知道我是将死之人,寿命不过几个月而已,你不用太卖力的救我,留一口气就好。”

听了这话,南山采蕨原本满含笑意的眼一凝,猛地将手中的酒葫芦往地上砸去,砰的一声变成碎片,酒从里面爆出来,整个屋子都是酒气。“畜生!”大骂一句后站起将椅子踹倒,接着腿抬起来要去踹林骕萧。

何迆一哪见过这场面,吓的站起来一个劲的劝,“他是你徒弟,现在又病着,你可别真打他。”她不敢上前抓住南山采蕨,看地上碎成片的葫芦就知道他是真的怒了,和他相比自己力气太小,上去完全没有用。

林骕萧那句话,实在是戳到了南山采蕨的痛楚,十几年的怨念一下子爆发出来。

这间屋子,两个重病患者,一个几乎没武功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已经暴怒的南山采蕨,在无法用体力阻止他的前提下,何迆一完全不知要怎样让他平静下来?

更新不给力,还请多多包涵。;。

第177章 暴怒振威入密室

这种时刻南山采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狠狠踹了两脚将林骕萧从椅子上踹下来,“你就这么气我?老头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你竟然这样回报我!竟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话间,他的腿又向林骕踹去,毫不留情。

何迆一见此,咬住嘴唇猛地扑上去挡在二人之间,诚恳地看着满脸通红怒气冲天、眼里却满是愧疚不甘之色的南山采蕨,“你伤了他,最后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在她眼中,南山采蕨是一个老顽童一般的人物,与小辈合得来,虽然平日总是对他出言不逊,但心底却很是尊敬。她从未想过有着细长眼睛的他也会想今日这般发脾气。

南山采蕨大喘着气,挥了挥手让何迆一离开,“伤了他又如何,我大不了救回来重新打!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闲活的长了是不?想死是吗,我成全你。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活够,你个楞头青倒给活够了?”

苏桎一坐着,眼前如此大的阵势也没让他手里的茶水动一下,但看到不顾个人安危莽撞扑上去的何迆一后,他的茶盏还是斜了一下。这丫头怎么这么鲁莽,南山采蕨那一腿若是没收住,这会她哭都来不及。

“您还是息怒吧。”苏桎一终于站起来,语调中没有丝毫急迫,反而不紧不慢,“您医术高超,无人能及,林骕萧作为你的大徒弟却要在二十四岁时英年早逝,您定是不甘心。想必熬了多个夜晚为他研制十级暖性炼魂的破解之术。但十几年下来终究无果,无法为他续命。或许您对此事有些愧疚,愧疚当年没能阻止他。但事已至此也不能将气出在他身上。”

苏桎一完全在揭南山采蕨的伤疤,南山采蕨一身从未遇到过这样棘手的病症。而且得此“绝症”的是他的爱徒。

竟然有这样的事,南山采蕨原来从未放弃过救活林骕萧,何迆一心中感叹。她第一次发现苏桎一说起话来也能气死人,明明不咸不淡的话却字字往南山采蕨的伤处戳去,他难道不知老酒鬼这会正怒着呢,为何要故意惹他。

“哈哈哈!我的确不甘,愧疚。哈哈哈……”南山采蕨笑着收回腿,脚上泛起魂气的光泽踢走脚下红木椅子的碎屑,寻了一把完整的椅子坐上去。

林骕萧从地上起来,半跪着看着狂笑不止的南山采蕨。眼神清澈,“师父,徒儿不肖,但最近十年来徒儿活的很是畅快,值了。”

止住笑声。南山采蕨瞟了一眼地上的林骕萧,讥诮着道,“才畅快了十年就值了,就活够了?我这几十年来一直很畅怀,却没有活够。想我为了你不曾妻娶。将你当儿子对待,你竟然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骕萧苦笑一声,“师父,您收我做徒弟时就已过了不惑之年,那个时候您都不曾娶过妻子,之后更没有可能了!”

何迆一心里咯噔响了一声,林骕萧又说错话了,现在的目的是把南山采蕨的心顺好了,而不是刺激他,揭他的短。

果不其然,南山采蕨脸色变的很难看。

似乎是憋着很大的怨气,这次他终于忍住没有发火,“你以为为师连个媳妇也娶不到吗?想当年,为师……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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