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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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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畏惧,看着下面人的眼睛。”
何迆一明显感觉到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腿也在微微颤抖,“苏小姐,我腿软了,真是站不住,要倒了!”
苏棯煜无话可说,这何迆一怎么就这点胆量呢?若真的倒了还不如坐下,便不耐烦的说:“那你坐下,但要坐直,显得有气势些。”
何迆一闻言整个人向下垂去,却依旧逼迫着自己直直的坐在椅上,一边听着苏棯煜的话语一边复述出来,“能够遇事不慌乱,不错,下去吧。”
在白酥摘下那人面罩时素丝也看到了那张脸,这不是太医院的方御冬吗?他怎么会到这来?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直至听到苏棯煜对她说话,一直站着不动的她醒了过来,道了谢慌乱的跑下去。
看到她慌乱的背影,苏棯煜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今日先是白酥出神连这种级别的刺客也没及时发现,再是她看到这刺客的面庞后那深思的表情,最后是这名为素丝的女子,明明遇到刺客还能很镇定,下去的时候步伐却很慌乱,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未曾预料到的事情。
“白先生,这个刺客就暂时由你来看管,这里的事情交给我。”知道这其中另有缘故便先让白酥去处理,而她独自将剩下的成员分组。
白酥点头,眼睛向外一瞥告诉苏棯煜她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喊她便可。解了方御冬的穴道,却也封住他的炼魂的流动,用绳索捆住他的腕,将不甘心的他拽了出去。
“我们继续,下一个是谁?”
“堂主,小的殷雷。”声音轰轰作响,一个身子相当健壮的男子从队列中走出。
何迆一看到这人一步步向前走来,心砰砰的加快了速度,若这个人也来刺杀,那真是无处可逃了!果然还是白酥在一旁时心里更踏实些,今日为何不带甘棠或南乔来啊,她们不都是这雨堂排名前十的人吗?
“你怕什么?她们都在怕你。”恨铁不成钢恐怕就是苏棯煜此刻的感觉。热雨这个名号,四国中无论有谁听到也会礼让三分,更何况这些才刚进雨堂的人?
何迆一反驳道,“苏小姐,他们怕的是你,不是我,这会子一点武功也没,旁边也没个人护着,我心里发虚。”
“用眼睛盯住他们,其余的不必多管。”
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除了拼死一搏还能如何呢?何迆一深吸一口气,用和苏棯煜一样冷漠,不着一丝颜色的语气说道,“你能做些什么?”
“我炼魂为阳,六级,愿意做雨堂的刺客。”
殷雷说话毫不含糊,振振有声,一派正气,可为何要做刺客?“你为何要做刺客?”
“刚才白先生也说了,雨堂刺杀的都是坏人,那杀坏人又有何不可?”
苏棯煜音调增加,何迆一便也这样说话,“好,那你便去刺客组合任务组。”
终于将二十三人全部安排了组,“今日起诸位便正式成为雨堂成员,接任务这些步奏我想夙堂主已经为大家讲很清楚了,请牢记堂规,做任务时也千万小心。”话毕站起来微微点头,“今日到此为止,请原路返回。”
人都走后,白酥才进来,“热雨,没事吧。”
虽然这总分堂很安全,但她说话时只用了热雨这个代号,没有叫出苏棯煜的名。
“无妨,有事回去再说。那人呢?”
“详情问出来了,给他吃了丹药,炼魂暂时用不了,现在交给了夙堂主。”话毕将纱巾从脸上取下,“真是闷死我了,我们也走吧。”
何迆一心中偷乐了一下,谁叫你在脸上弄两层东西呢?之后便随着白酥从酒楼的正门走出,这时她才见识到了这第一酒楼的规模,如此气派,又有谁能来这里呢?
白酥也将这酒楼的门面瞅了又瞅,“又装修了?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若是给了我,那才能真正的做到物有所值!”她一脸沉思的样子,“看来我得多接些任务,到时候有什么危险的,复杂的任务你都要第一个通知我,不许独吞!钱又不够花了,要是能取走那饮之楼随意的一副画或者玉器也能换了不少钱。。。。。。”
第039章 皇后特邀再入宫
饮之楼的奢侈再次挑起了白酥对钱财的向往,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
而听了一路,何迆一便了解了她为何会这样爱钱。白酥制药所用的很多材料都极其珍贵,常需要高价购买,而且很多名贵药材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原来白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制药救人啊!
何迆一刚端正了白酥在她心中的地位,体内苏棯煜却道,“那些草药又能值几个钱?她分明是花钱无度,不懂理财,不必听她乱说。”
话音刚落,就见南乔疾步向这边走来,待她走至苏棯煜身边,低声道,“小姐,皇后派了轿子来接您。”
何迆一脸一沉,“怎么回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还没回去,有有事儿了?不能有些消停的日子吗?
皇后多次召苏棯煜进宫,都被苏桎一挡住。可皇上看皇后苦闷无聊便执意要让苏棯煜进宫陪着皇后,便没有通知苏家父子直接派了轿子到苏府。
“公公催的急,轿子已经走了,先让甘棠替了你,你快些回府吧。”南乔话虽说的急,脸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苏棯煜明白自己这身装扮刚才已经那些新成员见过,定然不可穿着它去宫里,“白酥,刚才在饮之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迆一听到这话楞了一下,刚才在饮之楼?问的是那刺客的事吗?但苏棯煜的语气又要重上几分,好像话里有话,有其他要问的事情,便原样按着她的语调将话复述。
白酥正担心苏棯煜到了宫里会和那两人相遇,没想到她却先问了,但此时南乔也在一旁,所以不能提出何迆一的名字,“那素丝就是那人照看那位姑娘身体的宫女,而行刺之人正是是太医院的学徒。”
何迆一吓了一跳,雨堂竟然也收皇宫的人?
皇宫既然有雨堂的人,那也必然有其他门派的人,会武功的人也定然不少。肯定是不安全,绝对不能一个人单独入宫!虽然心里打的小算盘也是为苏棯煜好,却还是怕她会嘲讽自己。
白酥继续小声道,“他只是中了他人的幻术,本身并无恶意,至于幻术我已经给他解开了。”
顿时松了口气,头微微转过去,将苏棯煜的话转述出来,“嗯,你先回府将这二人的画像画出,待我到了宫里若碰巧遇上了他们也能留意些。”
苏棯煜一万个不愿进宫,但身世神秘的皇后她还是很愿意接近的。
回府后将南乔早已备好的锦衣换上,发髻也重梳了一个。
南乔一边挑选着头饰一边道,“小姐,您直接去皇后的庭院便可,甘棠她自会想办法溜走。”
听了这话何迆一点点头,没经过苏棯煜允许便直接说,“你与我一同去。”
“小姐!您?”南乔一惊,小姐不是最不喜欢她们去宫里了吗?现在却叫她一同去!
苏棯煜自然明白何迆一的顾虑,她本来就胆小今日又遇到刺杀,想找人保护也很正常,便也没多做嘲讽,“告诉南乔收拾东西,即刻就走。”
再次来到这皇宫中,看到了与二十几日相同的风景,而皇后的宅邸要比那人三皇子宇文墨的气派许多。
一个公公弓着腰迎了上来,“苏小姐,见您许久不来,皇后娘娘去了皇上那请安,让您先进来喝茶。”
“我刚才迷了道,竟然让皇后等我,在这可如何是好!”何迆一按照苏棯煜的指示言语中带着些温婉。
对于这话这公公并未回答,手向前一伸请她进去,“您请。”
皇后的殿内装饰淡雅,不像屋外那般艳丽,“公公,不知皇后这次找我有何事?”
将宫女端上的茶递给苏棯煜,“老奴不知,只知道苏小姐您是皇后娘娘的贵客,娘娘让我好生招待。”
何迆一看这太监一直盯着自己空空的手腕,才意识到之前去雨堂为了不暴露身份,特地将玉镯用手帕包了放在衣兜里,刚才换衣物也只是顺手装上,忘记了戴!心中大呼不妙,
“不要急。”苏棯煜也注意到了这件事,若现在戴,这公公碎嘴不说,说不定依着自己是皇后身边的人,要将玉镯拿走了看。可玉镯是不能离身的,要想个法子使唤他走或者自己出去。
“何迆一,告诉那老东西,我要去院里赏景。”
看了苏棯煜对自己是越来越放心了,直接说了目的,让自己来组织语言,“用什么语气?”
问了多余的问题,苏棯煜自然不理会她,“公公,我看着屋外景色不错,想出去看看。”用了和之前同样温婉的语调。其实她不明白,苏棯煜对皇子说话都毫不客气,为何对这么个公公却格外有礼?
看来这何迆一还是张了脑袋的,竟也知道思考这些问题,“告诉你,这种主子身边的人最惹不得,不是我不敢,而是没必要,你要知道野狗乱叫最惹人烦!”
“苏小姐,老奴随你一起去。”
“不劳烦公公,有这丫鬟跟着便可。”
“这怎行?您若再迷了路,老奴可担待不起。”
“您放心吧。”说着,放下手中上好的普洱茶便走了。
“小姐,我看这公公是想盯着您呢!”看苏棯煜悄悄拿出镯子戴上,“小姐这镯子可是皇后当日赏给您的吧,为何要出来戴呢?”
何迆一感叹,果然是心细的人,一眼就看出这赏景是假,想戴上镯子是真!有她在宫里应该会很安全了。
突然远处传来了细碎的说话声。
“皇后,这抢牌的规则您若是记住了等下便可一试。”
“本宫自是记住了,这种牌还真是从未玩过。”
“小的想出这么个玩法,就是为了逗你一乐!”
这男子的声音苏棯煜怎能不熟悉,正是“第一无赖”林骕萧!他怎么会和皇后在一起?
何迆一也觉得这男声有些熟识,抬眼望去,只见门外有三人走来。皇后身着宫缎素雪绢裙,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成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第040章 南乔心结诵歌牌
南乔只看了皇后一眼就慌乱的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
果真见到她后自己还是会发慌吗?以为早已做好见她的准备,而当她真正的站在自己面前时依旧会心跳加速,恨不得,恨不得将她推倒,将当年的情景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只想看她是怎样的反应。
心中正铰得慌,手突然被苏棯煜快速而有力的握了一下,抬起快要流出泪的眸子,直视着从门外走来的三人。
何迆一虽按照苏棯煜的吩咐握了南乔的手,但其中的缘由她却很是不解。看着逐渐走近的三人,她知道现在也没有闲暇的功夫来考虑这些。
皇后左手边是身着棕色锦衣的林骕萧,依旧是月白祥云纹的腰带,依旧挂了那支古朴的短萧,谈笑风生一脸荣光。却不正眼看这边一眼,眼眸中只有皇后一人,无论是眼角或是嘴角都透露着那么几丝得意。
而皇后右手边的人却淡雅的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目光直视前方,锦衣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举手投足之见都让人感到器宇不凡。
“苏小姐,这人是谁?”
“皇上和皇后最宠爱的四皇子宇文乾,记住等会不必理会林骕萧这个无耻之人,就当做与他不相识。”皇后定然不知自己与林骕萧相识,因此才特地将他带来互相引荐。只是这林骕萧虽说是宇文乾的座上宾客,但也不至于连皇后都对他格外礼让吧!
三人终于走近,何迆一、南乔二人齐齐行礼,“皇后娘娘千岁。”
皇后会心一笑,上前将苏棯煜扶起,“棯煜,以后见我不必行礼,先进去。”
挽着苏棯煜的手并未放开,这一举动让何迆一心中甚是不安,苏小姐与皇后是旧识?从未听她说起!苏棯煜说过她只见了一次皇后,那么皇后为何对她这般亲近?
皇后将裙摆扶好坐在椅上,手轻轻一摆,示意其他几人落座,“棯煜,自上次相见便一直惦着你,如今你来了,本宫便是有了说话的人。”
听了这话何迆一不得不再次行礼,“臣女多谢皇后赏识。”
“这孩子,不必多礼,今日介绍四皇子与林公子给你,你们是同龄人,或许更说得来些。”
“臣女眼拙,参见四皇子,四皇子千岁。”苏棯煜刚才分明告诉自己眼前之人正是四皇子,现在却说没认出来,看来她刚才是懒得参拜才是,而皇后却也用了委婉的方式提醒,这才不得不屈膝参拜。便垂着头将苏棯煜的话原样说了出来。
宇文乾浅浅一笑,“苏小姐,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何迆一听了此话,心顿时跳慢了半拍,虽两句只是客套话,可为何从这四皇子嘴中说便这般温柔?
她心中嘀咕了会,抬起头正好对上宇文乾含着暖意的双眼,这种感觉用温文尔雅形容再恰当不过了!若不是苏棯煜在体内提醒,她恐怕早做出有失身份的举动。
皇后看到苏棯煜那慢了半拍的动作,满意的笑了,“棯煜,林公子发明了一种新的牌的玩法,你在这正巧可以一起试试。”
“哦,不知这牌是怎么个玩法?”何迆一早已习惯苏棯煜平时说话冷漠高傲的感觉,今日却这般谦让有礼,这般温婉淑雅,可她竟会感到不习惯!
皇后看她对此有些兴趣,自是高兴,“骕萧,你将规则说与苏小姐听。”
听了他的解释,擅长玩牌的何迆一马上明白了游戏规则。
五十张歌牌,每张上都有两句诗词,两个游戏者每人二十五张,牌摆放在眼前,顺序可随意决定;除此之外另有一位诵读者将牌上的前一句诵出,玩牌的二人无论牌在自己这边或是对面均可抢牌,当五十张牌全部诵完时,抢牌多者便为胜。
将规则简述后,林骕萧把手中的牌分成两摞,“苏小姐可是听明白了?若有不解之处,林某再详说。”
“不劳林公子了,苏某听明白了。”
皇后见此用手帕掩着嘴笑了两声,“果然是年轻人,我听了两遍才勉强了熟识这规则。不如棯煜你与骕萧先试玩一局,我来诵词。”
“这怎行,让您诵读我们也不敢玩了,不如找个宫女来诵。”林骕萧将牌拿起环视了一圈,目光停在南乔身上,“你可识字?”
听了此话,苏棯煜心中冷笑,林骕萧明知她不愿与他一同玩牌,却先给皇后应了下来,如此一来她也不好再做推辞,“南乔,刚才的规则若是听懂了,便由你来读。”
林骕萧问南乔是否识字,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他定然知晓苏棯煜身边的丫鬟都是有些学识的,这样问只不过为了显示他不是自作主张之人。他的这点心思苏棯煜自是明白,但也不能明着帮南乔推辞,只好问她是否懂了规则,如此一来她说不懂,也好有台阶可下。
不料!南乔突然跪下行礼,“民女多谢皇后、林公子抬举,定不会辜负好意。”
苏棯煜心中一紧,南乔的心结她也是知道的,本以为她铁定不会答应,如今却?还望她不要做出傻事。
南乔虽有心结但到底也是谨慎之人,无须她多虑,便催着何迆一去取牌。
“苏小姐,这种牌玩的是眼力,速度以及记忆,我或许记不全,但是你我二人是四只眼,两个脑袋,赢他应该没有问题吧。”何迆一一边摆放牌一边询问。无论是什么牌她玩起来都很顺手。
“嗯,只是这林骕萧抢牌的速度必然很快,你行吗?”她无心去顾及南乔,心中想着其他的事情,“摆好牌后去皇后那里说这些话。。。。。。”
“这样行吗?这分明摆着不愿在宫中多待的态度啊。”
“皇后是讲理之人,至于我不愿待在宫中她也是能明白的。”
虽觉得苏棯煜的要求很唐突,却依旧去皇后面前行礼,“皇后娘娘,臣女有一事相求。”
皇后将茶杯放下,用丝帕擦了擦嘴,“但说无妨。”
第041章 合力险赢脸羞红
“这牌若是臣女赢了,何时回苏府便由臣女来定,若是林公子赢了,那么皇后让臣女何时走臣女便何时走,绝无异议。”
听了这话皇后突然来了兴致,“好,本宫许了,只是这规则是林公子定的,一同玩对你恐怕是不公平,你不怕吃亏吗?”
“规则我已明了,又何来不公平一说?”
果然没有看走眼,这苏棯煜配得上那块玉镯!目光向正在品茶的宇文乾扫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何迆一静心坐下,不去看对面拥有妖孽面庞的林骕萧,一心只想着要多抢些牌回来,否则在这皇宫呆久了肯定是不安全!
“牌上的词句以及牌的位置我都已经记住,到时我提醒你立即去抢便是。”苏棯煜记忆向来就好,只看了一遍便全部记住。
可林骕萧将牌码好后,一遍都没看,却依旧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看他们都已准备就绪,皇后便将目光转向南乔,“姑娘,可以开始了。”
皇后和善的目光,让南乔猛的一怔,指甲死死的抠在手心里,强忍着心中早已翻滚的情绪,将手中的牌缓缓诵出,“香瓣无闲处。”
五十句词中只有一句是香字开头!【香瓣无闲处,何缘舞落缤】,“他那边左下角。”苏棯煜在南乔只读出两个字时便已说出这句话,但等何迆一手伸过去时,林骕萧却早已将牌扣在手心。
“苏小姐果然是好眼力,但是这张牌林某就先收下了。”这些词句虽不是他编写的,但这些年他不知看了多少遍,每个字每个音都很熟悉,想从他手中抢走牌,恐怕很难。
看出林骕萧是在认真和自己玩,便嘱咐何迆一,“你也看着牌,自己也找,这样会快些。”
南乔从桌上翻出第二张牌,“相思泪成血。”
听到相思泪,何迆一立刻按住她刚才一直盯着的牌,就在眼前,怎么会抢不到!将牌拿起仔细端详。
【相思泪成血,朱染君不知】,这些牌做的可真够精细,不单纸质极好,牌上面也用了整齐的隶属撰写,一笔一划,无一不透露着与词中相同的情思。
。。。。。。
虽然林骕萧熟悉这些词句,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玩,况且他面对的是苏棯煜与何迆一两个人,他原本以为的优势几乎不存在。
讲述规则时他清清楚楚的说明,“若还剩两张,而二人也分别抢到二十四张,那待第四十九张牌诵读结束游戏便也结束。”
而此时却正好是这个局面,二人面前都只剩下一张牌,那么下一张便要一决胜负!
三双眼都紧盯着最后的两张牌。
南乔看了眼冷漠外表下却很认真的苏棯煜,慎重的将牌拿起,“他人戏相问。”
太幸运了,是自己这边的牌!
【他人戏相问,方知恋已深】,何迆一双手下扣将牌死死的压在手底,而这一举动却遭到了苏棯煜的嘲讽,“你用这么多力气做什么?手轻轻按住便是。”
何迆一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连忙将一只手收了回来。
见胜负已分,林骕萧站起两手相拱,“苏小姐不愧是华国第一才女,在下佩服。”
“哪里?林公子谦让了,您能发明这般有趣的牌,棯煜钦佩不已。”若是没有皇后,她根本不可能去理会林骕萧,更不可能说自己钦佩他!
“真不错,很精彩,这牌先留在我着,哪日得空了也说给皇上听听。”皇后从那雕刻精致的檀木椅子上起来,“棯煜,既然是你赢了,那么何时走便由你自己决定,给你的屋子昨日便让人收拾好了,你先过去歇息吧。”
“多谢皇后娘娘,臣女先行告辞。”
看苏棯煜往出走,南乔也急忙跟了过去,却被皇后唤住,“姑娘,你且留步。”
南乔怔住了,心像被刺了一样,疼的说不出话,她,难道认出自己了吗?
“你刚才做的很好,本宫有赏。”
原来不是啊,她没认出自己。南乔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忧,转过身来,跪在地上,紧闭着眼睛,麻木的说道,“多谢娘娘恩典,皇后娘娘千岁!”
皇后一脸的满意,果然苏棯煜身边的婢女也都是懂事的人,“起来吧,我等会派人将东西送过去。”
与此同时,在路上溜走的甘棠却在宫里迷了路,心中嘀咕,小姐都是你平日不让我到宫里来,如今关键时刻找不到路,回不去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宇文墨吗?他可是知道自己把柄的人,绝对不能让他看到。四处瞅了一遍,至于一座院子可暂时容身,便一路小跑进去,在拐角处贴墙站着。
看着这高墙无聊便开始自言自语,“既然不识路,那等到晚上飞出去便可,但这还要好几个时辰,去哪里消磨呢?”
“既然姑娘都到了这里,不妨进去。”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宇文墨的还能是谁的?咬着牙将头转了过去,“哟,是三殿下啊,小的只是路过,不挡您的路,您慢走。”
侧着身子想要溜走,却被宇文墨拦住,“姑娘,有些事还要向你请教,可否留步?”
甘棠自知装不下去,便将脸上的丝帕取下,“我说,这是谁的庭院啊,你就随便请我进去!”
“这里正是我的‘竹梅庭’,否则我也不会就这么恰巧的遇到姑娘你,或者说你特地在此等我?”
甘棠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不经人事,从未遇到这般情形。宇文墨才两句话便说的她红了脸,不知如何回应。人人都说三皇子温文儒雅,为人谦虚,没想到完全就是一个借题发挥自说自话的家伙!
小姐说的果然没错,越是谦谦有礼的人,越是人面兽心!
看到甘棠突然就红了脸,心中突然有种别样的感觉,为何每每见到她便没了往日的那种拿取自如的感觉,总想着要逗她几句?为何只是瞟到远处的一个背影就能认出她?宇文墨摇摇头,眼睛却盯着甘棠不放。
甘棠不知如何是好,抬起眼便看到宇文墨那两只凤眼正盯着自己,心咚咚咚的开始跳,也不多想抬起拳便向宇文墨砸去。
第042章 被打受辱挥软鞭
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宇文墨暗笑甘棠,却也做好让它砸在脸上的准备。
却听甘棠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她紧捏的拳头松开放在胸前,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扭头一看,只见冬竹手中拿着弹弓向这边走来,语气中有些焦急,“殿下,您没伤着吧,刚才拳头差点打着您,怎么还不还手?”
“这不是没伤着吗?”看着眼前的二人,他顿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便道,“请这位姑娘进来,帮她检查下伤势。”
说完着显得极为唐突的话,双手放在身后先走了。并不是扔下烂摊子不管,而是他若留下,那姑娘不进来不说,冬竹的脾气也够他受的。
一身暖黄色的暗花细丝裙,冬竹凭借她的身高优势昂着头站在甘棠面前,看也不看她一眼,“我才刚学这弹弓,没怎用力,你不该有什么伤吧。”
甘棠不知眼前这穿着颇为奢华的女子是何来头,她同宇文墨说话时也毫无恭敬之意,莫非是王妃?或是侧妃?原本想将刚才的那一下还回去,但这毕竟不是在苏府,说话不能那么放肆,“您多心了,小的身子硬,不会有事的。”
看到这小丫头不怎么强硬,冬竹便放下刚才那般装模作样的姿势,语气也随意起来,“既然你是三殿下的朋友,那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对了,你叫什么?我是冬竹,是三皇子的贴身宫女。”
原来只是个宫女!那怎能这般放肆!竟然拿弹弓打了她,而宇文墨却也置之不理,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压住心头那团火气,快语道,“小的甘棠。”
快要走远的宇文墨嘴角微微一翘,“甘棠,原来叫甘棠啊,如花汁般甘甜,如海棠般潇洒,好名字。”
拐了几个弯终于入了这庭院,甘棠突然想起她家小姐就是在这里昏迷,忍不住问道,“请问,苏小姐前些日子是否在这院中昏迷?”
冬竹听了这话把手里的帕子捏紧,这个消息殿下不是让人封锁了吗?外人不该知道啊,如今怎随便一个丫头也能知道?张了张口,却又什么也没说,倘若又多了嘴,夏梅怪怨她不说,殿下也会不高兴,如此一来还不如什么也不说。便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见她不理会自己,甘棠瞪了她一眼,牛什么?不就是个丫鬟吗?便快走了几步超过冬竹,先她一步进了屋,可她哪知道她这进的是什么屋?
屋内宇文墨只穿了一身丝质的白色里衣,正在换衣服。
“啊!”大叫了一声便掩着眼从屋里逃了出来,“你这人换衣服怎么不关门啊!”,正一脸的嫌弃,肩头却被人推了一下。
“甘棠姑娘,是你自己硬要闯到殿下的屋里的,却又在这里胡乱嚷嚷,再说了殿下的屋是能让人随便进的吗?”
甘棠原本就是暴脾气,还好在苏府有苏棯煜压着,南乔的性格也是极其柔顺,否则定然要闹个鸡犬不宁。如今被冬竹多次挑衅心中那团火气便怎么也压不住,向后退了两步,一把抽出腰间的软鞭,对着冬竹挥了过去。
这衣服是苏棯煜的,软鞭自然藏在腰带中,但软鞭的力道她却不知该如何用,因此抽出后便用全身的力气挥了过去。
冬竹哪里能想得到这看起来瘦弱的女子会突然向她动武,而挥鞭的速度又极快,便不知躲避的傻站着那里。
就在鞭子快要打在冬竹身上时,宇文墨飞过来单手捉住软鞭。稳落在地上,眼中是那么几许诧异,好像在说哪里会有你这般不讲理的女子?
甘棠心中怒气没解,又看到他用这般的眼神看着自己,手臂用力便将鞭子抽了回来,而这一抽,宇文墨的手便沾满了血,不停的往下流。
“殿下。”冬竹见此什么也顾不得就拿着手帕帮宇文墨止血,待草草包扎了伤口,便走至甘棠身边气愤的扇了她一耳光,“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这里是哪?怎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为!”
哪里有胡作非为?胡作非为的人又是谁?甘棠心中虽然不平,但她确实是伤了宇文墨。可她也没料到这软鞭会伤到他,忍着被扇了耳光的羞耻,脸转向别处生硬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你不是有意的?那怎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把软鞭挥向冬竹呢?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也下得了手?你可知那一鞭若真打在了她身上会怎样吗?”宇文墨一步步向甘棠走近,缓缓说道。
“可笑,至少有六级炼魂的人也算是弱女子?会躲不开我的鞭子?”甘棠毫不畏惧的与宇文墨对视,受伤的是我,被欺辱的是我,凭什么要被你们质疑?
一手拿鞭,另只一手收在身后,刚才那弹弓打的她整个手都酸麻无力,这会又开始发热肿胀,而这样的力道自然不是一个弱女子就能做到的!
冬竹一听着了急,“你这丫头可别胡说八道,我不过是个宫女,哪里来的炼魂?”
从未出去做事的冬竹,就算是密探也不该知道她是习武之人,而甘棠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知道了冬竹炼魂的级数,如何得知呢?宇文墨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中有那么几丝着急,用瞬步过去将甘棠的手抓起。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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