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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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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本准备挣开白泽的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抓着,未免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误伤了白泽,春歌最终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祈祷着坠落的下方最好是一个水潭,能够让二人都活下来。

一切的念头与挣扎不过片刻的功夫,当春歌脑海中飘过这个念想之时,原本漆黑的四周突然亮如白昼。

瞬间的光明让二人的视线出现一片黑影,失去了暂时的视觉,而坠落的身子也在此刻撞破了脚下的冰层,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着二人。

对于冰冷早已习以为常的春歌,并未因为这股寒意而措手不及,反倒是反手抱着白泽的身子,划动着身子朝上游去。

待得破水而出时,暂时失去的视觉能力也随即恢复,却见二人所处的位置竟然是一片冰的世界。

“你没事吧。”春歌抱着白泽略显僵硬的身子如此问道。

“我没什么大碍,不过脚腕可能在破开冰层的时候扭伤了。”白泽伸手一抹脸上的水,苦笑着说道。

“扭伤了?那我们赶紧上去。”春歌说着拉着白泽游到了一旁的冰层,爬上了厚实的冰层,将白泽从水中拉了出来。

鬼城之地底的冰雪天地

待得白泽的身子从水中出来之后,春歌方才注意到白泽的脚并非扭伤,竟然是被一只古怪的鳗鱼缠住了脚腕,并且那条鳗鱼恍若吸盘一般透明的口腔,居然贴附在白泽的脚腕处,一道殷红的血液透过那透明的吸盘涌入它的体内。

初初看见这古怪的玩意,白泽还没动手做什么,却见春歌已然出手如电的将那条鳗鱼削断,连带着那个吸盘的口腔也被拔出来,露出脚腕处三个恍若绣花针眼般大小的血洞,不停的流着血液。

“没想到我的脚并非扭到,而是被这玩意缠住了。”白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从湿漉漉的衣服中摸出一个防水的袋子,取了一包将创药洒在伤口处,妄图为那三个伤口止血。

奈何,令白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发生了。

只见脚腕上的三个伤口居然因为金创药的缘故,伤口四周的表体居然整个鼓胀起来,恍若婴儿拳头大小。

不但如此,那三个伤口的孔洞更是开始凝结出三根尖细的冰晶,裸露在皮肤之外。

“怎会这样?难道这个伤口有什么古怪?”春歌皱眉望着白泽臃肿的脚腕,奇道。

“我的脚腕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白泽苦笑一声指了指那个臃肿的大包,如此说道。

“有东西?”春歌眉头一皱,折了一节附近锋利的冰笋,运劲包裹着冰笋的表面,划开了那臃肿的表皮,却见三条细小的银白色鳗鱼竟然从中掉了出来。

“那个玩意居然在我的脚腕处产子。不过,这东西长得也太快了吧。”白泽将吸附在自己腿骨上三条小鳗鱼扯了下来,把玩着它们已然有小手指粗细的身子,一脸古怪的说道。

“刚掉下来就遇上这种玩意,这里头恐怕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不过……”春歌望着白泽还在流血的脚腕,接着问道:“你还能走吗?”

鬼城之地底无方向

“不过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未伤到筋骨,问题不大。”白泽动了动脚指头,伸手又在脚腕处摸了几把后,如此说道。

“那你先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咱们试着四处走走寻找出口。我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我后日晚上还要去寒魄洞,耽误不得。”春歌见白泽已然没事,不禁如此说道。

“既然咱们能进来,想来应该可以出去。只是,出去后会在哪出现,又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谁也说不准。”白泽望了眼四周银白色的冰的世界,如此说道。

“唉,我的确有些自欺欺人。如今能够出去就算不错了。现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事情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就好。”春歌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说道。

“呵呵,不需要如此悲观,你我二人皆是大难不死之人,想来这一点点小事难不倒咱们。”白泽咧嘴一笑道,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为自己处理着脚腕处那道伤口,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就已经被他用一种特殊的线缝合,只留下一条淡淡晶莹的线光。

待得伤口缝合妥当之后,白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在伤口处使用金创药,以免又出现什么鳗鱼,他可就要郁闷死了。

“没事了。”白泽起身抖了抖脚,走了几步后,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我的脚问题不大,不过,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咱们要从哪个地方开始寻找出口?”

春歌望了眼四周后,发现无论是哪个方向都被冰层覆盖,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似乎走哪边都差不多。

“四周都差不多,不过,从咱们掉落下的时间猜测,咱们恐怕实在地底万米或者更深的地方,如今这里却是一片冰天雪地,想来不会很大,咱们顺着边缘寻找,说不得能够找到出口也不一定。”

“反正我也没有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不如咱们朝着那个方向试试,我在那个方向闻到一股较之其他方向稍微浓郁些许的淡淡药香味,不如咱们就从那个地方找起,说不得那里会是出口。”白泽伸手一指春歌的身后如此说道。

鬼城之惊动鬼冥灵

“呵呵,我差点都忘了,你有一只很好使的鼻子。就依你,咱们走。”春歌笑了笑,随即转身朝着身后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方向到底是何方,这对于两个深陷地底的二人而言,并不重要。

与此同时,祭台所在——

“刚刚祭台这边出现奇怪的震动,我还以为有人闯了进来,不过,看情况似乎是我弄错了。”鬼冥灵望着空空如也的祭台,喃喃自语道。

“参见族长,不知族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个身子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身影突然从祭台一旁的石室中走了出来,忙朝鬼冥灵行礼道。

“罗刹,刚才可有看见陌生人出现在祭台附近?”鬼冥灵扫了一眼黑色斗篷中的罗刹如此问道。

“属下之前正将九名女祭祀送出洞窟,并未察觉到任何人出现在此。”罗刹低着头应道。

“这就怪了,若是无人来此,怎么我会感觉到祭台被开启的动静?”鬼冥灵皱了皱眉,一脸惊疑的说道。

“族长,属下有事禀告。”罗刹道。

“说。”

“之前属下送那些已然昏迷的女祭祀出洞窟之时,突然发现洞窟地道处,突然出现一扇门。”

“一扇门?”鬼冥灵目光随之一凝,望向罗刹。

“正是。不过,那扇门打开之后,整个洞窟都开始晃动起来。只是,奇怪的是,那扇门打开之时动静那么大,出现的反倒是一块硕大的冰墙。不过,这道冰墙散发出刺骨的寒意,那种低温相较于寒魄洞中的低温相差无几,属下怀疑,那个地方,不知是否与寒魄洞有所联系,毕竟,那寒魄洞所处的位置距离此地并不远。”罗刹道。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你现在带我去看看那处地方,若是那处地方真的与寒魄洞有关,对你们将会是一处福地。”鬼冥灵微微点了点头道,俨然已经将之前的怀疑消去。

“族长请这边走。”

鬼城之交待

罗刹伛偻着身子在前方带路,很快就从石室中的密道走到了那处他口中所言的地方。

待得来到那处所谓的冰墙所在之时,却见原本还一脸淡定的鬼冥灵脸色忽而一变,忙退后数步后,道:“罗刹。通往这个地方的密道全部给我封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来此。你也不例外,知道吗?”

“族长?这里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罗刹不禁开口问道。

“该知道的事情,我自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鬼冥灵眸光一冷,望向罗刹,令得不由将头低得更低。

“属下明白。”罗刹应道,忙退出了这个通道,在鬼冥灵一同离开之后,彻底将此处的密道封闭起来,“如今这条密道已然封闭,除了这枚钥匙之外,除非是从里头打开,否则,没有人能够进入其中。”

“很好。等我的事情办妥之后,我会好好赏你的。”鬼冥灵接过罗刹递上来的钥匙,纳入怀中淡笑着说道。

“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事情,当不得任何赏赐。”罗刹道。

对于罗刹的推托,鬼冥灵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些事情不急,你先看好这处地方,暂时不要让任何人刚才发生的事情,知道吗?”

“属下遵命。”罗刹说着,便目送鬼冥灵离去。

……

翌日清晨,悦心居住的宅院中,墨渊面沉入水的端坐在同源之中,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他从天亮一直等到了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却迟迟不见白泽与春歌的归来,心情不由变得异常糟糕。

“悦心,你可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为何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等了许久的墨渊,最终开口问出心底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却因为突然开口,反倒是吓了今日休息的悦心一跳。

“我,我也不清楚。夜十只是说她有要事出去,天亮之前会回来。”悦心略显畏怯的应道。

“天亮之前会回来?”

鬼城之冰棺祭台

墨渊的声音随之一冷,“现在早就天亮了,都快日上三竿了,为何他们还不回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应该不会。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很快知道消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动静的。”

悦心摇了摇头,并不认为春歌二人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或许他们临时有事,需要去办,或许等等他们就回来也说不定。”

“但愿如此。我总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只希望是我自己多心了。”墨渊难得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应该不会的,夜十后日亥时还要去寒魄洞,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打乱这个行程。我猜想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回来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需要为夜十做好掩饰,免得被人发现了端倪,恐怕就不好了。”悦心道。

“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他们回来后,派人通知我。”墨渊说着起身朝外走去,根本补给悦心一个拒绝的机会。

望着就这般离去的墨渊,悦心不禁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回房拿了点东西后,也随之离开了自己的宅院。

……

与此同时,地底世界中,春歌与白泽二人已然来到了这片冰雪天地的边缘,却意外的发现这处地方开着一种乳白色的小花,若非淡紫色的叶片,恐怕二人都会将它们忽略。

从这片小花海之中走到尽头之时,二人却并未看见出口,反倒是这片花丛之中,竟然开辟出一块诺大的冰台,而冰台之上则摆放着一副冰棺。

随着二人来到冰棺的跟前之时,却见这处冰馆之内竟然躺着一具男子的尸体,也不知道是冰棺的缘故还是早已做了什么手脚,这具尸体的面容却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

整个冰棺找不到一丝缝隙,想要打开是不可能的。

即便可能,以春歌与白泽的性格也不会去打扰一位死者的尸体。

“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一具冰棺,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证明了这个地方绝对存在出口,我们二人不至于被困于此。”

鬼城之冰棺之下

白泽伸手抚摸上那块冰馆的表面,一双眼眸望着冰棺中静静摆放着的乳白色花朵,淡淡的说道。

“我们先在四周找找,说不定出口就在这附近。”春歌望了眼几乎一眼看尽的四周,如此说道。

“按理说应该是如此,不过,你没注意到这处地方有点眼熟吗?”白泽环顾四周如此说道。

“眼熟?”春歌微微一愣,开始打量着四周片刻后,突然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道:“这里除了那些小花还有这座冰棺之外,若是在祭台四周加上几根柱子,就俨然是咱们掉落下来的祭台模样。就连四周的冰层走势,与上头的石壁亦是相差无几。”

“不但如此,你看看脚下祭台上雕刻的纹路,是否有些熟悉呢?”白泽蹲下身子抚摸着祭台道。

“果然如此。”春歌依言同样蹲下身子,那个位置还正巧是她当初负责咏唱的那根石板的位置。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纹路,唯一不同的不过是一个乃是冰所铸就,另一个则是石台构成。

“既然都是一样的布局,你猜有没有可能,这出口真的在这口冰棺之下?”白泽抬眸望向春歌,如此问道。

“试试便知。”春歌起身应道,举步走到冰棺之前,朝着白泽笑了笑,比了一个推推看的手势,如此说道。

白泽见春歌如此,也回以一笑,走道与她相同的位置试着推一推这口冰棺,看看是否能够出现语气中的出口。

随着二人同时出力后,却听得劈啪一声脆响,连接祭台与冰棺的接触面忽而出现一道细密的裂痕。

在二人逐渐加大的力度下,开始蔓延,最终缓缓的移动了它的轨迹,竟然真的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

春歌从一旁拾起一块冰,抛入黝黑的洞口之中,却听得咕咚一声的落水声随之响起,听回声的速度约莫在十米左右。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春歌如此说道。

“这……”白泽想要拒绝,却因为春歌坚定的眼神最终只能点了点头,说道:“你自己小心点。”

鬼城之止水洞?

“嗯。”春歌点了点头后,褪下身上的外衣抛给白泽,身着贴身的黑衣朝这那个洞口跳落下去。

只听得普通普通一声后,她的身子已然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就在春歌破水而出呼吸着空气之时,一直以来,只不过是让她能够不畏寒冷的琉璃寒魄珠所在的掌心中,居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颤动。

难道这里就是巨龟所言的止水洞?

若非如此,一直以来毫无动静的琉璃寒魄珠也不会有此动静。

就在春歌猜测着这个可能性之时,掌心的骚动也随之加剧,待得春歌反应过来之时,右手已然失了掌控,竟然自行指着一个方向,不但如此,掌心处还因此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着整个漆黑的洞窟。

一直站在入口处的白泽见到漆黑的洞中突然出现亮光,担心春歌有危险,忙开口问道:“春歌,你没事吧。这个亮光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这个亮光是夜明珠的光华,我刚才不经意发现的。”春歌忙找个借口安抚着上头的白泽,接着说道:“我这里看不到出口,你在上面等着,我先游到附近查看一番。”

“放心,我会在这上面等你的。”白泽喊道。

得到白泽的应允之后,春歌顺着右手所指的方向游去,透过琉璃寒魄珠的光华看清了四周的景物,也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是一条地下冰河。

顺着右手所指,春歌不停的游着,约莫游了半个时辰后,突然发现一个石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石洞旁边竟然停靠着一艘小船。

从水中刚起身之后,春歌入了那个石洞,跟随着右手恍若雷达一般的指着一个又一个的方向。

春歌按着右手的之时,走过了数条交叉路口,最终在一个半径不超过十米的冰壁洞窟之中停下。

只见那洞窟之中,一颗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白色珍珠竟然漂浮在洞窟中央的一个水瓶状喷池之上,散发着幽幽光芒,照亮了整个冰窟。

鬼城之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但如此,随着那颗白色珍珠的出现,春歌掌心中中的琉璃寒魄珠竟然隐隐从掌心中钻了出来,散发着不弱于喷池上的那颗珍珠的光芒,与之遥相对应,忽闪忽灭。

望着那颗一模一样的琉璃寒魄珠,春歌不禁露出惊喜之色,奔了过去,眼看着就差数米的距离,就要触碰那颗寒魄珠之时,却见那颗寒魄珠竟然自动朝着春歌飞了过来,与掌心那颗钻出来的寒魄珠一同转入了春歌的掌心之中,消失无踪。

此时的春歌距离那个喷池还有约莫三米的距离,没想到这寒魄珠居然还有这种能耐,能够不需要她接近就将东西收回。

随着春歌将东西收回掌心之中后,冰窟的一旁竟然在冰壁上面裂开一个通道,露出外头石壁的模样。

待得春歌走到那处地方时,却发现那条通道中依旧遗留着一丝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她并不陌生,而是曾经与她住在一起的夜九独特的香料味道。

而且那种香味虽然已经淡了不少,但是却绝对不超过两日的时间,如此一来,这条通道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意外之中得到了寒魄珠不说,还从受困的地底世界中寻到了出路,春歌怎能继续在此逗留下去。

只见春歌伸手将石壁上镶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扣下一颗下来,顺着来时的道路往回走,很快便来到了那处停靠着一艘小船的洞口,撑着小船顺着喝道来到了那处冰棺所在的洞口处,朝着上头喊道:“白泽,快下来,我找到出口了。”

随着春歌话音一落,一道身影从上头飘然落在小船上,俨然便是白泽本人。

只是,此时的白泽并未因为找到出口而表现出该有的开心,反倒是盘坐在小船上,运功调息着,脸色有几分惨白。

春歌虽然不知道白泽在上头是否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会的怪异举动又是怎么回事,却并未急着询问,而是撑着小船,尽快回到了那处洞窟,准备先离开这个地方之后再说。

鬼城之白泽疗伤

重新来到那处洞窟所在后,白泽的身子突然随之一软,竟然毫无征兆的软倒在地上,一脸苍白的喘息着。

“白泽,你怎么了?”春歌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忙惊呼出声。

“快扶我离开这里。这处地方有古怪,我觉得自己的内力开始不断的流失着,就连体力也变得有些不支。”白泽应道,将手搭在春歌的肩膀上,催促她赶紧带她离开这里。

春歌见白泽如此模样,也不再多问,而是撑着他的身子,回到那处发现寒魄珠的地方,顺着那道突然出现的出口,顺着微弱的风吹来的方向朝前走去。

约莫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后,已然走到了石道的尽头。

春歌扫了一眼石壁,很快就找到了石门开关所在的地方,轻轻一转石壁上的凸起物,却听得轰隆的机器声随之响起,当着二人的石门也随着机关的启动缓缓打开,显露出一片荒无人烟的枯树林。

随着二人踏出石道后,身后的石门也随之关上。

春歌扫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在此逗留,尽快搀扶着白泽朝着远处走去。

“那颗枯树颇大,你将我放在那里调息一番,我想很快就可以恢复了。”白泽的脸色随着走出石道之后,总算是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春歌在听他如此一说后,自然依白泽所言,将他带到了那株巨大的枯树旁。

不得不承认,这棵枯树的确是个绝佳的隐藏地点,因为树身颇大,而树根所在又有一个一人高的树洞,倒是很适合在里头暂避片刻。

只见白泽席地而坐,先从自己的那个防水的药袋之中取了一粒药丸丢入口中后,开始运功调息。

在白泽运功期间,春歌也将自己的衣衫穿戴上,在一旁守着他,一直守到了天黑之际。

戌时方至,却见一直一动不动的白泽忽而睁开了眼睛,透过黑暗的双眸很快就找到了春歌的所在。

“你醒啦!”春歌见白泽望来,不由淡笑着说道。

鬼城之又见斩首

白泽淡笑着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你的伤势如何?可曾恢复?”春歌透过黑暗如此问道。

“已然没有任何大碍,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若是咱们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白泽望了眼阴暗的四周,咧嘴一笑道。

“同感!”春歌拍了拍有些皱褶的衣摆,如此应道。

“那走吧。”白泽从地上起身,望了一眼四周的地形后,率先朝着一个方向奔去,而春歌也没问什么,只是跟着。

反正,她为了守着白泽也没来得及去四周转一转,了解一番自己所处的位置,因此,对于如何会鬼城心中也没底。

如今见白泽率先走在前头,自然明白,他想来是知道了这处是什么地方,也找到了鬼城所在的方向,自然二话不说的跟上。

有了白泽的带路,春歌很快就看见了鬼城的踪影,也看见了寒魄洞所在的那片红石山。

未免惊动在寒魄洞守卫的人,春歌拉住了带路的白泽,转而自己领着他熟门熟路的回到了悦心所在的院子。

就在二人刚刚踏入院子,来到春歌的房间之时,却听得外头传来悦心略显焦急的声音。

“大人,夜十真的不太舒服正在休息,您若是有事让我转告她,或者等她醒了我再让他去找你,可以吗?”

“悦心,你应该知道,族长的命令胜过一切,即便她此刻已然快死了,也必须见过族长之后方能去死。”冷漠的嗓音随之响起,传入春歌的耳中,令她瞬间清楚了来者的身份。

那是鬼族三鬼首之一的斩首,亦是当初将她带去见鬼冥灵之人。

“你自己藏好身子,我出去应付那个人。”春歌压低声音对白泽说道,伸手封了自己的内力后,换了一件干净的外套,打开了门扉走了出去。

“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春歌走到院中,朝着斩首躬身行礼。

“悦心,夜十不是好好的站在这,我听她说话中气十足,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斩首略带一丝恼怒的说道。

鬼城之又转住所

“大人请勿责怪悦心,其实夜十之前的确身子有些不舒服,悦心只是关心夜十的身子骨,并无恶意。”春歌始终保持着卑微的姿态,解释道。

“算了,如今计较这些也没用。你还是随我走一趟吧,族长让我带你去一处地方。”斩首冷冷的扫了春歌一眼,出口的话语中听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显得那般平静。

“不知夜十可要准备什么吗?”春歌问道。

“嗯,你去看看有什么东西是非要带走不可的,就一并拿了走。往后,你不需要在这里住下去了。族长另外安排你去一处地方住下。”斩首扫了一眼悦心的院落,一脸漠然的说道。

“是。”春歌微微行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斩首则直接坐在院中的石凳处,等待着去收拾东西的春歌。

“怎么回事?鬼冥灵怎会突然让你搬住所?”房中的白泽将外头斩首所言的话语都听入耳中,一见春歌回房,忙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随在春歌的身后如此问道。

“可能是寒魄洞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鬼冥灵另有安排。若是我猜得没错,我估计着应该会被安排到寒魄洞不远处的那个红石山上的园子中暂住。至于她有何用意,我暂时不太清楚。不过如此一来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最起码,我知道九娘如今可能就在那处地方。”

春歌取出了放在衣柜中,那从正海那里得来的几十个黑晶,用小布袋装起来,一边装一边回答白泽的问题。

“我差点忘了,你到这来并非因为鬼沧夜,而是为了救九娘离去的。那你自己小心点,另外,这个东西给你,相信对你会有好处。”白泽说着将他那个装着各种药散的袋子取出来递给了春歌。

“这些东西你留着,我暂时不需要。另外,这个东西明显不可能是鬼城中应该有的东西,谁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搜身。”春歌将东西推回到白泽的怀中如此说道。

鬼城之悦心的动机

白泽听得春歌如此一说,心知她担心什么,也没再坚持,将东西收了回来,直接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她。

“这里头是四连草的香粉,你擦在身上,我与墨渊就可以凭借这种气味找到你。”

“嗯。”春歌没有拒绝白泽送她的四连草香粉,伸手接过后,直接倒出一些洒在自己的衣襟上,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房间之中,令人不禁有一丝的迷醉。

“香味清新淡雅,我很喜欢。”白泽手中的东西的确都不能用凡品比较,这特别的四连草被他制成香粉之后,竟然有种特别却又闻起来很舒服的味道,颇得春歌的喜爱,便也不拒绝,将东西收了起来。

“夜十,还未收拾好吗?时候不早了。”斩首在庭院中突然唤道,提醒着春歌要离去的时间。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另外,好好看住墨渊,别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有需要,我会想办法联系你们。”春歌望了眼外头后,如此说道。

“去吧。我办事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出任何纰漏的。”白泽笑着保证道,换来春歌浅浅一笑,随即出了房门,尾随在斩首的身后,领着一个小小的包裹,离开了悦心的院落。

待得春歌离开之后,却见白泽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望着悦心道:“悦心,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从今往后,九娘的事情,你就不要掺杂其中,免得给你带来无法承受的麻烦。”

然而悦心在听见白泽如此一说后,反倒是摇了摇头道:“我恐怕已经不能随意抽身了。为了九娘姐姐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就算要了我这条命也没关系,毕竟,我这是我欠她的。”

白泽听得悦心如此一说,反倒是有些意外,怎么也料想不到悦心会拒绝,甚至于还道出了她从未说过的事情。

九娘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过,白泽略微沉思片刻,回想着这些日子来悦心所做的事情,或许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得清。

鬼城之那就拜托你了

“此事,你可曾对她提起?”白泽并未点出那个‘她’是谁,但是悦心全额猜得出,他所指之人乃是春歌。

“我什么都没说。不过,顾小姐是位好人。她为了不让我涉险,甚至于不惜对我冷眼相对,如此的她,能够让九娘姐姐如此在意,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所以,我并不希望她因为此事,徒增顾虑。”悦心道。

“悦心,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可能是整个鬼族,即便如此,身为鬼族的你,还愿意与我们搅和在一起吗?”白泽淡淡的说道。

“若我想要脱身,早就那么做了。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表明我的立场吗?”悦心直视白泽的双眸如此问道。

“你说得没错,的确足够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保重自己,或许哪一天,我们会需要你的帮忙也说不定。”

“呵呵,我明白了。我会成为你们的另一条退路,绝对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安危的。”悦心笑道。

“那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另外,若是查探到春歌真的与九娘在一起之后,你只要关注鬼城中较大事件的发生,其它事情,就能免则免吧。另外,不要告诉你家主子,春歌就在鬼城之中。”

“悦心明白,若是主子知道了顾小姐在这里,只会乱了分寸,作出无法预料的事情。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保守秘密。反正这些日子以来,我都是如此过来的。”

“很好。那就拜托你了。”白泽说着朝悦心拱了拱手后,转身离开了她的院子。

……

同一时间,鬼沧夜的住所之中,八将齐聚一堂,等待着鬼沧夜的吩咐。

“苍竹,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族中可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鬼沧夜斜靠在床榻上,气色红润的问道。

“回禀主子,并无大事发生。一切都按着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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