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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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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些侍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凭春歌拿着玉瓶来去自如,而今天的她为了更好的取得寒魄水,已然准备好一个特制的小玉瓶,藏在了怀中,手中依旧提着以往的那个玉瓶,将之放在了洞口一旁,只等她完成任务之余,拿走属于她的那一份镜水。
侍卫们还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巡逻着,而春歌则是来往奔波于寒魄洞之中,一次次的将镜水取来,也一次次的将进入的时间拉长。
眼看着时间已然足够之时,春歌忙解开自封的内力,将玉桶放在镜水池旁,自己则是施展轻功朝着洞中深处掠去。
原本,按照描述本该是千余米的深度,随着春歌施展轻功后,却意外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鬼城之假的
当初虽然也曾经来此探路,却意外的发现,之前被自己误以为是寒魄水的池子,居然是一个幌子。那较之镜水虽然稍微冰冷些许的池水,并不是连鬼冥灵都能够难倒的彻骨寒冷。
至于那水池中所谓的冰莲,更是没有生命的伪造品,若非亲手去触碰,根本不知道那是家伙。
想来鬼冥灵也曾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以至于事先就已经设下了陷阱,引人上当。
若非春歌早已经预留了足够的时间,再加上自己的轻功以及掌中琉璃寒魄珠的帮助,此刻的她恐怕在发现眼前这处是陷阱后,已然没办法解决此事。
而不是像此刻这般,拥有着还算充裕的时间,寻找真正的泉水源头的所在。
春歌先是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诺大的洞窟后,将目光落在眼前成半月形的池子,琢磨着若自己拥有着这样一处地方,想要将寒魄水隐藏起来,会如何去做。
打量了四周的一切之后,春歌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和谐且完美到,仿佛由始至终便是这般模样,而那所谓的镜水源头,不过是个对于别人而言,冰冷刺骨的池子,而那所谓的冰莲,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假冒的东西,一切本该就是眼前这副模样,不存在任何的破绽。
望着眼前看似没有破绽的池水,春歌不禁皱紧了眉头,先是在墙壁上敲打一阵,并未听见任何异响。
也曾经将手探入池水之中,却发现那池水,也不过是一臂之深,池底平坦无物,若说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那朵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冰莲。
冰莲!对了,冰莲!
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的春歌忽而意识到,整个山洞之中,唯一的异样便在于那朵以假乱真的冰莲。
初时,春歌还以为,那朵冰莲不过是一个用来欺骗别人用的装饰,但是在确定整个洞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之后,这个冰莲的存在便显得有些突兀。
鬼城之真真假假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春歌来到那朵冰莲跟前,伸手探入池水之中,握住了那连接着冰莲的乳白色莲茎。
有古怪!
冰冷中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属触感,从莲茎的表皮传到春歌掌心的肌肤上,不禁令她心中一喜,微微用力扯了扯莲茎,却意外的发现,这莲茎并不如看见的那般脆弱,相反,除了触感与真实的莲茎无意之外,莲茎的柔韧度却有些耐人寻味。
随着渐渐拉起的的莲茎,拖着那朵冰莲花边离开了水面之后,却见一直看不出一丝破绽的石壁,居然缓缓的裂开一道足够一个人进入的通道。
随着通道的打开,一股冰寒刺骨的冰雾从缝隙中喷涌而出,瞬间将整个洞窟的温度又再度降低了十几度,若非春歌早已运功全身,说不得就要被这股恐怖的寒气伤了筋骨。
待得那道裂缝出现后,春歌已然顾不得唇瓣已然微微泛紫,而是手脚利索的转入那道缝隙之中,约莫走了十来米的距离后,却见一个与之前所见的洞窟一模一样的洞窟出现在她眼前。
望着眼前这个洞窟,以及脚下那白雾缭绕的池水之中,春歌知道,自己这次是找对地方了。
只见眼前这处洞窟的水池之中,一朵流转着七彩流光的冰莲将自己附近两尺左右半径的寒雾驱逐开来,伴生着巴掌大小的乳白色莲叶。
一株冰莲伴生着三片莲叶,而莲叶之上,明显盛着有别于一旁池水的露珠。毋须猜测,仅仅只是一眼,春歌就已然肯定那所谓的寒魄水便是那莲叶之上的露珠,毕竟,诺大的洞窟中,也就只有这么一株冰莲,并且冰莲盛开的花瓣,正巧尾端位于莲叶之上,只需要凝结出足够的寒魄水,便会随之滑落到莲叶之上。
不过,这边还是猜测。
随着春歌靠近冰莲,并且感受到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住的寒气,不得不全力运转功力之后,更加证实了这猜测。
无论是否真的如此,春歌却还是将刻意准备好的小玉瓶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收集者荷叶上的露珠。
鬼城之得手却也受了伤
随着第一滴露珠滑入玉瓶中之后,春歌明显感觉的那寒意,透过玉瓶本上,就有种可以冻结一切的寒意散发出来。
若非右手中的琉璃寒魄珠,春歌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在收集露珠之时,化作一个人形冰雕,从此立在这处洞窟之中。
待得将莲叶上三滴露珠手机妥当之后,春歌的眉宇间早已凝结成霜。
将东西妥善收好之后,春歌按照原路返回,至于那道裂开的缝隙,也随着春歌的离开,再度恢复了原样,就连那株冰莲亦是仿若未曾有人动过一般,恢复原样。
此时的春歌已然没有心情在此浪费时间,忙转身朝着洞外奔去,临近镜水池时,将所需的镜水提着走了出去。
待得春歌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让他们不由打了一个冷战,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春歌的身上,也发现了她眉宇间染上冰霜。
“夜十,你没事吧。”正海迎上前来,一连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冷。”春歌放下手中的玉桶之后,搓了搓手臂道。
“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反正应该准备的镜水都已然准备妥当。”正海如此说道。
“不行,我答应你们的镜水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们。反正此刻距离两个时辰,还有一段时间。我只要悠着点,应该可以再去一趟寒魄洞取水。”春歌说着已然提起玉桶,准备再入一趟寒魄洞。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虽然镜水可贵,但是,你也是少数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提供给我们足够镜水的人,未免你累倒之后,影响往后的状态,今天少拿点并无什么干系。”
正海越看春歌的神色,越是担心若是她生病了,往后可就没那么好的人,给他们准备如此多的镜水,随即开口劝说她放弃。
春歌见正海如此坚持,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更何况,藏着寒魄水的玉瓶虽小,但是那刺骨的寒气却透过肌肤冻伤了她的肺腑。
ps:晚安!困死了!明日待续!
鬼城之偷偷潜入的白泽
虽然冻伤仅是轻微,却也需要数日疗伤才能够恢复,在这人单势薄的鬼城之中,完好的状态,才是保命的根本。
在几番推拒与感激中,春歌被人送回了居住的宅院。
待得回房之后,春歌立刻将玉瓶从怀中取出,却发现肋骨附近已然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瓶状痕迹,轻轻一碰,那处肌肤的皮下脏器,便传来刺痛的感觉。
心知这个伤势拖不得,春歌赶忙运功疗伤,直至天亮之际,状况方才有所好转,即便如此,却还是需要三五日的休息,方能痊愈。
望了眼已然大亮的天色,春歌起身将玉瓶层层包裹之后,藏在了床板之下。
叩叩叩——
当春歌将东西刚刚藏好,敲门声却随之响起。
“夜十,你歇了吗?”悦心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还没,什么事?”春歌应道,随手打开了房门,却见悦心朝她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我自己是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有两个人要见你。”悦心说着让开了身子,却见她背对着的对面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春歌完全陌生的男子。
明显看见了春歌的视线,二人在对面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他们是谁?”春歌收回目光,望着悦心问道。
“他们此刻的面容,乃是易容后的容貌。至于他们的真正身份,我觉得还是你自己过去一趟,我在外头给你把风。”悦心说着就朝院外走去,丝毫都没有给春歌一个拒绝的机会。
看着悦心已然离去,春歌仅仅在门口踌躇片刻后,便朝着对面走去,站在栏杆前,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春歌,我是白泽。”站在距离春歌最近的那名男子率先开了口,说出的话,无疑让春歌吃了一惊。
“白泽?你是白泽?”春歌打量着眼前这个明显迥异于白泽的身形的男子,眼中闪动着意外之色。
“不信,你再看看。”白泽说着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连女人都会嫉妒的容颜,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望着她。
鬼城之又见墨渊
望着白泽这张很难令人忘记的容颜,春歌二话不说,将二人推入了悦心的房间,将门反锁上。
“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春歌关好门之后,劈头问道。
“嘿嘿,我不是说过,我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回来找你吗?虽然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也不能对你失约,所以,我就偷偷潜入鬼枯林,来到了鬼城,并且找到了悦心。不过,令我意外的却是,你居然有本事让鬼冥灵认同你进入寒魄洞的资格,不知道你这会弄到多少镜水?那玩意对于稳固根基可是又很好的作用,当然,最好的应该算是寒魄水,可惜那玩意只有鬼冥灵手中才有。”白泽喋喋不休的说着,脸上的兴奋之色即便是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
“先别管什么镜水寒魄水的东西,我问你,他是谁?”春歌说着指向一旁这个始终保持着沉默的男子,丝毫不认为这个带着易容面具的家伙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即便真的认识,恐怕也是没什么交情之人,毕竟,由始至终,这个人都用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她,令她很是不舒服。
“咳咳,其实他……”白泽轻咳一声,抬眸望了眼那名男子,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为春歌介绍,说出口的话硬是吞吞吐吐,就是没有说明那人的身份。
“你,为什么蒙着面?”那人再看了春歌许久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我蒙面与否,与你何干?既然白泽说不清楚你的身份,你自己来说。”春歌语态微冲的说道,第一次正视眼前这个男人。
“若你是她,就应该认得这张脸。”那人说着伸手揭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面容,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
“墨渊!”春歌不由惊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白泽居然会将墨渊带到这个地方来。
“看来你认得我,既然如此,你还是揭下面纱,让我确定一件事。”墨渊用着霸道的口吻命令道。
鬼城之突然的表白
“我说过,是否揭下……”春歌话还未说完,脸上的面纱已然被墨渊揭去,直至此时,春歌方才忆起,如今的自己已然自封了内力,最终让墨渊得了手。
当墨渊望着眼前这张平凡无奇的面容之时,眼神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白泽说得没错,眼前的你,是她又不是她。”
墨渊的话语听得春歌满头雾水。
什么叫做是她又不是她?
春歌没有不由为之一皱,却被白泽扯了扯衣襟,摇了摇头,明显是让她不要多说什么。
因为白泽的暗示,春歌并未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将面纱从墨渊手中取回,重新戴上后,随即开口问道:“说吧,你们两个人一同出现在这,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确定我的模样,还是坦白的说出你们的目的,尤其是你,墨渊。”
春歌直视这墨渊的双眸,毫不客气的问着这个问题,丝毫不在意他是否会高兴。
“你错了,此行到此,并非只有我们二人,还有你的那位丫鬟烟翠也到了鬼城。”墨渊对于春歌的态度丝毫不介意,反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接着说道:“现在的你变了很多,较之以往,态度强硬许多,也不再委曲求全。”
“哦,如此说来,我这副模样,阁下应该是很失望咯。不但容貌不是你想象中的倾国倾城,就连性格也是如此糟糕。如此平凡,脾气又糟糕的我,阁下不应该是选择避而远之吗?”春歌嗤笑道。
“我承认以前我的确是因为那张相似的面容的关系,方才对你另眼相待。甚至于连感情亦是如此。不过,在幽冥之境待了一段时日后,我突然明白,以往的种种虽然是个骗局,我却也不小心放入了真感情。若非如此,我又何必在明知如此,却还要千里直奔沧海阁,甚至为了你的那个死讯,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灭了沧海阁。如今的我已然不再是所谓的无尽涯主,而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普通男子,却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用行动弥补我以往放下的错误?”
鬼城之有所顾忌
随着墨渊的话音落下之后,春歌的眉头已然纠结成一个川字。
无可否认,墨渊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亦是武学奇才。就凭借他能够以一人之力战败白泽与鬼沧夜的联手,便足以证明这件事。
然而,任谁也无法接受一个,之前还将自己当作别人替身的男子突如其来的表白。
拒绝自然不是问题,可问题却在于她拿不定墨渊的脾性,如是他因为被人拒绝而做出让她全盘计划落空的事情,那可是会害死很多人。
至于接受,那更加不可能。
经历过一次生死后,当她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以往身为当局者的事情,却让她看清了许多曾经笼罩在迷雾中的事实。
就以鬼沧夜来说。
他虽然利用了锦文的关系,让她为他取得无止水,却也是因为鬼冥灵的缘故,无法拒绝。
这件事虽然刚听见之时,她会有些难过,可是当她知道,他为了确定她的生死,偷来鬼冥灵的天算命盘,变成如今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还搭上一双眼睛,她便已然放不下他了。
而白泽是个好人,虽然她能够从他的眼中读懂他的意思,但是,他从来不曾当着她的面,捅破那最后一层纱,只是默默的帮助她,从不求回报。
对她而言,白泽是个知己好友,值得信任的人。
至于季夜,她心中只有感激之情,在没有其他。兴许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他从不强求什么,只想跟她维持着知己朋友的关系。
他是她,亏欠许多的人。
正因为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墨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即便他再如何优秀,她也不会为他动心,更何况,她与他的交集,也不过是短短数日而已。
甚至于,连墨渊的脾性如何,也只是模糊的猜到一点点罢了。二人之间,除了那一点点的交集,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更不要提什么情爱之类的事情。
所有的念头看似很多,却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
鬼城之怪怪的墨渊
春歌维持着沉默的态度,而墨渊也不急着催她,只是那般等待着。
唯有一旁的白泽在听见墨渊说出这样一段话后,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却也没有擅自开口说什么,只是将眼角余光,落在春歌的身上,静待她的答复,心中却并无任何担忧。
而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他由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在何处,而春歌心中装载的那个男人,只能是鬼沧夜。
若非如此,春歌要来鬼城救人,也不至于放着鬼沧夜不去求他,而是隐姓埋名,混在鬼城之中伺机而动。
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不拖累他。
兴许正是因为这个自知,白泽虽然心中有些气恼墨渊的突然表白,却始终能够保持着一脸的淡定。
“墨渊,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回答会是什么,又何必多此一举。”春歌等着一双眼,冷冷的说道。
“没关系。感情的事情是可以培养的,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终有一日你会改变主意的。”墨渊淡然一笑道。
看着眼前似乎一点都不生气的墨渊,春歌不禁暗自奇怪他今日的好说话。
“那你就慢慢等吧。不过,我可要事先警告你,我来这里是为了救人,我不管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打乱我的计划,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春歌满脸煞气的说出这句话。
“呵呵,放心,我不会误了你的事情,若是有需要,我还能够帮你,只要你开口就行。”墨渊依旧淡笑着说道。
“不必了,你只要给我安静的待着,不要妨碍我便足够了。另外,能否请你离开,我与白泽有话要说。”春歌道。
“好吧。我先四处转转,你们慢慢聊。”墨渊也不多说,仅是望了一眼白泽,便重新戴上面具,转身离开了烟翠的房间,顺带还为二人将房门带上。
“白泽,你这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将墨渊带来这里?”见墨渊已然走远后,春歌转身望着白泽,劈头就问。
鬼城之半斤八两
只见被问到的白泽咧嘴一笑,转身落坐一旁,颇是委屈的说道:“呐呐,春歌呀,这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墨渊的武功,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听得白泽如此一说,春歌也没办法要求白泽做什么,最终不禁刮了白泽一眼,却没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头定然气我擅做主张,不过,你也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墨渊也算是一个高手,正所谓有备无患,有他这个高手坐镇,说不得你的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白泽笑了笑道。
“不跟你争论这些,我说不过你。对了,你们既然混入鬼城,想来也有一个对应的身份,我若是要找你们,要怎么找?”春歌转移话题道。
“我们的身份你不需要操心,有什么事情,悦心知道在哪找到我们。你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不过,在行动之前,希望你能够通知一声,免得遇上麻烦之时,我们来不及去支援你。”白泽道。
“嗯,我会的。”春歌点了点头,眸光一转,转而问道:“白泽,你对于药理方面应该很在行吧。”
“还行。医术方面我也不过是比医圣略逊一筹,不过,毒术方面,鬼沧夜却是胜我一筹。”
“那你与鬼沧夜相比,谁人的疗伤的能耐更强一些?”春歌望着白泽,如此问道。
“疗伤?那要看什么伤势。不同的伤势,我们二人的治疗效果的都不同,不过,若是自身受了伤,无论是我还是他,应该都是半斤八两。”
“哦,半斤八两呀。”春歌微微点了点头,语态中有着些许的失望。
“怎么了?难道是鬼沧夜受了伤?”白泽何等聪明,从春歌的只字片语中就已然猜到鬼沧夜的状况。
“嗯,说是被天算命盘伤了。不但如此,如今连双目都失明了。”春歌应道。
“天命算盘?”白泽略显吃惊的呼出这四个字,眉头不由紧皱着说道:“他是为了谁动了天命算盘?”
鬼城之或许可以
白泽话才问完,就看见春歌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神色,随即苦笑一声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他会为你做到这种程度。既然你知道天命算盘的事情,那他此刻的状况如何?单单只是内伤,还是有其它的状况?例如,付出什么代价之类的。”
“内伤之外,如今双目失明。”春歌应道,眉宇间染上一抹轻愁。
“双目失明吗?这个我或许能够帮上一点忙,不过,我需要在确定他双眼的真正伤势之后,才能够确定有几分把握。”
白泽的回答无疑让春歌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有办法医治他的眼睛?”春歌一瞬不瞬的望着白泽,心中略显忐忑,生怕是自己误听了。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我还不清楚他的眼睛到底是什么状况,若是很棘手的状况,我也没办法处理。所以,你也不要抱持着太大的希望。”白泽道。
“有希望总好过没有,只是,你要如何去检查他的眼睛?”春歌眉头一皱,明显知道若是就这样去找鬼沧夜,恐怕他会知道自己已然来到鬼族的消息。
一旦此事被他知晓,春歌实在不敢想象,事情会变成怎样。
之前也仅有悦心知道,只要她守口如瓶,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更何况,为了避免消息走漏,原本是伺候鬼沧夜的悦心,由于被拒之门外,方能让她保密。
一旦让悦心见到鬼沧夜如今的模样,悦心是否还会为她保密,春歌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你忘了我最擅长的便是易容,乔装成任何人都没有问题,想去为他检查伤势,问题应该不大。”白泽道。
“你错了。”春歌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由于鬼沧夜的伤势乃是因为天算命盘的缘故造成了,而这天算命盘又是他偷偷从鬼冥灵那处偷来使用的,所以……”
“所以他为了隐瞒此事,甚至于封锁了可能泄露的可能,就连身旁的人,也只有少数的几人才知道他的状况。”白泽将春歌未完的话语接着说下去,却道出了事实。
鬼城之约定
“他如今的伤势想要痊愈,还需要依靠寒魄水。”
“寒魄水?那不是鬼族族长手中才有的东西吗?难道他为了隐瞒伤势,甚至于未曾向他母亲开口讨要?”白泽眉梢微微轻挑道。
“的确。不过,这寒魄水的事情倒是毋须担心,我已经解决了,如今当务之急还是确定他的双眼是否还有医治的可能。”春歌道。
“听悦心说,你被鬼冥灵安排去寒魄洞取水,没想到你连寒魄水的秘密都识破了,若是我猜得没错,你恐怕已然拿到手了吧。”白泽说着,不由反问道。
“说起来,还是运气使然。我准备晚上的时候将寒魄水送去。”春哥说至此,脑海中忽而灵光一闪,接着说道:“对了,鬼沧夜的八将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我用那个身份承诺了给他们找来寒魄水,不如,你乔装一番,随我一同去找他们,并借此机会看看鬼沧夜的眼睛是否有机会复原,不知你意下如何?”春歌满怀期待的望着白泽,如此问道。
“也行。既然你是老婆婆,那我佯装成一个老公公,嘿嘿,咱们两个老家伙一起去给鬼沧夜那家伙瞅瞅眼睛,你觉得如何?”白泽咧嘴一笑,笑得有几分促狭。
“无所谓。反正都要去,干脆今晚咱们就动身,你先回去准备一番,亥时左右,你来找我。”春歌没多想,一门心思扑在了鬼沧夜眼睛治疗上头。
白泽虽然知道这个玩笑多少有几分占便宜的味道,却没想到春歌的反应居然如此冷淡,不由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我亥时来找你。”说着又望了眼天色,接着说道:“你昨夜也忙碌了许久,就不打搅你歇息了,我先回去了。”
白泽说着已然开始将面具重新戴在脸上,稍微整理一番后,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便朝外走去。
目送着白泽离去之后,春歌随即回房,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
当天夜里,亥时方至,白泽一身黑衣装扮,黑色的头巾包裹着头颅,露出鬓角一抹白色的发丝。
鬼城之伪装现身
这个家伙还真如白天说得那般,竟然真的乔装成一副老公公的模样出现在春歌的面前。
不但如此,白泽甚至于还为春歌准备好了易容的面具以及染发水,美其名曰伪装需要完美,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对于白泽的说辞,春歌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却还是按照他的准备将自己伪装好,甚至于声音的问题,也仅有一颗药丸搞定,毋须她再刻意乔装。
待得子时将近之际,春歌已然与白泽从悦心住所的院落,绕了一个大圈,来到鬼沧夜的住所,并且顺利的潜入,出现在鬼沧夜的房间之中,与正巧待在房间中的苍竹碰个正着。
“你们是何人?想要做什么?”苍竹一见房间内突然出现两个陌生人,忙提高声音喝问出口,顺带引来了隔壁房间内的冷月等人。
却见鬼沧夜的八将,再度汇聚在小小的房间内,将春歌二人团团围住。
待得八人如临大敌一般将人围住之后,眼尖的冷月与鬼面立即认出了春歌的模样,忙收起了兵器,朝着春歌先是拱手,齐声说道:“冷面(鬼面)不知前辈驾临,还望恕罪。”
“这个小家伙的眼力劲差了点,居然没认出老婆子,不过,老婆子也不是小气之人,自然不会怪罪与你们,不过,你们这样一群人聚集在这,让老婆子我浑身不太舒服。还是散了吧,只要留下两三个人即可,老婆子还想看看你们家主子的伤势。差点忘记说一声,我的耐性可是很有限的。若是失了耐性,说不得我可就掉头就走,即便是答应你们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们留下的。”春歌冷眼扫过在场众人,怪声怪气的说道。
“前辈难道已然拿到了……”苍竹的反应也算快,听得春歌如此一说,立即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不禁欲言又止的问道。
“是否拿到,还需要等我确定一下他的伤势。要知道寒魄水这玩意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东西,能够不随便用掉,自然要省着点。”春歌撇了撇嘴道,给人一种小气的感觉。
鬼城之诊断
不过,在场八人却并不觉得春歌的举动有何不对,正如春歌所言,这寒魄水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自然是能省则省。
不过,他们倒是很好奇,春歌想要如何确定鬼沧夜的伤势是否非寒魄水不可。
是她自己检查,又或是随她一同来的这个弓背老头。
“冷月,苍竹,你们与我留下,其余人都在外头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鬼面开口吩咐道,却见其余五人齐齐点头后,转身出去了。
“小家伙,欲速则不达,你这副身板也被你折腾的差不多了,适当的时候应该歇一歇,免得最后,弄个后悔莫及的下场,可就得不偿失了。”原本沉默着的白泽突然盯着苍竹的面色,似笑非笑的说道。
“晚辈多谢前辈关心,只是,这功法的事情,晚辈自己有分寸。”苍竹应道,态度却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显得有些冷漠。
“既然你喜欢这般折腾,老夫就没办法了。”白泽说着摇摇头,随即将视线从苍竹的身上移开,落向了始终闭目不语的鬼沧夜,唇角微勾,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朝他走去。
苍竹见白泽肆无忌惮的朝鬼沧夜走去,正准备开口阻拦,却被鬼面拉住衣襟,朝他摇了摇头,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来到鬼沧夜窗前的白泽落座一旁,伸手五指,扣住了鬼沧夜的命门,却见他始终一动不动的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若非那上下起伏的胸口证明着他还是一个活人,恐怕苍竹都要以为是不是白泽对他下了毒手。
白泽见鬼沧夜对自己的举动居然毫无反应,不由撇了撇嘴,转而为他认真的把脉过后,随即朝着春歌开口说道:“他的伤势拖得太久,已然伤了肺腑。寒魄水虽然可以治好他,却容易令他染上寒毒。若是有至阳至刚之物搭配服用,想来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
白泽的话音方落,却见鬼面三人不禁眸光一亮,明显是知道白泽所言与自己知道的字字不差,方由此表现。
鬼城之医治眼睛有望
此时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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