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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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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季夜如此答道,却因为这两个字敛去脸上那淡淡的笑意,露出一丝意外地目光望向春歌,俨然是想到了春歌所想到的问题,不禁喃喃说道:“蒲城南边,南边的客栈……多谢姑娘提醒。”季夜说着朝春歌拱了拱手,深深一揖。

“公子毋须如此,小女子也无法确定事情会不会是我猜测的那般,至于开口提醒,也是希望公子多一分小心罢了。”春歌身子微微一错,避开了季夜的行礼,如此说道。

“无论如何,姑娘也是为了在下安危着想,这提点之恩,来日若是有缘,定当回报。”季夜说着伸手在腰间一摸,取下一块朴实无华的玉佩递交给春歌,接着说道:“一块平时把玩的玉佩赠予姑娘,还望莫要嫌弃。”

“多谢公子好意,这东西我收不得。更何况,我只是胡乱一说,若是公子想到了什么,却也未必是我心中所想,因此,这所谓的提点之恩,小女子受之有愧。”春歌笑着伸手拨开了季夜递过来的玉佩,明摆着不会收这份礼物。

季夜望着手中的玉佩又望了眼淡笑不语的春歌,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中的玉佩,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能强人所难。”

云雾山

“公子,马匹都牵来了,咱们是不是该走了?”墨儿刚一进门就大声的喊道。

“告辞!”季夜听得墨儿如此一唤,随即拱了拱手道别。

“公子一路小心。”春歌等人齐声说道,随后将季夜送到门口,看着主仆二人上马远去之后,方才回了房。

随着季夜主仆二人离去之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之前那七人都未曾再度出现在叶家村,不过,叶家村的村民却在村子附近发现了生过火的痕迹,想来那七人昨夜一直都在村子附近守着,并未离去。

兴许是季夜主仆二人的突然离去,让他们一阵手忙脚乱,以至于连痕迹都不曾掩盖就匆忙离去。

当村民匆忙将状况禀告正在与春歌二人共进早餐的叶李元时,本就不笨的他便已经猜出一个所以然来。

以至于原本对那七人是冲着季夜而来的可能性,表现的不以为意的他,更是朝春歌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毕竟,若非春歌提醒那季夜离去,说不定,这叶家村说不定就要遭了秧。

春歌对于叶李元投来的目光只是回以淡淡一笑,简单的用过早餐之后,便与九娘收拾了行礼,坐上马车,告别的叶李元,再度上了路。

一路南行,马车约莫驶了两个时辰后,春歌一行包括负责赶车的林安的三人,便已来到云雾山的范围之内。只见眼前这片云雾山所在地绵延山林,即便是此时已经临近午时,烈日当头之际,依旧可见山林高处云雾缭绕,盈翠的茶树更是从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峰一直延伸到云雾遮掩的山峰之中。

“小姐,那处云雾缭绕的地方便是云雾山的主峰,大姨太太的茶园就在那云雾缭绕的主峰之下,不过,此去茶园的山路无法行驶马车,因此,咱们只能步行而上。”护院林安站在马车一旁,为初次来此的春歌二人解释着眼前之地。

“林安,若是我等步行而上,这马车又该如何处理?”春歌与九娘望着眼前景色宜人的山林,深吸一口气后,方才开口询问林安如何安置马车。

初临茶园

“小姐毋须担心这事,马车自有人会处理,咱们直接上山即可。”林安憨厚的脸上露出淡淡一笑,丝毫不意味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且在前头带路,令我们去茶园。”

“烦请小姐移驾,随我从这边走。”林安说着背起了包袱,示意春歌与九娘随他而行。

尾随着林安而行的春歌与九娘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山路两旁的无限春光,偶尔经过一排排的茶树之时,还会弯下身子细细看了看那嫩绿色的茶叶,偶尔采下一两片茶叶,嗅了嗅,顿时觉得一阵清爽的味道扑鼻而来。

随着山路越来越往上走,四周的茶树却越来越多,连带着原本还有些许燥热的空气也随着入目可见的大片茶林,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拂面而来,夹杂着茶香气息的凉风,吹得身子一阵舒畅。

走走停停间,春歌一行三人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来到了大姨娘的茶园,却见这所谓的茶园,不过是三座以此望去较为矮小的小山包,而居住地地方也不过是两座搭建在茶园中央位置的竹楼,一座在南,一座在北,遥遥相望着,而竹篓的四周则是用木栏围成一个半圆,再在半圆之中立起一道木门,在门栏之上挂着段家茶园四个已经略显褪色的朱红大字。

“小姐,这处便是大姨太的茶园。”林安指了指门牌所在说道,率先推开了木门,直接大声的喊道:“来人呀,大小姐来茶园,快出来迎接。”

随着林安一声呼喊,却听得院内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匆忙的从南边的竹楼后头钻了出来,脸上还印着席子的印痕,发丝略显凌乱,明显是慌乱中赶来的。

“奴婢茶园管事张远之妻李玉,见过大小姐。”中年妇人匆忙跑来,仅是扫了一眼立在门口三人,也未细问谁人才是顾家大小姐,便以自己的感官判断,误将容貌出众的九娘当作春歌,直接行了礼。

“张婶,你作甚么?这位才是大小姐。”

茶园张婶

林安见李玉错认自家小姐,不禁脸色一沉便厉声喝道,吓得张婶脸色一片苍白。

“林安,莫要如此。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张婶也是第一次见我,错认也是难免之事。”春歌脸上漾着温柔的淡笑,安抚着张婶,告知她,她并未将之前的误会放在心上。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张婶听得忙行礼道谢,也不敢多问什么,忙接过林安手中的包袱,领着春歌二人前往早已为她们准备的住所。

所谓的住所也不过是左边的那栋两层高的竹楼,这座竹楼上总共仅有一大一小两间房间,大的那件是主卧,不但宽敞,布置的也较为雅致,至于小的那间说白了不过是主卧一旁的隔间,主要是给伺候的丫鬟仆人居住,没有过多的陈设,除了围栏边一道正门外,与主卧还有一道小门进出,为的就是能够随叫随到。

“小姐,这里便是您的住所,亦是当初老爷在世时,特意为大姨太准备的楼阁。您别看这里仅有一个主房,一间仆房,实际上这仅是这栋竹楼的前半部分,竹楼后头还有一处于此大小无异的卧房,作为备用的房间。至于打理茶园以及这片院落的仆人则是居住在另一头的竹楼之中,平日里,茶园除了主家来的管事会来此收账之外,再无他人来访。原本这栋阁楼一直空置着,若非通知说小姐您回来,恐怕这里还是……”张婶说着不由朝四周扫了一眼,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春歌落座在竹椅之上接过了九娘递来的茶水,饮了一口清凉的茶水,不去看张婶的尴尬之色,反倒是开口问道:“先不说这些,你既然是张管事的妻子,应该对茶园的人员颇为熟悉吧。”

“奴婢自然清楚。除了奴婢夫妇之外,整个茶园就有三个长工负责茶园的平时料理以及烘培茶叶的制作,若是遇上采茶忙季,还会招收临时工帮忙采茶。”

“你的意思是平日里,整座茶园就只有五个人负责打理?”春歌问道。

众人去处

“是的。”张婶点了点头。

“如今张管事与其余三位长工又在做什么?”

“他们都去茶园捉虫,眼下季节正是春茶之际,除了早上四人负责采茶外,下午时间都是给茶园的茶树捉虫,免得茶季来临,遭了虫害。”

“原来如此。”春歌点了点头道。

“小姐,您怎么突然有了兴致问这些琐事?是不是主家那里有了啥决定之类的?”张婶说着偷瞄了春歌一眼,似乎想借此确定事情是否与自己的想法相同。

“决定?”春歌眉梢微挑,淡笑着敛下眼眸道:“此时还没有,即便有你们也毋须担心,如今的顾家已经不同于前段日子,虽不能说立马恢复元气,却也是可能看出正在恢复中。若真有什么决定,只会是对你们有好处,断不会比如今更差。”

“若真如此,就真是菩萨保佑了。”张婶说着不由双手合手朝着苍天拜了拜。

“对了,张婶,你常年住在茶园之中,应该对茶园附近的一切颇为熟悉吧。”春歌见安抚下张婶后,随即如此开口问道。

“小姐说笑了,我一直负责茶园内的伙食,虽然也曾帮忙采茶,可也有些地方去不得,所以,若小姐想找个熟知云雾山地方的人,又何必舍近求远。林护院就是土生土长的云雾山人士,要去何处,找他带路便可。”张婶俨然是因为春歌之前的话语而放下了原本的拘谨,此时说气话来,也不再陪着小心,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出口的话语更是带着明显的轻松。

“林安居然是云雾山出生的?”春歌颇感意外道。

“难道小姐您不知道?”张婶颇为意外地说道。

“若非张婶你告知,我的确还不知道林安是云雾山人,之前还以为祖母随意安排一个护院,却没想到她连这点都考虑进去了。”

“那可不是。要知道,小姐您是来这里散心的,自然要找个熟门熟路又可以护得小姐安全的人护着,怎能随便呢?想来老夫人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派了林护院相随。”

出事了

张婶说着顿了顿话音朝外望了一眼天色,回过头直视春歌,接着说道:“小姐,如今天色不早了,若想去何处,还是留待明日再去,虽说这云雾山并非什么险地,却也有不少毒虫蛇蚁之类的存在,更何况,夜晚露重,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切莫夜晚出行。”

“这点我自有分寸,自不会乱来,给你们添麻烦。”春歌点了点头,却听得外头传来几道声响,遂问道:“是不是张管事他们回来了?”

“应该不会,他们一般申时末方会归来,此刻不过是未时三刻,按理说不会是他们。”张婶未曾出去看看是不是张管事等人,反倒是凭习惯给出了回答。

“无论是不是他们,我们还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较为妥当,若是他们提前回来也说不定。”春歌起身说道。

“小姐说得极是,是奴婢疏忽了。”张婶慌忙说道,随在了春歌的身后,出了房门。

刚刚踏出房门的张婶,本还以为是春歌多虑,有些不以为意,可是当她抬眸扫向院内一道横躺在地,被人围着的身影时,不由惊呼一声,甚至于忘了与春歌打声招呼就匆忙下了竹楼,狂奔向四人的方向,惊慌失措的喊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说着还不忘在他身上一阵摸索,似乎想看看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方才令人此刻昏迷不醒。

“张婶,是我们没照顾好,才令得管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将人扛回来的三名长工面露愧疚之色道。

“你们……”张婶一怒,张了张嘴方才吐出两个字,就被随后而来的春歌打断。

“到底生了何事,何以张管事变成如此模样,你们且细细道来。”春歌话音方落,却见三名长工并未回答她的询问,反倒是将目光转向张婶,投去询问的目光。

“看什么看,小姐问你们话呢,还不快说。”张婶说着指了指三人中较为年轻却也有临近三十年岁的长工说道:“赵顺,你来说。”

张远昏迷不醒

被点名的赵顺身子不由微微一抖,依旧带着一丝害怕的神色缓缓开了口道:“回小姐的话,原本今日我们与张管事如同平时那般去为茶树捉虫,可是谁能够想到,刚捉到一半,临近旁边云雾湖那方的茶林之时,地面突然开始晃了起来,一时之间,大伙都不敢轻易挪动身子,可就在晃动停止后,张管事正准备过来与我们会合,却没想到他刚踏出一步,脚下的地面居然坍塌,居然就那么出现一个大坑,而管事就是那个时候掉了进去,待到我们赶到将他就出来后,张管事却已经躺倒在坑中失了意识,无论我们怎么唤他都没有反应。随后我们三人花了老大的功夫,才将人从坑里头弄了上来,可是弄上来后,张管事依旧昏迷不醒,我们本以为他是撞了哪里才如此。可是,无论全身上下,除了轻微擦伤外,别无其它伤痕,无奈之下,我们就将人抬了回来。”

“胡说八道,山上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出现一个大坑,就连什么所谓的震动都不可能。别忘了,茶山与这里隔着没多远,你们那边震动,难道我们这里会感觉不到?”张婶听得赵顺如此一说,不禁气得脸红脖子粗,明摆着不信赵顺的说辞。

“我没撒谎,孙二与曹大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赵顺急道,忙将同行的二人也搬出来作证。

“是呀,当时的状况的确如同赵顺说得那样,突然出现晃动后,张管事就掉落一个突然出现的大坑中,若是你不信,这会那个坑还在,这会去看看就能够证明我们没撒谎。”孙二忙说道,连带一旁的曹大也附和的点了点。

“够了,如今吵这些没什么意思,还是尽快派人寻来大夫医治张管事,只要他醒了,皆是自然真相大白。”春歌说着朝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林安说道:“林安,你对云雾山比较熟悉,请大夫的事情交给你。”

“是,小姐。属下知道附近住着一位为人与医术皆不错的冯大夫,应该能够查出张管事为何昏迷不醒,来回只需要半个时辰。”林安上前一步,领命答道。

赢了九娘,我便不去

“既然如此,那你速去速回,切不可怠慢了那位冯大夫。”

“属下明白。”林安领命离去。

“孙二,曹大,你们二人陪着张婶将张管事送去竹楼中,好生照顾。”

“知道了,小姐。”孙二与曹大二人点了点头,一前一后将张管事抬起,与张婶朝右边的竹楼走去。

“赵顺,你等会。”春歌唤住正要尾随而去的赵顺,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开口说道:“此去张管事出事的地方可远?”

“不远,就在那座旁边的茶山后头,从此处前去约莫一炷香时间。”赵顺答道。

“一炷香的时间也不长,你且在前头带路,我们随你去看看。”春歌答道。

“小姐,万万使不得,此去那处的道路格外狭小,若是摔着小姐您,别说管事醒来不饶奴才,就是奴才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赵顺一脸惶恐的的摆动着双手,俨然一副听见令他惊恐的事情般无措。

“我都不怪你,你又有何担心的道理。若是你担心张管事那边,我自会与他解释。至于,我的安全你更加毋须担心。”为了让赵顺放心,春歌朝九娘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却见她了然的点了点头后,朝着赵顺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跟前,无视他不解的目光,等待着春歌的一声令下。

“九娘是我的贴身侍女,如是你能够打败她,我便不去,你觉得可否?”春歌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赵顺望了眼春歌,有看了看九娘这位比主人更加美艳动人的婢女,心头虽有疑惑,却也不敢质疑春歌的意思。

“九娘妹妹,得罪了。”赵顺开口提醒着九娘,他要准备攻击了。

“赵大哥,请!”九娘身如标枪直立当场,缓缓地伸了伸手,示意着赵顺毋须客气,尽管攻来便是。

随着九娘话音方才落下,却见赵顺一声大喝就挥舞着拳头,朝她冲来。

九娘看着赵顺这明显是个不懂武功的庄稼把式冲势,唇角不禁微微一勾。

心服口服

脚下轻轻一错,避开了赵顺如同猛牛般的冲击,伸手在他冲过头的身子上一拍,瞬间将他拍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赵顺眼见自己居然如此轻而易举被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九娘如此轻易地一拍,弄得如此狼狈,不禁羞红了脸颊,若非本就黝黑的肤色掩盖,说不定他就要找个地洞躲起来。

第一次的失利并未令得赵顺认输,反倒是让他更加小心,再也不敢轻视看似柔弱的九娘。

眼见着赵顺一直如此小心翼翼,也不着急攻击,一旁的春歌反倒是等得有些不耐烦。只见她掩嘴轻咳一声后,原本静待着赵顺攻击,一脸淡定的九娘忽然微微敛了敛眼眸,朝前踏出一步,在赵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来到他的跟前,在他略带惊讶的目光下,手刀微微一剁,剁在他的颈项处,瞬间让他失了意识,噗通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九娘,你出手是不是太重了点?”春歌见赵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不禁有些许不忍的说道。

“没事,就是昏睡片刻,很快就醒来。至于刚才那一摔嘛,看他皮粗肉厚,摔不疼,最多有些狼狈而已。”九娘淡笑着说道,心知春歌也不过随口一说,并非真的在埋怨她什么。

“九娘,何以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居然也有如此风趣的一面。”春歌掩嘴轻笑道。

“嘘,他快醒了。”九娘清嘘一声,指了指地上的赵顺,却见他的身子微微一动,随即揉着脖子站了起来。

“小姐,九娘妹妹真的是家里的奴婢吗?”赵顺爬起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询问。

“九娘是我数日前刚收的贴身侍女,并非家生子。”春歌没有过多的解释,却也告知赵顺九娘的身份由来。

“九娘妹妹的本事真好,若是有九娘妹妹相随,此去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小姐,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那处大坑。”兴许是见识了九娘的伸手,赵顺已经不如之前那边阻拦着春歌前去一探究竟。

蛇,好多蛇

赵顺说着就走在前头,示意二人跟上。春歌与九娘见这赵顺一旦放下心来,居然比她们还心急,要领着二人去那出事的地方,不由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出了院门,越过上山的碎石路,赵顺带着春歌二人跨过了一条小水渠上的木桥,顺着一尺不到的杂草小路而行,慢慢的爬上了茶园对面的小茶山,不时的攀上一个又一个膝盖高的土坎道,爬上了茶山顶。

站在山顶之时,却见赵顺停下脚步,指着远处雾气缭绕的湖泊说道:“小姐,那边便是云雾湖,之前张管事出事的地方就在云雾湖的方向,只要顺着这条路下了山,就能够在那一片茶林中看到。”

顺着赵顺所指,春歌远眺云雾湖所在,却见白雾缭绕,朦朦胧胧间,却也见得粼粼水光微微闪烁。将远眺的目光微微收回,春歌望向了湖岸旁不远的茶林,却见一片连绵的绿色,在中间一段多了一个缺口。

“那处便是那突然出现大坑的地方吗?”春歌指了指那绿色茶林中,忽然断了的绿色缺口。

“正是。小姐,您还要过去看看吗?”

“自然!”春歌点了点头,顺着茶林的土坎慢慢下了这边的山,朝着那出事地点走去。随着三人逐渐靠近那所谓的张管事出事的地点时,却听得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声音听起来,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有着几分熟悉。

“啊,蛇。”走在前头的赵顺突然一退拦住了身后的春歌二人,惊呼出声。

“蛇?什么蛇?在哪?”春歌张望着四周问道。

“小姐,好多的蛇,都爬满了之前管事跌落的坑中。”赵顺说着身子不由一个哆嗦,似乎被吓得不轻。

“蛇有何可怕,如今这个季节能有多少。”九娘不以为意的瞥了赵顺一眼,迈步朝前走去。

“九娘,小心点。”赵顺本想阻拦九娘去看,可是一想到她武功厉害,也就只能将到口的阻止话语化作一句提醒。

虽怪,却非坏事

“放心,蛇这玩意,我以前家乡见得多了,不会被轻易被伤到。”九娘说着,从一旁拾了一根木棍,朝前走去。

正当九娘走到那突然出现的坑洞之时,原本平静的脸上也不由随之出现一抹讶异之色。

“九娘,你没事吧。”春歌见九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个坑居然如此深,不但如此,坑中的蛇更是多得不可思议。”九娘回过神来,摇了摇了头,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道出。

“很多蛇?”春歌眉梢微微一挑,明显有些意外,“这个季节按理说,不该是群蛇出没的季节呀。”

“虽然不是蛇出没的最佳季节,却也已经可以看见些许踪影。只是……”九娘欲言又止的蹲下了身子,朝坑中谈了探头,面色反倒是出现难得到凝重之色。

“只是什么?”一旁的赵顺见九娘迟迟不解释,忙开口追问道。

“只是,没见过如此多品种的蛇居然全数聚集在一个坑洞中,若是能够找到它们出现的原因,说不定就能够知道张管事为何掉入坑中后昏迷不醒的缘故。”九娘说着已经将手中的棍子丢了,“有没有兴趣过来看看,不用担心,它们没工夫搭理我们。”

听得九娘如此一说,春歌二话不说就朝她走去,片刻就已站在坑洞的边缘,就连赵顺也在犹豫之后,走了过来。

朝坑中探头的春歌入眼所见的皆是花花绿绿的毒蛇,即便不曾细数也能约莫猜测到这坑中的毒蛇恐怕不下千条,在坑洞之中不断的蠕动着。

“真是怪事,之前这里根本只是一个深坑,这会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那么一大群毒蛇,真是怪事。”已经静下心来的赵顺望着坑洞满是奇怪的开口说道。

“无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不见得是坏事。”九娘唇角微微上扬道。

春歌见九娘如此神情,心知她定是有了办法处理眼前的千条毒蛇,虽然想问问她心中所想是否与自己相同,最终却还是将到口的话咽下,化作一抹淡淡的笑意。

冯大夫

“九娘,你……”赵顺欲言又止的望向九娘。

“先回去,看情况,反正它们一时半会走不掉。”九娘避而不答道。

“小姐!”赵顺见九娘避而不答,转而望向春歌。

“九娘说得没错,看那些毒蛇的模样,一时半会走不掉,有什么处理的法子,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张管事如何了。”春歌同样避而不答,反倒率先离开了此处,朝着茶园住所而去。

“小姐,小姐……”赵顺在后头忙追上去,不久后,三人便已回到了竹楼所在,而就在三人刚回来不久,远去请大夫的林安却已满头大汗的背着一位背着竹篓的老者从门口走了进来。

“小姐,这位便是属下之前说的冯大夫,正巧冯大夫前去云雾湖采药,方才会被属下在路上撞见,就将人背来了。”林安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气喘呼呼的说道。

“冯大夫有礼了,张管事的事情就有劳大夫您了。”春歌朝这位年近五十的白发老者微微行礼道。

“小姐毋须如此客气,正所谓医者仁心,老夫自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冯大夫缕了缕花白的山羊胡,似乎对春歌身为小姐却不娇纵,反倒是为了一个下人的事情对他行礼的举动颇有好感,说话时,脸上的笑意越加浓郁。

“那么,有请大夫这边请。”春歌说着朝林安望去,“林安,还不搀着冯大夫,咱们一同去张管事那。”

“是,小姐。”林安应道,伸手先解下冯大夫背上装着草药的竹楼,随即搀扶着他老人家朝竹楼走去。

第一次来到下人居住地房间,春歌明显感觉到张远这位管事的房间并不宽敞,甚至连她此刻居住地房间一半大小都没。

室内也无任何装饰,仅有几张竹凳以及一张摆放着茶壶杯子的竹桌。

此刻的张远始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床榻一旁的张婶不断的拧了湿帕子擦拭着张远的手脚颈项,至于孙二与曹大二人却并不在屋内。

张婶失态

“张婶,冯大夫来了。”春歌入得屋子,见张婶的心思全放在了张远的身上,忙开口提醒。

张婶听得大夫来了,忙起身冲到了冯大夫的跟前,“大夫,快救救我家那口子,求求您了。”张婶说着,满是激动的草冯大夫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他老人家的手,就那么朝床榻拉去,也忘了对方是个老人,不能如此粗鲁。

“慢点,慢点。”冯大夫忙开口说,却还是经不得张婶如此拉车,竟然被拉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亏一旁的林安眼明手快,方才没有跌掉,伤了身子。

“张婶,小心点,冯大夫的身子骨可经不得你如此折腾。”春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对不住,冯大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张婶难掩慌乱神色忙道歉,生怕冯大夫会因为她之前的失态举动就不给她医治依旧昏迷不醒的张远。

“不碍事,不碍事。你心急也是情有可原,老夫怎会怪罪于你。先且让老夫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林安那小子一见到老夫就嚷着让老夫救人,连人怎样都说得不清不楚。暂且容我细细瞅瞅,才能够对症下药。”冯大夫慢慢的踱到张远的床榻前,坐在了张婶原本落座的位置,伸手为他把脉一番后,眉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放下张远的手腕后,在他口腔,眼珠出查看了一番后,转身扫了屋内众人一眼问道:“今天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若说特别的事情,就是在茶园捉虫之时,张管事掉进一个突然出现的大坑之中后,便不省人事。”身为当事人的赵顺率先开了口,“不但如此,刚才我与小姐、九娘她们又去那处看了看,哪想到,原本空无一物的深坑里头,这会居然爬满了不下千条毒蛇,这事可真是太诡异了。”

“赵顺,你居然让小姐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这条小命都不够赔。”张婶一听春歌居然去了张远出事的地方,还冒出蛇来,顿时怒瞪着赵顺呵斥道。

事有巧合

“张婶,是我要求赵顺带路,你莫要责怪于他。”

“是,小姐。”张婶见春歌如此说了,也不再多言,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冯大夫身上,希望他能够清楚她的丈夫张远是为了什么变成眼下这副模样。

“不下千条毒蛇突然出现呀,看来,那掉落到坑洞中定然有哪些毒蛇们趋之若鹫的东西存在。而据我所知,毒蛇喜欢之物,亦是有毒之物,想来张远是中了毒,方才如此。对了,当时都有谁在那,可有发现什么异样?”冯大夫问道。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管事之外,便是孙二、曹大与我三人,可是我们将人从深坑中带上来之前,根本就没看到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坑中就仅有几株一同掉落进去的茶树而已。”赵顺答道。

“这事情也不能光听赵顺一人,林安你去将孙二与曹大唤来,再问问。”春歌听赵顺一说,随即开了口,

“是,属下即刻去找他们二人前来。”林安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孙二与曹大此刻应该在厨房。”张婶忙开口提醒道,却见林安微微点了点头,下了竹楼后,片刻便已领着孙二与曹大二人来到了房中。

待到冯大夫再度将同样的问题询问二人之后,二人的回答几乎与赵顺相同,只不过,曾经下过一趟深坑的孙二,却提到他在张远倒下的位置处,看到一颗颗约莫指头大小的土黄色小颗粒的东西,连着一条条乳白色的须根延伸至地底。

“黄色颗粒状,有白色须根?”冯大夫听完孙二的描述后,不禁呢喃一句后,陷入片刻的沉思,最终拍了拍额头,忙从自己带来的竹篓中取出了一株开着深蓝色漏斗形小花,叶片细长的草药,原本凝重的脸上,也因为这株草药的缘故,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真是赶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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